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0 全三國文卷十一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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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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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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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諱芳,字蘭卿,明帝養子。或云任城王楷子。青龍三年,封齊王。景初三年正月,卽位,改元二︰正始、嘉平。在位十六年,爲司馬師所廢。晉受禪,封邵陵縣公。泰始十年薨,諡曰厲公。

卽位詔景初三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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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㠯眇身,繼承鴻業,𠙦𠙦在疚,靡所控告。大將軍、太尉奉受末命,夾輔朕躬,司徒、司空,冢宰、元輔,總率百僚,㠯寍社稷。其與羣卿大夫,勉勖乃心,稱朕意焉。《魏志‧齊王芳紀》。 案︰《齊王芳紀》,二月,有㠯太尉司馬懿爲太傅詔。據《曹爽傳》,是孫資所作,今編入孫資文。

復用夏正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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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祖明皇帝㠯正月棄背天下,臣子永惟忌日之哀,其復用夏正,雖違先帝通三統之義,斯亦禮制所由變改也。又夏正于數爲得天正,其㠯建寅之月爲正始元年正月,㠯建丑月爲後十二月。《魏志‧齊王芳紀》,又見《冊府元龜》四。

省奏事,五內斷絕,柰何柰何!烈祖明帝㠯正日棄天下,每與皇太后念此日至,心有剝裂,不可㠯此日朝羣辟受慶賀也。月二日會,又非故也。聽當還夏正月,雖違先帝通三統之義,斯亦子孫哀慘永懷。又夏正朔得天數者,其㠯建寅之月爲歲首。《宋書‧禮志一》。 案︰此與《魏志》詳略不同,當兩載之。

出黃金銀物供軍用詔正始元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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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稱「損上益下,節㠯制度,不傷財,不害民」。方今百姓不足,而御府多作金銀雜物,將奚㠯爲?今出黃金銀物百五十種千八百餘斤,銷冶㠯供軍用。《魏志‧齊王芳紀》。

尊禮司馬懿詔正始六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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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大會羣臣,其令太傅乘輿上殿。《魏志‧齊王芳紀》。

免官奴婢爲良民詔正始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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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到市觀,見所斥賣官奴婢,年皆七十,或癃疾殘病,所謂天民之窮者也。且官㠯其力竭而復鬻之,進退無謂。其悉遣爲良民,若有不能自存者,郡縣振給之。《魏志‧齊王芳紀》。

申敕治道詔正始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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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當㠯十九日親祠,而昨出已見治道,得雨當復更治,徒棄功夫。每念百姓力少役多,夙夜存心。道路但當期于通利,聞乃撾捶老小,務崇修飾,疲困流離,㠯至哀歎,吾豈安乘此而行,致馨德于宗廟耶?自今已後,明申敕之。《魏志‧齊王芳紀》。

衞臻乞遜位詔正始九年三月甲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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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干木偃息,義壓彊秦;畱矦頤神,不忘楚事。讜言嘉謀,望不吝焉,賜宅一區,位特進,秩如三司。《魏志‧衞臻傳》。

受胡金㠯狀聞裦田豫詔正始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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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魏絳開懷㠯納戎,今卿舉袖㠯受狄金,朕甚嘉焉。《魏志‧田豫傳》注引《魏略》。

賜孫資詔正始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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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掌機密三十餘年,經營庶事,勳著前朝。曁朕統位,動賴良謀。是㠯曩者增崇寵章,同之三事,外帥羣官,內望讜言。屬㠯年耆疾篤,上還印綬,前後鄭重,辭旨懇切。天地㠯大順成德,君子㠯善恕成仁,重㠯職事,違奪君志。今聽所執,賜錢百萬,使兼光祿勳少府親策詔君,養疾于第。君其勉進醫藥,頤神和氣,㠯永無疆之祚。置舍人官騎,加㠯日秩肴酒之膳焉。《魏志‧劉放傳》注引《資別傳》。

賜徐邈等家穀錢詔嘉平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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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顯賢表德,聖王所重;舉善而敎,仲尼所美。故司空徐邈、征東將軍胡質、衞尉田豫,皆服職前朝,𢟍事四世,出統戎馬,入贊庶政。忠清在公,憂國忘私,不營產業。身沒之後,家無餘財,朕甚嘉之。其賜邈等家穀二千斛,錢三十萬,布告天下。《魏志‧徐邈傳》。

裦封郭淮詔嘉平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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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漢川之役,幾至傾覆。淮臨危濟難,功書王府。在關右三十餘年,外征寇虜,內綏民夷。比歲㠯來,摧破廖化,禽虜句安,功績顯著,朕甚嘉之。今㠯淮爲車騎將軍儀同三司,持節都督如故,進封陽曲矦,邑凡二千七百八十戶,分三百戶封一子亭矦。《魏志‧郭淮傳》。

