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三國文/卷62

全三國文卷六十二
蜀〈六〉
烏程嚴可均校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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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儀

儀字威公，襄陽人。初爲傅羣主薄，去爲關羽功曹。先主辟爲左將軍兵曹掾。及卽漢中王位，進尚書。章武初，坐事左遷，遙署弘農太守。建興中，丞相亮㠯爲參軍，遷長史，加綏軍將軍。亮卒後，拜中軍師，㠯怨望廢爲民，尋自殺。

與費禕書

公亡際，吾當舉軍降魏，處世寍當落度如此邪？令人悔不可追。〈《華陽國志》七。〉

蔣琬

琬字公琰，零陵湘鄕人。㠯州書佐隨先主入蜀，除廣都長，免，尋爲什邡令。先主爲漢中王，徵爲尚書郎。後主時，丞相亮辟爲東曹掾，舉茂才，遷參軍，又遷長史，加撫軍將軍。亮卒，進尚書令，尋加行都護假節領益州刺史，遷大將軍，錄尚書事，封安陽亭矦，開府加大司馬。卒，諡曰恭矦。有《喪服要記》一卷。

薦董允表

允內侍歷年，翼贊王室，宜賜爵土，㠯裦勳勞。〈《蜀志‧董允傳》。〉

承命上疏

芟穢弭難，臣職是掌。自臣奉辭漢中，已經六年。臣旣闇弱，加嬰疾疢，規方無成，夙夜憂慘。今魏跨帶九州，根蔕滋蔓，平除未易。若東西幷力，首尾掎角，雖未能速得如志，且當分裂蠶食，先摧其支黨。然吳期二三，連不克果，俯仰惟艱，實忘寢食。輒與費禕等議，㠯涼州胡塞之要，進退有資，賊之所惜。且羌胡乃心思漢如渴，又昔偏軍入羌，郭淮破走。算其長短，㠯爲事首。宜㠯姜維爲涼州刺史，若維征行，銜持河右，臣當帥軍爲維鎭繼。今涪水陸四通，惟急是應，若東北有虞，赴之不難。〈《蜀志‧蔣琬傳》。又見《華陽國志》七。〉

蔣斌

斌，琬子。爲綏武將軍、漢城護軍。蜀亡，隨鍾會至成都，爲亂兵所殺。

荅鍾會書

知惟臭味意眷之隆，雅託通流，未拒來謂也。亡考昔遭疾疢，亡于涪縣，卜云其吉，遂安厝之。知君西邁，乃欲屈駕，修敬墳墓。視予猶父，顏子之仁也，聞命感愴，㠯增情思。〈《蜀志‧蔣琬傳》。〉

費詩

詩字公舉，犍爲南安人。劉璋時爲緜竹令。先主定蜀，㠯爲督軍從事，出爲牂柯太守，還爲州前部司馬。㠯諫稱尊號忤旨，左遷永昌從事。後又忤丞相亮。至蔣琬秉政，遷諫議大夫。卒于家。

諫漢中王稱尊號疏

殿下㠯曹操父子逼主篡位，故乃羈旅萬里，糾合士眾，將㠯討賊。今大敵未克，而先自立，恐人心疑惑。昔高祖與楚約，先破秦者王。及屠咸陽，獲子嬰，猶懷推讓。況今殿下未出門庭，便欲自立邪！愚臣誠不爲殿下取也。〈《蜀志‧費詩傳》。又見《華陽國志》六。〉

