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十七年/十月

九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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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進。行左承旨李龍秀。行右承旨申絅。左副承旨尹鼎烈坐直。右副承旨鄭元容。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仕直。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巳時,日有食之。

○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申綋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鼎烈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未肅拜,持平李若愚未署經,金裕憲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綋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金城縣令尹景壽,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持平李若愚未署經,只有持平金裕憲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云,掌令尹孝植,卽爲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領府事李時秀南陽地掃墳呈辭,傳于鄭元容曰,給由馬,澆奠床備給。

○申綋,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柳訸,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本曹正郞金秀鍾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此沈篤,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試考恩賜儒生直赴給分帖,過科後,令成均館收聚爻周後草記事,曾有定式矣。卽接成均館所報,則今番慶科庭試文科殿試時,直赴殿試儒生生員朴岐壽,進士李憲瑋、金若水、鄭德和,幼學具定默、金英集、金英業、白東奎、李鳳柱,直赴會試儒生進士趙顯休等十人,登科直赴會試儒生生員李獜秀等二十人,給分儒生進士李容奎等二十五人,未參榜合儒生五十五人,前所受直赴分給帖,一竝收取以送云矣。所收帖文五十五張,依定式爻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絅,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相亮以訓鍊都監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試監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去秋等能磨兒考講時,訓鍊院判官金榮秀,部將南衡老,守門將金珍一次不通,訓鍊院主簿李濟和,軍器寺判官李羲午,武臣兼宣傳官沈煥永、趙心錫,部將南曦重二次不通,依定式,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宣惠廳言啓曰,湖西丙子條收租米都數,不過爲四萬餘石,而見今未納爲二萬餘石,揆以法紀,駭然莫甚,守令全無奉公之心,一向玩愒,拖至于今,挨過數旬,以氷泊二字,畢境彌縫而已,寧有如許道理?發船過限守令奪告身,昭載法典,而今已冬節矣,不可但以過限論,當此秋務方殷之時,許多邑倅之拿罷,非不爲弊,而此若仍置,其爲後弊,反有甚於許多邑迎送之弊。大興、新昌、扶餘、鴻山、連山、保寧、結城、靑陽、林川、魯城、天安、鎭川等邑,初無一包之運納,洪陽、藍浦、舒川、德山、公州、沔川、忠原、淸州等邑未納,亦甚夥然,與全未納無異,右項二十邑守令,竝令該府捧現告拿問,依法典重勘,雖以道臣言之,苟能嚴加察飭,近來紀綱,雖曰解弛,公賦愆期,豈至於此乎?該道臣,姑先從重推考,使之不多日內運納,錢木之未納邑,亦令各別申飭,以爲從速畢納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魂宮朔祭親行敎是時,亞獻官永明尉洪顯周,終獻官行工曹判書金在昌,贊禮行禮曹判書金羲淳,典祀官奉常正宋翼淵,宮闈令尙膳林宜馥,執禮副修撰洪敬謨,執尊修撰兪應煥,大祝副司果尹景鎭,祝史副司果尹明圭,齋郞副司果李光默,盥洗位司藝張振一,爵洗位校書校理成老鎭,禮曹佐郞金哲修,典籍鄭載慶,亞終獻盥洗位典籍禹夏哲,贊者引儀崔日運、金學羲,謁者兼引儀金光素、李正幹,贊引兼引儀李尙遵,贊引假引儀金秉始,祭監監察鄭世翼、高厚臣。

○丁丑十月初一日子時,上詣魂宮。朔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李龍秀,行右承旨申絅,左副承旨尹鼎烈,右副承旨鄭元容,同副承旨申綋,記事官權敦仁、李寅泰,記注官李衡柱,別兼春秋金道喜,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鶴秀,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奏曰,侵夜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鼎烈奏曰,別侍衛有次堂擧行之命,而兵曹參判申在明差祭,何以爲之?上曰,令三堂擧行。由協陽門、建陽門、銅龍門、景化門、集禮門,至延喜門。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室後,問安勿爲之。出榻敎仍具淺澹服,詣通和殿,贊禮前導入北夾門,陞自東階,詣版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執禮請行禮,上詣尊所,北向立,執尊者擧羃,履喬酌鬱鬯,上詣靈座前,北向立,贊禮跪啓請跪,上跪,履喬奉香,絅奉爐跪進,贊禮跪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絅奠爐於案,履喬奉爵跪進,贊禮跪啓請執爵,上執爵以授絅,奠于靈座前,贊禮跪啓請俯伏興少退跪,上俯伏興少退跪,大祝進靈座之右,東向跪讀祝訖,上出戶降復位。亞獻官永明尉洪顯周,終獻官行工曹判書金在昌,以次獻酌如儀訖,降復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宮闈令納神主如儀,贊禮導上詣望燎位,大祝燎坎,贊禮跪啓禮畢,仍導以行,入齋室。親祭罷後,問安勿爲之。出榻敎上改具翼善冠、衮龍袍,出延喜門,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仍由集禮門、建陽門、協陽門、宣化門還內,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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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龍秀。行右承旨申絅坐直。左副承旨尹鼎烈坐直。右副承旨鄭元容內閣進。同副承旨申綋式暇。注書權敦仁仕直李寅泰。假注書李冕植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進御交感拱辰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

○尹鼎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絅啓曰,明日宗廟冬享大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同義禁趙鍾永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寅泰病,代以李冕植爲假注書。

○尹鼎烈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朴宗珩,司諫姜俊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鼎烈曰,只推。

○以校理柳訸,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以修撰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傳于申絅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尹鼎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初四日宗廟冬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排擬無路,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絅,以禮曹言啓曰,因奎章閣草記,辛未閏三月親臨春塘臺太學生試取御考入格給一分進士朴鼎源,不受本閣小帖,只以給分帖,徑赴於今番庭試者,有違格例,極爲駭然,而旣已落榜,原帖文收來爻周,該試官之矇然許赴,亦涉不審,事係科規,令該曹稟處事,允下矣。御考恩賜給分之人,每當初試之科,來受閣帖,赴於試場,自是格例,而今番庭試初試二所進士朴鼎源,初不來受閣帖,赴場觀光,至付恩賜,當該試官不察之失,在所難免,事當從重推考,而因備邊司草記,諸試官纔已重勘矣,今無更勘之道,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從重推考。

○義禁府照目粘連,武一所監試官姜世綸、南吉寬,二所監試官任天常、韓兢裕等矣本府議啓內,科場雜亂,武所尤甚,身爲監試官,不能察飭之罪,在所難免,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姜世綸段,功議各減一等,南吉寬、任天常、韓兢裕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因公淸監司權常愼啓本本府覆啓內,殿牌作變罪人韓慶裕,旣已六次遲晩,再捧結案,則到今更無可容議於輕重之間者是白如乎,道啓所謂背負自現,情近失性云者,非曰非實,而臣府之所守者經法而已,今不敢以事乖常情,近於失性,遽議原情之論是白如乎,事係重僻,下詢大臣處之,何如?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問議于大臣,則領中樞府事李時秀,判中樞府事韓用龜、金思穆病未獻議,判中樞府事徐龍輔、徐邁修、金載瓚在外,右議政南公轍以爲,韓慶裕事,罪犯莫嚴,旣捧結案,經法之外,似不當更議,而觀於道啓,則紙裹背負,初無傷破之事,身自來現,可見蚩蠢之狀,以情則初非犯上之心,以跡則近於失性之人,自下雖不敢直請惟輕,而造化傅生,特施次律,亦係天地之大德,惟在上裁云矣。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大臣議,施以次律爲良如敎。

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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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絅式暇。右承旨尹鼎烈監祭進。左副承旨鄭元容坐直。右副承旨申綋式暇。同副承旨金陽淳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李冕植仕直。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鼎烈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未肅拜,持平李若愚未署經,金裕憲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鼎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鄭元容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奉審摘奸以來。

○申絅啓曰,臣絅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樻祝板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鄭元容曰,禮刑換房。

○鄭元容啓曰,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龍秀不爲仕進,行右承旨申絅,同副承旨申綋式暇,左副承旨尹鼎烈監祭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左承旨李龍秀,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陽淳落點。

○鄭元容,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柳訸,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李龍秀。

○尹鼎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冬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年例各殿宮進上臘藥所入牛黃九十七部一錢一分二里三毫,麝香二百四十七部三分六里三毫,竝令戶曹宣惠廳進排,而丙申定式牛黃二十五部一錢九里二毫,以本院春秋兩等元貢中取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進上鍼子及諸醫所用鍼子,例有三年一次造成之規,而明年乃是當次之年,依例精造進上後,分給諸醫,明年又是寅年,三寅鍼亦爲依例精造進上,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吏曹言啓曰,司僕寺正李鍾運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沈篤,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言啓曰,康津等諸邑敗船狀啓,纔以覆啓,而今年六月二十九日之獰風,挽近所罕,雖不可疑之以故敗,而各道漕轉發船,各有期限,湖南則三月十五日以前發船,四月初十日內上納,自是法典所載,而今此七邑發船,俱在於五月之後,乃於六月二十九日,遭風致敗,若能趁期發船,趁限上納,雖有六月二十九日之獰風,安有臭載與否之可論也?其所致敗,專由於裝發之過時,顧何異於推以納之風濤之中也?發船過限,則該守令奪告身,昭載法典,假使畢竟無弊到泊,無欠上納,已難免晩時裝發之律,況因其晩發,使過萬石之莫重公賦,歸之於滄波之中?七邑邑倅之罪,決不可容貸。康津、珍島、興陽、長興、金堤、靈巖、龍安諸邑守令,竝令該府捧現告拿問嚴勘。海南敗船狀啓,前已覆啓,而過限裝發之罪,實與康津等七邑,無所異同,當該邑倅,一體拿問嚴勘。該道漕米,尙多未畢納之邑,其中寶城、礪山、務安三邑未納之數,最爲夥然,而今已冬節,了無皁白,比之晩時裝發之右項諸邑,尤宜重勘,三邑守令,亦令該府拿問嚴處。錢木邑之愆期未納,亦爲多邑,道臣若果察飭,寧有至今愆期之理也?該道道臣,姑先推考,使之嚴飭,以爲從速畢納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宣惠廳草記丙子條收租米未納大興、新昌、扶餘、鴻山、連山、保寧、結城、靑陽、林川、魯城、鎭川、天安、洪陽、藍浦、舒川、德山、公州、沔川、忠原、淸州等二十邑守令,竝令該府捧現告拿問,依法典重勘事,允下矣。右項二十邑當該守令,關問該道。指名報來後,拿問重勘,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bb府b言啓曰,瑞山郡守李志淵拿來,與江華留守金相休狀啓宣惠廳粘目,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志淵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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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式暇。行左承旨申絅式暇。右承旨尹鼎烈緣故出。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金陽淳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李冕植仕直。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元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陽淳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金陽淳曰,吏工換房。

○傳于金陽淳曰,兼戶曹判書朴宗慶子歧壽,達城府院君奉祀孫徐相祿,故禁將李光益子圭德賜樂。

○鄭元容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朴宗珩,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申綋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

○以校理柳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

○鄭元容,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監司徐有聞災實分等狀啓,則平壤等十七邑,置之稍實,安北等二十三邑,置之之次,寧遠等二邑,置之尤甚,後錄諸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穡事,始旱終澇,傷損頗多,霜雹繼以爲災,比他道雖曰少康,較昨年不啻稍遜,道啓分劑,儘有料量,依所請施行。其一,本道今年,以己巳比摠,而己巳以後虛實之旣蒙永頉,比己巳元摠不足者,爲六百四十二結四十五負一束,川反舊頉無主全陳之入於今年執災者,爲一千九百九十八結二十四負九束,合二千六百四十結七十負,特許劃下,各邑所捧雜費,亦令蠲減事也。本道災政,自是比摠,而經亂後請災,便成已例,又皆準劃者,蓋出於爲西民懷保之意,而至於今年新舊災頉,雖難以比摠均俵,加請結數,未免過多,元劃外加給一千九百結,使之一一分俵各邑,雜費亦令許減。其一,辛壬停未捧舊還餘在者,特許仍停,就其中稍實之次邑災形未甚處,自本道酌量事勢,從便收捧事也。還餉法意,至爲嚴重,有不可逐年許停,而今年穡事,旣未純登,則分數闊狹,亦爲紓力之道,辛壬停退未捧元數中,限折半令道臣參互酌量,從便收捧。其一,各邑帳外火田,尙多未闢,各衙門會錄及各鎭堡罷斂給代者,依昨年例,特許四分一權減,各鎭屬給代不足條,以各鎭間年儲留穀,從便給代事也。火田許減,儲留給代,旣有昨年已施之例,依請許施。其一,陳田火田之還加起,今年亦許停免事也。陳田火田之勒令增摠,有非懋實之情,依所請許免。其一,各樣還捧尤甚邑尤甚面里限折半,尤甚邑之次面里及之次邑中霜雹被災邑之尤甚面里限三分一,以相當穀許令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還穀代捧,實係難愼,而似此之歲,亦不可膠守常例,邑里之分等代捧,必有斟量而然,竝依所請施行。其一,各衙門及奎章閣屯土,依昨年例,從實執稅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各司屯田之從實執稅,本有朝令,依請許施。罪人編配,只令尤甚邑勿定,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水原留守林漢浩災實狀啓,則備陳穡事災損之狀,仍以爲,地部劃下災三十結外,不足災七百六十結三十四負五束特加劃,各年舊還,有難竝督,丁卯戊辰己巳甲戌停退及己巳仍未捧各穀,竝爲仍停,甲戌仍未捧各穀三分二仍停,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府以濱海之地,多被災損,地部所劃,雖難均俵,今此所請,終涉過多,事目外五百結特爲加劃,還餉法意甚嚴,而丁卯以後停未捧各穀,至于今未盡收殺者,言念糴政,極爲憫然,今年穡事,僅可以漸次收捧,而一時竝督,民力宜念。丁卯至己巳各年停退未捧,竝姑仍停,甲戌停退條,使之折半收捧,甲戌仍未捧,此與因朝令停退有異,竝令全數收捧,推徵防塞,依施,何如?傳曰,允。

○申綋,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李忠運,守門將閔元錫,俱以身病猝重,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景福宮衛將金百鍊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處,臣董監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以刑曹言啓曰,依下敎,假稱淸瑾縣主房宮監作弊外邑之首犯漢,所當嚴査定配,而罪人方囚京畿安城郡獄云,發關該道,罔夜捉上,待押來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宣惠廳草記內,稅船晩時裝發之康津、珍島、興陽、長興、金堤、靈巖、龍安諸邑守令,令該府捧現告拿問嚴勘,海南船之過限裝發,實與康津等邑無異,當該邑倅一體拿問,該道漕米未卑gg畢g納邑中,寶城、礪山、務安三邑未納之數,最爲夥然,而今已冬節,了無皁白,比之晩裝,諸邑尤宜重勘,三邑守令,亦令該府拿問嚴處事,允下矣。右項十一邑當該守令,關問該道,指名報來後,拿問嚴勘,何如?傳曰,允。

○宣傳官李喜星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巳時量,敬奉聖敎,先往南蠶室,桑木斫㾗之有無,枯損之與否,新植之多少,茁茂之如何,摘奸是白乎,則初無被斫之㾗是白乎旀,木葉霜後盡脫,體枝簇立羅列,實有長養之望是白乎旀,轉進東蠶室,亦爲看審是白乎,則田之平鋪,樹之簇立,無異於南蠶室,所見是白如乎,兩處桑直等處,益加培養之意,嚴飭是白乎旀,日已昏黑,故仍爲止宿,翌曉因發外南山四牌字內,自舞鶴峯三牌字內大小諸麓,詳細看審是白乎,則大中小松,鬱然茂密是白遣,至於鷹峯一麓,乃是沙石之地,只有穉松,而見甚稀疎是白乎旀,轉向德音巖、磨滋里諸麓段,大中松之蒼鬱,穉兒松之茂密,大有勝於三牌字內是白遣,日已迫昏,仍爲留宿,曉頭因轉向自冷井洞九景巖牛首峴,至南壇左右麓,大中小松之森束蒼茂,不啻所經諸處是白乎所,大抵東自四牌,西至一牌,登崗越谷,一一遍審是白乎,則旣無萎枯之木,且無斧斫之根,可知禁護之申明是白乎旀,所經諸壇,一體看審是白乎,則紅箭門及砌草,俱無頉處是白齊。傳曰,知道。

