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漢文/卷四十七

卷四十六 全漢文卷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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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八

何武 编辑

武字君公,蜀郡郫人。元帝初,㠯射策甲科爲郎。永光初,遷鄠令,免。河平末,舉賢良方正對策,拜諫大夫,遷揚州刺史。陽嘉初,入爲丞相司直,拜清河太守,免。元延中,徵爲諫大夫,遷兖州刺史,入爲司隸校尉,徙京兆尹,左遷楚內史,遷沛郡太守,復入爲廷尉。綏和初,代孔光爲御史大夫,改大司空,封汜鄕矦,免。元壽初,復徵爲御史大夫,徙前將軍。平帝初,坐與公孫祿互相稱舉免。尋爲王莽所誣自殺,諡曰剌矦。

上封事薦辛慶忌 编辑

虞有宮之奇,晉獻不寐;衞青在位,淮南寢謀。故賢人立朝,折衝厭難,勝於亡形。《司馬法》曰︰「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夫將不豫設,則亡㠯應卒;士不素厲,則難使死敵。是㠯先帝建列將之官,近戚主內,異姓距外,故姦軌不得萌動而破滅,誠萬世之長冊也。光祿勳慶忌行義修正,柔毅敦厚,謀慮深遠。前在邊郡,數破敵獲虜,外夷莫不聞。迺者大異竝見,未有其應。加㠯兵革久寢。《春秋》大灾未至而豫禦之,慶忌宜在爪牙官㠯僃不虞。《漢書‧辛慶忌傳》︰「時數有灾異,丞相司直何武上封事。」

上書薦傅喜 编辑

喜行義修絜,忠誠憂國,內輔之臣也。今㠯寢病,一旦遣歸,眾庶失望,皆曰傅氏賢子,㠯論議不合於定陶太后故退,百寮莫不爲國恨之。忠臣,社稷之衞,魯㠯季友治亂,楚㠯子玉輕重,魏㠯無忌折衝,項㠯范增存亡。故楚跨有南土,帶甲百萬,鄰國不㠯爲難,子玉爲將,則文公側席而坐,及其死也,君臣相慶。百萬之眾,不如一賢,故秦行千金㠯閒廉頗,漢散萬金㠯疏亞父。喜立於朝,陛下之光輝,傅氏之廢興也。《漢書‧傅喜傳》︰「哀帝卽位,喜爲右將軍,傅太后不欲令喜輔政。上於是賜喜㠯光祿大夫養病,大司空何武、尚書令唐林皆上書言。」

奏置三公官 编辑

古者民樸事約,國之輔佐必得賢聖,然猶則天三光,僃三公官,各有分職。今末俗之弊,政事煩多,宰相之材不能及古,而丞相獨兼三公之事,所㠯久廢而不治也。宜建三公官,定卿大夫之任,分職授政,㠯考功效。《漢書‧朱博傳》。

奏置州牧 编辑

古選諸矦賢者㠯爲州伯,《書》曰︰「咨十有二牧。」所㠯廣聰明,燭幽隱也。今部刺史居牧伯之位,秉一州之統,選第大吏,所薦位高至九卿,所惡立退,任重職大。《春秋》之義,用貴治賤,不㠯卑臨尊。刺史位下大夫,而臨二千石,輕重不相準,失位次之序。臣請罷刺史,更置州牧,㠯應古制。《漢書‧朱博傳》︰「何武爲大司空,與丞相方進共奏言。」

奏請內史如都尉 编辑

往者諸矦王斷獄治政,內史典獄事,相總綱紀輔王,中尉僃盜賊。今王不斷獄與政,中尉官罷,職并內史,郡國守相委任,所㠯壹統信,安百姓也。今內史位卑而權重,威職相踰,不統尊者,難㠯爲治。臣請相如太守,內史如都尉,㠯順尊卑之序,平輕重之權。《漢書‧何武傳》︰「武爲御史大夫,司空與丞相方進共奏言,制曰可。㠯內史爲中尉。」