呂凱

凱字季平，永昌不韋人。仕郡五官掾功曹。丞相亮表爲雲南太守，封陽遷亭矦。

荅雍闓檄

天降喪亂，奸雄乘釁，天下切齒，萬國悲悼。臣妾大小，莫不思竭筋力，肝腦塗地，㠯除國難。伏惟將軍世受漢恩，㠯爲當躬聚黨眾，率先啟行，上㠯報國家，下不負先人，書功竹帛，遺名千載。何期臣僕吳越，背本就末乎？昔舜勤民事，隕于蒼悟，書籍嘉之，流聲無窮，崩于江浦，何足可悲！文武受命，成王乃平。先帝龍興，海內望風，宰臣聰𥈠，自天降康。而將軍不覩盛衰之紀，成敗之符，譬如野火在原，蹈履河冰，火滅冰泮，將何所依附？曩者將軍先君雍矦，造怨而封，竇融知興，歸志世祖，皆流名後葉，世歌其美。今諸葛丞相英才挺出，深覩未萌，受遺託孤，翊贊季興，與眾無忌，錄功忘暇。將軍若能翻然改圖，易跡更步，古人不難追，鄙土何足宰哉！蓋聞楚國不恭，齊桓是責；夫差僭號，晉人不長。況臣于非主，誰肎歸之邪？竊惟古義，臣無越境之交，是㠯前後有來無往。重承告示，發憤忘食，故略陳所懷，惟將軍察焉。〈《蜀志‧呂凱傳》。〉

費禕

禕字文偉，江夏鄳人。爲太子舍人，遷庶子。後主卽位，爲黃門侍郎，㠯昭信校尉使吳，遷爲侍中。尋爲丞相亮參軍，轉中護軍，又爲司馬。亮卒，爲後軍師，進尚書令，遷大將軍，錄尚書事，封成鄕矦，領益州刺史。後爲魏降人郭循所殺，諡曰敬矦。

甲乙論

甲㠯爲曹爽兄弟，凡品庸人，茍㠯宗子枝屬，得蒙顧命之任，而驕奢僭逸，交非其人，私樹朋黨，謀㠯亂國。懿奮誅討，一朝殄盡，此所㠯稱其任，副士民之望也。乙㠯爲懿感曹仲附己不一，豈爽與相干？事勢不專，㠯此陰成疵瑕。初無忠告侃爾之訓，一朝屠戮，讒其不意，豈大人經國篤本之事乎！若爽信有謀主之心，大逆已搆，而發兵之日，更㠯芳委爽兄弟。懿父子從後閉門舉兵，蹙而向芳，必無悉〈有脫字。〉寍，忠臣爲君深慮之謂乎？㠯此推之，爽無大惡明矣。若懿㠯爽奢僭，廢之刑之可也。滅其尺口，被㠯不義，絕子丹血食，及何晏子魏之親甥，亦與同戮，爲僭濫不當矣。〈《蜀志‧費禕傳》注引殷基《通語》。〉

張嶷

嶷字伯岐，巴郡南充國人。爲州從事。後主時遷都尉，拜牙門將，除武都太守，㠯功封關內矦，加撫戎將軍。在郡十五年，徵拜盪寇將軍。從姜維出狄道，戰死。

戒費禕書

昔岑彭率師，來歙杖節，咸見害于刺客。今明將軍位尊權重，宜鑒前事，少㠯爲警。〈《蜀志‧張嶷傳》。〉

與諸葛瞻書

東主初崩，帝實幼弱，太傅受寄託之重，亦何容易！親㠯周公之才，猶有管、蔡流言之變；霍光受任，亦有燕、蓋、上官逆亂之謀，賴成、昭之明，㠯免斯難耳。昔每聞東主殺生賞罰，不牟下人，又今㠯垂沒之命，卒召太傅，屬㠯後事，誠實可慮。加吳、楚剽急，乃昔所記，而太傅離少主，履敵庭，恐非良計長算之術也。雖云東家綱紀肅然，上下輯睦，百有一失，非明者之慮邪？取古則今，今則古也。自非郎君進忠言于太傅，誰復有盡言者也！旋軍廣農，務行德惠，數年之中，東西竝舉，實爲不晚，願深採察。〈《蜀志‧張嶷傳》。〉

