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憲宗/九年/二月

正月 二月 三月

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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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洪鍾應。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金洙根內閣進。同副承旨權用經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鼎瑚金文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用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鍾應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洙根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未肅拜,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傳旨未下,持平金載斗在外,掌令一員,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鍾應曰,傳香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沈敬澤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沈敬澤,旣有只推之命,與金益文,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禮曹言啓曰,每年各陵展謁,春則二三月,秋則八九月取稟事,曾有定式矣。今春展謁,定於何陵,而以何間擇吉乎?敢稟。傳曰,健陵、顯隆園當親祭,華寧殿行酌獻禮矣,日字,以三月望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陵幸取稟草記,傳曰,健陵、顯隆園當親祭,華寧殿行酌獻禮矣,日字,以三月望間擇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來三月十五日,十六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十五日爲之。

○傳于洪鍾應曰,軍士房承旨入侍。

○兵曹,健陵、顯隆園幸行時軍令,三月十五日出宮,龍驤鳳翥亭少駐,始興縣行宮晝停,自闕門二十三里,肆覲坪凝鑾軒少駐,華城行宮宿所,自始興縣行宮晝停所四十里。十六日健陵展謁,自華城宿所二十里,以上八十三里,親祭,顯隆園展謁親祭,還詣華城行宮宿所。十七日華寧殿展拜,親行酌獻禮,行宮宿所。十八日肆覲坪凝鑾軒少駐,始興縣行宮晝停,當日還宮。

○假注書金文煥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聖敎,出崇禮門,至南關王廟主山及案山植木處看審是白乎則,松橡鬱密是白遣,自靑鶴亭,至舊失火處,面面周審,則老木穉株叢帀茂盛是白遣,自典牲署後面,至冷井洞,則大木參差,擁蓋一山是白遣,下詣南壇看審是白乎則,壇砌門墻竝無圮傷處,而主山及案山樹不甚盛是白遣,自文峴至梨泰院後麓水閣峴,則土性瘠确,略有穉松是白遣,前至馬石橋,則松林蒙翳是白遣,詣漢江壇看審是白乎則,亦爲無頉是白遣,自鴈峯伏兵峴,至畫谷則樹林茂密是白遣,由斗湖而詣司寒壇看審是白乎則,亦爲無頉是白遣,自無學峯,所經外南山諸處,一一詳審是白乎則,別無斫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獻納趙龜夏,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洪鍾應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李明迪,獻納趙龜夏,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修撰朴承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朴承輝,旣有只推之命,與修撰金基纉,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不可不備,宣傳官有闕之代,依例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容駿、李南軾爲宣傳官。

○洪鍾應,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白樂賢,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李鍾五,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癸卯二月初一日午時,上御暎花堂。軍士房承旨入侍時,右承旨洪鍾應,假注書金文煥,記事官金濬、趙秉駿,以次進伏訖。上命入軍令。宣傳官李信泳奏曰,軍令入侍時,宣傳官例爲陞殿擧行矣,今亦依例擧行乎?上可之。信泳出,引兵曹判書金左根進跪請軍令。上命入之。左根以軍令授信泳,信泳跪授鍾應,鍾應讀奏訖,跪授夾侍,夾侍跪進。上命踏啓字以下。夾侍跪授鍾應,鍾應跪受書判付讀奏訖,授信泳,信泳授左根。上命兵判先退。信泳引左根退出。鍾應曰,向來以大靜縣兵符燒燼,令政院改造下送事,命下矣。昨臘已爲改造,則監兵營所上左二隻,該縣監所佩右一隻,所當卽地下送,而濟州牧,與他防營所重有異,該縣監兵符左隻分上與否,自臣院關問於該監營,自監營發關該牧矣,越海之地,難期回報之遲速,而其在審愼之道,待回報下送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以此爲之,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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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洪鍾應。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未差。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鼎瑚仕直金文煥。事變假注書金用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未肅拜,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傳旨未下,持平金載斗在外,掌令一員,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亨復啓曰,右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金洙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亨復曰,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以右議政權敦仁亡妻移葬呈辭,傳于趙亨復曰,給由馬。

○以別兼春bb秋b鄭基世、沈敬澤、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沈敬澤、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與南秉哲,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薦望,以許棨爲統制使。

○李謙在啓曰,兵曹郞廳來言,統制使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金道喜,參判徐英淳,俱以病不來,參議未差,不得開政云,判書、參判,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京外守令、邊將薦擧單子三百八十八張,依例捧入,而其中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明迪,獻納趙龜夏,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金洙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修撰金基纉,副修撰朴承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李明迪,獻納趙龜夏,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大司憲李翊會,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本曹郞廳黃起源,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李熙庚,景福宮衛將金永駿,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健陵幸行時,龍驤鳳翥亭少駐,始興縣晝停所留駐,肆覲坪凝鑾軒少駐時,先廂步軍一哨除出作門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摠戎使率訓局餘軍,弘化門外留陣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經宿幸行時,城外屛門把守,大駕行過後入來留都營,回鑾時出去把守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畿邑所管斥堠伏兵傳語軍,華城、廣州府各隨地方擧行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幸行回鑾後隨駕軍兵犒饋,近年連以乾物分給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李垕,把摠李熙麟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騎士將任榦、鄭光禹身病甚重,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此健陵、顯隆園親祭時,各差備入把馬,磨鍊別單書入,而其中驛馬,則令兵曹知委畿內各驛,使之直爲入把,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此健陵、顯隆園親祭時補把驛馬,依已例,關西、關北外,限七十匹分排,知委各驛,以爲入用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舟橋司言啓曰,舟橋排設,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今月二十一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謁尹潤孫手本,別監申完德,不勤使役,無端逃走,爲先除下,令攸司從重科治事,傳于李謙在曰,令秋曹定配。

○忠淸監司金鼎均狀啓曰,節到付懷德縣監金獻淳牒呈內,節祇受有旨內乙用良,使關據本縣外南面龍田里居副司直宋來熙處敦諭一度,縣監卽爲齎奉,馳往傳諭,則副司直宋來熙呈單內以爲,臣病伏窮鄕,萬念灰冷之中,不料倅臣,傳宣敦諭,十行溫綸,寄意隆重,尤以講筵將開,令臣不日簉朝,此實昭代之盛擧,而但臣非其人也。黃流之注瓦缶,繪彩之施瞽者,未足喩其乖宜,豈非(可))可愧之甚耶?臣誠惶霣,莫知所以爲計。且自前冬,眩暈之祟,秪今增劇,欲起還仆,夙夕㱡㱡,以此危喘,寧望蠢動,伏地驚戰,只俟逋慢之譴責而已是如,故玆以枚擧牒報是如爲白有等以,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上護軍朴綺壽疏曰,伏以臣之月初陳疏,略暴衷懇,而未蒙矜許,責諭溫諄,臣誠漸惶悸栗,莫省攸措,繼之以抑鬱徊徨,不知攸達,第念臣當初尋鄕,豈有他哉?直以病耳。沈淹旅館,自致日富,此非始料攸及,而居然年至之年,又適當此時,以其病則危症畢萃,外內都鑠,醫技殆窮,朝夕殆盡,復起視蔭,萬萬無是理也,以其年則頹景駛輝,冉冉已迫,尤非昔時之可比,奔走筋力,左右殫竭,又萬萬非其望也。涓埃塵刹,報答無日,反省初心,愧恨綳積,臣情到此,可謂至窮且慼,而惟此乞休一事,寤寐如結,是豈臣今日始倡意而成計也?自在十數年前,已昌言於衆,以年至而不致事,爲非義之所當安。今幸其年可休,而蕭蕭白楊,死生居半矣,若復懷祿戀寵,淟涊不去,縱或同朝之善諒,其獨不愧於心乎?此心揣量已熟,而且以國朝故事觀之,前後乞退者,磊落相望,而擧蒙雍容寬假,使其成名于家,全節于聖世,作成之美莫此爲盛故也。臣亦化育中一老物耳,寧不以先輩耆臣之所仰請者,仰望於今日聖明之世乎?惟我聖明,亦何所顧惜,而不垂矜悶乎?伏乞天地父母,曲賜生成之澤,俾遂終始之願,千萬血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引年雖曰《禮經》,告退何大恝然。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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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緣故出。行左承旨金鼎集在外未肅拜。右承旨趙亨復。左副承旨洪鍾應坐直。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金洙根。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鼎瑚金文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用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未肅拜,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傳旨未下,持平金載斗在外,掌令一員,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右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金洙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鍾應曰,傳香承旨,馳詣文廟,奉審摘奸以來。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沈敬澤、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成遂默曰,只推。

○成遂默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沈敬澤、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鼎集落點。

○成遂默啓曰,吏曹判書金道喜,參判徐英淳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金道喜,參判徐英淳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吏曹言啓曰,禮曹佐郞李維謙,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奉常寺正沈能恕,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道喜進,參判徐英淳牌招不進,參議未差,右副承旨李謙在進,以趙啓昇爲司諫,李宗秉爲掌令,金儀表爲持平,李豊翼爲副校理,尹秉烈爲戶曹參判,李是鍊爲敦寧都正,朴晦壽爲知經筵,金鼎集爲同春秋,金漢益爲奉常正,沈敬澤、權秉德爲兵曹正郞,宋達仁爲吏曹佐郞,馬翰良爲禮曹佐郞,金應均爲司成,吳泰學爲軍器副正,張彦塾爲溫陵令,李亮熙爲監察,李定在爲康陵參奉,尹涑、柳學勉爲愍懷墓守衛官,洪羲錫爲安東府使,趙咸永爲寧邊府使,鄭瑋爲長湍縣監,兼春秋二單李羲俊、禹錫文。

○兵批,判書金左根進,參判崔致憲呈辭,參議李是鍊入直,參知安允璟病,左副承旨洪鍾應進。啓曰,慶尙右兵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同道水使及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秉鉉爲知事,李完植爲同知,朴光錫爲都摠管,尹濟弘、李行敎爲副摠管,洪百泳爲僉知,朴弘鎭爲內禁將,柳琡爲羽林將,李敬直、姜必孝、金履元爲五衛將,朴麟源爲景福將,宋觀和爲訓鍊判官,李東弼爲主簿,崔東鎭、李熙敬爲武兼,柳宗魯、韓友爕爲守門將,金鍵爲慶尙右兵使,柳相鼎爲黃海水使,白民洙爲慶尙中軍,申命浩爲忠淸水虞候,朴珍成爲永達萬戶,車天輪爲威鳳別將,統制使許棨,僉知加設二單吳一善、申觀浩,護軍趙斗淳、李應植,副護軍徐戴淳、金胤根、權用經、柳勉儉、柳琡,副司直李東迪、李寅奭、沈膺泰,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趙龜夏爲校理,朴宗吉爲兵曹參議,金正奎爲肇慶廟令,魚命書爲禁府都事,鄭壽基爲肅川府使,兼甕津府使單柳相鼎。

