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三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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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直。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尹景鎭式暇。同副承旨金道喜。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具行益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顯思宮。朔祭親行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罔極。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百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知悉。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基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光文啓曰,同副承旨金道喜,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李魯秉,時在京畿驪州地,校理洪羲弼,時在公淸道天安地,修撰金大坤,時在慶尙道昌寧地,副修撰尹心圭,時在公淸道石城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應敎徐有素,校理姜世白,修撰林處鎭,副修撰趙璟鎭落點。

○朴基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朱鎭民、禹錫簡在外,執義徐有素,持平具定默試所進,持平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沈鈁,正言洪彦謨,持平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金道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兼司書朴永元,說書吳致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卽接內需司牒報,則咸興、永興兩本宮十月別大祭時造燭封香吉日,今月十九日辰時,衣襨香燭祭品奉詣吉日,同月二十日卯時俱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九月十七日孝懿王后祔太廟慶科庭試卽日放榜時,文科試取及文武放榜處所,以何處擧行,而依例以親臨磨鍊乎?敢稟。傳曰,春塘臺命官爲之,放榜春塘臺,權停例爲之。

○朴基宏,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自黃字半字,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四百七十二人內,三矢入格二人,昨日三矢入格二人,合爲四人矣。柳葉箭旣已畢試,鐵箭自天字,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四百八十一人內,四矢入格一人,三矢入格十人矣。柳葉箭今已畢試,鐵箭自天字,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自天字至黃字半字合爲一百九十人內,三矢入格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四十人內,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四人合爲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一百五十人內,三矢入格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及免稅冊子中踏啓字以下者,益安大君房九結,貞安翁主房十六結八十九負一束。慶平君房九十七結六十二負九束。寧城君房四十一結五十七負七束。貞謹翁主房七十五結五十九負。貞和翁主房九十九結三十八負五束。麟坪大君房六百九結八負七束。崇善君房一百九十三結二十負八束。慶淑郡主房二百結七束。慶順郡主房五十一結四負。慶善君房五十結。淑安公主房一百五十結三束。淑明公主房一百四十三結九十八負。淑徽公主房一百四十五結十七負。淑靜公主房一百四十八結八十九負九束。淑敬公主房一百四十九結九十二負八束。淑寧翁主房一百九十八結九十八負三束。自今爲始,無土則還收,有土則出稅,元陵位田一百結外,二十七結八十四負五束。懿昭墓加數二十五結。宜嬪墓加數五十一結竝減。和順、和平、和協、和柔、和寧、和吉翁主房,則待各家別賜或王牌文跡取來奉考後,依傳敎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淳,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各殿宮日下生雉,全數代封矣。今則秋節已深,山雉漸出,今日爲始,日下生雉,依例復舊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未九月初一日子時,上詣顯思宮。朔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尹景鎭,同副承旨金道喜,假注書蔡東直、具行益,記注官金履喆、李宗心,檢校直閣鄭基善,以次侍立訖。上具翼善冠、淺淡服、鳥犀帶、黑皮靴詣齋殿。時至,通禮跪啓請行禮,贊禮前導入顯思宮,詣版位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訖。贊禮前導詣尊所東向立,光文酌酒,春輔以盞受酒,上詣神位前,北面俯伏跪。光文奉香,春輔奉爐以進。贊禮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受香爐奠于案,仍行初獻禮。光文奉酌以進。贊禮啓請執酌獻酌。上執酌獻酌,大祝跪讀祝文訖。贊禮跪啓請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贊禮導上降復位。執禮請行亞獻禮,宮官引王世子詣尊所,執尊者酌醴,宮官以酌受醴。王世子入詣神位前,宮官請執酌獻酌,王世子以酌授宮官,奠于靈座前。宮官請俯伏興平身,王世子俯伏興平身,降復位。執禮請行終獻禮,謁者引終獻官行知事沈象奎,詣神位前行禮訖,出就復位。執禮請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贊禮導上詣望燎位訖。啓請禮畢,導上還入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9月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直。行左承旨徐春輔緣故出。右承旨金學淳坐直。左副承旨趙琮鎭未肅拜。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式暇。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具行益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開東,下霜。自巳時至申時,日暈。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同副承旨金道喜,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素,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金道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琮鎭落點。

○金學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執義前望單子入之,洪羲弼落點。

○以司諫沈鈁,正言洪彦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司諫徐有素,正言金鼎均落點。

○正言金鼎均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不意薇垣特除,忽下於玉署持被之際,旣在禁廬,雖不得不張皇出肅,而第臣於本院,已經納言,揆以公格,在所必遞,以此情蹤,其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李光文,以禮曹言啓曰,以慶科庭試文科試取及卽日文武科放榜時親臨處所取稟草記,傳曰,春塘臺命官爲之,放榜春塘臺,權停例爲之事,命下矣。取考謄錄,則命官試取時,例爲擇日放榜,而辛未三月庭試時,命官試取,卽日權停例放榜事命下,而此是初有之事,則後雖有特敎,自該曹提稟變通事下敎,而更以當日放榜之窘束,因特敎擇日放榜矣。命官試取時,卽日放榜,旣無已例,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仁政殿擇日放榜,權停例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慶科庭試文武科放榜取稟草記傳曰,仁政殿擇日放榜,權停禮爲之事,命下矣。放榜吉日,令日官池宅龜推擇,則今九月二十四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姜世白,時在慶尙道尙州地,修撰林處鎭,時在公淸道石城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朴應浩,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羽林衛尹膺烈,五衛將徐致輔、崔光鉉、金履萬、金漢雋,景福宮衛將金仁恒,慶熙宮衛將金時宅、舍有榦gg金有榦g,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武臣兼宣傳官金尙瑜,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權逴,受由下鄕,還現無期,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當爲試取,而以監試官不備,今始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二百人內,三矢入格十五人,二矢入格九人,昨日入格七人,合爲三十一人矣。鐵箭旣已畢試,騎芻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五十人內,無一人入格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一百人內,三矢入格四人,二矢入格三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興仁門護軍金鍾完矣本府議啓內,城門開閉,何等嚴重,而當初失鑰,雖非渠罪,畢竟借鑰,果係擅犯,事未前有,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9月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坐直。行左承旨徐春輔式暇。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基宏緣故出。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仕直具行益。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在外,持平許晟、具定默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方山萬戶韓達慶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尹景鎭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趙琮鎭,時在京畿安城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正言姜世揆落點。

○以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尹景鎭啓曰,應敎、副應敎、修撰一員未差,校理姜世白,修撰林處鎭在外,副校理朴永元陳疏,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式暇,右承旨金學淳陳疏徑出,左副承旨趙琮鎭在外,右副承旨朴基宏須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朴基宏,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右副承旨朴基宏牌不進,伴直無人,行都承旨李光文,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自是例也,而武一所監試官具定默、權敦仁,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朴基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傳于尹景鎭曰,原仕直閣朴永元仍任,待明朝牌招入直。

○吏曹口傳政事,兼直閣單朴永元。

○兵曹,以申鴻周爲御營中軍。

○尹景鎭,以侍講院言啓曰,兼文學金鼎均,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鼎均。

○尹景鎭,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騎芻,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六百十二人內,三中入格四人矣。騎芻旣已畢試,木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三十五人內,三矢入格四人矣。木箭旣已畢試,鳥銃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應放擧子七人內,邊一中入格七人矣。各技皆已畢試,今方修整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四百五十一人內,三矢入格十四人,二矢入格十一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八十人內,三矢入格一人,二矢入格二人矣。鐵箭今已畢試,騎芻自天字,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四百九十人內,入格三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鍾完,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金鍾完,功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校理朴永元疏曰,伏以臣,罪著慢蹇,身陷重戾,斧鉞之誅,泥首是竢。迺者廷尉之當纔徹,特宥之恩遽降,臣誠感激惶隕,不知何以得此於聖明也。噫,臣以無似之賤,厚蒙洪造,淸臺華貫,兜攬殆遍,塵刹圖報,唯在於持身謹愼,奉公恪謹,而至於宮銜,職在輔導,延頸之忱,自不後人,曾前叨縻,或替僚登對,或自求兼直,區區盡分之義,竊自附於有進無退。不意坊直有曠,院啓遂徹,其迹似涉占便,其罪終歸不職,俯仰愧悚,若無所容。伊日事,已蒙聖鑑照燭,惟當自訟愆尤,而第以喉院之啓語,參倚規例,竊有愚昧之所不能曉者,亦不敢以事關臣身,終爲泯默,凡閣臣之他職除仕,卽受敎也,春坊之有時兼職,亦受敎也,爲閣臣者,只當仰體聖意,秪奉成憲,參量職務之間劇,以自效其當官盡職之務而已。若其事有相掣,勢有所拘,則亦在除仕之科,是故坊直俱空之時,帶宮銜直內閣者,前後何限,而未聞以不兼直論勘,倘謂臣未能周便,有欠委曲,則臣當拜受之不暇,而今乃混歸之事未前有,直斷以誠甚可駭。有若臣創行無前之事,擅空旣替之臣者然,臣竊惑焉。且從前以來,牌啓措辭,不在混招之列,閣直呼望,輒有入稟之擧,此皆喉院按例已行者,若謂今日之事是也,則前日之措辭區別,何其矛盾?若謂前日之事是也,則今日之驀地論斷,無亦逕庭,此誠左右顧而不得其說也。抑臣之所大愧者,喉院之事,由臣而未免顚倒,從此處閣直者之進退難處,亦由臣而啓耳。苟使臣行己有素,誠信自著,有足以見重同朝,則意外葛藤,寧有是也?追惟至今,慙恧滿心,雖欲抗顔彯結,復廁周行,其於重壞淸朝之廉防,何哉?玆敢略控情實,仰瀆崇嚴之聽。伏乞聖慈,俯賜諒察,將臣本兼職名,竝行刊改,更勘臣當被之律,以昭法紀,以安賤分,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無論爾是人非,一問備之微事,何可看作處義之端乎?爾其勿辭察職。

○右承旨金學淳疏曰,伏以臣,卽伏見副校理朴永元到院之疏,則以向日春坊闕直時院啓請勘事,費辭張皇,臣不勝瞿然慙恧之至。伊日春坊番次之互相推諉,未卽停當,臣未知其孰是孰非,而日已過申,下番闕直矣。閣臣之帶官銜而在閣直者,未必每每兼直於春坊,而兼直亦多已例,則今於下番闕直之後,所失雖在於徑出之人,其所徑出,卽不過認有兼直之例,請其暫替之暇,則在閣直者,別無格例之所拘,又無職務之相妨,而不肯推移,竟致省記之曠闕。然則闕直之由,豈獨在於徑出之失而已乎?喉院則只知禁直之有所重,故不得不竝請論勘,以存事面,而今此堂疏之矛盾逕庭顚倒等語,不啻深緊,顯有慍怒,院務之有失,臣固自訟之不暇,而闕直請勘,自是按例,則此胡大事,而若是盛氣,厚於責人者,實未可曉也,臣豈欲呶呶爲辨,重傷事體也哉?至於牌啓之不在混招云云。卽隨時措辭之規,而非可以通用於如許兼直之地,則亦非臣謏寡所敢知也。臣於其時,雖非該房,同在院中,與論院啓,則豈可以職非該房,晏然而已乎?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卽賜遞改,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儒臣之疏,已涉太張皇,爾之自引亦過矣。勿辭察職。

9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坐直。行左承旨徐春輔式暇。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仕直具行益。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右承旨金學淳,右副承旨朴基宏,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在外,持平許晟試所進,具定默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徐有素,獻納權敦仁,持平具定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尹景鎭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自是例也,而武二所監試官李寅溥、許晟,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冬至兼謝恩使一行赴燕時,所把驛馬,預爲分定,然後可無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應把驛馬四十六匹內,公淸道八匹,全羅道十匹,慶尙道二十匹,來十月初十日,京中逢點,江原道四匹,咸鏡道四匹,直送安州,來十月十五日逢點事,各道監司處行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九城廊近處體城五間半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騎芻,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一百四十一人內,無一人入格矣。騎芻今已畢試,木箭自天字,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四十三人內,入格二十六人矣。木箭今已畢試,鳥銃自天字,仍爲試放,而元貫革外,加設一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應放擧子三十四人內,入格二十人矣。各技皆已畢試,而初試分定三百人內,三技以上入格,合爲二十二人,則不足爲二百七十八人矣。雖不滿原額,仍爲計畫,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吏曹判書金履喬疏曰,伏以臣,猥以無能,復叨匪據,年愈邁而精力益愆,跡久外而物情轉疎,決知其萬萬不可承當,而惟違逋是懼,聞命趨膺,黽勉行政,亦旣屢矣。知無益於報效,恒自怵於僨誤,因仍久冒,諒非素計,且於目下,有區區私情不可不仰瀆者。臣之父母墳山,各在畿、湖,擇地合祔,卽寤寐一念之所耿結者也。誠愼勿悔之道,惟在於相視之周詳,裁量之審熟,而緣臣身係于朝,請由往還,每患遄遽,間復滯藩,積違省掃,節屆霜露,私感倍切,而自今以後數年,適値諏擇家所謂無拘之運,政宜迨此卜吉,亟諧至願,而舊阡新兆,看察取捨,非臣躬往,無以幹當。第今叨縻,非比閑漫,猥請由暇,實有瘝曠之懼,玆敢畢瀝衷私,仰徹崇嚴。伏乞聖慈,特遞臣所帶之任,俾得及時往來,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卿其勿辭。

○右副承旨朴基宏疏曰,伏以臣,卽伏見副校理朴永元之疏,竊不勝瞿然瞠然之至,蓋伊日春坊兩人闕直之事,一則涉於輕遽,一則近於推托,均之爲齊楚之胥失,未見有涇渭之逈別,所以請勘之際,不敢較量軒輕,而混謂之事未前有竝斷以誠甚可駭矣。今此堂疏,盛氣張皇,斥之以逕庭矛盾顚倒等語,則實未曉其何意也。臣以疎暗,冒添喉院,按例論勘,乃其職也,而不意詆斥備至,靡有餘力,此莫非臣不能見孚於同朝之致,自顧慙恧,無以抗顔,庚牌儼臨,承膺末由,玆敢略暴情實,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賜刊改之典,更勘溺職之罪,以昭法紀,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於僚員之批矣,勿辭察職。

○說書吳致愚疏曰,伏以臣,猥以無似,忝叨宮僚,供職未幾,自速大戾,置對圓扉,唯重勘是俟,旋命分揀,恩言渙宣,後勿敢推諉番次,誨飭嚴重,臣退伏私次,仰感俯怵,尤無所自容也。噫,臣釋褐五年,間經草土,禁扄出入,曾未屢遭矣。前望特點,忽降於積違之餘,叩謝天陛,昵侍雷肆,縱乏輔導之姿,益切延頸之忱,何敢持被二日,遽爲息偃之計,而臣於其時,同氣終祥,在於翌夜,揆以情理,不得不暫出,而兼司書適在禁直,故將此事狀,面囑伻懇,要其推移,末梢葛藤,誠非始慮之攸及也。謹稽先朝受敎,閣臣中兼帶宮官者,省記於春坊,則以內閣入直,懸註於春坊省記,而入直則以內閣爲之事,載在春坊故事,初無有時無時區別之聖敎,兼直之例,自此爲始,匪今斯今,則所謂兼直,非有面看受替之事,不過是許借數字懸註而已。今其言曰參量職務之間劇而爲之,藉如其說,職務之孰閑孰劇,臣未敢知,而推移之或施或否,是亦法例耶。臣性本疎暗,未嫺近規,只知受敎定式之可以遵行,全昧今日閣例之唯意闊狹,乃於閣務鞅掌無些暇隙之時,敢爲兼直之請者,可謂愚且妄矣。此莫非臣行己無素,不能見孚於同朝之致,何可更與之較挈,重傷事面也哉。恩宥旣降,番次苟艱,在臣分義,曷敢不𨃃蹶就職,而臣有偏母,痰癖宿症,轉成貞痼,況自數年以來,喪威荐酷,病隨添劇,淹頓床笫,寧日恒少。近因秋氣之驟涼,將攝失宜,形證一倍陡劇,食飮全阻,氣息綿綴,臣無他兄弟,獨自扶護,方寸煎熬,罔知攸措。顧臣情事,萬無離側供仕之望,玆敢披瀝陳懇,仰干崇聽。伏乞聖慈,亟遞臣所帶之職,俾便救護,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事則至微屑,所失則惟均,而如是互相張皇,殊未安矣,爾其勿辭察職。

