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病〉。行左承旨李奎鉉〈病〉。行右承旨李鍾英〈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坐〉。右副承旨吳致愚〈病〉。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仕直〉兪鎭五〈病〉。假注書鄭鎏仕。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申時酉時,日食。
○李鍾英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胤根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英啓曰,右副承旨吳致愚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鍾英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禮曹,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誕日陳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以右副承旨吳致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鍾英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備邊司,以朴大圭爲東萊府使。
○兪星煥,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英,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救食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金基河、曺光振、洪錫胤、金亨洙俱爲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忠翊衛將金應秀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戒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李忠運呈辭在外,曠務可悶,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許溟爲摠戎中軍。
6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病〉。行左承旨李奎鉉〈病〉。行右承旨李鍾英〈式暇〉。左副承旨金興根〈未肅拜〉。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仕〉兪鎭五〈病〉。假注書鄭鎏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兪星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鍾英啓曰,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吳致愚,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徐英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依定式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事變假注書文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文璹改差,代以林亨洙爲事變假注書。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吳致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行都承旨申緯,行左承旨李奎鉉,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吳致愚不爲仕進,行右承旨李鍾英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吳致愚,旣有只推之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右副承旨吳致愚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吳致愚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左副承旨金胤根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吳致愚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爲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興根、韓鎭㦿落點。
○兪星煥啓曰,伴直無人,新除授右副承旨韓鎭㦿,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大司成徐英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沈能岳啓本,楚山前府使徐萬修贓案更覈以聞,令廟堂稟處事,傳于兪星煥曰,道査旣如此,贓案爻周,罪名蕩滌,可也。
○以黃海監司鄭知容狀啓,白川郡守鄭世翼,新溪縣令金箕默,黃崗縣監趙敏永,俱爲受由上京,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傳于兪星煥曰,當此悶旱,不可曠官,竝令不多日內催促下送事,分付該曹。
○兪星煥,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日食已過,禮部回咨,依例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入送鳳城,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黃海監司鄭知容狀啓,初庚巳屆,一霈尙靳,移秧失時,民情罔措,祈雨祭次第設行之意,今方發關申飭於列邑,而白川郡守鄭世翼,遂安郡守李熙絅,新漢縣令金箕默,黃崗縣監趙敏永,俱爲受由上京,姑未還任,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判付內,當此悶旱,不可曠官,竝令不多日內催促下送事,分付該曹,判下矣。遂安郡守李熙絅先已改差,差代下去,其外三邑守令,自臣曹催促,則白川郡守鄭世翼已爲下去,黃崗縣監趙敏永初四日下去,新溪縣令金箕默初六日下去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金思運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行戶曹判書洪奭周疏曰,伏以,臣之疎迂鈍劣,初何嘗一毫近似於大農重任哉?受命之初,辭不獲遂,恩批隆摯,夐絶常倫,臣於是感激震越,忽忘其身,聞令而趨,陳力而就,役役於米鹽案牘之中者,今焉已三易朔矣。銜恩思報,犬馬尙然,臣雖至愚,豈不願殫竭精力,以仰答洪造之萬一哉?其祭樗散無當,蒲柳已彫,鈍刃徒敝於盤錯,駑步先窮於坡地,裕國富民之政,尙矣無論,而簿書末務之循例應酬者,亦不免瘢疣之百出不能者止,聖有明訓,而嚴畏囁嚅,蹲冒至今,貪榮忘分之咎,固已百喙而難解矣。迺者過福之災,遽招難醫之疾,風熱交攻,牙頰盡浮,而毒氣所注,腫發腦後,根核深固,紅暈延亘,委身床玆,宛轉呻楚,當餐而不能下咽,欲睡而不能貼枕,旬日之間,元氣大脫,不惟臣之虛弱,凜然有自危之心,而傍觀亦莫不爲臣危之,假使仰藉恩批,幸尋生路,其能收召神精,振攝筋骸,以自效於率職趨事之義,則亦不可以時月幾矣。《書》曰,無曠庶官,庶官之事,皆不可一日曠也。況臣所叨度支之任,掌邦賦而制經用,其爲重又非庶官比者乎?今臣之不能省事,已有日矣。百務樷委,句檢無路,經用所關,受弊孔多,且嶺漕來泊,點船宜亟,考績當朔,磨勘有限,而緣臣之病,俱將未免廢例而妨事,臣旣受恩深厚,曾未效涓埃之報,而反以臣故,貽害於公家至此,若又懷戀寵祿,淟涊而不知去,則其爲罪又將何以自贖哉?玆敢力疾治疏,干瀆崇聽。伏乞聖慈,俯賜矜察,亟褫臣度支官銜,俾重務無曠,且使臣安意調治,少延殘喘,以究生成之澤,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豈可以一時之症,輒遞重任乎?勿辭調理。
6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病〉。行左承旨李奎鉉〈病〉。行右承旨李鍾英〈式暇〉。左副承旨金興根〈坐直〉。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式暇〉。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鄭鎏〈仕〉李魯確〈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二分,自人定至初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八分。
○金興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洪大稱病,代以李魯確爲假注書。
○韓鎭㦿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以禮曹言啓曰,春末夏初,雨暘均適,及至端陽以後,跨朔之間,暵乾太甚,日前甘澍旣始旋止,終靳沛然,初庚巳過,秧節漸晩,言念民事,誠極渴悶。圭璧之擧,一時爲急,初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初五日,三角山,木覓山、漢江,依例遣堂下三品官,虔誠設行,何如?傳曰,允。香祝當親傳矣。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弼善權馦入直矣。以掃墳事下直出去,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兼輔德徐箕淳呈辭受由,兼文學金景善受由在外,輔德尹正鎭,兼弼善金遇明,文學韓鎭庭,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尹正鎭,兼弼善金遇明,文學韓鎭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尹正鎭,兼弼善金遇明,文學韓鎭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爲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興根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興根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傳于韓鎭㦿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韓鎭㦿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廣達門爲之。
○韓鎭㦿,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魯城幼學金榮運所志,則以爲,同姓五寸叔樀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尙彦第二子晉澤,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未及禮斜,樀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榮運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尙彦第二子晉澤,立爲金樀之後,何如?傳曰,允。
○金興根,以兵曹言啓曰,明日親傳香祝時,侍衛禁軍別將,當爲率領,而禁軍別將李恒權身病猝重,不得進參,一番內禁衛將李悌彬,使之兼別將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趙運永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褒貶講坐起事,禁衛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楚山前府使徐萬修贓案爻周,罪名蕩滌事,承傳啓下矣。徐萬修贓案爻周,罪名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坐〉。行左承旨李奎鉉〈緣故出〉。行右承旨李鍾英〈坐直〉。左副承旨金興根〈坐〉。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病〉。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魯確〈仕直〉金學秀〈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七分。
○自三更至初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六分。
○金興根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啓曰,假注書鄭鎏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鎏改差,代以金學秀爲假注書。
○韓鎭㦿啓曰,因禮曹草記,今初五日初次祈雨祭親傳香事命下,而昨日甘霈,通霄不止,見今雨勢,尙此繼霔,在前如此之時,有啓稟停止之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甘霈周洽,民事萬幸,祈雨祭停止。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尹正鎭,兼弼善金遇明,文學韓鎭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輔德尹正鎭,兼弼善金遇明,文學韓鎭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兼弼善金遇明,文學韓鎭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日之雨,正殿第一室龕室內班子滲漏,五峯屛內面點滴流下,龍床及褥席下排地衣沾濕云矣。殿內雨漏,萬萬驚悚,臣曹堂上,卽爲進詣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臣萬永謹詣永禧殿,與本殿令朴宗采,參奉李始永,眼同奉審,則第一室龕室內班子滲漏,點滴於五峯屛內面上,濕僅爲四分,而流漬於屛面,至下縇處,稍廣數寸,而上排彩花單席,不至沾濕,下排褥席及黃花單席沾濕處,上面長爲一尺,廣爲一寸,後面長爲一尺一寸,廣爲二寸矣。取考《本殿謄錄》,則乙丑二月初十日之雨,第一室龕室班子滲漏之時,亦有慰安祭磨鍊之例。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七日設行,祝文令藝文館撰出,修改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而在前如此之時,修改前有姑先以精潔油芚蓋遮之例,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李鍾英,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祈雨祭香祝親傳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病〉。行左承旨李奎鉉〈式暇〉。行右承旨李鍾英〈緣故出〉,左副承旨金興根〈病〉。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魯確〈仕〉金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晩錫,副提調兪星煥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兪星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英啓曰,左副承旨金興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取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興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李止淵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卽見守直閣監手本,則奉謨堂南邊大松一株爲風雨折落,偃仆於雲漢門東庫,而枝條橫亘奉謨堂前簷,瓦子多有脫落云,萬萬驚悚,閣臣一員,卽爲進詣奉謨堂奉審,奎章閣及閣內諸處,一體奉審,而風落松及今斫去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臣學性進詣奉謨堂奉審,則前簷及雲漢門東西廡,俱爲風落松所傷,瓦子脫落,漏痕狼藉,修改之節,一時爲急,趁卽擧行之意,分付該曹,奎章閣奉審則無頉,而閣內諸處,亦多有雨漏傾頹處,此則待快晴修改之意,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永禧殿第一室龕室內班子滲漏處,修改前,姑先以油芚蓋遮事,啓下矣。謹依乙丑年例,臣曹堂上進去,看檢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星煥,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初五日寅正三刻土王用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文祜廟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尹學成牒報,則禁衛營所授崇禮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昌德宮入直衛將浪太順牒報,則敦化門東邊水門鐵索,爲急水所激,間間拔落,曜金門南邊水閣鐵門,亦爲破傷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樹柵,卽速修改,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修改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崇禮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京標下軍十五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金浦兼任通津府使金魯甲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金魯甲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言啓曰,金浦兼任陽川縣令金晉敎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金晉敎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大司成徐英淳疏曰,伏以,臣門戶單寒,稟性庸鈍,人地之微,百無一取,而倖竊科第,于今十有九年之間,居然躋下大夫之列,內而邇列,外而腴邑,次第兜攬,罔非濫踰而帡幪庇覆,偏蒙洪造,絲毫裨益,莫效微勞,居常愧懼,若無所容措,榮塗進取,更何有冀望?臣於前月,伏蒙恩由,往省西邑,歸卽沈病未及反面,方切悚蹙,忽於此際,伏奉除旨,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臣聞命驚惶,莫省所以。噫,是職也,古所稱師儒之長,而正士趨贊文治,于以矜式乎風敎,于以作成乎人才,其責任之重,遴選之峻,非尋常之官司之比,除非淸名雅望,才學俱備者,莫宜居之,而今乃擧而畀之於如臣最居人下之一賤品,伏未知聖上奚取於臣,而有此誤恩也。臣本幼時善病,仍失劬工,早科不幸,益復荒業,經傳之學,殆同笆籬,功令之文,未識谿逕,此實通朝之所共知,何嘗近似於見識,而今乃據皐比之席,任考課之責,則士林之失望,已無可言,而在聖朝愼惜名器之道,誠不宜猥雜之至此也。臣雖至愚,亦知廉隅,何敢徒懷榮寵,晏若固有,不顧物議之厚嗤,自取過分之招災也哉?庚牌儼臨,罪犯違傲,左右思量,承膺無望,玆敢不避煩猥,冒死控籲。伏乞聖慈,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念公器之不可濫授,將臣職名,亟命鐫改,以重官方,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癸巳六月初五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鄭晩錫,副提調兪星煥,假注書李魯確,記注官金泰顯、卓雲翰,直閣吳取善以次進伏。醫官玄在德、李亨基、卞文燮、趙宗翊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錫進前奏曰,甘霈周洽,民事多幸,轉染之氣,似爲洗滌,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醫官入診,置之。晩錫曰,三伏已屆,入診,似好矣。上曰,二人診之,可也。亨基、文燮等以次診候,退伏楹外訖。星煥曰,脈候奏之。亨基等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病〉。行左承旨李奎鉉〈式暇〉。行右承旨李鍾英〈坐直〉。左副承旨金興根〈病〉。右副承旨韓鎭㦿〈式暇〉。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魯確〈仕〉金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兪星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鎭㦿曰,禮房承旨馳詣永禧殿,奉審摘奸以來。
○兪星煥啓曰,行都承旨申緯,行右承旨李鍾英,左副承旨金興根不爲仕進,行左承旨李奎鉉式暇,右副承旨韓鎭㦿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金興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左副承旨金興根牌不進,伴直無人,行右承旨李鍾英,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兪星煥曰,翰圈爲之。
○兪星煥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金大根、洪鍾應,竝卽牌招,徐念淳時在平安道龍崗縣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在外別兼減下。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徐念淳旣已減下,前檢閱李公翼,令該曹依例口傳單付別兼春秋,仍卽牌招,以爲備員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別兼春秋單李公翼。
○傳于兪星煥曰,前左議政沈象奎分揀,復拜前任。
○兪星煥啓曰,前左議政沈象奎分揀,復拜前任事,命下矣。政官牌招,開政下批,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徐俊輔進,參判金陽淳,參議徐箕淳竝牌招不進,同副承旨兪星煥進。以尹命奎爲兼輔德,韓光臣爲顯陵令,林鶴聞、文起珽爲直講,李用觀爲典設別提,左議政沈象奎爲禁衛都提調,左議政沈象奎復拜前任事傳敎,承文都提調單左議政沈象奎,東萊府使單朴大圭,故文學李義進贈吏議例兼,故縣令李剛中贈僕正,以上同知李寅羲兩代。
○兵批,判書朴周壽進,參判李志淵病,參議洪祐燮入直進,參知李寅敎病,行右承旨李鍾英進。以李應植爲同知,李止淵爲副摠管,吳顯文、柳翊魯、兪膺煥、尹商大、李惟穆、黃在元爲五衛將,洪隱爲忠翊將,金秉遠爲武兼,張遠行爲金烏別將,副護軍金胤根、吳致愚、李根中、尹喜豐、朴齊明,以上竝單付。