華陰守丞嘉 编辑

嘉,史不著其姓。元帝時,爲華陰守丞。

上封事薦朱雲 编辑

治道在於得賢,御史之官,宰相之副,九卿之右,不可不選。平陵朱雲,兼資文武,忠正有智略,可使㠯六百石秩試守御史大夫,㠯盡其能。《漢書‧朱雲傳》。

朱雲 编辑

雲字游,魯人。居平陵。元帝時,爲博士,遷杜陵令。坐故縱亡命,會赦舉方正,爲槐里令,下獄,減死爲城旦。成帝世,不復仕,年七十餘,終於家。

上疏劾韋玄成 编辑

丞相韋玄成,容身保位,亡能往來。《漢書‧朱雲傳》。

矦應 编辑

應,建昭中爲郎中。

對問罷邊僃事狀 编辑

周秦㠯來,匈奴暴桀,寇侵邊境,漢興,尢被其害。臣聞北邊塞至遼東,外有陰山,東西千餘里,草木茂盛,多禽獸,本冒頓單于依阻其中,治作弓矢,來出爲寇,是其苑囿也。至孝武世,出師征伐,斥奪此地,攘之於幕北。建塞徼,起亭隧,築外城,設屯戍㠯守之,然後邊境得用少安。幕北地平,少草木,多大沙,匈奴來寇,少所蔽隱,從塞㠯南,徑深山谷,往來差難。邊長老言,匈奴失陰山之後,過之未嘗不哭也。如罷僃塞戍卒,示夷狄之大利,不可一也。今聖德廣被,天覆匈奴,匈奴得蒙全活之恩,稽首來臣。夫夷狄之情,困則卑順,彊則驕逆,天性然也。前㠯罷外城,省亭隧,今裁足㠯𠊱望通㷭火而已。古者安不忘危,不可復罷,二也。中國有禮義之敎,刑罰之誅,愚民猶尚犯禁,又況單于,能必其眾不犯約哉!三也。自中國尚建關梁㠯制諸矦,所㠯絕臣下之覬欲也。設塞徼,置屯戍,非獨爲匈奴而已,亦爲諸屬國降民,本故匈奴之人,恐其思舊逃亡,四也。近西羌保塞,與漢人交通,吏民貪利,侵盜其畜產妻子,㠯此怨恨,起而背畔,世世不絕。今罷乘塞,則生嫚易分爭之漸,五也。往者從軍多沒不還者,子孫貧困,一旦亡出,從其親戚,六也。又邊人奴婢愁苦,欲亡者多,曰︰「聞匈奴中樂,無奈𠊱望急何!」然時有亡出塞者,七也。盜賊桀黠,羣輩犯法,如其窘急,亡走北出,則不可制,八也。起塞㠯來百有餘年,非皆㠯土垣也,或因山巖石,木柴僵落,谿谷水門,稍稍平之,卒徒築治,功費久遠,不可勝計。臣恐議者不深慮其終始,欲㠯壹切省繇戍,十年之外,百歲之內,卒有它變,障塞破壞,亭隧滅絕,當更發屯繕治,累世之功不可卒復,九也。如罷戍卒,省𠊱望,單于自㠯保塞守御,必深德漢,請求無己。小失其意,則不可測。開夷狄之隙,虧中國之固,十也。非所㠯永持至安,威制百蠻之長策也。《漢書‧匈奴傳下》︰「呼韓邪單于上書,請罷邊僃塞吏卒。天子下其議,議者皆㠯爲便。郎中矦應習邊事,㠯爲不可許。上問狀,應曰云云,對奏。天子有詔,勿議罷邊塞事。」

辥宣 编辑

宣字贛君,東海郯人。元帝時,爲廷尉書佐都船獄史,後㠯大司農斗食屬察廉補不其丞,復察廉爲樂浪都尉丞,舉茂材,爲宛句令,遷長安令。成帝卽位,補御史中丞,出爲臨淮太守,徙陳畱太守。陽朔初,爲左馮翊,歷少府,拜御史大夫。鴻嘉初,代張禹爲丞相,封高陽矦。永始中,罷歸,後徵加特進。哀帝初,免爲庶人。