9月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右承旨金學淳緣故出。左副承旨趙琮鎭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基宏式暇。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具行益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雷動。

○藥房提調金履喬,副提調金學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景鎭,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在外,持平許晟、具定默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寅溥,司諫徐有素,獻納權敦仁,持平許晟、具定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尹景鎭,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朴應浩,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監司金敎根狀啓,則以爲江界、渭原、楚山等邑,戶少穀多,爲弊滋甚,將有民穀俱失之慮,就三邑會付中,折米限三萬石,依己巳例,每石二兩式減價作錢,移送於淸南、北穀少邑,而仍以見在穀數,定爲恒摠,元耗與新稅,歲以執錢,毋得添摠,若或違越,則該倅從重論勘之意,著式遵行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年前三邑還穀之減價移貿,爲其永久釐弊,而纔過十年,還戶比前尤縮,耗條逐歲增加,其所爲弊,反有甚於己巳以前,道臣之援例更請,可知其迫不得已而然。依所請石數,許令發賣移貿,目下救瘼,雖在於元穀減摠,來頭慮患,專係於耗稅執錢,此亦依狀辭,使之嚴立條例,永無違越,而若或復襲前謬,更貽後弊,先從道臣嚴處之意,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玄光宣手本,則時囚罪人李亨謙,素患積氣,虛冷添劇,又加血痢,登溷頻數,食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亨謙,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基宏式暇。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具行益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右承旨金學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徐萬修,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金鳳賢,保放罪人李亨謙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李好敏有身病,同義禁金啓河、金陽淳在外,只有同義禁李光文一員,不得備員開坐云。判義禁卽爲牌招,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李好敏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在外,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右承旨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傳于徐春輔曰,違牌臺諫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履喬受由在外,參判趙貞喆進,參議李紀淵進,行左承旨徐春輔進。以申緯爲大司諫,以李游夏爲司諫,以徐萬修爲獻納,以成大璡、朴晦壽爲持平,以徐有素爲修撰,以李存秀爲藝文提學。

○兵批,判書李存秀進,參判洪時濟病,參議李東煥入直進,參知任鼎常病,同副承旨尹景鎭進。以金魯應爲知事,以洪義浩、柳和源、柳漢源爲副摠官,以尹善養、金東垕爲僉知,以田遇聖爲羽林將,以李宜白、柳孝臣、權思萬、許櫟、李彦厚爲五衛將,以鄭重厚爲景福將,以趙彦基、范聖佑爲慶熙將,以崔應鉉爲武兼,以金政鍊爲部將,以具錫朋爲多大浦僉使,以李齊年爲群山僉使,以金履萬爲安興僉使,以張重齡爲防踏僉使,以林益晉爲龍津萬戶,以李光俊爲長木浦別將,副護軍金道喜、李寅溥,副司直沈鈁、徐有素、李魯秉、權敦仁、許晟、具定默,副司果金大坤、尹心圭、洪彦謨、崔弘良,以上竝單付。

○再政,以李魯秉爲校理,以金在昌爲判尹,以丁載榮爲兵曹佐郞,以趙然大爲溫陵參奉,以黃鍍爲假監役。

○再政,以許溟爲同知,同知單鄭重厚,僉知單李宜白、李彦厚。

○尹景鎭,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十七日孝懿王后祔太廟慶科庭試武科殿試節目,當爲磨鍊,而凡於殿試,親臨與命官,前期稟旨後磨鍊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春塘臺命官爲之。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別將李鼎會,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敦寧都正吳熙常疏曰,伏以臣,逋命草萊,罪重邱山,縮伏屛營,恭俟威罰之加,千萬不自意前月中,伏蒙銀臺晉擢,已又祗奉敦府恩除,除書聯翩,龍光赫然。臣聞命,始焉驚隕,繼以爽惑,當食忘餐,不知攸以自措也。噫,臣本世祿之裔,生長輦轂之下,初匪有高尙之志,藏修之實,而只緣疾病喪威,困劇摧剝,遂落然無當世之志,其所自勉者,惟守分全愚,毋貽門戶之羞,半生息影,罕與人周旋,世人之不知臣面者,徑疑其潛修求志,妄加以游辭虛聲,年歲之間,轉輾詿誤,臣實瞿然內疚,中間祿仕之計,非惟情切爲養,蓋欲其自露本色,爲終身究竟法也。命與仇謀,事乃違心,卒屆於斯,臣雖本無欺人罔上之心,執迹以論之,無非飾虛取寵,冒僞竊爵,臣焉敢厭然而自恕乎?至若今玆新命,尤係非常。夫朝廷官人,最重歷試,臣之前後拜官,積違敦召,未嘗一日立乎其位,何試之有,而忽然進秩,以布衣之賤,廁緋玉之列,若是之無難,臣昧昧以思,莫究其說,而語云不有人非,必有鬼責,此殆臣命卒之秋也。仍竊念本朝立國,專上儒術,粵在中廟,先正臣趙光祖諸賢,爲時秉用,倡明表準,化民以禮義,導俗以名檢,布公道塞利源,克做一代之治,廩廩乎三古,雖不幸用有未究,其遺風餘烈,久而不沬,振於明宣之間,迄于顯肅之際,宏儒碩輔,磊落相望,廊廟山野,氣脈互貫,治敎休明,民國永賴,其功有不可誣也。降玆以往,儒化寖微,不足以勝夫聲利之學,則禮義名檢,無復髣髴於曩昔盛際,逮至近日,世愈遠而澤已斬,讀書種子,亦隨而殄絶矣。於是師友道喪,名敎墜地,擧世殉利,邦本受弊,當此之時,政宜亟用朱夫子所謂焫丹田氣海之術,廣羅一世儒學之士,于以扶植正道,激厲頹俗,俾厥言議標致,苟有可以經正而民興,縱無日計之功,庶覩歲計之益也。而顧迺如臣悾悾一賤品,而緣相臣之失薦,猥玷選籍,及其伎倆畢露,理應罷休,如漢廷故事,而猶且因仍虛縻,節次推遷,類古之充隱,蔑些補於當時,貽厚譏於後世,臣端居永念,不遑悼已,而竊爲聖朝殷憂也。且臣夙嬰疾痾,老益膏盲gg膏肓g,有如朽株霜荄之不可以復春矣。況又重傷於今夏毒熱,症在會厭,一倍危綴,萬一一朝溘然,却恐死亦不得爲廉鬼也。玆敢力疾鳴籲,仰干宸嚴。伏乞聖明,哀憐而垂察,亟許收回臣新授職秩,毋褻公器,仍命刊去儒選,永寢收召,俾靖愚分,不勝至願大幸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懇。爾以喬木世家,山林宿德,又異巖穴果忘之迹,則一何浼浼,凡幾年所,以予謂不足與有爲而然歟?予雖不德,思致養德邱園,硏磨乎經濟之策,讀書林樊,講究乎致澤之才,朝夕左右,出入啓沃焉。惟其緇衣之好賢雖切,其奈白駒之遐心莫回,試看今日之朝野,苟求其人,非爾伊誰?陞秩亦云晩矣,巽章又何至也,惟予心之惄焉如飢,冀爾蹤之幡然改圖,望須不日造朝,賁我法筵,以副予懇懇如渴之望焉。同副承旨尹景鎭製進,傳于尹景鎭曰,敦寧都正吳熙常疏批,令地方官傳喩。

○全羅道儒生進士金尙龍、申禹模、趙得鉉、柳光寅、金宜休、金邦默、邊正容、崔必翰、柳甲增、金邦儒、金𱩿休、朴懿淳、李昌祐、權基一、李榮緖、文範龍、河百源、李維會、林采鎭、鄭致煥、鄭在章、吳相瀷、柳植、盧錫珪、盧錫昇、柳衡烈、尹致興、閔樂儒、金潤國、姜柱榮、韓永老、李潤德、李寅灝、李源坤、金相誠、高大鎭、閔鳳爀、鄭東忠、洪秉潞、李馨萬、權楫、邊有容。幼學金邦甲、羅鍵、邊相顯、李潤成、金九輔、申履祿、邊相圭、金克錫、金百煥、金貞輔、朴致郁、朴重輝、邊璇容、邊直容、趙尙八、宋鈺、高時道、高廷鎭、朴宗休、朴翰休、朴儉、姜楫、李潤九、羅得弼、柳相、金東源、李尙坤、金原復、李致賢、李龜鉉、鄭在浣、鄭在洙、吳耿、高星鎭、崔宇錫、崔鵬澤、金敬行、李錫夏、朴良壽、宋憲鎭、吳相直、宋得三、羅彦好、朴宗勉、閔裕基、金仁澤、金明澤、金永秀、金敬璨、金漢基、韓用萬、李秉寬、李德輝、曺大鎭、任徽哲、曺永熙、朴彝鉉、朴哲鉉、李命基、李儒一、李墅、金涵、鄭彦容、姜在禹、金命鉉、鄭基益、洪述謨、吳交煥、鄭八柱、愼恒鎭、李可白、崔存中、許瓆等疏曰,伏以學問節義事功是三者,國由之持,人由之立,百世由之興起,非學問敎化,不能正其本,非節義倫彝,不能明其則,非事功利澤,不能周其惠,自古名臣宿儒,有一於此,則邦人誦而慕之。世主褒而顯之,濃墨寶篆,璀璨於丹雘之宮,圓冠方領,彬蔚於俎豆之堂,此非獨崇報之典,允合常經,將使遐逖者有所觀感,頑懦者有所濯厲,固可以儀刑四裔,六有理於昭代作成之隆也。是三者,雖非二致,而厥或出處異塗,鮮有能兼之者,若乃以一人之身,擧而全之,學問足以牖迪後進,節義足以橕柱宇宙,事功足以宣揚弘猷,能卓然自表,皭然不可得而泯滅,則其寵奬之禮,尊奉之道,尤當何如哉?臣等竊伏念,我朝立國規模,專尙風敎,列聖光御,大化休暢,凡係尊儒重道,褒忠勵義,殆將無幽不彰,無微不擧,一節一行,莫不炳煌輝赫,垂之無窮,而今有學問節義事功兼備於一身者,獨未蒙宣額之恩,使數百年芬苾之儀,沈漂寂寥,永作無名之祠,玆豈非聖世之缺典而士林之遺憾也耶?謹稽故判中樞府事貞武公臣奇虔,卽其人也。虔當英陵盛際,遭遇昭融,當時得人之衆,號稱海東唐虞,而虔尤其魁傑挺特者也。其以學問言之,則自在韋布,肄業太學,專心《庸》、《學》二書,一生受用,皆由此立得根基,是以不由科第,選授南臺,遂歷大司憲及三道方伯,而世廟所以倚毗者,常先於集賢諸臣,擢置宰樞,顧問是資,其出入經筵爲尤多,是其資稟之美,造詣之高,推此可徵,而曾孫文愍公遵,世稱服齋先生,玄孫文憲公大升,世稱高峯先生,實能闡明家學,濬發淵源,爲一代儒宗,或與先正臣文正公趙光祖,講論道義,竝列祀典,或與先正臣文純公李滉,發揮性理,同躋享庭,遵與大升之學,皆得之於其祖虔,擩染薰襲,固有所自來矣。故相臣文貞公金堉,撰《海東名臣錄》,別立虔傳,極稱其天姿英邁,學業精粹。夫公議者,百世之耳目也,其可誣乎?其以節義言之,則自文宗末年,休官杜門,日抄四書三經爲事,蓋其意有隱約可見者,而光廟在潛邸,凡三枉駕甚驩,虔獨毅然不從,逮至受禪以後,敦召鄭重,以其宿德重望,必欲處以矜式彈壓之位,以鎭群心,虔乃退伏田里,以靑盲爲解,亦嘗招致榻前,令左右持針擬刺,而猶gg瞪g視不動,竟全其節,目不見天日,足不出戶庭者,垂二十年,其卒也。光廟取淸白守節,强剛直理二法,特賜諡貞武。嗚呼,大聖人萬世忠臣之敎,不獨指成朴諸賢,而虔之節惠,卽亦不治朱雲之檻也。恭惟我先大王,嘗答校理成種仁疏,引判中樞奇虔,監察柳自湄,副提學曹尙治等若而人,列之於生大臣之號,至稱其塗人耳目。於戲,大哉聖考此訓,不其爲萬世之日星,而我殿下所以仰述遺徽,鋪張德意者,顧不在於此等大關世道處乎?其以事功言之,則歷事三朝,踐揚華膴,內外殊績,昭載史乘,而若其出按藩維,首興學校,使窮海荒陬,擧化爲鄒魯衣冠,至於湖南一路,尤被文翁之化,前後忠臣義士,林立相望者,咸以虔倡導爲功,其牧濟州也。濟俗椎俚,不葬其親,死輒委諸溝壑,虔爲設立科條,敎之以棺斂竁埋之禮,喪祭拜揖之節,一島感化,至今遵行。詩云予曰有先後,予曰有奔奏,朱子釋之以相道前後曰先後,喩德宣譽曰奔奏,若虔之在聖朝,眞可謂濟濟以寧者矣。其他如延安之永除鮒稅,輿誦猶存,酖羅之不食鰒魚,邑誌相傳,蓋其廉白有餘,守正不撓,仁風惠政,所至藹蔚,故相臣文忠公李廷龜所撰碑文中德行政事,皆學之推云者,卽虔之平生所展施也。噫,虔之學問節義事功,若是其磊落俊偉,華國範世而且況同時六臣,皆已誕宣恩額,腏食儒宮,榮至渥也。虔則以生六臣之卓節危忠,一區荒祠,獨不被數字華褒,將與鄕老村秀,同歸鬱沒,不亦悲乎?自虔之沒,南中多士,慕其義不衰,相與妥靈於長城之秋山書院,春秋奠酹,月朔講會,特以道里悠遠,不能自陳衷懇,曾於肅廟朝,一叫天閽,而九重莫達。正宗朝,亦嘗齊籲法駕,而以上言蒙昧,皇恐退歸,伊時大臣獻議,有曰朝家之施不施,惟視其所請之當不當,不可以儒生之有所失,靳施於當施之事,今日儒生之失,何與於數百年前忠節之臣也哉?逮至戊辰夏,又因湖南儒疏,伏承令廟堂稟處之命,而伊時大臣獻議,亦有曰奇虔之醇學高節,尙闕頒額之恩,誠爲欠典。今此疏籲,實是久鬱之論,而況三疏竝入,殊涉煩屑,姑俟日後,恐未晩矣云云。卽此前後獻議,蓋可見廊廟所執,皆以爲公議之不可遏也。虔之五代孫贈參議孝諫號錦江,受業於先正臣文正公金獜厚之門,虔之九世孫故參奉挺翼號松岩,受業於先正臣文正公宋時烈之門,又皆以邃學篤行,隱居自修,世之論學問家數者,必先推奇氏,以爲靈醴有本,今其祠院,乃三世聯芳之所,而衿紳艶慕以同聲,林巒竦峙而增光,臣等愚陋,竊以爲文愍、文憲之祠旣額之,而獨闕於倡道之賢祖,則是崇宗道學,有所末gg未g盡也。殉節六臣之祠旣額之,而獨闕於全節之生六臣,則是崇節義有所末gg未g盡也。誠宜一體喪奬,以待文愍、文憲者,待其賢祖,以待六臣者,待其同德,有以顯揚我世廟簡拔之殊遇,有以闡明我光廟寵詡之深意,爲今日扶世敎勵士氣之一大機括也。伏願殿下,深察不泯之公議,特擧未遑之晠典,爰命有司,亟施奇虔秋山書院揚額之恩,賁名節於九原,樹風聲於百祀,俾湖南士庶,莊誦聖德,知道學節義之爲可敬可勉,則世道幸甚,斯文幸甚。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9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輔緣故出。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仕直具行益。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基宏啓曰,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學淳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景鎭啓曰,判義禁李好敏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判義禁李好敏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經宿,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學淳曰,只推。

○金學淳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修撰徐有素,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黃海監司李文會狀啓,康翎縣監南公侃,茂島漂到船,初不覺察,今始報來,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臣則惶恐待罪事,傳于金學淳曰,罷黜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卿則勿待罪事,回諭。

○以黃海水使柳相弼狀啓,漂船來到康翎縣地界,已過月餘,迄無皂白,籌司關問之後,始爲報來,該縣監南公侃,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臣亦矇不覺察,惶恐待罪事,傳于尹景鎭曰,勿待罪事,回諭。