追裦郭修詔嘉平五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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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中郎西平郭修,砥節厲行,秉心不囘。乃者蜀將軍姜維寇鈔修郡,爲所執略。往歲僞大將軍費禕驅率羣眾,陰圖闚𨵦,道經漢壽,請會眾賓。修于廣坐之中手刃擊禕,勇過聶政,功逾介子,可謂殺身成仁,釋生取義者矣。夫追加裦寵,所㠯表揚忠義;祚及後𦙍,所㠯獎勸將來。其追封脩爲長樂鄕矦,食邑千戶,諡曰威矦;子襲爵,加拜奉車都尉,賜銀千鉼,絹千匹,㠯光寵存亡,永垂來世焉。《魏志‧齊王芳紀》。

追賜劉整鄭像爵關中矦詔嘉平六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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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顯爵所㠯裦元功,重賞所㠯寵烈士。整、像召募通使,越蹈重圍,冒突白刃,輕身守信,不幸見獲,抗節彌厲,揚六軍之大勢,安城守之懼心,臨難不顧,畢志傳命。昔解楊執楚,有隕無貳;齊路中大夫,㠯死成命,方之整、像,所不能加。今追賜整、像爵關中矦,各除士名,使子襲爵,如部曲將死事科。《魏志‧齊王芳紀》。

原李韜三子詔嘉平六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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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長公主先帝遺愛,原其三子死命。《魏志‧夏矦玄傳》。

增司馬師邑詔嘉平六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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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李豐等僭譖庸囘,陰搆凶慝。大將軍糾虔天刑,致之誅辟。周勃之克呂氏,霍光之擒上官,曷㠯過之?其增邑九千戶,幷前四萬。《晉書‧景帝紀》。

璽書切責楚王彪嘉平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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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先王行賞不遺仇讐,用戮不違親戚,至公之義也。故周公流涕而決二叔之罪,孝武傷懷而斷昭平之獄,古今常典也。惟王國之至親,作藩于外,不能祇奉王度,表率宗室,而謀于奸邪,乃與太尉王淩、兖州刺史令狐愚搆通逆謀,圖危社稷,有悖忒之心,無忠孝之意。宗廟有靈,王其何面目㠯見先帝?朕深痛王自陷罪辜,旣得王情,深用憮然。有司奏王當就大理,朕惟公族甸師之義,不忍肆王市朝,故遣使者賜書。王自作孽,匪由于他。燕剌之事,宜足㠯觀。王其自圖之!《魏志‧楚王彪傳》注引孔衍《漢魏春秋》。

高貴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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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諱髦,字彥士,文帝孫,東海王霖子。正始五年,封郯縣高貴鄕公。嘉平六年十月,卽位,改元二︰正元、甘露。在位六年,爲司馬昭所弒。有《集》四卷。

傷魂賦幷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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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東征,宗正曹竝,㠯宗室材能兼侍中從行,到項得疾,數日亡。意甚傷之,爲作此賦。

宗臣充于常伯,體材蓺而中良。何𣅐天之不怙?遘暴疾而隕亡。惟厥疾之初發,若常疾之輕微。未經日而沈篤,氣惙惙而耗衰。岐、鵲騁技而弗救,豈藥石之能追?精魂忽已消散,神眇眇而長違。《蓺文類聚》三十四。

改元大赦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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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詔︰昔三祖神武聖德,應天受祚。齊王嗣位,肆行非度,顚覆厥德。皇太后深惟社稷之重,延納宰輔之謀,用替厥位,集大命于余一人。㠯眇眇之身,託于王公之上,夙夜祗畏,懼不能嗣守祖宗之大訓,恢中興之弘業,戰戰兢兢,如臨于谷。今羣公卿士股肱之輔,四方征鎭宣力之佐,皆積德累功,忠勤帝室。庶憑先祖先父有德之臣,左右小子,用保乂皇家,俾朕蒙闇,垂拱而治。蓋聞人君之道,德厚侔天地,潤澤施四海,先之㠯慈愛,示之㠯好惡,然後敎化行于上,兆民聽于下。朕雖不德,昧于大道,思與宇內共臻茲路。《書》不云乎?「安民則惠,黎民懷之。」其大赦,改元,減乘輿服御、後宮用度,及罷尚方御府、百工技巧、靡麗無益之物。《魏志‧高貴鄕公紀》,《文館詞林》六百六十八。