姜維

維字伯約，天水冀人。仕魏爲郡從事中郎，參本郡軍事。見疑來降，丞相亮辟爲倉曹掾，加奉義將軍，封當陽亭矦，遷中監軍、征西將軍。亮卒，爲右監軍、輔漢將軍，進封平襄矦，遷鎭西大將軍，領涼州刺史，又遷衞將軍，錄尚書事，加督中外軍事，拜大將軍。㠯假谷之敗，貶爲後將軍，行大將軍事。後復拜大將軍。㠯避黃皓住沓中，尋拒鍾會于劒閣。蜀亡，謀興復，爲魏將士所殺。

表後主

聞鍾會治兵關中，欲規進取，宜竝遣張翼、廖化督諸軍分護陽安關口、陰平橋頭，㠯防未然。〈《蜀志‧姜維傳》。〉

密書通後主

願陛下忍數日之辱，臣欲使社稷危而復安，日月幽而復明。〈《華陽國志》七。〉

欲僞服事鍾會，因殺之㠯復蜀土。〈《蜀志‧姜維傳》注引《晉陽秋》，密與劉禪表疏云云。〉

議諡趙雲

雲昔從先帝，勞績旣著，經營天下，遵奉法度，功效可書。當陽之役，義貫金石。忠㠯衞上，君念其賞；禮㠯厚下，臣忘其死。死者有知，足㠯不朽；生者感恩，足㠯殞身。謹案《諡法》︰「柔賢慈惠曰順，執事有班曰平，克定禍亂曰平。」應諡雲曰順平矦。〈《蜀志‧趙雲傳》注引《雲別傳》。〉

建議殄敵

錯守詣圍，雖合《周易》重門之義，然適可禦敵，不獲大利。不若使聞敵至，諸圍皆斂兵聚穀，退就漢、樂二城，使敵不得入平，且重關鎭守㠯捍之。有事之日，令游軍竝進，㠯伺其虛。敵攻關不克，野無散穀，千里縣糧，自然疲乏。引退之日，然後諸城竝出，與游軍幷力搏之，此殄敵之術也。〈《蜀志‧姜維傳》。〉

報母書

良田百頃，不計一畝。但見遠志，無有當歸。〈《晉書‧五行志》中。又《御覽》三百十引孫盛《雜記》。又九百八十九引孫盛《異同評》。〉

蒲元傳

君性多奇思，于斜谷爲諸葛亮鑄刀三千口。刀成，自言漢水鈍弱，不任淬用，蜀江爽烈，是謂大金之元精，天分其野。乃命人于成都取江水。君㠯淬刀，言雜涪水，不可用。取水者捍言不雜。君㠯刀畫水，言雜八升。取水者叩頭，云︰「于涪津覆水，遂㠯涪水八升益之。」㠯竹筒內鐵珠滿中，舉刀斷之，應手虛落，因曰神刀。今屈耳環者，乃是其遺範。〈《蓺文類聚》六十。〉

蒲元別傳

君性多奇思，得之天然，鼻類之事出若神。不嘗見鍛功，忽于斜谷爲諸葛亮鑄刀三千口。鎔金造器，特異常法。刀成，白言漢水鈍弱，不任淬用，蜀江爽烈，是謂大金之元精，天分其野。乃命人于成都取之。有一人前至，君㠯淬刀，言雜涪水，不可用。取水者猶捍言不雜，君㠯刀畫水，云︰「雜八升，何故言不襍？」取水者方叩首伏，云︰「實于涪津渡負倒覆水，懼怖，遂㠯涪水八升益之。」于是咸共驚服，稱爲神妙。刀成，㠯竹筒密內鐵珠滿其中，舉刀斷之，應手靈落，若薙生蒭，故稱絕當世，因曰神刀。今之屈耳環者，是其遺範也。〈《御覽》三百四十五。〉