○兵批,再政。以徐戴淳爲曹司衛將,李程淳爲五衛將,沈元模爲部將,朴獜源爲荏子島僉使,僉中樞三單李敬直、姜必孝、朴獜源。

○傳于李謙在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大司諫李明迪,獻納趙龜夏,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金洙根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李明迪,獻納趙龜夏,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疊出(以大司諫李明迪,獻納趙龜夏,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沈敬澤、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以司饔院都提調意啓曰,自前每當幸行經宿時,各邑地方官進排御供物膳日下雉鮮及各司供上,一體進排于經宿所,乃是事例,而近來省減,雖出於除民弊之聖意,曾以草記後行會畿營之意,有所稟定矣。今此健陵幸行時,各邑進排,依例知委監膳提調郞廳,先期進詣,何如?傳曰,置之。

○洪鍾應,以刑曹言啓曰,司謁尹潤孫手本,別監申完德,無端逃走,爲先除下,令攸司從重科治事,傳曰,令秋曹定配事,命下矣。謹依傳敎,完德,平安道順安縣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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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鼎集在外未肅拜。右承旨趙亨復坐直。左副承旨洪鍾應監祭進。右副承旨李謙在式暇。同副承旨金洙根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鼎瑚仕直金文煥。事變假注書金用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鍾應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洙根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未肅拜,掌令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鍾應曰,傳香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金洙根啓曰,行都承旨成遂默,右承旨趙亨復不爲仕進,行左承旨金鼎集在外,左副承旨洪鍾應監祭進,右副承旨李謙在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趙亨復,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校理金益文,副修撰鄭基世別兼春秋進,修撰林肯洙在外,副修撰朴承輝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洙根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金洙根,以吏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守令應薦而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禮曹參判李羲肇,行護軍徐左輔、洪學淵、南履炯、李魯秉、具信喜,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邊將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刑曹判書李穆淵,吏曹參判徐英淳,工曹參判韓鎭庭,行護軍金箕晩,漢城府右尹朴光錫,同知中樞府事沈日永,成均館大司成南獻敎,俱爲應薦而不薦,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軍色從事官金炳奎,身病甚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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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未差。右承旨趙亨復坐直。左副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金洙根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文煥仕直金翊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用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趙寅永,提調徐憙淳,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洙根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未肅拜,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傳旨未下,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左承旨金鼎集,時在平安道寧邊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

○洪鍾應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假注書韓鼎瑚,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鼎瑚改差,代以金翊鎭爲假注書。

○成遂默啓曰,戶曹參判尹秉烈,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參議朴宗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亨復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洪鍾應曰,今番幸行時,凡係民事,務從省約,出還宮時植炬置之,屬於役民事,皆以儲置米會減,諸道道臣境上出待置之事,分付。

○洪鍾應啓曰,禁衛大將任聖臯,以南關王廟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訓將兼察。

○又啓曰,禁衛大將,訓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衛大將趙秉龜,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洙根曰,只推。

○成遂默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旣有只推之命,與副修撰朴承輝,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洙根曰,只推。

○金洙根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洙根曰,只推。

○以兵曹參議朴宗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洙根曰,只推。

○洪鍾應,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舟師大將,當爲差出,而訓鍊大將禁衛大將隨駕,只有御營大將一人,無以擬望,若値如此之時,則有摠戎使竝擬之例,今亦依此擬望,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金祖根爲舟師大將。

○成遂默,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耤親耕田所種九穀,先農祭後,卽爲起墾付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以備邊司言啓曰,全羅監司徐箕淳,昨冬報本司以爲,順天府松廣寺偶然失火,法堂梵舍二千一百五十餘間,盡爲燒燼,而改建奠接之節,募財後可以經始,空名帖八百張,僧帖二百張,請爲劃下矣。本寺以湖南巨刹,尙傳千年古蹟,而且是栗木封山守護之地也,固與尋常寺刹有異,而數千間梵宇之一朝回祿,極可驚歎,不可不仍舊重建,而其工役之浩大財力之夥多,不可以棲屑之緇徒,鳩聚經紀,道臣至有報請,則可知其擧贏而力絀,特以朝家軫念之意,空名帖五百張及僧帖二百張劃下,以爲補用完役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舟橋司船隻,例於氷解之時,卽爲發送兩湖,以爲稅穀裝運之地,而今年則過幸行日字後,當於三月晦間解送矣。到泊若又濡滯,裝發易致愆期,其在先甲之意,合有令申之擧,以此嚴飭舟司,預先操束於沙格輩,隨解卽發,無敢少或遲滯,亦爲別關知委於兩湖道臣處,使之前期董飭,預各候待,必於船到之日,卽速裝發,無或有一邑愆納之弊,何如?傳曰,業欲下敎而未及矣。此事專在道臣董督與否,各別措辭關飭,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經宿幸行時,侍衛例爲稟旨磨鍊,而戊子年健陵幸行時,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二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八員隨駕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丙戌例磨鍊。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健陵幸行時,隨駕軍兵,當爲磨鍊,而禁、御兩營鄕軍,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都,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三哨,訓將率領爲先廂,訓局步軍四哨,兩營騎士各二番,禁將率領爲後廂,御將率該營標下軍及三營餘軍留都,留營依例爲之,禁軍三番隨駕。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挾輦軍四百名或三百名,餘軍二百名或一百名磨鍊,而戊子年健陵幸行時,挾輦軍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挾輦軍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磨鍊。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健陵幸行時,水原留守率步軍五哨及別驍士二番,別軍官八十人,出待于遲遲臺爲先廂,步軍則行宮墻外環衛,而仍用於陵所扈衛,還宮時至遲遲臺,竝爲解送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依此磨鍊。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健陵幸行時,華城、始興設布帳,以墻垣之堅固,不爲磨鍊,虎網子,連因下敎除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例除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健陵幸行時,舟師軍物,以大小間稟旨排立,而近年連以小軍物擧行矣,今番則以何軍物排立乎?敢稟。傳曰,依近例爲之。

○癸卯二月初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趙寅永,提調徐憙淳,副提調成遂默,假注書韓鼎瑚,記事官張鉉喆、趙秉駿,檢校待敎南秉喆,以次進伏。醫官崔暄、李昌奎、金景球、鄭檍,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等進前奏曰,近日雨雪頻數,日氣不順,無異冬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寅永曰,醫官待令,使之入診乎?上可之。暄等以次診候訖,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寅永曰,醫官使之先退乎?上曰,唯。醫官先退。寅永曰,臣有區區私懇,敢此仰達矣。臣之疾病日益癃痼,筋力日益枵落,而餘生攀柏之情,轉切于中,若待呈告請由,則非但國典所許,自有年次,有難任意踰越,抑數數陳請,亦涉猥屑,而沿路供給各驛迎送之弊,尤不可不念。第臣所叨樞銜,別無事務,若蒙微諒之俯燭,省墓來往,特許隨時從便,則此後朝家暇閑之際,庶可以仰戴洪恩,俯遂至願,而亦有已例之可援者,故適借方寸之地,冀荷格外之眷,還不勝悚惶之極矣。上曰,此後則卿從便爲之。命大臣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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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未差。右承旨趙亨復坐直。左副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金洙根內閣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文煥仕直金翊鎭。事變假注書金用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未肅拜,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傳旨未下,掌令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亨復啓曰,左副承旨洪鍾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鍾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以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副修撰朴承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副修撰朴承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疊出(以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副修撰朴承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疊出(李謙在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信川幼學李德培所志,則以爲族叔烒,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兄擎厦第二子時培,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德培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擎廈第二子時培,立爲李烒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出還宮時,御營大將金祖根,以舟師大將,前期出去,而入來間留都軍兵,率領無人矣,在前如此之時,有中軍代領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中軍代領。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健陵、顯隆園幸行時,各差備所把驛馬,別單磨鍊以入,而本曹驛馬外不足之數,依前例京畿驛馬十五匹補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內,竹山府使任泰瑛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任泰瑛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敦寧府都正李是鍊上疏,則以爲臣本無敦寧,揆以格例,自在應遞,伏乞鑑諒,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寧府都正李是鍊,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敦寧府都正李時鍊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者,臣不勝感惶,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格例,自在應遞,玆敢略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鑑諒,照例遞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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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未差。右承旨趙亨復。左副承旨洪鍾應坐直。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金洙根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文煥仕直金翊鎭。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未肅拜,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傳旨未下,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亨復啓曰,左副承旨洪鍾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訓戎僉使李敏敎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趙亨復啓曰,事變假注書金用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用鼎改差,代以石基坤爲事變假注書。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副修撰朴承輝,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副修撰朴承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洪鍾應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副修撰朴承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謙在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洪鍾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金興根呈辭,副摠管朴潤榮、朴光錫在外,金魯甲,以訓鍊都監中軍陣上進,李儒常,以禁衛中軍留陣進,沈日永有實故,金箕晩、韓鎭庭、尹濟弘俱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金賢根爲都摠管,李光正、徐左輔、李鼎臣、李羲肇、姜時永、柳相弼、李存敬、李寬奎爲副摠管。

○兵曹,都摠管單李光正。

○吏曹,學禮考講一所試官二望金𫓎、李莊緖,二所試官二望金基纉、申佐模。

○洪鍾應,以備邊司言啓曰,會寧開市,旣已完畢,令槐院撰出咨文,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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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未肅拜。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洪鍾應監祭進。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金洙根緣故出。同副承旨權溭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仕直李鼎信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洙根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未肅拜,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傳旨未下,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啓曰,同副承旨金洙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副修撰朴承輝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副修撰朴承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鍾應曰,傳香承旨,與右副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謙在曰,都承旨許遞,與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宜臣、權溭落點。

○李謙在啓曰,假注書金文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李鼎信爲假注書。

○李謙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權溭,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權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修撰金基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行都承旨沈宜臣未肅拜,左承旨趙亨復不爲仕進,右承旨洪鍾應監祭進,右副承旨金洙根須資出去,同副承旨權溭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金洙根,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洙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右副承旨金洙根牌不進,伴直無人,同副承旨權溭,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明迪,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大司諫李明迪,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明迪,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疊出(以大司諫李明迪,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金道喜,參判徐英淳,俱以病不來,參議未差,不得開政云,判書、參判,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右承旨洪鍾應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bb壇b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覓山,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物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漢江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亨所,仍留監祭,待將事,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李光正,副摠管李羲肇、李寬奎、姜時永,俱有實病,李存敬以御營中軍陣上進,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與未差之代,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因都摠府草記,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李光正,副摠管李羲肇、李寬奎、姜時永,俱有實病,李存敬,以御營中軍陣上進,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與未差之代,竝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徐英淳爲都摠管,洪學淵、金英淳、成遂默、沈日永、李儒常爲副摠管。

○兵曹,副摠管單徐英淳。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再明日宗廟、景慕宮動駕時,本曹堂上守宮及侍衛,當爲備員,而參判崔致憲受由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致謙爲兵曹參判。

○李謙在啓曰,行都承旨沈宜臣未肅拜,左承旨趙亨復不爲仕進,右承旨洪鍾應監祭進,右副承旨金洙根須資出去,同副承旨權溭未承牌,臣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金道喜進,參判徐英淳進,參議未差,左副承旨李謙在進。啓曰,藝文館提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徐戴淳爲吏曹參議,李寅奭爲獻納,金鍠爲敦寧都正,金履載爲知經筵,李光正爲藝文提學,任翼常、河範大爲監察,李澤爲典籍,金佐鉉爲典設別提,玄興孫爲造紙別提,郭𨥭爲律學敎授,進士李嗣謙今超通政,進士回榜人,依定式加資。