○吏曹口傳政事,以權徽爲康翎縣監。

○朴基宏,以御營廳言啓曰,楊州牧場內,虎患狼藉,囕傷馬匹事,自司僕寺報來矣。本廳善放砲手三十名,定將校率領,今月初八日爲始,出送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具行益仕直。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基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琮鎭啓曰,同副承旨尹景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判義禁李好敏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經宿,一向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判義禁李好敏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尹景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相休狀啓,興海郡守趙存卿,病勢難强,不得已罷黜事,傳于趙琮鎭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趙琮鎭,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溫陵令所報,則陵上莎草修改後,連日奉審,則間因雨暘均適,有善爲着根之望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黃海監司李文會狀啓內,康翎縣監南公侃,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南公侃,未及上來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所到處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9月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式暇。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仕直具行益。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琮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楸坡萬戶趙邦植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趙琮鎭啓曰,同副承旨尹景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李好敏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趙琮鎭曰,當該中官,從重推考。

○以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進gg成大璡g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不爲仕進,右副承旨朴基宏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尹景鎭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金學淳,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尹景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右承旨金學淳牌不進,伴直無人。同副承旨尹景鎭,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閔致書爲興海郡守。

○趙琮鎭,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公淸道都事安亨鎭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旬月之內,萬無赴任之望云。其身病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赴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稽謄錄,則文科除初試庭試時,元無直赴人許赴之例,而至於濟州儒生,則以慰悅之意,自臣曹從前啓稟,輒蒙許赴之命矣。今年三月濟州儒生試取入格直赴殿試幼學愼尙欽赴擧次,受公文上來,而許赴已例,俱係特恩,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許赴,可也。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大司成意啓曰,今九月初九日,儒生課試,當爲設行,而大提學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邊司啓曰,因六道儒生上疏回啓,有收議之命矣。諸大臣及備堂二品以上獻議,今方齊到,而領中樞府事金載瓚,以爲臣近益病耗,朝夕待符,凡百事爲,都無省覺,日前收議,不得仰陳微見,而至伏承更詢之命,實不勝萬萬惶蹙。第今病情,與前無異,以此迷瞀之識,無以措得一辭,庸副明命,伏枕奄奄,惟譴何是俟,只望博採廷議,另加裁處焉云。判中樞府事韓用龜,以爲臣於日前,以庶類疎通事,薦伏奉俯詢之命,此實出於我聖上疏鬱導和之大德至意,臣雖蔑無知識,敢不對揚其萬一,而賤患昏眩之症,忽添於挾感委痛之中,不省四到,重以纔遭重制,情理切悲,隨衆獻議,其勢末由,惶隕之極,不知所達云。判中樞府事金思穆,以爲臣耄昏益甚,疾病又劇,前此收議,莫效微見,更詢有命,史官重臨,惶懼之極,力疾略陳,而念玆庶類枳塞之法,固是往牒所無之事,所以從前疎通之論,非不多矣,而終不得一朝頓革者,誠以習俗已久,久則難變故耳。向筵領相所奏,亦頗詳切,苟能隨宜品節,永遠遵行,則有足以疏其幽鬱,爲今之道,不在多言,顧實心收用之何如矣云。判中樞府事林漢浩,以爲前以庶類之疎通與否俯詢,至及於臣,而臣於其時,賤疾適苦,不得獻議,史官又臨,伏承口傳下敎,促令更議,臣誠惶懼震懍,莫知所云,取見其疏,爲說甚多,而要其歸,專在於仕路之通廣,其見枳齎鬱,厥惟久矣。今此訴冤,亦或無怪,曾在先朝,有所下敎,文蔭武三岐,竝許限品甄敍,其詳載《大典通編》,折衷裁制,各有條例,而其中文識行義之卓異,才器政績之顯著者,亦許拔例調用,一按可知,爲令之道,但當遵守先朝成憲,惟才是用,而若其量宜裁擇,責在銓曹,此意分付兩銓,一從通編所載,永久遵行,勿使乍行旋寢,恐合事宜。臣之淺見,不外於此,惟在博詢裁處焉云。領敦寧府事金祖淳,以爲庶類枳塞,不惟歷代萬國之所未有,卽亦國初之未嘗然也。語其始請枳塞之由,則不過庸碌無識之人挾憾報復之計,語其後議疎通之擧,則非東方之大賢,皆不世之名臣碩輔,塞與通之間,其是非得失,自有不待辨而可知者矣。且人之貴賤窮達,皆有生以後之事,而至於此人,則其身未生而已賤,其命未賦而已窮,豈天地生物之理,固若是耶?至若爲子弟而不敢稱父兄,爲血屬而不得承系序,尤天下古今非常反經之事,而習俗之久,迷不知悟,無他,枳塞之故也。重仕宦輕人倫,又豈人心之所安,亦法典之歐使然耳。今若枳塞一開,則父兄之稱,系序之承,恐不煩朝家之約束,人倫自正,天理自明,而庶類亦知所自勉,於是乎隨其族姓之華否,人器之優劣,斟酌用舍,則在國家,可以無遺才之歎,在庶類,可以解抱冤之若矣,愚淺之見,竊謂疎通,實合於明天理正人倫盡賢才之道矣云。工曹判書沈象奎,以爲六道儒生金熙鏞等上疏,有二品以上收議之命,子不得呼父,立後而不如法典,仕路之枳塞,此其疏中三件事,而子而不得父其父,父而不復子其子,非天理人情,可駭可怪,而猶習而爲俗,父子天倫也,法典國常也。以天倫之重,國常之嚴,俗蔽而甘爲違反,習於情理倫常之外,蔽於計慮門戶之私,忍若固然,其亦已甚,俗之久痼,卒不可易耶?竊意其始,必皆仕路枳塞以後事,然語以倫理之害,失仕路之通塞,不但此輩之冤悶,必當在此,而不專在彼,朝家所以軫慮而矜恤之者,亦自有所先後之宜。仕路而疎通,則其所謂枳塞以後事,不煩條飭,自可革其已甚,固亦善矣,而猶未若先以情理倫常,救正俗之習蔽,是可實爲疎通之本,而其於化成之方,亦庶有所補矣云。戶曹判書金履陽,以爲庶類之違之俾不通,自生民而未有,考往牒而無徵,而獨於我國有之,則律以常經,儘非通誼,而國俗之膠固,官方之鐵定,厥惟久遠,則開塞通閉,須要有漸,稽先哲之定論,酌一世之公議,稍開進身之路,少泄積菀之氣,無至於有名無實,重失其心,似爲以實心行實政之道矣云。判敦寧府事朴崙壽,以爲儒疏回啓廟堂,有三件撮要,而上二件,已有大臣之仰復,至於仕路一款,特以愼重之道,詢及在廷,而官方階級,雖有成憲,才績卓異,拔例甄用者,卽通編所載,則顧今對揚疎通之道,惟在廟堂熟加講究,申飭兩銓,永久食效,實合於疏鬱導和之政矣。瘦淺之見,如是而已云。禮曹判書金蓍根,以爲六道儒生金熙鏞等疏辭中兩件事,大臣已有所奏,無容更議,而至於官制變通事,列聖朝憫惻之敎,諸名碩章奏之論,非止一再,則其陳疏稱冤,情固可矜,事亦無怪,在朝家恢張之道,豈無通變之擧,而階限定式,如臣謏寡之見,不敢指一仰對,惟在博詢處之云。水原留守李羲甲,以爲一名輩之積抱冤鬱,厥惟久矣。爲人子弟,而不得稱父稱兄,誠是反常之事,揆以天理人情,實合亟令改之,仕路之枳塞,尤失用人之義,天之生才能,豈有貴賤之殊,而我東習俗,專尙地閥,故雖在許赴許通之後,猶不能恢拓收用,上而無惟才是用之實,下而有抱才空老之歎,大臣之以存其階級,廣其疎通爲奏,誠得通變之宜。至於嫡妾俱無子,然後始許立後,卽國典也,此不必別加提飭,惟在其申明擧行。伏願博詢而裁處焉云。左參贊李好敏,以爲今此六道儒生之疏,言出積鬱,事極哀矜,天之生才,元無區別,國之用人,宜無界限,而一局於庶類,則雖有出人之行,而子不得呼其父,雖有需世之器,而臣不得事其君,斁倫反常,違理傷和,不但他國之所未聞,實亦往牒之所未見,列聖朝屢下懇惻之敎,諸名輩亦多通變之論,而習俗狃於見聞,格例難於矯革,轉輾膠固,以至于今,凡今之人雖心知其然,而家間稱號,不能獨異而違衆,朝端收用,不能越格而招謗,仍循荏苒,莫之能改。今若因其齊籲,通其塞而疏其鬱,則非直爲明天理盡人才之方,亦足爲迓祥導和之一助,惟在博詢而裁處,臣無容他議矣云。吏曹判書金履喬,以爲庶孽一流之區以別之,永塞不通,卽是前古所無,我國獨有之證法也。列聖朝軫恤之敎,先輩名碩疎通之論,非不諄複切摯,而終莫之正其謬者,專由於枳塞之法,著爲律文,法行而成俗,俗久而難變,誠亦末如之何矣。不惟枳之於仕路,終而阻之於家庭,爲子弟而不得稱謂其父兄,則賤惡之割絶之,乖人倫而傷天和者,於此爲甚,亦由於創法著令之始不料流弊之轉輾沈痼,至於此極也。苟欲正謬而反俗,莫如先從律令而釐革,今就律文中,但如漢除挾書之律而已。其塞其通,更不擧論,還他不枳塞時本分,而朝廷用捨,不必定其分數,習俗賤惡,從而漸次消弭,則庶可爲自就疎通,快釋冤鬱之道,而廟堂所奏,旣慮其易歸空言,難責實效矣。如此則當就丁酉節目中,恒規定式,則增廣增加,以對揚先朝漸次疎通之盛德遺意,拔例甄用之條,本許廟堂、銓曹之稟旨施行,則更加申明,無或如前寢閣,抑爲捄弊俗疏積鬱之一助,而以臣膚淺之見,無以中窾,不任悚仄之至。伏惟上裁云。兵曹判書李存秀,以爲用人不廣,莫近日若,蓋嶠南世素稱鄒魯,湖南自古多節義,湖西士大夫之冀北也,是以爲公爲卿者,磊落相望。挽近以來,卿列絶無而僅有,侍從指亦不多屈,此已爲識者之竊歎。關北王迹肇基之地,浿西仁賢設敎之鄕,簡拔宜倍於他,而反不許淸顯,松都則國初之枳塞,雖緣於事勢之不得不然,其人多是前朝忠賢之後,到今有何嫌礙之端乎?文武之有等威,雖是朝廷體例,竝與武之若子若孫,雖有文學之過人者,不能無礙於文選之淸華,果何意義乎?至於庶類,亦皆士族之遺裔,多有名門華閥,而凡於仕路,定其階限也。故雖有抱蘊,無以展布,是豈治朝用人之政乎。顧今列于庶位者,要不出城闉之內世卿之家,而其中又作爲名目,分裂而狹小之,差除剡擧,必較計而排比焉。此與虞廷之野無遺賢,殷湯之立賢無方,武王不忘遠之義,不啻相反,非但在朝家,有遺才之嘆,其人亦自知其不見用於世,不自淬勵,無由振發,我國規模,雖尙地閥,賢路隘窄,到今尤甚,壅遏否塞,弊到極處,窮則變,變則通,卽理也。爲今之計,正宜大開恢張之門,痛革習俗之陋,無遠無邇,惟才是取,朝無不擧之賢,世無可棄之材,則庶類之從前枳塞,亦歸於渙然氷釋。此言雖似迂矣,實效亶其然乎。至於大僚所奏,爲庶類存其階限,增續節目云者,雖出於慰悅疏鬱之意,而以朝家官人之方言之,終不免偏枯耳。庶類以外,閼於俗規而不得擧,拘於遐外而不見用者,亦何限乎?有國用人之道,亶不出於如右所陳,臣則此外,更無他見矣。雖然諸大臣之意,倘以爲庶類通擬,節目之變通,猶賢乎已而爲之,則以臣一人之見,何必爲岐貳之論云。上護軍李憲琦,以爲庶類之枳塞,實往牒之所未有,抱冤齎鬱,已至數百年之久,渠輩之如是呼籲,不是異事。且況列聖朝矜惻之敎,諸名碩疎通之論,莫非出於立賢無方,惟才是用之意,今因其端,俾仕路得開,自齒於簪紳衣冠之列,則家間之稱呼,系序之紹承,卽亦不煩新飭,不申舊典,自可次第無礙,而實爲國家導和疏鬱之政,至於爵品之限以幾許,以臣愚昧不敢指一仰對,惟在博詢處之云。知中樞府事金魯應,以爲以庶類許通事,列聖朝下敎,屢示愍惻,而只緣在下之不能對揚,尙未有眞箇疏鬱之擧,今如欲變通,則不過就法律中刪改其條件,使之自齒於世而已。夫然後,在國而自無枳塞之患,在家而亦免賤棄之歸,各知勉勵,漸圖進取,此豈非一擧而公私兩幸者乎?至若階限品節之詳,則有非如臣病耄所可擬議。伏願博詢而裁處焉云。廣州留守洪羲臣,以爲今此六道儒生之疏籲,卽四百年積冤齎鬱之事也。爲人子而不得稱父,果是俗習之乖常,有庶子而必取遠族,亦係法典之不許,而或行或不行,各其家法而已。至於仕路,則列聖朝矜恤之敎,不啻鄭重,諸名碩愍惜之言,亦多勤摯者,蓋立賢無方,惟才是用之聖德也至論也,而近來仕岐甚狹,收用多礙,是以在渠輩,有才而奈無展其蘊之望,在朝家,設官而實非立無方之義,渠輩之鳴冤,固其宜也,大臣之筵白,亦且詳矣。增續成憲,恢張仕路,俾有成效,以爲疏鬱導和之地,臣無容更議云。大護軍任希存,以爲卽因六道儒疏事,特下大臣卿宰收議之命矣。得見大臣筵奏,則乃是文蔭武三岐中,限以某職通淸,初仕亦存其階限也。此實出於慰群情愼官方之意,而若其節目之詳,則兩銓之臣,自當會議酌定矣。以臣愚鹵之見,豈容他議於其間乎?伏惟上裁云。