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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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讳义符,小字车兵,武帝长子。义熙十一年拜豫章世子,宋台建,拜宋世子,元熙元年进宋太子。武帝受禅,立为皇太子。永初三年五月即位,改元景平。在位二年,为徐羡之、传亮所废,寻遇弑。

下徐羡之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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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理狱讼,政道所先。朕哀荒在疚,未堪亲览,司空尚书令可率众官月一决狱。《宋书·徐羡之传》

允殷景仁辞侍中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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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仁退挹之怀,有不可改,除黄门侍郎,以申君子之请。《宋书·殷景仁传》

录阳瓒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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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宁远司马濮阳太守阳瓒,滑台之逼,厉诚固守。投命徇节,在危无挠。古之烈士,无以加之,可赠给事中,振恤遗孤,以慰存亡。《文选》颜延之《阳给事诔》

封吐谷浑阿豺诏景平元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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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谷浑阿豺,介在遐表,慕义可嘉,宜有宠任。今酬其来款,可笃塞表诸军事安西将军沙州刺史浇河公。《宋书·吐谷浑传》

慰劳高句骊王高琏诏景平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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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问使持节散骑常侍都督营平二州,诸军事征东大将军高句骊王乐浪公。纂戎东服,庸绩继轨;厥惠既彰,款诚亦著。逾辽越海,纳贡本朝。朕以不德,忝承鸿绪。永怀先踪,思覃遗泽。今遣谒者朱邵伯副谒者王邵子等,宣旨慰劳。其茂康惠政,永隆厥功;式昭往命,称朕意焉。《宋书·东夷高句骊传》。

任徐羡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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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及大府事悉咨徐司马,其馀启还。《宋书·张邵传》,武帝北伐,刘穆之卒,朝廷忄匡惧,便欲发诏以司马徐羡之代之,张邵以世子无专命,宜须北咨信反,乃使世子出命。

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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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讳义隆,小字车儿,武帝第三子。义熙十一年封彭城县公,历徐州司州荆州刺史,宋受禅,封宜都王,镇湘州。景平二年八月即位,改元元嘉,在位三十年,为元凶劭所弑,谥曰景皇帝,庙号中宗。孝武定乱,改谥曰文皇帝,庙号太祖,有集十卷。

听讼诏元嘉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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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刑多所未悉,可如先二公推讯。《宋书·徐羡之传》,太祖即祚,有司奏车驾依旧临华林园听讼,下诏。

追复庐陵王义真诏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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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庐陵王灵柩在远,国封堕替,感惟拱恸,情若贯割。王体自至极,地戚属尊,岂可令情礼永沦,终始无寄。可追复先封,特遣奉迎,并孙华谢妃一时俱还,言增摧哽。《宋书·庐陵王义真传》

追崇临川王道规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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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裒崇道勋,经国之盛典;尊亲追远,因心之所隆。故侍中、大司马临川烈武王,体道钦明,至德渊邈,睿哲自天,孝友光备。爰始协规,则翼赞景业,陵威致讨,则克翦枭鲸。逮妖逆交侵,方难孔棘。势逾累棋,人无固志。王神谟独运,灵武宏发,辑宁内外。诛覆群凶,固已化被江汉;勋高微管,远猷侔於二南,英雄迈於两献者矣。朕幼蒙殊爱,德荫特隆。丰恩慈训,义深情戚。永惟仁范,感慕缠怀。今当拥移寝,初祀西夏。思崇喜礼,式备徽章。庶以昭宣风度,允副幽显。其追崇丞相,加殊礼,鸾略九旒,黄屋左纛、给节钺、前後部羽葆、鼓吹、虎贲班剑百人,侍中如故。《宋书·临川王道规传》,初太祖少为道规所养,高祖命绍焉,咸以礼无二继,太祖还本,而定义庆为荆州,庙主当随往江陵,太祖诏。