○兵批,再政。都摠管單李止淵。
○李鍾英啓曰,新拜左議政沈象奎時在黃海道白川郡,上來事,依例遣史官傳諭,上來時給馬事,兩道監司處,下諭,何如?傳曰,允。別諭當書下矣。
○兪星煥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星煥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興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徐箕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以兵曹言啓曰,本曹正郞成遂默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具信喜以訓鍊都監中軍,本營諸將官褒貶講坐起事,北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前左議政沈象奎分揀事,承傳啓下矣。沈象奎分揀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式暇〉。行左承旨李奎鉉〈病〉。行右承旨李鍾英〈坐直〉。左副承旨金興根〈內閣進〉。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式暇〉。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魯確〈仕〉金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鍾英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鎭㦿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洪鍾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別兼看秋李公翼時在平安道成川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別兼減下。
○以別兼春秋金大根、洪鍾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金大根、洪鍾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李公翼旣已減下,前檢閱李謙在,令該曹依例口傳單付別兼春秋,一體牌招,以爲備員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別兼春秋單李謙在。
○翰林會圈,三點,洪永圭、趙徽林、徐憲淳、曺雲承,洪說謨、徐耆淳、金學性、朴齊憲,已上取八人。
○傳于李鍾英曰,勅奇甚緊,大臣率有司堂上,戶惠堂來待。
○李鍾英,以備邊司言啓曰,臣等依下敎來會,而戶曹判書洪奭周,有司堂上李紀淵,懸病不進,事甚未安。竝推考警責,令政院牌招,儐接之事,禮堂亦不可不與聞,禮曹判書趙萬永,一體牌招進參,何如?傳曰,允。
○李鍾英啓曰,領議政李相璜,行禮曹判書趙萬永,宣惠堂上朴周壽,有司堂上李止淵、徐能輔,趙寅永,依下敎來待矣。傳曰,入侍。
○有政。吏批,判書徐俊輔進,參判金陽淳,參議徐箕淳竝牌不進,右副承旨韓鎭㦿進。以李止淵爲陳慰兼進香使,朴晦壽爲副使,李竣祜爲書狀官,尹滋耕爲兵曹正郞,遠接使單朴宗薰,館伴單趙萬永,問禮官單金景善,迎接都監提調單洪奭周,郞廳八單,李垿、趙得林、朴宗休、李衡在、任泰濬、鄭憲容、李樂重,尹度一,公事郞廳單申鳳圭。
○兵批,判書朴周壽,參判李志淵病,參議洪祐燮入直進,參知李寅敎病,行右承旨李鍾英進。僉知三單,吳顯文、柳翊魯、兪膺煥,司果成遂默,以上竝單付。
○以吏曹參議徐箕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鄭基善狀啓,朔寧郡民家失火事,傳于韓鎭㦿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李鍾英,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鎭㦿,以吏批言啓曰,昨日政,典設司別提首望,以李鼎基擬入,而方在喪中,不能照檢,臣不勝惶恐,原望筒勿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本院提調李止淵除拜摠管矣。嘗藥之地職務相妨,摠管之任,今姑許遞,何如?傳曰,允。
○癸巳六月初七日申時,上御興政堂。大臣率禮、惠堂有司堂上入時時,行右承旨李鍾英,假注書金學秀,別兼春秋金大根、洪鍾應,領議政李相璜,行禮曹判書趙萬永,宣惠堂上朴周壽,工曹判書李止淵,知敦寧府事徐能輔,右參贊趙寅永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入侍注書,誰也?學秀起伏奏曰,假注書臣金學秀矣。相璜曰,日氣不佳,乍霖乍熱,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意外勅奇甚緊,何以磨勘,凡節罔措矣。相璜曰,皇后崩逝,告哀派勅之燕咨,纔已出來,接待之節,不可不及今留意擧行,而儐使差送,尤不容緩,上護軍朴宗薰,遠接使差下,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下批,問禮官亦爲差出,使之不多日內辭朝,陳慰兼進香使,一體差出,而迎接都監堂郞及館伴同爲下批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支勅在前,擧行旁午,此時兩西守令,不容一刻曠官,新除未下直守令、察訪,竝令當日內辭朝,仍卽下送,如有上京守令,一體催促,竝爲當日內發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有司堂上李紀淵差下已久,尙不行公,日前賓對,今日來會,連事懸病,召牌之下,又爲不進,誠甚過當,後無得如前懸頉之意,更加申飭,俾卽行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式暇〉。行左承旨李奎鉉〈坐直〉。行右承旨李鍾英〈緣故出〉。左副承旨金興根〈病〉。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病〉。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魯確〈仕〉金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自人定至初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李奎鉉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未肅拜,監蔡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副承旨金興根,同副承旨兪星煥,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鎭㦿曰,明日崇政殿翰林召試,命官爲之。
○韓鎭㦿啓曰,翰林召試,明日命官爲之事,命下矣。領事以下館閣堂上,竝待開門命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鎭㦿曰,公忠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以左副承旨金興根,同副承旨兪星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勅使派出事,禮部咨文纔已出來矣。以承領之意,撰出回咨,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入送鳳城,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問禮官齎去儀註,當爲磨鍊,而在前傳訃勅出來時,多有空闕迎勅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明政殿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乾隆戊辰皇后喪進香之行,以祭需中乾杮子之經霾易致腐傷,代封榛子矣。今亦依已例,以乾杮子一十貼代,榛子一十斗磨鍊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皇后喪傳訃勅出來時,自上具翼善冠、衮龍袍,出宮至郊館,改具黲袍、烏犀帶,百官從上服,迎勅至殿庭,有擧哀之節矣。今亦依前例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勅使以傳訃出來,而不受宴享之意,纔有禮部移咨矣。自前訃勅時,宴享一款停止,而至於接見茶禮,依例爲之。今亦令都監及各該司備待,城闕門結綵,亦依已例,勿爲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璿源殿中排設廳以下椽木等修改吉日時,令日官金宜鍾推擇,則今六月十六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鄭基善所報,則以爲,,本道勅需枵然,而客使又將出來,其所擧行,萬萬罔措,請以某衙門錢限二萬兩,先爲貸下矣。畿輔輔勅需,本自不敷,而間又鑄事不成,元穀蕩然,至有日前排年貸穀之擧,況今勅奇當頭,酬接之節,萬萬緊急,且考已例,每有貸劃者,則以若事勢,不可不劃卽措辦,俾無緩不及事之弊,姑就京外遺在,稍可容措處,以海營勅錢一萬兩,惠廳錢六千兩,禁御兩營錢各二千兩貸下,以爲竣事之地,至於備報之方,令道臣另加經紀,更爲論報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北漢禁衛營字內城堞頹圮處,自該營五月十二日始役,今六月初七日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巳六月初八日未時,上御興政堂。公忠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右副承旨韓鎭㦿,假注書李魯確,記注官金泰顯,別兼春秋李謙在,暗行御史金箕晩以次進伏訖。上曰,弊瘼無之乎?箕晩起伏奏曰,大槪已陳於別單,更無可奏之事矣。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病〉。行左承旨李奎鉉〈緣故出〉。行右承旨李鍾英〈坐直〉。左副承旨金興根〈坐〉。右副承旨韓鎭㦿〈坐〉。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魯確〈仕〉金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金興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啓曰,行右承旨李鍾英,同副承旨兪星煥,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啓曰,奎章閣提學洪奭周,弘文提學李止淵,藝文提學趙寅永,知春秋李翊會,同春秋金陽淳、韓耆裕、金弘根,直提學鄭基善,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翰林召試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興根啓曰,今初六日政直講望筒,副望文起珽落點,而首望朴景憲昨日誤爲肅謝,事未前有,萬萬駭然。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原肅單勿施,朴景憲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推考。
○傳于金興根曰,今番翰林召試,取四人。
○傳于金興根曰,科次入侍。
○傳曰,向來處分,雖出於事體之不得不然,而予豈樂爲也哉?卿試思之,卿之至今相持,卽不過卿一己事,而予之必欲致卿,乃是爲國事也。然則公私輕重,不待智者而知之。自古及今,未嘗聞大官以私義爲拘,不得進身者,以卿高識,寧不及此,而强爲此逡巡乎?況今勅奇甚急,廟務方殷,卿之上來,尤不容一時虛徐。玆遣正卿,更申至意,望卿犂然領會,勿復靳持,卽日就途,以副側席之思。仍傳于韓鎭㦿曰,此別諭遣正卿,馳往傳諭于左議政所住處,仍與偕來。
○傳于韓鎭㦿曰,左相偕來正卿,刑判進去。
○金興根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興根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輔德尹命圭除拜屢日,尙不出肅,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朴齊憲。韓鎭㦿,以吏曹言啓曰,問禮官行期,在於不日,而金景善在外云,不可不及今變通,改差,其代更爲口傳塡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問禮官單趙秉憲。
○韓鎭㦿,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日雨後神室內前面六七椽間及後面東邊四五椽間,大段滲漏云矣。修改之節,不容少緩,而見今雨水未收,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朝雨後,永寧殿西門西南角朴工墜落,而瓦子五十餘張,隨而頹落云矣。此與正殿頉處有異,慰安之節,不爲磨鍊,修改之役,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令此陳慰兼進香使齎去禮物祭需,磨鍊啓下矣。祭文令藝文館預爲撰出,而祭需封裹時所盛樻袱等物,亦令戶曹及各該司措備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傳訃勅使出來時,迎勅處所,明政殿爲之事,命下矣。自前明政殿迎勅時門路,以敦化門爲之,今亦以此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英,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昌德宮入直衛將浪大順牒報,則金虎門南邊月廊外壁半間許缺落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李義純牒報,則御營廳所授肅靖門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都城頹圮處改築時所入石子,今月初十日爲始,東郊蘆原近處,浮出取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肅靖門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處,令分授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待晴擧行,而懸錄牙兵五名,本牙兵十五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戶曹判書洪奭周疏曰,伏以,臣纔因賤疾,冒控微懇,蹙伏床笫,恭竢恩諒,及承聖批,不惟不準所辭而已,諄複之敎,至有曰,豈可以一時之症,輒遞重任?臣之庸駑,百不猶人,曾何足備使令之末,而旣畀其任,又惜其去,眷顧鄭重,逈越常格,臣雙擎莊讀,且感且悚,竊自擬憑恃寵靈,獲延危喘,殫竭奔奏,少酬涓埃,而顧其病情,積有源委,旣非可以一時責效,其任之重,又不容以一日瘝曠,進退阨塞,不知所措,而煩猥是懼,姑未敢復事陳籲,迺者疆外有事,客使將至,歉荒之餘,國計茫然,而一切供應,皆將責辦於大農,爲是時有司之臣者,雖以通鍊之識,幹濟之才,恪勤官次,不遑夙夜,猶懼其不克堪稱。況以臣疎迂鈍拙,加之以疾病委頓,眊不省事,尙何望左右拮据,隨宜措處,不底於僨敗之歸耶?今臣之病,垂浹兩旬,寢啖俱妨,眞元轉脫,瘡口雖潰,毒氣旁延,膿汴所浸,痤癤遍肆,許多醜穢之狀,有不敢拖溷崇聽,而最是癰腫所發,適當頭䐉,櫛縱冠巾,無路可施,雖欲拚棄軀命,擔舁自致於周行之上,而亦不可得矣。日昨宣召,天牌繼降,而偃便違逋,坐速辠戾,都監之設,今已三日,凡百辦具,晷刻是爭,而緣臣委臥,漫無照檢,循例會同,尙無其望。若又遷延泯伏蹉過時日,則失期誤事,百務皆隳,其爲害將不知所紀極矣。一身顚殞,固不暇恤,其將如國事何哉?玆敢疾聲號籲,重干宸嚴。伏乞聖慈,俯察情實,將臣見帶度支之銜,亟賜鐫遞,仍降威罰,勘臣慢命瀆聰之罪,俾重務無滯,具僚知警,千萬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癤腫不過微恙,當此勅奇緊急之時,度支之任,豈可輕易遞改乎?勿辭,調理行公。
○同春秋金陽淳疏曰,伏以,臣所帶春秋之銜,與知事臣李翊會,有婚家應避之嫌,在法當遞,而臣義重反面,雖不得不出肅,亦不當仍冒,且今召試有命,天牌儼臨,玆敢據實陳章。伏乞聖明,亟命選部,照例遞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癸巳六月初九日申時,上御興政堂。翰林召試科次入侍時,左副承旨金興根,假注書李魯確,記事官金鉉復,別兼春秋李謙在,領事李相璜,弘文提學李止淵,藝文提學趙寅永,知春秋李翊會,直提學鄭基善,對讀官韓鎭庭、河錫洪、嚴錫履以次進伏訖。上曰,春坊,誰也?興根起伏奏曰,文學臣韓鎭庭,說書臣嚴錫履。上曰,之次人,誰也?興根奏曰,兵曹佐郞臣河錫洪矣。相璜進前奏曰,昨日雨澤甚喜,今日日氣夬晴,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科次爲之。錫履進前讀試券訖。上曰,大臣直爲書等,可也。相璜曰,以三下書之乎?上曰,唯。相璜書等訖。興根奉試券四張,坼封讀券訖。上曰,注書出去,取餘券以來。賤臣承命出取餘券以進。上曰,以次上書之。相璜書等訖。上命大臣就座。謙在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召試被選當次人朴齊憲,令該曹口傳單付檢閱,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謙在曰,《時政記》纂修事緊,召試被選人朴齊憲,付職後使之署前行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病〉。行左承旨李奎鉉〈病〉。行右承旨李鍾英〈式暇〉。左副承旨金興根〈坐直〉。右副承旨韓鎭㦿〈病〉。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魯確〈仕〉金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四更至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藥房提調李止淵,副提調兪星煥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鍾英,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兪星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陳疏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鍾英啓曰,左副承旨金興根,右副承旨韓鎭㦿今日不爲仕進,卽竝牌招,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申緯,行左承旨李奎鉉不爲仕進,行右承旨李鍾英式暇出去,左副承旨金興根,右副承旨韓鎭㦿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左承旨李奎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金興根,右副承旨韓鎭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行左承旨李奎鉉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韓鎭㦿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爲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右副承旨韓鎭㦿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金興根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爲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兪星煥曰,公忠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金興根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韓哲浩牌不進,持平白時亨疏批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興根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韓鎭㦿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徐憙淳狀啓,金海府使沈有祖到界公狀不爲進呈,罷黜事,傳于兪星煥曰,令該曹口傳差出,不多日內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柳致睦爲金海府使。
○兪星煥啓曰,今此勅使出來時,黃州、平壤、安州、定州、義州五處迎慰使及平壤問安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內守令借銜差下,御帖及空名帖,遠接使齎去,以爲從便奉傳之地,而亦爲下諭于兩西道臣及各其守令處,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客使出來時,兩西迎慰使,依例以道內堂上守令下批矣。臨時若或有頉,則往復變通之際,將未免費却多日,有緩不及事之慮,迎慰使中若有不得不更爲塡差之事,道臣以便近處守令先爲塡差,借銜亦以已下批之職塡書後,具由狀聞之意,措辭關飭於兩西道臣處,何如?傳曰,允。
○金興根,以備邊司言啓曰,今式年鄕漢城試設行吉日,自禮曹前已推擇啓下矣。第今大賑之餘,瘡痍尙滿目,而試期在於未及秋成之前,鄕外多士之裹糧遠赴,已屬當念,京師則市糶騰貴,外道則居停紛襍,將致主客俱困,民邑竝弊,且客使當前京外擧行,自多竝擧相妨之慮。在前如此之時,多有退試之例,今年式年諸科,竝令退行於明春,以此意,分付該曹及諸道、四都,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迎勅時闕內設布帳,自敦化門至明政殿排設處,令訓禁兩營合力擧行,城內外道路左右屛門布帳,則亦令三營分掌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迎勅動駕時出還宮門路,依近例皆以崇禮門磨鍊乎?敢稟。傳曰,以敦義門爲之。
○持平白時亨疏曰,伏以,臣遐鄕賤品,倖竊科第,歷踐郞署,已踰涯分,況於千萬不自意,持憲除旨,忽下於旅次病伏之時,且惶且感,繼以忸怩,實不知措躬之所也。夫臺閣者,人主之耳目,朝廷之機括也。言議風采,苟非矜式百僚,表準當世,其不可冒據也,而如臣庸陋,何嘗有一毫近似於言責之任乎?伏願亟遞臣職,以重名器,以安私分焉。臣於丐免之章,不宜贅及他說,而臣雖愚劣,區區秉彝之性,常慕古人之節義,見其書想其事,未嘗不擊節歆歎,而逮夫我朝,文物咸備,忠節尤尙,苟値板蕩之時,患亂之際,或敵愾殉節,或奮義立功,在朝家褒揚之典,尤靡不用極矣。臣是關西之人,熟知關西之事蹟,而至若關西之七義士,貞忠大節,可謂建天地而不悖,竝日月而爭光者也。嗚呼,丙丁之事,尙忍言哉?神州陸沈,日月晦暝,一部《春秋》,無地可讀,千古風泉,無人可誦,獨有贈判書臣崔孝一,贈參判臣車禮亮、安克誠,贈參議臣張厚健、車忠亮、車元轍、車孟胤與其時灣尹贈左贊成臣黃一皓,共執尊周之義,排布斥秦之計,而不幸皇天不助,事機先泄,一時就戮。噫嘻,其節義之卓越,可以永有辭於千百世矣。粵在先朝丙辰,特蒙褒贈之典,竝享顯忠之祠,於是乎奬義烈慰忠魂之道,固無餘憾,第其贈秩之有差等,或一品二品三品者,蓋緣褒贈之典,不得竝蒙於一時,或有前後之致也。大抵七義士立節本末,名雖七而義則一也。豈可異同於其間也哉?伏乞聖明,特依崔孝一褒贈之例,竝施加贈節惠之典,以垂一視之澤焉。蓋此七義士之忠烈,實基我聖朝培養名節之致,而其深忠直節,延及於子孫,則是謂醴泉之有源,靈芝之有根也。頃當辛未土賊之變,義士張厚健五代孫胤祚及聞賊報,不勝忠憤,慨然流涕,招集村里,指揮同堂,諭以忠義,勉以努力,收得丁壯軍數百,白衣巡堞,直入官府,告以今日賊變,不過狗鼠之輩,不足憂也。但昇平已久,不知兵革之爲何事,所以一聞賊奇,人心胥動,固宜靜以安之。至於白馬城,乃賊要衝之路也,一失此守,難保全府,仍得數三哨官軍,躬往守之,乃薦許沆爲先鋒將,更進張夢說、金思喆爲防禦將,俱有功節,送其子赴陣獲俘,遣其奴持牒通信,先事出謀,隨機應變,無非其功,苟論其時之功業第次,宜乎功人也而居第一,及其討平後酬功之時,謂以爲人臣子者,當此搶攘之際,守城討賊,乃是當然道理,豈可矜功而希賞也?仍以自晦,所以錄功,只止於一嘉善,西之人知其功聞其事者,莫不至今嗟惜,其身沒之後,公論齊發,備擧事實,或呈巡營,或訴御史,而特以啓聞體重,尙未登徹,粵在庚寅幸行時,又呈上言,至蒙下該曹,稟處,而姑未回啓,表功恩褒之典,尙稽于今,實爲盛世之欠事,又非激勵忠義之道,臣適忝言地,難泯本土之齊議,敢此附陳,生前之酬勞,旣未稱功,死後之榮褒,恐不可已。伏願殿下,勿以人微而廢言,特施贈典,以慰西土人士之望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七義士忠節,豈以爵秩高下,有所輕重於其間哉?竝與下款事而令廟堂,稟處,爾其勿辭察職。