大護軍洪義浩,以爲千萬人號籲之情,在所軫恤,四百年冤鬱之端,允合疏滯,大僚奏覆,旣存酙酌,兩銓對揚,亦著節式,則庶可慰草野顒企之望,不害爲朝家導迎之助云。大護軍金基厚,以爲今此庶類之疏,特下博詢之命,蓋其家庭稱呼,責在父兄,血屬係序,事係法典,大臣筵奏,極爲穩當,而至於仕路許通,尤是朝家別般疏鬱之政,仰稽列聖朝恩敎,參以古名碩論啓,申明遵行,恐爲得宜,臣別無他見矣云。護軍朴周壽,以爲六道儒疏所陳,不無齎菀者而父兄之稱,非朝家之定制,繼序之承,是法典之攸在,今不必可否於其間。至於仕路之階限,事係大更張,以臣膚淺之見,不敢指一仰對,惟在博詢而處之云。吏曹參判趙貞喆,以爲因六道儒生聯疏,大臣筵奏,有詢問之命矣。今此疏中蘄請者,有三件事,父子是人倫之大者,而子不得呼父,立後是法典之所載,而行之者絶罕,在其人,豈不爲至冤極痛也哉?大臣所奏,甚爲明白,無容更議,仕路事,庶類之呼籲,非今斯今,列朝之處分,亦非今斯今,有疎通之名,無疎通之效,故所以積鬱未解,屢籲而不知止者也。臣意則以爲,稍廣疎通之路,俾有疎通之實,允合事宜云。工曹參判曺鳳振,以爲我國規模,專尙地處,仕路通塞,隨以高下,乃有積鬱稱冤之歎,列聖朝軫念之敎屢矣。前輩之惜其沈屈者亦多矣。至於先朝丁酉,特下疎通之命,著爲通擬節目,載之《大典通編》,金科玉條,燦然已備,至有曰文識行義之卓異者,才器政績之著顯者,拔例甄用,猗歟大聖人立賢無方之德,有如是矣。苟有文行才績之可合進用者,量才授任,節次推遷,元無階級之防限,然則近來官方之寢閣不行,是豈朝家之枳塞?特銓曹未能對揚聖意耳。惟願博詢熟講,另加收用,以爲疏鬱振淹之政焉云。護軍趙萬永,以爲庶流之齎鬱久矣。其疏三件事中,爲子弟而不得稱其父兄,則倫理舛矣,爲血屬而不得系其祖先,則國典違矣,無怪其齊聲呼冤,而大僚論稟,若是明的,無容架疊。至於仕路之枳塞,卽係習俗之膠固,非天下萬世公共之道也。雖良質美材之卓然出人者,一號爲庶,鐵限限焉。無告無訴,自暴自棄,反不若編戶下氓,猶能自盡其分,此所以列聖之敎,屢勤憫恤,先輩之論,多主疎通者也。彼以世族之餘,天賦非殊,而擧以錮之無用之地者,已屢百年,亦物理事勢之行不得也。今若恢拓其進身之路,毋拘舊規,惟才是用,則實爲聖世無物不遂之政,而節目之詳,卽有司存,臣不敢臆對矣云。同知敦寧府事洪履簡,以爲今此六道儒生疎籲,因大臣筵奏,至有下詢之命,寔出於釋鬱導和之聖意,而凡三件事中上二件事,已悉於大僚筵白,臣無容贅陳,下一件事,事係官方更張,如臣末蔭,不敢議到,惟在博詢而裁處焉云。韓陵君李海愚,以爲庶類許通事,前日朝家處分,靡不用極,而徒有其名,終無其實,致有今番齊籲之事,其所冤鬱,極爲憫惻,宜卽疎通,另加措處,而若其永遵無弊,期有實效之道,惟在廟堂銓家講定節目之得宜矣云。護軍申光軾,以爲此議,行之已久,而終未得行,諸庶之齎限,厥惟久矣,呼父也收用也取養也,當行而不行,今何異議,病伏昏瞀,未敢長語,惟望裁處云。漢城右尹白東薳,以爲今此庶類之疏,寔出於積菀之冤,在朝家宜有以另加矜念者也。三件事中稱呼一款,未知自何時爲然,而朝家旣如是曲軫,則似不待別有令飭,而使之呼其當呼之稱矣。承嫡事,旣載國典,此不過申明而已。至於官制,則列朝軫恤之敎,先輩疎通之論,竟無實效,久致齎菀,今番則另行更張,以廣仕路,允合於古聖人立賢無方之義,而以臣瞢昧之見,何敢指一仰對乎云。左承旨徐春輔,以爲今此六道儒號籲之擧,乃在屢百年積菀之餘,觀於疏語,實爲矜惻,有足以感傷天和,大乖於立賢無方,其在朝家惻怛之念,宜有官爵疏滯之道,而至於階級之裁酌,惟在銓曹之對揚,如臣謏見,無以臆對云。禮曹參判李志淵,以爲庶流之稱冤,自古已然,列聖朝,以此屢勤軫念,而在前名碩之以此爲言者,亦非一二矣。第我國規模,終不得擺脫防限,其所抑菀,愈久愈甚矣。今此疏論三條爲人子而不得稱呼於其父,各其父兄在,則不是朝家所可指揮者,而爲父兄者,稱呼之間,使不必有所間隔於嫡庶之分矣。承嫡一款,旣有法典所載,則亦不必新爲定式矣。至於用人之方,惟視門地之高下者,實非立賢無方,惟才是擧之意,而此亦便成界限之難越,雖有卓異之行,奇傑之才,朝家收用之道,不得稱其才而盡其用,其爲齎菀,宜乎其然,在朝家一視之政,宜有變通疏鬱之擧,而若其限以幾品之爲相稱,官以某職之爲相當,事係難愼,以臣膚淺之見,無以率爾仰對,惟在博詢而處之焉云。護軍徐能輔,以爲國家用人,惟才是視,則豈可以地閥爲階限哉?今此一名仕路之無限節而徒歸空言,不若存階級而期有實效,誠如大僚所奏,臣於此,無容更議云。護軍吳翰源,以爲今此六道儒生聯疏請籲,其條有三,一條則各其爲父兄者,體認天理人情,而稱呼之間,使不必有所拘礙矣。承嫡一條,旣有法典所載,則申明舊典而已,亦不必新爲定式矣。至於用人之方,一名收用之議,前後謀國贊治之臣,蓋已視作當務,形諸文字,縷縷懇懇於恢張之政,而列聖朝所以曲垂矜念,渙發德音,非止一再,此非但疏鬱振滯之有足以導揚和氣也,天之降才,不以貴賤有殊,凡卓犖奇俊之士,忠直賢良之臣,豈獨此輩而無之乎?名以庶流,一直枳塞,此固往牒之所未有,而特緣習俗難改,舊貫相仍,一國人才折半,歸之於無用之科,恒歎偏邦風氣,終不如中國規模之廣大也。今伏承收議之命,區區淺見,竊以爲因此疏籲,固當隨時酌宜,俾有拭目之實效,而至於品秩之磨鍊,通淸之階限,此乃選部節目間事,物議旣同之後,必有以仰體成典,務歸停當,有非如臣愚陋妄贅瞽說,而要之四百年流來之俗,非特更張之爲難,遵行之爲尤難,遵行而永久勿替之爲尤難。伏願博採輿論,旣恢疎通之方,益軫永久之道焉云。護軍李龍秀,以爲今此庶流之千里裹足,齊聲叫閽,其跡則絶可悲也,其情則至可矜也。其疏中多少臚陳,一則曰稱謂之同於奴隷也,一則曰立後之必取他子也,一則曰官爵之區別太甚也,而稱謂一款,本非朝家之著令指揮者,則恐非上煩天德之事,立後一款,旣有國典所載,則在今日,別無更立科條者,至於官爵變通,事係重大,有非臣謏見之所可立論,惟在銓官就議大臣後稟定,而近稽先大王丁酉節目,有可以仰覩大聖人參酌得宜之美制,蓋不失名分之中,亦寓惟才是用之意故耳。臣意則以此節目,謹遵而修明之,以爲疏鬱之政,恐好矣云。戶曹參判申絢,以爲酌量階梯,以存等威,消詳節目,以廣仕路,卽先朝丁酉傳敎也。有司之臣,未克對揚,仍無實效,不但庶流之積鬱齎冤,亦有欠於聖代官人之政,乞令廟堂、銓曹,一遵成憲調用,而另究增益疎通之方,務歸得當焉云。開城留守金履載,以爲自古用人之道,曰立賢無方而已,曰惟才是擧而已,何嘗有一定之界限而爲用舍,如今之庶類者哉?嫡妾之分固甚嚴,而嚴於其家內者也。至於朝廷之枳于仕路而著之法典,卽歷代往牒之所未有者,列朝之屢加軫恤,名碩之訟其冤屈,班班可徵,則其宜疎通,固無待乎復採今日之廷議矣。因此推之,則西北、松都之限以地界而擯棄之,又何義也?今行疎通之政,亦合竝議,而旣許疎通矣。若復別其徑路,限其階級,則終是區別而異之也。卽許多窒礙鬱抑之端,猶復前也,其所謂疎通之者,亦不免爲阻塞之歸耳。愚淺之見,竊以爲仕路則遂許其無礙,法典則永除其禁條,而如此之後,嫡妾之分,尤宜申嚴,彼無知之類,或有因此而不知守分於家內者,則自中有識,固當群排而衆棄矣。亦須自朝家,繩以加倍之律,用示懲礪,如是則在朝而賢才無遺,在家而紀倫不紊,恐是竝行而不相悖者矣云。同知中樞府事徐鼎輔,以爲我國庶流之枳塞,實爲渠輩之齎菀,今此六道儒疏中三件事,一則惟在其父兄指使,一則已著於國典所載,至若仕路通變,允合疏鬱之政而官方之更張,階級之定限,以臣謏淺之見,何敢指一仰對乎?伏願博詢而裁處焉云。護軍李止淵,以爲庶類之不齒於私門,見枳於公朝,固是天下往牒所未有之事,列聖辭敎屢示憫恤,先輩陳白,亦多懇摯,而習爲故常,一任廢棄,齎菀呼冤,無怪如此,蓋其在家而處之之乖常,實由在國而待之也失宜。若使用舍,無拘於公朝,則倫理自正於私門,箇裏肯綮,專在仕路,仕路一開,系序稱謂等事,不待令而自行矣。閥閱視其族裔,階品隨其材器,乃是永世需用之常法,臣謂變通之道,不外于是矣云。護軍徐長輔,以爲庶流之齎菀呼籲,乃是三件事,而爲子弟不得呼父兄,尤爲人倫之乖常,未知習俗之何以至此,而旣非朝家定式,則惟在於爲父兄者,使之呼之稱之,得其倫理之正也。嫡妾俱無子,然後許令立後,已有朝家成憲,則今不必更立新規,而亦惟在於申明舊典也。至於仕路一款,我朝用人之法,自中葉以來,專尙地閥,故非但庶類枳塞之爲冤鬱,草野之間,雖有經世之才,亦多廢棄之流,此誠古今天下所無之事,而豈可謂爲官擇人,惟才是用也哉?有識之憂,厥惟久矣。只緣成俗之遽難變改,尙此未遑,實爲欠典,而今因庶類之訴冤,特下收議之命。大抵通變更張,雖甚難愼,旣知其通變,更張之合於事理,則不以處地爲拘,惟以人器是取。若有拔萃出類者,則雖顯職高官,竝令無礙,恐爲得宜,而如臣謏見,有難臆對,惟願博詢而裁處焉云。都承旨李光文,以爲此輩之齎恨,厥惟久矣。今其呼籲,不專在於通淸一款,而要其旨歸,則亦不出此,試以疏中所陳觀之,列聖朝哀矜之敎,諸名碩通變之論,未嘗不懇懇致意於立賢無方,靡物不遂之義,而當時卒莫能施行,則豈以習俗之猝難變?臣竊謂彼亦皆忠賢之裔,簪纓之族耳。苟使得齒於人,而見用於世,上可以效力於國,下可以盡倫於家,擧將感戴仁恩,父詔兄勖,自勵其身,日用常行,不離乎名敎之中,然後又擢而進之,毋拘常規,各當其材,則於聖世作人敦風之化,必有所補矣。至於許通之限,事係官方,秉銓之臣,自當稟裁非臣謏淺之見所敢議到也云。同知中樞府事趙晉和,以爲上天不擇雨露,王者不却衆庶,而獨我東所謂一名爲名者,雖有出類拔萃之才,竝置一切防限之中,遂爲千萬世永錮之案,久成四百年積鬱之端,列聖朝調敍之敎,非不鄭重,而終至寢格,諸名碩愍惜之言,非不昭詳,而尙未通變,此誠古今天下所未有之弊,有非立賢無方,惟才是用之義也。嫡庶之分,莫嚴於三代,而只行於私室,不行於公朝,門閥之用,莫盛於六朝,而只問其父姓,不問其母,況東土人物,不能當中國之一,而其間,旣分兩班常人,又就兩班之中,枳塞庶派,如是而何以得一世之才,需一時之用乎?不待自流鳴冤之言,可知擧國傷和之端,而若其爲子而不敢呼父,在於家法,而今亦有或呼或不呼之家,則此緣家法之各殊而然也。無子而必許取養,在於法典,而今亦有或行或不行之人,則此非法典之或弛而然也。至於仕路收用,則雖許限品,間多勿拘,英廟朝之文而臺望,武而宣薦,旣有受敎,粵在先朝,則丁酉節目,詳載甄敍之方,若夫材器之卓異,不循常例門閥之差等,宜隨本宗云者,可謂至矣盡矣。故文之佐貳武之兵閫,蔭之府使,無礙擬用,逮我聖朝,遵守成憲,收攬人才,臺閣銀臺,除旨聯翩,初非見枳,而特不得每政之收用,雖有見擬,而以其由互望之靳持而然也。苟其賢也,何官不做,苟其才也,何任不可,此在廟堂之稟旨,銓家之甄別,臣無容更議云。護軍朴宗琦,以爲庶類之齎疏籲冤,卽是三件事,而其中疎通一款,最其關棙,此則朝家成憲,刊載《通編》,先輩定論,布在章牘,如臣謏淺之見,不敢疊床,而惟在於廟堂銓家之斟量甄品,對揚德意之如何耳云。護軍金箕殷,以爲六道儒生聯疏蘄請,其條有三,而其中二款,或是稱謂,或當申明舊制而已。更不必費辭仰對,至於仕路拘礙,旣係在古所無之事,而只是我國創有之規,則無怪乎冤鬱,宜其有通變,今若廣其疏滯,視其賢能,另加收用,俾有實效,恐合於聖王惟才是用之政,而係是官制,以臣愚昧,不敢的對,惟在博詢而裁處焉云。大司諫申緯,以爲臣亦取見六道儒生之疏,則四百年齎菀,宜有一番疎通之擧,先朝聖敎中朝廷職名,豈爲士夫階限而設哉者?正宜今日君臣上下所可仰體而措諸通變者也。然而事係官方,如臣謏末,不敢與議,惟願博詢而裁處焉云。刑曹參判沈能岳,以爲今此疏儒所陳三件事,卽有國有天下所未有之至痛憫極冤鬱之事,子而不得呼父,各其家父兄,豈不知乖理反常,而習俗仍循,不得一朝改革之致,今當朝家憫念軫恤之時,應有知非悔前之擧,承嫡一款,嫡妾俱無子,然後始許立後,旣是法典,則今人之有庶子而更請立後,大違國典,此則惟當申明舊制,無使如前襲謬而已。至於仕路之屢百年枳塞,大非王者用人之道,豈徒一名齎菀之端,宜有拔例疎通之政,而若其階級之定,通淸之限,初仕之路,旣係更張,以臣膚淺之見,有難臆對,惟在廣詢處之云。護軍金鐮,以爲今此儒疏所言,其條有三其曰不得呼父者,於父於兄,別有稱號,揆以情理,稱冤固宜,而此本非朝令之禁止者,只當呼訴於其父,不必煩瀆於朝家,其曰不得爲嗣者,本有禮典所載,更當申明舊制,而士族承嫡之家,近多有之,旣自其家,從便立嗣,則亦不必更煩朝令,至於通同仕路云者,我朝官制,與中國不侔,以新榜而分館,以門地而通淸,雖閥閱華族,若有瑕累之可言,則不得與焉。如改嫁子孫,娶妻不明者,俱不許淸顯,今庶類之所枳者,獨淸顯耳。非欲枳之也,掄選至淸,官方有限,自不得不見枳也。淸顯雖不許,而東西正職,內外踐歷,亦足爲士族,而與匹庶,判然如霄壤,此而又通淸顯,與名門華胄之嫡嫡相承者,比而同之,混無區別,其可乎?列聖朝憫恤之敎,非不懇至,古名碩疎通之論,非不切實,而尙不能一朝變更,大加疏滯者,其必有所由然之故,行不得之政,名分所係,各有定制,垂五百年扶樹到今日者,恐不宜無端毁劃,容易議及,而限品收用,旣有成典,今若酌以時宜,參以事理,從其情願,略加折衷,則可爲疏鬱之政,必有停當之論,只願博詢而裁處焉云。兵曹參判洪時濟,以爲自古朝廷用人之道,未聞界限,人家敦倫之義,宜無貴賤,而獨於我東之庶類,父子不相呼,骨肉不得系,固天地間至冤之情也。究其所由,卽仕路之枳塞是已。今若許其疎通,惟才是用,則可謂自國而家,化行俗美,永爲導引和氣之一端,今於博詢之下,臣豈有他見乎云。護軍金陽淳,以爲天之生才,無間貴賤,王者用人,不拘地閥,則嫡庶名分,只是自家門戶中事,朝廷但當甄拔收用而已。大抵今之庶孽,進而絶爵祿之望,退而恥工商之役,擧無安其生樂其業之意,抱才者不免於自暴,有志者終歸於無成,可勝惜哉?竊又稽列聖朝矜惻之敎,不啻申複,諸名碩相繼敷陳,可見公議之攸在,及今矯捄,夫孰曰不可?第念幾百年難愼之事,一朝通變,則俗見狃於故常,物情易於先撓,此在有司另求方便,擧措得宜,上無失朝家用人之實,下無至衆人齎菀之歸焉云。護軍申鴻周,以爲蓋此許通事,屢有列朝之飭敎,先哲之章奏,在今修擧,惟在廟堂銓曹之申明舊典,講定節目,以臣愚昧,何敢妄有仰對乎云。護軍趙岐,以爲今此疏鬱之擧,允合作成之方,而至若淸路階級定限,以臣愚昧,豈敢折衷仰對?惟在廟堂稟裁之如何云。同知中樞府事權逴,以爲庶類疏鬱,大僚筵奏,克體朝家軫恤之至意,則惟在廟堂銓曹講定之如何。以臣愚見,無容指一仰對矣云。訓諫都正柳和源,以爲今此儒疏中三條籲冤,俱是積年齎菀者,旣有列聖朝軫恤之敎,且多先名碩慨惜之論,在朝家仁視之政,合有體諒之道,而就中兩件,已有大臣筵奏,至若仕路限品,係是官方變通,以臣淺見,不敢質言仰對云。同知中樞府事許溟,以爲今此三件事,以其積鬱之冤,無怪呼籲之擧,而旣有列聖朝敎飭,且多先名碩章奏,惟在廟堂之稟處,銓曹之甄別,以臣膚淺之見,何敢指一仰對乎云。護軍朴應浩,以爲今此庶類呼籲之擧,古昔名碩之所論,亦已多矣。迄今未行,其爲冤鬱,容或無怪,而以臣愚迷之見,不敢質言仰對,惟願博詢而裁處焉云矣。大臣、諸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傳曰,觀此諸議,大同小異,而議定節目,旣有領相原奏,自廟堂與兩銓會議,從速講究以行,俾有實效,可也。