○兵批,判書金左根病,參判尹致謙未肅拜,參議朴宗吉入直政事進,參知安允璟病,左副承旨李謙在進,僉知二單柳琡、金履元,護軍成遂默、金鼎集、崔致憲,副護軍尹致定,以上竝單付。

○李謙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淸州幼學朴宗鼎所志,則以爲族姪奎煥,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兄台煥第二子載運,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奎煥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朴宗鼎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朴台煥第二子載運,立爲朴奎煥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相弼,以刑曹參判,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竹山府使任泰瑛,以進上靑大竹馱運時刷馬遲待事,因嶺伯狀論,纔被罷拿之典矣。事體自有所重,稽緩失飭之罪,固難請恕,第念本府以積弊之邑,正須矯捄之方,而此守莅任未幾,又爲徑遞,則民邑事之可悶,不止於迎送之貽弊而已,該府使罪名,姑爲分揀,何如?傳曰,允。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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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未肅拜。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洪鍾應緣故出。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李鼎信仕直。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鍾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亨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亨復啓曰,右副承旨金洙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獻納李寅奭,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明迪,獻納李寅奭,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趙亨復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獻納李寅奭,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趙亨復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獻納李寅奭,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亨復曰,廟宮春展謁,以念後晦前,更爲擇入。

○李謙在,以禮曹言啓曰,傳曰,廟宮春展謁,以念後晦前,更爲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更爲推擇,則今二月二十六日,二十八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二十六日爲之。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洙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權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春大奉審,臣輔根,與本宮提調洪敬謨,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許燁,擧措駭妄,言辭狂譫,殆若失性狂易者然,有不可置諸侍衛之職,爲先汰去,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旣云狂易,不必拿問,放逐鄕里。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相弼,以刑曹參判,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去夜五更量,幼學金學紀,犯夜被捉於本局邏卒處,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訓鍊都監啓辭,去夜五更量,犯夜幼學金學紀,移送秋曹事,命下矣。學紀,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右司左哨官李秉國,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領府事趙寅永箚曰,伏以廟宮春謁,已有成命,吉日載邇,而日候之尙未舒暢,雖不敢暇論,第今都下輪感大熾,殆乎無人不病,便成通患,此時動駕,有非大聖人節宣保嗇之方,臣適忝保護之地,不容不陳此事狀,伏願聖明,深加裁諒,特命春謁之退定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卿言如此,春謁當退行矣。仍傳于趙亨復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敦寧都正金鍠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者,臣聞命兢惶,感激恩數,固宜𨃃蹶趨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公格,自在當遞,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令該曹照例遞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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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藥院進。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李謙在式暇。左副承旨金洙根。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權溭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鼎信仕直孫相馹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沈宜臣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歸茸君子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榻前下敎。

○趙亨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傳旨未下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臣啓曰,右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亨復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左議政鄭元容有身病,右議政權敦仁在外,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參議徐戴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金翊鎭,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孫相馹爲假注書。

○傳于趙亨復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祐喆落點。

○趙亨復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洪祐喆,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趙亨復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趙亨復啓曰,守令署經命下已至多日,尙未署經,事甚未安。大司諫李明迪,獻納李寅奭,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明迪,獻納李寅奭,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趙亨復啓曰,大司諫李明迪,獻納李寅奭,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獻納李寅奭啓曰,臣庸愚謭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諫諍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怵畏分義,雖不得不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意之不可聯參者,曾叨本院,已蒙恩諒,今臣處議,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李明迪,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趙亨復啓曰,行都承旨沈宜臣藥院進,右承旨李謙在式暇出去,左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不爲仕進,右副承旨洪祐喆未肅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同副承旨權溭,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權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趙亨復啓曰,同副承旨權溭,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洪祐喆,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歙谷縣令沈承祖,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不備,不得署經,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翊會,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洪祐喆,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麟蹄幼學申在奎所志,則以爲同姓六寸弟在鳳,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四寸兄在珩第二子錫淳,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在鳳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申在奎所訴旣如此,依定式申在珩第二子錫淳,立爲申在鳳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四日,一內禁軍番次,而該番將李民植,身病猝重,萬無供職之望云,改差,其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膺緖爲內禁將。

○洪祐喆,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不可不備,宣傳官有闕之代,口傳擬入,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白樂貞爲宣傳官。

○洪祐喆,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李若愚狀啓,則備陳本道儲置許多加下及當前儒用萬無排比劃報之狀,因請今年四分一裁減條,特令還寢矣。歉歲減分,本是不易之典,且於己亥,以無得請寢之意,自該廳有所論稟矣。到今實難闊狹,而本道各樣策應,目下尤爲浩多,萬無拮据牽補之望,民邑事勢,固難責之以常例,道臣之有此煩請,必出於萬不獲已,今番則特爲許施之意,分付該廳,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宣傳官許燁,放逐鄕里事,承傳啓下矣。許燁,放逐鄕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敦寧府都正金鍠上疏,則以爲臣本無敦寧,揆以公格,自在當遞,伏乞聖明,令該曹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寧府都正金鍠,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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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權溭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鼎信孫相馹仕直。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祐喆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講日次,而英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亨復啓曰,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祐喆曰,在外法司堂上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洪祐喆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今日政差出。

○又啓曰,吏曹判書金道喜,參判徐英淳,參議徐戴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竝更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金道喜,參判徐英淳,參議徐戴淳,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竝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更爲牌招。

○以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趙亨復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同副承旨權溭,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權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洪祐喆,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徐箕淳狀啓內,全州前判官趙濟仁、金履禕、朴齊顔、李羲平、趙濟晩、金箕默、洪益謨、韓璵等罪狀,竝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趙濟仁、金履禕、李羲平、趙濟晩,俱已身死,勿論,朴齊顔下去京畿加平地云,洪益謨方在公州配所,韓璵亦在連山配所,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金箕默,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竝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啓目,海南前縣監白樂聞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全州前判官金箕默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上護軍朴綺壽疏曰,伏以臣於日昨,奉讀恩批,一字一涕,不知所云。噫,臣之乞骸之擧,是豈可已而不已哉?以其病則澌頓轉劇,不啻二豎之苦,以其才則朽鈍日甚,奈無一割之用,此固聖明之所體諒,而若其病勢之深根固蔕決難動作之狀,九重深邃,亦豈畢燭也哉?蓋他人之患此疾,劇歇無常,猶屬一時之症,而臣則通四時叫苦,殆無間斷,此所謂天之所廢,臣若自占便宜,妄引禮經,欲遂懸車之願,則天必殛之,天必殛之。夫立聖朝事聖君,乃人之至願,臣豈欲永辭天陛,甘作棄物爲哉?夫不可則止者,廉義也,未忍便訣者,私義也,病旣如此,廉義有時爲重,玆不得不更煩天聽,伏願聖明,犂然契悟,渙然降音,俾臣特蒙終始生成之澤,千萬血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批已諭,卿何爲若是苦懇?耆臣許退,非容易事也。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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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權溭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鼎信仕直孫相馹。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白氣一道,起自西方天際,直指天中,而爲月光所射,不得詳察。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亨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獻納李豊翼,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亨復啓曰,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卽者副修撰朴承輝,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亨復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趙亨復啓曰,吏曹判書金道喜,參判徐英淳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參議徐戴淳陳疏,判書、參判,竝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傳于趙亨復曰,吏曹參議疏批已下,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金道喜,參判徐英淳竝牌招不進,參議徐戴淳進,左承旨趙亨復進。啓曰,判書金道喜,參判徐英淳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豊翼爲獻納,尹濟弘爲右尹,全國憲爲戶曹正郞。

○兵批,判書金左根病,參判尹致謙未肅拜,參議朴宗吉入直進,參知安允璟病,右副承旨洪祐喆進,護軍朴光錫,副護軍洪鍾應、朴宗休、李是鍊、金鍠,副司直李寅奭,以上竝單付。

○傳于趙亨復曰,見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李寅奭爲副校理,尹致定爲敦寧都正,洪敬謨爲知經筵,宋祥來爲知春秋,韓秉佑爲奉常主簿,兼春秋單全國憲。

○吏批,三政。同春秋單宋祥來。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獻納李豊翼,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豊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洪祐喆啓曰,校理金益文,副修撰鄭基世,別兼春秋進,修撰林肯洙在外,副修撰朴承輝陳疏徑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時愚,副應敎金穰根,校理趙龜夏,副校理李濟達、李寅奭,修撰金基纉,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趙亨復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同副承旨權溭,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權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亨復曰,只推。

○傳于趙亨復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咸鏡監司趙冀永狀啓,咸興府人命渰死事,傳于洪祐喆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廟堂措辭,分付。

○趙亨復,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慶尙監司李景在移文,則以爲淸道郡鄕校聖殿,年久頹圮,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淸道郡鄕校聖殿修改時先告事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從便卜日設行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言啓曰,卽見備邊司草記,則以京畿儲置災減條,特令還寢,已蒙允下矣。畿內納摠,雖在常年,尙患入不當出,況値歉歲,無以支調,所以有裁減之擧者,卽是應行之舊典也。該道之請寢,廟堂之稟施,蓋有不得已者,而第念此事,在該道,雖不無已例,在本廳,旣有己亥稟啓之申式者,有難以今已判下,遽議闊狹該道減分,一依諸道例施行,何如?傳曰,今年京畿事勢,不可不念,姑依判下還寢,此後則以原定式施行,可也。

○義禁府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向前金箕默亦,軍物何等緊重,而遺失若是夥多,誠難免當律是白乎乃,道啓旣以破傷閪失,未知的在何年何人云爾,則難以直斷是白乎矣,交代之際,不卽反閱,循例傳受,事甚疎虞,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向前白樂聞亦,漂還人之替傳,固當審愼,而旣爲還逐,又不報營,事甚疎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參議徐戴淳疏曰,伏以臣文質無當,任使靡堪,直是倥侗之一賤品耳。幸遭盛際,偏蒙洪造,從前踐歷,罔非僥濫,而蔑效涓埃之報,徒積淵氷之懼,乃者三銓除書,忽下於夢想之外,臣誠惝怳悸恐,莫省措躬之所。夫聖世官人,孰非難愼,而典選之地,爲任尤重,蓋以稱錘人物,甄別流品,以盡器使之道,仰裨董正之治故耳。顧臣所叨備數於長貳之次,亦得與聞末議,參決通塞,而況有夤緣事會,時或代斲,苟非才猷鍳識,爲世所推,則莫宜居之,故雖前輩名碩之望實俱優者,莫不於此逡巡,況臣庸陋最居人下,則其何能贊一辭於激揚之際,效微見於可否之間哉?凡人稟質,各有所局,力弱者不可使負重,智小者不可與慮大,譬如短綆不可以汲深,駑步不可以騖遠,藉令臣不自尺寸,貪寵饕榮,揚揚冒據,恬若固有,則畢竟僨誤,勢所必至,自速之戾,猶屬臣身,其於仰累則哲之明,何哉?臣聞命以來,歷日思惟,萬無趨膺之望,屢違召牌,冞增悚蹙之忱,今此陳章仰瀆,悉出肝膈,顧安敢飾辭例讓,掠取古人循墻之美也?伏乞聖明,俯垂鑑燭,亟遞臣新授職名,俾公器無䙝,微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副修撰朴承輝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之老母素患痰癖之症,添以近日之輪感,苦歇無常,藥餌罔效,轉側須人,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旣聞此報,心神飛越,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特許臣歸護,以安私分,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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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權溭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李東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方所見白氣爲游氣所蔽,又爲月光所射,不得詳察。