诏征载宗炳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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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除通直散骑侍郎戴,太子舍人宗炳:并志托丘园,自求衡荜。恬静之操,久而不渝,可国子博士,炳可通直散骑侍郎。宋书戴传。

下百济王馀映诏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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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问使持节、都督百济军事、镇东大将军百济王。累叶忠顺,越海效诚,远王纂戎,聿)先业。慕义既彰,厥怀亦款。浮桴骊水,献琛执贽。故嗣位方任,以藩东服。勉勖所莅,无坠前踪。今遣兼谒者闾丘恩子、兼副谒者丁敬子等,宣旨慰劳,称朕意。《宋书·百济国传》

诛徐羡之等诏三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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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生於三,事之如一,爱敬同极,岂惟名教,况乃施侔造物,义在加隆者乎。徐羡之、傅亮、谢晦,皆因缘之才,荷恩在昔,擢自无闻,超居要重,卵翼而长,未足以譬。永初之季,天祸横流,大明倾曜,四海遏密。实受顾托,任同负图。而不能竭其股肱,尽其心力,送往无复言之节,事居阙忠贞之效,将顺靡记,匡救蔑闻;怀宠取容,顺成失德。虽末因惧祸,以建大策,而逞其悖心,不畏不义。播迁之始,谋肆鸩毒,至止未几,显行怨杀,穷凶极虐,荼酷备加,颠沛皂隶之手,告尽逆旅之馆,都鄙哀愕,行路饮涕。故庐陵王英秀明远,徽风夙播,鲁卫之寄,朝野属情。羡之等暴蔑求专,忌贤畏逼,造构贝锦,成此无端,罔主蒙上,横加流屏,矫诬朝旨,致兹祸害。寄以国命,而翦为仇雠;旬月之间,再肆鸩毒,痛感三灵,怨结人鬼。自书契以来,弃常安忍,反易天明,未有如斯之甚者也。昔子家从弑,郑人致讨,宋肥无辜,荡泽为戮。况逆乱倍於往衅,情痛深於国家,此而可容,孰不可忍。即宜诛殛,告谢存亡。而於时大事甫尔,异同纷结,匡国之勋实著,莫大之罪未彰。是以远酌民心,近听舆讼。虽欲讨乱,虑或难图。故忍戚含哀,怀耻累载。每念人生实难,情事未展,何尝不顾影恸心,伏枕泣血。今逆臣之衅,彰暴遐迩,君子悲情,义徒思奋,家雠国耻,可得而雪,便命司寇,肃明典刑。晦据有上流,或不即罪,朕当亲率六师,为其遏防。可遣中领军到彦之即日电发,征北将军檀道济络驿继路,符卫军府州以时收翦。已命征虏将军刘粹断其走伏。罪止元凶,馀无所问。感惟永往,心情崩绝。氛雾既祛,庶几治道尔。《宋书·徐羡之传》

追恤庐陵王义真诏三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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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庐陵王含章履正,英哲自然,道心内昭,徽风遐被。遭时多难,志匡权逼,天未悔祸,运钟屯险,群凶肆丑,专窃国柄,祸心潜构,衅生不图。朕每永念雠耻,含痛内结,遵养奸慝,情礼未申。今王道既亨,政刑始判,宣昭国体,於是乎在。可追崇侍中、大将军,王如故。为慰冤魂,少申悲愤。《宋书·庐陵王义真传》

追赠张约之诏三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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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乃者权臣陵纵,兆乱基祸,故吉阳令张约之。抗疏矢言,至诚慷慨,遂事屈群丑,殒命遐疆,志节不申,感焉兼至。昔关老奏书,见纪汉策,阎纂献规,荷荣晋代。考其忠概,参迹前踪,宜加旌显,式扬义烈。可赠以一郡,赐钱十万,布百匹。《宋书·庐陵王义真传》