○趙琮鎭,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李熙敬,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9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直。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仕直具行益。事變假注書李遇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左副承旨趙琮鎭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右副承旨朴基宏,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琮鎭啓曰,藥房都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校理朴永元,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右邊捕盜大將申鴻周,以御營中軍,習陣事明日露梁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趙琮鎭,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副提調金學淳,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內醫院副提調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相璜爲內醫院提調。

○傳于徐春輔曰,在外藥院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院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存秀落點。

○徐春輔,以禮曹言啓曰,全羅道觀察使封進來十月令宗廟、顯思宮薦新柚子,今十一日薦進,而景慕宮薦新柚子,則慶尙道,例爲封進,而本道所封,未及上來,莫重薦獻,不可後時,依前例,宗廟薦新加封柚子,同日一體薦進,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命官試取時侍衛,依定式,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宣傳官四員,武臣兼宣傳官六員,俱以出番磨鍊,而若値通方外命官試取,則多士觀瞻,侍衛數少,自本曹草記稟旨加磨鍊事,曾有下敎矣。今年四月庭試命官試取時,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各加一員,其餘侍衛,各加二員磨鍊矣。今番慶科庭試命官試取時,亦依四月例加磨鍊乎?敢稟。傳曰,依四月例爲之,可也。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李文會狀啓,則以爲來十月當禁衛上番軍,兵使當爲點送,而沿路廚傳之弊,不可不念。依近例以虞候替行點送事,令廟堂稟旨付分矣。番軍點送,法意有在,歉歲闊狹,或有已例,而豈可以廚傳之弊,每請替行,疎率不審,難免其責,道臣推考,令節度使依例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亨謙,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慶尙右兵使李亨謙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黑山島前別將金鳳賢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癸未九月初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林漢浩,左副承旨趙琮鎭,假注書蔡東直,記注官金榶、任泰濬,檢校直閣鄭基善,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進伏楹外訖。漢浩起伏奏曰,闕候已久,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漢浩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漢浩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待令,則入診,可也。醫官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漢浩曰,當此節候改移之時,宜用調理湯劑,臣等率醫官退去,議定湯劑以入之意,敢稟。上曰,唯。漢浩曰,湯劑旣已議定,則當逐日監煎以入,而提調金履喬受由在外,今姑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進御加味健脾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世子宮進服拱辰地黃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下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藥院進。左副承旨趙琮鎭式暇。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具行益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同副承旨尹景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光文曰,禮房承旨馳詣宣武祠,奉審摘奸以來。

○金學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基宏啓曰,事變假注書李遇榮,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趙思健爲事變假注書。

○以副校理嚴燾、朴永元,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9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緣故出。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蔡東直具行益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琮鎭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9月1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藥院進。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具行益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徐春輔,以吏曹言啓曰,今九月十五日行顯思宮望祭親行敎是時,祝史金炳朝,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金宗虎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和源,以能麽兒堂上,本廳講坐起事,龍虎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堤川幼學李始坤所志,則以爲同姓三寸叔著,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莘第四子漢中,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未及禮斜,兩家父母,俱爲作故,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始坤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莘第四子漢中,立爲李著之後,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亨謙,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柔院前僉使金潤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年滿七十,法不當請刑,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向前李亨謙亦,掩置應避之嫌,不報巡營者,罪專在於察訪,至於兵使,又無直啓之例,則考諸法典,雖無可擬之律,處於內外從之間,久未照察,亦不可無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向前金鳳賢亦,逆獄罪人之物故檢驗,自有法典,何等謹嚴,而不爲具格擧行者,事未前有,大關後弊,誠極駭痛,合施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春川府使金熙華疏曰,伏以臣,猥以樗散之姿,冒應芻牧之寄,感激恩私,夙宵兢惕,思所以圖報萬一者,惟在殫竭心力,勤謹職事,使公貨無至虧欠,民生得以奠安,是乃職分內事,而才疎察隱,政拙催科,徒費廩祿,無所攸爲,自貽素餐之譏,未效分憂之責,惶隕恧縮,惟大何是俟,顧何敢出位論事,重犯唐突之罪,而伏況外邑之臣,不避僭越,輒事塵瀆,極知其萬萬悚惶,嚴畏趑趄,五朔于玆矣。事甚悶隘,不容泯默,敢此陳籲,惟聖明垂察焉。噫,本府以峽坼野曠之地,山川之明麗,民物之殷富,甲於嶺西,眉州之風俗近古,滁陽之簿牒多暇,素稱名邑也雄府也。蓋嘗爲名士大夫回翔之地,越自數十年來,屢經大無之歲,刀耕火畬之氓,困於屯監宮差督責之患,安業樂生之類,迫於豪右悍吏侵漁之弊,不能奠居,率多流亡,如浮梗棄苴,遇風漂散,戶摠減半,而邑里爲之蕭條,官屬隨而貧窮,百瘼交集,衆弊叢萃,指不勝摟,毛難悉擧。昔之名邑雄府,今焉爲弊弊難醫之局,駸駸然至於莫可收拾之境,而倉簿紊亂,庫腹空虛,會簿各穀二萬八千六百七十三石零內,吏奴之流來隱逋,民間之年久未捧,租粟合爲一萬五百五十七石零,而折米則爲四千二百六十二石零,以民未捧言之,生存可捧,百無一二,流亡絶戶,十居八九,以吏奴逋言之,父歿而以其子載錄,兄亡而使其弟替當,更迭徵廳互相分族,散而復聚,各成一逋,而論其形勢,無非丐乞難捧,而又況指徵無處,殆近三之二,一年二年,耗上生耗,一人所負折米,多至於四五百石,少不下六七十石,當年內了殺,勢無奈何。故折米一千五百十七石零,因前官在任時査報巡營,自巡營狀請排捧,而其餘折米二千七百四十四石零,亦前官在任時,追後査出者也。比諸已排捧之數,不啻倍蓰,其捧之難,其徵之無處,尤有甚焉。今年雖幸少豐,石數旣甚夥多,其所收捧之方,晝思夜托,終無善筞,而峽氓無恒産,積困於隣族侵徵之餘,負鼎挈妻,駭散之四,自來習俗,蓋於冬春査逋之初,知幾逃躱,不獨躬犯之吏徒而已。如干晦在之氓,聞其風聲,而預先恐劫,胥動浮言,生業稍裕者,移居他境而觀望,家計赤立者,避入京城而隱匿,已不知幾百戶矣。如欲一時徵督,則徒有繹騷之患,萬無了當之望,若得寬其限而紓其力,減數分定,漸次收捧,則倉簿無虛張之弊,公穀有實入之效,末抄所捧,自不失元數矣。且況邑有大逋,難以盡捧,則特念事勢,許令排捧,已有近例,玆不得不冒入文字,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諒察,亟令廟堂稟處,限十年除耗分捧,以便公私,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9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齋宿。行左承旨徐春輔齋宿。右承旨金學淳齋宿。左副承旨趙琮鎭齋直。右副承旨朴基宏齋宿。同副承旨尹景鎭齋直。注書鄭德和齋宿一員未差。假注書具行益齋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一更至五更,月暈。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光文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金學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光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嚴燾,修撰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以侍講院言啓曰,再明日顯思宮望祭王世子亞獻禮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文學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啓曰,因侍講院草記,明日顯思宮望祭王世子亞獻禮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文學未差,令政院稟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未差之代,政冠牌招開改差出,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履喬受由在外,參判趙貞喆進,參議李紀淵牌不進,右承旨金學淳進。啓曰,判書受由在外,參議牌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徐有素爲應敎,金䥧爲文學,金在昌爲禮曹判書,韓致應爲知敦寧,金文澤爲典籍,金學羲爲典設別提,金龍洛爲長寧殿別檢,林正鎭爲監役,文慶愛爲公淸都事。

○兵批,行判書李存秀病,參判洪時濟病,參議李東煥入直進,參知任鼎常病,右副承旨朴基宏進,同知單趙彦基,副護軍單李近植。

○以吏曹參議李紀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學淳曰,只推。

○尹景鎭啓曰,應敎徐有素,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炳朝。

○李光文,以顯思宮享官意啓曰,忠義朴巘壽、李鍾奎,今九月十七日慶科庭試,皆當赴擧云。忠義二員,代假官一員,令忠勳府,依例差出,使之臨期致齋,自十五日至十七日,入番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慶園參奉所報,則今十七日慶科庭試時,兩參奉及執事忠義,俱爲觀光云矣。忠義假官,依前例自臣曹,別單單付以入,而參奉二員假官,令吏曹口傳差出,以爲替直赴擧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顯思宮望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下敎,別監李命龜、劉鎭寬、李元明、文興完等四名,各嚴棍二十度,懲勵放送,而其中朴和默,出去北漢地云,定送校卒捉來,追後嚴棍計料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別監朴和默,出去北漢地云。故捉來次定送校卒矣。渠旣自現,嚴棍二十度,懲勵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騎士都試時優等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今九月十四日騎士都試時各技優等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景鎭,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亨謙,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黑山島前別將金鳳賢矣本府議啓內,逆獄罪人之物故檢驗,自有法典,何等謹嚴,而不爲具格擧行者,事未前有,大關後弊,誠極駭痛,合施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慶尙前右兵使李亨謙矣本府議啓內,掩置應避之嫌,不報巡營者,罪專在於察訪,至於兵使,又無直啓之例,則考諸法典,雖無可疑之律,處於內外從之間,久未照察,亦不可無警,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潤玉亦,道啓臚列,旣經詳査,而所犯諸條,果係贓汚,及見原辭,俱屬肥己,淑問之下,敢以年七十瞞告,圖免刑配,尤極無嚴,大關紀綱,決不可以卑微之類,有所容貸,加等之律,在所不已,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9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坐直。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緣故出。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具行益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顯思宮望祭親行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罔極。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世子宮,內閣、政院、百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單子問安。答曰,知悉。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藥房提調李存秀,副提調金學淳啓曰,親行望祭,聖慕克伸,侵曉將事,勞動旣多,伏未審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副校理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學淳曰,只推。

○金學淳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嚴燾,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與應敎徐有素,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許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相休狀啓,薦新進上柚子,未及成熟,雖爲擇封,不能盡誠,惶恐待罪事,傳于金學淳曰,勿待罪事,回諭。

○金學淳,以禮曹言啓曰,今十七日行長寧殿修改告由祭時,本殿兩官,當爲備員,而新除授別檢金龍洛,時在慶尙道安東地云。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相重爲長寧殿別檢。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寅會爲羽林將。

○金學淳,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十七日慶科庭試時,兩官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員,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赴擧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具允鼎、李彦厚,景福宮衛將鄭重厚,慶熙宮衛將文時穆、趙彦基,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文臣兼宣傳官金鏴,除授在外,過限未肅拜,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九日,二羽禁軍番次矣。該將田遇聖,在外未肅拜,改差,其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殿試時,本營將校中直赴應試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楊州牧場內捉虎事,定將校率領砲手,另飭出送矣。多日行獵,終無虎跡,姑爲撤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春塘臺文武科命官試取時,本府都事九員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而當直入直都事,本府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弘化門、通化門、集春門、月覲門、靑陽門、明光門、丹楓亭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九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柔院前僉使金潤玉矣本府議啓內,道啓臚列,旣經詳査,而所犯諸條,果係贓汚,及見原辭,俱屬肥己,淑問之下,敢以年七十瞞告,圖免刑配,尤極無嚴,大關紀綱,決不可以卑微之類,有所容貸,加等之律,在所不已,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

○癸未九月十五日子時,上詣顯思宮。望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景鎭,記事官鄭德和,假注書具行益,記注官任泰濬、金榶,直閣朴永元,以次侍立時,上具翼善冠、淺淡服、烏犀帶、黑皮靴詣齋殿。時至,通禮跪啓請行禮,前導入顯思宮,詣版位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興平身訖。贊禮前導,詣尊所東向立,光文酌酒,景鎭以盞受酒。上詣神位前,北面俯伏跪,光文奉香,景鎭奉爐以進。贊禮跪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受香爐奠于案。仍行初獻禮。光文奉酌以進。贊禮啓請執爵獻爵,大祝跪讀祝文訖。贊禮跪啓請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贊禮導上降復位。執禮請行亞獻禮。宮官引王世子詣尊所,執尊者酌醴,宮官以酌受醴,王世子入詣神位前。宮官請執酌獻酌,王世子以酌授宮官,奠于靈座前。宮官請俯伏興平身,王世子俯伏興平身降復位。執禮請行終獻禮。謁者引終獻官行知事金履陽,詣神位前行禮訖,出就復位。執禮請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贊禮導上詣望燎位訖,啓請禮畢,導上還入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9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景鎭。注書鄭德和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具行益。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淳啓曰,知敦寧韓致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光文啓曰,今此庭試試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趙寅永,副司果單尹正鎭。

○傳于李光文曰,考官更爲命招。

○傳于李光文曰,讀券官更爲命招。

○傳于朴基宏曰,明日差早開門。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以應敎徐有素,副修撰林顔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副校理嚴燾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十七日孝懿王后袝太廟慶科庭試武科春塘臺命官殿試時,直赴殿試人應試應頉區別,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直赴殿試奉承傳扈衛軍官金翼興等五十五員,隨其錄名,許赴於明日殿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日次而慶科庭試相値,不得設行,以後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景鎭,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潤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金潤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平安道楚山府,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9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景鎭。注書鄭德和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未差。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十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光文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學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尹景鎭啓曰,假注書具行益,今日廳坐,不爲仕進,事未前有,極爲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傳于李光文曰,讀券官金祖淳,命官爲之。

○傳于李光文曰,考官李存秀,命官爲之。

○傳于李光文曰,侍衛軍兵雨具。

○傳于李光文曰,今番庭試取五人。

○具行益拿處,代以李景在爲假注書。

○傳于李光文曰,科次入侍。

○傳于李光文曰,藝文提學待明朝牌招,九日製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事,分付。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日春塘臺慶科庭試命官試取時,本曹出番堂上侍衛二員,當爲備員,而參知任鼎常有身病,不得進參云。令政院卽爲牌招,使之進參,何如?傳曰,允。

○以兵曹參知任鼎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慶科庭試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慶尙監司金相休狀啓,則以爲本道綿農,已判歉荒,收布之本色收捧,實無其路,道內諸邑各營各衙門上納軍布身布之錢木參半者及樂工保布,竝許純錢代捧,訓局保布,折半代錢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本道綿歉,果如狀辭,各樣上納,難責本色,軍需雖難闊狹,民勢在所軫念,各營各司軍身布,竝令折半代捧,訓局保布,亦令三分一代錢,何如?傳曰,允。

○癸未九月十七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庭試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文,記事官鄭德和,記注官任泰濬、李宗心,命官領敦寧金祖淳,讀券官兼戶曹判書金履陽,行大護軍李好敏,對讀官吏曹參議李紀淵,副護軍尹豐烈、鄭基善,大司成金蘭淳,以次進伏訖。上曰,對讀官讀奏試券。基善等以次讀奏訖,祖淳曰,試券中善作者批點乎?上曰,唯。祖淳批點訖,仍奏曰,壯元以三中書之,之次竝以三下書之乎?上曰,唯。祖淳書等訖。上曰,壯元試券入之。光文跪傳夾侍,夾侍跪受坼祕封,還傳于光文,光文讀奏祕封。上曰,次第讀之。光文次第坼封讀奏訖。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式暇。右承旨金學淳式暇。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耆升仕直李日瀅未入來。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基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啓曰,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景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藝文提學李存秀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九日製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李光文曰,都承旨持此御題,與藝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李景在有頉,代以李穆淵爲假注書。