○洪祐喆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亨復啓曰,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亨復曰,傳香承旨,馳詣先農壇,奉審摘奸以來。

○趙亨復啓曰,假注書李鼎信,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鼎信改差,代以李東爲假注書。

○獻納李豊翼啓曰,臣伏以臣才識謭劣,言議巽軟,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怵畏義分,雖不得不張皇出肅,而臣於合啓中,有區區私義之不可聯參者,曾叨持憲,旣蒙恩諒,今臣處議,與前無異,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趙亨復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同副承旨權溭,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權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金東健狀啓,二月朔進上生靑魚節序差早,尙未捉得,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趙亨復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咸鏡監司趙冀永狀啓,慶源府使李觀熙,身病猝重,連呈辭狀,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洪祐喆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應謙爲慶源府使。

○洪祐喆,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望祭大祝,前正沈能恕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沈能恕。

○洪祐喆,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修撰臣金基纉,以學禮講試官,今日儒生試取時晝仕出去,而每每草記,事涉煩瀆,此後則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經宿動駕時告廟,前二日爲之事,載在禮文矣,今此幸行時宗廟、景慕宮告由祭,來三月十三日,遣大臣設行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全州前判官金箕默矣本府議啓內,軍物何等緊重,而遺失若是夥多,誠難免當律是白乎乃,道啓旣以破傷閪失,未知的在何年何人云爾,則難以直斷是白乎矣,交代之際,不卽反閱,循例傳受,事甚疎虞,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海南前縣監白樂聞矣本府議啓內,漂還人之替傳,固當審愼,而旣爲還逐,又不報營,事甚疎忽,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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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坐直。左副承旨徐憲淳未肅拜。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金周默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李東仕直。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方所見白氣爲月光所射,不得詳細看候。

○趙亨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未肅拜,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權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右尹尹濟弘,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亨復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趙亨復曰,右承旨、右副承旨gg左副承旨g、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周默、金學性、徐憲淳落點。

○趙亨復啓曰,新除授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同副承旨金周默,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gg右副承旨g金洙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學性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憲淳,同副承旨金周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學性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洪祐喆。

○金學性,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待敎李憲瑋喪,依定式遣檢書官,傳給內賜賻物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白樂聞笞四十,功減笞三十收贖,附過還職,纔已勘放矣。白樂聞,依前罪目,忠淸道延豐縣新豐驛,還發配所,而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何如?傳曰,允。

○禮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因前正言金羽休上疏,先正臣文正公金麟厚宗孫立後事,問議時原任大臣後稟處事,覆啓蒙允是白如乎,發遣郞廳,問議于時原任大臣,則領中樞府事臣趙寅永病未獻議,議政府左議政臣鄭元容以爲,文正公金麟厚祀孫立後事,非己出之子,而援弟及之禮,非古也,以經常言之,則當立勉中之後,然其祖生時勉中夫妻俱歿,復以大中爲繼,而告廟移宗,勉中則使之班祔,大中則旁題主祀,其祖之傳重,旣在大中,而大中之妻,今欲爲夫立後,以承其宗,亦倫與義之不容已者也,臣旣昧禮說,未敢質對,惟在博詢而裁處云。右議政臣權敦仁以爲,殷及亦禮也,苟使金大中而爲殷及焉,則勉中繼宗未幾,無子而死,大中旣承祖命,服喪旁題,援照於先儒長子班祔次子之子承重之論,立大中之後,因奉其宗,固可謂有據,而今此大中,謂之堯臣之次養則可,於勉中,不可謂弟及。近俗所謂次養,卽《禮經》之所未有也,不可與殷及之禮比而言者,則以次養而移宗統,實未知其可也。若曰勉中序居長也,立勉中之後,乃爲重宗統之義云爾,則此固合於先儒當立長子後之論,而第聞勉中、大中,雖以次爲堯臣之後,竝無該曹成給之立案云,臣之先祖臣尙夏,每誦文正公臣宋時烈之言曰,未告君成斜,則不可用繼後之禮,先儒之論又曰,不告官成斜,則不成爲子,天倫繼絶,其本已亂,則曰適曰支,無足强分,今立勉中之後,而曰重宗者,又未知其可也。律以《國典》,參以《禮經》,繼後也不成繼後,支適也不成繼支適,已紊之宗統,今不可釐正,則所以臺臣之疏歸重於祖命,八年主祭,三年服喪,其視勉中之旣無當於正名,又無與於傳宗者,猶或有說,而先賢宗嗣,愼重自別,朝家處置,事體尤異,彼此之際,俱不旣爲苟且之歸,則無寧使其門長,更立堯臣之後,官給立案,以正宗事,此載於禮法之間,兩得其當,而名正言順歟。臣於禮學,素甚蒙昧,顧何敢强所不知,更斷於此也?惟在博詢處之耳云矣。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啓,其祖在時,旣定宗統,至於承重傍題,而大臣之議亦皆以次子立後歸重,依此施行爲良如敎。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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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藥院進。左承旨趙亨復式暇。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李東。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方所見白氣爲雲氣所翳,又爲月光所射,不得詳察。

○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沈宜臣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周默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憲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未肅拜,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臣啓曰,右副承旨金洙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周默啓曰,各道守令,邊將薦擧單子,例於正月內修正上送,而江原監司趙鶴年到任已久,尙不修啓,道內應薦守令之薦擧單子,亦不上送,事甚未安。該道臣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洙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金周默啓曰,別兼春秋沈敬澤,以監軍,纔已受牌出去矣,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金益文,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金周默,以吏曹言啓曰,掌樂院正李彙寧,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待敎李憲瑋喪第三日,依定式遣檢書官,致弔恤孤,仍爲勸粥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西方白氣之現,今已多日,在前如此之時,抄擇文臣,與本監官員,同爲測候矣,副司直金德喜,弘文館應敎李時愚,弘文館修撰林肯洙,測候官啓下,使之輪直測候,何如?傳曰,允。

○徐憲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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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式暇。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李東仕直。事變假注書石基坤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方所見白氣爲密雲所蔽,不得看候。

○金周默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憲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未肅拜,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洙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洙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金周默,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慶源府使李應謙戶奴呈狀內,矣上典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遠赴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遠赴,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直講任希兢,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待敎李憲瑋喪成服日,依定式遣檢書官致祭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憲淳,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以國忌正日,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平安監司李憲球狀啓內,寧遠前郡守李秉逵、李源奎、徐章輔、曺鵬、金尙沂、玄仁福、金最直,孟山前縣監曺漢振、李樂沼等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秉逵下去忠淸道忠州地,李源奎下去江原道鐵原地,曺鵬下去慶尙道金海地,金尙沂下去平安道平壤地,金最直下去全羅道康津地,李樂沼下去京畿龍仁地,玄仁福,以淸風前府使,未及上來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徐章輔,以統虞候,時在任所,曺漢振,以晉州兵虞候,亦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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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李東。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方所見白氣始以天際游氣,未見根底,終爲月光所射,不得詳察。

○金周黙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徐憲淳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未肅拜,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亨復啓曰,右承旨金學性,右副承旨金洙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事變假注書石基坤,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石基坤改差,代以金文煥爲事變假注書。

○以右承旨金學性,右副承旨金洙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徐憲淳,以兵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洪百泳,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五衛將李敬直、姜必孝、李程淳、金履元,俱以老病在鄕,上來無期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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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緣故出。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式暇。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李東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初昏,西方所見白氣爲雲氣所蔽,不得看候。

○徐憲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周默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憲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臣啓曰,右副承旨金洙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憲淳曰,放逐鄕里罪人張志善,放送。

○以江原監司趙鶴年狀啓,蔚珍縣民家失火事,傳于趙亨復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黃海監司金東健狀啓,海州牧人命渰死事,傳于趙亨復曰,人命之渰死若是夥多,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未拯屍身,期於拯得之意,廟堂措辭,分付。

○徐憲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憲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洙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金周默,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前主簿李麟恪所志,則以爲同姓五寸姪尙翼,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文翼第二子載瀅,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尙翼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麟恪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文翼第二子載瀅,立爲李尙翼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星州幼學鄭潤泰所志,則以爲同姓八寸弟潤浩,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潤國弟二子樹增,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潤浩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鄭潤泰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鄭潤國第二子樹增,立爲鄭潤浩之後,何如?傳曰,允。

○修撰金基纉疏曰,伏以臣之本生父臣周默,除拜承旨,見帶春秋館編修官之任矣,臣之記事兼銜,在法當避,玆敢陳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卽命選部,照例遞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癸卯二月十八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同知事金英淳,特進官李完植,參贊官徐憲淳,侍讀官李濟達,檢討官朴承輝,假注書孫相馹,別兼春秋金益文,記事官趙秉駿,各持《詩傳》第五卷、第六卷,以次進伏。武臣李儒常,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誦前受音一遍訖,開卷命讀之。濟達讀自祈父予王之爪牙,止祈父三章,仍奏釋義。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濟達曰,此章言王之爪牙者,可以見周室軍制之最重於宿衛,而至譬於爪牙之用,則不啻若手足之捍禦一身,而其旨尤爲切要矣。夫《周禮》司右虎賁之屬,執戈盾夾王車者,莫非衛扈王宮,常居近密肅嚴之地,則實非防戍從征之士,而其統率師旅之法,所以有內外輕重之別,不可使從役而轉恤矣,其責惟在於司馬之職,抑亦有國之大政也。伏願於此亦留聖念,以爲重宿衛明軍制之政焉。上曰,下番陳之。承輝曰,此章卽軍士怨於久役,呼訴祈父者也。蓋當周之盛時,東山、采薇、出車、枤杜,皆是戍役之詩,而上之人,有惻怛勞慰之意,下之人,有懽欣感勵之情,一轉而爲祈父章,則與前相反者,專由於在上者,未盡體下之情故也。苟能體下情,則軍士之靡所居止之狀,有母尸饔之歎,無微不燭,戒勅掌兵之祈父,俾無怨訴之作矣。惟此體下情之要道,亦惟曰修德而已,修德則仁澤自然下究,群情無不悅豫,周之盛衰,亦係於德之修不修,伏願殿下,鑑戒於此,益於修德上勉勉焉。上曰,同知事陳之。英淳曰,此篇別無文義之深奧,且上下番儒臣,亦皆敷演詳奏,臣不須强覓贅陳,而自古人臣之納忠,必以典學爲先務者,無他,二帝、三王之心法政謨,布在方冊,苟不於此深究熟講融會貫徹,至於左右逢源,則一日萬幾之酬應,何以一一處得其宜,吻合於古聖人之治乎?傅說之告其君曰,念終始典于學,其曰終始者,自始至終,無有間斷之謂也,惟我殿下進講此經,于今幾年,尙未盡帙,此專由於停輟之時居多故也。殿下試溯考列朝故事,何嘗有此乎?一曝十寒,實不勝臣民之同憂,今於許久停講之餘,有此召接之命,且値今春晷漸長,正宜課日開筵,講究於先聖相傳之心法,出治之政謨,日新又新,毋或間斷,期有緝熙光明之盛,然後方可謂終始典學,臣等之仰勉蘄望,惟在於此,伏願聖明,勿以陳談而忽焉。上曰,特進官陳之。完植曰,儒臣經筵已悉陳無餘,臣別無可以敷衍仰奏之辭矣。上曰,參贊官陳之。憲淳曰,此章中文義則別無可陳,而同知事所奏,極爲切當矣,此經始講,已至多年,尙未垂畢,群下之情,豈不抑鬱乎?見今和煦漸長,連日臨講,亟圖訖工,區區之望也。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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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廚院進。左承旨趙亨復式暇。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未肅拜。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李東。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辰時雷動。

