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88 (1700-1725).djvu/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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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四百五十兩,又每引正課外加鹽二十斤,每年增銀四萬三百兩,俱解太倉。於是正課虧而邊餉缺。萬曆二年,督臣戴尚書題將陝西延安一府改食花馬池鹽,於河東宣府年例八萬兩內,認去三千二百二十一兩四錢四分,改解延綏充餉。萬曆十七年,部議仍遵舊制,以四十二萬引為額,將開歸二府,照《會典》改隸山東長蘆運司,將河東續增二十萬引內撥一十五萬引,該課銀四萬八千兩,令東、蘆二運司分認,照銀定引,每年各照數徑解宣府,抵河東原額。而河東年例止解宣府銀二萬八千七百七十八兩五錢六分,餘引五萬既係續增,辦納不前,暫准停免。十八年,御史吳達可又題將太、汾等處鹽票銀,自本年為始,免其解部,竟解山西布政司,抵河東正額。考得票鹽名色,起於嘉靖中。有言太原、汾州山路崎嶇,商運難致,乃許行土鹽,給票收稅,每鹽百斤,納銀三分,仍聽轉販於岢嵐、保德、河曲等處。惟平、定、代、石十州縣地里稍平,令行運鹽,而商人亦不至。乃從御史趙睿之議,行巡鹽御史會同巡按查覆州縣戶口食鹽之數,計口定鹽,給票收稅,務使地無遺利,法無遺奸。先後增票共一十一萬五千五百七十九張,抵作一萬六千三百二十引。每票一百斤,稅銀六分,該銀六千九百三十四兩七錢四分。以稅票比照引價,頗有齟齬。而此時總計,則每年額鹽四十三萬引,除各項認解抵扣外,實該解宣鎮銀二萬八千七百七十八兩五錢六分解大同,銀照原額四萬三千一百一十六兩八錢解山西,抵補民糧銀二萬一千三十六兩七錢四分,共該銀九萬二千九百二十二兩一錢六分。初,萬曆十一年部覆「補給壓待商人高世彥等一十萬引,於年解山西額內減銀三萬二千」 兩,於太倉庫補發。按:「壓待」 之名,起於隆慶元年至四年,池遭客水,鹽花不生,年例催督,不得不責商人報納。各商預納鹽價,實未支鹽,故有壓待、壓支等項名目。萬曆十九年,巡鹽林御史題准,仍將壓待鹽十萬引盡行支商,徵價補解。山西鎮銀三萬二千兩,免於太倉給發。內除介休縣新增票鹽一「百五十引,抵解銀四十八兩,實行九萬九千八百五十引,該加解山西銀三萬一千九百五十二兩,而舊行太、汾等處票銀六千九百三十四兩七錢四分不與焉。萬曆三十七年,陳御史議:引、票兼行,互相影射,大為弊藪。宜令行票之地俱改行引,庶頭緒不多,稽查亦便。」 部覆。報可。自後,萬曆二十七年,有罷職百戶吳應麟以「餘鹽變價」 之說進之稅使張忠忠往視,每年包辦鹽四萬八千引,該銀二萬八千八百兩,名為「進鹽。」 蓋取商人額內之鹽,而責以額外之課,商人苦之。是時,河東鹽課,除花馬池認銀及太、汾鹽票續增外,實該解宣、大、山西三處年例銀共一十二萬三千二百一十九兩八錢「二分,及前項進鹽二萬八千兩。」 至四十二年,乃詔罷進鹽之數。天啟六年,大工告匱,部議「河東運司每引增銀二分,共加銀八千四百兩。」 崇禎五年,從王侍御之議,增鹽一萬二千五百引,加銀四千兩充新餉,又加練餉銀七千兩,俱解戶部。後因旱澇不常,鹽不生結,流寇煽亂,商人逃亡,歲課壓欠難完。於崇禎九年姜侍御奏行「按丁食鹽計引定課」 之法,令各屬照人丁納價領運,以不能封課之商支盬給與戶口,而戶口所納之價,即抵商人之課。在戶口不至納價無鹽,在商人不至守鹽坐困,未常不兩便也。後因鹽有美惡,概不用商鹽,祗用丁採。自是商支自曬,戶運丁撈,每年戶口共納課銀五萬四千二十五兩六錢,商共納課銀六萬三千九百七十八兩二錢二分,每十引均為三兩二錢,法久弊生,行鹽地方路途遙遠,里棍包攬,蠹胥勒索,戶口不苦納價而苦領運,蓋不勝其累云。

《皇清》。

運司如舊。順治二年,蠲除新練餉銀,革汰延安并王府官吏食俸鹽浮引及太、汾、遼、沁小票,實行額引四十萬六千七百三十三引。順治三年,奉文仍將前項王府官吏食俸鹽三千二百引,自二年起照例變價解部,每年變價一千二十四兩。二項共行引四十萬九千九百三十三引,共徵課銀一十三萬一千一百七十八兩五錢六分。其太原所屬州縣鹽稅銀共五千二百二十二兩四錢六分。係布政司徵解。戶部汾州一府、遼沁二州徐溝等處稅銀一千七百一十二兩二錢八分。陝西鳳翔府屬課銀五千二百一十六兩。山西河南戶口州縣課銀五萬四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