上疏言吏多苛政 编辑

陛下至德仁厚,哀閔元元,躬有日昃之勞,而亡佚豫之樂,允執聖道,刑罰惟中,然而嘉氣尚凝,陰陽不和,是臣下未稱,而聖化獨有不洽者也。臣竊伏思其一端,殆吏多苛政,政敎煩碎,大率咎在部刺史,或不循守條職,舉錯各㠯其意,多與郡縣事,至開私門,聽讒佞,㠯求吏民過失,譴呵及細微,責義不量力。郡縣相迫促,亦內相刻,流至眾庶。是故鄕黨闕於嘉賓之懽,九族忘其親親之恩,飲食周急之厚彌衰,送往勞來之禮不行。夫人道不通,則陰陽否鬲,和氣不興,未必不由此也。《詩》云︰「民之失德,乾餱㠯愆。」鄙語曰︰「苛政不親,煩苦傷恩。」方刺史奏事時,宜明申敕,使昭然知本朝之要務。臣愚不知治道,唯明主察焉。《漢書‧辥宣傳》。

奏免張放 编辑

放驕蹇縱恣,奢淫不制。前侍御史修等四人奉使至放家逐名捕賊,時放見在,奴從者閉門,設兵弩射吏,距使者不肎內。知男子李游君欲獻女,使樂府音監景武强求不得,使奴康等之其家,賊傷三人。又㠯縣官事怨樂府游徼莽,而使大奴駿等四十餘人羣黨盛兵弩,白晝入樂府攻射官寺,縛束長吏子弟,斫破器物,宮中皆奔走伏匿。莽自髡鉗,衣赭衣,及守令史調等,皆徒跣叩頭謝放,放乃止。奴從者支屬並乘權勢爲暴虐,至求吏妻不得,殺其夫,或恚一人,妄殺其親屬,輒亡入放第,不得,幸得勿治。放行輕薄,連犯大惡,有感動陰陽之咎,爲臣不忠首,罪名雖顯,前蒙恩。驕逸悖理,與背叛無異,臣子之惡,莫大於是,不宜㝛衞在位。臣請免放歸國,㠯銷眾邪之萌,厭海內之心。《漢書‧張湯附傳》︰「丞相宣、御史大夫方進奏。」

奏事 编辑

漢興㠯來,深考古義,惟萬變之僃,於是制宮室出入之儀,正輕重之罰。故司馬殿省門闥至五六重,周衞擊刁斗,近臣侍側,尚不得著鉤帶入房,防未然也。陛下聖德純僃,海內晏然,此國家之明制,必前後僃虎賁。《御覽》二百四下一、三百三十八、三百五十四竝引《漢名臣奏》曰︰「亟相辥宣奏。」

茂陵寢上食日,玄鳥來集,吐所含大豆,紫黑色,翱翔殿上。此陛下永與天無極,天下幸甚。《蓺文類聚》九十九引《漢名臣奏》曰︰「丞相辥奏。」

手自牒書封與高陵令陽湛 编辑

吏民條言君如牒,或議㠯爲疑於主守盜。馮翊敬重令,又念十金法重,不忍相暴章。故密㠯手書相曉,欲君自圖進退,可復伸眉於後。卽無其事,復封還記,得爲君分明之。《漢書‧辥宣傳》。

移書責櫟陽令謝游 编辑

告櫟陽令︰吏民言令治行煩苛,適罰作使千人㠯上;賊取錢財數十萬,給爲非法;賣買聽任富吏,賈數不可知。證驗㠯明白,欲遣吏考案,恐負舉者,恥辱儒士,故使掾平鐫令。孔子曰︰「陳力就列,不能者止。」令詳思之,方調守。《漢書‧辥宣傳》。