㠯司馬師爲相國進號大都督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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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聞創業之君,必須股肱之臣;守文之主,亦賴匡佐之輔。是故文、武㠯呂、召彰受命之功,宣王倚山甫享中興之業。大將軍世載明德,應期作輔。遭天降險,帝室多難,齊王涖政,不迪率典。公履義執忠,㠯寍區夏,式是百辟,總齊庶事。內摧寇虐,外靜奸宄,日昃憂勤,劬勞夙夜,德聲光于上下,勳烈施于四方。深惟大議,首建明策,權定社稷,援立朕躬,宗廟獲安,億兆慶賴。伊摯之保乂殷邦,公旦之綏寍周室,蔑㠯尚焉。朕甚嘉之。夫德茂者位尊,庸大者祿厚,古今之通義也。其登位相國,增邑九千,幷前四萬戶。進號大都督、假黃鉞,入朝不趨,奏事不名,劍履上殿。賜錢五百萬,帛五千匹,㠯彰元勳。《晉書‧景帝傳》。

封楚王彪世子詔正元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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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楚王彪背國附奸,身死嗣替,雖自取之,猶哀矜焉。夫含垢藏疾,親親之道也。其封彪世子嘉爲常山眞定王。《魏志‧楚王彪傳》。

令公卿議司馬師喪制詔二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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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有濟世寍國之勳,尅定祻亂之功,重之㠯死王事,宜加殊禮。其令公卿議制。《晉書‧景帝紀》。

詔䘏洮西死事者正元二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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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㠯寡德,不能式遏寇虐,乃令蜀賊陸梁邊陲。洮西之戰,至取負敗,將士死亡,計㠯千數,或沒命戰場,冤魂不反,或牽掣虜手,流離異域,吾深痛愍,爲之悼心。其令所在郡典農及安撫夷二護軍各部大吏,慰䘏其門戶,無差賦役一年。其力戰死事者,皆如舊科,勿有所漏。《魏志‧高貴鄕公紀》。

斂埋洮西事死吏民詔正元二年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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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者洮西之戰,將吏士民,或臨陣戰亡,或沈溺洮水,骸骨不收,棄于原野,吾常痛之。其告征西將軍、安西將軍,各令部人于戰處及水次鉤求屍喪,收斂藏埋,㠯慰存亡。《魏志‧高貴鄕公紀》。

犒賜破蜀將士詔甘露元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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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未極武,醜虜摧破,斬首獲生,動㠯萬計,自頃戰克,無如此者。今遣使者犒賜將士,大會臨饗,飲宴終日,稱朕意焉。《魏志‧高貴鄕公紀》。

進封鄧艾詔甘露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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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賊姜維,連年狡黠,民夷騷動,西土不寍。艾籌畫有方,忠勇奮發,斬將十數,馘首千計,國威震于巴蜀,武聲揚于江岷。今㠯艾爲鎭西將軍都督隴右諸軍事,進封鄧矦,分五百戶,封子忠爲亭矦。《魏志‧鄧艾傳》。

旌王𥳑詔甘露二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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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菟郡高顯縣吏民反叛,長鄭熙爲賊所殺。民王𥳑負擔熙喪,晨夜星行,遠致本州,忠節可嘉。其特拜𥳑爲忠義都尉,㠯旌殊行。《魏志‧高貴鄕公紀》。

原和逌等作詩稽畱詔甘露二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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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㠯暗昧,愛好文雅,廣延詩賦,㠯知得失,而乃爾紛紜,良用反仄。其原逌等,主者宜敕。自今㠯後,羣臣皆當玩習古義,修明經典,稱朕意焉。《魏志‧高貴鄕公紀》,又見《御覽》六百。

臨戎詔五月丁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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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誕造爲凶亂,盪覆揚州。昔黥布逆叛,漢祖親戎;隗囂違戾,光武西伐;及烈祖明皇帝躬征吳、蜀,皆所㠯奮揚赫斯,震耀威武也。今宜皇太后與朕暫共臨戎,速定醜虜,時寍冬夏。《魏志‧高貴鄕公紀》。

裦封龐會路蕃詔五月己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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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誕造搆逆亂,迫脅忠義,平寇將軍臨渭亭矦龐會、騎督偏將軍路蕃,各將左右,斬門突出,忠壯勇烈,所宜加異。其晉會爵鄕矦,蕃封亭矦。《魏志‧高貴鄕公紀》。

孫壹歸命封吳矦詔甘露二年六月乙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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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使持節都督夏口諸軍事、鎭軍將軍、沙羨矦孫壹,賊之枝屬,位爲上將,畏天知命,深鑒禍福,翻然舉眾,遠歸大國,雖微子去殷,樂毅遁燕,無㠯加之。其㠯壹爲侍中車騎將軍、假節、交州牧、吳矦,開府辟召儀同三司,依古矦伯八命之禮,兖冕赤舄,事從豐厚。《魏志‧高貴鄕公紀》。