○癸巳六月初十日申時,上御興政堂。公忠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同副承旨兪星煥,假注書金學秀,記注官卓雲翰,記事官朴齊憲,暗行御史黃𥞵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本道道內,有何弊瘼乎?𥞵起伏奏曰,湖右民瘼,不一其端,而大同稅及軍保米兩條,卽目下民情中最切急者也。湖右昨年穡事,雖與畿甸煞有分數,市價之翔貴,視之都下頗有甚焉。右兩條萬無辦納之勢,故臣於別單中,已有所仰達者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緯〈病〉。行左承旨李奎鉉〈病〉。行右承旨李鍾英〈式暇〉。左副承旨金興根〈內閣進〉。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魯確〈仕直〉李承憲〈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四分。
○自人定至四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兪星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啓曰,假注書金學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學秀改差,代以李承憲爲假注書。
○韓鎭㦿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褒貶坐起時,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金陽淳病不來,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以備邊司言啓曰,陳慰兼進香使乾糧,若待各道求請,則似難及期措備,使行盤纏,令該廳依已例磨鍊以給兩西,則下去時使之從便取用,員役路需,亦依辛卯年例,自該廳姑先貸下,而待曆節行蔘稅收捧,卽爲還報之意,分付該廳該院,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吳顯文前任公州營將,兪膺煥前任慶州營將,李惟穆前任全州營將,尹商大前任江原監營中軍,黃在元前任全羅監營中軍,忠翊衛將洪檼前任忠州營將,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五衛將柳翊魯時帶別軍職,職務相妨,景福宮衛將金光哲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各道營將非干軍務,則帥臣不得病罷事,曾有申飭矣。卽伏見公忠兵使李貞坤狀啓,則洪州營將任泰瑛以其身病,至請罷黜,殊非飭禁之意,該帥臣從重推考,任泰瑛罷黜,勿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李義純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令分授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待晴擧行,而別破陣二十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龍仁縣令朴齊崙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金浦兼任陽川縣令金晉敎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6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正〈未肅拜〉。行左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煥〈式暇〉。同副承旨崔命顯〈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直〉徐元淳〈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魯確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魯確改差,代以徐元淳爲假注書。
○韓鎭㦿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申緯,行左承旨李奎鉉,行右承旨李鍾英,左副承旨金興根不爲仕進,同副承旨兪星煥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金興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金興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傳于韓鎭㦿曰,懸病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光正、李彦淳、趙奎昇、崔命顯落點。
○韓鎭㦿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李彦淳時在慶尙道禮安地,同副承旨崔命顯時在公忠道大興地,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趙奎昇,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鄭基善所奏,則以爲,,今番補賑人柔院僉使裵化鳳所納,洽滿萬數,而以其資歷之不足,未蒙一視之澤,其在柔遠示信之道,或不無向隅之歎,此亦依諸人已施之例,守令差送事,更請令廟堂,稟處矣。補賑人賞典之守令差送,雖出於一時激勸之政,元係經法之外,則向來銓官建白,實爲得體,蓋民社之責,異於冗散,銓授之例,必先踐歷故也。然而今此裵化鳳事,亦有不可以一例論者,捐納則比前尤異,論賞則較薄於他,誠不無班駁之嫌,而設令此一人,特施已施之典,亦必無繼此旁援之弊,特爲依所請,以相當守令,待窠卽爲差送事,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公忠左道暗行御史金箕晩書啓,則溫陽前郡守李祖植,丹陽前郡守李游,淸安前縣監申命藻等段,御史旣已封庫,竝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天安前郡守鄭東萬段,每年報災時,以還陳作名冒頉,爲一百八十結內,六十五結仍作官用,以價計之,錢爲一千八百八十五兩,此雖襲謬亦係不法,昨年劃下災分俵時,各面書員輩,偸弄甚多,從中作奸,將近四十結之多,則其所錯亂,昭不可掩,爲補賑資旣作官戶,則固當稱量定價,而初以每結二十四兩五錢,發令收捧,市價刁騰,更以二十九兩,變定結價,自招怨謗,甚至有儒鄕會同,推治官吏之擧,事面昌被,使人代慙,本邑實結爲一千二百七十五結,以此價磨鍊計除,應納二千二百五十七兩,數爻自在,區處無名,乃以不緊名色,分錄排減,猶未能盡掩其數,竟至有近千金無名之贓,其外貪奸失察,差任受謗,猶屬細節是如爲白乎旀,西原縣監成兢默段,再昨年報災時,三百十四結,以戊子覆沙,作名冒減,不俵於民間,昭有印蹟,而以其時結價計之,合錢三千八百四十兩零,歸屬不明,昨年報災時加報一百二十結及戊子覆沙條三百十四結,仍襲冒錄,三百結自巡營減削,則冒錄條中餘剩,猶爲一百三十四結,亦有印蹟,以今結價計之,合錢二千七百四十七兩內,一千七百四十七兩,歸屬不明,各面災摠內一百五十八結七十八負,爲該吏輩偸竊,已皆納侤,又於大槪狀雜頉坪內,以仍陳名色三十三結,每年仍襲冒頉,計以時價,合錢六百七十六兩零,亦歸官用,印蹟昭在,雖以付賑條一千兩言之,稱以自備偸竊國結,以補賑資,亦係法外,田稅出太,畓稅出米,自是國典,而本邑元田之變爲反畓二千八百六十結八十四負零,以今米價,計除太價其所取剩,爲四千七百九十三兩零,以太當捧,以米責納,責稅則謂畓而捧米,過歉則謂田而無災,怨聲喧聒,民訴沓至雖非創行,大係不法,還上各穀挪貸取用,爲二千七十七石零,而其中軍餉米二百石,以每石一兩八錢分給立本,軍餉無難挪貸,歇價立本,亦係不法,抄富勸分,輕價勒貿,數甚夥多,民怨狼藉,至於冊客之差任捧賂等事,責亦有歸是如爲白乎旀,鎭川縣監洪翼周段,賑事則抄富勒納,輕價抑貿,操切之權,一委監色,拔入之際,惟視賄遺,橋叱莫掩,塗說不美,賑簿則分賑各種折租,爲二千二百六十六石零,而賑資所出折租,爲一千九百一石零,則不足條三百六十五石零,當爲自備,而還牟之挪貸,爲五百七十五石,則加貸二百餘石,固無下落,竝不立本,以致虛留,還穀則昨冬所捧代錢中一千六百五兩,請以稅太價,而貸下於該吏,此固可駭,吏奴隱逋,至於萬餘石之多,徒擁虛簿,循例準勘,右項諸條,俱有印蹟,災政則昨年劃下災內七十一結五十負,該吏偸弄,矇不察覺,任地作奸,吏皆納侤,軍政則禊防漸多名色,以致虛伍黃白之冤,最甚於他邑,三政無不受病,一境擧皆怨咨,吏或惜去,民則恐留是如爲白乎旀,鎭川前縣監徐有皓段,政無頭緖,事多乖當,濫酷之刑,多施法外,致傷人命,至今喧傳是如爲白乎旀,全義縣監邊相岱段,賑事則計口煮粥,減其升合,分饋每患不足,飢民不得均餟,謂以補賑,旣作官戶,則抄出饒民責納,名以別祖,每一結以市斗厚捧百斗,改量官斛,倍增其利,怨聲狼藉,賑簿則還租挪移二百四十餘石,而別租之庫在,尙有三十五石,名以私賑,挪移還穀,已是不法,而以麤換精,情跡莫掩,邑摠分賑,租爲六百四十二石零而報營爲七百九十八石零,則一百五十五石之加報,將欲沽譽,而自歸反拙,昨年劃下災二百四十五結七十四負零內,加報八十四結二十六負零,下落無地,彌縫不得,推諉該吏,上項諸條,俱有印蹟是如爲白乎旀,平澤前縣監具秉魯段,賑穀中精實租四十石,先爲推移,船運於水原本家,終雖計數還充,穀品之精粗相懸,斗斛之大小不侔,假使此勝於彼,其在先公之義,遠嫌之道,似不當如是,至於民貸錢五百兩,歲前以輕價貿米太,市價稍勝之後,以米每斗七錢,太每斗五錢五分折定,還報於所貸之民,取剩爲一百八十五兩零,而歸屬終不分明,雖以昨年災政言之,委任吏輩,全事幻弄各面書員災結之偸食,可當常年都吏之所賴云者,吏房之所招也,僞災八結七十八負,査出付賑云者,都吏之納供也,偸災七結五十五負內,二結納官,其餘自食云者,北面書員之自首,則民多自徵,吏受其利,雖與躬犯有異,揆以法意,不可無罪是如爲白乎旀,牙山縣監李敦明段,柔懦衰邁,束濕太寬,吏多緣奸,民或受病,昨年劃下災七百七十九結五十二負內,加報爲一百結,以今結價計之,合錢二千三百九十二兩,自歸偸弄,昭有印蹟,而其中折半,雖云付賑,偸結補賑,亦係不法,各面災摠內五十三結,爲該吏輩偸竊,而不能照檢,以致上下之交證,倉奸狼藉,吏奴隱逋,至於二千石之多,昨年捧糴時,該吏之加作取剩,又爲二百餘兩,矇然掩置,致使虛留,害及災民,賙賑不均於抄飢,至有呼哭於官門,貨賂公行於差任,以致怨詈之載路是如爲白乎旀,連原前察訪蔡弘勉段,辛卯春,謂以補弊,報于巡營各站驛卒之復戶,賣食於他人者,以每結二兩五錢之歇價,勒令奪入,又或有無價奪入,名以屬公,而取剩之錢,營勘以一千一百兩零入錄,其餘三百零,仍爲偸食,又其入錄之中,以四百兩移付別補兩廳樣,虛張下記,亦爲偸食,則旣減於元數,虛錄於下記,表裏偸竊,洽爲元數之半,辛卯秋各站位土之先賣賭地者,謂以屬公,竝皆奪入,所捧代錢三千八百七十九兩零內,四百四十六兩零,或減錄於元摠,或虛勘於內坪,眩亂簿錄,暗地偸食,謂以隱避,驛屬之刷還,泝考久遠,探其貪富,分徵番錢,合爲一千五百九十三兩零,而營勘以五百二十五兩入錄,其餘一千六十八兩,亦爲偸食,又於各站稍饒驛屬等處,勒貸錢合爲一千二百二十兩而營勘以九百八十兩入錄,其餘二百四十兩,亦爲偸食,右項兩件入錄錢,坪內虛張下記,冒減偸食,又爲六百五十二兩,所謂隱避之推刷也,良驛混錯,站卒之勒貸也,蕩産相續,怨徹道路,景色愁慘,安富站卒陰德允,以其家計稍實,勒貸最多,仍不還報,已極切冤,而渠之復戶五十結,又爲奪入,其本價二百二十五兩,固當出給,其中一百十兩,添錄於渠之名下勒貸之簿,而其餘一百十五兩,竝又奪食,再昨年位土賭地奪入時,賭租不納之民,乃於昨秋,分半打作租一百九十七石零,而營勘以一百三十一石零入錄,其餘六十六石零代錢三百三十兩零,又爲沒數偸食,本驛有四公廳名色,每年貿入復戶,取剩公用,而今春復結價,實所捧二千八百七十六兩零內,六百十二兩零,虛張下記,冒減偸食,四公廳應付復結外,本驛下隷輩應受復結,亦爲無端入錄,不爲上下,從中偸食,爲三百四十八兩零,今春謂以賑資所用,番錢徵出條及復戶取剩條中,移付賑資,考諸印蹟,則三百八十七兩零,亦爲偸食該驛吏屬等處,貸入不報,應下不給,從中偸食,又爲九百九兩零,則上項偸食條都合錢爲五千七百十五兩,俱有印蹟,昭然綻露,以若殘驛,無中生財,將近數萬金之多,則剝割無所不至,怨詈足以干和,至於攻駒,玄黃病蹇之不任驅策,必自京第歇價買來,勒給馬戶,以取高價,爲十六匹,每當供役,輒出雇貰,使馬戶輩擧皆蕩産,瓜期雖隔數朔,民情難捱一日,故該過該驛,分付解歸,方臣接廉之時,自知莫掩情跡,則密囑站卒,勸呈願留於巡營,及其離發之際,使之執留贓物,則移怒該吏,至令縛投於江水,設計巧慝,擧措駭悖,如此貪饕之類,不可置而勿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六邑前後守令,一驛前察訪,竝只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其中西原縣監成兢默,鎭川縣監洪翼周,全義縣監邊相岱,牙山縣監李敦明等段,竝只爲先罷黜爲白遣,永同縣監金普根段,除拜今幾周歲,在官未滿三朔,久曠滯務,自致糾紛,倖會之吏鄕,每多售奸,阻飢之窮民,無地控訴,本邑處在窮峽,亦多沿江,偏被昨秋懷襄之患,川谷變遷,崩沙堆磧,則分等災實,宜居尤甚,邑無主管,自歸稍實,白地督稅,急於星火,流散相續,村閭蕭條,且於詞訟之時,或有紛沓之苦,則叱退刑吏,迫逐訟民,弊局振刷,斷無其望是如爲白乎旀,靑山縣監申愨段,性欠綜明,年又衰邁,倉奸莫察,該吏之偸竊狼藉,分力不均,抄富之虛實相蒙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天安前郡守徐秉淳段,年前査陳時,査出新還起一百八十結,報營還實,未及多年,因以還陳冒減,以啓後弊是如爲白乎旀,稷山前縣監鄭澤友段,人命致傷,雖出偶爾,刑杖太猛,終欠柔克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前任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新昌縣監姜彝文段,昨冬李濟民願納租一千石,未及準捧,輕先報營,畢竟所捧,非不準數,當初所報,未免爽實是如爲白乎旀,燕岐縣監鄭鶴濟段,抄富勸納,終非經法,而不無見欺於奸吏,歸農査拔,自致太減,則亦或取怨於窮民是如爲白乎旀,永同前縣監趙學點段,柔善之性,緩於束濕,補役錢之出於民結循例取用,雖免襲謬是如爲白乎旀,陰城縣監趙得謙段,賑穀之無難貸用,數固不多,終欠審愼,分還之未能繼巡,勢或似然,不無稱冤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前後守令,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延豐縣監丁夏敎段,訟或持疑,雖緣未鍊之致,志固願治,杖或太濫,欲以立威之計,吏多稱冤是如爲白乎旀,稷山縣監金天敍段,結價之屢變增加,民或有言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推考警責爲白乎旀,忠州牧使金祖淵段,廉以律己,民受其惠,明於察眉,吏莫售奸,莅任才朞,三政俱擧,四千石賑穀之捐廩自備,一境賴活,幾百包官需之減價收捧,衆口成碑是如爲白乎旀,木川縣監成憲曾段,精抄飢口,民無冤漏,不斂饒戶,吏莫售奸,賑資中天安庄穀之四十石自備,公州査家之五百兩貸來,乃是十目之所賭,則最其實惠之茂著,其他黃白冤徵之防其痼瘼,公廨修葺之無中自辦,無非可述之績是白乎旀,報恩郡守李允植段,聽斷明決,束濕頗嚴,賑事則廣抄飢口,至及山寺之貧道,譽聲方蔚,軍政則捐出官廩,自當流絶之虛額,實惠茂著是如爲白乎旀,文義縣監韓璵段,廉明自持,干囑莫售,誠力所到,賑饋播頌,數千石逋穀,幾盡了殺,而吏皆回蘇,五六處公廨,亦多修葺,而民不見擾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守令之實惠茂績,俱如是優異則合施褒嘉,金祖淵段,似當施以壐書表裏之典是白乎旀,成憲曾段,似當施以熟馬賜給之典是白乎旀,李允植、韓璵等段,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于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趙秉鉉段,威望憚壓於列郡,可見攬輿之初政,恩德宣布於停稅,不負委簡之聖意是如爲白乎旀,前監司洪羲瑾段,三載按藩,一心對揚,賑穀之捐廩助給,頌騰列邑,營耗之減價執錢,惠多及民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竝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守令、察訪等段,績旣不優,貶亦無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營將、虞候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書啓中燕岐縣監鄭鶴濟之鶴字,誤書以學字,不可無警,當該御史金箕晩,推考警責,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6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正〈坐〉。行左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煥〈病〉。同副承旨崔命顯〈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徐元淳〈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奎昇,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兪星煥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兪星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興根。
○諭忠州牧使金祖淵書,予惟,昨秋告歉,畿湖特甚,憂民一念,宵旰憧憧。凡其懷保奠安之策,賙賑字恤之方,罔非予一人憂,而與分此憂者,其惟良長吏,顧玆忠州一邑,介在嶺湖之間,物衆地大,受弊孔多,而自爾守土之後,廉以律己,民受其惠,明於察眉,吏莫售奸,賑穀則捐廩自備,一境賴活,官需則減價收捧,衆口成碑,至登繡褒,可見爾職之修,爾績之茂,予庸嘉之,特賜爾表裏一襲,爾其領受,故諭。左副承旨韓鎭㦿製進。
○韓鎭㦿,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故首醫玄悌綱後孫光宣,內醫差下事,命下矣。內醫李圭南有頉,代前典醫監僉正玄光宣,依下敎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李顯翼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公忠左道暗行御史金箕晩書啓,則西原前營將具載鳳段,外若詳明,內實狠愎,戢盜之際,每多橫罹之患,處事之間,輒有駭妄之擧是白乎旀,臣於潛踪時,祕關本鎭,推捕罪人,而及其捕捉,牽於私囑,中間潛放,大關紀律,故出道本邑,拿入警飭,以爲尊事體杜後弊之道矣。反生疑怯,投印兵營,冒夜徑行,擧措瞠駭,不可以已勘而勿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戢盜每多橫罹,處事輒有駭妄,迺至於投印徑行之擧,固當更請重勘,而旣以投印,方在編配,則事涉再勘,置之爲白乎旀,其餘閫帥、營將、虞候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正〈病〉。行左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韓鎭㦿〈坐〉。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崔命顯〈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直〉徐元淳〈仕〉。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兪星煥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鎭㦿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韓鎭㦿啓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行都承旨李光正不爲仕進,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兪星煥曰,藥房都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院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沈象奎落點。
○韓鎭㦿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金晉敎、朴齊崙,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洪奭周有身病,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奭周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金在昌落點。
○趙奎昇啓曰,開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義禁金在昌,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金晉敎、朴齊崙等當爲議處,而新除授判義禁金在昌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徐俊輔落點。
○韓鎭㦿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徐俊輔進,參判金陽淳,參議徐箕淳竝牌不進,左副承旨韓鎭㦿進。啓曰,西原縣監今當差出,而本縣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已準限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得林爲文學,金愚淳爲同敦寧,林景鎭爲同春秋,李容鼎、安友良爲監察,任秀龍爲直講,李莊緖爲瑞山郡守,李能秀爲西原縣監,李學在爲魯城縣監,吳謹常爲結城縣監,趙鼎休爲石城縣監,韓文爀爲藍浦縣監,柳弘根爲鎭川縣監,李樂重爲全義縣監,金鎭華爲牙山縣監,柳玉鳴爲永同縣監,朴履浩爲靑山縣監,折衝洪禹律今加嘉善加資事,兵曹覆啓判下,故學生李尙文、全聖道已上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故兵使李潤春贈兵參例兼,同知李應植考。
○兵批,判書朴周壽病,參判李志淵病,參議洪祐燮入直進,參知李寅敎病,右承旨趙奎昇進。僉知尹商大,護軍申緯、李奎鉉、李鍾英、洪聖益,副護軍李熙庚、元策,副司直韓鎭庭,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申淳爲刑曹正郞,金宇鉉爲工曹佐郞,李象信爲漢城判官,鄭善敎爲社稷令,吳致健爲引儀,李源吉爲益山郡守。三政。鄭始容爲戶曹佐郞,韓珽爲敦寧主簿,李寅元爲同福縣監。