移書勞勉頻陽令尹賞粟邑令辥恭 编辑

昔孟公綽優於趙魏而不宜滕辥,故或㠯德顯,或㠯功舉。「君子之道,焉可憮也!」屬縣各有賢君,馮翊垂拱蒙成。願勉所職,卒功業。《漢書‧辥宣傳》。

移書池陽追署廉吏王立 编辑

縣所舉廉吏獄掾王立,家私受賕,而立不知,殺身㠯自明。立誠廉士,甚可閔惜!其㠯府決曹掾書立之柩,㠯顯其魂。府掾史素與立相知者,皆予送葬。《漢書‧辥宣傳》︰「池陽令舉廉吏獄掾王立,府未反召,聞立受囚家錢。宣責讓縣,縣案驗獄掾,迺其妻獨受繫者錢萬六千,受之再㝛,獄掾實不知。掾慙憤自殺,宣聞之,移書池陽。

下賊曹掾張扶敎 编辑

葢禮貴和,人道尚通。日至,吏㠯令休,所繇來久。曹雖有公職事,家亦望私恩意。掾宜從眾,歸對妻子,設酒肴,請鄰里,壹關相樂,斯亦可矣!《漢書‧辥宣傳》︰「至日休吏,賊曹掾張扶獨不肎休,坐曹治事,宣出敎。」

諸葛豐 编辑

豐字少季,琅邪人。元帝時,除御史大夫屬,擢司隸校尉,加秩光祿大夫,左遷城門校尉,免爲庶人。

上書謝恩 编辑

臣豐駑怯,文不足㠯勸善,武不足㠯執邪。陛下不量臣能否,拜爲司隸校尉,未有㠯自效,復秩臣爲光祿大夫,官尊責重,非臣所當處也。又迫年歲衰暮,常恐卒塡溝渠,無㠯報厚德,使論議士譏臣無補,長獲素餐之名。故常願捐一旦之命,不待時而斷姦臣之首,縣於都市,編書其罪,使四方明知爲惡之罰,然後卻就斧鉞之誅,誠臣所甘心也。夫㠯布衣之士,尚猶有刎頸之交,今㠯四海之大,曾無伏節死誼之臣,率盡茍合取容,阿黨相爲,念私門之利,忘國家之政。邪穢濁溷之氣上感于天,是㠯灾變數見,百姓困乏。此臣下不忠之效也,臣誠恥之亡已,凡人情莫不欲安存而惡危亡,然忠臣直士不避患害者,誠爲君也。今陛下天覆地載,物無不容,使尚書令堯賜臣豐書曰︰「夫司隸者刺舉不法,善善惡惡,非得顓之也。免處中和,順經術意。」恩深德厚,臣豐頓首幸甚。臣竊不勝憤懣,願賜清宴,唯陛下裁幸。《漢書‧諸葛豐傳》︰「司隸去節自豐始,豐上書謝上不許。」

復上書 编辑

臣聞伯奇孝而棄於親,子胥忠而誅於君,隱公慈而殺於弟,叔武弟而殺於兄。夫㠯四子之行,屈平之材,然猶不能自顯而被刑戮,豈不足㠯觀哉!使臣殺身㠯安國,蒙誅㠯顯君,臣誠願之。獨恐未有云補,而爲眾邪所排,令讒夫得遂,正直之路雍塞,忠臣沮心,智士杜口,此愚臣之所懼也。《漢書‧諸葛豐傳》。

朱博 编辑

博字子元,杜陵人。元帝時,爲亭長,遷功曹,歷太常掾,察廉補安陵丞。後去官,入京兆,歷曹史列掾,出爲督郵書掾。後爲郡功曹。成帝卽位,除櫟陽令,徙雲陽、平陵,入爲長安令。遷冀州刺史,徙幷州刺史、護漕都尉。遷琅邪太守,入爲左馮翊,拜大司農。左遷楗爲大守。徙山陽太守,病免。復徵爲光祿大夫,遷廷尉,進後將軍,坐王立事免。哀帝卽位,起爲光祿大夫,遷京兆尹,超拜大司空,遷御史大夫,代孔光爲丞相,封陽鄕矦,坐承傅太后指奏事下獄自殺。