○判府事金思穆箚曰,伏以,臣氣血耗竭,神精消亡,已無一分餘地,恒居凜凜,朝不謀夕,而猶復係戀恩造,縻身朝籍,每當一番赴公,輒至多日澌頓。以若形骸,許久冒居於藥院重任,揣分量力,堪承無路,月前陳懇,亶出血控,而聖批慰勉,終靳遞解,惶猥是懼,未敢更煩。扶曳病軀,黽勉趨走,亦復有日,而近因日候之猝寒,又致將攝之失宜,更添毒感,症形忒重,寒熱交作,咳喘促急,痰壅火升,滿面浮高,篤老危疾,沈淹至此。縱使餘命,幸延時月,束帶復起,頻近嚴遫之地,實有所不可强者。屢遭診候之筵,久闕趨筵,莫重湯劑之議,亦未與聞,一味虛帶,漫無省識,國體臣分,寧容若是?雖在昏涔之中,罕切惶悶之忱,玆敢冒控短箚,仰瀆宸嚴。伏乞聖慈,亟遞臣內醫都提調之任,以卒終始生成之澤,千萬血祝。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調理赴院,何傷?勿辭,安心調理。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金判府事。

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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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絅坐直。右承旨尹鼎烈。左副承旨鄭元容坐直。右副承旨申綋緣故出。同副承旨金陽淳式暇。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李冕植仕直。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申絅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右承旨尹鼎烈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金陽淳曰,文武科新恩謝恩當親受,該房知悉。

○傳于鄭元容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鄭元容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持平李若愚未署經,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絅,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日食已過,禮部回咨,依例撰出,正書安寶,順付於今番節使之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校理任百禧、李沆,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尹鼎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以大司諫朴宗珩,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麟,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申絅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義禁bb府b言啓曰,因京畿監司李魯益狀啓宣惠廳回啓內,漕轉裝發,自有定限,違法晩裝,竟至臭載,穀主官益山、咸悅兩邑守令,竝令該府捧現告拿問處之事,允下矣。兩邑當該守令,關問該道,指名報來後,拿問勘罪,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公淸監司權常愼啓本宣惠廳粘目內,穀主官靈巖郡守,定式外濫載,事係違法,其罪狀,令該府捧現告拿問處之事,允下矣。靈巖郡守安性淵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江華留守金相休狀啓宣惠廳回啓內,領運差使員,前有三隻致敗,又有此船之沈沒,其不善領運之罪,在所難免,令該府捧現告,依定式勘處,漕轉裝發,自有定限,而違法晩裝,竟至臭載,穀主官靈巖郡守宋祥濂,令該府拿問處之事,允下矣。領運差員法聖僉使成範鎭,前以上納過限事,已爲拿囚,待開坐添問目取招,宋祥濂方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有政。吏批,判書李好敏進,參判李存秀牌招不進,參議權丕應牌招不進,行左承旨申絅進。啓曰,淸州牧使,公州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俱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任希存爲兵曹參判,具宜默爲吏曹正郞,李鍾穆爲司僕正,李光承爲長寧殿令,張瀚爲淸州牧使,宋知濂爲長興府使,元永獜爲礪山府使,李光正爲林川郡守,洪養默爲沔川郡守,尹庠圭爲舒川郡守,柳彝均爲寶城郡守,任聖臯爲靈巖郡守,尹致民爲大興郡守,李潢爲金堤郡守,李儒常爲珍島郡守,鄭昌耆爲天安郡守,李鳳秀爲公州判官,黃基安爲康津縣監,愼宜學爲興陽縣監,李命峻爲龍安縣監,李復馨爲海南縣監,南周獻爲務安縣監,李在璣爲益山郡守,金履禛爲文義縣監,朴兢淵爲瑞山郡守,李敎源爲靈光郡守,鄭冕綏爲忠原縣監,金錫喜爲德山縣監,沈命永爲新昌縣監,鄭東勉爲扶餘縣監,鄭淵始爲鴻山縣監,金鑢爲連山縣監,元在誠爲保寧縣監,李元延爲結城縣監,朴齊顯爲靑陽縣監,鄭東晏爲魯城縣監,西學訓導單鄭遇炳,南學訓導單林𫮑,故縣監李耆活贈吏議,忠節卓異贈職事承傳,故學生禹仁東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禁府都事徐左輔,童蒙敎官南永周相換。吏批再政。以李允謙爲弼善,趙忠植爲司書,李鶴秀爲戶曹參議,趙學濂爲刑曹佐郞,金永受爲繕工副正,任重白爲慶基殿令,金宅善爲景慕宮令,李衡在爲禁府都事,尹日逵爲靑松府使,金相鍾爲宜寧縣監,尹範五爲西部令。

○兵批,行判書李肇源病,參判未差,參議韓義運病,參知朴孝成入直進,左副承旨鄭元容進。啓曰,兵批無緊窠,吏批無送西之人,無政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禁府啓目,法聖僉使成範鎭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龜山僉使丁載忠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薺浦前萬戶韓晉裕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赤梁僉使張鳳運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丁丑十月初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文武科新恩謝恩親受入侍時,行左承旨申絅,左副承旨鄭元容,同副承旨金陽淳,記事官權敦仁,別兼春秋鄭基善、金道喜,以次進伏訖。上曰,整齊行禮。贊儀唱四拜,新恩及後陪人行四拜禮,宣醞訖,贊儀唱四拜,新恩及後陪人行四拜。上曰,武科則只令壯元入侍,可也。文科權馥等十六人,武科壯元金瑞郁,各以次進前,奏職姓名訖,上命新恩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丁丑十月初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記事官權敦仁,別兼春秋鄭基善、金道喜,左副承旨鄭元容,假注書李冕植,事變假注書安𪻏仁,右議政南公轍,行禮曹判書金羲淳,吏曹判書李好敏,訓鍊都正李溏,刑曹參判李海愚,行護軍金基厚,漢城府右尹趙鍾永,行護軍金履載,修撰兪應煥,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進伏楹外訖。公轍曰,近者日候寒暖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東秀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都承旨率醫官先退,提調則退伏於諸宰座,可也。履喬、敦仁退出,千根等亦退出。上曰,次對爲之。公轍曰,卽見公淸監司權常愼狀啓,則備陳綿農慘歉之狀,仍以爲,自今年十月至明年九月,當各營門各衙門所納各軍布竝純錢,訓局砲保三分二,代錢收納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綿農,荐被歉荒,民情難以本色責納,而軍需罄竭,亦甚可悶,參互京外事勢,宜有均施之澤,各營所納軍布限折半,各司所納限三分二,特令代捧,砲保與各營軍布,事面有異,竝以本色收納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卽見南兵使李元植所報,則以爲,本營穀簿,値歉歲縮,況昨年餉穀一萬石,移劃巡營後,耗條仍爲減縮,依北兵營已例,就軍餉二分耗中,每年加劃折米七百石,付之本營爲辭矣。該營穀簿之近漸耗縮,誠如帥臣所報,而餉穀體重,亦不可多數劃給,每年餉耗中折米四百石,姑令劃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bb曰b,年前以湖南留置濟州別儲穀,分三年還送之意,筵稟行會矣。向見濟州前牧使尹久東所報,則以爲,別儲穀本爲島民備荒,而海島潦濕,易致朽敗,勒捧精捧,反爲民弊爲辭矣。本穀設置,出於爲民之聖意,而久以生弊,民皆不願云,旣知其不願,則不可强令入送,姑留本道,使之善爲糶糴於沿邑,如値本島請粟之時,則始令入島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卽見咸鏡前監司韓用鐸狀啓,則備陳北關行錢法禁蕩然之狀,仍以禁錢,限以三朔,俾卽南出貿遷,而立條嚴禁,如有所執之錢,屬公換貿,防給民役,自南入錢之弊,依北關例設禁,亦令北兵使兼使檢察,而守令之怠於禁條,其勘以加倍之典,北邑本以禁錢之故,有麤白木之行用者,自本營往復兩西,行用白木,依前織造,以爲北人換貿之資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北關之不得行錢,法本至嚴,此不過申而行之,至於道啓所陳中設禁諸條,非不詳備,而遠外事情,久則難保無祛弊生弊之慮,令新道臣參互酌量,成出節目,使之報備局後施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日前因宣惠廳草記,兩湖諸守令,有拿勘之命矣。大同之裝載上納,自有元定之期限,雖値歉歲,猶不敢違越,如昨年大登之歲,初不裝船者有之,過限裝發者有之,或多臭載,或將氷泊,未納之數,至於屢萬石之多,爲守宰者,如有一分畏法奉公之心,寧有如許無前之事乎?該廳請勘,出於一番大懲創之意,而第念,捧糴俵災之時,有此許多倅拿推,必致許多朔瘝曠,其罪犯旣係重勘,則不如速爲差代之爲便。該守令等,竝先罷後拿,其中赴任屬耳之邑,自當以前倅論勘現告,不必委之本道,以致遲滯,令政院卽爲擧行後,其代政官牌招開政,勿拘常格,各別擇差,使之當日辭朝。守令辭朝赴任日字之修啓,自是定式,而近來法綱懈弛,逗留遲滯,不卽下去,而道臣亦不請罪,旣往勿論,自今爲始,計其程途,如有多日過限而赴任者,不能檢飭之道臣,令政院察推,該守令施以制書有違之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慶尙左水使李觀植身病沈篤,屢呈辭狀,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前持平鄭鴻慶,忠淸水使趙在昇,以侍從及閫任,法當推恩於其父,而其父皆已身故,移施於本生父,旣有已例,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近者日候稍溫,諸臣暖帽,從便姑爲除之,何如?上曰,可也。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履載進前奏曰,濟州別儲穀,大臣以姑置沿邊諸邑,如値島中歉歲,運入爲宜,仰奏矣。第念,値歉運入,若待啓稟回下,則海路險遠,往覆遲滯,恐有不能及期,致民阻飢之患,有非朝家當初設施之意。此後本島値歉,關由於本道,則自本道一邊量宜輸送,一邊具由啓聞之意,預爲知委於該道及本牧,依此擧行,恐好矣。上曰,依此爲之,可也。上曰,玉堂奏事。應煥曰,無仰達事矣。元容曰,今日賓對,兩司無進參之員,事甚未安,違牌行公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諸臣退出,承史以次退出。

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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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絅聖節望闕禮習儀進。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鄭元容緣故出。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金陽淳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李冕植仕直朴岐壽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鳳柱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未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九分。電光自人定至夜三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申綋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陽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絅啓曰,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絅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絅啓曰,右承旨尹鼎烈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綋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備忘記,礪山府使元永獜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陽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假注書李冕植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事變假注書安𪻏仁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尹鼎烈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綋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

○以大司諫朴宗珩,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綋曰,只推。

○兵曹,以李元默爲御營廳從事官。

○李冕植改差,代以李憲瑋爲假注書。

○注書權敦仁病,代以朴岐壽爲假注書。

○安𪻏仁改差,代以李鳳柱爲事變假注書。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徐萬修、權中和、尹棨烈、李相重、張敎根、金遇明、徐英淳、宋應龍、李憲兢、洪龜燮、朴鳴載、李寅泰、許晟、李嘉愚、林翰鎭、金錫龍、尹正鎭、尹書有、宋能圭、徐憙淳、金大坤、鄭藎、李得烈、崔致憲、鄭東煥、朴永元、沈能恕、金永默、黃浩民、宋欽奭、宋守謙、李益文、林龍鎭、趙嶷、朴春秀、徐洛淳、尹效覺、李憲球、李必玉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啓,依允。又啓目,權知校書館副正字蔡弘復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啓,依允。又啓目,權知成均館學諭金光國、洪聖演、鄭遇炳、李秉德、姜繼遇、邊景俊、洪儼、安𪻏仁、金景濂、鄭錫諭、林𫮑、白時亨、崔聖岳、吳甲良、全性有、朱鎭民、文之鉉、高翊斗、韓植林、具行益、朴基旭、韓宗愈、林孝憲、田齊賢、丁載榮、金仁燾、權達準、禹錫文、全國憲、孫爀、崔鳳恒、金榶、韓夢奎、安久璟、朴起壕、李慶纘、金履喆、鄭誠一、崔致輔、趙渡、文致中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以公淸監司權常愼啓本,罪人呂快範槐山郡到配事,傳曰,放送事,分付道臣。

○申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聖節望闕禮習儀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柳相奎素患痰癖之症,近益添劇,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領軍之將,不可久曠,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北道先運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九十斤零,照數捧上,尺量稱量後,仍爲監封逢授於齎去禁軍處,沿路輸運及本道頒給時,各別惕念擧行,俾無尺寸斤兩從中閪失之弊事,別爲措辭關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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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進。行左承旨申絅。右承旨鄭元容。左副承旨申綋坐直。右副承旨李鶴秀未肅拜。同副承旨金陽淳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李冕植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陽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綋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陽淳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綋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憲瑋有頉,代以柳璧祚爲假注書。

○朴岐壽有頉,代以金羽根爲假注書。

○李鳳柱有頉,代以金永業爲事變假注書。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鶴秀落點。

○以右副承旨李鶴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

○以大司諫朴宗珩,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綋曰,只推。

○金陽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寶城郡守柳彝均,瑞山郡守朴兢淵,文義縣令金履禛,鴻山縣監鄭淵始,連山縣監金鑢,扶餘縣監鄭東勉,德山縣監金錫喜,靑陽縣監朴齊顯,海南縣監李復馨,龍安縣監李命峻,宜令縣監金相鍾,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持平李若愚未署經,只有持平金裕憲一人,不得備員署經云,掌令尹孝植,卽爲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金羽根有頉,代以趙顯休爲假注書。

○柳璧祚有頉,代以白東奎爲假注書。

○金英業有頉,代以金英集爲事變假注書。

○申綋,以備邊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以爲,本道綿農,始被風災,終傷晩澇,全道告歉,未有若今年之甚,軍布責納,決是行不得之政,本道砲保及各軍門各衙門番布,竝純錢代捧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綿農之失稔,已悉於前後狀辭,而今此代捧之請,益可見鶉鵠之徒,未冬呼寒,公納沒策,此若視以常年,督令納布,則無異龜背之括毛,而第念,各營軍需,今皆罄竭,來頭經用,殆同弩末,全數許代,實難議到,參互京外事勢,合施兩便之政。各營軍布限折半,各衙門所納限三分二,特許代捧,砲保乃是親兵所需,事面有異,以本色收納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東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六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女墻仍爲始役,把守軍兵撤罷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康津縣監任文白,珍島郡守柳信儉,興陽縣監柳民儉,長興府使閔致成,金堤郡守洪羲敬,靈巖郡守安性淵,龍安縣監趙亨鎭,海南縣監張守初,寶城郡守李濟完,礪山府使李載豐,務安縣監南秉寬,大興郡守吳澈常,新昌縣監沈存之,扶餘縣監趙宅謙,鴻山縣監李翼在,連山縣監韓譼,保寧縣監姜最顯,結城縣監崔時淳,靑陽縣監李章玉,林川郡守李憲成,魯城縣監沈魯崇,天安郡守李敬脩,洪陽前縣監韓永逵,藍浦前縣監金原淳,舒川郡守韓用夏,德山縣監宋啓朱,公州判官金基常,沔川郡守韓百衍,忠原縣監金思稙,淸州牧使鄭漪,靈光郡守宋祥濂,咸悅前縣監金鎔,益山郡守尹五榮,瑞山郡守李志淵,竝先罷後拿事,傳旨啓下矣。金原淳今方待命拿囚,安性淵、宋祥㾾、李志淵,已有待待命拿囚之敎,待其上來拿囚,任文白、柳民儉、閔致成、洪羲敬、趙亨鎭、張守初、李濟完、南秉寬、吳澈常、沈存之、趙宅謙、李翼在、韓譼、姜最顯、崔時淳、李章玉、李憲成、沈魯崇、李敬脩、韓用夏、宋啓朱、金基常、韓百衍、金思稙、鄭漪、尹五榮,俱在任所,金鎔以文義縣令,時在任所,韓永逵下去楊根地,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拿來,柳信儉、李載豐,亦在任所,而珍島、礪山,皆是面看交代處,發遣府書吏、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靈光、益山、咸悅三邑守令,因惠廳啓目,纔捧罷拿現告,而此皆差員領運之邑也,與直納有異,晩裝之罪,在差員與在該邑間事當一問而處之,上項三倅,先罷一款,姑爲安徐,令該府拿問後勘律,已差代者,竝仍本職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張鳳運亦,領運稽緩,難諉於風雨阻滯是白乎乃,五朔過限,有違法意,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韓晉裕亦,安泊船之漂盪,可知什物之不完,領運限之稽滯,難免法意之有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成範鎭亦,晩時裝發,雖緣船材之遲劃,四隻致敗,自有漕法之當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丁載忠亦,領運過限,雖諉長潦獰風是白乎乃,五朔愆期,難免稽緩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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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絅坐直。右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左副承旨申綋坐直。右副承旨李鶴秀。同副承旨金陽淳。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李冕植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綋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陽淳啓曰,兵曹參判任希存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申綋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以大司諫朴宗珩,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麟,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綋曰,只推。