○趙奎昇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徐箕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刑曹判書金學淳書啓,臣於本月初九日申時量,敬奉聖諭,十一日酉時量,馳往開城府,傳諭于議政府左議政沈象奎行到處是白乎則,以爲,臣罪負至重,輒蒙恩貰,末勘行遣,曾未幾日,旋命分揀,復拜前任,臣誠感惶震駭,莫知所以自措也。繼又伏聞再昨已降別諭,至遣正卿,寵旨不可遠辱,私情倍益懍惕,仍遂力疾擔舁,冒雨登道,僅到開城城外,司寇之長,儼臨傳宣於旅舍陋穢之地,恩不可濫而濫莫此極,禮不可褻而褻莫此甚,臣立朝事君,于今五十有五年,無一輔補,乃以耄瞶垂死之身,至竟濫褻我聖上之恩之禮,一至於此,臣顧戚戚媿恨,死有餘負,惟切祝宗之祈,無此身則無此事也。開城之距臣里居殊近,扶持寸進,明明則庶可抵缷,而省識迷瞀,眩暈隨劇,三數日調息,稍俟神氣少甦,謹當冒入文字,仰請處分,而惟是八座重臣之相隨於窮篰之下,不但事體之駭損,況今西路、畿邑之廚傳支待,一日擾攰,弊又切悶,卽先召還,臣尤萬萬望幸之至云是白乎旀,大臣自此將轉向于長湍府長西面葛山里是白如乎,臣旣承偕來之命,故仍爲隨往,緣由竝以馳啓云云。踏啓字。
○韓鎭㦿,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趙奎昇,以義禁府言啓曰,溫陽前郡守李祖植,丹陽前郡守李游,淸安前縣監申命藻等,竝拿問嚴勘,天安前郡守徐秉淳,稷山前縣監鄭澤友等,竝拿問處之,天安前郡守鄭東萬,西原縣監成兢默,鎭川縣監洪翼周,前縣監徐有皓,全義縣監邊相岱,平澤前縣監具秉魯,牙山縣監李敦明,連原前察訪蔡弘勉等,竝拿問嚴勘事,傳旨啓下矣。李祖植下去京畿加平地,李游下去開城地,徐秉淳以善山府使,時在任所,鄭澤友下去抱川地,鄭東萬下去果川地,成兢默、洪翼周、邊相岱、李敦明等俱在任所,徐有皓下去楊根地,具秉魯以韓山郡守,時在任所,蔡弘勉下去公忠道洪州地,申命藻下去始興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公忠右道暗行御史黃𥞵書啓,則瑞山郡守李守益,泰安前郡守權達準,靑陽前縣監丁學冕,魯城縣監徐胤輔,結城縣監朴祥發,藍浦縣監洪泳謨等段,繡啓旣請令收司,稟處,諸條所犯,俱係不法,竝只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矣,其中瑞山郡守李守益,魯城縣監徐胤輔,結城縣監朴祥發,藍浦縣監洪泳謨等段,不可仍置,竝只爲先罷黜爲白乎旀,韓山前郡守曺錫玄段,倉吏偸穀,矇不覺察,官隷出村,任其橫行,邑言喧騰,民怨狼藉,聽訟則不能剖決,各民之滯留爲弊,捧稅則無所檢飭,該邑之濁亂可知,飢民四百口,草草抄出,每朔二斗租,略略分排,都吏兩人處奪入三百兩錢,以爲賑資,則名色不正,以此歸之自備,則二百石自備之名,太半爽實,如此昏謬之人,不可以已遷他邑,置而不問是如爲白乎旀,禮山前前縣監鄭翼容段,爲童傔求婚於校生,終不聽施,則抄上陞戶,不計七十歲親年,爲庶從求婚於富民,幸而得成,則謀取妻財,勒奪三石落畓券,由吏錢四百八十兩,官廳色錢三百二十兩,令將校輸送于水原鄕庄,貿租取利,竟不報給,吏逋由是復添,怨聲至今尙騰,責納器皿而不給價錢,則諸店漢之逃散相續,罰定砲保而永載軍案,則各里民之冤呼可矜,朝仕無常期而責納闕紙,淫行無眞贓而勒定官婢,不可以已歷數等,置而不問是如爲白乎旀,德山前縣監韓用鏽段,賂門旁開,一聽嬖婢之干囑,權柄下移,專信奸吏之慫慂,海倉富民錢六百兩,成標勒貸,以充公納,竝不準報,則狀訴紛紜,怨言狼藉,試場色結,斂錢一百兩,無端責納,加以杖囚,則該吏之弟躍上衙軒,當面詬辱,竟不懲治,外倉女子,稍有姿色者,誣以行淫勒令定屬,則女與其母,被迫前行,俱爲投水,官差驚救,亦被渰沒,竝女人腹中兒四箇人命,一時殞絶,其外以漁色事,行惡於材民,遭辱於邑吏,非止一再,諸條所犯,罪合重勘是如爲白乎旀,海美前縣監崔笠段,及其臨歸,頓忘求芻之政,梅嬖蠱心擧措十顚九仆,鄭校用事,政治千瘡百孔,一心專在於貨取,百事都歸於賄成,賣鄕則錢爲一百兩,而副之以三十疋細苧,賣任則錢爲六百兩而益之以二十石正租,本邑民爭田之訟,密邇曲逕,捧賂翻案,隣境人構屋之村,奪送本第,定價背約,倉色幻弄公穀,都吏偸食災結,瑣屑鄙俚,不勝毛擧,嗤笑喧傳,招侤分明,不可以已遞而不問是如爲白乎旀,扶餘前縣監李宜鉉段,做事之見識不明,荒年民憂,看作芭籬邊物事,吏通如山,客刺成市,賣任窠而補賑,脅富民而求穀,不可以已勘殿最而勿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五邑前任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石城縣監林勉洙段,捐出自備之穀,辦饋盂飯,雖爲救急之惠,散給詳定之錢,助買農牛,終違守經之法,理財之才空疎,只靠巡營之區劃,救荒之策茫昧,一任窮民之流散,吏校少畏戢之意,訟獄多翻覆之弊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合施罷黜之典爲白乎旀,禮山前縣監權載大段,穀儲虛實,矇不檢察,而惟吏是信,糴糶精濫,任其分收,而與民相忘,邑事紊亂,至今爲弊是如爲白乎旀,鎭岑前縣監南濟和段,抄飢或遺於鶉鵠之氓,勒分至及於簪纓之家,怨讟不止,訾謗備至是如爲白乎旀,德山縣監尹日善段,防奸甚細,吏多將計就計,束濕太苛,事或去弊生弊,稅捧斛之橫掛橋鐵,尙有倉色容私之患,結斂斗之容入加升,不免村民見欺之謗,而聽訟干囑不行,抄飢誠力俱到,政雖多病,事皆盡心是如爲白乎旀,利仁前察訪李儀朝段,糴捧旣多虛留,馬政全不檢飭,賣任捧賂,又多醜謗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驛前後守令、察訪,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恩津縣監李衡秀段,任纔屬耳,衆方拭目,賑政致有民言,雖緣頭緖之未定,狀題專借吏手,不免體貌之太損是如爲白乎旀,海美縣監李用弼段,災坪無冤懲之弊,稅倉有精捧之譽,而奸吏容私,稍欠於嚴防,猾校用事,或疎於操束是如爲白乎旀,金井察訪洪憲榮殷,馬政無絶站之弊,郵屬有奠居之望,而房嬖親屬,招謗多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一驛察訪等段,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洪州前牧使金在三段,災報太略,賑議仍寢,尙有怨言是如爲白乎旀,沔川郡守沈宜晉段,益勉剛克,可懲頑猾是如爲白乎旀,禮山縣監洪琠段,抄飢貿祖,不無民言是如爲白乎旀,靑陽縣監宋欽成段,聽理雖明,剛斷不足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前後守令,竝只推考警責爲白乎旀,保寧縣監李羲臣段,五載居外,心如淸水,災政則遍審山田野畓,而硏足之勞頓忘,賑分則不計邑氓隣乞,而鼓腹之歌竝作,民瘼曲念,永減蛇貢,倉簿親檢,絶無崔耗,軍器則邑有陰雨之備,軍伍則民無黃白之懲,虛留還之損廩充完,大梁木之雇船輸納,田稅穀之趁期畢捧,無非惠政之所推,而自奉極其模素,其心則主於淸白,苟論治績,允爲一路之最是如爲白乎旀,公州前判官閔靖顯段,爲治皆出誠恪,處事務從周便,査出諸房任應食外,不正名色,移充近萬石無基之舊逋,洞察三稅穀裝載時流來弊源,痛革全一船引等之謬例,廣抄四千五百餘名飢口,而初無窮戶冤漏之弊,私捐一千二百餘包廩俸,而亦無富民勸分之擧,全活之惠,聞於隣境,自備之數,甲於列邑,有此優異之績,合施激勸之典是如爲白乎旀,大興郡守李鼎民段,災政則抄其冤漏,而該吏所執外,加數分俵,糴捧則較其家力,而各民當納中,分等收納,還民二千戶之逐朔排巡,取穀簿而親檢,軍窠數百名,隨闕塡代,取廳保而移施,賑資則私捐廩捧,而不藉於邑村饒戶,糜粥則均分飢口,而至及於隣境乞人,百事綜明,一境寧謐,可惜良手,久屈小邑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守令之茂績實政,俱合奬褒是白在如中,李羲臣段,月前本道畢賑狀啓,首擧其名,褒嘉亦多,而因於私賑,不得請賞是白加尼,今見繡啓,益驗其治績之茂著,不可無拔例示意之擧,似當施以準職除授之典是白乎旀,閔靖顯、李鼎民等段,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于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趙秉鉉段,新莅未滿則帀月,初政莫驗於觀風是如爲白乎旀,前監司洪羲瑾段,平日文雅之操,三載綜明之政,訟民息謗,災邑省弊,雙樹之城餉稍完,數十年宿瘼向蘇,兩道之船票均排,幾萬口飢戶賴活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竝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守令、察訪等段,績旣不著,疵亦無顯,竝只置之爲白乎旀,閫帥、中軍虞候、營將、邊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判義禁徐俊輔疏曰,伏以,臣於開政未退之際,伏奉判金吾除旨,召牌儼臨,旣在闕中,違傲是悚,章皇出肅,議處有命,固當𨃃蹶,而臣見帶賓客之銜矣。時帶宮銜者,例不得兼管刑獄之官,玆敢據例冒陳。伏乞聖慈,俯垂諒察,特遞臣判金吾之任,以存公格,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賓客之任,許遞。
○平安監司沈能岳疏曰,伏以,臣猥以匪才,冒膺重寄,居然已周歲有餘矣。區區寸忱,惟是殫竭駑鈍,少效涓埃之報,而素乏威望,不能澄淸一路,而彈壓長吏,且蔑才猷,不能對揚明命而懷保小民,重以年老病痼,無所攸爲,悠泛度日,徒擁雄藩,坐費厚廩,每自循省,愧懼交中,若隕淵谷,果然過福之災,遽罹逆理之慼,神精遁喪於喪威之餘,疾病沈淹於衰朽之中,忽忽忘生,奄奄欲殊,殆同尸居餘氣,了無陽界意思,而忽自月初,風熱上升於頭部,痰核中結於䐉後,堅如石頑,不濃不消,痛若針刺,胡叫亂囔,頸項浮腫,肩背牽引,夜不得貼席,晝不得按住,寢食俱廢,元氣凘敗,房闥之內,不能運動,寄身床笫,宛轉垂盡之際,才接灣報,勅行有期,客使入境,當在早晩,臣固當馳詣灣府,先期待候於境上,且宜察飭列邑擧行之勤慢,而顧臣目下病狀,實非時月可差之証,今雖雜試刀圭,而漠然無效,醫者之言,以爲無論消散與成濃,將費許多日月云,此何待醫言而知之?今臣病勢,若有一分自力之望,則豈敢不拚死向前,而諸般証形,俱係危惡,跬步之間,蠢動無路,今若强所難强,擔舁寸進,顚仆道路,則臣身良貝,固不足恤,而其如國事之僨誤,何哉?疾痛呼父,窮窘呼天,人情之常,臣安得不悉暴情實於天地父母之前,以祈生成之澤哉?玆敢不避猥越之誅,疾聲哀籲於仁覆之下。伏乞聖慈,俯垂矜憐,許解臣所帶藩任,回授可堪之人,俾得及期迎勅,以幸公私,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病狀旣如此,迎勅之節,依海西已例,令兵使代行,可也。
6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正〈坐〉。行左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韓鎭㦿〈病〉。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崔命顯〈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徐元淳〈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止淵,副提調兪星煥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左副承旨韓鎭㦿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上前開坼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正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順,副校理金逸淵,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李遠翊、林永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李光正曰,勅行牌文出來,客使入境之期迫頭矣。沿路擧行,不無窘速之患,而若諉以忙急,全不致愼,或夤緣徵斂,重貽民弊,入於日後廉探,則當該支站之守令姑舍,先自道臣而施以重勘,廟堂以此意措辭,星火嚴飭於三道道臣,因此思之,撥路之遲滯,莫今時若,勅奇是何等緊急之報,而離發四日,今纔來到者,萬萬駿然。常時不能申飭之平安監司,義州府尹,竝從重推考,其中間遲滯之委折,令箕伯灣尹,査問於往來撥將處,卽爲啓聞之意,一體關飭事,分付。
○李光正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京畿監司鄭基善,江原監司李憲瑋,守令無一人居中居下,平安監司沈能岳,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各道殿最,不得限內擧行,則具由啓聞,例也,而慶尙前左兵使李東膺,左水使沈漢永,不爲脩啓,事甚未安。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江華留守洪命周,京畿水使李鼎會,平安監司沈能岳,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全羅左水使李儒常,右水使許棨,統制使李完植,南兵使李存敬,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韓鎭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正曰,只推。
○趙奎昇,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許溟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柳相穆爲摠戎中軍。
○李光正,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洪奭周有身病,一員未差,直提學徐熹淳gg徐憙淳g、鄭基善時在任所,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以備邊司言啓曰,畿邑守令,方有在囚未議處者,而自再明以後,不得開坐,今日又以開坼相値云矣。勅行當前,擧行時急,此時曠官,一日爲悶,今日內使之勿拘,開坐議處,仍於明日照律之意,分付金吾,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以議政府領議政意啓曰,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左議政在外未肅拜,右議政未差,臣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鄭晩錫,判中樞府事臣李羲甲,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未差,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豐安君臣柳相祚在外,堂上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東寧尉臣金賢根,昌寧尉臣金炳疇,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癸巳春夏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星煥,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癸巳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臣奭周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癸巳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正,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典牲署、典醫監、圖畫署官員等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掌樂院、東西氷庫、東西活人署、禮賓寺、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李光文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官員、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啓本中,刀擦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鄭晩錫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癸巳bb年b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沈象奎在外,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癸巳年春夏等褒眨,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瑞山郡守李守益,泰安前郡守權達準,靑陽前縣監丁學冕,魯城縣監徐胤輔,結城縣監朴祥發,藍浦縣監洪泳謨,韓山前郡守曺錫玄,禮山前前縣監鄭翼容,德山前縣監韓用鏽,海美前縣監崔笠,扶餘前縣監李宜鉉等竝拿問嚴勘,禮山前縣監權載大,鎭岑前縣監南濟和,德山縣監尹日善,利仁前察訪李儀朝,公忠前中軍崔漢衆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守益、徐胤輔,朴祥發、尹日善等竝時在任所,曺錫玄以潭陽府使,時在任所,權達準下去京畿利川地,丁學冕下去驪州地,鄭翼容、崔笠下去水原地,韓用鏽下去果川地,李宜鉉下去溫陽地,南濟和下去龍仁地,權載大下去慶尙道安東地,崔漢衆下去水原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李儀朝令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竝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春夏等本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臣奭周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判書金學淳奉命在外,限內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星煥,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及屬司瓦署官員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繕工監、尙衣院、造紙署、掌苑署、典涓司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去辛卯年秋冬等褒貶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秋冬等褒貶,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公忠右道暗行御史黃𥞵書啓,則監營前中軍崔漢衆段,餉米一百石,貸下取用,以市直執錢,以詳定立本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貸下公穀立本取剩,有違公法,不可以已遞,勿論,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平薪前僉使申緯段,大小政事,都付於猾吏,尋常機務,全聽於悖校,怨讟朋興,嗤笑備至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繡啓論列旣如是,推考警責爲白乎旀,安興僉使李羲蓂段,人旣精詳,政又剛明,詞訟循公,海民竝皆稱頌,餉饋從厚,鎭卒莫不愛戴,使處雄府,可別良手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聽訟之循公,賙饑之從厚,海民鎭卒,咸頌惠澤,誠極可嘉,其在激勸之政,合施陞敍之典是白乎矣,係于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其他閫帥、營將、中軍、虞候、邊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6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未肅拜〉。行左承旨金弘根〈未肅拜〉。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徐箕淳〈未肅拜〉。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崔命顯〈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直〉徐元淳〈仕〉。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崔命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崔命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光正曰,遠接使留待。
○傳于李光正曰,遠接使入侍。
○傳于兪星煥曰,都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紀淵、金弘根、徐箕淳落點。
○傳于兪星煥曰,禮刑換房。
○崔命顯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崔命顯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魯城縣監李學在,結城縣監吳謹常,永同縣監柳玉鳴,牙山縣監金鎭華,同福縣監李寅元當爲署經,而兩司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魯城縣監李學在,結城縣監吳謹常,永同縣監柳玉鳴,牙山縣監金鎭華,同福縣監李寅元,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李羲發,司諫李益文,正言鮮于𫓛在外,獻納鄭德和牌不進,只有正言李元會一人,不得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持平韓喆浩,獻納鄭德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崔命顯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鄭基善狀啓漣川縣民家漂頹事,傳于兪星煥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兪星煥,以奎章閣言啓曰,直提學鄭基善妻貞夫人洪氏今月十六日卒逝云。致賻依定式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自前御慶熙宮時,由敦義門出宮,則百官班列,設於京營前路矣。今亦依此磨鍊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勅使通官派送事,北京禮部及盛京禮部咨文,纔已出來矣。依已例各撰回咨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日開坼坐起,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定平府使申在忠以奸胡不戢爲目,珍島郡守金善問以稅欠察奸爲目,文川郡守梁在孟以明苟足察,柔亦可治爲目,井邑縣監洪冕周以遽惜斥麰爲目,參禮道察訪李敏實以謗由損下爲目,濟原道察訪朴慶九以勒貸招怨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兩道道臣,竝推考警責,四邑守令,兩驛察訪,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碧沙道察訪金最和以三十朔窠,兩次居中,依法典罷職,何如?傳曰,允。