蒲元

元爲丞相亮西曹掾。

與丞相諸葛亮牒

元等輒率雅意，作一木牛，廉仰雙轘，人行六尺，牛行四步，人載一歲之糧也。〈《北堂書鈔》六十八《掾篇》引《蒲元別傳》元牒與亮。〉

習隆、向充

隆爲步兵校尉。　充，朗兄子，歷中書侍郎、射聲校尉、尚書、梓潼太守。

請于沔陽立諸葛亮廟表

臣聞周人懷召伯之德，甘棠爲之不伐；越王思范蠡之功，鑄金㠯存其像。自漢興㠯來，小善小德而圖形立廟者多矣。況亮德範遐邇，勳蓋季世，興王室之不壞，實斯人是賴。而蒸嘗止于私門，廟像闕而莫立，使百姓巷祭，戎夷野祀，非所㠯存德念功，述追在昔者也。今若盡順民心，則瀆而無典；建之京師，又偪宗廟，此聖懷所㠯惟疑也。臣愚㠯爲宜因近其墓，立之于沔陽，使所親屬㠯時賜祭，凡其臣故吏欲奉祠者，皆限至廟，斷其私祀，㠯崇正禮。〈《蜀志‧諸葛亮傳》注引《襄陽記》。又見《宋書‧禮志四》、《水經注‧沔水上》。　案︰此事在景耀六年。〉

楊戲

戲字文然，犍爲武陽人。官射聲校尉，免爲庶人。

季漢輔臣贊

昔文王歌德，武王歌興。夫命世之主，樹身行道，非唯一時，亦由開基植緒，光于來世者也。自我中漢之末，王綱棄柄，雄豪竝起，役殷難結，生人塗地。于是世主感而慮之，初自燕、代則仁聲洽著，行自齊、魯則英風播流，寄業荊、郢則臣主歸心，顧援吳、越則賢愚賴風，奮威巴、蜀則萬里肅震，厲師庸、漢則元寇斂迹，故能承高祖之始兆，復皇漢之宗祀也。然而姦凶懟險，天征未加，猶孟津之翔師，復須戰于鳴條也。天祿有終，奄忽不豫。雖攝歸一統，萬國合從者，當時俊乂扶攜翼戴，明德之所懷致也，蓋濟濟有可觀焉。遂乃竝述休風，動于後聽，其辭曰︰

皇帝遺植，爰滋八方。別自中山，靈精是鍾。順期挺生，傑起龍驤。始于燕、代，伯豫君荊。吳、越憑賴，望風請盟。挾巴跨蜀，庸漢㠯幷。乾坤復秩，宗祀惟寍。躡基履迹，播德芳聲。華夏思美，西伯其音。開慶來世，歷載攸興。