○李穆淵有頉,代以金耆升爲假注書。

○朴基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尹景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注書鄭德和病,代以李日瀅爲假注書。

○李光文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新恩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履喬受由在外,參判趙貞喆進,參議李紀淵病,右副承旨朴基宏進。啓曰,行判書金履喬受由在外,參議李紀淵病不來,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尹心圭爲修撰,李魯秉爲兼弼善,金基厚爲判尹,吳熙常爲刑曹參議,金龍洛爲長寧殿別檢,典籍單徐萬淳,文科甲科第一人,司圃別提單李圭殷,武科甲科第一人。

○兵批,行判書李存秀試所進,參判洪時濟病,參知任鼎常病,參議李東煥進,左副承旨趙琮鎭進。以洪得彩爲明月萬戶,同知單范聖佑,副護軍李亨謙單付。

○吏批,再政,以李希祖爲敦寧都正,金在宣爲假監役。

○李光文,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今此九日製,設行於明倫堂,而慶科之餘,擧子多聚,在場者已爲彌滿,而徊徨門外,連續道上者,又不可勝計。在前如此之時,丕闡堂竝有許設之例矣。今亦依此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日九日製時,本府都事九員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而本府入直都事當直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啓曰,臣與藝文提學李存秀,偕往泮宮,九日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一萬一千五百九十七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光文曰,都承旨、坐直承旨與兵曹入直堂上,試官加差下。

○傳于李光文曰,科次入侍。

○李光文,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李魯秉,時在京畿驪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李學道牒報,則本所東邊中松一株,因風折傷云。令該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六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撤罷,彰義門西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十一間許頹圮處,今九月十九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未九月十八日酉時,上御熙政堂。九日製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文,假注書金耆升,記注官任泰濬、李宗心,藝文提學李存秀,試官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兵曹參議李東煥,以次進伏。對讀官直閣朴永元,弼善任文白,副修撰林顔喆,說書吳致愚,以次進伏楹外訖。上曰,科次爲之。致愚等以次讀奏試券訖。上曰,試券中有合批點者,批點,可也。存秀曰,別無合作,無可批點,而居首則以三下書之,之次則竝以次上書之乎?上曰,唯。存秀書等訖。上命坼封讀奏,光文坼祕封,次第讀奏。上命書傳敎曰,九日製賦居首三下進士金鼎秀直赴會試,次上生員趙道淳,進士李啓潢給二分,之次次上幼學李善祥等四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出榻敎上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榻敎上命試官先退,存秀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1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慶熙宮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式暇。右承旨金學淳式暇。左副承旨趙琮鎭奉命出去。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耆升李日瀅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基宏曰,入格儒生延英門施賞。

○朴基宏啓曰,假注書金耆升、李日瀅,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啓曰,副應敎未差,校理姜世白、李魯秉,修撰林處鎭、尹心圭,副修撰林顔喆在外,副校理朴永元內閣直,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基宏曰,秋到記,明日仁政殿命官爲之,左副承旨馳往泮宮,今日夕食堂,收取以來。

○傳于朴基宏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朴基宏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闕門開閉時監鑰,何等愼嚴,而今夕下鑰時,敦化門監鑰宣傳官,未及待令。至有曜金門監鑰宣傳官之替行,以致差晩,事未前有,萬萬駭然。當該宣傳官,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見兵曹草記,則今日敦化門閉門時,門告宣傳官,不爲待令,以致莫重下鑰之遲滯,至有他門告宣傳官替行之境云,事未前有,萬萬驚駭,當該宣傳官,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弼善李魯秉,時在京畿驪州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徽慶園白虎邊補土處園上稍近前面緊要之地植木,今春先爲擧行,而局內外諸處汰落補築及植木之役,因節序之已晩,待秋擧行事,臣曹草記蒙允矣。今此補築種植等節,無論龍虎案對,遠近諸處,廣爲補植,不可無擇吉告由之節,以來月初旬內推擇,恐合事宜,而謹依在前陵役時以地方官差下補土堂上之例,楊州牧使,監董堂上差下,使之專管事務,亦令本園參奉兼監役,眼同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佐郞臣崔祉鉉,與兵曹參議臣李東煥,佐郞臣柳榮河,東所衛將臣李東鎭,西所衛將臣李學道,南所衛將臣申大範,北所衛將臣金性淵,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鎭安幼學梁德元所志,則以爲族侄守源,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兄守海第四子達權,欲爲立後,兩家相議完定,而守海夫妻俱歿,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梁德源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梁守海第四子達權,立爲梁守源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咸安幼學河景灝所志,則以爲同姓六守兄極灝,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守兄應九第二子斗喆,欲爲繼後,諸族相議完定,而兩家父母俱爲作故,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河景灝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河應九第二子斗喆,立爲河極灝之後,何如?傳曰,允。

○朴其宏,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試官,已爲受點,而秋到記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景鎭,以義禁府言啓曰,江華留守宋冕載狀啓內,長寧殿別檢李相重,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相重,方在入直云,依例發遣府羅將,待替直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尙監司金相休狀啓內,左漕倉漕船監官鎭海縣監李義根,固城前縣令姜必魯,該倉都差員昌原前府使沈能俊,右漕倉漕船監造晉州前牧使鄭持容,後漕倉漕船監造金海前府使柳台佐,該倉都差員密陽府使金熙臣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義根,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姜必魯,下去慶尙道仁同地,柳台佐,下去安東地,沈能俊,下去公淸道淸州地,鄭持容,下去京畿水原地,金熙臣,時在任所云,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思秀手本,則時囚罪人具行益,素患關格之症,一倍添劇於屢日處冷之餘,咳嗽喘促,食飮全却,氣息奄奄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具行益,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判書金在昌疏曰,伏以淸廟擧躋祔之儀,聖孝不匱,新園成襄奉之禮,宸慕靡逮,下忱悲愴,愈久愈切。仍伏念臣,獲戾神明,奄失所恃,鮮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而猶且冥極頑甚,苟延一縷,今焉祥禫已畢,冠裳依舊,俯仰穹壤,此何人斯?嗚呼,臣母病篤之初,我聖上特垂軫念,珍劑頒降,太醫臨視,及夫逝單之徹,渙宣隱卒之敎,哀榮之典,愍恤之眷,鄭重優渥,感結幽明,非臣齟齬文字所敢形容其萬一也。迺者本兼諸任除旨洊降,收簪之恩,旣極感祝,戀軒之誠,尤當𨃃蹶,而苫塊餘喘,念絶榮途,顧何忍飄纓結綬,復廁班行也哉?且臣間經重病,轉致衰謝,形殼換脫,神精頓消,脚漸痿痺,臂常戰掉,賤齒未及六旬,而奄奄之狀,殆無異於篤老貌樣,纔自鄕外,添病舁還,尙稽叩謝,罪積逋慢,玆陳短牘,仰塵崇聽。伏乞聖慈俯垂矜諒,將臣新授春官之任,亟行鐫遞,仍治瀆擾之罪,以肅朝綱,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9月2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藥院進。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耆升李日瀅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金學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景鎭啓曰,判尹金基厚,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李希祖,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基宏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趙琮鎭曰,檢校直閣鄭基善馳詣華寧殿,奉審摘奸,仍詣健陵、顯隆園,一體奉審以來。

○金學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基宏啓曰,禁衛大將趙萬永,摠戎使朴周壽,以東、南關王廟祭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密符,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無一刻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禁將,訓將兼察,摠使,御將兼察。

○又啓曰,禁將訓將兼察,摠使御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衛大將白東薳,兼察摠戎使李海愚,竝卽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琮鎭曰,讀券官金祖淳,命官爲之。

○傳于趙琮鎭曰,考官金蓍根,命官爲之。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旣有只推之命,竝則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傳于趙琮鎭曰,科次入侍。

○尹景鎭啓曰,副修撰趙璟鎭,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趙琮鎭,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駞酪粥,自十月初一日,當爲封進,依前例擧行事,預爲分付司僕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龍仁幼學金樂寅所志,則以爲族侄在龍,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兄星緯第六子驥孫,欲爲立後,兩家相議完定,而星緯夫妻俱歿,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樂寅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星緯第六子驥孫,立爲金在龍之後,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命官秋到記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勘災捧糴之時,不宜曠官,受由上京守令,竝令明日下送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各衙門回啓之毋得遲滯,自是定式,而近聞諸道放未放啓,本秋曹尙不回啓,以致屢朔之久云。每事之解弛抛置,良可寒心,前後堂上中若有無故行公,而不爲擧行者,則令政院捧現告,從重推考,時判堂,聞亦在外,使之從速上來,趁卽覆啓,何如?傳曰,允。

○癸未九月二十日酉時,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文,假注書李日瀅,記注官金榶、金履喆,讀券官領敦寧金祖淳,試官吏曹參判趙貞喆,行護軍李止淵,對讀官副護軍李寅溥,副護軍趙寅永,副司果權敦仁,司僕正曹龍振等,以次進伏訖。上命對讀官,讀奏試券。寅溥等次第讀奏訖。祖淳曰,以三下書等乎?上曰,唯。祖淳書等訖。上命書傳敎曰,秋到記製述居首三下進士尹克培,幼學金英淳,講居首通幼學吳致淳,幼學李垿,竝直赴殿試,製述之次草三下幼學韓宓履,進士洪鍾英,講之次通幼學金相潤幼學孔煥鼎,竝直赴會試,製述之次次上進士李殷英等六人,講之次略生員安潤蓍等十八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2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藥院進。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耆升李日瀅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琮鎭啓曰,右副承旨朴基宏,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趙琮鎭曰,入格儒生入侍。

○傳于趙琮鎭曰,明日眞殿茶禮時,王世子入參,該房知悉。

○傳于趙琮鎭曰,明日眞殿茶禮時,時原任大臣、承史、閣臣、宗親、儀賓二品以上入參。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旣有只推之命,與副修撰趙璟鎭,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義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趙琮鎭,以吏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勘災捧糴之時,不宜曠官受由上京守令,竝令明日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丹陽郡守金錫喜,高城郡守尹匡烈,海州判官李鼎臣,黃澗縣監洪錫謨,泰仁縣監洪載顯,玉果縣監鄭文升,高山縣監洪直謨,河陽縣監李台升,信川郡守元錫範,俱以爲明日下去云。居昌府使洪容默,以爲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云。其身病果未知如何,而催敎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殊甚未安,罷黜,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禁衛營言啓曰,臣萬永,進詣南廟,有頉處看檢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處,臣監董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敦寧都正李希祖疏曰,伏以臣,跡本畸寒,幸竊科第,疎闇鈍劣,最居人下,而徒藉先蔭,濫躋淸顯,匪分之咎,過福之災,理所必至,而三載北荒,形銷神鑠,扶病生還,實出望外,肖翹至微,猶霑雨露之昭蘇,覆盆雖幽,竟蒙日月之流照,天地生成之恩,若偏於臣身。臣退伏田廬,闔門感泣,自惟桑楡餘命,雖粉骨碎軀,實無以仰酬涓埃,瞻天望雲,只切攢祝之誠。此際忽承除旨下者,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臣誠惶隕震駴,莫省所措。竊以爲納汚藏疾,雖出聖度之寬容,息黥補劓,自有微分之秉守,彈冠名塗,已無其望,而況臣於此職,素無敦寧,在法當遞,非但罪累餘蹤,玷汚淸朝之爲大懼也。伏願聖明,特賜鐫改,以存公格,仍察臣情跡之危蹙,亟命選部,勿復檢擬,以安私分焉。仍伏念臣家,有屢世積冤,同堂之內,人紀壞滅,橫遭奪宗之變,遂成亂倫之家,今臣朝暮且死,將爲地下不瞑之魂,玆敢不避猥越,附陳衷懇,瀝血呼籲於天地父母之前。噫人之大倫,莫重於父子之親,禮之大防,莫嚴於宗支之別。苟或父子而失其昭穆,宗支而亂其名分,則人不得爲人,而得罪於天下萬世,是誠公議之所共辨斥,王法之所當糾正。況臣七代祖先正臣文成公珥,卽從祀文廟之大賢,而子孫烝嘗,事體尤重。不幸自臣曾祖以來,宗統隳壞,神理幽枉,遂使先正百世不祧之祀,尙在於非禮不正之歸,此豈獨臣家一門之變怪也哉?臣請略擧其梗槪焉。臣先祖文成無嫡祀,以側室子敎官景臨承祀,而至孫參奉穧,曾孫別提厚蒔,有子曰繼,繼擧進士,死而無子,繼之妻朴氏,取繼之四寸弟綸之子一興爲後,而病母弱子,相依爲命,先正宗祀,不絶如縷,繼之立後,在於肅廟朝癸亥之歲,而翌年甲子,自朝家有先正祀孫錄用之命,是時繼之六寸兄綖,出入於先正臣文純公朴世采之門,適聞有錄用之命,暗揣宗嫂微弱,螟嗣未冠,可以乘此機會,圖占入仕之路,乃陰囑人歷謁儒門,到處揚言曰,李繼死而無子,其子侄行中,無可立後者云,而盛稱綖之可合奉祀,蓋綖之意,必欲除去宗嫂宗侄,更求兄弟行可代者,然後渠可以售計,故掩置一興之爲嗣,而泯其形跡也。朴世采及先正臣文正公宋時烈,皆聞其言,以爲本宗旣無人,綖雖支派,今可使權奉香火,以應朝命,遂以此意,往復於故相臣金壽興,仍卽筵白,而除綖初仕,俾攝其宗祀。蓋懷德,距海州甚遠,世采所居,稍近海州,而綖又其門人,故時烈謂其言可信,不復詳探其立後與否,而綖又詐減其年,自稱繼之再從弟,欲援兄亡弟及之禮,當時諸賢,亦豈料綖之設計,如是陰巧,畢竟紊亂其宗統乎?是以宋時烈,最初與相臣書,有曰綖之代繼,便是兄亡弟及之禮,繼妻如果立後,則綖也歸其宗祀於所後,而渠仍爲厚蒔之次子無妨云。此實出於參酌經權,百世不易之正論也。綖於是,又恐一興長成之後,據此議還宗,乃僞作繼妻之諺單,極其辭意之乖悖,欲使得罪於儒賢,以絶日後鳴冤之端。朴世采亦言綖之於繼,非六寸弟乃六寸兄,當爲厚蒔之長子。宋時烈旣聞諺單,又得朴世采之言,其再答相臣書,則曰,當初以爲綖少於繼,而繼爲長子,故曾有繼妻立後後還宗之稟矣。今聞綖長於繼,則綖爲長子,繼妻自爲別宗云。此書之所以與前書不同者,蓋以諺單之乖悖,欲禁其紛爭之弊也。若使當時諸賢,知繼妻之已立後,而諺單之出於僞造,則初豈有黜宗納支之理乎?且綖於此時,已出繼於其叔,方持其養母喪服,而恐妨於攝宗,慝而不言,旣得初仕,始乃吐實,故宋時烈,大加怪駭,與故相臣金壽恒書曰,李綖方持所後喪云。未能曉解,豈綖嘗出爲人後耶?然旣有上命,勢當依私親降服之禮,卽除其所後之服,而後於厚蒔矣。綖遂遽脫養母衰服,復爲厚蒔之嗣,究厥處身,在彼爲敗養之罪人,在此爲奪宗之罪人。若使宋時烈,早知綖如是悖譎,則又豈以出後服喪之人,仰請攝宗乎?繼妻則迫於綖黨之威䝱,一介寡婦,勢無奈何,只待一興之長成矣。未幾一興,頃刻暴死,莫知其故,而不敢出一言,又取一興之弟敍五爲嗣,綖等終恐爲後日之慮,黜繼之神主於家廟,而驅逐繼妻不許居接,㷀㷀孤嫠,胸抱神主,背負螟嗣,痛哭出門,寄寓村舍,傭織爲生,天理人道之乖錯,已無可言。而敍五旣長之後,繼妻日夜呼天曰,吾夫乃吾舅所生子也。生而爲奉祀之宗孫,沒而神主見黜於家廟,此何變也?今以敍五,爲吾父之子,則敍五卽宗孫也,百世名祖之統,一朝見奪於亡夫之六寸兄,古今天下,寧有是乎?遂携敍五,匍匐上京,欲爲擊錚呼冤之擧,綖之群兄弟,追至中路,百端禁沮,使不得前進,故被驅還鄕,而宗族及士林,間或有歸正之論,則綖黨拔劍畫地,勢甚凶惡,故人不敢開口,及繼妻死後,篋有諺書,備述當時哀冤之狀,見之者至今流涕。嗚呼,繼卽臣之曾祖也。敍五後登進士,官至知事,卽臣之祖也。家運不幸,孤寡持門,綖之攝奉先祀,固出於一時之權道,而義理者,天下之至正也。爲綖之道,固當待嗣兒之成人,還其宗祀,而當時諸賢之本意,亦如此矣。宗子旣死,神主依禮入廟,而入廟之後,無端見黜,神主何罪?宗婦立嗣,以待其長成,此乃人家之常禮,而爲其夫黨六寸者,逐出數十年主祀之宗嫂,而突入據長子之位,此亦何禮?且綖旣爲人後,方在母喪,而遽脫所後之服,攫取宗侄之統,此亦何禮?綖以出入儒門之蹤,一則挾詐,二則挾詐,欲霑錄後之恩,則目見宗嫂之立後,而乃曰子侄行中無可立後,欲成奪宗之計,則乍減其年,旋增其年,隨時變幻,欺蔽諸賢,致有許多層節,此誠人理之所難容,鬼神之所必殛也。孟子曰,君子,可欺以其方,難罔以非其道。大抵宋文正,遠居湖鄕,朝夕所聒聒於左右者,只是綖黨之流言,而至若孤寡抱冤之狀,漠然不得聞知,則其終始見欺,勢所然也。第以文正最初一書觀之,則繼妻立後之後,綖也自當歸其宗祀,此一段議論,義理森嚴,眞孟子所謂難罔以非其道也。今若依文正最初立論,斷然歸正,則以文正平日好禮之心,尤豈不光明發揮於百年之後哉?臣祖敍五,以綖爲尊屬,故腐心泣血,隱忍終身,臣父臣兄,亦皆含冤入地,此乃一鄕婦孺之所共憤歎者也。臣之從孫源培,卽其宗孫,而昨今兩年,以此意鳴金駕前,前後原情,俱在禮曹,當時諸賢往復之書,備載原集,照人耳目,臣何敢一毫增飾,自速罔上之大戾乎?謹按文忠鄭夢周之宗孫鎬,取族侄道濟爲後,而道濟無子而死,又取道濟之弟夏濟爲後,而夏濟又無子而死,於是更議立後。先正臣文正公李縡議曰,禮當爲道濟立後,今若立夏濟後,以奉宗祀,則道濟以宗子,無罪見廢,而李縡此議,蓋以宗統爲重,欲嚴後世之隄防也。凡倫紀之變不可不歸正者,不拘於世代之久近。臣若徒懷嚴畏,一向泯默,則屢世幽冤,終無可暴之日,賢祖宗祀,終無歸正之日,歸死之日,無以見先靈於地下,而永爲蔑倫之鬼,臣之情事,亦可謂至窮且蹙矣。伏乞天地父母,特垂鑑諒,亟賜裁處,以正一門之大倫,以伸百世之公議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辭令該曹處之,附陳先正祀系事,事在百年之前,朝家亦未之詳知。令該曹,詢問於儒賢及時原任大臣後稟處。