○趙顯休有頉,代以李根中爲假注書,白東奎有頉,代以鄭德和爲假注書。

○金英集有頉,代以金若水爲事變假注書。

○李根中有頉,代以朴宗學爲假注書。

○鄭德和有頉,代以宋成龍爲假注書。

○金若水有頉,代以文之鉉爲事變假注書。

○金陽淳,以吏曹言啓曰,守令當日辭朝事,命下矣。新除授長興府使宋知濂戶奴呈狀內,矣上典老母年踰八耋,病淹床褥,萬無離捨遠赴之望云,務安縣監南周獻呈狀內,親病猝重,不得下去,卽速入啓遞改云,不可等待其親病之差歇,竝改差,何如?傳曰,允。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載弘爲長興府使,李鍾穆爲務安縣監,景慕宮令單金履禛仍任事承傳。

○金陽淳,以禮曹言啓曰,來十一月十五日靖陵忌辰祭,適與冬至節享相値,依前例只行忌辰祭,祝文中以節享相値之意添入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申綋,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一日二兼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朴潤榮爲兼司僕將。

○申綋,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韓應一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儒燁,把摠金相宇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興仁門北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戶曹參判申在明疏曰,伏以,臣猥充副价,行將出壃,任重人微,隕越于下,臣之父母墳山,在於京畿道楊州地,而奔奏職事,久曠展掃,霜露之咸gg感g,自不能已,今當遠離,益難爲懷,儻於未發之前,獲蒙數日之恩暇,則庶可從便往省,粗伸情理,玆敢不避煩猥,冒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曲副微懇,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10月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絅坐直。右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左副承旨申綋緣故出。右副承旨李鶴秀內閣進。同副承旨金陽淳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權中復仕直柳璧祚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朴起壕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陽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元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綋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陽淳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宗學有頉,代以權中復爲假注書。

○宋成龍有頉,代以朴岐壽爲假注書。

○文之鉉在外,代以朱鎭民爲事變假注書。

○金陽淳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朴宗珩,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

○金陽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

○朴岐壽有頉,代以柳璧祚爲假注書。

○朱鎭民在外,代以朴起壕爲事變假注書。

○金陽渟,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長興府使李載弘戶奴呈狀內,矣上典新除本職,與本道監司金敎根,有同姓四寸娚妹應避之嫌,法不當冒赴,卽爲入啓遞改云,旣與本道監司有應避之嫌,則不可强令往赴,改差,何如?傳曰,允。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禁府啓目粘連,赤梁僉使張鳳運矣本府議啓內,領運稽緩,雖諉於風雨阻滯是白乎乃,五朔過限,有違法意,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法聖前僉使成範鎭矣本府議啓內,晩時裝發,雖緣船材之遲劃,四隻致敗,自有漕法之當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龜山僉使丁載忠矣本府議啓內,領運過限,雖諉於長潦獰風是白乎乃,五朔愆期,難免稽緩之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薺浦前萬戶韓晉裕矣本府議啓內,安泊船之漂盪,可知什物之不完,領運限之稽滯,難免法意之有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10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絅緣故出。右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左副承旨申綋。右副承旨李鶴秀坐直。同副承旨金陽淳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權中復鄭德和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常參,處所,熙政堂爲之。

○鄭元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左副承旨申綋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陽淳啓曰,臣陽淳今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柳璧祚在外,代以鄭德和爲假注書。

○鄭元容啓曰,假注書鄭德和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朴宗珩,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明日常參,六曹長官當爲進參,兼戶曹判書朴宗慶病不進,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常參,兩司長官當爲進參,大司憲趙萬元在外,大司諫朴宗珩,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常參,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商一爲長興府使。

○金陽淳,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權馥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備邊司言啓曰,虛司果積滯之弊,每爲申飭,而今聞吏批,虛司果至近二十人之多,區處無路,誠爲可悶,日前兩湖守令差代之後,京五品以上,雖有多窠,在職中可合陞擬者絶少,其餘俱未準六朔,經一考無以排比云。蔭官之準限經考後,始擬五品,雖是定式,若當都政時,則亦有闊狹之已例,今番亦倣此例,姑令變通,毋出甄復,以在職者從便陞擬,以爲次次區處之地,雖値儲窠之月,亦爲勿拘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洪陽前縣監韓永逵,藍浦前縣監金原淳等原情云云。韓永逵段,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爲白乎旀,金原淳段,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金原淳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丁丑十月初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右副承旨李鶴秀,假注書權中復,記注官曺錫鯤,別兼春秋鄭基善,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金殷相,進伏楹外訖。思穆曰,近來日氣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吳千根、秦東秀、金殷相,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湯劑,出去卽爲定入,可也。仍命退,思穆等退出。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洪遇燮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申絅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緣故出。右副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同副承旨金陽淳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鄭德和仕直許晟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只常參停、經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暈。

○李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元容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絅啓曰,今日常參,承旨當爲備員,而左副承旨申綋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遇燮落點。

○李鶴秀啓曰,今日常參,六曹堂上當爲備員,而兼戶曹判書朴宗慶牌不進,參判申在明受由在外,參議未差,無進參之員,事甚未安,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鄭元容曰,侍衛軍兵毛具。

○申絅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洪遇燮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鶴秀曰,義陵陵上修改時,監董堂上本道觀察使朴宗來加資,地方官咸興判官徐有膺準職調用,逢授官高原郡守閔致書陞敍,各務都檢察營裨前五衛將李岳彬加資,本陵奉事金命爀,參奉朴命璧竝陞六,陵上補土石物看役出身洪槏,被莎築灰看役閑良姜宅性,遮帳油芚造排看役折衝蔡得民,取土領運排石看役宣略尹東喜,運灰搗灰三物幕造成看役嘉善金宗羽,浮莎及內外階砌修補看役閑良閔恩,曲墻修補各樣器械看役嘉善韓運濟,竝帖加成給,各樣物種策應工匠次知看役咸興座首李宗源,高原座首趙宗耇,令本道考例施賞,本陵守僕及奏時、香盤僧、監色、工匠、軍人等,依甲寅年例,令本道施賞。

○傳于李鶴秀曰,宮人朴氏去夜四更一點生女,護産等節,依例擧行。

○傳于李鶴秀曰,宮人朴氏淑儀封爵。

○注書權敦仁病,代以許晟爲假注書。

○以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金陽淳曰,諫長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進參。

○大司諫前望單子入之,李止淵落點。

○金陽淳啓曰,新除授大司諫李止淵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敍用。

○有政。吏批,判書李好敏進,參判李存秀進,參議權丕應牌不進,同副承旨金陽淳進。以李龍秀爲副提學,洪大浩爲副應敎,洪冕燮爲戶曹參議,尹久東爲工曹參議,徐鼎輔爲同義禁,沈能稷爲司僕正,李瀅夏爲司成,宋欽大爲儀賓都事,李章顯爲漢城判官,趙敏永爲濟用判官,尹正圭爲東部令,柳𰖍爲康陵令,高厚臣爲莊陵令,兪漢敏爲軍資判官,洪羲范爲禁府都事,鄭基弘爲引儀,安廷喜爲順陵直長,徐相祿爲典籍,李羲準爲中學敎授,李旭馨爲慶尙都事,金進明爲咸鏡都事,徐志輔爲平安都事,戶曹佐郞金宅善,直講李在璣仍任前職事承傳,承文博士單朴民翰,副正字單李時獻,東學訓導單金仁燾,淑儀單宮人朴氏,封爵事及幼學鄭燦欽年七十八,前持平鄭鴻慶本生父,幼學趙學元七十二,公淸水使趙在昇本生父,加資事承傳,兼春秋單金啓淵、朴鳴和。

○再政,以趙雲從爲持平,李相龍爲禮曹正郞,洪翼弼爲戶曹佐郞,鄭在誠爲監察,姜浚爲禁府都事,權馥爲典籍,鄭熙祚爲典籍,尹復誼爲敦寧主簿,尹鼎植爲漢城主簿。

○兵批,行判書李肇源進,參判任希存入直,參議韓義運病,參知朴孝成病,右承旨申絅進。以李石求爲副摠管,李復淵爲宣傳官,韓應浩爲內禁將,朴師濂爲忠壯將,具載默爲宣傳官,申義和爲訓鍊僉正,李煥輔爲禁衛把摠,南錫圭、趙建洙爲都摠都事,具埈、魚錫命爲訓鍊判官,鄭性愚爲翊贊,李商駿爲左捕廳從事官,洪建錫爲武兼,李秉熙爲宣傳官,許稱爲守門將,白海鎭爲慶尙左水使,李玉鉉爲淸州營將,洪汝直爲明月萬戶,同知單李震興,僉知二單申綋、朴潤榮,訓鍊主簿二單朴敬鎭、趙元錫,副護軍尹鼎烈、林景鎭、宋知濂、李觀植、李載弘、林必榮、尹永圭,副司果白殷鎭、李宜植、申從鎬、李煥奎、李圭德,副司正鄭德和以上竝單付。

○再政,以李明植爲訓鍊副正,李馨萬、尹秀烈、李儒遠爲宣傳官,柳聖魯爲訓鍊僉正,閔晳爲都摠都事,金守光、孔志文爲訓鍊主簿,朴宗益爲翊衛。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

○以大司諫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

○金陽淳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新除授副提學李龍秀,卽爲牌招擧行,何如?傳曰,允。

○金陽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英陵令徐相祿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日次,而常參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待殿座後,依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四日一羽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金魯甲爲羽林將。

○金陽淳,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時,武臣兼宣傳官成快碩三略不通,依定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前牧使尹久東遞任進上馬三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而依例內廐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白東述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法聖前僉使成範鎭,以漕船之四隻致敗,纔已照律勘放矣。又因全羅監司金敎根査啓戶曹粘目內,該僉使成範鎭所犯不輕,令該府依律處斷,以爲懲礪之地事,允下矣。成範鎭下去公淸道大興地,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大司諫朴宗珩疏曰,伏以,今日常參,卽我殿下近來初有之盛擧也,凡在百工之列者,孰不欣仰淬勵,對揚奮發之聖意,而況臣職忝諫諍,不俟駕屨之義,尤倍餘人,豈敢不𨃃蹶趨膺,而第臣素患風痺之症,已成積祟,周歲沈痼,當寒添劇,脚部浮腫,行步蹣跚,房闥起居,不能自由,殿陛升降,尤非可論,且臣家方有拘忌之疾,肅肅淸禁,冒赴無路,庚牌之下,情迫勢窮,冒死控籲。伏乞天地父母,俯諒臣疾痛之呼,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警具僚,以肅朝綱焉。今於請急之章,不宜贅他,而官以諫名,事係沬飮,有不容泯默者。二行刀割顧今盤覈之道,只在於金啓浩之就捕,而待其就捕,當有處分,旣有成命,則攸司之臣,尤當着意譏詗,期於捕得,而今已屢朔,一味伈泄,使亂本滋長,賊窟自在,近日紀綱,雖曰掃地,事之寒心,莫此爲甚。臣謂兩邊捕將,施以譴削之典,斷不可已也。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兩捕將從重推考,爾則許遞。

○持平金裕憲疏曰,伏以,臣百無肖似之人也,樸愚而樣不入俗,空疎而學不通方,至於聖朝耳目之寄,尤是蚊山之責,不可承當,自知者明。向因監試之無人,至被前望之特點,不得不冒沒出肅,夤緣蹲冒,若固有之,拖至于今,每一循省,惶愧交中,卽者常參有命,召牌儼臨,常參卽近來久未行之擧也,臣喜闕典之始擧,欣盛儀之夬覩,不俟駕屨,趨詣朝房矣。八年濱死之積塊,觸冒晨寒,猝然衝亘,運動不得,宛轉委頓,咫尺脩門,萬無登對之望,臣分之虧,已無可言,而朝儀之闕,萬不成說,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伏願殿下,亟命鐫削臣職,重治臣罪,以爲爲臣無狀之戒焉。臣方呻吟蘄免,何暇言事,而十五字刀割十行之批,丁寧惻怛,以用法之不可徑先,譏捕之另加申飭爲敎,臣莊誦以俟,意謂啓浩之就捕,不日可見,凶賊之窩窟,可以永拔矣。今幾日月,尙此寥寥,古今天下,寧有如許國綱,如許討逆,而捕廳譏探之玩愒,京外擧行之怠慢,亦不料如此之甚也。此而不一番懲創,則朝令有沮格之漸,亂賊無可懼之期,臣謂左右捕將,亟施譴削之典,京外諸處,亦另加嚴飭,期於速捕,斷不可已也。抑臣又有目下切可痛之事,卽富商之榷沽而牟利也。試以木綿一事言之,今年兩西,旱而不水,故綿農頗登,都下綿價,秋後稍賤,商賈軰恐前此所榷之綿,賤賣而折本也,凡自西之綿馱,皆鷙趨而珠入,不使過松京一步地,本自不敷者,又滯於商,則安得不踴於國也?今冬都下之赤子,其將盡凍矣,綿旣如此,穀亦可知,此豈非向來牟商糴米病國之術耶?嚴設譏探,捕得其尤甚者,懸首都市,使停者流通,翔者稍賤,亦斷不可已也。區區愚見,非止一二,幸値召接之會,擬竭底蘊之懷,朝夕禍福,無由陳就,再違召牌,罪戾山積,欲入文字,神識不省,百未記一,數語草草,冞增惶悸,不知所云。伏願殿下,罪其人而勿廢其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捕將事,已諭於諫長之批,不允,末段事,令廟堂嚴飭,本職許遞。