○自人定至四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五更月暈。

○初昏,密雲下雨,白氣所在,不得看候。

○金周默啓曰,明日毓祥宮春享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亨復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金洙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周默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祐喆落點。

○徐憲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憲淳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學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傳于金周默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洙根。

○金周默,以禮曹言啓曰,先正臣文正公金麟厚宗孫立後事,收議大臣覆啓判付內,其祖在時,旣定宗統,至於承重傍題,而大臣之議,亦皆以次子立後歸重,依此施行事,判下矣。卽接長城進士金邦儒等三十六人聯名呈狀,則宗中前已詢議,以大中八寸兄洛斗子義柱,擇定大中之後,與受成文,而族人邦斗,做出移宗之計,嗾囑門長爔祖,誣罔天聽,以遠族慶祿,繼班祔之勉中,圖出禮斜,致有一門葛藤矣。伏蒙天恩特敎判下,勉中立後,卽爲還收,以洛中子義柱,爲大中之後,自本曹啓稟施行云矣。先正宗嗣今旣歸正,勉中立後,自在勿論,當初立案,還收爻周,依其宗議,以洛中子義柱,立爲大中之後,俾奉先正之祀,何如?傳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十九日始造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憲淳,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毓祥宮春享祭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忠翊衛將洪羲龍,忠壯衛將崔成範,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相弼,以刑曹參判,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三司諸人,多在罷散中,差享及試望排擬,不無苟艱之慮云,在前如此之時,多有請敍之例矣。三司罷散人員,竝爲敍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放逐鄕里罪人張志善放送事,承傳啓下矣,張志善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卽接咸鏡監司趙冀永文移,則慶源府徒一年半定配罪人鄭召史,限滿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則鄭召史以驅陷養子罪,辛丑七月定配,今已限滿的實,依法典放送後,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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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李東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西方所見白氣爲密雲所蔽,不得看候。

○藥房提調徐憙淳,左副承旨徐憲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周默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未肅拜,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憲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毓祥宮春享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周默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以江原監司趙鶴年狀啓,金城縣令鄭世百身死事,傳于金周默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傳于洪祐喆曰,慶尙道金海府定配罪人宋喜永,分揀放送。

○金周默,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副提調沈宜臣,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日早朝,神室西北隅龍頭墜落云矣,莫重神室,有此龍頭墜落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二日設行,修改之節,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徐憲淳,以備邊司言啓曰,監會原係大比,科規宜加申嚴,一二所場內外亂雜之弊,不可不各別禁察,前正曺錫雨,校理趙龜夏,前副校理徐相敎,副司果金世均,竝文備郞差下,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以爲分遣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曺錫雨、徐相敎。

○徐憲淳,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金鎭學、孫光旭,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弘文館修撰金基纉上疏,則以爲臣之本生父周默,除拜承旨,見帶春秋之任矣,臣之記事兼銜,在法當避,伏乞卽命選部,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金基纉所帶春秋館記事官之任,今姑減下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承旨春秋兼銜修撰官之任,誤書以編修官,不審之失,不可無警,當該玉堂金基纉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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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金周默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李東。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初昏,天氣淸朗,衆星呈露,詳細看候,則西方所見白氣,起自昂宿度內天苑第五星傍,直指參宿下天廁星上,長可六七丈,廣尺餘,狀如彗星之尾,距極一百二度,三更後西沈。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學性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洪祐喆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亨復啓曰,左副承旨徐憲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周默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逈淳爲金城縣令。

○傳于趙亨復曰,呈告京兆堂上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道喜進,參判徐英淳,參議徐戴淳,竝牌招不進,左承旨趙亨復進。以李玄功爲獻納,李毅遠爲左尹,尹致定爲禮曹參議,朴岐壽爲司饔提調,李經在爲掌樂正,鄭憲容爲司僕僉正,李啓哲爲刑曹佐郞,吳泰權爲直講,李允植爲永禧殿令,李鳴遠爲北部令,金尙緝爲懿昭廟守衛官,趙存兢爲慶源府使,整理使單李光正,奉常直長單金政源,故通德尹錫復bb贈b戶參例兼,右尹尹濟弘考,故學生李學海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判書金左根進,參判尹致謙病,參議朴宗吉入直,參知安允璟病,右副承旨洪祐喆進。以李鼎在爲僉知,權徹、李彙陽、安時赫、徐麟爀爲五衛將,許雲老爲忠翊將,安宅善爲忠壯將,李興元爲景福將,權顗爲備邊郞,安弼壽爲淸州營將,李仁模爲統虞候,韓濟彦爲昌洲僉使,具春喜爲慶尙右兵虞候,鄭晢五爲智島萬戶,徐鎭孝爲梨洞萬戶,李昌祿爲花水山別將,護軍柳基常,副護軍李謙在、權溭、趙錫龜、李源達、金遇明、洪百泳,副司直李豊翼,副司果王濟千,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朴宗休爲敦寧都正,尹希大爲司僕主簿,奉常奉事單金文煥,兼養賢奉事單金用鼎。

○兵批,再政。以趙存一爲都摠經歷,鄭輔源爲訓鍊僉正,同知單李興元,僉知單權徹、李彙陽。

○兵批,三政。以李樂韶爲都摠都事,宋相保爲訓鍊判官。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焃,掌令宋柱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憲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趙亨復,以禮曹言啓曰,今此癸卯式年監試覆試試官,當爲磨鍊,而堂下無故可擬之人乏少,依近例以堂上官,通𭂧擬入,而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英秀、李玄文。

○傳于洪祐喆曰,試牌引義,曾有禁令,雖於疏辭,略加批旨,而事體則大不可,仍以前牌催促。

○趙亨復,以禮曹言啓曰,大報壇祭享,每年三月上旬內擇日擧行事,曾有定式矣。吉日,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來三月初六日爲吉云,以此日設行,而初雖以親祭磨鍊,亦多有攝行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攝行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大小科陳試人草記許赴事,曾有定式矣。甲午年陞補初試入格幼學玄應天,乙未年陞補初試入格幼學洪龜錫、金沂天,丙申年陞補初試入格幼學張鳳陽、愼命欽,公都會初試入格幼學洪雨周、廉希祖,丁酉年陞補初試入格幼學李淵兢,合製初試入格幼學成駿祥、吳民濟、成載和、尹奎錫,公都會初試入格幼學尹滋命、鄭𬉲、辛裕章、金鉉九、崔馨東、朴萬豊,式年監試初試入格幼學金秀根、崔皛鎭、李來正、李應稷,戊戌年陞補初試入格幼學趙鏞碩、金龍徵、金在浩,四學考講初試入格幼學李正淵,公都會初試入格幼學金聲國、高夢洙、嚴赫、趙徵林、崔大顯、李東奎,己亥年四學考講初試入格幼學金載澈,公都會初試入格幼學趙秉文,庚子式年監試初試入格幼學李智英、鄭伯昇、呂瓘永、沈東臣、沈東瓚、金德升、洪秉夔、金載夏、朴濟漢、趙明植、李斗運、禹然鼎、金周錫、金性天、沈魯應、權敎一、張文圭、韓聖源、李奎徵、金昊恒、許𬓲、鄭在天、金正樞、韓轍履、鄭友祥、金鎭魯、朴就崧、裴檾、金彦斗、鄭敏容、李建度、田鶴文、李台鎭、李敦稷、吳光一、南岐重俱爲陳試。故取考其所受公文,則明白無疑,而在喪及朞服未葬父子俱參人,竝許陳試,法典所載,一竝許赴於今此式年監試覆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壬寅九月九日製入格幼學洪淳大、成赫壽、趙寅燮、趙吉和、趙秉綱、朴來咸、李敎正、朴齊寅、具亨建、金胤鉉、南弘重、洪哲周、尹滋命、鄭淵善、鄭煦、黃錪、趙雲道、宋廷和、申錫範、徐明濬、李後善、金鳳鎬、鄭熙、金洛鉉、沈誠澤、洪啓周、李僖、申栻、韓明履、黃㝡仁、廉泰榮、李民秉,直赴監試會試事命下,竝於今番依例許赴事報來矣。幼學洪淳大等三十二人,依例許赴於今此癸卯式年監試覆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癸卯式年監試覆試一所,設場於本曹矣,上直郞廳,依例移直朝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中日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相弼,以刑曹參判,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臣聖臯進詣南廟,有頉處看檢修改後,別單書入,而正殿及各處樑上塗灰雨漏處改瓦等節,見今凍土猶未盡解,向北之瓦氷尙存,更待日氣稍和,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處,臣監董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尙道金海府定配罪人宋喜永,分揀放送事,承傳啓下矣。宋喜永分揀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護軍成遂默疏曰,伏以臣見擬於監試覆試試官之望,召牌之下,宜卽趨膺,而第念臣於年前,忝叨主試,終致僨誤,自速罪戾,至今追惟,惶汗浹背,自玆以往,試席一步,便成鐵限,莫敢爲冒進之計,此誠通朝之所共諒悉者也。夫以多年悚恧之蹤,復廁今日考試之役,則臣身之昌披奊詬,固不足恤,其爲累於淸朝四維之化,所關非細,趨走雖或爲恭,情勢實所自畫,顧何敢妄托駕屨之義,不思息補之戒,而厭然自恕,冒沒承膺,以招物議之嗤點也哉?廉防莫可踰越,惶阨靡所容措,玆敢隨詣朝房,忙陳短章。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賜鐫改,俾試事重而微諒遂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豈永作情勢之事乎?