○癸未九月二十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入格儒生入侍時,左副承旨趙琮鎭,假注書金耆升,記注官金榶、任泰濬,以次進伏訖。上命入格儒生入侍。賤臣承命出傳。進士尹克培,幼學金英淳、吳致淳、李垿、韓宓履,進士洪鍾英、李殷榮、許恁、朴京壽,生員朴敏慤、李重錫,進士林膺洙,幼學孔煥鼎、金相潤,生員安潤蓍,進士趙鎭晩,幼學尹升烈、金顯箕、李有龍,生員金鎭夏,幼學金在根、尹斗成、李敦素、權命周、曺翯振、韓升烈、韓致宇、方啓營、沈晶之、趙宅鎬、洪在重、崔致常,以次侍立堂下訖。上命儒生進前,奏職姓名。克培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退立庭下。上曰,講製居首四人,退出後呼新,而給分以上人先退以下頒賞,克培等八人退出,其下二十八人施賞,引儀唱四拜,儒生等行拜禮訖。上命儒生先退,儒生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藥院進。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耆升仕直李日瀅。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淳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趙琮鎭曰,奉審閣臣入侍。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癸未九月二十二日辰時,上詣眞殿。茶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景鎭,假注書金耆升、李日瀅,記注官李宗心,記事官李憲瑋,檢校提學金祖淳,檢校直提學李存秀、李龍秀,直閣朴永元,次第侍立訖。上具翼善冠、衮龍袍出幄次,通禮導上詣版位。通禮啓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王世子以下,皆行四拜禮。通禮導上詣盥洗位盥洗訖。通禮導上,詣第一室尊所,執尊擧冪。通禮導上詣位前跪,光文奉香,春輔奉爐,三上香,仍行三獻禮。光文奉盞,春輔奠盞,次詣第二室第三室如右禮,通禮導上降復位。啓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王世子以下,皆行四拜禮,禮畢。通禮導上,還入幄次後,光文曰,行禮時,左右通禮趁不待令,事甚未安,竝從重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命書傳敎曰,當該左右通禮從重推考事。出榻敎

○癸未九月二十二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奉審閣臣入侍時,左副承旨趙琮鎭,假注書金耆升,記注官李宗心,記事官李憲瑋,檢校直閣鄭基善,以次進伏訖。上命閣臣進前。基善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留監祭,仍詣健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顯隆園,一體奉審則亦皆無頉矣。上命閣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2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耆升仕直李日瀅。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琮鎭啓曰,同副承旨尹景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緣故出。右承旨金學淳藥院進。左副承旨趙琮鎭式暇。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耆升仕直李日瀅。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學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基宏曰,明日文武新恩謝恩,當親受,該房知悉。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尹景鎭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吏曹,徽慶園局內外諸處汰落補築及植木時監董堂上單楊州牧使李鍾運。

○都摠管洪義浩疏曰,伏以臣,以田野病伏之蹤,猥膺專對之恩命,義重往役,未敢言私,數旬之後,行將拜辭,依望觚稜,下懷耿結。仍伏念臣之父母墳瑩,在於畿內永平地,今當遠離,私心怵惕,伏望聖慈,許臣五六日之暇,俾伸情理,不勝千萬䕤祝之至。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9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式暇。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耆升李日瀅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存秀,副提調金學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基宏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金學淳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卽者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保放罪人具行益,時囚罪人申從洛、李相重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李好敏呈辭受由,同義禁金啓河、金陽淳在外,只有同義禁李光文一人,不得備員開坐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受由、在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金在昌,同義禁李勉昇、趙晉和落點。

○尹景鎭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保放罪人具行益,時囚罪人申從洛、李相重、鄭持容、沈能俊,當爲捧供,而新除授判義禁金在昌,同義禁趙晉和未肅拜,同義禁李勉昇在外,只有同義禁李光文一人,不得備員開坐云。判義禁金在昌,同義禁趙晉和,竝卽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學淳曰,只推。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月二十八日,三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元策,以其親病猝重,呈狀乞遞,改差,其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元學爲內禁將。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漢源,以騎兵點考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後日退行事,草記蒙允矣。今二十六日設行,而試官望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右邊捕盜大將申鴻周,以軍職堂上祿試射試官,明日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朴基宏,以冬至兼謝恩使正副使意啓曰,使事行將出彊,而明年有大國稱慶之慮云。隨行譯官,不可不擇差,取考《謄錄》,每有別啓請之例,堂上譯官金相淳,依已例帶去,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十月十一月當上番騎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依定式本曹點考後,仍令該曹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敦寧府都正李希祖上疏,則以爲,臣於此職,素無敦寧,在法當遞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揆以格例,不可仍置,依例改差,何如?判府啓,依允。

○尹景鎭,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增煥手本,則時囚罪人鄭持容,素患疝積之症,在途闖發,就囚之後,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氣息奄奄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鄭持容,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於病伏鄕廬之際,伏奉京兆除旨,旋又移忝秋官,寵眷旣若稠疊,隣里亦爲聳感,而顧臣賤疾沈痼,末由蠢動,自底於慢棄恩命,曠廢職務,居然至一月有餘,義分都隳,厥罪難貰,卽又伏見日前籌司草記允下者,以本曹回啓之遲滯,有從速上來之明命,臣誠悸恐惶隘,益不知所以自措。臣本蒲脆先邁,駑蹇易疲,而賤齒奄迫七旬,貞疾重嬰二豎,筋力澌脫,神精昏霿,雖在房闥瑣小,亦未能照管措置,尙可以擔夯謀猶於公家政務之旣重且繁者乎?是故昨秋以來,凡有恩除,或緣倖會,或怵飭諭,雖暫黽勉冒膺,而未嘗不屢上辭本,猥陳病狀,終不敢爲久玷計。伏想聖明,庶或有所記有也。夫崇秩厚祿,人之所榮,而臣乃欲徘徊逡巡,懇扣辭避者,非敢爲知足,亦非敢爲占便耳,蓋其中,實有所萬不獲已,而周任所謂陳力就列,不能者止也,是豈臣所樂爲哉?抑臣又有情私之切悲者,臣命窮惡積,早失所怙,母之歿,又復千里戴星,不卒之慟,弸轖在心,不孝之罪,上通于天,今且老白首將死,悔懊悲泣,靡所逮及,惟迨此未死前,歸依松楸,展掃墳塋,以畢不幾何之餘景,庶或爲一半分自慰自贖之道,其事也苟,而其情焉慼矣。噫,士感知己,尙合捐軀,況臣蒙被國恩,與天無極,塵刹圖報,寤寐如結,雖欲忍慟抑情,單誠供職,而奈此病旣纏骨,力不從心,決不能哀敬中正,審克簡孚何哉?雖然至重者君命,至嚴者臣分,臣固當不俟駕屨,亟詣城闉,以叩謝恩命,備控情實,恭竢進退之處分,而適値霜候,重添感症,咳喘苦劇,氣息凜綴,食飮全廢,委頓床笫,萬無近百里觸冒趲進之望,玆敢不避僭猥,從縣道冒進文字,臣罪至此,尤合萬死。伏乞聖慈,俯察臣病狀之危篤,曲諒臣情私之悲苦,亟遞職名,毋曠重務,仍命選部,勿復檢擬,俾得調延殘喘依近先壠,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情理與病雖如此,亦豈可一向在外?本職姑爲許遞,卿其調理上來。

○癸未九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新恩謝恩同爲入侍時,提調李存秀,副提調金學淳,假注書金耆升,記注官任泰濬,記事官李憲瑋,直閣朴永元,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景鎭,假注書李日瀅,事變假注書趙思健,領議政南公轍,行吏曹判書金履喬,行護軍李止淵、趙萬永、白東薳、趙鐘永、朴周壽,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彦厚、金殷相,進伏楹外。文武新恩,侍立庭下,行四拜禮訖。公轍曰,日候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存秀曰,醫官入診乎?上曰,新恩先爲入侍。文科新恩徐萬淳、權大肯、韓鎭㦿、李勉祐、權周憲、愼尙欽,以次進伏,奏職姓名,退立庭下,武科新恩李奎殷,進伏楹外,奏職姓名,退立庭下。上命下番,呼文科新來,又命宣傳官,呼武科新來,次第擧行訖。上命文武新恩先退,萬淳、奎殷等,以次退出。上曰,醫官入診。千根、彦厚、殷相,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次對爲之。公轍曰,卽見江原監司尹命烈狀啓,則以爲,原州所納三軍門保米,爲三百十五零,而上納時舟橋司人情及各項雜費,年增歲加,若當歉歲,則每名所納六斗價,幾至六七兩之多,爲弊多端。自今年爲始,以詳定例純錢代捧事,請令廟堂稟處矣。軍保米之爲原民難支之端,曾亦稔聞,而近年以來,所謂人情雜費之瑣屑名色,漸成切骨之瘼,至登道臣狀辭,其在軫恤之政,豈可不許?三營中藉或有米邊不足,軍需難繼之患,而此不過些少利害,三百餘石,數亦不多。自今依詳定例,以純錢輸納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春川府使金熙華上疏批旨,有廟堂稟處之命矣。取見其疏本,則以爲,本府流來隱逋未捧折米二千七百四十四石零,以今民勢,萬無一時盡捧之望,依近例限十年除耗分捧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前逋之排捧,未及收殺,新逋繼而現發,該邑倉簿之紊亂,誠末如之何矣。排捧雖是無於前之例,而近多不得已許施之事,猶賢乎民穀之俱失,依疏請數爻,許令限五年除耗分捧,民吏逋之不爲區別石數,有欠綜詳,該府使推考警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卽見江華留守宋冕載狀啓,則以爲,豐德,爲江都右營將,而今旣革罷,右營將變通一款,請令廟堂稟處矣。豐德自是鎭撫管右營將,而今已合邑於松都,京畿各邑中不屬他鎭,而地亦便近者,趁卽移定,然後保障重地一營之制,可無疎虞之歎,以海防稍。近邑仁川定給單子啓下等節,令兵曹擧行,把守軍兵,自當從便換定,兩都居留之臣,往復停當後,使之狀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臣於向日湖南伯上疏覆啓時,舊陳畓結中新起者,許令三年後出稅,而至於旱田,本無給災之例,若遽許施,則陳起恐無區別,而彼此反甚斑駁,故更令道臣,具意見狀聞矣。今見道臣再啓,則以爲,旱田之不爲給災,一年再耕之謂,而苟不再耕,則田與畓一也。只按田不給災之例,而責稅於沙石草菜,實是仁政之不忍,末又以斷斷苦心,作爲已任,先已與民而相約,姑以便宜而試可爲辭,而仍請今年新起旱田八十一結零,限三年免稅矣。蓋此湖南之民,自經己甲凶荒,十室九亡,一望膏腴之地,便成蘼蕪之場。今此勸耕一事,卽是民聚土闢之一大急務,苟利於民,田與畓何間,而第念莫嚴者稅法也。其云陳廢者,尙未得區別施惠,而獨於起墾者,特施格外之典,甚有難愼,所以屢入商量,未有發落。然而一道之事,不委於道臣則已,旣委於道臣,則以疏以啓,懇請不已者,民情趨捨之機,田土陳起之會,其必有先事而的見者矣。此等無例之事,朝議雖或靳持,而或以造化之澤,別下處分者,前多有之,公法所拘,雖不敢自下直請,而不可不依其言,試先責其成效,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狀請施行,可也。公轍曰,大比當前之時,由單之不捧例也,而卿宰侍從之臨科尋鄕者,未有如今番之多,出納之地,難免其責,當該承旨,從重推考,此後則使之申明舊式,另加察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聖節方物入送咨文,令文任撰出之意,自槐院草記蒙允矣。今聞兩文任,皆嫌不撰進,而前任中在京無故人,亦苟艱云。內閣直提學,旣帶該院提調,使之趁期撰進,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履喬曰,見今蔭武虛司果,至有五十餘人之多,區處無期,文臣陵令十窠中,以蔭官姑爲隨窠換差,待虛司果了當,還作文窠,以準十員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存秀曰,西北別付料抄上時,有膂力善技藝者,各別抄擇,試取上送,自是法例,而近來抄上,雜以老弱,苟充上送,全不解操弓,疲殘莫甚。且身在京中,圖囑該道,修成冊報來者,間多有之,此與自京冒入,實無間焉。此後則帥臣,必親執抄擇,始爲上送,而如或夤緣顔私,苟充修報,身手武藝,露拙於本曹更試之時,則該帥臣論勘之意,申明定式,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存秀曰,守令邊將之城堞公廨軍器之修補者,啓聞論賞,雖出激勸之意,箇中亦不無虛實相蒙之弊矣。近來請賞狀啓,未及回啓者居多,故取而見之,則或有如斗至殘之邑,其所自備者,恰過屢千金,雖盡捐其廩,無以相當,此行不得之事也。若非形止修報之過實,必是科外料販,害有所歸,設或有若干修補,畢竟是功不掩過,此後則軍器修補等請賞狀啓,十分核實,務從難愼之意,申飭於各道道帥臣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存秀曰,檢書官今方多窠,番次苟艱,當爲差代,而自前每於經稟後新差,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上曰,諸宰以次奏事。止淵等起伏奏曰,別無可奏之事矣。基宏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行公諸臺,竝爲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2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二員未差李日瀅遞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右承旨金學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趙琮鎭曰,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磨鍊,百官依例入參矣,該房知悉。

○趙琮鎭啓曰,假注書金耆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耆升改差,代以愼尙欽爲假注書。

○李日瀅改差,代以權大肯爲假注書。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因籌司草記,各道放未放回啓,卽爲擧行事,旣有成命,而判書未差,無以擧行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以爲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李好敏落點。