遣大使巡行昭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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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哲王宰世,广达四聪,犹巡岳省方,采风观政。所以情伪必审,幽遐罔滞,王泽无拥,九皋有闻者也。朕以寡薄,猥纂洪绪。虽永念治道,志存昧旦。愿言傅岩,发想宵寐,而丘园之秀,藏器未臻,物情民隐,尚隔视听。乃眷区域,辍寝忘冫食。今氛祛荡,宇内宁晏,旌贤弘化,於是乎始。可遣大使巡行四方。其宰守称职之良,闺荜一介之善,详悉列奏,勿或有遣。若刑狱不恤,政治乖谬,伤民害教者,具以事闻。其高年鳏寡,幼孤六疾,不能自存者,可与郡县优量赈给。博采舆诵,广纳嘉谋,务尽衔命之旨,俾若朕亲览焉。《宋书·文帝纪》

班宣诏书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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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王者巡功,群后述职,不然,则有存省之礼,聘ぽ之规。所以观民立政,命事考绩,上下偕通,遐咸被。故能功昭长世,道历远年。朕以寡暗,属承洪业。寅畏在位,昧於治道。夕惕惟忧,如临渊谷。惧国俗陵颓,民风凋伪。眚厉违和,水旱伤业。维勤躬庶事,思弘攸宜;而机务惟殷,顾循多阙。政刑乖谬,未获具闻。岂诚素弗孚?使群心莫尽,纳隍之愧,在予一人,以岁时多难。王道未壹,卜征之礼。废而未,眷被氓庶,无忘钦恤。今使兼散骑常侍渝等,申令四方,周行郡邑。亲见刺史二千石官长,申述至诚。广询怡要,观察吏政。访求民隐,旌举操行。存问所疾,礼俗得失。一依周典,每各为书。还具条奏,俾朕昭然。若观览焉。大夫君子,其各悉心敬事,无惰乃力。其有咨谋远图,谨言中诚,陈之使者,无或隐遗。方将敬纳良规,以补其阙;勉哉勖之,称朕意焉。《宋书·裴松之传》

赐始兴太守徐豁诏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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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兴大守豁,洁己退食,恪居在官,政事理,惠泽沾被。近岭南荒弊,郡境尤甚。拯恤有方,济厥饥馑。虽古之良守,蔑以尚焉。宜蒙褒赏,以旌清绩。可赐绢二百匹,谷千斛。《宋书·徐豁传》。

追封东汉沈戎为述善侯诏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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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故臣沈戎,沈国嫡系,世有善行,才智兼长,忠义自矢,遂敢身入虎穴,论以至诚。一矢不加,逆子格面,茅社之锡,用以旌功。乃国难既夷,挂冠远遁,舍故宅为佛寺,弃封侯如脱屣。进不为身,退不为名,忠上洁己,邦家之光。沈氏积善,唯戎述之,可追封为述善侯。沈麟士《述祖德碑》

蠲恤丹徒诏四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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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徒桑梓绸缪,大业攸始,践境永怀,触感罔极。昔汉章南巡,加恩元氏,况情义二三,有兼曩日。思播遗泽,酬慰士民。其蠲此县今年租布,五岁刑以下,皆悉原遣。登城三战及大将家,随宜隐恤。《宋书·文帝纪》

答范泰诏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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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与慧义论踞食,近亦粗闻。率意不异来旨,但不看佛经,无经制以所见耳,不知慧严云何?道生便是县同,慧观似未肯悔其始位也,比自可与诸道人更求其中邪?祗洹碑赞,乃不忆相许。既非所习,加以无暇,不获相酬,甚以为恨。《弘明集》十二

求谠言诏五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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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恭承洪业,临飨四海,风化未弘,治道多昧,求之人事,鉴寐惟忧。加顷阴阳违序,旱疫成患,仰惟灾戒,责深在予。思所以侧身克念,议狱详刑,上答天谴,下恤民瘼。群后百司,其各献谠言。指陈得失,勿有所讳。《宋书·文帝纪》。

赐徐豁营葬事钱布诏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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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豁廉清勤恪,若称所司,故擢授南服,申其才志,不幸丧殒,朕甚悼之。可赐钱十万,布百匹,以营葬事。《宋书·徐豁传》。