○今二月二十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特進官李光正,同知事金箕晩,參贊官洪祐喆,侍讀官李寅奭,檢討官金基纘,假注書李東,別兼春秋沈敬澤,記事官趙秉駿,各持《詩傳》第六卷,興完君是應以次進伏,武臣沈煥永,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誦前受音一遍訖,開卷命讀之。寅奭讀自皎皎白駒食我場苗,止白駒四章,仍奏釋義。上曰,此章有御諱音相似,何以讀之乎?光正曰,以字永字分而讀之,似好矣。上曰,然矣。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寅奭曰,《詩三百》,好賢,莫如緇衣、濕桑之詩,而其愛賢之誠,慕賢之心,未有如白駒章之切且至者矣。其曰,縶之維之者,勉留之意也,其曰,爾公爾侯者,尊寵之謂也,至如毋金玉爾音,而有遐心,愛慕之切,而終不能已也。夫賢者之去留,治道之汚隆係焉,君德之成就在焉,必也束帛而聘之,設簋而饗之,克盡禮待之誠,必示敬愛之意,則萬邦之黎獻,共惟帝臣,四方之俊彦,願立王朝矣,其尊德樂道,有如是夫。昔先正臣李滉,遭遇明廟之盛際,屢勤旌招之禮,而養德山林,終遲幡然之擧,故至以招賢不至四字,揭之於御題,則我聖朝心好禮待之盛,實有孚於白駒章之切且至矣。今我殿下體周宣留賢之意,法先祖招賢之美,誠心求之,草野巖穴之中,不患無養德之士矣,招延而咨訪焉,則可以開發睿學,裨補聖德矣,豈不美哉,豈不休哉?上曰,下番陳之。基纉曰,此章卽周宣王時所作之詩,而先儒以爲,詩人刺其不能留賢也。蓋宣王,周家中興之主也,其在禮賢之誠,猶有未盡者存,故所以留賢不得,賢亦不留,苟使宣王,眞有愛好之誠,克盡勉留之禮,則不待場藿之縶駒,自致岡梧之儀鳳,而彼必無可去之思,亦必無不可留之理矣。由此觀之,則人君徠賢之道,誠禮爲先,爵祿次之,賢者之出處去留,亦示時君誠禮之如何而已,實不以爵祿爲榮,軒冕鍾鼎,視之若土苴弊屣耳。今此第三章所云爾公爾侯者,是不過爵祿羈縻之計,則以若如玉之人,宜有若浼之心,此詩人所以嗟惜詠歎者也。是以魯公,置孔子於攝相之位,而終作環轍之行,齊王,養鄒聖以萬鍾之祿,而竟有出晝之擧,以其誠與禮不足故耳。今我殿下廣招賢俊,備盡誠禮,好之如鄭人之緇衣,待之如衛郊之干旄,則山林養德之士,巖穴懷道之彦,其將于于而來,願立於朝矣,豈不盛哉?伏願體念焉。上曰,同知事陳之。箕晩曰,上下番所奏備盡無餘,臣則別無可陳之文義矣。上曰,特進官陳之。光正曰,玉堂所陳皆好矣。雖然講官之任,不但爲讀奏章句敷陳文義而已,其所以啓沃陳勉,亦其職耳,臣今適登筵,竊以區區憂愛之忱,敢此仰勉焉。臣於年前,以講筵之常多曠闕爲奏,而今伏見進講冊子,尙未了五六編矣,前後大僚儒臣之實心苦懇,不止爲十數次,而縱有開納之敎,終無採用之實,則若是而聖學何望其將就,群情安得不抑鬱乎?大抵狃於安逸,則易流於怠惰,忽於修省,則便忘其兢懼者,人情然也,夫以大禹之賢,而尙惜寸陰,則一月一歲,尤豈可虛度乎?朱子所訓勿謂今日不學而有明日,今年不學而有明年,此爲勸學之要語,今若以方冊討論之事,日以爲課,沈潛游泳,視如茶飯,則自底於我自樂此之境,雖欲厭之,而亦不可得也,然後其自然日新之效,必有所不可勝言,伏望深念乎此,勿以陳陋而或忽體念焉。上曰,參贊官陳之。祐喆曰,此章文義,別無可陳,而儒臣及特進官所陳,俱爲切當矣,伏願體念焉。上掩卷。光正進前奏曰,今此健陵、顯隆園幸行時,陵園上丁字閣、碑閣、齋室,自有修理之擧,而在庚申以前,一應公役,不煩度支者,以有正廟受敎也。自甲子至戊子,則各樣修理之自戶曹擧行,未敢知其時事例因何援據,而往在丁酉四月,華留臣徐有榘筵奏,請以陵園所修理之役,設都監外,依松都、廣州例,竝自該府筦千庫,從便擧行,至有俯詢大臣,竟蒙東朝允可之敎矣。今若以甲子以後之事爲已例,則戶曹固可擧行,旣有丁酉筵奏時成命,則該府似當擧行,而事係審愼,臣曹不敢擅便,華寧殿齋室修理與陵園所齋室,已例無異同,故竝此仰達。上曰,今番則自戶曹依前擧行,此後則一遵丁酉定式,自本府擧行,而華寧殿齋室,一體擧行事,定式,可也。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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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式暇。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金翊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昂宿度內天苑第五星傍所見白氣,初昏爲雲氣所蔽,一更以後,始見形體,而根底則入於天際游氣中,二更後更爲雲翳,不得詳細看候。

○洪祐喆啓曰,明日再明日,寧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爲之。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亨復啓曰,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同副承旨金周默,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亨復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洪祐喆啓曰,假注書李東,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東改差,代以金翊鎭爲假注書。

○以全羅監司徐箕淳狀啓,茂朱府民家失火事,傳于洪祐喆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搆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同副承旨金周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洪祐喆啓曰,行都承旨沈宜臣,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同副承旨金周默不爲仕進,左承旨趙亨復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同副承旨金周默,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別兼春秋沈敬澤,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金益文,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別兼春秋沈敬澤疏曰,伏以臣卽自筵退得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痰眩之症,恒時凜綴之中,又添外感,寢啖俱愆,榮衛尤損,委頓牀褥,轉側須人,臣之歸視扶護,不容少緩,玆敢陳籲,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遞臣職,仍治臣罪,俾私分安而朝綱肅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癸卯二月二十二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同知事金英淳,特進官洪在喆,參贊官洪祐喆,侍讀官李寅奭,檢討官金基纉,假注書孫相馹,別兼春秋沈敬澤,記事官趙秉駿,各持《詩傳》第六卷,宗臣興完君是應,以次進伏,武臣金善一,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誦前受音一遍訖,開卷命讀之。寅奭讀自黃鳥黃鳥無集于穀,止黃鳥三章仍奏釋義。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寅奭曰,此詩與下章我行其野,旨義略同,蓋民適異邦,不安其所而作也。此詩則曰,復我邦族,下章則曰,言就爾居,夫亂離之餘,父母兄弟,散而之四方,民不安集,靡所止居,則其民生之困苦,人情之憂傷,可謂極矣,此無他,在上者不能收恤而然也。苟能懷保而愛恤,則豈可如是?故《書》曰,懷保小民,又曰,安民則惠,必也勞來安定,子惠撫恤,然後民得其所,自無渙散之歎矣。伏願殿下,每於此等之詩,警懼戒惕,克懋愛恤之情,保我黎民,則惠澤究於下,治化隆於上矣,豈不美哉?上曰,下番陳之。基纉曰,此章大旨曰,臣得其所,前篇鴻雁章大旨曰,勞集之,惟此二詩,皆是宣王時所作者,而前後之旨,若是不同何也?宣王卽位之初,承周室中微之運,側身修德,懷保流民,使之安業而樂生,故民皆喜悅,而鴻雁之時作矣。其後則政令怠忽,惠澤不究,民志渙散,至有離適他國者,故民皆怨咨,而黃鳥之詩作矣。由此觀之,則君心之一勤一怠,民情之一散一合,捷於影響,此必然之理也。見今仁天眷顧,白氣示警,此誠我殿下恐懼修省懷保小民之時,而連日開講,勤接臣僚,在朝諸臣,固不勝欽仰攢頌,而八方民情,亦當懽欣和悅,喜見德化之盛,則庶幾天心悅豫,轉災爲祥矣。殿下修省之工,可謂至矣,然而恒存此心,勉勉不已,無小間斷,則聖學日臻於光明,治化自底於郅隆,而民志寧謐,邦本益固矣。伏願殿下,每於講讀之際,監前代治忽之蹟,察民心去就之分,終始惟一,懋哉懋哉。上曰,同知事陳之。英淳曰,此篇大旨以爲,民適異國,不得其所而作,我國則不然,此道之民適他道,他邑亦是失所,此專由於荒年流離,而亦多由於州縣之橫徵橫侵,苟有預儲,則民有所恃,苟能預察,則民無他故,各安其居矣,寧有失所之理乎?以此意,飭諭廟堂與方伯守令,另加留意,俾有實益,恐好矣。上曰,特進官陳之。在喆曰,儒臣經筵所奏備悉無餘,臣別無仰陳之辭矣。上曰,參贊官陳之。祐喆曰,玉堂上下番及同知事所奏已爲備盡,臣亦無可陳之辭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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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緣故出。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金翊鎭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昴宿度內所見白氣,詳細看候,則漸移北方,見於天苑第四星傍,而長廣形色,與再昨無異,距極一百度,三更後西沈。

○金周默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憲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掌令宋柱獻未肅拜,執義徐有薰,掌令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臣啓曰,左承旨趙亨復,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尹李毅遠,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憲淳曰,召對入侍。

○金周然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憲淳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金城縣令徐逈淳,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卽爲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金周默啓曰,冬至先來狀啓,昨夜到院,而軍官等今始入來,前後飭敎,何等截嚴,則又此落後,事極駭然,當該軍官等,竝令攸司科治,何如?傳曰,允。

○以全羅監司徐箕淳狀啓,井邑縣監趙亨勉,遭本生母喪事,傳于金周默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敎俊爲井邑縣監。

○以左承旨趙亨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憲淳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喆gg南秉哲g、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徐憲淳,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不可不備,而宣傳官李南軾,身病添重,萬無供職之望云,改差,其代口傳擬入,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熙庚爲宣傳官。

○徐憲淳,以兵曹言啓曰,再昨日政事,統虞候末望許筞,以前任雲峰縣監,方在奪告身中,臣之矇未覺察,循例擬入,不勝悚惶,而原望筒,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凡大比科試之時,禁條自有著式,應赴亦有成冊,而卽見二所入門與收券單子,則額數相左至爲百餘,此必是無難冒入全不察禁之致也。科弊令飭,前後何如,而儒生出入之際,蕩然至此,法綱所在,豈容若是?當該不能禁飭之禁亂官,入門官,竝令該府,拿問勘處,更卽擇送,俾爲按法糾察,何如?傳曰,允。

