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学院式研究”的框框
打破“学院式研究”的框框 广州市化工研究所 1971年3月4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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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马克思主义者认为人类的生产活动是最基本的实践活动,是决定其他一切活动的东西。”科学的发生和发展是由生产所决定的,同时,又反过来促进生产的发展。要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就必须走科研与生产实践相结合的道路,坚持科研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方向。
但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科技部门的代理人,却大肆鼓吹科研与生产实践相脱离的“学院式研究”,严重地妨碍着社会主义科学事业的发展。
我们广州市化工研究所是一个小型地方工业科研单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我们所的领导大权被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把持,他们忠实推行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建所九年,耗费了国家上百万元资金,研究过一百六十一个项目,真正成功的只有一项。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不破不立。”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所的革命群众,从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手中夺回了领导权,粉碎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科研路线,坚定不移地走毛主席指引的科研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科研与生产实践相结合的道路。在实行科研与生产实践相结合的过程中,我们坚持狠批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科研路线,继续肃清“学院式研究”的种种余毒。
突破“学院式研究”的框框
编辑“工人只会动手劳动,不会动脑研究。”这是所内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轻视工人、轻视生产实践,妄图维护“学院式研究”的一种借口。过去,我们所长期把工人排斥于科研大门之外,即使是有的项目让一些工人参加了,但也只是被当作劳动力使用。因之,科研单位成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一统天下,工人对科研根本无权过问。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狠批了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科技路线,破了“科研神秘论”,并且广泛地组织起有工人、革命干部和革命科研人员参加的三结合科研小组。工人参加了“三结合”小组以后,完全突破了“学院式研究”的框框,改变了过去“半年查资料,半年准备,二年小试,二年扩试,半年鉴定”的“三脱离”的状况,实现了科研和生产的紧密结合。工人发挥了对科研工作的积极性,起到了主力军的作用。同时,科技人员在同工人结合中,比较虚心地接受了再教育,这样就使我所的科研工作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三年多以来,我们所研究的二十个课题,每个课题都取得了成果,其中有七项还达到了国内外先进水平。
经验证明,科学来自实践,而实践的主体是广大工农兵,因之,科研只有充分发挥工农兵的主力军作用,才能打破“学院式研究”的框框,与生产实践紧密结合,多快好省地取得成果。
生产实践是科研的基础
编辑“工厂条件差,搞科研不行。”这是企图从研究条件方面寻找借口,否定科研必须与生产实践相结合的一种错误论调。它是一种形而上学的观点。所谓科研所条件好,无非是指洋书本多、洋资料多、洋设备多。这些条件固然是从事研究工作所需要的,但最重要的条件是人,不是物。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人、贫下中农有丰富的实践经验,他们的实践是科学技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这是在研究所的实验室里无法得到的最重要的条件。“洋书本多,洋资料多”,我们固然可以从中吸取外国的一些经验,但那些书本、资料对我国科研工作者来说都是间接的知识。而且,这些资料由于出自资产阶级学者之手,难免充满着剥削阶级的偏见。同时,资产阶级出于垄断技术的需要,不可能把他们的科研成果毫无保留地公布出来。在他们公布的资料中,有的也被加以歪曲,甚至弄虚作假。如果一味迷信这些东西,就会上大当,吃大亏。我们必须遵循毛主席关于“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和“洋为中用”的教导,在研究过程中,把别人的知识和成果在生产实践中加以检验和发展,才能创造出自己的成果。例如,有一种新工程塑料“聚氯醚”,某些资产阶级“专家”曾邀请十几个大专院校的教授关起门来搞了七、八年,毫无结果。现在我们把它拿到工厂去与工人一起研究,只花了一年时间就搞成功了,创造了外国还没有的新工艺。这一事例生动地说明,工厂、农村也是科研工作者的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把“小试验”和“大试验”联系起来
编辑“科研要在小范围内搞”、“在实验室里干”。这是否定科研必须与生产实践相结合的又一种借口。有这种思想的人,只愿坐实验室,只满足于在实验室里所取得的资料,不愿意到工厂去扩大试验。究竟怎样看待小试验与扩大试验的辩证关系?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认识的能动作用,不但表现于从感性的认识到理性的认识之能动的飞跃,更重要的还须表现于从理性的认识到革命的实践这一个飞跃。”小试验是大试验的基础,大试验是小试验的继续。小试验取得的数据是从实践中取得的认识,这是第一个飞跃。但更重要的还须回到生产实践中去,用工厂的大试验来检验和发展小试验的数据,看它是否符合客观事物的规律性。不管小试验数据如何完善,但它终究是在一个小设备和仪器内产生的,而一当放到大于它成千成万倍的大试验中,就必不可免地产生差异,部分改变或全部改变的事是常有的。
因此,小试验取得一定的主要数据以后,就应当大胆地拿到工厂去进行大试验,以实现认识过程的第二个飞跃。那种不敢到工厂去搞大试验,怕出丑的思想,是违反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的。我们所研究的一种机械强度高、耐高温、耐腐蚀的新型工程塑料“聚砜”,在小实验室里认为取得了完整的数据,有百分之百的准确性的,但一拿到工厂去搞大试验,就暴露了它的不适用性。
例如,原来小试验以酒精作溶剂,从粗单体到精单体要用酒精提炼三次,每公斤粗单体一次用量二十公斤。这样,一个年产五十吨的“聚砜”车间,就要有一个年产三千吨的酒精厂为它服务。这当然不能适应发展生产的需要。但参加这一项目研究的同志不怕失败,反复试验,虚心向工人请教,工人根据自己的实践经验提出了效果好、用量仅及酒精的五分之一,又易于回收的另一种溶剂,并革新了“聚砜”工艺,创造了投产的条件。
所以只有敢于到工厂去搞扩大试验,使它经受生产实践的检验,才能使研究数据更臻准确和完善,并使之迅速投入生产。
科研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科研与生产实践相结合的道路,是毛主席指引的唯一正确的道路。我们坚决沿着这条道路前进,必将使我国社会主义科研事业更加朝气蓬勃地发展起来,并且在不远的将来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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