报师子国王诏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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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小乘经》甚少,彼国所有,皆可悉为写送之。闻彼邻多有师子,此献未睹,可悉致之。□□□□□□□□引《宋元嘉起居注》。

与彭城王义康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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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延之为小邦不政,有谓其在都邑,岂动物情,罪过彰著,亦士庶共悉。直欲选代,令思愆里闾,犹复不悛。当驱往东土,乃至难恕。自可随事录治,殷刘意咸无异也。《宋书·颜延之传》。

章太后生母丧礼诏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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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夙罹偏罚,情事兼常。每思有以光隆懿戚,少申罔极之怀。而礼文遗逸,取正无所。监之前代,用否又殊。故惟疑累年,在心未遂。苏夫人奄至倾殂,情礼莫寄,追思远恨。与事而深日月有期,将卜窀穸。便欲粗依《春秋》以贵之义,式遵二汉推恩之典。但动藉史笔,传之後昆,称心而行,或容未允。可时共详论,以求其中。执笔永怀,益增感塞。《宋书·殷景仁传》。

答王弘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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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表,远拟隆周经国之体,近述《大易》卑牧之志,三复冲旨,良用怃然。公体道渊虚,明识经远,毗翼艰难,勋猷光茂,俾朕获辰居垂拱,司契委成。岂容高逊总录,固辞神州?使成务有亏,以重朕之不德邪?深存体国,所望夤亮。骠骑亲贤之寄,地均旦、。还入内辅,参赞机务,辄敬从所执。《宋书·王弘传》。

答王弘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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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军表如此,司徒宜须事力,可顺公雅怀,割二千人配府,资储不烦事送。《宋书·王弘传》。

北伐诏七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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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中国多故,湮没非所,遗黎荼炭,每用矜怀。今民和年丰,方隅无事,宜时经理,以固疆场。可简甲卒五万,给右将军到彦之,统安北将军王仲德、兖州刺史竺灵秀舟师入河,骁骑将军段宏精骑八千,直指虎牢豫州刺史,刘德武劲勇一万,以相犄角,後将军长沙王义欣可权假节,率见力三万,监征讨诸军事。便速备办,月内悉发。《宋书·索虏传》。

戒刘道济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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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卿在任,未尽清省,又颇为殖货。若万一有此,必宜改之。比传人情不政缉谐,当以法御下。深思自警,以副本望。《宋书·刘粹传》。

答江夏王义恭诏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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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亦得湛启事,为之酸怀。乃不欲苟违所请。但汝弱年,新涉庶务。八州殷旷,专断事重。畴谘委仗,不可不得其人。量算二三,未获便相顺许。今答湛启,权停彼葬。顷朝臣零落相系,寄怀转寡,湛实国器。吾乃欲引其令还,直以西夏任重,要且停此事耳。汝庆赏黜罚豫关得失者,必宜悉相委寄。《宋书·刘湛传》,时刘湛求自送子丧还都,义恭亦为之陈请,太祖答义恭,又南史三十五。

与义恭诏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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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至於此,甚为可叹,当今之才,委授已尔,宜尽相弥缝,取其可取,弃其可弃。汝疏云:泯然无际,如此甚佳,彼多猜,不可令万一觉也。汝年已长,渐更事物。且群情瞩望,不以幼昧相期、何由故如十岁时。动止谘问但当今所专,必是小事耳,亦恐量此轻重,未必尽得。彼之疑怨,兼或由此邪?《宋书·刘湛传》,义恭每为刘湛所裁,自以年长未得行意,虽奉诏旨,颇有怨言,上友于素笃,欲加酬顺,乃诏之。

下吐谷浑慕瑰诏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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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谷浑慕瑰兄弟慕义,至诚可嘉,宜授策爵,以甄忠款,可督塞表诸军事征西将军沙州刺史陇西公。《宋书·吐谷浑传》。