○崔命顯,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和源以將鬼薦取才坐起進參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拆見諸道褒貶啓本,則統制使李完植啓本中,赤梁僉使洪禹律以當思振刷爲目,新門別將韓尙愈以宜勉剛克爲目,平安兵使申絅啓本中,兔城僉使洪天用以謗由嚚俗,慮及火耕爲目,安義僉使鄭賢碩以嶺樹漸疎,先事防嚴爲目,則竝宜置中考,而置上考,全羅右水使許棨啓本中,於蘭萬戶黃璡以差欠柔善,宜勉剛核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帥臣竝推考警責,赤梁僉使洪禹律,兔城僉使洪天用,安義僉使鄭賢碩,新門別將韓尙愈竝中考施行,於蘭萬戶黃璡下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日次,而大殿誕日前一日,不得開坐,載於法典,以後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慶尙前監司金陽淳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啓下後,各以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淸河閑良李東吾片箭入格,永川閑良李秉虎講書入格,迎日閑良金處河、金基晙,蔚山閑良金元喬、李珩和、金翼權,慶州閑良金致鍵、崔濟冥,仁同閑良張德五、金𡎑,義城閑良申宅中、申冕淳,慶山閑良徐帥榦、徐章榦,永川閑良徐錫魯,義興閑良朴桂仁,善山閑良崔雲紀,龍宮出身孫尙佐,星州閑良李斗模,興海閑良姜宗漢,密陽閑良孫永顥,片箭俱未入格,尙州閑良姜錫運鐵箭不,昌寧閑良朴貴同,仁同閑良張斗應,宜寧閑良曺喜振,昆陽出身朴光祿,永川閑良李文杓、李啓甲,新寧閑良朴益培,淸道閑良成斗斌、李周寬、徐侯鎭,出身李龍善,蔚山閑良金德坤,大丘出身崔興宇,慶州出身金基馹,義興出身金益煥,俱爲病不上來。未入格者竝給糧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武技之中式者,閑良直赴殿試,能講者閑良直赴會試,依判下擧行矣。今此入格李東吾、李秉虎,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迎勅動駕時,隨駕軍兵及慕華館還衛gg環衛g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在前迎勅動駕時,訓局隨駕禁御兩營軍兵,禁衛大將或御營大將都領環衛,而庚寅年迎勅時,訓局馬軍六哨,步軍七哨,禁衛營京軍一哨,御營大將代領,爲先後厢,禁軍五番隨駕,三營及龍虎營摠戎廳餘軍,禁衛大將都領,先詣慕華館環衛,留營留陣斥堠伏兵,依近例置之矣。今番則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何營軍兵環衛,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斥堠伏兵,何以爲之,而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矣。敢啓。傳曰,依辛卯年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迎勅時,三營入直馬兵騎士等各留三名,餘皆除出,殿門排立扈衛軍官六十人及標下軍別將與所任軍官率領,各門分把,城內外街巷屛門三營,分掌把守,而除器械派立,嚴禁雜人,本曹與三營別定校卒,另加檢飭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勅使傳語軍,例以禁御兩營輪回磨鍊,而在前雖値停番之時,如例擧行矣。今番以當次禁衛營一百名定送,習儀時則以四十名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陳慰兼進香使一行赴燕時,所把驛馬,預爲分定,然後可無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應把驛馬三十匹內,公忠道五匹,全羅道八匹,慶尙道十三匹,來七月十五日京中逢點,江原道二匹,咸鏡道二匹,直送安州,來七月二十日逢點事,各道監司處,行移,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溫陽前郡守李祖植,丹陽前郡守李游,淸安前縣監申命藻等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禮山前前縣監鄭翼容原淸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儀朝亦,糴捧虛留,固當嚴勘,而旣無石數之指的,馬政不飭,亦甚痛駭,而難免職掌之怠慢,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魯甲亦,臭載地方官之罷黜,載在法典,不可低仰,而今此羅州舡之致敗,乃是水沈與臭載有間,道啓論列,旣有可據,而事在於兼官掌內,則不可全然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陽川縣令金晉敎矣本府議啓內,檢所旣在他境,則其與在官時致敗有異,道啓論斷,差有區別是白乎乃,揆以法意,有難全貰,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龍仁縣令朴齊崙矣本府議啓內,重囚之越獄逃躱,當時不能檢飭,限內未卽跟捕,揆以法典,自有當律,以此照律,罪死囚罪良中通減七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朴齊崙亦,重囚之越獄逃躱,當時不能檢飭,限內未卽跟捕,揆以法典,自有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晉敎亦,檢所旣在他境,則其與在官時致敗有異,道啓論斷,差有區別是白乎乃,揆以法意,有難全貰,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利仁前察訪李儀朝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金浦兼任通津府使金魯甲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行戶曹判書洪奭周疏曰,伏以,臣再溷崇聽,冀解重務,恩批諄複,許以調理,臣銜恩怵分,不敢言私,惟庶幾旬日醫治,或可以黽俛陳力,殫竭罷鈍,少酬委畀之隆眷,而旣痼之疾,根柢自在,積衰之氣,抵敵彌艱,已潰者尙肆餘毒,而繼發者愈出不窮,數宿以來,其勢滋熾,䐉顖之間,殆少完膚,紅暈所亘浸及肩背,轉側俱妨,冠巾莫施,重之連夜叫楚,不能交睫,飮啖隨減,眞元大脫,雖欲强起彈束,以自效於生死向前之義,而其勢誠末由矣。曹務旁午,一任瘝曠,伏枕悚阨,重添一病,而際伏見灣府之報,則勅行牌文,先聲已近,渡江之期,只隔一旬有餘矣。日限旣迫,事力猶詘,凡百辦具,萬分嚴急,而叨居主管之任,漫無檢攝之方,委身床席,坐耗時日,百隷解體,衆務咸滯,畢竟僨事,理必無幸,旣誤之後,臣雖萬被誅罰,顧何瘳於國家之貽累哉?以臣駑下,偏被洪造,糜粉隕結,不足言報,而旣未能發慮陳猷,以效涓埃之裨,又不能勞筋竱力,自附奔奏之列,徒以其區區賤疾,干冒宸嚴,一籲再籲,尙不知止,勢非獲已,罪實難逃,撫躬慙恨,無地自措,疾痛之呼,未暇緩聲,瀆擾之誅,伏地恭竢。伏乞聖慈,俯賜矜察,亟鐫臣見帶度支之任,卽命廻授可堪之人,以幸國事,仍治臣辜恩瀆聰之罪,以嚴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支勅雖至代行,重任不可數遞,勿辭調理。
○癸巳六月十六日辰時,上御興政堂,遠接使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正,假注書徐元淳,記注官卓雲翰,記事官朴齊憲,遠接使朴宗薰以次進伏訖。上曰,遠接使進前。宗薰進前。上曰,下去着實爲之。仍命授丸藥一封。宗薰起伏跪受訖。命遠接使先退。光正曰,在前勅使,若除京外宴享,則有別遣問安使,中路致謝之例,而取考傳訃勅各年謄錄,則以其勅名異於他行之故,不爲致謝,只行勞問,今番亦當依此爲之矣。預爲下諭於儐臣處,迎慰使差定人中,依已例臨時從便擧行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行左承旨金弘根〈坐直〉。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徐箕淳〈病〉。右副承旨兪星煥〈式暇〉。同副承旨崔命顯〈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直〉徐元淳〈仕〉。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崔命顯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持平韓哲浩未肅拜,掌令趙思健,持平白時亨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兪星煥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傳于李紀淵曰,在外刑判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曺鳳振落點。
○崔命顯啓曰,偕來正卿金學淳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金學淳。
○傳于李紀淵曰,此時畿邑守令之一日曠官可悶,通津府使金魯甲,分揀放送,龍仁縣令之代,令該曹口傳擇差當日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漍爲龍仁縣令。
○傳于李紀淵曰,京幾水使明日辭朝。
○傳于李紀淵曰,未下直守令,皆令明日辭朝。
○李紀淵,以吏曹言啓曰,迎接都監會同在近,以郞廳李樂重移拜外任矣。其代口傳塡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迎接都監郞廳單崔瑗。
○李紀淵,以奎章閣言啓曰,直提學鄭基善妻貞夫人洪氏喪,依定式遣檢書官,傳給內賜賻物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崔命顯,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勅使止宿弘濟院時,訓局軍一百名,前期定送,各別防護矣。今亦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通津府使金魯甲分揀放送事,承傳啓下矣。時囚罪人金魯甲,分揀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沈象奎疏曰,伏以,臣負罪徼恩,彌往彌厚,豈蛇雀之不若,無隕結思報之願哉?惟其戇拙之性,器識淺昧,僕遬之品,才能短乏,久被任使,蔑有稱塞,幸而卒免於大戾者,以一官一職,事雖未效,曲何優借,不幸抵斥而然耳。及其倖進不已,冒任三事,則不幾何而輒速狼狽,罪固當誅,聖恩睿渥,終始全保,式至今日,顧臣感戴𢥠慄之情,雖一瞬息,可得已乎?倘幸殿下念臣此情,則亦可以俯諒臣一段寸結爲國家一死仰醻之心,雖聽其屛伏田野,與致之文陛之下,無以異也。臣於數月之內,前後屢承不敢當不敢居過情隆重之諭,不敢安不敢聞絶嚴震懍之敎,頑甚豚魚,積犯蹇慢,而末堪gg勘g行遣,匪罪伊恩,曾未踰旬,旋厪復拜之命,別諭又降於道次之中,寵數之曠絶鄭重,一至於此,臣之窮薄,其何以當此耶?臣雖老惽,亦嘗習聞前哲之訓矣。揣才量力,可以任之,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國事卽己事也,揆分度能,不可任之,則力辭必免,不以己誤國事,此公私進止之義也。一己之不能自持,而能做餘事者,未之或聞,餘事且然,況國事之重,其不決然僨敗,必無是理,有不可冒進之私義,而乃曰,我大官,不以此爲拘云爾,則此果何如人哉?非甚妄則必狂人也。日前所奉聖諭,臣誠死罪,竊敢以爲,此固督責之勤,而未爲開導之盛,使臣下當之者,畏懼震懾,一以趨走爲恭,則雖奉令承敎,可幸無罪,其於國耳公耳,得無反爲害損者乎?臣之又此煩控,誠不忍以垂死之日,重誤國事,非恤一己之狼狽,終恐自負其素所蓄積寸結仰醻之心故也。言之至此,涕自澘焉。臣之癃痼常病,今又積祟於跋踄水潦,歸缷里居,亦已四日,而上痞下泄,晝夜迭苦,倒身床笫,神氣不續,眩瞀凘綴,若將奄忽,艱辛草疏,三日而僅就,襍以昏囈,不成文理,惶恐惶恐,欲望聖慈,俯推至化,亟汰臣議政之職,俾得以安意就盡,臣不勝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傳諭之去,意謂相見有日,不惟反失所圖,復申之說,無中生有,若浼之意,愈往愈甚,予於是乎知卿之置予於雅度之外者久矣。不然,予之前後諭告,不啻反復,而一不見答,至此之甚乎?假使卿眞有可引之義,卿之自處,到今亦可謂至矣盡矣,有何不足,而一向强覓,爲此逡巡乎?私義更無所拘,而國事轉益罔涯,卿何不意及於此乎?不能不爲卿致慨也,偕來正卿之久淹爲弊,卿旣知之,卿若今日登途,則正卿亦當今日上來矣,何爲弊之足云?望卿勿復固執,亟改前見,卽爲隨正卿上來事,偕來正卿更爲傳諭,期於偕來。
6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行左承旨金弘根〈坐〉。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右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崔命顯〈坐〉。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徐元淳〈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誕日,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孫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崔命顯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掌令姜弼煥,持平韓哲浩未肅拜,掌令趙思健,持平白時亨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京畿水使李東膺,東萊府使朴大圭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紀淵啓曰,左副承旨徐箕淳,右副承旨兪星煥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箕淳、趙容和落點。
○李紀淵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徐箕淳,右副承旨趙容和,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龍仁縣令李漍,兩司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只有正言李元會一人,不得備員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卽爲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全義縣監李樂重,兩司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敎喬桐水使李東膺書。王若曰,楓宸聽鼙,疇當制一方之責,桐營移節特畀統三道之權,惟簡予心,何待僉擧?眷彼高林之防禦,最是近鎭之要衝,控沁都而成猗角之形,實爲晉陽保障,護神京而壯扼吭之勢,美哉魏國山河,況乎以重防而兼膏腴,所謂金湯天府,苟能得其人而備陰雨,便是玉塞長城,然邇來凋弊也多端。噫,此地矯捄之無策,兵甲樓櫓之風磨雨泐,第昇平餘數百年,簽伍糧餉之月縮歲耗,蓋弊瘼非一二計,鶉鵠之民憂方切,唉彼饑饉荐臻,熊貔之戎務全疎,奈此衣袽無備,戎籌兼責於芻牧,宜求全才,利器苟別於盤根,合試良手,惟卿,穿楊妙技,喬木世臣,先業之箕裘不隳,蓋威望之已著,南閫之旌節初返,矧踐歷之亦多,陣前風彩,固等列之咸推,胸中鞱靲,庶緩急之可恃。玆援卿以京畿水軍節度使兼三道統禦使喬桐水使,卿其祗服寵命,克殫壯猷,撫我卒乘,理我臺隍,益盡固圉之道,峙乃糇糧,穀乃甲冑,常若對壘之時,其餘隨時而制宜,惟在臨機而應變。於戲,高牙大纛,庶勉北平之臨秋,緩帶輕裘,休事南樓之對月,益勵鳴釰之志,庸答推轂之恩,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李遠翊製進。
6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緣故出〉。行左承旨金弘根〈坐〉。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徐箕淳〈坐〉。右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崔命顯〈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直〉徐元淳〈仕〉。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徐箕淳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持平韓哲浩未肅拜,掌令趙思健,持平白時亨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紀淵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石城縣監趙鼎休兩司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卽爲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刑曹判書金學淳書啓,臣於本月十八日午時量節祗受有旨內,左議政沈象奎疏批一度,正書下送,卿其傳諭,期於偕來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聖批,傳諭于長湍府長西面葛山里議政府左議政沈象奎所住處爲白乎旀,臣旣承偕來之命,故仍留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傳曰,批諭之後,日俟好音,又無變動,何鬱如之?卿之一向逡巡,無或以年前橫逆之致乎?其間許多往復,皆是昭晰之語,況今時移事過,水流雲空,則何可以此作爲難進之端乎?此特卿之借此而欲遐予也。然予則斷無捨卿之理,必致之誠,不容疎也,百里之地,不足遠也。卿若覽此而猶復堅臥,則予當有非常之擧,言旣出矣,卿其凉gg諒g之。仍傳于崔命顯曰,此敦諭偕來正卿更爲傳諭。
○徐箕淳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弘根,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徐箕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大殿誕日後一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沈能俊、李應植,僉知中樞府事奇商胤,內禁衛將李悌彬,曹司五衛將趙德永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白夏鎭受由下鄕,上來之後,不卽來現,極爲駭然,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副承旨趙容和疏曰,伏以,臣見帶春秋兼銜,與(領))領bb府b事臣李相璜,有舅甥應避之嫌,在下當遞,揆法卽然,敢陳短章,仰瀆崇聽。伏乞聖明,亟令選部,照例鐫改,以存公格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金弘根〈式暇〉。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右副承旨趙秉常〈坐〉。同副承旨崔命顯〈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徐元淳〈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止淵,副提調李紀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而予於日間,欲進淸暑之劑,而都相請診議定,然後方可進服,待都相入來,請診,可也。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容和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紀淵啓曰,左副承旨徐箕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容和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傳于趙容和曰,藥院提調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提調前望單子入之,趙萬永落點。
○以左副承旨徐箕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紀淵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秉常落點。
○趙容和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趙秉常,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秉常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東闕墻垣越入罪人徐成基査實以聞事命下,而判書曺鳳振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常曰,只推。
○李紀淵啓曰,今六月二十二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來八月初二日行景慕宮秋享大祭親傳香,取稟,奉敎恭依。
○趙秉常,以兵曹言啓曰,今此迎勅出宮時,侍衛服色,用常時服色,而到慕華館迎勅時及接見勅使時,自上御黲袍時,侍衛將士及隨駕將臣,皆以黑笠去笠飾,靑天翼,黑帶,挾輦搶釰軍等,俱以靑號衣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迎勅習儀時,挾輦軍四十名,禁軍入直外,全數磨鍊,前後廂軍兵訓局軍三百名或二百名擧行,而近年迎勅習儀時,連以訓局軍三百名擧行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近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迎勅習儀時,幕華館環衛軍,比正日減數排立矣,今亦依此擧行之意,分付各該營門,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以後日退行事,草記蒙允矣,今二十一日設行,而試官望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中軍尹載鍵呈辭在外,曠務可悶,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謹依下敎,東闕景福殿墻垣越入罪人徐成基處,査問其委折,則渠以璿源殿軍士,今月十七日夕入直矣。景福殿差備,有林檎樹,而果從墻垣頹圮處,越入摘取,現捉於內侍云矣,本事雖出愚迷所犯,極爲驚悚,固當照律嚴勘,而旣伏承査實之命,捧口招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嚴治放送。