○丁丑十月十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常參入侍時,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右承旨申絅,左副承旨鄭元容,右副承旨李鶴秀,同副承旨金陽淳,以次先拜陞殿。贊儀唱常參官入就位。東班,直提學宣惠堂上李存秀,右議政南公轍,行禮曹判書金羲淳,左參贊金蓍根,右參贊趙德潤,吏曹判書李好敏,漢城右尹趙鍾永,司錄黃基文,監察鄭奎行,禮曹佐郞金喆修,吏曹佐郞具明源,戶曹正郞徐興輔,副校理任百禧,副修撰洪敬謨,獻納柳季獜,記事官權敦仁,別兼春秋鄭基善,西班,檢校待敎朴宗薰,檢校直閣李光文,永明尉洪顯周,行知敦寧李集斗,行兵曹判書李肇源,行工曹判書金在昌,刑曹判書鄭晩錫,同知中樞府事申晤,兵曹正郞李應奎,刑曹正郞李亨權,工曹佐郞韓永杓,假注書鄭德和,別兼春秋金道喜,以次入就殿庭。贊儀唱四拜,常參官及史官以次行禮。引儀唱有啓事官陞殿,無啓事官退去,南公轍、李存秀、柳季獜、洪敬謨、任百禧以次陞殿,權敦仁、鄭德和、鄭基善、金道喜以次陞殿,分左右進伏訖。公轍曰,雨後日氣過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公轍曰,常參久停之餘,今有召接之命,臣不勝欽仰,而第念,常參、經筵,自是日日應行之事,常參旣已行之,自今以往,講筵必許頻開,亦勿以應文故事相接,母曰常參、經筵不過如此而已。夫君臣上下,等威截嚴,而能朝夕接見,情志流通者,以其有誠意相孚,而樂此不疲也。且聖經賢傳,有無限合理會處,有無限合玩味處,若使上下番,一讀經筵事,略奏文義而罷,則此與初不開筵等耳。近來三晝之講,久廢不行,時或行之,而竊覸聖意視作不得已之酬應,而草草了當,未曾從容討論,沈潛究解,甚或未及周旋於拜跪開卷之間,而旋命退出,氣像擧措,已失其宜,明辨窮格,何暇論也?此皆由於殿下立志不篤,求道不誠而然。憂愛之極,敢此仰陳,伏願深加澄省焉。上曰,所陳好矣,當留念矣。出擧條公轍曰,臣於頃日登對之時,以書筵進講之餘,抄出《國朝寶鑑》,列聖誌狀中治法政謨之大且要者,時時奏達之意,仰請蒙允,而尙未有抄出之擧,臣之此奏,欲於經史講讀之外,先知祖宗之謨訓,兼習國朝之故事,此是沖年輔導之急先務也。成命之下,不可寢而不行,春坊僚員中二三人或四五人,令賓客同議擇定,抄出之役,卽速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俄以講筵頻開之意仰奏矣。館錄久未爲之,多有積滯之歎,政官令政院牌招開政,副提學差出,本館錄從速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今日常參,特行於多年停廢之餘,而臺諫皆違召牌,至煩勿爲呼望之敎,又或臨時陳章,不爲入參,苟有疏陳之事,則登筵奏達,何所不可,而爲此苟且之擧,極爲慨然矣。行公臺諫中違牌及陳疏不參人,竝施譴罷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存秀曰,江原監司南履翼上疏襄陽貢蔘二十四兩五錢零,限折半請作京貢事批旨,該邑蔘弊誠爲襄民抑鬱之端,限折半作貢,特示朝家恤念之意事,命下矣。事當卽爲作貢,而詳定元價蔘一兩,爲錢八十兩,見今時價與前有異,貢人無以進排,實無作貢之道,年前江陵貢蔘,有蠲減之命,仍以其詳定元價,除留惠廳,以備藥院不時之用,而貢蔘事體莫重,今不敢援此例,自下仰請,姑令本道依前擧行,何如?上曰,蠲減,可也。出擧條存秀曰,大同未納兩湖守令,因大臣筵奏,先罷後拿,而鎭川則以訓局船再運船隻未及趁期下送,其所愆期,非本邑之過,先罷傳旨擧行時,旣區別矣。日前臣廳草記中拿處一款,亦爲勿施,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季獜進伏,上曰,啓事,可也。季獜曰,罪人克觀,以妖任之同氣,凶謀逆節,爛熳同參,而嚴訊之下,抵賴不服,未克究覈,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輿憤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夬正王法。上曰,不允。出擧條季獜曰,逆賊尙魯,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而孥戮之典,旣施旋寢,噫,此賊之未伏王章,徑自隕斃,已極神人之憤矣。假使此賊頑然尙在,則千剮萬斫,不足以徵其罪,孥之戮之,在法當然,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猶或隨時變通,則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斷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應行之律,不得施於此賊,萬有一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抵賴不服,頑忍徑斃,則孥戮之法,其將不施乎。罪在罔赦,事關後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出擧條季獜曰,德相、尙喆、九宗三賊,無非極逆大憝,罪關宗社,而臺閣傳啓,積有年所,王章未伸,輿憤愈切,何幸先大王嚴懲討明義理之聖念,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及頒下,此乃先朝旣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當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孽逆種,晷刻偃息於覆載之間,請亟下三啓傳旨,令攸司卽速擧行焉。上曰,不允。出擧條元容曰,獻納柳季獜,傳啓之際,有所做錯,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季獜曰,臣才識淺短,言辭拙訥,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初登筵席,奏啓之際,未免疎忽,致有承宣請推之擧,臣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上曰,勿辭,亦勿退待。出擧條季獜曰,逆鏔罔赦之罪,已悉於前啓,今不必更事臚列,而幸賴我慈聖殿下廓揮明斷,特施正法之典,擧國弸塞之冤憤,可以少洩,而今旣決案正法,則孥戮之法,便是應行之典,請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出擧條季獜曰,噫嘻痛矣。今番嶺賊之其所驅率,雖曰鋤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三漢,俱以凶逆奴屬,被其誑誘,受其指使,脅驅村丁,自作前矛,半夜官門,突入跳踉者,已極凶獰,而賊魁凶言,無難傳說於推覈之時,看作能事,節節頑惡,論其罪犯,決不可以島配遠竄而止,請絶島爲奴罪人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上曰,不允。出擧條季獜曰,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出擧條季獜曰,噫嘻痛矣。洪時濟之罪,可勝誅哉?本以凶譎之性,濟以陰祕之謀,平生伎倆,只是死黨之心,晝宵營爲,不出護逆之計,東西跳踉則如鬼如蜮,中外盤結則爲蛇爲蚓,忽地挺身,投呈一疏,則乃是極惡大憝之濟恭事也。謂以冤枉,敢稱伸辨,不顧公議之嚴,不恤王法之重,負犯之臚列,國人所誦,而佯若不知,關係之甚大,臺章自在,而專事掩置,混稱諸條之架鑿,都無片言之指陳,一串之腸,急於營護,而三尺之喙,無所容措,是豈北面於殿下者所可忍爲乎?其欲變初於旣定之國論,掉脫於已成之斷案,甘爲凶逆之血黨者,究厥心腸,直與濟恭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如此凶悖無嚴之類,若視以尋常妄言之人,而止於屛裔之律,則履霜堅氷,無所不至,而將見三綱之日頹,義理之日晦矣。請機張縣屛裔罪人洪時濟,加施絶島安置之典。上曰,不允。出擧條季獜曰,新除授正言姜斗煥,時在慶尙道安東地,司憲府大司憲趙萬元,時在水原地,執義李紀淵,時在黃海道新溪縣,掌令姜世鷹,時在慶尙道尙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上曰,依啓。出擧條敬謨曰,大臣以頻御經筵之意,先已仰達矣。經筵與常參,卽課日應行之美規,而近日以來,喉院之啓,例以停字書下,古法久癈百度沁泄,群下之齎鬱,不可勝言,今日常參,特行於久停之餘,奮發振作之聖意,臣不勝欽仰萬萬。夫常參之每日召接者,以其咨訪治道之不可間斷也,而求治之要,專資於講學,故必與經筵同爲入稟,殆若輪翼之相須,則可見闕一而不可矣。間緣館直之不備,頻入頉稟,此固臣等之罪,而今則常參旣始行矣,館直亦已備矣。繼自今頻開法筵,以爲資治之方,而至於召對夜對,其儀簡便,尤益於討論講明之義,故宋臣眞德秀之言,亦曰夜對勝於晝訪,見今冬寒不甚,更漏漸長,每於萬機酬接之暇,三講或撤之日,時賜召接,上而有資益之效,下而盡導達之方,則今日常參,非獨爲應文之儀而已。伏願殿下,懋哉懋哉。上曰,所陳好矣,當留念矣。出擧條元容曰,持平金裕憲上疏,請以譴削之典,而以所請依施爲批,當以何傳旨捧入乎?上曰,以本職許遞,改書出,可也。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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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絅坐直。右承旨韓耆裕坐直。左副承旨鄭魯榮未肅拜。右副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同副承旨金陽淳式暇。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鄭德和許晟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暈。

○申絅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韓耆裕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絅啓曰,左副承旨鄭元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絅啓曰,副提學李龍秀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副提學李龍秀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洪遇燮在外,左副承旨鄭元容傳旨未下,右副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同副承旨金陽淳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金履喬,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都承旨金履喬牌不進,伴直無人,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左承旨、左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魯榮、韓耆裕落點。

○申絅啓曰,伴直無人,新除授左副承旨鄭魯榮,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鄭魯榮牌不進,伴直無人,新除授右承旨韓耆裕,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鄭元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bb裕b曰,只推。

○韓耆裕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記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趙雲從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趙雲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韓耆裕,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副修撰臣洪敬謨以兼東學敎授,今日儒生試取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護産間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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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絅坐直。右承旨韓耆裕坐直。左副承旨鄭魯榮未肅拜。右副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同副承旨林景鎭未肅拜。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許晟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絅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鶴秀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絅啓曰,同副承旨金陽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愼性眞落點。

○韓耆裕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戶曹參議洪冕燮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絅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愼性眞,時在慶尙道安義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宋啓榦落點。

○申絅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宋啓榦時在公淸道懷德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林景鎭落點。

○申絅啓曰,副提學李龍秀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傳于申絅曰,淑儀供上,依例擧行事,分付。

○申絅啓曰,假注書鄭德和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副修撰洪敬謨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耆裕曰,副提學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副提學前望單子入之,朴宗薰落點。

○持平趙雲從啓曰,臣姿性譾劣,言議骫骳,淸朝耳目之任,自知其萬不近似,而持憲新除,忽下於夢想之外,臣含恩怵義,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中,有區區私義之不可連參者,在前如臣處地,擧皆引避,輒蒙恩諒,今臣所處,宜無異同,以此情踪,其何可蹲冒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亦勿退待。

○李鶴秀啓曰,持平鄭雲從避嫌承批之後,合啓中謂有私義之難安,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鄭元容。

○以左副承旨鄭魯榮牌不進罷職bb傳旨b,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以戶曹參議洪冕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申絅,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兪應煥,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俊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柳相弼,五衛將金相順、玄在德,慶熙宮衛將李雲綱,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徐萬修、鄭東煥、趙嶷、林龍鎭、朴春秀、徐洛淳,權知成均館學諭金光國、洪曮、韓夢圭、金景濂、鄭錫瑜、崔聖岳、田性有、朱鎭民、文之鉉、高翊斗,權知校書館副正字蔡弘勉,俱以登科前年滿五十,竝只六品職薦轉,何如?判付啓,依允。

○副提學李龍秀疏曰,伏以,臣才不中用,學未通方,直一悾悾然庸夫耳。廁踪周行,于今十年之間,所仰托者日月之末光,所承藉者世祿之餘蔭,而歷數所叨竊者,則躐不循階,驟居人先,此豈朝家官人之法,眞謂臣可堪推奬而然,臣雖愚頑,昧於自知,亦敢曰我實固有云乎哉?入而獨處則悚惶恒切,出而對衆則媿恧先發,蹙蹙然常不自安,而惟幸邇來優游散地,身無官責,時從閣院之宿趼,叨陪咫尺之淸禁,瞻依奔奏,粗伸寸誠而已。忽於今日,伏奉副學除命,臣於是,一倍驚懼,不知所以自措也。夫官長於詞掖,職親於講帷,卽朝廷之重任,人臣之至榮,除非如古之陸贄、范祖禹者流,以充其選,則固難其人,況如臣愚魯無才無學,自列之不暇者,尙何可擬議於一日之責乎?顧今三晝之廈氈久輟,一署之豹直頻空,燕對旣阻,未見納誨之盛事,官位徒備,自歸無益之冗員,使堂堂論思之地,反不若庶僚末職之各程一能者,凡厥廷紳,擧懷憂愛之忱,而日昨常參之命,是殿下近日初有之盛擧,大小群工,孰不欽仰贊歎,思副我聖明奮發之治,而臣之日夕所顒祝者,亶在於聖上之親近賢士,終始典學,則宜先自是任,必擇必愼,備擬顧問之列,贊成時敏之工,然則顧臣所處,益無說可冒,而惟恐引去之不速也。若以瀛選有命,圈事方急,爲承乏冒行之計,則此尤有不敢者,蓋今儲望新進,不啻如林,而朝入是錄,暮登其用,責任之重,遴選之嚴,固無間於長僚矣。政宜鑑裁人器之高下,辨別時望之優劣,惟公惟明,如秤秤出,方可以稱聖主沃心之任,叶一世拭目之情,而臣以何見識,以何力量,權衡涇渭,平不平而齊不齊,毋負我祖宗朝以來重官方之成憲乎?此臣所以左右思量,俱無出膺之路也。且伏念,臣父臣肇源,方帶本館提學之任,提學、副提學,同是一館之長官,便若同銜,與東璧gg壁g以下諸玉堂,體貌大異,經筵、玉堂,在法雖曰無避,一館長官,有若同席,私心實有所不安,心所不安,其何强而冒沒乎?且況臣近日以來,門戶驟盛,居恒懍惕,如臨峻谷,今又父子之一時竝處於世所稱極選之地,滿盈之災,理所必至,畢竟狼狽,可立而待,臣雖欲拚棄廉隅,晏然進身,其於國體之苟簡,物議之嗤點何哉?玆敢略控至懇,仰瀆崇聽。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遞臣新授職名,以重名器,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全羅監司金敎根疏曰,伏以,臣以不堪令長之才,猥膺一路旬宣之責,瘡痍之餘,拊摩乖方,隕益gg隕隘g之際,通變昧宜,迂疎鈍滯,無往非罪,幸蒙我聖上庇覆之恩,有請必遂,無微不燭,庶得以憑藉寵靈,奉楊德意,爲一毫報答之地,而力不從心,事難如意,荏苒苟且,居然及瓜,愧懼之心,若隕淵谷,乃者以昨冬繡啓別單査實論啓事,廟堂回啓,不惟未蒙許施,至有問備之請,臣誠滿心慙悚,繼之以抑鬱之至,臣狀請四條中,如匠保納之限年停捧,箭網稅之永蠲疊徵,正軍元額,旣不敢輕議,則且思其次,爲一分紓力之地,海戶虛稅,旣無以全減,則姑祛其甚,爲餘民慰望之道,此不過捄末之論,勺水寸膠,固不足有補於弊源,則臣不必更事覼縷,而至於陳田稅之限年許頉,絶戶還之特賜蕩減,卽一道生靈休戚之大關,國家經費之所係,則臣不敢以臣身之臨歸,廟議之見格,有所自沮而遂已也。始臣修啓之後,南土之民,擧皆北望攢手曰,南民困踣之狀,朝家向猶有未燭,今繡衣目擊而歸奏,方伯指陳而仰請,朝家必不惜格外之惠澤,拯我於水火之中,奠我於袵席之上,盻盻然日夜顒望,欣欣然若有所恃者,誠以我聖上如傷若保之德,浹于民心,而廟堂之上,必有以對揚而先後之也。乃於周歲仄聽之餘,遂致一朝觖望之歎,惟彼幾百萬生靈,隕焉如墜,惄然如失之心,不見可知,譬如深山曠野,遭遇災難之人,呼號求救,而四無聞者則已,旣遇可救之人,呼之而不顧,則豈仁人君子之所忍爲,而遭難者之情,當復如何哉?然則臣之當初啓聞,到今反不如初不生心,誠亦無面目復對民矣。歲律已晩催科方始,陳田之稅,責之於何處,故流之還,督之於何民?不捧則文法有拘,欲捧則指徵無所,雖使智者謀之,亦無以適其中而善其後矣。從古字牧責,亦惟曰人民集田野闢而已。蓋人民集然後田野可闢,田野闢然後賦稅可完,《禹貢》之十三乃同,《周禮》之再易三易,皆所以稱量民勢,休息地力,隨時闊狹,自有權度,田無俵災,雖是我朝經制,至於無主之田,責之以不種之稅,決非當初法意,其準摠白徵之際,勢不得不侵及於隣族面里,此非但流戶之無以還集,傡與了遺gg孑遺g見存之民而毆之使流亡也。昔之良田沃畝,列置左右,而睨視却立,不敢爲起墾之計者,蓋慮其纔墾此田,便責彼稅,雖幸以有年,無以徵納故也。爲守令者,雖欲多方勸耕,其於民不信令,何哉?糴政亦然,己甲以後,絶戶過半,餘在之民一年授還,比前四五倍,已是切骨之瘼,而許多故流之還,鬼錄尙編於舊簿,未捧長在於虛留,歲或少康,一例竝徵,則死者已矣,存者何辜?民國之相依,如肢體之相須,嚬呻痛痒,軒陛不隔,民生困瘁,一至此極,而猶復拘攣常規,不思汲汲醫治,則病到膏肓,藥亦無及,思之及此,寧不凜然?國穀自有所重,舊還尤易售奸,故臣亦積費査櫛,爛加斟量,只就其的然無疑者,略綽分排,以十萬石蕩減爲請,而非謂道內流亡還之至於此數也。初何敢泛定懸說,以蘄曠絶之恩澤乎?正田之多結許頉,雖減目前之收租,曠土之逐歲漸墾,可保日後之食效,與其永廢膏腴而租稅苟充,曷若蹔省摠額而民國俱安乎?況十年之期,本非悠久,什一之定,亦異全頉,尋常素封之家,措置田園,亦能爲經遠之計,況以千乘之國,豈宜恤小費而忽遠圖乎?大抵國家之所重,在於經費,經費之所出,湖南爲重,而湖南之所以爲湖南者,田民是已,田民之受病,今無餘地,湖南一蹶,國家一卽何賴,故曰陳田之稅,絶戶之還,卽生靈休戚之大關,經費之所係也。與其待到無奈,而惠不爲惠,曷若早爲之處,而憂其所憂乎?今臣歸期隔月,反面之日,固將條陳力請之不暇,而況猶一日在任,則寧忍灼見明知,而囁嚅於緘推之下,不復容喙於民國之大關係也哉?玆敢不避煩猥,申陳前見。伏乞俯垂諒察,特賜處分,亟許二事未準之請,俾解一方倒懸之急,因勘臣妄言瀆擾之罪,以靖微分,幸甚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副修撰洪敬謨疏曰,伏以,臣之老母,夙抱沈痾,居常澌頓,寧日恒少,臣以孑然單身,實無離側從仕之望,向因享役,不敢言私,章皇出肅,仍以持被,亦且有日矣。卽接家信,臣母宿症之外,重添輪行之感,寒熱往來,咳嗽兼發,晝歇夜劇,一倍凜綴,病裏思臣,促臣歸視,得聞此報,方寸如灼,按住不得,冒陳短章,徑出禁門。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遞臣所帶館銜,以便救護,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0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直。行左承旨申絅坐直。右承旨朴蓍壽未肅拜。左副承旨李鶴秀內閣進。右副承旨曺錫正未肅拜。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許晟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林景鎭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絅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陳疏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鄭魯榮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林景鎭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林景鎭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林景鎭曰,有實故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蓍壽、曺錫正落點。