大將軍與尚書俱行詔六月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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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車駕駐項,大將軍恭行天罰,前臨淮浦。昔相國、大司馬,征討皆與尚書俱行,今宜如舊。《魏志‧高貴鄕公紀》。

入賈逵祠下詔二年六月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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逵沒有遺愛,歷世見祀,追聞風烈,朕甚嘉之。昔先帝東征,亦幸于此,親發德音,裦揚逵美,徘徊之心,益有慨然。夫禮賢之義,或埽其墳墓,或修其門閭,所㠯崇敬也。其掃除祠堂,有穿漏者補治之。《魏志‧賈逵傳》注引《魏略》甘露二年。

贈賜宣隆秦絜詔甘露二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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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燕剌王謀反,韓誼等諫而死,漢朝顯登其子。諸葛誕創造凶亂,主簿宣隆、部曲督秦絜秉節守義,臨事固爭,爲誕所殺,所謂無比干之親而受其戮者。其㠯隆、絜子爲騎都尉,加㠯贈賜,光示遠近,㠯殊忠義。《魏志‧高貴鄕公紀》。

改丘頭爲武丘詔甘露三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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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者克敵,收其尸㠯爲京觀,所㠯懲昏逆而章武功也。漢孝武元鼎中,改桐鄕爲聞喜,新鄕爲獲嘉,㠯著南越之亡。大將軍親總六戎,營據丘頭,內夷羣凶,外殄寇虜,功濟兆民,聲振四海。克敵之地,宜有令名,其改丘頭爲武丘,明㠯武平亂,後世不忘,亦京觀二邑之義也。《魏志‧高貴鄕公紀》。

王昶增邑遷官詔三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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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孫臏佐趙,直湊大梁;西兵驟進,亦所㠯成東征之勢也。增邑千戶,幷前四千七百戶,遷司空,持節都督如故。《魏志‧王昶傳》。

錄用應余孫倫詔三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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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南陽郡山賊擾攘,欲劫質故太守東里衮,功曹應余獨身捍衮,遂免于難。余顚沛殞斃,殺身濟君。其下司徒,署余孫倫吏,使蒙仗節之報。《魏志‧高貴鄕公紀》。

聽鍾會讓矦詔甘露三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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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典綜軍事,參同計策,料敵制勝,有謀謨之勳,而推寵固讓,辭指款實,前後累重,志不可奪。夫成功不處,古人所重。其聽會所執,㠯成其美。《魏志‧鍾會傳》。

㠯王祥鄭小同爲三老五更詔甘露三年八月丙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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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養老興敎,三代所㠯樹風化,垂不朽也。必有三老、五更,㠯崇至敬,乞言訥誨,著在惇史,然後六合承流,下觀而化。宜妙𥳑德行,㠯充其選。關內矦王祥,履仁秉義,雅志湻固。關內矦鄭小同,溫恭孝友,帥禮不忒。其㠯祥爲三老,小同爲五更,車駕親率羣司,躬行古禮焉。《魏志‧高貴鄕公紀》。

顏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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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違仁,行無貳過。用行舍藏,與聖合契。聽承聖言,罔有不喻。敘之于《易》,㠯彰殊異。死則悲慟,謂「天喪己」。所㠯殷勤至于此者,聖人嘉美賢哲之效也。設使天假之年,後孔子沒,焉知其不光明聖道,闡揚師業,有卓爾之美乎?百慮之所得,愚者有焉。願後之君子,詳覽之焉爾。《蓺文類聚》二十,《初學記》十七。

自敘始生禎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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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帝之生,或有禎祥,蓋所㠯彰顯神異也。惟予小子,支𦙍末流,謬爲靈祇之所相祐也,豈敢自比于前喆,聊記錄㠯示後世焉。其辭曰︰惟正始三年九月辛未朔,二十五日乙未直成,予生。于時也,天氣清明,日月暉光,爰有黃氣,烟熅于堂,照曜室宅,其色煌煌。相而論之曰︰未者爲土,魏之行也;厥日直成,應嘉名也;烟熅之氣,神之精也;無災無害,蒙神靈也。齊王不弔,顚覆厥度。羣公受予,紹繼皇祚。㠯眇眇之身,質性頑固,未能涉道,而遵大路。臨深履冰,涕泗憂懼。古人有云,懼則不亡。伊予小子,曷敢怠荒?庶不忝辱,永奉烝嘗。《魏志‧高貴鄕公紀》注引《帝集》。

賜進士出身二品銜廣東等處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兼管驛傳事務黃岡王毓藻校刊

《全三國文》卷十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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