○以右承旨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趙琮鎭,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日月有食,則預先推步,前期入啓,而來甲申年六月朔日食,如例推步,則食分爲十分十三秒矣。月體小於日體,初無十分盡食之例,況逾於十分,理不當如此,故使曆官輩,反覆細推,終不得差誤之端,我國曆官,只憑彼中法式而已。專昧通變之規,故在前如此之時,別遣監官中稍解術業者質問于欽天監,兼得新法方書以來矣。今冬至節行,依已例監官折衡金檢,別爲差送,期於質正,曆法如有新方之可合購來者,則使之購來,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以戶曹言啓曰,文昭殿碑閣、蠶壇碑閣、追慕洞碑閣、淨業院碑閣、流霞亭、養正齋,依定式發遣本曹郞廳奉審,則文昭殿碑閣、追慕洞碑閣、養正齋,姑無頉處,蠶壇碑閣,雨漏二庫,流霞亭,雨漏三庫,分付各該司,使之卽速修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臣履陽與佐郞臣崔祉鉉進詣慶熙宮差備內啓下手本中,有頉處及內各司有頉處,眼同看審,則不無間間修補處,而節候差晩,土功爲難,待明春漸次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訓鍊院、慕華館,依定式發遣本曹郞廳摘奸,則姑無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公淸監司趙經鎭狀啓,則以爲本道綿農,已判歉荒,各樣軍布之本色責納,殆同無麪之飥,道內洪州等二十四邑訓局炮保折半,各營門各衙門軍布,全數代錢,燕岐等二十邑訓局炮保三分一,各營門各衙門軍布,折半代錢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湖西綿歉,無異於嶺南,則已施於嶺南者,豈可靳許於湖西乎?洪州等各邑炮保三分一,各營各司軍布折半。燕岐等各邑炮保四分一,各營各司軍布三分一,竝令代錢,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十月當一番前部左司屬黃海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四百五名,已爲點閱整齊,來十月初一日,與銅龍門、建陽門、西營、新營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十二月當二番前部中司屬黃海道四消軍兵,來十一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十二月甲申正月兩朔應立前部後司屬慶尙右道四哨軍兵,十一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十二月初一日,與右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而依定奪,每哨以九十八名磨鍊,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兵使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十月十一月兩朔應立前部後司屬慶尙左道二哨,右道二哨合四哨軍兵四百九名,今已逢點整齊矣。十月初一日,與舊番中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景鎭,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具行益、鄭持容等,還囚捧供以入,而鄭持容,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宣傳官申從洛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昌原前府使沈能俊,晉州前牧使鄭持容等原情云云。沈能俊段,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鄭持容段,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鄭持容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康翎前縣監南公侃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假注書具行益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長寧殿別檢李相重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領府事金載瓚箚曰,伏以臣之子臣鑅,方待罪華城判官矣。初叨奉檄之榮,欲遂專城之願,勸臣來留,其意至懇,臣亦以䑛犢之愛,俾伸其哺烏之情者,父子情理,兩不容已,緣臣病甚,未能往見,而今則時月已久,崦嵫漸迫,迨此未寒之節,竊欲力疾就養,乞得恩暇,以便行止,不勝幸甚。臣旣躬進,此地密邇陵殿,若當守臣奉審之時,與同行禮,少效微忱,實臣之區區至願,伏望特賜諒許之命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所請依施。仍傳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領府事。

9月2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受由在外。右承旨金學淳藥院進。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二員未差。金耆升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宗廟冬享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基宏啓曰,訓鍊大將白東薳,以城隍發告祭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無一刻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禁將兼察,仍佩往來。

○又啓曰,訓鍊大將,禁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訓鍊大將趙萬永,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愼尙欽有頉,代以李勉祜爲假注書。

○權大肯有頉,代以權周憲爲假注書。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尹景鎭啓曰,今二十九日,祿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琮鎭,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明日宗廟冬享大祭隷儀時,相禮當爲進參,而相禮洪祐燮,身病猝重,萬無起動進參之路,卽速變通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今姑改差,其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朴長復爲相禮。

○趙琮鎭,以禮曹言啓曰,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百官依例入參事,命下矣。百官陪參儀註,今方磨鍊,而王世子望廟禮及省牲省器時,百官入參,則無可據之例,臣曹不敢擅便,問議大臣處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宗廟大享王世子攝行時,永寧殿,一依親享時例,攝行祭擧行事,載在《續五禮儀補》矣。來十月初二日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時,同日永寧殿,遣大臣攝行事,依禮文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十月初二日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時,王世子省牲省器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十月初二日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時,王世子散致齋,今當磨鍊,而誓戒已過,王世子自今日,散齋三日於別堂,致齋三日,二日於正堂,一日於齋室,宮官及應從升者諸享官散齋三日,宿於正寢,致齋三日,二日於本司,一日於享所,陪享百官諸衛之屬,守衛廟門者,各於本司,淸齋一宿事,依禮文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十月初二日宗廟冬享大祭誓戒已過,王世子攝行時誓戒,不爲磨鍊,而肄儀前期四日,今九月二十八日早朝,內侍宮官及亞獻官以下諸享官,俱以黑團領,議政府行禮事,知委擧行,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來十月初二日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時,陪衛軍兵,當爲磨鍊,而丁丑年入學時,翊衛司全數,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八員,內禁衛三十人,挾輿軍四十名,前後牌軍兵四百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尹景鎭,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鄭持容,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申從洛亦,門告不爲待令,下鑰因此遲滯,至於他門告宣傳官替行之境,誠極駭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南公侃亦,漂船到泊,不卽聞知,竟闕問情是白如可,及其籌司關問之後,始爲報營者,雖是島民掩匿之致,難免瞭探疎虞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具行益亦,仕進未趁廳座之時,喉院至有論罪之啓,稽忽之失,誠爲可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相重亦,享祀之時,殿官失待,至有大祝兼行之擧,不可以日字之迫近,程途之稍遠,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沈能俊、鄭持容等亦,俱以漕船監造及都差員,不善董飭,以致船隻之限內破傷者,難免其罪,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9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徐春輔受由在外。右承旨金學淳藥院進。左副承旨趙琮鎭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穆淵仕直李勉祜未入來。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權周憲在外,代以李穆淵爲假注書。

○李勉祜有頉,代以趙秉鉉爲假注書。

○趙秉鉉有頉,代以李勉祜爲假注書。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趙琮鎭,以侍講院言啓曰,來十月初二日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時,宮官當爲備員齋宿,而兼司書朴永元呈辭受由,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兼禮貌官,可也。

○兼司書前望單子入之,權敦仁落點。

○趙琮鎭,以禮曹言啓曰,因臣曹草記,今此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時,百官之入參於望廟禮及省牲省器,時無可據之例,問議大臣處之事,允下矣。發遣郞廳,問議于大臣,則領中樞府事臣金載瓚,行判中樞府事臣韓用龜,俱病未獻議,行判中樞府事臣金思穆,以爲今此王世子攝行大享時,百官之依例入參,旣有成命,則望廟禮及省牲省器時,其所入參,亦宜無異,而春曹掌考,未有可據之例,則以臣昏耄,不敢質言,伏惟上裁云,議政府領議政臣南公轍,以爲王世子攝祀太廟,百官元無入庭陪行之例,今番則雖因下敎入參,而至於望廟禮省牲省器時,則謹稽禮典,亦無可據之文,無於前之例,如非特敎,自下有不敢仰請磨鍊,伏惟上裁云,行判中樞府事臣林漢浩,病未獻議,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傳曰,金判府事則謂當行,領相則謂有特敎則可行,皆無不可之意,以入參磨鍊,可也。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溫陵參奉所報,則陵上莎草修改後,連爲奉審,近因日候調和,夜露霑潤,善爲着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王世子詣宗廟冬享大祭攝行時,道路屛門把守,依丁丑年例入學時例,令禁御兩營定送,而此後則以此定式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尹載鐸,慶熙宮衛將范聖佑,文臣兼宣傳官曺龍振,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補土堂上楊州牧使李鍾運狀啓,則以爲,徽慶園局內外諸處補築及植木之役,役軍則依例雇立,容入錢財,限七千兩劃下,從略需用,有餘則還納,不足則加請,木物自畿營進排,鐵器械雜物空石,三軍門、畿營、戶曹、摠戎廳分定進排,橡實令各陵園墓及畿營進排,相地官奏時官,自該司定送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葬禮後三都監用餘物力,爲此補築之需,有委輸戶曹者,就中三千兩,先爲劃送,使之排用,器械雜物橡實進排及相地官奏時官定送事,分付各該衙門,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北道先運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五十八斤零,照數捧上,尺量稱量後,仍爲監封,逢授於齎去禁軍處,沿路輸運及本道頒給時,各別惕念擧行,俾無尺寸斤兩從中閪失之弊事,別爲措辭關勅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吳準常,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三城廊近處第九城廊近處頹城改築處、敦義門南邊大貞洞近處頹城改築處、九嶷峯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頹城改築處、崇禮門東邊第五城廊近處頹城改築處女墻,今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直。左承旨徐春輔受由在外。右承旨金學淳。左副承旨趙琮鎭。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鎭坐直。注書鄭德和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穆淵李勉祜仕直。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景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琮鎭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基宏啓曰,假注書李穆淵、李勉祜,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徐萬修,持平成大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景鎭曰,只推。

○以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敎是時,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履喬進,參判趙貞喆病,參議李紀淵進,同副承旨尹景鎭進。以鄭尙愚爲左參贊,以李書九爲左副賓客,以李相璜爲藝文提學,金箕默爲光陵令,金秉始爲引儀,徐有皓爲監役,李魯俊爲居昌府使,徐有榘爲敦寧都正,元榘爲鎭海縣監,兼掌令單曹龍振,學生韓錫龜贈戶曹佐郞,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李存秀進,參判洪時濟入直,參議李東煥病,參知黃儆彦未肅拜,右副承旨朴基宏進。以趙鐘永、朴宗琦、趙岐爲副摠管,李近植爲內禁將,趙耕鎭爲五衛將,尹弼漢爲五衛將,金應麟爲景福將、金哲根、太鎭絢、金漢大爲慶熙將,金華重爲部將、李蓍明爲水原中軍,同知單金德成,僉知三單李義路、李學道、異在益,上護軍鄭晩錫,副護軍李希祖,副司果金應秀,副司正李穆淵、李勉祜,別軍職吳致賢,本廳試射時連四次居首加資事承傳,寧城僉使撤罷事承傳。

○吏批,再政,以黃儆彦爲兵曹參知,金漢淳爲工曹佐郞,沈宜晉爲造紙別提,白東逵爲假監役,鄭基直爲陜川郡守。三政。以鄭國誠爲禮賓主簿,金裕淳爲造紙別提。

○兵批,再政,以蔡光臣爲訓鍊副正,李中德爲守門將,同知單金漢大,僉知三單吳致賢、趙耕鎭、尹弼漢,副護軍任鼎常。三政。以李圭祊、鄭煥義爲文兼,同知單金應麟。

○趙琮鎭,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宗廟冬享大祭王世子攝行時及望廟禮時,省牲省器時,百官入參事,命下矣。服色當爲磨鍊,王世子詣宗廟時,則百官以黑團領,先就宗廟大門外道左祗迎,還宮時亦如之,望廟禮時及省器時、陪享時,則考諸故例,亦有旁照,當以四品以上朝服,五品以下黑團領磨鍊,省牲時則亞獻官以下諸享官之以黑團領進參,乃是《續五禮儀補》所載,百官亦當以黑團領序立,而至於宮官服色,則王世子出還宮時及望廟禮時,俱以黑團領,載於《續五禮儀補》,省牲省器時,宜無異同,行祭時服祭服,以此磨鍊節目,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二十四日孝懿王后祔太廟慶科庭試武科殿試時,直赴殿試人扈衛軍官金翼興等五十五人內,四十二人,應試參榜,所授帖文,依例收聚爻周,守堞軍官張濟汲,伏兵將元錫九,別抄軍官金球,忠翊衛崔翰振,扈衛軍官崔光顯,別武士秦重西、李正才,別親衛士林以鳳,振武士林樑國,親騎衛李陽根,別武士鄭彦鏞、李宗杓,選武軍官張孟一等十三人遭故,依法典陳試,直赴會試人選武軍官許敬濂等十人內,五人應試,所授帖文,收聚爻周,選武軍官許敬濂遭故,依法典陳試,濟州閑良李宗信、金應烈,防軍玄尙夢等三人,病不應試,所授帖文,收聚爻周,濟州閑良愼熙,則該牧使李元八狀啓中,以申飭起送爲辭,而無緣不赴,其委折,關問該道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尹景鎭,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皮宗恒手手gg手本g,則時囚罪人沈能俊,疝積闖發,四肢如束,眞元大脫,間間昏倒,申從洛,素患泄痢之症,屢日處冷之餘,又添關格,時時衝上,氣息奄奄,兩囚病勢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沈能俊、申從洛,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伏見時囚罪人沈能俊、申從洛保放草記允下者,臣等不勝驚訝,査問府吏,則渠等只以時囚病重,則草記保放,認爲應然之例,不由堂上署決,徑呈草記云,事未前有,萬萬痛惡,該吏等爲先移刑曹,照法重勘,而入直郞廳不能檢飭之失,亦不可無罪,拿問處之,原草記勿施,何如?傳曰,允。

9月3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文齋宿。行左承旨李志淵齋直。右承旨金學淳齋直。左副承旨趙琮鎭齋宿。右副承旨朴基宏齋宿。同副承旨尹景鎭齋宿。注書鄭德和齋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勉祜齋宿。事變假注書趙思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爲八分。

○自人定至夜二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李存秀,副提調金學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侯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

○朴基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羲弼,掌令朱鎭民、禹錫簡,持平朴晦壽在外,成大璡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顯思宮親行朔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光文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金學淳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光文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行左承旨徐春輔在外,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志淵落點。

○李光文啓曰,左尹白東薳,以厲祭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兼帶訓鍊大將命召,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無一刻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摠使兼察,仍佩往來。

○又啓曰,訓鍊大將,摠使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訓鍊大將朴周壽,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李志淵,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學淳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有素,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校理李魯秉,自鄕上來云,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學淳曰,禮曹參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禮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曺鳳振落點。

○傳于金學淳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正朴來陽、李鎭晩、李根友、趙秉鉉、李景在,副司勇韓鎭㦿、權文肯,以上竝單付。

○以校理李魯秉,副校理嚴燾,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學淳曰,只推。

○李光文,以兵曹言啓曰,來十月初二日宗廟、永寧殿冬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志淵,以戶曹言啓曰,今番啓下免稅冊子中,益安大君房田畓九結,永世賜與事,有先朝受敎,而入於出稅秩,淑明公主、慶淑郡主兩家,皆有玄孫奉祀,姑未代盡,而亦入於出稅秩,故原冊中,改付標以入,而當初修啓時,臣曹不能詳察,致此錯誤,不勝惶恐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代盡各宮房免稅出稅事冊子中,付籤啓下矣。麟坪大君房,則本家以有列聖朝受敎呈狀,故謹考其文蹟,則英廟壬戌,因本房狀辭,自內需司書啓,有曰年前各宮房出稅時,麟坪大君,則與他宮自別,永世勿罷事,列聖朝縷縷判下,別單付標,而庚申庚戌兩年王牌文書,混入於收籍中,擧皆散亡,依該曹成給別件成冊施行事,入啓蒙允,踏啓字矣。取考本曹文書,則顯廟壬寅,諸宮房免稅革罷時,有仍存勿罷事改付標,而其後英廟己酉,先朝丙申,各宮房出稅時,竝不擧論,又接慶善君房呈狀,則以爲慶善君,以昭顯世子長子,封元孫早卒,仁廟朝,特贈封慶善君,劃給祭位條五十結,而英廟己酉,先朝丙申,竝不擧論爲辭矣。取考本曹文書,則英廟己酉,五十結依判下免稅,其餘則出稅,而無王牌賜與之文蹟,寧城君房,則奉王牌呈狀,故謹考王牌,則萬曆三十六年,因傳敎內司屬田畓二結二十八負八束賜與,可傳永世事,自內需司成給立案,本曹則無可據之文蹟矣。上項三家事實雖如此,臣曹不敢擅便,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旣是混入,竝爲還給,此外如或有似此混入者,詳考文蹟出給後,具由草記,可也。

○朴基宏,以義禁府言啓曰,本府啓辭內,不能檢飭之入直郞廳,拿問處之事,允下矣。當該都事南勉中,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