○鄭德和改差,代以朴鳴載爲假注書。

○朴鳴載有頉,代以具定默爲假注書。

○申絅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牌不進,持平李若愚未署經,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麟,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鄭魯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龍秀。

○以修撰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林景鎭,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兪應煥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林景鎭,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洪大浩,時在江原道原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依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冬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淑儀供上依例擧行事,命下矣。依定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絅,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咸鏡監司朴宗來年分等狀啓,則高原等十一邑置之稍實,安邊等六邑置之之次,甲山等八邑置之尤甚,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穡事,雨暘失宜,風霜爲災,南之三甲,北之六鎭,雖不免歉荒,其他諸邑,亦多有登熟,摠以論之,穰多於歉,南優於北,均之爲康年,分等依狀請施行。其一,交濟久置外,元還餉各穀,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之尤甚社里四分一,以相當穀準折代捧事也。各穀登稔,自有優劣之殊,若以本色直令捧納,民力先詘,糴政必難,竝依道啓分數許令代捧。其一,庚午以後各年舊還中稍實邑,以最近停退一年條,無遺準捧,而許以某樣穀準折代捧,其中永興庚午停退條,鏡城甲戌停退條,限三分一收捧,之次邑舊還,竝與尤甚邑許令停捧事也。新還許以代捧,則舊餉有難靳許,依請施行,而第其兩邑,旣在稍實,則三分一收捧之請,殆欠稱停,永興等二邑舊還限三分二,之次邑限折半,以最近一年條中,使之捧納,尤甚邑則新舊竝督,民力宜念,各年條姑令仍停,而還穀請停,例以年條及石數擧論,而今此狀辭,泛稱以一年條,至於各年與穀數,無所區別,極涉未安,道臣推考。其一,富寧等五邑虛留穀排捧條,自明年爲始,限五年分捧事也。公穀停捧,甚係難愼,而舊還則雖不無分等闊狹,至若排年,則當初排捧,已是曲恤之情,今又請停,事甚煩屑,置之。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懲債限明秋防塞事也。此是年例陳請,他道已許者,竝依所請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黃海監司徐能輔狀啓,訓局砲保及各營各司軍布折半代錢事,覆啓防塞矣。卽見道臣狀啓,則更陳綿農慘歉,民勢切急之狀,仍以爲,軍布代錢,一依前請許施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近年綿歉,甚於穀荒,京司經用,俱皆罄竭,日前三南之分等許代,本道之全數防啓,蓋有參量者存,而道臣之又此陳請,可見民勢之難以强責,一向持難,有非軫恤之意。各司所納限折半,各營限三分一,特許代錢,至於砲保,事面有異,終難許施,依前以本色收捧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徐能輔災實分等狀啓,則海州等八邑,置之尤甚,谷山等十一邑,置之之次,豐川等四邑,置之稍實,仍以爲,地府劃下災三百結外,不足畓災四千五百九結九十八負九束,綿田災七百五十三結七負四束,特許準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穡事,比之三南,不啻有勝,而早旱晩澇,蟲損風撲,峽耕野農,無不受病,道啓之未免歉歲云者,誠非過語。若欲强而分之,則田勝於畓,沿遜於野,分等依狀請施行,至於災結,則以今年之災,較數年之摠,終涉過多,元劃三百結外,畓災三千結,田災五百結,特爲劃下,使之均俵。其一,當捧還穀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準折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還穀代捧,雖非經法,災歲闊狹,實爲紓力之道,依所請特爲許代。其一,辛未、壬申、癸酉停退還餉,竝許仍停,待明秋準捧事也。連年請停,雖非重還餉之意,災歲民情,有難以新舊竝督,辛未條,特許仍停,壬申、癸酉兩年條,石數不多,盡爲收殺,實爲永久便民之道,竝令全數收捧。其一,延、白癸甲兩年舊還及軍錢米布,依前仍停,待明秋收捧事也。兩邑本以濱海之地,連値歉荒,特以曲軫之義,依所請仍停。其一,延安丙子軍保折半停退條,(姑令))姑令仍停,待明秋收捧事也。軍保停退,係是法外,而旣許於昨年者,不可靳施,於今年依請施行。其一,平山等五邑所在均廳免稅結米太,依已例以詳定價執錢上送事也。五邑幾皆尤甚,則災邑民情,在所當恤,許令代錢以送。其一,尤甚邑各軍門各衙門所納保米太,每名二兩式代錢收納事也。此雖若而邑代捧,旣關於京司支放之需,則亦不可不全數許代,限折半以錢收納。其一,金川所在大興山城還餉,限三分一收給山倉,三分二捧留本郡事也。城餉捧留,非不難愼,而災民運輸,不可不念,限折半許令捧留。其一,各宮房各司火田,竝令該邑從實執卜事也。其一,牙兵入防依近例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火田之從實執卜,牙兵之入防停止,旣多已例,竝與勿定配所推徵防塞事,而一體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原監司南履翼災實分等狀啓,則高城等五邑,置之尤甚,平昌等十五邑,置之之次,杆城等六邑,置之稍實,仍以爲,事目災一百結外,不足災五百十九結三十二負六束,特許準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以磽确之地,備經風水之災,而若其傷災之甚,則不過嶺東、西若而邑,觀於道啓,雖謂之穴農,較諸他道,亦可謂康年,分等依狀請施行,至於所請之災,今年穡事,稍可免歉,則災歲所劃,固難遽議,而以若元劃之數,似難排比,三百結特爲加劃,使之一一分俵。其一,新舊還之一齊督捧,其勢末由,伊川等六邑辛未停退未捧條,伊川等四邑壬申停退及絶戶停退條,高城等六邑癸酉仍停各穀,竝令仍停事也。舊還仍停,或有災年之已例,而無論年條久近,一例許停,有非重還餉之意,壬申條折半,癸酉條全數,使之收捧,至於辛未條,則年條稍遠,依所請仍停。其一,還上當捧條中田米粟,尤甚之次邑折半,稍實邑三分一,以他有裕穀準折換捧事也。還穀代捧,雖非常法,旣爲紓民力之道,竟境還作,亦無所妨,竝依請施行。其一,各軍門屯稅及各宮房各衙門有土免稅,一依民田踏驗例,從實收稅事也。各項屯稅之不從實摠,科外濫懲,旣有朝禁,更爲甘飭。其一,洪川元稷,本非土宜,民納惟艱,限一千石以木麥準折換作事也。各穀之或以土宜,從便換作,旣有他道已許之例,依請許施。其一,江陵等六邑所納各軍門各衙門身布折半代錢事也。軍需體重,其例絶罕,竝令本色收納。其一,尤甚之次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防塞事也。配所只令尤甚邑勿定,推徵亦許限明秋防塞,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安廷獜手本,則時囚罪人韓永逵,就理之行,在途得病,四肢如束,寒粟遍體,昏倒不省,症形危重,金原淳,屢日處冷之餘,食飮重滯,寒熱交作,精神昏瞀云。自前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韓永逵、金原淳,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持平趙雲從疏曰,伏以,臺閣之設意,豈徒然哉?上有以糾繩衮闕,下有以指斥官邪,以至民隱政弊,亦皆言無不盡,則誠宜愼揀謇諤之士,俾盡耳目之責,是豈如臣者所可一日濫竽也哉?臣本才識庸鹵,風儀疲軟,凡於器使之本,俱乏襪線之長,而周旋記注之列,過蒙庇覆之恩,遽侈鞓銀,濫通臺籍,今玆新除,又出特點,臣於是,且惶且感,不敢爲連犯違傲之計。雖不得不隨牌出肅,粗伸叨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同姓袒免之親,異姓緦功之親,其在敦倫裨化之道,有不可抗冒聯參,故果卽陳啓引避,而前後如臣處地者,旣無異同,則臣亦謂當蒙體諒,只緣臣誠淺辭拙,遽承勿辭之敎,臣誠惶恧悶隘,尤不知所以自措也。名以臺官,旣有衆所共知當避之私義,而誘以偶未蒙遞,晏然蹲仍,斷斷無是理也。才之不稱,如右所陳,情之難冒,又添一倍,玆敢冒萬死據實仰籲於紸纊之下。伏乞聖玆gg聖慈g,俯賜諒察,亟許鐫遞臣職名,以重臺體,以靖私分,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臣旣不以言責自居,今於丐免之章,不宜贅他,而區區願忠之意,不容自已,敢此附陳,惟聖明垂察焉。帝王求治之要,專在於講學明理,而典學之工,亦惟曰緝熙將就,勿使間斷而已。顧今法講之廢,莫若今日之久,此殆聖志不立,聖學不篤而然也。日前常參,特行於久停之餘,奮發振勵之聖意,夫孰不欽仰贊頌,而大僚、儒臣,亦皆以頻御經筵,縷縷陳勉,已蒙嘉納,謂宜開講,亦在不日矣。側聽數日,寥寥未聞,夫常參、經筵,卽課日竝行之美規,而常參則旣已行之,獨於經筵則不卽行之,豈不有欠於輪翼相須之道乎?伏乞繼自今頻開法筵,討論經史,以之而咨訪治體,開益聖聰,則內外交修,本末俱擧,治化自臻於郅隆之域矣。豈不美哉?惟殿下懋哉懋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切實,當留念,所請依施。

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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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進。行左承旨申絅緣故出。右承旨朴蓍壽坐直。左副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右副承旨曺錫正未肅拜。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仕直。假注書朴岐壽。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具定默在外,代以朴岐壽爲假注書。

○朴蓍壽啓曰,假注書朴岐壽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林景鎭,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趙景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曺錫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牌不進,持平李若愚未署經,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朴蓍壽,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書香閣,御眞展奉,奉審無頉,而奉謨堂及閣內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白泳鎭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興仁門北邊第二城廊近處頹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公淸監司權常愼疏曰,伏以,臣卽一倥侗疎迂無能人耳。殘年敗局,謬膺重寄,揆度分能,百不稱似,負乘覆餗,憂懼交中,淟涊半載,無一施爲,而若其薄書期會之間,按例奉公之事,則孜孜焉憧憧焉,惟懼不逮,下而殫句檢之方,上而應供賦之重,報效盡分,如是而已。竊庶幾隨事牽補,苟免罪戾,乃者以大同愆納事,有司之臣,擧而論責,以至於二十邑倅一時勘罪之境,於是乎瘡疣畢露,誠意蔑效,始知凡人之才智幹能,終不可以勉而爲也。夫任土修貢,乃方伯之職耳。陸輓海運,自有程限,一或違愆,是謂不職,今日之事,臣實戎首,而聖度過於包容,薄譴止於問備,臣誠惝怳踧踖,益不知措躬之所也。苟使臣審察事宜,早有講究,往復於掌賦之地,通變於賃船之規,而俾列邑得以周旋,則公私狼狽,豈至於此哉?只緣臣處事昧方,膠於恪守,一日二日,坐致僨誤,是所謂如何如何,載胥及溺者也。今於敗事之後,憑恃寵私,倖逭於當被之律,而委其罪於下邑,則臣雖無似,寧忍爲此?顧今一路告歉,民憂孔棘,俵災督糴,百務鞅掌,而迎送繹騷,民受其弊,此莫非如臣庸鹵,忝居方面,不能董飭之致,臣罪於此,益無所逃,且臣賦質脆弱,素患痰火,每當事務紛劇之處,時復昏昏涔涔,忽焉若忘,凡百應酬,左右顚錯,以之强策,綜理災政,自知其萬萬不能堪。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賜斥退,以爲溺職者之戒焉。今臣以僨事之踪,上訟愆之章,更以何顔,贅及他說,妄陳謀猷,而覆轍爲戒,來者可追,則終嘿不言,亦非義分之所敢安也。蓋自舟橋司設施以後,湖西稅穀,以京江船輸載,歲首抽籤,劃屬列邑,而湖南初運,歸後始來裝載,是所謂執籌再運也。以其再運之故,每患晩時愆期,則今春乃罷再運之法,而以土地船令該邑自納,若有土地可載之船,則非不是便且易也。各邑土地船,皆是艍舠小艇,大者僅載百餘石,不可以駕海涉險,則不得不賃來京船於初運䣃卜之後,然則罷再運之名,而再運之實則自在矣。私雇之船,本無定處,逐利而來,見難而退,任其所爲,無可牽制,則反不若執籌再運時之有管束矣。且況外邑監色之自納于京司也。江頭閪失,倉庭消耗,有倍於前,而畢竟補縮,害歸民邑,則又不若船主掌納時之有幹當矣。此皆今年新弊見驗之事,若其小小不便之端,則又有不可勝言者,若於明年,不復舊規,則雖使海運諸邑,日抵重辟,臣竊恐晩裝失時之患,猶夫前也。伏願聖上,下詢廟堂,早講便宜之策,以幸民國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卿其勿辭察任。

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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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內閣進。左副承旨李光憲坐直。右副承旨曺錫正坐直。同副承旨林景鎭式暇。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朴岐壽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備忘記,淸州營將李玉鉉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履喬啓曰,行左承旨申絅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光憲落點。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兪應煥,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以修撰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金履喬,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副修撰洪敬謨由限已過,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因禮曹覆啓,贈參判李魯正二品贈職一款,令吏曹稟處敎是乎所,就考其實蹟,則贈參判李魯,卽晉州三壯士之一,而當時晉州之事,世之論者,皆以爲捍賊之功,殉國之忠,不讓於巡、遠之於睢陽,故金誠一、趙宗道兩人,旣皆施以爵諡之典,則李魯以同功一體之人,只贈亞卿,而未蒙一視之恩者,宜有衿紳齎鬱之論,依金、趙兩人例,加贈正卿,恐合於顯忠樹風之政,而係是重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因禮曹覆啓,故徵士權尙吉正卿贈職一款,令吏曹稟處事允下敎是乎所,就考其實蹟,則故徵士權尙吉學問造詣,自有師友淵源,而最其斥和一疏,直截痛快,奮自韋布,凜然有澹庵風節,一部陽秋,炳如日星,而及夫丁丑以後,不赴除命,杜門屛廢,以沒其齒,論其終始,其節義之卓絶,雖於百世之下,尙可以聞風而興起,則況値是歲,多士之齊籲,可見公議褒贈之未加,實是欠典,施以相當贈職之典,恐合事宜是白乎矣,係于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朴宗薰。

○金履喬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擧行,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好敏進,參判李存秀牌不進,參議權丕應牌不進,左副承旨李光憲進。啓曰,副提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忠植爲持平,吳淵常爲副提學,李章顯爲司饔僉正,南履懋爲兵曹佐郞,李玄始爲司䆃僉正,尹復誼爲健元陵令,金魯喆爲英陵令,金𫓛爲漢城主簿,贈吏參李魯贈吏判例兼,忠節卓異,加贈正卿事承傳,咸鏡監司朴宗來今加崇祿加資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李肇源進,參判任希存病,參議韓義運入直,參知朴孝成病,右副承旨曺錫正進。以柳文儉爲宣傳官,趙徽鑑爲五衛將,吳錫弘爲五衛將,沈能錫爲景福將,張益綱爲慶熙將,趙存中爲宣傳官,南慶老爲訓鍊僉正,李儒遠爲訓鍊僉正,趙晉錫爲右邊捕盜廳從事官,徐羲輔爲訓鍊判官,洪箕錫爲訓鍊判官,韓用儉爲武兼,金祉垕爲部將,同知單朴師濂,僉知單金魯甲,護軍洪遇爕、申絅,副護軍金陽淳、愼性眞、宋啓榦、韓耆裕、鄭魯榮、李吉會、鄭粲欽、趙學元,副司直趙雲從,副司果徐萬修、鄭東煥、林龍鎭、朴春秀、徐洛淳、金光國、洪曮、韓夢奎、金景濂、鄭錫瑜、崔聖岳、朱鎭民、金性有、高翊斗、蔡弘勉,副司正朴岐壽竝單付。