○又以刑曹言啓曰,供上燻造全不成樣,外燻造契貢人嚴繩事,命下矣。該貢三所任曺錫永、高守億、金億琦等,各嚴刑一次,懲勵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利仁前察訪李儀朝矣本府議啓內,糴捧虛留,固當嚴勘,而旣無石數之指的,馬政不飭,亦甚痛駭,而難免職掌之怠慢,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鄭翼容亦,求婚部民,自有當律,廳錢不報,亦係枉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祖植段,災政賑政,所重何如,而旣不能審察,又不善措處,繡啓之論列,若是嚴截,不可以囚供之不爲入己,有所曲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游段,倉執錢之加作取剩,還各穀之私自貸用,雖緣賙飢,終非經法,外此諸條,猶屬細故,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申命藻段,私貸料販,雖緣歉歲之窘計,原非官長之經法,貿取饒戶,襲用流來之例,災結仍沙,混歸加報之科者,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天安前郡守鄭東萬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海美前縣監崔笠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稷山前縣監鄭澤友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泰安前郡守權達準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連原前察訪蔡弘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今六月二十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提調李止淵,副提調李紀淵,假注書李承憲,記注官卓雲翰,記事官朴齊憲,直閣吳取善,左副承旨趙容和,假注書徐元淳,事變假注書林亨洙,領議政李相璜,行禮曹判書趙萬永,知中樞府事李光文,廣州留守朴綺壽,右參贊趙寅永,知中樞府事柳相亮,工曹參判李惟秀,行護軍李鐵求,校理李垿,以次進伏,醫官金壽仁、李亨基、金景球、李顯養,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進前奏曰,日候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止淵奏曰,俄者伏見藥院批旨,旣承都相上來後診候之敎,而都相上來遲速,姑未有期,淸署之劑,及今議定爲宜,先令醫官入診,何如?相璜曰,俄下傳敎,雖出於都相延致之意,而此時湯劑議定,不容少緩,提調之醫官入診之請,似好矣。上曰,唯。紀淵率壽仁等入侍,壽仁等以次診候訖,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止淵曰,湯劑出去議定以入矣。上曰,唯。上曰,次對爲之。相璜曰,事大交隣,誠信之相孚,多由於儀物,而年來支勅物種,品多薄劣,漸不如古,近日紀綱之可悶,卽此可見,此非但爲儐价贈遺而言,其中銀貨之品劣稱縮,尤不免虧損國體。雖以年前點退換給事言之,其爲疲惱苟艱,莫甚於此,此不可無先事之飭。若又復襲前弊,示遠人以不誠,則內而該管堂郞,外而營邑諸臣,斷當有重勘,至於迎勅時路上觀光之囂還如市,館所出入之防禁蕩然,大係觀瞻,不成體貌,竝以此分付迎接都監、兵曹各營將臣,儐使,三道道帥臣,開城留守,義州府尹處,使之另加飭察,毋或有如前一毫雜亂之弊,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客使渡江,當在不遠矣。今番進香使拜表,以迎勅翼日爲定,使之趲程入去,幣卜若同時發行,則三道人馬,難以容旋,此亦依已例,書狀官率任譯,前期領去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守令爲治民之本,此而或忽於愼擇,上雖有若恫之,而澤無以下究,下雖有無告之冤,而情無由上達,其有關於斯民之休戚者如此。今年大賑,被災濱死,雖無此疆彼界之異,然外邑播誦之入耳者,視長吏之治否,而民情有恃以爲命,與窮若無歸之不同,然則民命生死,實懸於守令,而非但休戚而已。每値政月,屢勤飭敎,而銓曹擧行,輒未見有實效,或至能否之不暇審察,疎昵之不免爲累,殆若寘民命於膜外而不之恤也,是豈到底惻怛,悉心對揚之意哉?近來人才去益眇然,龔、黃、杜、召,雖不可得,至於存心愛物之士,剸繁理劇之材,心誠求之,當不至於全無其人,且歷任始末,過犯有無,詳載官案,將以須按閱而備甄別者,雖於此中求之,庶亦不中而不遠矣。若其無適無莫,惟人是擇,惟在銓臣存心之如何,爲今日厭物情奠民生之方,莫切於是,以此意另加申飭於銓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臣於日前賓對,以帑庫節用事,有所陳勉,而有未畢底懷,又此仰達矣。以各營衙門所掌財賦言之,當初定法,旣量入而爲出,則豈或有不給之患,而挽近以來,到底枵竭,在在皆然,是豈無所以而然哉?一則曰,刁徒外受之曠年滯納也,二則曰,員役之伺隙售奸,侵蝕逋負,無弊不有也。爲郞官者,旣不留心典守,從又容情掩庇,漸至於蕩然無防,遂成今日貌樣,而近又至有郞官躬犯之說,名在朝籍,身爲官長,不惟不能束下,乃反爲吏先驅者,揆以常理,寧或有是,然苟能恪乃職事,嚴於監守,爲下屬之所畏服,則此言何自而至乎?無論有是無是,得此梁、楚,臣爲恥之,姑不以依俙之聞,摘發某衙某官,直請照勘,而弊源一開,其流將至何境?令各該堂上,另加着意照檢,着意糾摘,隨現隨啓,俾爲懲創之政,而如是申飭之後,若又因循姑息,有所入聞,則下官不職,漢法所不貸。此意一體分付,使各該衛門堂上,知悉惕念,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昨年曆行回還時,有褒諭及別賜錦緞,以前頭使行,當爲奉表稱謝之意,別定任譯,曾爲移咨於北京禮部,以爲轉奏之地矣。今此賜物,實係殊典,不可視例於年例稱此,則具方物入送,撰咨時亦令知此擧行,使號則以謝恩兼冬至使下批之意,竝分付於該曹該院,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勅行渡江不遠,知敦寧府事徐能輔,伴送使差下,待後日政下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詞訟劇地,曠任可悶,而新除授刑曹判書曺鳳振,聞方在外,申飭卽爲上來行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進香使拜表亦在不遠,而正使李止淵方兼帶藥院提擧矣,使事院務,自有相妨,藥院之任,今姑許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光文曰,臣以勅行時廚院擧行事,有稟定者矣。今番勅行,係是傳訃,只以茶禮磨鍊,而取考《本院謄錄》,則乾隆戊辰皇后喪傳訃時,迎勅後接見茶禮,用素膳,館所及送勅時茶禮,因特敎,以肉膳用之,依此例擧行恐好,而茶禮器數,其例不一,或以九器,或以二十一器,而取考各年謄錄,則二十一器之例爲多,亦依此磨鍊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光文曰,茶禮時床卓,乾隆戊辰則用朱漆床卓,紅色揮巾,而嘉慶己未,用黑漆床卓靑色揮巾,且考近例,則如此之時,每援用己未例,今依此爲之,而御前所用床卓揮巾,一視勅床所用,似無異同,敢此仰稟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光文曰,戊辰訃勅時,因特敎,館所及餞勅時茶禮外,別以味數饌品磨鍊,味數單子,以五味受點擧行,嘉慶己未道光庚辰傳訃時,不爲磨鍊,今番亦爲停廢似宜,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萬永曰,今春晉陽致侑之擧,特出於舊甲興感之盛意,則凡在瞻聆,孰不欽歎?臣因此而竊有區區愚見,敢此仰達矣。晉陽之役,卽倭變中最酷烈者,而伊時殉義諸臣,又皆炳朗卓絶,可與日星爭光,以其最著者言之,卽故文烈公臣金千鑑gg金千鎰g,忠毅公臣崔慶會,武愍公臣黃進是也。其精忠大節,昭載國乘,金千鎰、黃進則已於先朝,竝蒙不祧之恩,惟崔慶會,尙漏竝擧之典,其在朝家崇報之義,誠爲欠缺,而且當是年是月,若有不偶然者,一依金千鎰、黃進已例,特許崔慶會祠板不祧之命,恐合事宜,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相璜曰,以一體之三忠,而崇報之或有異同,實爲闕典,臣亦以禮判所奏,爲允於公議,而是年是月,適符舊甲,誠不偶然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容和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相璜等先退,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行左承旨金弘根〈〈坐〉〉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坐〉。右副承旨趙秉常〈坐直〉。同副承旨崔命顯〈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李承憲〈仕直〉徐元淳〈仕〉。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秉常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末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勉昇在外,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基華,掌令姜弼煥、趙思健,持平白時亨、韓哲浩,獻納鄭德和,正言李元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常曰,只推。
○兵曹,以李忠運爲禁衛中軍。
○刑曹判書金學淳書啓,臣本月二十日辰時量,節祗受有旨內,左議政沈象奎敦諭一度,正書下送,卿其更爲傳諭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敦諭,更爲傳諭于議政府左議政沈象奎所住處是白乎則,以爲,臣又承恩諭,聽宣未訖,感淚隨逬,而至如下段辭敎,震懍驚隕,不覺心神俱喪,顧何敢一刻息偃在床,而今臣病狀,泄若少止,痞更加甚,上噎後重,似將成痢,食飮阻厭,呻楚凘頓,擧頭輒眩,委貼不起,强而擔舁,誠有道途殞斃之虞,恐卒自絶於竝生之仁,極知遲遲之萬萬惶悚,而欲竢數三日調理將息,苟幸少痊,卽當儘力前進於郊郛之外,以就金木之誅,而臣旣將前進,則偕來重臣之留淹相守於此時西道直站之邑,廚傳供億之弊,一時切悶,卽先召還,千萬顒祝之至云矣,臣旣承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緣由竝以馳啓云云。傳曰,今見附奏,大臣將以日間上來云,許久跂佇之餘,欣幸可量,大臣旣以貽弊民邑爲言,卿則先爲還入,可也。
○金弘根,以禮曹言啓曰,迎送勅出還宮時,依定式以駕轎磨鍊於儀註,而至於翌日館所擧動時,取考謄錄,亦多有因特敎駕轎擧行之例,今番亦以駕轎磨鍊之意,敢稟。傳曰,駕轎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圖畫署有別遞兒祿窠,而畫員中效勞於御眞圖畫之役者,多有終身許付之例矣,別遞兒付祿畫員李壽民,庚寅年御眞圖畫時,多有效勞,依已例仍令永付,何如?傳曰,允。
○趙秉常,以刑曹言啓曰,景福殿墻垣越入罪人徐成基査實草記,嚴治放送事,命下矣。徐成基嚴刑一次,懲勵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禮山前縣監鄭翼容矣本府議啓內,求婚部民,自有當律,廳錢不報,亦係枉法,以此照律罪,從重論,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溫陽前郡守李祖植,丹陽前郡守李游,淸安前縣監申命藻等矣本府議啓內,李祖植段,災政賑政,所重何如?而旣不能審察,又不善措處,繡啓之論列,若是嚴截,不可以囚供之不爲入已,有所曲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游段,倉執錢之加作取剩,還各穀之私自貸用,雖緣賙飢,終非經法,外此諸條,猶屬細故,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申命藻段,私貸料販,雖緣歉歲之實計,原非官長之經法,貿取饒戶,襲用流來之例,災結仍沙,混歸加報之科者,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李祖植段,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李游、申命藻等段,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各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祖植段,功減一等,李游、申命藻等段,功議各減一等。又啓目粘連,向前蔡弘勉亦,諸條所犯,俱係不法,繡啓臚列,皆歸入已,身爲郵官,躬犯若是狼藉,揆以法意,誠極痛惋,不可以囚供之諉有歸屬,有所曲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澤友亦,人命致傷,繡啓旣稱偶爾,杖治太猛,在法有異濫刑是白乎矣,揆以欽恤之義,有難全貰,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東萬亦,衙祿雖曰襲謬,名旣不正,結價有時增減,奸又莫察,至於差任之受賂,亦難免官政之瑣累,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崔笠亦,任賃訟賂,俱係瑣鄙,倉奸吏偸,莫掩昏謬,繡啓之論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權達準亦,倉色加作,都吏偸災,繡啓亦謂之有異躬犯是白遣,差任捧錢,富民貿租,縱諉之補賑,係是不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鎭川前縣監徐有皓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又啓目,德山縣監尹日善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趙秉常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祖植杖六十,徒一年定配,李游、申命藻、鄭翼容等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判付內,依允。李祖植功減一等,李游、申命藻、鄭翼容等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李祖植功減一等,李游、申命藻、鄭翼容等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金弘根〈病〉。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坐〉。右副承旨趙秉常〈坐直〉。同副承旨崔命顯〈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金炳奎〈仕直〉徐冕淳〈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藥房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啓曰,庚炎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嬪宮氣候,何如?世孫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各殿宮俱爲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紀淵啓曰,行左承旨金弘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崔命顯曰,戶、禮換房。
○傳于崔命顯曰,兩司、玉堂、春坊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趙秉常啓曰,大司憲李勉、昇,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崔命顯曰,每當都政,初仕守令之番番提飭,爲其治民之本,則擇不擇善不善之間,民命之榮悴係焉,苟使掌銓之人,體朝家爲民之至意,其所以對揚者,豈止於文具之科乎?況日前筵席,大臣以擇守令一款,縷縷眷眷,不啻丁寧,今番則另加惕念,精白對揚,俾有改觀之效,而雖以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軍功人言之,徒煩飭敎,終無實效,每經一番都政,輒增一番不平,此亦兩銓不能秉公財擇,虛實混淆之致,亦令兩銓,留心搜採,拔例收用,以爲奬善疏鬱之道事,分付。
○傳于崔命顯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李承憲陞六,代以金炳奎爲假注書。
○徐元淳陞六,代以徐冕淳爲假注書。
○崔命顯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春坊,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崔命顯,以吏曹言啓曰,今日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未差,參判金陽淳病不來,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日都目大政,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議未差,參判金陽淳牌招不進矣,令政院更爲牌招,以爲備員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判書徐俊輔進,參判金陽淳進,參議未差,同副承旨崔命顯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盧,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春夏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尹聲大爲吏曹參議。
○又以吏批言啓曰,新除授本曹參議尹聲大,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以金善養爲內資主簿,徐有始爲司饔主簿,朴穉圭爲掌樂主簿,洪稷謨爲掌樂僉正,申在翼爲長興府使,李炳斗爲軍資主簿,典籍三單,白海運、文璹、李貞夏已上四館去官,承文副正字二單,鄭裕榮、蔡元默,折衝金慶周今加嘉善加資事判下,伴送使單徐能輔、金愼根爲儀賓都事,金益根爲敦寧判官,崔尙綸爲莊陵令,金宇鉉爲果川縣監,申淳爲井邑縣監,李復馨爲茂山府使,李秉逵爲甲山府使,鄭寅基爲長津府使,尹載鍵爲永興府使,金胤根爲靈光郡守,鄭龜容爲義盈主簿,丁惠敎、尹秀寅爲引儀,安光近爲溫陵令,朴宗琰爲杆城郡守,宋端和爲靖陵直長,韓在益、尹致誠爲司饔直長,鄭始容爲漢城庶尹,閔洙龍爲景慕宮令,兼執義單李竣祜,贈判官李敏進贈左承旨,忠節卓異贈職事承傳,金銑爲判尹,徐淇修爲禮曹參判,徐箕淳爲禮曹參議,洪羲俊爲知經筵,李錫祜爲同春秋,宋一儁爲禁府都事,李用觀、鄭晉榮爲司饔奉事,韓珽爲康陵令,鮮于濬爲昌陵令,李寅熙爲定平府使,李顯城爲巨濟府使,閔致鳳爲珍島郡守,尹守鳳爲興陽縣監,李熙黼爲碧沙察訪,洪世圭爲禮賓直長,洪時燮爲順陵直長,韓容鼎爲泰陵直長,金學敏爲文川郡守,閔翊顯爲砥平縣監,李昌在爲活人別提,羅啓南爲造紙別提,尹泰兢爲敦寧主簿,吳顯佑爲寶城郡守,吳鼎周爲海南縣監,閔洙龍爲惠陵令,韓光麟爲戶曹佐郞,李承憲爲宗簿主簿,朴鄷壽爲監察,卓碩行爲奉常主簿,鄭夏榮爲司䆃奉事,李章愚爲繕工奉事,鄭夏榮爲司宰奉事,金炳斗爲刑曹正郞,沈儆爲景慕宮令,奉常直長單金基煥。
○又啓曰,臺諫及玉堂春坊多闕,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及相避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任鼎常爲大司諫,金鼎均爲輔德,安允璟、權弘復爲掌令,金周默爲校理,李光文爲大司憲,鄭日泰爲執義,權拚爲司諫,李垿爲獻納,韓升烈爲吏曹正郞。
○又啓曰,直長仕日未滿十日以下者,啓稟陞六,載在法典矣,司宰監直長鄭冑錫,仕日未滿十日,依例陞六,何如?傳曰,允。
○以鄭冑錫爲濟用主簿,金在獻爲漢城主簿,兪永煥爲宗簿直長,趙秉憲爲司䆃奉事,李昌在爲戶曹佐郞,徐光奎爲尙衣直長,李廷郁爲內贍直長,沈能學爲司宰直長,金仁根爲景慕宮令,閔致訥爲慶基殿令,洪學淵爲安東府使,金逸淵爲江陵府使,吳致淳爲務安縣監,任百經爲康津縣監,鄭煥義爲玄風縣監,金持泰、金世忠爲持平,李貞夏、李承憲爲正言,金鎭元爲旌義縣監,李胤祚爲尙瑞直長,吳泰雲爲禁府都事,李廣愚爲濟用奉事,鄭天和爲繕工奉事,尹聲大爲兼輔德,直閣單吳取善。
○又以吏批言啓曰,兼說書今當差出,而可擬之人,只有二人,以二望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朴穉圭爲工曹佐郞,曺鳳振爲謝恩兼冬至正使,洪赫爲副使,李在鶴爲書狀官,金學性爲兼說書,全允淡爲自如察訪,卓雲翰爲幽谷察訪,李在嵩爲黃山察訪,徐承烈爲參禮察訪,金熙逌爲濟原察訪,宋冕載爲右賓客,李孝淳爲弼善,洪赫爲同經筵,徐有贊爲副應敎,李胤祚爲掌樂主簿,金箕晩爲副校理,黃𥞵爲修撰,李㙽爲文學,徐元淳爲司書,李豐翼爲說書,趙敎淳爲尙瑞副直長,金亨淳爲義盈奉事,黃基安爲兼弼善,李在鶴爲兼文學,金大根爲兼司書,趙敎淳爲尙瑞直長,權思喆爲平市主簿,金在成、李元奎爲活人別提,金聖默爲戶曹正郞,張照爲尙瑞副直長,鄭允容爲典牲副奉事,金觀進爲氷庫別檢,安正淳爲典籍,朴景憲爲禮曹正郞,兼春秋單李冀楨,李繼在爲繕工副奉事,金在成爲戶曹佐郞,鄭龜容爲刑曹佐郞,李度心爲軍資奉事,朴氣浩爲活人別提,呂民燮爲司饔直長,宋持行爲泰陵直長,朴氣浩爲監察,丁惠敎爲刑曹佐郞,洪運謨爲泰陵直長,鄭淳榮爲泰陵直長,任序常爲禁府都事,金佐鉉爲司饔奉事,宋在胤爲長興奉事,李鍾允爲內資奉事,吳命集爲兼引儀,黃鍾林爲杆城郡守,砥平縣監朴宗琰,景慕宮令閔翊顯,漢城主簿金仁根已上次次仍任事承傳,李元哲爲引儀,尹義寬爲義盈主簿,白成五爲活人別提,李榕爲兼引儀,徐騏輔爲定山縣監,徐有隅爲禁府都事,崔瑗爲光陵令,金仁根爲濟用判官,尹秀寅爲漢城主簿,朴來益爲引儀,黃鍾協爲監役,成載璜爲中部都事,金在晉爲南部都事,趙揆永爲假監役,金洙根爲童蒙敎官,金敦敍爲翼陵參奉,李台鉉爲泰陵參奉,李壔爲元陵參奉,鄭世顯爲顯陵參奉,南履憲爲厚陵參奉,洪健厚爲健元陵參奉,李彙正爲英陵參奉,柳相林爲思陵參奉,李錫遠爲懿陵參奉,嚴錫鼎爲靖陵參奉,李圭復爲順陵參奉,鄭興敎爲徽慶園參奉,李愚淵爲徽陵參奉,趙雲始爲永陵參奉,沈錞爲昭寧園守奉官,金瀅根爲禮賓參奉,鄭五秀爲典獄參奉,方允弼、崔爔爲假引儀。
○兵批,判書朴周壽進,參判李志淵牌招不進,參議洪祐燮進,參知李寅敎入直進,右副承旨趙秉常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判李志淵病不來,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以朴宗正爲同知,柳相穆爲副摠管,金達鍊、李義種、金應漢爲五衛將,同知單朴昌煥,僉知三單,柳貞裕、李橚、黃處中、訓鍊主簿權時慶去官,訓鍊判官申在敏,主簿趙重亨、盧允龜、康在珏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護軍沈能俊、李應植,副護軍奇商胤、柳浤、尹範五以上竝單付,前虞候張興道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蔡中永爲僉知,李鍾英爲訓鍊都正,李圭男爲內禁將,金秉浩、李重植爲五衛將,李載亨、具載龍爲同知,安國豐爲僉知,金貞根爲五衛將,李光漢爲曹司衛將,大護軍單宋冕載。