○癸卯二月二十三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召對入侍時,參贊官徐憲淳,直閣金始淵,侍讀官李寅奭,檢討官金基纉,假注書金翊鎭,記注官李昌祖,記事官趙秉駿,各持《綱目》第四卷,以次進伏乞。上曰,史官分左右。上開卷,命上番讀之,寅奭讀自遣太中大夫,至不敢爲帝。上曰,止之,文義陳之。寅奭曰,南越王佗,稱臣奉貢,則特書之於綱,漢文能以德服人,故以美之也。夫越佗,不過椎髻一蠻夷酋長耳,本以藩屛之臣,貢職不修,武事是崇,以至黃屋左纛,稱制侔夏,敢與天子爭衡,其僭越之罪,不可容貸,興師聲討,固其宜也,而以文帝寬仁之德,不欲耀武,遣使致書,反覆曉諭,則乃能幡然悔悟,棄其前惡,稱臣奉貢,由此觀之,德化之感人,有甚於誅討之威者矣。故《書》曰,華夏蠻貊,罔不率俾,又曰,六服群辟,罔不承德,其德敎之感化人心,有如是也,伏願殿下,克懋德敎之政,則治化日隆矣,念哉念哉。上曰,下番讀之。基纉讀自召河南太守,至上嘉納其言。上曰,止之,文義陳之。基纉曰,文帝卽位之初,下詔求言,首擧直言極諫之士,而思聞其過失,郞官上書,必爲之止輦而受之,又除誹謗之法,是以賈山之疏言甚切至,至諫射獵之事,而帝乃嘉納其言,袁盎,戒峻坂之馳,却夫人之座,賈誼,陳重農務本之語,而亦皆虛受而採施之,此眞文帝之盛德事也。大抵人君之德,莫盛於來諫,來諫之本,又在於容諫,必也樂聞其過,導之使言,然後在下之人,有懷必陳,納君無過,如大禹之拜昌言,成湯之從諫弗咈是也。伏願殿下,每於此等處,益加省察,必以前史之美事,爲今日監法之資焉。上曰,閣臣讀之。始淵讀自上每朝,至以給宗廟粢盛。上曰,止之。文義陳之。始淵曰,漢文帝勸農賜租之擧,寔出於務本愛民之意,而王政之大者,莫若厚民之生,厚民之本,亦在於邵農,天下賴以寧謐,則愛民之道,實不外乎此矣,每於此等處,益加省察焉。臣又有區區所懷,敢此仰達矣。法講召對,許久停撤,朝野臣庶,方切憂悶,近日開講召接,討論經史,臣等實不勝欽仰攢祝之至。噫,人君治國安民之道,非講學,無以資益,而若不以實心做去,則徒歸文具,竟無實效矣,必也學而習之,聞而行之,一日二日,無少間斷,則漸進於緝熙光明之域,而可見其治國安民之美矣。伏願繼自今,勉勉不已,誠實着力,終始惟一,新而又新,則古聖王郅隆之治,其將復見於今日矣,曷不休哉?惟殿下懋哉懋哉。上曰,參贊官讀之。憲淳讀自三月立趙幽厲王,至田租之半。上曰,止之,文義陳之。憲淳曰,玉堂所陳來諫容諫及重民重農之說,俱是切要於爲治之道矣,來諫則人各盡言,而衮躬之得失,可得聞矣,重農則邦固其本,而小民之疾苦,可以察矣,其言可則用之,不可則置,不害爲博詢芻蕘之盛德,而治國安民,亦惟在是。故漢文以天子之貴焉,猶且來諫則必賜嘉納,親耕則必先率敎也,殿下之體驗期勉,亦以來諫重農爲要,則堯、舜君民,何難復見於今日乎?伏願深加體念焉。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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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金翊鎭。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昴宿度內所見白氣,初昏爲陰雲所蔽,一更雲捲之後,始爲詳察,則體狀與昨無異,而根底已入天際,三更後西沈。

○金周默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徐憲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掌令宋柱獻未肅拜,執義徐有薰,掌令李宗秉呈辭,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洪祐喆,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周默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憲淳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金周默,以禮曹言啓曰,來三月初七日行健陵寒食祭香祝,初五日獻官,當爲祗受陪往,本陵兩官,以祝史齋郞,備員擧行,同月初九日行本陵忌辰祭香祝,本陵官一員,同月初六日,當爲祗受陪往,兩官,亦以祝史齋郞,備員擧行,而初六日忌辰祭受香之官,無以擧行於初七日寒食祭,事勢如此,合有變通,寒食祭祝史齋郞中一員,令吏曹差送,以爲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五十五貼三條,今二月二十四日畢造,而所入牛隻爲三十六首矣,進上看品中脯二貼,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憲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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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藥院進。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金周默。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金翊鎭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初昏,昂宿度內天苑第四星傍所見白氣,詳細看候,則漸移向北,而長廣形色,比前似減,距極九十七度,三更後西沈。

○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沈宜臣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歸茸君子湯,前方中,去天麻加甘菊五分,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榻前下敎。

○金周默啓曰,明日動駕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憲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臣啓曰,左承旨趙亨復,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金周默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沈敬澤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亨復曰,明日還宮時,貢市堂上,率貢市人,宗廟前路待令。

○傳于金周默曰,原任直閣徐有薰,檢校差下。

○禮曹,來四月初四日,行宗廟夏享大祭親祭,取稟,奉敎敬依。

○禮曹,來三月十四日,中宮殿誕日陳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傳于金周默曰,內醫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右議政權敦仁落點。

○金周默啓曰,卽者宗廟署官員來言,明日春展謁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領府事趙寅永有身病,提調金蘭淳試所進,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宗廟提調前望單子入之,趙秉鉉落點。

○傳于徐憲淳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沈敬澤、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周默曰,只推。

○金周默,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直閣徐有薰,檢校差下事,命下矣。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趙亨復,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終錢穀御覽會計,每於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啓請修正,自是定式,而京畿以加平、陰竹還餉未準捧,今方另査,陽智,還簿末及磨勘,而新縣監玄仁福,姑未赴任,三邑會案勘簿,自致愆期,限內不得磨勘事,道臣旣有登聞,咸鏡道北關穀簿減摠裒益之際,自致遲滯,限內不得磨勘之意,該道臣移文臣曹,御覽會計,待其兩道會案齊到,修正以入,何如?傳曰,允。

○金周默,以禮曹言啓曰,來四月初四日,宗廟夏享大祭親行時,永寧殿,遣大臣攝行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四月初四日,宗廟夏享大祭親行時,省牲省器之節,依例以親臨磨鍊乎?敢稟。傳曰,親臨磨鍊。

○徐憲淳,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儒常,以騎兵點考坐起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方禹聲,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宗廟、景慕宮擧動時,本府都事,當爲全數進參,而二員以一二所禁亂官進去,一員方在就理中,無以推移,假都事三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平安監司李憲球啓本內,懷仁縣監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該縣監鄭元夔,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而啓本中,只書懷仁縣監,不書姓名,未免不審,該道臣推考,何如?傳曰,允,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啓目,寧遠前郡守李源奎、玄仁福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李源奎段,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玄仁福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玄仁福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花梁前僉使李裕成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監試覆試二所禁亂官金在獻,入門官金用鼎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領府事趙寅永箚曰,伏以,春謁涓吉,在於明日,而臣旣兼管廟署藥院之任,揆以職守,俱宜陪參,第臣向者毒感之餘,尙未蘇甦,且以兩足麻痺,寸步蹇澁,實無由自力於班次矣,悚仄之至,短章訟愆。伏願殿下,特遞臣所帶兩提擧,仍治臣瀆擾之罪,以便公私,千萬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藥院之任,今姑許副,卿其安心調理。

○癸卯二月二十五日午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同知事金箕晩,特進官李奎鉉,參贊官徐憲淳,侍讀官李濟達,檢討官金基纉,假注書金翊鎭,記事官張鉉喆、趙秉駿,各持《詩傳》第六卷,以次進伏。武臣白能洙,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誦前受音一遍訖,開卷命讀之。濟達讀自我行其野蔽芾具樗,止我行其野三章,仍奏釋義。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濟達曰,此章之言誠不以富者,寔出於詩人責人忠厚之意,以爲不思舊姻,而求其新匹者,有非棄我貧而樂彼富也,此可見得其性情之正,而不加恕詆之辭矣,然富是,五福之一,而凡人之情,莫不厭貧而求富,則聖王所以制治而導民者,必也阜其財而厚其生,旣富方穀之訓,富而後敎之義,無非裕民化俗之方,而若富而不穀,富而不敎,則實非導化之本,故設爲學校,置其官師,敎之以孝友睦婣之行,禮義廉恥之端,使盡其相生相養之道焉。伏願於此,亦留聖念,以爲富民敷敎之化焉。上曰,下番陳之。基纉曰,此章別無文義之可陳者,而其曰爾不我恤,其曰不思舊姻云者,蓋怨其往依姻親而不見收恤也,常情莫切於姻親,而罔念舊誼,人事莫急於患難,而不相救助,則其時民心之不仁,鄕俗之不厚,可知矣。古昔聖王,躬行仁義,導民忠厚,命以司徒而敎之六行,其曰睦婣者,姻戚和輯之謂也,任卹者,隣里顧助之謂也。今觀此詩,一與相反,此無他,其時人君,不能導率而然也,由是觀之,則風化之汚隆,民俗之厚薄,專係於人君導率之如何耳,是以堯親九族,而黎民時雍,湯修人紀,而兆民允殖,今我殿下先行仁義之化克盡導迪之方,則八方民俗,其將曰遷善不知,而三代忠厚之風,復見於今日矣,伏願體念焉。上曰,同知事陳之。箕晩曰,此章前言百姓生所離散不得安集之狀,蓋民惟邦本,本固邦寧,故孟子曰,保民而王,莫之能禦,伊尹曰,一夫不獲若已推而納之溝中,以此觀之,王政莫先於入安,百姓,無使泮渙,樂其業而安其土,仰事俯育,以及姻親,敦睦化雍,胥相救恤。伏願深留聖衷,冬祈寒夏暑雨,先軫小民怨咨之情,體成湯子惠困窮之德,法周王視民如傷之仁,是臣區區之望焉。上曰,特進官陳之。奎鉉曰,玉堂、經筵所奏,備盡無餘,臣則別無可陳之文義矣。上曰,參贊官陳之。憲淳曰,此章文義別無可陳,而儒臣及同知事所奏,俱爲切當矣,伏願體念焉。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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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金周默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金翊鎭。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昂宿度內天苑第四星傍所見白氣,詳細看候,則長廣形色稍減,而距極與昨無異,三更後西沈。

○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問安。答曰,知道。展拜還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仍詣景慕宮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還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周默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金周默啓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今日動駕時駕側鳴錚罪人李元八,移送秋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周默曰,三日製,明日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弘文提學,待明朝牌招。