○李光憲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牌不進,持平李若愚未署經,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只推。

○金履喬,以吏曹言啓曰,因左議政韓用龜所啓,故副提學李惟弘,贈職則令吏曹稟處,贈諡則令禮曹稟處事,命下矣。就考其事實,則故副提學李惟弘,當國家危疑之際,痛賊臣覬覦之謀,尺疏叫閽,斥黜仁弘、爾贍,使忠良獲全,宗社賴安,及其凶徒得志,竟爲所陷,謫死炎荒,終始大節,尙令人激慨而興慕,則多士齊籲,可見公議,加贈從二品職,恐合於褒忠奬節之道,而係是殊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傳曰,依草記施行。

○又以吏曹言啓曰,司僕寺正沈能稷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成均館典籍徐相祿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成均館典籍權馥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危重,時日內望無供仕之望云,其身病俱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內外中日,旣已停止,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九嶷峯東邊頹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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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左承旨朴蓍壽坐直。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李光憲。右副承旨曺錫正坐直。同副承旨林景鎭式暇。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朴民翰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bb雨b,測雨器水深一分,自人定至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李光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啓曰,來二十一日輪臺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朴蓍壽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鶴壽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假注書朴岐壽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岐壽改差,代以朴民翰爲假注書。

○李光憲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趙忠植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趙忠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以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趙璟鎭、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以都摠府言啓曰,中日習射技放,以護産間啓請停止矣,謹稽謄錄,則有三七日後設行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依例爲之。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廣州留守沈象奎災實狀啓,則備陳穡事災損之狀,仍以爲,地部劃下二十結外,各樣不足災一百二十結一束特許加劃,各年停退還餉一萬三千九百六十九石零,以今民勢,實難新舊竝督,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年畿農,果不無若而邑災傷,而至於本府,雖得桑楡之收,最被風水之災,僅可免歉,則今番報災,甚爲精約,元劃外一百二十結零,特許準劃,至若舊還,則公穀請停,本非常法,故今此守臣之不敢直請,亦出於重事體之意也。各年條之準數捧納,以今民勢,實難强督,己巳、庚午條特許仍停,甲戌條三分一收捧,而未捧條旣與停退有異,不可一例許停,竝令收捧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湖西道臣狀請,各邑所納身布,各營折半,各司三分二代錢,訓局砲保,本色收納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該監司權常愼狀啓,則以爲,本道綿農,洊値歉荒,以今民勢之遑汲,萬無本色責納之望,砲保及各營各司身布準初請許施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綿歉,非不切悶,而前此分數許代,京外事勢,實有參量而然矣。今此狀辭,至以全道慘歉,又復申懇,勢到窮竭,可以推知,於此而更無闊狹,亦非朝家爲民事靡不庸極之意,兵曹及各營所納限三分二各司全數特許代捧,至於砲保則事面雖重,似此之歲,亦難膠守常法,限四分一使之代錢收捧,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嶺南道臣狀請,道內所納各營軍布折半,各司及樂工保布三分二代錢,訓局砲保本色收納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該監司金魯敬狀啓,則以爲,今年綿荒,誠所創見,里無紡績,市絶抱貿,本色責納,萬無其路,訓局砲保及各營各司所納軍布樂工保布竝許純錢收納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之責布,京司之純代,俱係至難便之事,故參量事勢,分等許代,蓋出於軫民弊重軍需之意也。今此道啓,復此申請,民勢之轉到窮處,不可無加等曲恤之政,各司所納特許純錢,兵曹及各營軍布限三分二代捧,而砲保則從前許代時,以年事之分等,有特施之已例,而今年則通一道綿歉,旣無優劣,限四分一代捧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副提學吳淵常疏曰,伏以,臣經歲寢疾,不離床簟,便一聖世之棄物耳。不意玆者,伏奉除旨,以臣爲弘文館副提學者,臣聞命震駭,罔知所以措躬也。竊念,瀛館諸員,何莫非侍經幄而備顧問,掌絲綸而煥皇猷,而至於是職,裒然爲一館之長,其地望之淸切,職任之華要,又不翅迥然矣。苟非學術文章爲一世所推重者,固莫宜居之,況於日前常參,大僚以法講之久停,前席陳勉,極其諄切,聖心翕受,德音藹然,凡厥瞻聆,莫不欣聳,日望三晝之晉接,佇見聖學之緝熙,此時此任,政宜愼簡,如臣倥侗蔑裂,文質無當者,尤豈可濫授而冒叨也哉?且今新命,亶爲圈事,則臣本疎拙,不嫺世務,平居杜門,罕與人參尋,通籍新彦,率多不識其名姓面貌,而世閥履歷,亦皆茫然不記,將何以鑑別才器之短長,秤量聞望之優劣,揀擇去取而不咈於公議乎?藉使臣貪榮怵義,苟然承當,則必竟僨誤而無幸矣。臣固不足恤,而其於玷名器壞圈事,何哉?臣之斷斷此言,亮非飾讓,而第臣病狀,頃已略暴於待罪京兆之日矣。噫,臣是世祿之裔,簪履之舊也。一自孤露以後,穹壤茫茫,餘生凜凜,惟移孝一念,銘鏤在心,而逖違天陛,居然星霜屢換,安得無犬馬耿結之戀哉?前後恩除,輒欲一番叩謝,其奈自力不得,欲起還仆,房闥之間,視若艮限,臣情到此,亦云慼矣。今則病情日益膏肓,種種醜穢之症,猥不敢殫擧,而最是氣血耗脫,視官幾乎全失,筋絡攣縮,步武莫之自運,宛轉呻喟,作一支離,似此貌樣,殆天所廢,不但臣獨自危,抑亦同朝之所共知也。人器之不稱旣如彼,疾病之難强又如此,咫尺脩門,進身無路,天牌儼臨,至有勿爲呼望之命,情窮勢迫,直欲鑽地而不可得也。忙控血懇,仰瀆崇聽,疾痛之呼,言不知裁。伏乞聖慈,特垂矜諒,將臣所帶之職,亟行鐫改,治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紀,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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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李光憲坐直。右副承旨曺錫正式暇。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朴民翰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林景鎭啓曰,卽者副校理任百禧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以修撰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林景鎭啓曰,應敎金學淳,副校理任百禧受由,副應敎洪大浩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兪應煥、李羲準,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與校理韓用儀,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牌,尙不擧行,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李光憲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持平趙忠植牌不進,李若愚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持平趙忠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林景鎭,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新生阿只氏藏胎處,當自本監看審後,前期備三望受點擧行,而英廟朝乙酉,有只用外陶缸,御苑淨潔處埋置事,定式受敎,先朝癸丑,又有因特敎,依乙酉定式擧行矣。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依癸丑年例爲之。

○李光憲,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南錫九素抱痰癖之症,當寒添劇,時月之內,無望供職,呈狀乞遞,病旣如此,則不可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副校理任百禧疏曰,伏以,臣之老母,素患痰癖之症,近幸少間,故强抑情私,黽勉就直,殆近一望,卽接家信,則臣母宿病,挾感添㞃,咳喘交作,食飮全廢,委頓床笫,轉側須人,臣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矜諒,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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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李光憲。右副承旨曺錫正坐直。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朴民翰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林景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牌,尙不擧行,事體道理,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不卽擧行,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道理,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牌,無意承膺,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四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尙不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肅謝法意,何等審愼,而典籍鄭熙祚,旣呈肅單,不爲入來,事極駭然,原單子勿施,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又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應敎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好敏進,參判李存秀牌不進,參議權丕應牌不進,同副承旨林景鎭進。以趙經鎭爲應敎,鄭基善爲司書,姜時煥爲司僕正,洪羲范爲漢城判官,林龍鎭爲典籍,權偌爲典籍,洪百泳爲敦寧主簿,吳鎭衡爲義陵奉事,金庸彦爲義陵參奉,故參奉權尙吉贈吏議,忠節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李肇源進,參判任希存入直進,參議韓義運病,參知朴孝成病,右副承旨曺錫正進。以金尙順爲宣傳官,李秉吉爲宣傳官,李明植爲宣傳官,金瑩綬爲御營把摠,李宗馨爲中樞都事,李世茂爲訓鍊主簿,尹炯東爲訓鍊主簿,同知張益綱,僉知趙徽鑑,副護軍柳相弼、南錫九,副司直金學淳,副司果金命赫、朴命璧以上竝單付。

○以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以修撰李羲準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李光憲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牌不進,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曺錫正,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內外中日,旣已停止,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憲,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韓永逵、金原淳,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韓永逵、金原淳等亦,大同船運,旣皆過半,零數未納,在於遞後,則量其事勢,容可參恕是白乎矣,賃船雖曰難辦,裝發不能同時,致此遲滯之患,難免稽忽之罪,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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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李光憲坐直。右副承旨曺錫正。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權敦仁仕直李寅泰。假注書宋應龍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光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左議政未差,右議政南公轍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金履喬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趙經鎭傳旨未下,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金履喬啓曰,應敎趙經鎭,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寅泰病,代以宋應龍爲假注書。

○金履喬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誠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六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成命,已至多日,連事違牌,尙不擧行,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牌,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成命,已至多日,一向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李光憲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牌不進,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徐有聞狀啓,咸從府使尹膺烈遭父喪事,傳于金履喬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存中爲咸從府使。

○金履喬,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繕工監奉事李義路除拜後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十一月初六日景慕宮冬享大祭親行時,省牲省器之節,依例以親臨磨鍊擧行乎?敢稟。傳曰,以親行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十二月十五日魂宮祥祭,以親行磨鍊乎?敢稟。傳曰,以親行磨鍊。

○曺錫正,以備邊司言啓曰,關西先運襦衣二百四十九領,紙衣二百六十六領,照數捧上稱量,綿品紙品,亦爲看審後,仍爲監封逢授於齎去禁軍處,沿路輸運及本道頒給等節各別惕念事,措辭關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李魯益災實分等狀啓,則豐德等四邑,置之尤甚,金浦等十二邑鎭,置之之次,安山等十九邑,置之稍實,仍以爲,事目災二百五十結外,不足災五千一百二十三結七十負七束特許加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年畿農,始則雨暘適宜,耕播無愆,三朔長霖,一日獰風,所謂災名無所不有,幸因霜信之差退,得收桑楡,而濱海數邑,果不免慘被災傷,然若以一道統論,則優可爲免歉,分等依狀請施行,至於災結,則今年穡事,旣遜於昨年請災之比,昨年稍多,容或無怪,而今此加請之數,終涉過多,元劃外三千六百結,特爲加劃,使之均俵。其一,新還身布豐德、交河兩邑折半,通津、陽川兩邑三分一停退,而尤甚四邑還餉當捧條,竝以相當穀限折半準折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新還身布,事體甚重,雖値大歉之年,固難許停,此則置之,至於代捧,則換以相當,從後還作,不害爲裕民之政,依道啓分數施行。其一,還餉當捧條之次邑三分一,稍實邑四分一,以相當穀準折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諸邑民情,雖有優劣之殊,各穀代捧,宜念均施之澤,竝依請許施。其一,北漢城餉,尤甚邑特許捧留本邑,而耗條代錢輸納事也。餉穀之無得捧留,自有事目,故每於災歲,猶且靳許者,蓋以重城餉之意也。此雖若而邑所捧,似此之歲,有不可闊狹,至若耗條之代錢,雖於捧留之時,亦有所不許,竝置之。其一,大興、臨津、長山等餉穀,竝許捧留本邑,而依他還餉,例以相當穀分數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輸納本所,而如有本所附近民之自願輸納者,依願許施,耗條代錢輸送事也。均是餉穀,一許一否,雖非一視之政,此與北漢,差有異焉,故從前許留,多有已例,竝與分數代捧,近民願納者,而一體許施,耗條亦令以錢輸送。其一,甲戌以前各年停退及舊還餉,三等邑竝許仍停事也。舊還請停,雖紓目前之急,停而又停,反爲厲民之端,此不可歲以爲課,而第念,年條稍遠,石數旣多者,則亦難以準數責納,辛未以前條,竝姑仍停,壬申條折半,申戌條全數,使之收捧,而尤甚邑則勿論。其一,各衙門各年停退身布竝許仍停事也。當年所納,雖令收捧,從前停退,實難竝督,姑令仍停。其一,禁、御兩營江都留餉米太,以錢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本非該營支放之需,且是來秋還作者,依請許施。其一,守、摠兩營壯抄牙兵各樣軍官等身米,每斗四錢式以錢代捧事也。其一,沿海各邑拯米太仍停事也。其一,尤甚邑鎭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身米代錢拯米停捧,旣多已施之例,與配所勿定,推徵防塞,竝依所請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敦義門北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處,今十月二十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復淵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慶尙監司金魯敬狀啓,則宜寧縣監李鳳秀,移拜公州判官,而該縣以今年最尤甚邑,慘被水災,目下民勢,極其遑汲,今若付之生手,則不但迎送之有弊,實爲民邑之狼狽,在前如此之時,有聲績守令之狀聞請仍,多有已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公州、宜寧兩邑弊與水災,均是一也。且兩邑守令,除拜已久,幾皆到任,則仍任一款,有難遽議是白乎矣,今此道臣請仍,必有所斟量邑務事勢而然是白如乎,宜寧縣監李鳳秀仍任事,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副提學吳淵常疏曰,伏以,臣於日者,猥控疾病之實,仰瀆崇嚴之聽,及承批旨,不惟不賜譴何,繼以有違牌勿呼望之命,臣誠惶懍隕越,莫省所以自措也。臣於本職,旣無他情勢之可言,則會圈已有成命,嚴召連日荐下,曷敢不竭蹶趨承,以效不俟駕屨之義,而臣之目下病狀,實非一時无妄之症,跨歲沈苦,轉成膠錮,痰濕結轖於胸膈,風熱流注於腰脅,頭目眩掉,如墜烟霧,神精錯亂,如夢未覺,眞元之銷鑠,形肉之脫落,已無餘地,而第脚部不仁,尤係難醫,骨節癱瘓,筋絡牽促,跬步之地,運動不得,而床簀間轉側,亦且須人,以此貌樣,將何以致身於脩門之內,拜跪於肅命之地乎?天牌之下,承膺無路,臣之情地,轉益窮蹙,病上添病,殆臣命卒之秋也。噫,仁天雨露,不擇地而降焉,臣雖無似,亦覆育中一物也。造化生成之澤,豈獨無區區願祝於今日疾痛之號也哉?玆敢忙構短章,疾聲申籲。伏乞聖明,諒臣言之非出飾辭,念臣病之萬分難强,將臣職名,回授可堪之人,以幸圈事,仍降威罰,以懲逋慢之罪,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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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左承旨朴蓍壽坐直。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李光憲。右副承旨曺錫正坐直。同副承旨林景鎭緣故出。注書權敦仁李寅泰。假注書宋應龍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翼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應敎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趙經鎭,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副校理任百禧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趙經鎭,校理柳訸,韓用儀,副校理李沆、任百禧,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成命,已至多日,特敎申飭,何等截嚴,而陳疏承批之後,一向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光憲啓曰,大司憲趙萬元,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大司憲趙萬元遞差傳旨未下,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牌不進,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憲趙萬元禁推傳旨,傳于李光憲曰,許遞。

○李鶴秀,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司書趙經鎭本職未肅拜,說書兼說書未差,下番番次苟艱,說書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差出,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啓曰,因侍講院草記,說書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差出事,允下矣。說書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以吏批言啓曰,侍講院說書,今當差出,而前望中只有二人,以二望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李好敏進,參判李存秀牌不進,參議權丕應牌不進,左承旨朴蓍壽進。啓曰,公州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成積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鄭尙愚爲大司憲,權敦仁爲說書,沈希洙爲淑陵參奉,柳仁根爲公州判官,宜寧縣監李鳳秀仍任事承傳,故副提學李惟弘贈吏參例兼,忠節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李肇源病不進,參判任希存病不進,參議韓義運病不進,參知朴孝成入直進,右副承旨曺錫正進,同知吳錫弘,護軍趙萬元,副護軍柳河源、李行敎以上竝單付。

○以義禁府都事望筒,傳于朴蓍壽曰,以宣傳官都摠府郞廳中更爲擬入。吏批,再政。以李奎五爲禁府都事,金相種爲恩津縣監。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李鶴秀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漁夫契貢人等呼訴內,冬節已屆,魚族深入,設網屢日,終未捉得,明日日下生鮮,將至闕供之境,限捉得間以活鷄全數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旨變通之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半代封。

