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百二十六 全唐文 卷一百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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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貞簡(後唐太祖曹皇后)

貞簡皇后曹氏,莊宗母,太原人,以良家子嬪於太祖為次妃,封晉國夫人。莊宗即位,尊為皇太后,崩諡貞簡。

遺令

皇帝以萬機至重,八表所尊,勿衣粗衰,勿居諒闇,三年之制,以日易月,過三日便親朝政。皇后諸妃及諸王公主,並制齊衰本服,以日易月,十三日除。中書門下翰林院學士在朝文武百官內諸司使,及諸道節度觀察防禦使刺史監軍,及前資官並寮佐官吏士庶僧道百姓,並準本朝故事,降服施行勿使過制。皇帝釋服後,未禦八音,勿廢群祀,勿斷屠宰,勿禁宴遊,園陵喪制,皆從簡省。故申遺令,奉而行之。

後唐明宗曹皇后

明宗後曹氏,初封楚國夫人,天成三年正月冊為淑妃,長興元年正月冊為皇后應順元年正月冊為皇太后,晉天福五年追冊日和武顯皇后。

以皇長子潞王監國令

先皇帝誕膺天眷,光紹帝圖,明誠動於三靈,德澤被於四海,方期偃革,遽歎遺弓。自少主之承祧,為奸臣之擅命,離閑骨肉,猜忌盤維,既輒易於藩垣,複驟興於兵甲,遂至輕離社稷,大撓軍民,萬世鴻基,將墜於地。皇長子潞王從珂,位居塚嗣,德茂衝年,乃武乃文,惟忠惟孝。前朝廓清多難,有戰伐之大功;纘紹丕圖,有夾輔之盛業。今以宗祧乏嗣,園寢有期,須委親賢,俾居監撫,免萬幾之壅滯,慰兆庶之推崇。可起今月四日知軍國事,權以書詔印施行。

以潞王從珂即皇帝位令

先皇帝櫛風沐雨,平定華夷,嗣洪業於艱難,致蒼生於富庶。鄂王嗣位,奸臣弄權,作福作威,不誠不信,離閑骨肉,猜忌盤維。鄂王輕舍宗祧,不克負荷。洪基大寶,危若綴旒。須立長君,以紹丕構。皇長子潞王從珂,日躋孝敬,天縱聰明,有神武之英姿,有寬仁之偉略。先朝經綸草昧,廓靜寰區,辛勤有百戰之勞,忠貞讚一統之運。臣誠子道,冠古超今。而又克已化民,推心撫士,率土之謳歌有屬,上蒼之眷命攸臨。一日萬幾,不可以暫曠;九州四海,不可以無歸。況因山有期,同軌斯至,永言嗣守,屬任元良,宜即皇帝位。

晉高祖李皇后

高祖後李氏,後唐明宗第五女,天成三年四月封永寧公主,長興四年九月進封魏國長公主,清泰二年九月改封晉國長公主,晉天福元年十一月冊為皇后,七年六月尊為皇太后。開運四年三月,與少帝同遷於契丹之黃龍府。

降契丹表

晉室皇太后媳婦李氏妾言,張彥澤、富珠哩等至,伏蒙皇帝阿翁降書安撫者。妾伏念先皇帝頃在并汾,適逢屯難,危同累卵,急若倒懸,智勇俱窮,朝夕不保。皇帝阿翁發自冀北,親抵河東,跋履山川,逾越險阻,立平巨孽,遂定中原,救石氏之覆亡,立晉朝之社稷。不幸先帝厭代,嗣子承祧,不能繼好息民,而反虧恩辜義,兵戈屢動,駟馬難追,戚實自貽,咎將誰執?今穹旻震怒,中外攜離,上將牽羊,六師解甲,妾舉宗負釁,視景偷生。惶惑之中,撫問斯至,明宣恩旨,曲賜含容,慰諭丁寧,神爽飛越。豈謂已垂之命,忽蒙更生之恩。省罪責躬,九死未報。今遣孫男延煦、延寶奉表請罪,陳謝以聞。