○洪祐喆,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三日製通方外爲之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本府入直都事及公事回公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日動駕時,靈巖幼學李元八,稱以復讎事,擊錚於衛外矣。處所旣在定式三處之外,依例勿施,嚴飭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卯二月二十六日辰時,大駕詣宗廟、景慕宮春展謁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金周默,假注書孫相馹、金翊鎭,別兼春秋金益文,記事官趙秉駿,直提學金輔根,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洙根、李㘾,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沈宜臣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至協陽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肅章門、進善門、敦化門,進發至宗廟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敎憲淳曰,下隷輩無數攔入,禁飭可也。入廟門至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室,展拜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改具冕服出次。步詣至東神門外。通禮跪啓請執圭。宜臣進圭。上執圭入就板位,行四拜禮訖,入殿內各室奉審訖,命侍衛軍兵來待西神門外。賤臣承命出傳。又命本署提調、戶、惠堂上、禮曹判書入侍。賤臣承命出傳,與禮曹判書徐憙淳,本署提調宣惠堂上趙秉鉉,戶曹判書李光正偕入。上奉審第十六室玉冊第十四室諭書訖,由西神門,詣永寧殿,入就板位,行四拜禮,各室奉審如儀訖,出殿門外。通禮跪啓請釋圭。上釋圭,宜臣跪受。左議政鄭元容,右議政權敦仁進前奏曰,展拜禮成,勞動旣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還入齋室。少頃,通禮跪啓外辦。上改具翼善冠、衮龍袍,出齋室門外。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廟門外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發至洞口外駐輦,命貢市堂上,率貢市人入侍。憲淳進前奏曰,以已下標信,開作門乎?上可之。貢市堂上趙秉鉉、洪在喆,率貢市人入侍。憲淳進前奏曰,諸貢人所懷,已盡捧矣,何以爲之乎?上曰,竝下政院,可也?仍發至景慕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宮至齋室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室。展拜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改具冕服,入就板位,行再拜禮訖,陞自東階,奉審室內,仍詣望廟樓,就板位行四拜禮訖,命閣臣展奉三朝御眞,奉審捲奉訖,還御齋室。傳曰,還宮門路,以逌覲門、月覲門爲之,內門路,以宜春門爲之。少頃,通禮跪啓外辦。上改具翼善冠、衮龍袍,出齋室門外。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由日瞻門、逌覲門,入月覲門,由宜春門還內,命出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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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鄭㝡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金翊鎭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昂宿度內天苑第四星傍所見白氣,以游氣掩翳,形色熹微,不得詳察。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祐喆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禧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惠山僉使柳亨植,從浦萬戶趙存弼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洪祐喆曰,都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在喆、鄭㝡朝落點。

○傳于洪祐喆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

○洪祐喆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鄭㝡朝,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祐喆曰,都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洪祐喆啓曰,都承旨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事,命下矣。行都承旨洪在喆,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弘文提學旣已承牌,藝文提學李光正,卽爲牌招,同參考試,何如?傳曰,允。

○洪在喆啓曰,臣與弘文提學金蘭淳,偕往泮宮,三日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二千五十七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祐喆曰,在院承旨,入直兵曹堂上,試官加差下,使之分考。

○傳于洪祐喆曰,科次入侍。

○洪祐喆啓曰,卽者工曹郞廳來言,明日宗廟修改時,本曹判書當爲進參,而判書金興根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工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金熙華落點。

○以左議政鄭元容掃墳呈辭,傳于洪祐喆曰,給由馬、澆奠牀備給。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鄭㝡朝,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大報壇祭,遣大臣攝行祭時,原任大臣中,當爲塡差,而領府事趙寅永,左議政鄭元容俱有身病,右議政權敦仁藥院都提調,例不得塡差,無可差之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宗親儀賓中塡差。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朔祭大祝,前掌令趙徽林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徽林。

○鄭㝡朝,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沈敬澤,以兵曹正郞,今日騎兵放料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頒賜冊子安寶次,奎章閣之寶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相弼,以刑曹參判,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詞訟劇地,滯務可悶,京兆堂上中老病人許遞,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道喜進,參判徐英淳,參議徐戴淳竝牌招不進,同副承旨鄭㝡朝進。以徐左輔爲左尹,趙容和爲右尹,閔致文爲刑曹參議,任翼常爲掌樂主簿,玄啓運爲安奇察訪,前察訪朴宗炯、鄭得用,以上今加通政,加資事,覆啓判下。

○兵批,判書金左根病,參判尹致謙病,參議朴宗吉入直進,參知安允璟病,右副承旨洪祐喆進,護軍沈宜臣、李毅遠、尹濟弘,副護軍金周默、李南軾,以上竝單付。

○以吏曹參議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㝡朝曰,只推。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李裕成亦,糴法何等嚴重,而執錢取剩,若是無難,烏得免當律是白乎旀,拿囚在於七朔之前,而今始就囚,事甚駭然,固當重勘是白乎矣,原律之外,更無可加,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向前李源奎段,道啓所論掩逋爲七百十石零,新逋之添出爲五百十四石零,而囚供發明,極涉糢糊,有難準信是白遣,玄仁福段,雖有流逋之如干收捧,外此一萬四千四百餘石之掩逋,一千九百七十餘石之新逋添出,査啓論列,俱爲丁寧,不可以囚供之張皇,有所參恕,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在獻、金用鼎等亦,觀其所供,五百收券,誤書四百爲辭是白乎所,入門與收券,旣無相左,單子之修正,又非所掌,則不可以冒入不察之罪,直爲勘斷,竝只放送,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全州前判官朴齊顔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年過七十,法不當請刑,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洪祐喆,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蘭秀手本,則時囚罪人朴齊顔,年迫八旬病淹屢朔,猝處冷地,寒㿍又肆,肚臍橫亘,食飮全却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朴齊顔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卯二月二十七日酉時,上御熙政堂。三日製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洪在喆,假注書金翊鎭,記注官李昌祖,別兼春秋金益文,試官弘文提學金蘭淳,加差下試官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鄭㝡朝,兵曹參議朴宗吉,對讀官副校理李濟達,修撰金基纉,待敎李裕元,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科次爲之。裕元進前讀奏第一張至第五句。上曰,止之。蘭淳曰,三十張承敎試取,當書何等乎?上曰,五張書三下,二十五張,書次上,可也,蘭淳曰,第一張稍勝,合置居首,書一字可乎?上曰,唯。蘭淳曰,祕封,何以爲之乎?上曰,承旨坼奏,可也,在喆以次坼奏封內訖。上命書傳敎曰,三日製賦居首三下一進士趙秉錫,直赴會試,之次三下進士李圭鳳等二人給二分,之次三下幼學申益謨等二人給一分,之次次上幼學宋持永等十人,各《八子百選》一件賜給。之次次上幼學金基鏞等十五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蘭淳曰,預差四張書外字可乎?上曰,唯。祐喆奏曰,金虎門,以試官出去,仍留矣,政官亦在闕中,一體出送後下鑰,何如?上可之。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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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緣故出。同副承旨鄭㝡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卓景秀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昂宿度內天苑第四星傍所見白氣,詳細看候,則漸移向北,而長廣形色,與再昨無異,距極九十五度,三更後西沈。

○鄭㝡朝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憲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金翊鎭,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翊鎭改差,代以卓景秀爲假注書。

○徐憲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獻納李玄功,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憲淳曰,只推。

○鄭㝡朝,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禧陵忌辰祭,大報壇祭,先蠶壇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金逸淵、韓升烈、黃起源、朴鳴載、尹穳、成容默,以上竝單付。

○鄭㝡朝,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新榜生員曺秉鱗所志,則以爲今番御覽榜目中,姓字,誤書以趙字,自本曹卽爲改付標啓下云,故取來試券,考準其封內,則御覽榜目中姓字誤書,果爲的實矣。玆以改付標以入,而當該試官及四館所官員,俱有不察之失,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金應均呈旬,直講吳泰權呈辭在外,典籍申佐模,方以入直,身病猝重,呈旬出去,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寧遠前郡守李源奎、玄仁福等矣本府議啓內,李源奎段,道啓所論掩逋爲七百十石零,新逋之添出,爲五百十四石零,囚供發明,極涉模糊,有難準信是白遣,玄仁福段,雖有流逋之如干收捧,外此一萬四千四百餘石之掩逋,一千九百七十餘石之新逋添出,査啓論列,俱爲丁寧,不可以囚供之張皇,有所參恕,竝只以此照律罪,李源奎段,徒三年定配,以其年七十一,依律文收贖,又五年禁錮,以過年限守令,依受敎分揀,只告身盡行追奪,玄仁福段,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源奎段,議減一等,玄仁福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花梁前僉使李裕成矣本府議啓內,糴法何等嚴重,而執錢取利若,是無難,烏得免當律是白乎旀,拿囚成命,在於七朔之前,而今始就囚,事甚駭然,固當重勘是白乎矣,原律之外,更無可加,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朴齊顔亦,軍物之遺失,道啓旣以未知的在何年爲辭,則難以當律直斷是白乎矣,交代之際,襲謬傳受,事甚疎虞,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徐憲淳,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朴齊顔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博川李羊首獄事,被刺致死,言因明的,以刃殺人,元犯自服,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判付內依允。又啓目,宣川金奉祿獄事,失妻而犯疑於䵝昧之地,縛人而致命於俄頃之間,其死也由縛,非縛則奚死,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判付內依允。又啓目粘連,今玆崔濟三、崔光斗、崔相殷用律事,本自廟堂草記行會者,而罪關一律,令廟堂稟處,何如?判付內依允。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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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趙亨復緣故出。右承旨金學性坐直。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鄭㝡朝。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卓景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昂宿度內天苑第四星傍所見白氣,漸移向北,見於天陰星傍,距極九十四度,形色與昨無異,三更後西沈。

○金學性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學性啓曰,左尹徐左輔,右尹趙容和,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參議閔致文,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司諫趙啓昇,獻納李玄功,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金學性,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忠淸監司金鼎均移文,則以爲忠州牧鄕校聖殿正間椽欀傾敗,蓋瓦滲濕,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忠州牧鄕校聖殿修改時,先告事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從便卜日設行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徐憲淳,以禁衛營言啓曰,臣聖臯進詣南廟,日前未畢役處,監董修改,今已畢役,故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玄仁福,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李裕成,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竝功減一等事,命下矣。玄仁福,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新溪縣所坪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李裕成,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槐山郡仁山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朴齊顔,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全州前判官朴齊顔矣本府議啓內,軍物之遺失,道啓以未知的在何年爲辭,則難以當律直斷是白乎矣,交代之際,襲謬傳受,事甚疎虞,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充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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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鄭㝡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相馹仕直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初昏,昴宿度內天陰星傍所見白氣,形色比前漸減,而根底入於游氣中,三更後西沈。

○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洪在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學性啓曰,明日再明日,禧陵忌辰祭齋戒正日,三明日,懿昭墓忌辰祭齋戒,初四日初五日,元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左議政鄭元容在外,右議政權敦仁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在喆啓曰,左副承旨徐憲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黃海水使柳相鼎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金學性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洪在喆曰,三月初三日,當詣景祐宮展拜矣。門路曜金門爲之,侍衛入直磨鍊。

○傳于洪在喆曰,奉朝賀金履陽回榜日宴需,令該曹從優輸送。

○洪在喆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鄭㝡朝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京畿監司李若愚狀啓,薦新生蛤,日氣尙寒,姑未産出,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鄭㝡朝曰,勿待罪事,回諭。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持平金儀表、金載斗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明迪,司諫趙啓昇,獻納李玄功,正言韓文爀,執義徐有薰,掌令宋柱獻、李宗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憲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㝡朝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學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㝡朝曰,只推。

○鄭㝡朝,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南原幼學金之垞所志,則以爲族兄星采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休邦第二子圭煥,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養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之垞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休邦第二子圭煥,立爲金星采之後,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以兵曹言啓曰,在前自曜金門、景祐宮展拜時,廣智營、西營入直軍各三十名除出,訓鍊大將率領,曜金門外設布帳外排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依前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舟橋司言啓曰,舟橋排設,今日畢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