贊昭烈皇帝。

忠武英高，獻策江濱。攀吳連蜀，權我世眞。受遺阿衡，整武齊文。敷陳德敎，理物移風。賢愚競心，僉忘其身。誕靜邦內，四裔㠯綏。屢臨敵庭，實耀其威。研精大國，恨于未夷。

贊諸葛丞相。

司徒清風，是咨是臧。識愛人倫，孔音鏘鏘。

贊許司徒。

關、張赳赳，出身匡世。扶翼攜上，雄壯虎烈。藩屛左右，翻飛靈發。濟于艱難，贊主洪業。侔迹韓、耿，齊聲雙德。交等無禮，竝致姦慝。悼惟輕慮，隕身匡國。

贊關雲長、張益德。

驃騎奮起，連橫合從。首事三秦，保據河、潼。宗計于朝，或異或同。敵㠯乘釁，家破軍亡。乖道反德，託鳳攀龍。

贊馬孟起。

翼矦良謀，料世興衰。委質于主，是訓是諮。暫思經筭，覩事知機。

贊法孝直。

軍師美至，雅氣曄曄。致命明主，忠情發臆。惟此義宗，亡身報德。

贊龐士元。

將軍敦壯，摧鋒登難。立功立事，于時之幹。

贊黃漢升。

掌軍清節，亢然恆常。讜言惟司，民思其綱。

贊董幼宰。

安遠彊志，允休允烈。輕財果壯，當難不惑。㠯少禦多，殊方保業。

贊鄧孔山。

揚威才幹，欷歔文武。當官理任，衎衎辯舉。圖殖財施，有義有敘。

贊費賓伯。

屯騎主舊，固節不移。旣就初命，盡心世規。軍資所恃，是辨是裨。

贊王文儀。

尚書清尚，敕行整身。抗志存義，味覽典文。倚其高風，好侔古人。

贊劉子初。

安漢雍容，或昏或賓。見禮當時，是謂循臣。

贊糜子仲。

少府修愼，鴻臚明眞。諫議隱行，儒林天文。宣班大化，或首或林。

贊王元泰、何彥英、杜輔國、周仲宣。

車騎高勁，惟其汎愛。㠯弱制强，不陷危墜。

贊吳子遠。

安漢宰南，奮擊舊鄕。翦除蕪穢，惟刑㠯張。廣遷蠻、濮，國用用强。

贊李德昻。

輔漢惟聰，旣機且惠。因言遠思，切問近對。贊時休美，和戎業世。

贊張君嗣。

鎭北敏思，籌畫有方。導師禳穢，遂事成章。偏任東隅，永命不祥。哀悲本志，放流殊疆。

贊黃公衡。

越騎惟忠，厲志自祗。職于內外，念公忘私。

贊楊季休。

征南厚重，征西忠克。統時選士，猛將之烈。

贊趙子龍、陳叔至。

鎭南粗强，監軍尚篤。竝豫戎任，任自封裔。

贊輔元弼、劉南和。

司農性才，敷述允章。藻麗辭理，斐斐有光。

贊秦子敕。

正方受遺，豫聞後綱。不陳不僉，造此異端。斥逐當時，任業㠯喪。

贊李正方。

文長剛粗，臨難受命。折衝外禦，鎭保國境。不協不和，忘節言亂。疾終惜始，實惟厥性。

贊魏文長。

威公狷狹，取異眾人。閑則及理，逼則傷侵。舍順入凶，大《易》之云。

贊楊威公。

季常良實，文經勤類。士元言規，處仁聞計。孔休、文祥，或才或臧。播播述志，楚之蘭芳。

贊馬季常、衞文經、韓士元、張處仁、殷孔休、習文祥。

國山休風，永南耽思。盛衡、承伯，言藏言時。孫德果銳，偉南篤常。德緒、義彊，志壯氣剛。濟濟修志，蜀之芬香。

贊王國山、李永南、馬盛衡、馬承伯、李孫德、李偉南、龔德緒、王義彊。

休元輕寇，損時致害。文進奮身，同此顚沛。患生一人，至于弘大。

贊馮休元、張文進。

江陽剛烈，立節明君。兵合遇寇，不屈其身。單夫隻役，隕命于君。

贊程季然。

公弘後生，卓爾奇精。夭命二十，悼恨未呈。

贊程公弘。

古之奔臣，禮有來偪。怨興司官，不顧大德。靡有匡救，倍成奔北。自絕于人，作笑二國。

贊糜芳、士仁、郝普、潘濬。〈《蜀志‧楊戲傳》。〉

雍闓

闓，益州部大姓。聞先主崩，降吳，吳遙署爲永昌太守。爲高定部曲所殺。

荅李嚴

蓋聞天無二日，上無二王。今天下鼎立，正朔有三，是㠯遠人惶惑，不知所歸也。〈《蜀志‧呂凱傳》。又見《華陽國志》四，與此小異。〉

假鬼敎

張府君，如瓠壺，外雖澤而內實麤，不足殺，令縛與吳。〈《蜀志‧張裔傳》。又見《華陽國志》四，與此小異。〉

闕名

劉琰遺婦事議

卒非撾妻之人，面非受履之地。〈《蜀志‧劉琰傳》有司議。〉

賜進士出身二品銜廣東等處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兼管驛傳事務黃岡王毓藻校刊

《全三國文》卷六十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