节俭诏八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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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顷军役殷兴,国用增广,资储不给,百度尚繁。宜存简约,以应事实,内外可通共详思,务令节俭。《宋书·文帝纪》。

劝农桑诏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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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顷农桑惰业,游食者众,荒莱不辟,督课无闻。一时水早,便有罄匮,苟不深存务本,丰给靡因。郡守赋政方畿,县宰亲民之主,宜思奖训,导以良规。咸使肆力,地无遗利,耕蚕树艺,各尽其力。若有力田殊众,岁竟条名列上。《宋书·文帝纪》

诏譬临川王义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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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象茫昧,既难可了。且史家诸占,各有异同。兵星王时,有所干犯。乃主当诛。以此言之,益无惧也。郑仆射亡後,左执法尝有变,王光禄至今平安。日蚀三朝,天下之至忌。晋孝武初有此异,彼庸主耳,犹竟无他。天道辅仁福善,谓不足横生忧惧。兄与後军,各受内外之任,本以维城表里经之,盛衰此怀实有由来之事。设若天必降灾,宁可千里逃避邪。既非远者之事,又不知吉凶定所。若在都则有不测,去此必保利贞者,岂敢苟违天邪?《宋书·临川王道规传》,太白星犯右执法,义庆惧有灾祸,乞求外镇,太祖诏譬之,义庆固求解仆射,乃许之。

遣大使巡益梁四郡诏九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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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梁交广,境域幽遐。治宜物情,或多偏拥。可更遣大使,巡求民瘼。《宋书·文帝纪》

录长沙景王等诏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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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者明王经国,司勋有典,平章以驭德刑,班瑞以畴功烈,铭徽庸於鼎彝,配祀於清庙。是以从飨先王,义存商诰;祭於大蒸,礼著周典。自汉迄晋,世崇其文,王猷既昭,幽显咸秩。先皇经纬天地,拨乱受终,骏命爰集,光宅区宇,虽圣明渊运,三灵允协,抑亦股肱翼亮之勤,祈父宣力之效。故使持节、侍中、都督南徐兖二州扬州之晋陵京口诸军事、太傅、南徐兖二州刺史长沙景王,故侍中、大司马临川烈武王,故司徒南康文宣公穆之,侍中、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录尚书事、扬州刺史华容县开国公弘,使持节、散骑常侍、都督江州豫州西阳新蔡晋熙四郡军事、征南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江州刺史永县开国公道济,故左将军、青州刺史龙阳县开国侯镇恶,或履道广深,秉德冲邈;或雅量高劭,风鉴明远;或识唯知正,才略开迈,咸文德以熙帝载,武功以隆景业,固以侔纵姬旦,方轨伊、邵者矣。朕以寡德,纂戎鸿绪,每惟道勋,思遵令典,而太常未铭,从祀尚阙,鉴寐钦属,永言深怀。便宜敬是前式,宪兹嘉礼。勒功天府,配祭庙廷,俾示徽章,垂美长世,茂绩远猷,永传不朽。《宋书·长沙王道怜传》,又略《见南史·宋本纪》二。

增封王弘等诏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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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乃者三逆煽祸,实繁有徒,爰初遵养,暨於明罚,外虞内虑,实惟夷难。故大保华容县公弘、故卫将军华、故左光禄大夫昙首,抱义怀忠,乃情同至,筹谋庙堂,竭尽智力,经营艰险,简自朕心。国耻既雪,允膺茅土,而并执谦挹,志不命逾,故用伫朝典,将有後命。盛业不究,相系殒落,永怀伤叹,痛恨无已。弘可增封千户,华、昙首封开国县侯,食邑各千户。护军将军建昌公彦之,深诚密谟,比踪齐望,其复先食邑,以酬忠勋。《宋书·王弘传》。

恤王弘家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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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王太保家便已匮乏,清约之美,同规古人。言念始终,情增凄叹,可赐钱百万,米千斛。《宋书·王弘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