漢高祖李皇后

高祖皇后李氏,晉陽人,高祖領藩鎮,累封魏國夫人,天福十二年冊為皇后。隱帝即位,尊為皇太后。周太祖入京,請後權臨朝聽政。及即位,上尊號曰昭聖皇太后,居太平宮,顯德元年薨。

議擇嗣君誥

高祖皇帝翦亂除凶,變家為國,救生靈於塗炭,創王業於艱難,甫定寰區,遽遺弓劍。樞密使郭威楊邠,侍衛使史宏肇,三司使王章,親承顧命,輔立少君,協力同心,安邦定國。旋屬四方多事,三叛連衡吳蜀內侵,契丹啟釁,蒸黎恟懼,宗社阽危。郭威授任專征,提戈進討,躬當矢石,盡掃煙塵,外寇蕩平,中原寧謐。復以強敵未殄邊塞多艱,允賴寶臣。往臨大鄴,疆場有藩籬之固,朝廷寬宵旰之憂。不謂凶豎連謀,群小得志,密藏鋒刃,竊發殿庭。已殺害其忠良,方奏聞於少主。無辜受戮,有口稱冤。而又潛差使臣,矯齎宣命,謀害樞密使郭威宣徽使王峻侍衛步軍都指揮使王殷等。人知無罪,天不助奸。今者郭威、王峻、澶州節度使李洪義、前曹州防禦使何福進、前復州防禦使王彥超、前博州刺史李筠、北面行營馬步都指揮使郭崇、步軍都指揮使曹英、護聖都指揮使白重讚、索萬進、田景咸、樊愛能、李萬全、史彥超、奉國都指揮使張鐸、王暉、胡立、弩手指揮使何贇等,徑領兵師,來安社稷,逆黨皇城使李業內客省使閻晉卿樞密都承旨聶文進飛龍使後讚翰林茶酒使郭允明等,脅君於大內,出戰於近郊,及至力窮,遂行弑逆。冤憤之極,今古未聞。今則凶黨既除,群情共悅,神器不可以無主,萬幾不可以久曠,宜擇賢君,以安天下。河東節度使崇,許州節度使信,皆高祖之弟;徐州節度使贇,開封尹承勳,高祖之男,俱列盤維,皆居屏翰。宜令文武百辟,議擇嗣君,以承大統。

冊徐州節度使贇即帝位誥

天未悔禍,喪亂孔多,嗣王幼衝,群凶蔽惑,構奸謀於造次,縱毒蠆於斯須。將相大臣,連頸受戮,股肱良佐,無罪見屠,行路谘嗟,群心扼腕。則高祖之洪烈,將墜於地。賴大臣郭威等,激揚忠義,拯濟顛危,除惡蔓以無遺,俾綴旒之不絕,宗祧事重,纘繼才難,既聞將相之謀,複蓍龜之兆,天人協讚,社稷是依。徐州節度使贇稟上聖之資,抱中和之德,先皇如子,鍾愛特深,固可以子育兆民,君臨萬國,宜令所司擇日,備法駕奉迎即皇帝位。

於戲!神器至重,天步方艱,致理保邦,不可以不敬;貽謀聽政,不可以不勤。允執厥中,祗膺景命。

臨朝誥

昨以奸邪構釁,亂我邦家,勳德效忠,翦除凶慝俯從人欲,已立嗣君。宗社危而再安,紀綱壞而複振。皇帝法駕未至,庶事方殷,百辟上言,請予蒞政,宜允輿議,權總萬幾,止於浹旬,即複明辟。

命宰臣權軍國事誥

王室多故,邊境未寧,內難雖平,外寇仍熾。據北面奏報,強敵奔衝,繼發兵師,未聞平殄須勞上將暫自臨戎,宜令樞密使郭威部署大軍,早謀掩擊。其軍國庶事,權委宰臣竇貞固蘇禹珪、樞密使王峻等商量施行,在京馬步兵士,委王殷都大提舉。

降封徐州節度使贇為湘陰公誥

比者樞密使郭威誌安社稷,議立長君,以徐州節度使贇,高祖近親,立為漢嗣,爰自藩鎮,徵赴京師。雖誥命尋行,而軍情不附,天道在北,人心靡東,適當改卜之初,俾膺分土之命。贇可降授開府儀同三司檢校太師上柱國,封湘陰公,食邑三千戶,食實封五百戶。