上書讓封邑 编辑

故事,封丞相不滿千戶,而獨臣過制,誠慙懼,願還千戶。《漢書‧朱博傳》︰「博封陽鄕矦,食邑二千戶,博上書讓。」

奏復置御史大夫 编辑

帝王之道,不必相襲,各繇時務。高皇帝㠯聖德受命,建立鴻業,置御史大夫,位次丞相,典正法度,㠯職相參,總領百官,上下相監臨,歷載二百年,天下安寍。今更爲大司空,與丞相同位,未獲嘉祐。故事,選郡國守相高第爲中二千石,選中二千石爲御史大夫,任職者爲丞相,位次有序,所㠯尊聖德,重國相也。今中二千石未更御史大夫而爲丞相,權輕,非所㠯重國政也。臣愚㠯爲大司空官可罷,復置御史大夫,遵奉舊制。臣願盡力,㠯御史大夫爲百僚率。《漢書‧朱博傳》︰「博爲大司空,奏言。」

奏復置刺史 编辑

漢家至德薄大,宇內萬里,立置郡縣。部刺史奉使典州,督察郡國,吏民安寍。故事,居部九歲舉爲守相,其有異材功效著者輒登擢,秩卑而賞厚,咸勸功樂進。前丞相方進奏罷刺史,更置州牧,秩眞二千石,位次九卿。九卿缺,㠯高弟補,其中材則茍自守而已,恐功效陵夷,姦軌不禁。臣請罷州牧,置刺史如故。《漢書‧朱博傳》。

奏封事免孔光傅喜 编辑

丞相光志在自守,不能憂國;大司馬喜至尊至親,阿黨大臣,無益政治。《漢書‧朱博傳》。

奏免師丹爵邑 编辑

前高昌矦宏首建尊號之議,而爲丹所劾奏,免爲庶人。時天下衰麤,委政於丹。丹不深惟裦廣尊親之義而妄稱說,抑貶尊號,虧損孝道,不忠莫大焉。陛下聖仁,昭然定尊號,宏㠯忠孝復封高昌矦,丹惡逆暴著,雖蒙赦令,不宜有爵邑,請免爲庶人。《漢書‧師丹傳》︰「博遷爲丞相,復與御史大夫趙玄奏言。」

奏免傅喜何武爵土 编辑

喜、武前在位,皆無益於治,雖已退免,爵土之封,非所當得也。請皆免爲庶人。《漢書‧朱博傳》︰「傅太后怨傅喜不已,風丞相令奏免喜矦,卽幷奏。」

奏免王莽爵土 编辑

莽前不廣尊尊之義,抑貶尊號,虧損孝道,當伏顯戮,幸蒙赦令,不宜有爵土,請免爲庶人。《漢書‧王莽傳上》。

出敎主簿 编辑

贛老生,不習吏禮,主簿且敎拜起,閑習迺止。《漢書‧朱博傳》︰「博遷琅邪太守,頃之,門下掾贛遂耆老大儒,敎授數百人拜起舒遲,博出敎主簿。」

敕功曹 编辑

官屬多裦衣大袑,不中節度,自今掾史衣皆令去地三寸。《漢書‧朱博傳》。

口占檄文 编辑

府告姑幕令丞︰言賊發不得,有書。檄到,令丞就職,游徼王卿力有餘,如律令!《漢書‧朱博傳》。

移游徼王卿書 编辑

王卿憂公甚效!檄到,齎伐閱詣府。部掾㠯下亦可用,漸盡其餘矣。《漢書‧朱博傳》。

賜進士出身二品銜廣東等處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兼管驛傳事務黃岡王毓藻校刊

《全漢文》卷四十七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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