○又以兵批言啓曰,宣傳官李亨權,五衛將金秉浩、李義種、金貞根、李重桓、金應漢,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金達鍊前任南虞候,時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繼浩爲僉知,洪頤喆爲加設訓鍊判官,金禹錫、朴道顔、金沃根爲加設訓鍊主簿,護軍李光正,副護軍韓鎭㦿、趙奎昇、兪星煥、徐箕淳,副司果閔致祿以上竝單付。又啓曰,營將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虞候,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尹喜謙爲忠州營將,崔應鉉爲公州營將,柳相鼎爲京畿中軍,李熙奎爲江原中軍,洪槏爲南虞候,僉知二單,李義種、金應漢,權思穆爲慶州營將,申錫祜爲全州營將,李良求爲滿浦僉使,吳致豐爲城津僉使,李彦懋爲高嶺僉使,僉知單金貞根,曺鳳振爲都摠管,李㙽、朴奎賢爲文兼,趙秉一爲訓鍊主簿,李應信爲北評事,副護軍單李圭男,兪章煥爲慶尙右兵虞候,李奎鎭爲宣沙浦僉使,趙顯珠爲赤梁僉使,崔景熙爲廣梁僉使,鄭瑑爲龍媒僉使,鄭光禹爲忠翊將,廉在愼、崔需潤爲景福將,李尙祿、金鍾祿爲昌德將,元永麟爲宣傳官,李兢緖、成載韶、金東侃爲五衛將,李重榮爲武兼,大護軍李勉昇,副護軍李羲發、尹正鎭,副司直李基華、李益文、趙思健、姜弼煥、李是遠、洪祐順、李垿、金逸淵、洪鍾應、趙得林、權馦、鄭德和、白時亨、韓哲浩以上竝單付,忠州營將尹喜謙,公州營將崔應鉉,京畿中軍柳相鼎,江原中軍李熙奎,南虞候洪槏,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又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李兢緖、成載韶、金東侃,忠翊衛將鄭光禹,景福宮衛將廉在愼、崔需潤,昌德宮衛將李尙祿、金鍾祿,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崔允達爲麟山僉使,金信默爲乶下僉使,李昌圭爲唐浦萬戶,劉範一爲天城萬戶,李圭明爲包夷萬戶,副護軍尹喜謙、崔應鉉、張興道,副司果任百經、李遠翊、林永洙、李元會、鮮于𫓛、李謙在,副司正嚴錫履以上竝單付,金命說爲於蘭萬戶,千數宗爲黔毛浦萬戶,崔德哲爲古突山別將,黃福尙爲黑山島別將,金致溫爲新門別將,同知單廉在愼,僉知單鄭光禹,朴致福爲全羅中軍,鄭泰東爲法聖僉使,崔擎臣爲蒜山僉使,金春復爲彌助項僉使,金圭錫爲善績僉使,同知單崔需潤,尹信烈爲兎城僉使,桂允植爲安義僉使,康鵬羽爲豐山萬戶,金守謹爲黃龍別將,南極明爲蟾津別將,同知單金鍾祿、尹瑗、李興茂,魏豹錫爲五衛將,李熙絅爲訓鍊正,李守文爲神光僉使,同知單李尙祿。
○又以兵批言啓曰,宣傳官李信泳,五衛將安國豐,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許幹爲宣傳官,李命弼爲五衛將,元世勳爲宣傳官,鄭鳳賢爲都摠都事,鄭琠爲守門將,張鳳翰爲天摩僉使,崔鎭珏爲魚游澗僉使,李順永爲水口萬戶,張繼仁爲撫夷萬戶,崔仁謙爲慈母別將,劉儀爲五衛將,吳致慶爲忠翊將,河敬鎬爲景福將,申弘祿爲昌德將,崔永錫爲訓鍊僉正,申道顯爲黃海水虞候,玄在聞爲伐登萬戶,金乃極爲吾老梁萬戶,金萬鎰爲格浦別將,金壽宗爲九月別將,乾川權管單金大植,朴宗薰爲知事,柳鼎養爲副摠管,柳相質、申觀浩爲訓鍊副正,洪在儀爲鎭東萬戶,同知單魏豹錫,僉知單尹瑗,金翊根爲五衛將,金禹鼎爲景福將,趙雲程爲禁衛把摠,金鼎遠爲都摠都事,高惠鎭爲訓鍊主簿,同知單李興茂,金命麟爲五衛將,鄭宅善爲宣傳官,尹喜柱爲都摠經歷,李奎燦爲訓鍊主簿,同知單李命弼,劉元中爲昌德將,申勉求爲守門將,同知單劉儀,僉知三單,金秉浩、李重植,李光漢。
○又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金翊根、尹瑗、李興茂、魏豹錫,景福宮衛將金禹鼎、河敬鎬,昌德宮衛將劉元中、申弘祿,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金履載爲知事,金陽淳爲副摠管,趙秉吉、金在七爲都摠經歷,朴禹鉉爲中樞都事,僉知三單,李兢緖、成載韶、金東侃、蔡東奎,元錫九爲訓鍊判官,李儒增爲訓鍊主簿,申在英爲楸坡萬戶,同知單金禹鼎,僉知單金翊根,韓永鎭爲訓鍊僉正,徐兗輔、林秉周爲訓鍊主簿,同知單劉元中,韓大爀爲訓鍊判官,韓在懋爲守門將,李益相爲武兼,副摠管單金陽淳、韓用夏,徐麟爀爲五衛將,尹得亮爲景福將,田鳳熙爲昌德將,李東奎爲訓鍊主簿,李東弼、鄭明行爲五衛將,高廷植爲景福將,魯學曾爲昌德將,崔鳳佐爲武兼,同知單尹得亮,僉知單徐麟爀,副司果韓在益、韓容鼎、李觀熙、李種赫、李基碩、金履近、朴敬德、李敏道、柳冀駿,李樂韶爲宣傳官,李元大爲武兼,金世麟、崔命顯爲守門將,權管秩,馬馬海許樟,三千浦李彦協,乫軒洞胡哲臣,楸仇非金桂濂,廣坪朴景岳,副司果宋持行、洪運謨,北道參軍單柳詹。
○傳于崔命顯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皆令明日來待。
○以吏曹參議尹聲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崔命顯曰,只推。
○大護軍金學淳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二日卯時量,節祗受有旨內,卿以左議政沈象奎附奏馳啓矣。今見附奏,大臣將以日間上來云,許久跂佇之餘,欣幸可量,大臣旣以貽弊民邑爲言,卿則先爲還入可也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則先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崔命顯,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番支勅時儀節,一依戊辰年乾隆皇后傳訃勅例,房排舖陳襦衾之屬,皆以華色等待,至於贈給,則各年謄錄,無一定例,而其中乾隆丁酉年皇太后訃勅時贈給之節,似爲襯合,竝依此例擧行事,分付各該司,一體知委於遠接使及開城留守、三道道臣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取考《戊辰傳訃勅謄錄》,則下設宴享,只行茶禮矣。今番宴享色郞廳,不必加差,依前例以禮賓寺、內資寺擧行,使飯膳色郞廳,兼管茶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臣等與諸郞廳,會同開坐,檢察迎勅諸事,而啓下郞廳八員外,不足郞廳二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迎接都監加差郞廳二單,李象信、鄭晉錫。
○趙秉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都目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支勅之時,兩西、京畿守令之無得遷轉,已例卽然,而今番亦有所面飭於銓官者,今日政以砥平縣監朴宗琰,移擬杆城郡守,事係不審,當該銓官推考,杆城郡守原望筒勿施,差代之人,不可使之無故落仕,次次仍任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6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式暇〉。行左承旨金弘根〈坐直〉。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右副承旨趙秉常〈緣故出〉。同副承旨閔泰鏞〈未肅拜〉。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金炳奎〈仕〉徐冕淳〈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秉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崔命顯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永寧殿、永禧殿、文廟,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弘根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趙容和啓曰,肅謝法意,何等審愼,而幽谷察訪卓雲翰,今日拜辭,旣呈肅單,不爲入來,事未前有,萬萬駭然,原肅單勿施,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推考。
○傳于金弘根曰,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閔泰鏞落點。
○以副應敎徐有贊,校理金周默,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贊,校理金周默,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兼輔德尹聲大,兼弼善黃基安,文學李㙽,兼文學李在鶴,司書徐元淳,兼司書金大根,兼說書金學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新除授輔德金鼎均,弼善李孝淳在外,兼文學李在鶴差祭,兼輔德尹聲大,兼弼善黃基安,文學李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秉常曰,日熱如此,輕囚放釋。
○趙秉常啓曰,臣秉常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時囚罪人蔡弘勉、鄭澤友、權達準、鄭東萬、崔笠、徐有皓、尹日善等,係是繡啓所論,故不得循例放送,竝爲仍囚,仍往典獄署,取考《囚徒案》,則結案罪人四名,殺獄罪人十八名,私鑄錢罪人一名,係是重囚,故竝爲仍囚,其餘私屠發賣騙財雜技各司直囚罪人崔光龍、任義泰、金龍麟、洪三番、趙顯璣、李守榮、崔允燁、朱命喆、金致弘、方致成、朴良輔、閔光心、李順孫、朴再哲、崔允行、朴士福、朴千五、梁仲吉、朴命壽、李長福、鄭日成、金尙晉,金福文、賈興燁、孫宗郁、裴福伊、李壽哲等二十七名,係是輕囚,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光文牌不進,執義鄭日泰,掌令安允璟、權弘復,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拚,獻納李垿,正言李承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常曰,只推。
○以副應敎徐有贊,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兼輔德尹聲大,兼弼善黃基安,文學李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鄭基善伏啓長湍府民家漂頹事,傳于金弘根曰,民戶漂頹,若是夥多,極爲驚惻,原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趙容和,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秋享大祭祭官,當爲磨鍊,而堂下侍從,極爲苟艱,依近例時任玉堂,一體塡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永寧殿西門朴工瓦子墜落處修改及社稷神室滲漏處,永禧殿第一室斑子滲漏處,大成殿正殿滲漏處移還安修改,以今六月二十四日前,已推擇啓下矣,見今日氣陰濕,土瓦尙未乾淨,此時修改,恐欠堅完,待快晴更爲擇吉擧行,而先告事由祭,雖以設行,還安祭香祝,權安齋所,令齋宮守直,諸祭官則姑爲退去,待涓吉入齋事,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李義協陞六代,吏文學官徐士淳陞付,吏文學官有闕代,幼學安泳差下,吏文學官鄭五秀移差代,幼學李守彬差下,使之竝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本都監郞廳濟用監判官崔瑗,移拜光陵令,例不得兼管都監郞廳之任,改差,其代以敦寧府判官金益根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三日卯初初刻十四分,立秋七月節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文祜廟,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兼內乘申觀浩,昨日都政,移拜訓鍊院副正矣,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熙永爲內乘。
○趙容和,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柳詹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癸巳六月二十三日辰時,上御興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弘根,右副承旨趙秉常,假注書金炳奎、徐冕淳,記注官金聖默,記事官朴齊憲,安東府使洪學淵,江陵府使金逸淵,甲山府使李秉逵,巨濟府使李顯城,定平府使李寅熙,珍島郡守閔致鳳,寶城郡守吳顯佑,文川郡守金學敏,定山縣監徐騏輔,玄風縣監鄭煥義,井邑縣監申淳,興陽縣監尹守鳳,康津縣監任百經,泰陵參奉李台鉉,順陵參奉李圭復,宣傳官李敏道、柳冀駿、李樂韶,典獄參奉鄭五秀以次進伏,城津僉使吳致豐,宣沙浦僉使李奎鎭,龍媒僉使鄭琢,乶下僉使金信默,唐浦萬戶李昌圭,包伊萬戶李圭明,於蘭萬戶金明說,黔毛浦萬戶千數宗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守令初仕人進前,學淵等以次進伏,奏職姓名旋退。上曰,僉使、萬戶則承旨出楹外擧行,可也。秉常承命出楹外,還入奏曰,初仕人今當入侍矣。僉使、萬戶則初仕人入侍後擧行,似宜矣。上曰,唯。敏道等以次進伏,奏職姓名訖,秉常出楹外,致豐等以次立階下,奏職姓名退出,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行左承旨金弘根〈緣故出〉。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坐〉。右副承旨趙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閔泰鏞〈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金炳奎〈仕直〉徐冕淳〈仕〉。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秉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秉常曰,日前筵飭之後,于今幾日,仍無皁白,分義所在,萬萬未安。刑曹判書曺鳳振,下義禁府推考。
○傳于趙秉常曰,黃海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趙秉常曰,黃海道暗行御史入侍。
○趙秉常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左議政沈象奎,今方待命于金吾門外外云,係是大臣去就,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者,議政府錄事來言,左議政沈象奎以爲,以賤臣去就,每廑gg勤g宸念,仰貽勞煩,前後許久,此已臣罔赦之罪,以至日前,旣伏承非常之敎,繼又伏見藥院啓辭批旨下者,衷情轉益惶懍,而病狀適劇,今始擔舁寸進,湯劑議定之緣臣遲滯,罪上添罪,死無可贖,走伏金吾門外外,恭竢斧鉞之誅云矣,敢啓。傳曰,今聞入城之報,予之欣豁,當何如也?卿果無卽地見予之心,而又爲此胥命之擧乎?萬萬過矣,國事待卿而共濟,湯劑待卿而議定,卿其卽爲入來肅命,予方臨軒以待事,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胥命所,仍與偕來。
○事變假注書林亨洙書啓,臣於本月二十四日申時量,敬奉聖批,馳往傳諭于金吾門外外議政府左議政沈象奎胥命所,則以爲,,臣舁進寸進之餘,不但卽無自力之勢,暑途經涉,有欠潔淨,直趨淸禁,實爲未安,謹當姑休於所次,待明朝祗赴藥院云矣。臣旣承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大臣欲以明朝出肅,卽爲安心還第之意,更爲傳諭,爾則還入,可也。
○趙秉常啓曰,大司憲李光文牌不進,執義鄭日泰,掌令安允璟、權弘復,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拚,獻納李垿,正言李承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常曰,只推。
○閔泰鏞,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贊,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輔德尹聲大,兼弼善黃基安,文學李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兼輔德尹聲大,兼弼善黃基安,文學李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泰鏞曰,只推。
○閔泰鏞,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輔德尹聲大,兼弼善黃基安,文學李㙽,旣有只推之命,與兼文學李在鶴,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兼輔德尹聲大,文學李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泰鏞曰,只推。
○以兼文學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泰鏞曰,只推。
○閔泰鏞,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輔德金鼎均,時在廣州地,弼善李孝淳,時在慶尙道禮安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竝許遞。
○以副應敎徐有贊,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泰鏞曰,只推。
○閔泰鏞,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穆陵忌辰祭獻官,以前承旨崔命顯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崔命顯。
○趙秉常,以義禁府言啓曰,刑曹判書曺鳳振推考事,傳旨啓下矣。曺鳳振下去京畿果川地云,依例發遣府都事,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刑曹判書曺鳳振推考事,傳旨啓下矣。曺鳳振今方待命拿囚,而卿宰禁推該府草記,待批下捧供,載在《大典通編》,曺鳳振係是卿宰,敢啓。傳曰,分揀,卽爲牌招肅命。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徐有皓亦,法外之施,旣無某刑之指的,人命之傷,亦無某人之指的,今於年久之後,有難直斷以濫刑之律是白乎矣,繡啓論列,若是嚴重,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尹日善亦,稅捧容私之患,結斂見欺之謗,雖出於矯弊之意,終難免不察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泰安前郡守權達準矣本府議啓內,倉色加作,都吏偸災,繡啓亦謂之有異躬犯是白遣,差任捧錢,富民貿租,縱諉之補賑,係是不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海美前縣監崔笠矣本府議啓內,任債訟賂,俱係瑣鄙,倉奸吏偸,莫掩昏謬,繡啓之論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天安前郡守鄭東萬矣本府議啓內,衙祿雖曰襲謬,名旣不正,結價有時增減,奸又莫察,至如差任之受謗,亦難免官政之瑣累,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稷山前縣監鄭澤友矣本府議啓內,人命致傷,繡啓旣稱偶爾,杖治太猛,在法有異濫刑是白乎矣,揆以欽恤之義,有難全貰,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連原前察訪蔡弘勉矣本府議啓內,諸條所犯,俱係不法,繡啓臚列,皆歸入已,身爲郵官,躬犯若是狼藉,揆以法意,誠極痛惋,不可以囚供之諉有歸屬,有所曲貸,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癸巳六月二十四日申時,上御興政堂。黃海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左副承旨趙容和,假注書金炳奎,記注官金泰顯,記事官朴齊憲,暗行御史洪羲錫以次進伏訖。上曰,弊瘼無之乎?羲錫起伏奏曰,如干弊瘼,已陳於別單矣。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行左承旨金弘根〈病〉。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坐〉。右副承旨趙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閔泰鏞〈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金炳奎〈仕直〉徐冕淳〈仕〉。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自四更至二十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秉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紀淵啓曰,行左承旨金弘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秉常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李相璜有身病,左議政沈象奎,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紀淵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假注書徐冕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冕淳改差,代以鄭鎏爲假注書。
○以刑曹判書曺鳳振牌不進推考傳旨,傳于趙秉常曰,更爲牌招。
○以刑曹判書曺鳳振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傳于趙秉常曰,更爲牌招。
○以刑曹判書曺鳳振三牌不進推考傳旨,傳于趙秉常曰,更爲嚴飭牌招。
○以刑曹判書曺鳳振四牌不進推考傳旨,傳于趙秉常曰,飭敎之下,如是違牌,萬萬未安。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趙秉常啓曰,刑曹判書曺鳳振,飭敎之下,謂以衷情惶蹙,奉牌闕外,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刑曹判書曺鳳振,前後飭敎,不啻截嚴,而一向奉牌,終無變動,事體所在,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嚴飭入來,卽爲肅命。
○又啓曰,刑曹判書曺鳳振,特敎申飭,何等截嚴,而連加催促,無意變動,事體道理,俱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不飭之承旨,亦爲推考。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光文牌不進,執義鄭日泰,掌令安允璟、權弘復,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權拚,獻納李垿,正言李承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常曰,只推。
○李紀淵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定平府使李寅熙,巨濟府使李顯城,珍島郡守閔致鳳,寶城郡守吳顯佑,果川縣監金宇鉉,興陽縣監尹守鳳,定山縣監徐騏輔,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定平府使李寅熙,巨濟府使李顯城,珍島郡守閔致鳳,寶城郡守吳顯佑,果川縣監金宇鉉,興陽縣監尹守鳳,定山縣監徐騏輔,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大司憲李光文牌不進,執義鄭日泰,掌令安允璟、權弘復,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不得備員署經,何以爲之?而行大司憲李光文,更爲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閔泰鏞,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贊,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贊,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泰鏞曰,只推。