答周太祖誥

侍中功烈崇高,德聲昭著,翦除禍亂,安定乾坤,謳歌有歸,曆數攸屬,所以群情推戴,億兆同歡。老身未終殘年,屬茲多難,唯以衰朽,讬於始終。載省來箋,如母見待,感仞深意,涕泗橫流,其諸誠懷,難盡宣述。

李繼岌(後唐魏王繼岌)

繼岌,莊宗子,莊宗即位,充北都留守,同光三年封魏王,是年伐蜀,以為都統蜀平回軍,至渭南,聞莊宗敗,師徒潰散,自縊死。

喻蜀郡檄

舍過論功,王者示好生之道;轉禍為福,聖人垂善變之文。矧彼蜀人,代承唐德,玄宗朝以兵興河塞,久駐金鑾;僖宗朝以盜起中原,曾停玉輅。蜀之乃祖乃父,或士或人,而皆內稟忠貞,外資驍果,武負關張之氣,文傳揚馬之風,迎大駕以涉岷峨,合諸軍而定關輔忠氣冠乎日月,勳業著乎山河,凡在幽遐,皆所傳達。不幸龜龍忽去蛇豕尋生,遇此匪人,據斯重地。蜀主先父,出身陳許,擁眾巴庸,接王室之頻遷,保邊隅而自大。蓋屬昭宗皇帝方茲播越,正切撫綏,洗彼瑕疵,潤之雨露,綰紅旆碧幢之貴,兼鳳池雞樹之榮。狂兕逢山,漸展橫行之誌;鳴梟出穴,曾無返哺之聲。拔本塞源,見利忘義。加以結連同惡,聚集群凶。當天步多艱,莫展扶持之節;及坤維暫絕,卻為僭偽之謀。烈士聞之撫膺,懦夫見之攘臂。洎茲餘裔,益奮殘妖,閹豎擅權,而勳賢結舌。不稼不穡,奢侈者何啻千門?內淫外荒,塗炭者已餘萬室。而更納其短見,侮我大朝,輒橫拒轍之臂擬舉投羅之翼。我皇帝仰膺元讖,再造皇圖,四時順而玉燭明,萬彙安而金繩正。惟茲蜀土,敢隔朝風,連營虧恤養之恩,比屋困煩苛之政。每聞殘酷,深所憫傷,是命車徒,以申吊伐。步卒則矗如山列,騎車則迅若雷奔,振雄聲而聒動乾坤,騰銳氣而動搖河嶽。彼若率兵赴死,我則無陣不摧;彼若據壘偷生,我則無城不拔。卻慮高低士庶,遠近封巡,不早回翔,終同覆滅,故今曉示,貴在保全。應三川管內,有以藩鎮降者,即授之節度;有以州郡降者,即授之刺史;有以鎮縣降者,即付之主守;有能見機知變,誅斬偽命將帥,以其藩鎮城池降者,亦以其官授之。如列陣交鋒之際,有以萬人已上降者,授之節度;五千人已上,授之大郡;三千人已上,授之次郡;一千人已上,授之主將。有蜀城將校誅斬偽主首領降者,授以方鎮。如蜀主王衍首過自新,以三川歸國,即授方面。其同謀將校,當加列爵,有舊在本朝文武官,或負罪流落在蜀者,苟能率眾歸朝,一切不問。大軍所行之處,不得焚燒廬舍,剽掠馬牛,所有降人,倍加安撫。所罪者一人僭偽,所救者萬姓瘡痍。況蜀主宗枝,成都父老,較其罪狀,良可矜寬。只如偽梁,挾我皇威,窺吾大寶,為四十年之巨寇,覆十九葉之丕基,昨國家平定中原,只誅元惡,列藩牧伯,咸不替移,闔境生靈,一無騷擾。雖蜀中遐僻,亦合傳聞。各宜審計變通,速謀歸向,據茲事件,得以旌酬。勿謂無言,竟貽後悔。故茲示諭,各宜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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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唐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遠遠超过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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