○曺錫正,以兵曹言啓曰,來十一月初五日大駕詣景慕宮齋宿,初六日冬享大祭親行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二十哨,馬軍三哨爲先後廂,禁衛大將率後營馬步軍,留陣禁軍,七番爲之,留營,置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時,武臣兼宣傳官尹喜用,《通鑑》第一卷不通,依定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成均館典籍鄭熙祚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法聖前僉使成範鎭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金堤郡守洪羲敬,靑陽縣監李章玉,公州判官金基常,忠原縣監金思稙,大興郡守吳徹常,德山縣監宋啓朱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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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進。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內閣進。左副承旨李光憲坐直。右副承旨曺錫正。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李寅泰一員未差。假注書宋應龍仕直朴宗學。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注書權敦仁薦遷,代以朴宗學爲假注書。

○以應敎趙經鎭,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林景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趙經鎭,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李沆、任百禧,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林景鎭曰,應敎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林景鎭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成命,已至多日,一向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成命,尙不擧行,屢次飭敎,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館錄成命,已至多日,一向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咸從府使趙存中,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行大司憲鄭尙愚,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正言姜斗煥在外,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正言李魯秉未署經,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李光憲啓曰,行大司憲鄭尙愚,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牌不進,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獜,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林景鎭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昨因特敎,供上生鮮以折半代封之意,各別嚴飭於漁夫契貢人矣。卽者貢人等又爲呼訴內,冬候已深,四處設網,終未捉得,明日供上,萬無封進之勢云,莫重御供,不善措備,若是煩告,貢人擧行,萬萬痛駭,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之不能檢飭,惶恐待罪,而到今事勢,實無如例封進,限捉得間姑許以活鷄,全數代封,何如?傳曰,允,勿待罪。

○又以賑恤廳言啓曰,東部蓮池洞契任掌崔順昌,今月二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南召史欲爲收養。西部大平館契任掌鄭成偉,今月二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爲收養。池下契任掌李聖寬,今月二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崔召史欲爲收養。社稷洞契任掌黃淇正,今月二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爲收養。南部漢江契任掌馬興道,今月二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爲收養。泥峴契任掌宋在秀,今月二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爲收養,貧不自食,皆願受料,告于本府,自各該部同日牒呈,故依節目竝爲給料,使之乳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錫正,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咸鏡監使朴宗來狀啓,則以爲,北兵使趙華錫延命後,以體例間事,捉入陪吏,以言警飭而退矣。以此發怒,看作必遞之處義,連呈無例之辭狀,屢度催促,無意變動,其擧措之劻勷,體貌之壞損,更無餘地,不可置而不論,其罪狀請令廟堂稟處矣。此不過體例間微事,而强作處義,轉生葛藤,辭朝受符之帥臣,多日逗遛於中路,有若與道臣相較者然,揆以體統,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見今冬節已屆,民邑迎送之弊,不可不念,北兵使趙華錫,爲先從重推考,使之卽爲赴任,戴罪行公之意,各別嚴飭,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湖南道臣狀請,各樣身軍布,各營折半,各司三分二代錢,砲保以本色收納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該監司金敎根狀啓,則以爲,今年綿荒,前所未有,市絶賣買,有錢莫貿,本色責納,實無其路,砲保及各營各司所納軍布,依前請純錢代納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道臣之復此仰請,可知民情愈往愈急,而今年綿農之慘歉,本道與嶺南、湖西,卽魯衛之間也,當以一視之惠,均施三道之民,兵曹及各營限三分二,各司全數許代,砲保亦難一向靳持,限四分一特許代錢,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李近植老父年今八耋,素患痰癖之症,當寒添劇,氣息奄奄,轉側須人,人子情理,萬無離捨供職之望,呈狀乞遞,親病旣如是,則不可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潛造紅蔘,邦禁至嚴,而陽智居姜致敏,冒法造蔘,斥賣於譯官金學周,現捉捕廳,移送臣曹,而嚴覈其委節,則造蔘賣買等情節,竝已遲晩矣。致敏、學周,今方如法重繩,而前守門將閔元錫,紹介賣買,與同其利,名以朝官,有此犯科,尤不可尋常處之,其罪狀令該府拿問重勘,何如?傳曰,允。

○禁府照目粘連,洪陽前縣監韓永逵,藍浦前縣監金原淳等矣本府議啓內,大同船運,旣皆過半,零數未納,在於遞後,則量其事勢,容可參恕是白乎矣,賃船雖曰難辦,裝發不能同時,致此遲滯之患,難免稽忽之罪,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六十收贖,奪告身一等,竝只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韓永逵段功減一等,金原淳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洪羲敬段,三月到任,五月畢裝發,則此與自初在官,至秋延拖者,大有間焉是白乎矣,若其臭載而愆期,難免不飭之爲罪,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章玉、金基常、金思稙、吳徹常、宋啓朱等段,皆以裝發之稽滯,諉於賃船之艱辛是白乎乃,漕轉法意,何等嚴重,則過限許久,拖至深秋,晩裝之罪,在所難免,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熙祚亦,旣呈肅單,不卽待令,事涉顚錯,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成範鎭亦,觀此囚供,漕需錢之擅貸,謂之到任前事,選武錢之移用,亦謂營門許劃是白乎乃,緣此而造船稽滯,至有晩裝臭載之患,則道啓曹讞之用是爲罪,實爲當然,不可以已經勘處,有所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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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李光憲。右副承旨曺錫正坐直。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李寅泰一員未差。假注書宋應龍朴宗學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鶴秀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李沆、任百禧,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應敎前望單子入之,金學淳落點。

○李鶴秀啓曰,新除授應敎金學淳,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林景鎭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違牌勿爲呼望命下之後,謂有身病之難强,又呈辭疏,一事煩瀆,極爲屑越,纔已退却,而連加催促,終不入來,事體道理,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更爲嚴飭。

○李鶴秀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特敎申飭,何等截嚴,而謂以病勢難動,屢度催促,一向奉牌,終不入來,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更爲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嚴飭入來。

○林景鎭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謂以病勢難强,又爲陳疏到院,原疏纔已退却矣。館錄成命,已至多日,特敎申飭,不啻截嚴,而一向奉牌,終不入來者,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更爲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嚴飭入來。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麟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而行大司憲鄭尙愚,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正言姜斗煥在外,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正言李魯秉未署經,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獻納柳季麟,掌令尹孝植傳旨未下,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李光憲啓曰,行大司憲鄭尙愚,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傳旨未下,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以掌令尹孝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而大司憲鄭尙愚,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正言姜斗煥在外,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正言李魯秉未署經,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牌不進,掌令尹孝植再牌不進,只有獻納柳季獜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掌令尹孝植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而大司憲鄭尙愚,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正言姜斗煥在外,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正言李魯秉未署經,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再牌不進,掌令尹孝植疏批未下,只有獻納柳季獜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傳于李鶴秀曰,禁府都事李奎五仍任前職,口傳還付。

○兵曹口傳政事,宣傳官單李奎五。

○李鶴秀,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司書趙經鎭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經鎭。

○曺錫正,以兵曹言啓曰,今月二十六日三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尹禹鉉爲內禁將。

○禁府照目粘連,金堤郡守洪羲敬,靑陽縣監李章玉,公州判官金基常,忠原縣監金思植,大興郡守吳徹常,德山縣監宋啓朱等矣本府議啓內,洪羲敬段,三月到任,五月畢裝發,則此與自初在官,至秋延拖者,大有間焉是白乎矣,若有臭載而愆期,難免不飭之爲罪,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章玉、金基常、金思植、吳徹常、宋啓朱等段,皆以裝發之稽滯,誘之賃船之艱辛是白乎乃,漕轉法意,何等嚴重,則過限許久,拖至深秋,晩裝之罪,在所難免,竝只以此照律罪,洪羲敬段,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李章玉、金基常、金思植、吳徹常、宋啓朱等段,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洪羲敬、金基常、金思植、吳徹常、宋啓朱等段,竝只功議各減一等,李章玉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法聖前僉使成範鎭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漕需錢之擅貸,謂之到任前事,選武錢之移用,亦謂營門許劃是白乎矣,緣此而造船稽滯,至有晩裝臭載之患,則道啓曹讞之用是爲罪,實爲當然,不可以已經勘處,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成均館典籍鄭熙祚矣本府議啓內,旣呈肅單,不卽待令,事涉顚錯,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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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李光憲坐直。右副承旨曺錫正坐直。同副承旨林景鎭式暇。注書李寅泰一員未差。假注書宋應龍仕直朴宗學。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憲啓曰,行大司憲鄭尙愚,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在外,尹孝植疏批未下,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行都承旨金履喬今日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曺錫正啓曰,今二十六日親臨方物看品,處所以何處爲之乎?敢稟。傳曰,熙政堂爲之。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啓曰,館錄成命,已至多日,屢度飭敎,何等截嚴,而行副提學吳淵常,謂以病勢之難於運動,一向奉牌,連加催促,終不入來,事體道理,尤萬萬未安,更爲從重推考。傳曰,允,更爲嚴飭入來。

○李光憲啓曰,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三牌不進,依定式遞差傳旨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大司諫李止淵,司諫姜浚欽禁推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分揀。

○曺錫正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而大司憲鄭尙愚,執義李紀淵,掌令姜世鷹,正言姜斗煥在外,持平李若愚、趙忠植,正言李魯秉未署經,掌令尹孝植疏批未下,只有獻納柳季獜一人,無以備員署經,大司諫、司諫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在外、未署經人竝許遞。

○有政。吏批,判書李好敏進,參判李存秀,參議權丕應牌不進,左副承旨李光憲進。以宋稚圭爲大司憲,柳相祚爲大司諫,鄭度采爲執義,趙經鎭爲司諫,朴奎壽爲掌令,朴聲漢爲持平,南履懋爲持平,徐相祿爲正言,朴齊明爲正言,李憲琦爲刑曹參判,趙元植爲禁府都事。

○兵批,行判書李肇源進,參判任希存病,參議韓義運入直,參知朴孝成病,右副承旨曺錫正進。以朴蓍會爲都摠經歷,李亨權爲都摠經歷,沈煥永爲訓鍊主簿,趙毅存爲武兼,李東佐爲宣傳官,白時昌爲珍島監牧官,同知沈能錫,僉知尹禹鉉,大護軍鄭尙愚,副護軍李止淵,副司直李紀淵、姜浚欽、姜世鷹、趙忠植、李若愚,副司果李魯秉、姜斗煥以上竝單付。

○李光憲啓曰,掌令尹孝植疏批已下,與新除授臺諫一體牌招,以爲守令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只推。

○李光憲,以刑曹言啓曰,假稱淸瑾縣主房宮監作弊外邑之漢,發關該道,罔夜捉上之意,前已草記蒙允矣。首犯之許喆,自該道間已決放,故今始捉得,嚴査其所犯委折,則作弊情節,箇箇遲晩矣。許喆咸鏡道明川府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提學吳淵常疏曰,伏以,臣申控疾痛之號,顒俟鞶褫之恩,及承批旨,諭之以勿辭,飭敎繼下,臣誠愕然失圖,直欲鑽地以入而不可得也。夫人臣辭職之義,蓋有二焉,情與病是已。情重於病,而有時乎病重於情,何者?情之所在,或怵畏義分,或因緣事會,尙可有黽勉於去就之際,而至於病,苟其不可强者,雖欲自力,其勢誠無如之何矣。臣於見職,雖無情勢之可引,疾病之難强,已到十分地頭,數日之間,屢違嚴召,再犯瀆撓,是豈臣得已而不已也耶?假使臣迫於嚴命,傴僂匍匐,拚死詣闕,左扶右持,僅作拜跪之節,其將東顚西踣,殆同偎儡之隨人俯仰,似此貌樣,識者之譏議,已無可言,而末皁之賤,亦將聚首指點,相與唾罵而謂曰,陋矣彼夫也。以若病狀,緣何自苦如此云爾,則臣喙長三尺,將以何辭自解乎?臣心之羞愧欲死,姑捨是,其於壞朝儀而駭聽視何哉?此實有關於廉義,今若拚棄廉義,一以承奉爲恭,鄙夫也。臣雖至愚,寧忍爲此,而在聖朝禮使臣工之義,亦豈容督迫馳驟,使之狼狽失守耶?噫,圈事,國之大政也。較挈門閥之高下,人器之優劣,取捨掄擇於其間,則譏誚四集,尤悔易生,人於是役也,逡巡而厭避者,亦或有之,而臣受恩兩朝,與天無極,區區平日所自矢者,惟在於罄竭駑鈍,圖效涓涘,湯火糜粉,死且不避,臣於此,若顧瞻遲回,爲一分身家之謀者,天必殛之矣。只緣臣忱誠菲薄,言辭拙澁,卒莫能仰格穹旻,而雨露之澤,猶有所不遂,此臣所以悶迫抑塞,腔血熬盪,不能無憾於天地之大也。召牌洊降,至有勿呼望之命,朝房奉牌,亦無以致身,進退維谷,席藁泥首,玆敢冒萬死疾聲更籲於紸纊之下。伏乞聖慈,特垂矜憐,亟命遞改,仍令攸司,重治臣逋慢屢瀆之罪,以嚴朝綱,千萬血祝,臣於請急之章,不宜有贅說,而區區憂愛,不容自已,略此尾陳焉,惟殿下察之。臣聞之,天地交濟然後爲泰,君臣相須然後成治,竊覸我殿下,近年以來,三晝之講久撤,月六之對罕行,論思之任,便成冗銜,訏謨之地,只循故寔,將何以望時敏之學,而做雍熙之治乎?雖以向日常參大僚筵奏言之,旣示嘉納之敎,未見翕受之實,側聽屢日,依舊伈泄,孔聖所謂悅而不繹,繹而不從,無或近之乎?伏願繼自今奮發聖志,典學勤政,頻接臣隣,情意流通,懋盡交濟相須之道,以成徯志從欲之治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陳切實,當留念,卿其勿辭行公。仍傳曰,副提學疏批已下,仍以前牌催促。

○掌令尹孝植疏曰,伏以,臣身離苫塊,行且歲周,食食言言,自同平人,至慟永纏於風樹,餘生自托於朝露,迺殿下不忍終棄,月前掌憲新命,忽下於杜門屛伏之中,臣拜命以來,驚怳哀隕,益不知所措。夫內而父子,外而君臣,人之大倫也。臣今俱失怙恃,永爲鮮民,移而事之,惟我殿下,則除命之下,義當竭蹶,而第臣貞疾,祟在心腹,禍釁以後,日就澌鑠,尫然形殼之徒存,頹然筋骸之漸廢,譬如枯木朽株,生意已斷,頃日常參,特行於久停之餘,我殿下董官求治之聖意,凡在瞻聆,莫不欽仰奔走,而臣適病情添劇,運動不得,且臣於臺地,有自來情勢,不可諉以歲月之已久,而晏然若無故,至承勿呼望之嚴命,而終不敢冒膺,畢竟聖度天大,譴罰不加,課日違傲,匝月虛縻,惶隕愧恧,如負大何,而近因寒暖之不調,重致積聚之衝上,宛轉叫楚,若將頃刻就盡,頑痰闖其內,輪感乘其外,食飮則糜粥不下,行步則戶帷亦難,雖無情勢之可言,卽此病狀,萬無自力趨承之望,署牌荐降,積犯逋慢,臣罪至此,益無所逃,玆不得不冒控短章,猥暴實狀。伏乞聖慈,特垂矜察,將臣所叨臺銜,亟行鐫遞,因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以安賤分焉。臣於病昏丐免之中,何敢贅他,而區區憂愛之悃,不能自已,略此尾陳焉,惟我春宮邸下,睿質天縱,溫文日就,芹宮講禮,三善之令聞益彰,雷肆挾冊,尺衣之懿度自成,凡我八域臣民,莫不延頸攢手,以祝億萬年無疆之休,而第伏念,作聖之方,本於蒙養,蒙養之工,貴在以正,臣固仰我殿下,雖於朝夕燕閒之暇,克盡身敎之方,罔忽標準之義,亦粵大小宮僚,其所以輔導啓發,資益成就者,固亦靡不用極,而謹稽列聖朝故事,必廣松山林宿德之儒,紆以盛禮,致之胄筵,使之出入從容,以資其問學,以養其德性,是豈徒爲儀文,欲美其觀瞻而已哉?誠以尊德樂道之心,隆師親友之義,必須早講於沖幼之日,而先入爲主,安於所習,且其擩染於繩趨尺步之際,開發於談經說禮之地者,自有不期然而然者耳。今在旌招之列者,雖皆固守林樊,不輕其進,而苟殿下盡其誠禮,不以官職待之,惟責之輔導一事,則亦豈有莫回遐心之歎哉?伏願殿下,仰述列朝故典,勿用近日之文具,勉之以世祿,諭之以敎胄,敦遣近侍,期於必致,使之朝夕离筵,敎導睿學,則實今日之先務,宗社之大幸也。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切實,從當下敎矣。爾其勿辭察職。