○閔泰鏞,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本都監郞廳,以敦寧府判官金益根啓下矣,呈狀內,有回避勅使之嫌,實難行公云,改差,其代司䆃寺僉正洪章燮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番迎勅後,接見茶禮,館所及送勅時茶禮,依戊辰年例擧行事,廚院提調,才已筵稟蒙允矣,三度茶禮,依例擧行之意,分付各該司,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勅使入京第三日,大臣有請行茶禮之例,今亦依此備待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常,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鄭基善狀啓,則以爲,本道公儲,自來凋弊,而營穀中折米三千四百七十三石,昨年支放耗折米一千六百八十五石,盡入於鑄所之狼狽,元摠虛留,支放難繼,就今番賑餘穀折米一萬八百九十一石零內五千一百五十八石,以癸巳別劃米作名,入錄於常賑,元穀則磨勘於該廳,耗條則移用於營穀給代,而待鑄所收殺,竝耗會錄,且本營軍需雇馬兩庫債錢之散在各邑者,年久人亡,宛成鬼錄,上項所請外,餘在折米五千七百三十二石零,竝卽劃下,俾爲節略牽補,以捄痼弊,而苟有羡餘,則勅需充報之節,亦當有方便經紀之道,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營穀旣入鑄役,收殺無期,而各樣支放,至於因此而無以繼用,則今此所請,雖出經法之外,亦是迫不得已之勢,且有備報之期,則與他全然給代,不爲無間,目下事情,有難靳持,至於軍雇兩庫之舊債請蕩,前蕩非不優厚,宿根尙未盡祛,見今爲弊,較前尤甚,誠亦不可不念,然大抵蕩債之政,虛實易混,其所爲害,專歸公貨,按簿覈實,必有可捧不可捧之別,苟或以蠲減之題目,蕩無防限,則亦豈綜核之政哉?爲先使道臣,躬執債案,到底句檢,區別其當捧與不可捧者,當捧者另加收拾,其中主名已絶,指徵無處者,一一査實蕩減後,修成冊報司,而向者勅貸充報,亦在於此穀羡餘云,經費所關,尤合便宜,賑餘折米一萬八百九十一石零,竝許劃付,以爲捄弊之資,更以措處形止,具由登聞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權達準、崔笠等,各杖六十,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權達準、崔笠等,功減一等,減徒加杖,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蔡弘勉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蔡弘勉功減一等,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忠道延豐縣新豐驛,徒二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鎭川前縣監徐有皓矣本府議啓內,法外之施,旣無某刑之指的,人命之傷,亦無某人之指的,今於年久之後,有難直斷以濫刑之律是白乎矣,繡啓論列,若是嚴重,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德山縣監尹日善矣本府議啓內,稅捧容私之患,結斂見欺之謗,雖出於矯弊之意,終難免不察之罪,以此照律,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癸巳六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假注書金炳奎,別兼春秋金大根,記事官朴齊憲,待敎金學性以次進伏,醫官金壽仁、李亨基、金景球,趙琮翊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進前,象奎曰,近日日候,蒸熱去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象奎曰,臣逖違之餘,今玆登筵,伏未審嬪宮氣候,此時,何如?上曰,一樣矣。世孫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象奎曰,醫官入診,何如?上曰,唯。壽仁等以次診候訖,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萬永曰,湯劑,退去議定乎?上曰,唯。加味六和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下敎。象奎曰,時當盛暑,世孫宮講筵,近雖暫停,自內誦讀之工,則果不至間斷乎?臣不勝惓惓之至,又奏曰,今臣之去國,歲月雖已涉久,而天理之乖舛,人事之變改,有不可以言語爲諭,而實亦言不敢提,說不忍詳,只自痛冤弸轖,呑聲飮泣而已。臣於積年之後,復登前席,極知惶悚,而區區戀結之忱,尤不能自已,竊敢以仰瞻爲請矣。上曰,唯。象奎曰,今得仰瞻,堯彩天顔,有非昔之歎,不情憧憧,益不知何所仰達,而第臣仰感恩造,俯怵義分,雖不得已爲此冒進,而顧豈臣之所可安,而亦豈臣之所可堪者哉?究不免爲忘已分拚私義之歸,愧懼滿心,已不勝萬萬靦悶,而況於六七年來,震蕩於風霜之餘,消鑠於草莽之間,癃痼昏憒,殆乎日加而月甚,無復餘地,則假使身常在朝,跡無經涉,尙將陳貢實狀,祈請罷免,乃反黽勉朽劣,淟涊貪冒,將焉用彼,其謂斯何,今旣自呈醜穢於威顔咫尺之下,日月監臨,不待臣自列,必有以照燭無餘,而況以滿身滓垢之踪,寧有復强殫束之望,而荐奉嚴命,至有非常之敎,已非臣子所敢承當者,湯劑議定之緣臣遲滯,尤爲難赦之罪,故他不暇顧,冒沒顚倒,今則臣之分義,雖曰少伸,淸朝四維,由此墮壞,誠懼煩猥,不敢一二罄悉,而十手十目之所指視,臣焉敢妄溢其辭,干凟於聰聽哉?伏望穆然鑑諒,早賜斥黜,俾國事無至重誤,微分獲免再倖,不勝萬萬靳祝矣。又奏曰,齋日不遠,自二十七日,二錢重人蔘粟米飮,限二貼煎入事,榻前定奪,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金弘根〈式暇〉。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病〉。右副承旨趙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閔泰鏞〈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金炳奎〈仕〉鄭鎏〈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秉常啓曰,行大司憲李光文未肅拜,執義鄭日泰,掌令安允璟、權弘復,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紀淵啓曰,左副承旨趙容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泰鏞曰,檢校直閣李景在,馳詣健陵,奉審摘奸,仍詣顯隆園、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李紀淵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趙秉常啓曰,刑曹判書曺鳳振,前後飭敎,不啻屢度,而奉牌經宿,終不變動,事體道理,萬萬未安。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傳于趙秉常曰,刑判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閔泰鏞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平安監司沈能岳狀啓敕行牌文遲滯之陪持及撥將査問馳啓,而常時不能檢飭之失,臣亦惶恐待罪事,傳于趙秉常曰,阻水遲滯,容或無怪,而此亦常時不能操束之致,卿則前已推考,今姑安徐,無敢如前稽緩之意,連加嚴飭於往來陪持處,勿待罪事,回諭。
○以左副承旨趙容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常曰,只推。
○閔泰鏞,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贊,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贊,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泰鏞曰,只推。
○閔泰鏞,以禮曹言啓曰,英陵六朔焚香受香,以程道之稍遠,前期祗受陪往,而新除授參奉李彙正,時在慶尙道禮安地,故依定式假官代直後,實官使之上來受香矣,卽聞本陵令李甲參替直上來,中路落馬,受傷委頓,萬無前進之望云,謹稽謄錄,則昨年六月惠陵六朔都受香時,參奉李榏在外,令崔尙綸假官替直上來之際,因雨水阻滯,自本曹依北道陵寢受香之例,定忠義齎傳之意,草記蒙允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取考謄錄,則勅使到迎恩門時,自廚院,兩勅及通官等處,各以酒肴一盤入給,又自都監,略備酒肴,分饋跟役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勅使接見茶禮時,御床用淡薑茶,上副勅床用白毫茶,已有年前定式,今亦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勅使留館時,若値空日,有別茶啖排入之例矣,今亦依例備待,何如?傳曰,允。
○趙秉常,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元永麟,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熙輔,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判書曺鳳振疏曰,伏以臣,罪犯甚重,萬殞難贖,而恩造罔極,一縷尙延,跧伏荒郊,食息偸活,自訟辜負,則中夜捫心,慙痛交切,非臣剚刎所可自暴,仰惟洪私,則霈澤浹骨,汗淚俱下,非臣糜粉所可仰酬。噫,父母至慈,而旣虧之質,不可以復全,天地至仁,而已枯之枝,不可以復華,惟有沒齒田間,北望頌祝,生生世世,爲犬爲馬,以圖不報之報而已,不意洪庇隆渥,愈往愈深,滌瑕收簪,除旨聯翩,闔門驚惶,攢手頌泣,未敢知釁累如臣,滓穢如臣,而得此生死肉骨之恩於君父之前者,從古及今,豈有如臣者哉?以臣今日感結之忱,雖蹈赴湯火,惟當一心向前,身不自有,更何敢慢命抗旨,重添傲蹇之罪,而情窮勢迫,動嚲不得,臣罪到此,尤合誅殛。嗚呼,臣家世受國恩,與天無極,而臣又早歲通籍,偏蒙陶鑄,中外歷敭,濫躋顯列,涓埃報效,常所蓄積,而無他才能,可以稱塞,區區所自矢者,惟是夷險造次,守分謹愼,不欺君不欺心而已。其奈見識鹵鈍,神精昏迷,死期將迫,天奪其魄,筵席奏對之際,倉卒顚錯,不覺其自陷於罔赦之科,孽由已作,法何可逭,斧鑕猶輕,而寬典徒止竄謫,簡書方嚴,而溫諭輒費造化,曾未周歲,遇慶賜宥,昭晢之敎,至燭心跡,客光所照,幽冤畢伸,縱使臣披瀝自明,何以及此,臣抱此恩言,雖卽日滅死,萬萬無餘恨,而睿德莫報,至痛遽繮,泣血窮山,萬念灰冷,自分爲明時之棄物,惟我殿下,天地於臣,父母於臣,哀之憐之,愛欲生之聖眷隆摯,收錄冞加,湔洗薰沐,甄鎔拂拭,必使復廁於簪紳之列,臣雖冥如豚魚,豈不知感,微如雀蛇,豈不思報,仁天孔邇,感激居先,亟欲拚棄廉隅,祗肅恩命,少伸此耿結之誠,而第臣舊釁難貰,公議至嚴,有靦周行,無望彈冠,置對蒙宥,嚴敎屢勤敦勅,奉牌經宿,私心轉益惶阨,泥首俟勘,如窮無歸,玆敢冒昧陳籲於黈纊之下。伏乞聖明,察臣危蹙之狀,諒臣悲苦之情,亟命選部,永刊臣名於仕籍,仍勘臣前後辜負之罪,以昭法紀,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來事,在卿可謂無妄也不幸也,今於萬事已宿之後,何可追提,以傷事面乎?勿辭,卽爲入來肅命。
6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金弘根〈坐〉。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右副承旨趙秉常〈坐〉。同副承旨閔泰鏞〈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鄭鎏〈仕〉蔡元默〈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中宮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趙秉常啓曰,行大司憲李光文未肅拜,執義鄭日泰,掌令安允璟、權弘復,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泰鏞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宗廟秋享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全州營將申錫祜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紀淵啓曰,藥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假注書金炳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令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炳奎改差,代以蔡元默爲假注書。
○傳于閔泰鏞曰,南原府使有闕之代,令該曹口傳,各別擇差,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錫謨爲南原府使。
○閔泰鏞,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贊,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黃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泰鏞曰,只推。
○閔泰鏞,以禮曹言啓曰,懿陵忌辰祭享,在今六月二十九日,本陵兩官,當爲備員將事,而新除授參奉李錫遠時在公忠道大興地,未及上來,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崔鍾駿爲懿陵參奉。
○閔泰鏞,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校理臣金周默,以宗廟秋享大祭祭官,今日議政府肄儀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社稷、永禧殿、大成殿滲漏處移還安修改,待快晴更爲擇日擧行,先告事由祭,依例設行,還安祭香祝,則權安齋所事,前已草記允下,而吉日以來七月初二日,退定啓下矣,還安祭祝文,以六月書塡,勢難移用,令香室更爲修正,待正日,還安祭獻官,陪詣享所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6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行左承旨金弘根〈式暇〉。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坐〉。右副承旨趙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閔泰鏞〈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鄭鎏〈仕〉蔡元默〈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趙秉常啓曰,行大司憲李光文未肅拜,執義鄭日泰,掌令安允璟、權弘復、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紀淵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閔泰鏞曰,禮房承旨,馳詣懿陵,奉審摘奸,延慶墓,一體奉審以來。
○傳于閔泰鏞曰,奉審閣臣入侍。
○傳于閔泰鏞曰,新除授守令、邊將及上京守令,竝令不多日內下送。
○閔泰鏞,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黃𥞵,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趙秉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泰鏞,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正郞臣李衡在,與兵曹參判臣李志淵,佐郞臣河錫洪,東所衛將臣韓用夏,西所衛將臣鄭明行,南所衛將臣李東弼,北所衛將臣金命麟,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時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常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御營廳千摠李熙輔改差,代以御營廳千摠李定鉉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癸巳六月二十八日申時,上御興政堂。奉審閣臣入侍時,同副承旨閔泰鏞,假注書蔡元默,記注官李冀楨,記事官朴齊憲,檢校直閣李景在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命閣臣進前,景在進伏奏曰,臣承命馳詣健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淨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臣仍留監祭,享事平安過行,仍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無頉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金弘根〈式暇〉。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容和〈坐〉。右副承旨趙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閔泰鏞〈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仕〉。假注書蔡元默〈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三分。自人定至七月初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藥房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進御加味六和湯,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趙秉常啓曰,行大司憲李光文未肅拜,執義鄭日泰,掌令安允璟、權弘復,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泰鏞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紀淵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趙秉常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廣達門爲之。
○傳于閔泰鏞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慶尙監司徐憙淳狀啓,蔚山府民家頹壓事,傳于趙容和曰,當此農劇,蔚民頹戶,若是夥多,極爲驚悶,另加顧助,俾趁搆接事,分付。
○閔泰鏞,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守令及上京守令,竝令不多日內下送事,命下矣。時無受由上京守令,未下直守令,自臣曹慛促,則安東府使洪學淵,江陵府使金逸淵,永興府使尹載鍵,南原府使洪錫謨,茂山府使李復馨,甲山府使李秉逵,長津府使鄭寅基,定平府使李寅熙,巨濟府使李顯城,靈光郡守金胤根,文川郡守金學敏,寶城郡守吳顯佑,務安縣監吳致淳,康津縣監任百經,玄風縣監鄭煥義,果川縣監金宇鉉,定山縣監徐騏輔,海南縣監吳鼎周,井邑縣監申淳,興陽縣監尹守鳳,旌義縣監金鎭元,來七月初二日辭朝,珍島郡守閔致鳳,初三日辭朝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明日親傳香時,左右通禮不可不備,而右通禮權筴有頉之代,卽速差出,以爲及時擧行之地云,其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樂壽爲右通禮。
○閔泰鏞,以禮曹言啓曰,永寧殿西門朴工瓦子墜落處及社稷神室滲漏處,永禧殿第一室斑子滲漏處,大成殿正殿滲漏處修改,以來七月初二日,推擇啓下矣,見今雨勢如此,土瓦俱濕,有難動役,姑待快霽,更爲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趙秉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宗廟秋享大祭親傳香時,侍衛、寶釰,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曹鳳振有實故,副摠管柳和源、李忠運、柳鼎養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李翊會,副摠管朴晦壽、李奎鉉、李德鉉落點。
○趙秉常,以兵曹言啓曰,來七月初二日,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待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庚暑勿爲設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來七月朔試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尹永培,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敎忠文公金祖淳書。王若曰,寧王有同德之臣,緬惟舊契,太室躋配侑之列,追擧彝章。顧斯禮自有我家,而曠典若待今日。惟卿,淸廟瑚璉,大廈棟樑。生《詩》、《禮》鍾鼎之門,忠貞世篤,稟星辰河嶽之氣,才德兼全。器量類韓魏公儼垂紳笏,文章追歐陽子大放瓊琚。一代屛翰之功,周家申伯,兩朝開濟之業,漢室武侯。如猛虎在山,而祥和則麟鳳之像,如喬嶽不動,而功利則雲雨之施。風流弘長,而存淵氷戰兢之志,榮名耀赫,而有軒霄昭曠之懷。肆以宏偉不世出之姿,得遇聖明大有爲之化。〈琬琰在序,荷淵鑑昭衷,奉殊寵於深嚴華褒於忠直〉。所藉手者義理,其持身也謙恭。曠千古特達之知,炳然思報,負一世經濟之略,退若不能。燕閑都兪,父子家人之禮,魚水契合,堯、舜君民爲期。于斯時文定厥祥,察其賢可屬大事。奚但肺腑之托,同國家休,抑亦柱石之材,任天下重。不弔降割,奄玉几之受遺,未堪多難,眷寶宁而疇倚。公在朝若伊若呂,予有疑爲龜爲蓍。入告出揚,弘時濟艱之策,進忠退敬,擎天捧日之誠。塗莘基休,璇籙衍百世之慶,灓渦贊計,珠邱卜萬年之藏。至精至微,恪守我先后秉執,立功立德,綽有古名臣風猷。調劑彌綸,知卿以鎭物爲務,煦濡涵育,導予於大德曰生。同伯舅叔父之親,是知吾無間矣,類嚴師畏友之益,豈曰,臣之云乎?奠國勢於鼎呂之安,尊朝廷於日月之上。所以追先報今者大,不負知人則哲之明。蓋其精忠至誠,神明在傍而可質,若夫默運密贊,外人不知者亦多。政喜晩節之彌堅,胡忍一老之不慗。木稼告祲,驚謠巷之掇舂,箕精反眞,遽濟川而失楫。格言在耳,對宮鑑而增傷,陳跡觸眸,想陛履而長歎。如斯人何處復見,顧厥功俾也可忘。紀常鼎銘,曷酬茂績。貤誥節惠,卽循舊規。居然一朞之奄過,惜乎九原之難作。雖其勳庸之塗耳目,逮近日而益彰,若論明良之托股肱,自先朝之殊遇。迺瞻七世觀德之廟,只有一人配食于庭。義當追躋,神理人情之叶,禮宜崇報,卿士庶民之從。玆以卿追配享于正宗大王廟庭,隆儀載新,顯烈愈煥。蒼梧曕望,感星霜之屢遷,玉欄趨陪,怳風雲之重會。宛平昔左右之烈,庶精爽之有依,想於昭陟降之靈,欣賢輔之昵侍。於戲,功宗丕載,禮式罔愆。三世之祖孫竝徽,猗匹休於家國,一體之君臣同祀,庶罔間於幽明。禴嘗以時,永侑芬必之享,密邇如舊,尙贊保佑之庥。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直閣吳取善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