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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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李光憲坐直。右副承旨曺錫正緣故出。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李寅泰一員未差。假注書宋應龍仕直朴宗學。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光憲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持平朴聲漢在外,持平南履懋差祭,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朴奎壽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翼陵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陳疏承批之後,特敎申飭,尤何等截嚴,而謂以病勢之終難運動,一向奉牌,無意事體所在,極爲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林景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朴奎壽,司諫趙經鎭,正言徐相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林景鎭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執義鄭度采,掌令朴奎壽、尹孝植,司諫趙經鎭,正言徐相祿,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以執義鄭度采,掌令朴奎壽、尹孝植,司諫趙經鎭,正言徐相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傳于李光憲曰,當該注書,捧納承旨推考。

○以濟州牧使尹久東狀啓,賑資不足,元還未分,冒犯擅便,惶恐待勘事,傳于林景鎭曰,勿待罪事,回諭。

○傳于林景鎭曰,留院上疏入之。

○校理韓用儀疏曰,伏以,臣屢控懇迫之私,未蒙鐫遞之恩,黽勉供職,居然閱屢月矣。今因儤直俱空,召牌荐臨,揆諸義分,固當駕屨之不俟,而第臣父宿病,又添寒感,委頓床笫,氣息凜綴,臣方左右扶將,實無跬步離捨之望,積犯違傲,殆若日課,惶隘之極,靡所容措,玆不得不疾聲呼籲。伏乞天地父母,俯垂諒察,亟遞臣所帶職名,俾便救護,千萬幸甚,臣於請急之章,何敢贅他,而事係目下,略此附陳焉。臣伏見日昨政事中禁府都事改望點下者,實不勝訝惑之至,夫朝廷官人,無論大小,必也一循資格,然後方可以重官方抑僥倖,而況承傳除職,尤非美事,則爲一微末之遷轉,乃有此特敎之擧者,伏未知聖意果何居也。分岐之程限各殊,積仕之法意自別,而今也以蔭窠而作武窠,以參下而擬參上,顚倒毁劃,一至於此,此似細故,實係過擧,臣愚深慮,竊以爲,仕路之淆雜,俗習之紛競,未必不由於此耳。今雖有該都事仍任本職之命,而旣非原望之勿施,則夤緣陞六,還屬兵批,在渠濫恩,殆若曲爲之地,此胡大事,而屢勤辭敎,若是其屑屑也。伏望聖上,亟命還收傳敎,當該宣傳官,還付參下,使之計仕例遷焉。因是而又有所仰勉者,近年以來,如醫官吏校之類,往往有特旨差除者,此輩姓名,何由自達於紸纊之聽,而殿下每爲此微細苟艱之事耶?方今聖明在上,宮府一體之時,寧或有近習奧逕之可虞,而希干之漸,有時莫遏,假借之澤,從以滋廣,則將不免啓倖門而累聖德,豈非大可警省處乎?繼自今凡係此等之事,一切以義裁之,毋或以私恩揜之,是臣之大願也。臣非敢以論思自居,而一端憂愛之忱,粗效無隱之義,倘殿下不以人廢之,則非但於臣身與榮而已也。且臣於趙華錫事,有不勝駭然者,近來紀綱解弛,文武等分,掃地無餘,兵使之視監使,不念節制之有受,殆欲禮貌之相抗,其習寢長,足可寒心,今北伯之於華錫,班秩之懸絶何如也,則藉使不當治而治其下屬,在其道理,固不當有說,況其所示警,卽是體例間事,則焉敢蹲坐不進,有若引義者乎?廟堂之只請重推,雖出於軫念迎送之弊,而藩閫體統之漸壞,朝廷等威之不嚴,其弊反有大於一時民邑之勞,臣請北兵使趙華錫,亟施罷職之典,以爲懲礪之地,雖以道臣言之,直爲論勘,在所不已,而只以廟堂稟處仰請者,自損威望,失之寬假,該道臣亦推考警責宜矣,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宣傳官事,旣已陞六,不允,北兵使及北伯事,依施,勿辭救護。

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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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左承旨朴蓍壽方物封裹進。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李光憲。右副承旨曺錫正坐直。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李寅泰一員未差。假注書宋應龍朴宗學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憲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朴聲漢在外,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朴奎壽牌招啓辭未下,持平南履懋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鶴秀啓曰,刑曹參判李憲琦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臣蓍壽今日方物封裹,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特敎申飭之下,謂以病勢之難强,一向奉牌,歷屢日而無意變動,事體所在,誠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更爲嚴飭。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以持平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林景鎭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執義鄭度采,掌令朴奎壽、尹孝植,司諫趙經鎭,正言徐相祿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持平南履懋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司諫趙經鎭,正言徐相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備邊司,以金鍈爲北兵使。

○林景鎭以議政府右參贊意啓曰,今日方物看品時,六曹堂上當爲進參,而吏曹、禮曹堂上俱不進參,令政院竝卽牌招,以爲同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景鎭曰,只推。

○林景鎭以議政府右參贊意啓曰,御覽方物還下白細苧布六匹,白細綿紬三匹,紫細綿紬三匹,雜彩花席一張,白綿紙一百十卷,更爲極擇改備後,同爲封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今十月二十六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親臨方物看品入侍時,行都承旨金履喬,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李光憲,右副承旨曺錫正,同副承旨林景鎭,假注書宋應龍、朴宗學,別兼春秋鄭基善、金道喜,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以次進伏訖。上曰,方物入之,賤臣承命出傳聖敎,還入進伏,上曰,方物促入,賤臣承命出傳,還入進伏。又敎曰,承旨下殿點檢,可也。蓍壽等承命下殿,點檢方物後,蓍壽等曰,方物白細苧布六匹,白細綿紬三匹,紫細綿紬三匹,雜彩花席一張,白綿紙一百十卷,點退乎?上可之。履喬曰,陞試庠製,若或愆期,自政院察飭,曾有定式矣。見今冬序已深,陞學尙多未設云,卽速擧行,限內磨勘之意,申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出,諸臣以次退出。

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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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直。左承旨朴蓍壽。右承旨李鶴秀。左副承旨李光憲式暇。右副承旨曺錫正坐直。同副承旨林景鎭坐直。注書李寅泰一員未差。假注書宋應龍仕直朴宗學。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曺錫正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爲之。

○備忘記,慶尙左水使白海鎭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蓍壽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鶴秀曰,魂宮朔祭以親行磨鍊,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鶴秀曰,趙貴人房元結,還屬戶曹,祀版已奉於和柔翁主房,使其外孫,仍爲奉祀,買得有土,移屬奉祀孫家,以爲忌辰四名日祭需之事,分付該曹該司。

○李鶴秀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任百禧,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連日飭敎之下,一向奉牌,終無變動,事體道理,尤萬萬未安,更爲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更爲嚴飭。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前後飭敎,何等截嚴,而一向奉牌,尙無變動,事體道理,尤萬萬未安,更爲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更爲嚴飭。

○又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司諫趙經鎭,正言徐相祿,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正言徐相祿啓曰,臣知識言儀,百無寸長,而蔭路盤桓,志願只在於祿養,蓽門飮啄,意想不到於顯膴,僥倖一第,已是踰濫,而臺閣峻選,尤屬分外,揣量才器,豈有堪承之望,而黽勉祗肅,亶出於叩謝之忱,第臣於合辭中,有不可冒參者,從前臺臣之如臣所處者,輒皆引避,特蒙體諒,以此情地,何可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司諫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咸從府使趙存中,諫院雖已署經,憲府則大司憲宋稚圭,持平朴聲漢在外,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牌不進,持平南履懋未署經,只有掌令朴奎壽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曺錫正啓曰,兵曹郞廳來言,北兵使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李鶴秀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好敏,參判李存秀,參議權丕應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好敏,參判李存秀,參議權丕應牌不進推考傳旨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陳疏,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好敏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李鶴秀啓曰,吏曹參議權丕應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持平朴聲漢在外,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朴奎壽牌不進,持平南履懋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朴奎壽,司諫趙經鎭,獻納柳季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魯敬狀啓,生靑魚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鶴秀曰,勿待罪事,回諭。

○李鶴秀,以侍講院言啓曰,當此書筵日開之時,凡諸冊子,固宜預備,《綱目》尤是史冊中緊要者,而本院之無一件見存,事甚悶然,在前冊子措備之際,每有稟旨印出之例,今亦自本院,知委全羅監營,斯速印上,以爲準備之地,何如?傳曰,內閣、玉堂所在件取用。

○林景鎭,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處,纔已別單啓下,當依定式修改,而時値凍寒,待明春擧行,何如?傳曰,允。

○吏曹判書李好敏疏曰,伏以,臣於見職,夫豈有一分堪承之望,而只緣隆恩厚渥,淪入心髓,由前而循墻之義,旣不能自守,由後而褫鞶之懇,竟未得仰格,黽勉膺命,冒沒行政,居然數月于玆矣。圖報一念,日夕𪸥結,而其奈識慮素短,聞見未周,尋常注擬,瘡疣百出,每退自政席,內自巡省,則上無以稱塞聖旨,下無以允叶物情,未嘗不背汗而面騂,惟以早晩獲譴而去,爲究竟法矣。及見日昨儒臣之疏,至論禁都擬望事,臣不覺蹶然而起,悚然而歎曰,此臣之罪也。伊日特敎,固出於一時造化,而論以官方,自有已定之科程,臣雖入稟於改擬之際,而未免奉行於有司之事,今其匡救之章,出於論思之地,則夫其所以致此者,豈非臣不能擧職之罪也哉?臣之庸愚謬迷,隨處僨誤之狀,卽此一事,無所自逃,私心悚恧,歷日冞切,政牌之下,冒膺無路,玆敢露章自列,仰俟嚴勘。伏乞聖慈,特垂照察,亟命譴斥,以爲當官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政望事,自上旣有成命,卿有何所失?勿辭行公。

○護軍崔光泰疏曰,伏以,臣伏奉吏曹祭帖,以臣差宗廟朔祭獻官,以臣無似,猥忝任使之末,得備駿奔之列,在分與榮,何敢言私?第臣犬馬之齒今七十四矣,癃病轉深,寧日恒少,而矧當寒節,重添毒感,寒熱交攻,百骸俱痛,痰火上升而氣息喘促,胃土中格而食飮全却,房闥運動,尙此須人,以此病狀,顧何能登降於階戺之上,周旋於樽俎之間哉?醜穢之狀,雖未盡達,顚仆之患,在所必至,玆敢不避猥越,疾聲呼籲。伏乞聖慈,特許變通,俾便公私,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大司成李勉求疏曰,伏以,臣晩竊科第,偏荷洪造,通籍十數年間,濫叨淸華者屢矣,而有除輒膺,視若固有,竝與一番辭巽而亦不敢焉。尙冀以筋力奔走,爲塵刹之報矣。居然蒲質先瘁,薪憂漸劇,昔之奔走者,今又不能,則臣情到此,亦云慼矣。臣受氣甚薄,自少多病,痰嗽冷泄,最是膏肓,腸癖衝亘則暴瀉如注,脅息喘急則跬步難動,少失將攝,其發輒響,數年以來,轉益添谻,每逢寒節,便成癃癈,此眞貞疾之莫可救藥者也。秋間待罪本職,以課試赴館者僅再次矣。適値薄寒,不覺觸冷,宿症忽又闖發,終晝竟夜,登溷無數,喘喘叫痛,神識昏瞀,遂於考校之際,不能專精致意,未免草率了當,滿心惶恧,歷日靡定,仍竊自念,今非甚寒,而病已如是,若以此病,復當連疊之課試於嚴沍之時,則不惟微命之實難支吾,將使試事,作何貌樣,左右思量,不得已呈病乞遞,始自月初,拖過二旬,而政院終不許捧,臣不勝悶隘,將欲控疏丐免之際,昨伏聞知申以陞試之愆期,筵奏請飭,使之卽速擧行,限內磨勘,臣聞命惶蹙,尤莫省攸措,臣誠未知政院所以處臣者,其謂臣無可遞之故,而且慮遞改之際,課試之易致過限而然耶?然則是知臣無可引之情勢,不知臣有難强之疾病也。情勢與疾病,雖有不同,而其不能冒膺則均,臣旣不能冒膺,而徒以煩瀆爲惧,不思早自引去,以致課試之由臣而愈愆期,則尤豈不大可惧悶,而此亦豈限內申飭之本意也哉?且況是職曾經與未經,不患無人,則徒使臣虛縻度日,視作養疴之坊,在公體亦豈不苟且之甚耶?玆敢據實仰籲。伏乞聖慈,特垂矜諒,亟賜遞改,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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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坐直。左承旨朴蓍壽坐直。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李光憲式暇。右副承旨曺錫正。同副承旨林景鎭。注書李寅泰一員未差。假注書宋應龍朴宗學仕直。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曺錫正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柳訸,副校理李沆、任百禧,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校理韓用儀由限已過,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金履喬啓曰,翰圈爲之事,已有成命矣。別兼春秋趙琮鎭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翰林本館會圈三點,權敦仁、鄭知容、李嘉愚、徐憙淳、朴永元、李憲球、朴岐壽已上取七人。

○金履喬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連下飭敎,不啻申嚴,而謂以病勢之無以運動,一向奉牌,終不入來,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更爲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更爲嚴飭入來。

○金履喬啓曰,吏曹判書李好敏牌不進,參判李存秀,參議權丕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更爲牌招,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更爲牌招。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李好敏進,參判李存秀,參議權丕應牌不進,左承旨朴蓍壽進。以具宜默爲正言,南履翼爲左尹,權虎秉爲刑曹正郞,朴心壽爲兵曹佐郞,林頤鎭爲禮賓主簿,金陽淳爲楊州牧使,李升坤爲公忠都事,兼祭酒單宋穉圭,鏡城府使單金煐,前縣監金應晦今加通政加資事,兵曹覆啓判下,左尹單趙鍾永,右尹單南履翼。

○兵批,行判書李肇源病,參判任希存病,參議韓義運病,參知朴孝成入直進,都承旨金履喬進,北兵使單金煐,副司單徐相祿、李鍾運。

○曺錫正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朴聲漢在外,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朴奎壽牌不進,持平南履懋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朴奎壽,司諫趙經鎭,獻納柳季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只推。

○金履喬啓曰,來十一月初六日景慕宮冬享大祭親祭祭文,當爲製進,兼大提學南公轍,待明朝命招,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啓曰,明日拜表,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林景鎭,以戶曹言啓曰,本曹移劃大同,專爲歲幣所需,四月內上納,自是定式,而見今冬序將半,歲幣封發,亦已多日,公淸道黃澗縣大同木錢,尙不上納,事未前有,萬萬駭然,此不可但以過限論,當該守令捧現告,令該府拿問嚴勘,其未納委折,詳査狀聞之意,分付該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濟州前牧使尹久東年分狀啓,則備陳三邑穡事慘歉之狀,仍以爲,一島民情,擧皆遑汲,明春設賑,勢所必至,故里分三等,戶分六等,先從丐乞,次次抄付者,壯爲二萬五千一百口,弱爲二萬一千二百六十七口,自明年正月,限麥秋十二巡,依定式磨鍊,則容入米爲一萬五千一百四十五石零,而三邑夏秋穀之當爲賑資者,爲一萬七千一百五十八石零,較諸容入,剩餘爲二千十三石零,此則飢民之朝夕難保者,分賑前別巡磨鍊,至於秋穀之今秋當分者八千一百二十一石零,若盡分給,則歉歲停退,勢不可已,故不爲分給,留爲賑用,則秋穀之不得取耗者爲八百十二石零,而此係各項公用,區處無路,以某樣穀劃下,軍兵操鍊,依近例停行,推奴徵債,亦令限明秋防禁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本島以環海之地,慘被風水之災,一島全歉,三邑俱困,民事之遑汲,可推而知,凡所拯濟之方,固當靡不庸極,以示朝家柔遠之德意,今此狀辭中分戶抄饑,甚爲詳備,歲前別巡,春後開賑,竝依請許施,穀物之請以留庫,秋還之不爲分給,俱是從便除弊之意,參以事勢,容或無怪,而但其來春饑口,旣不可一例硬定,則賑穀之當爲此數,雖未可必,候風涉海,亦難隨事陳聞,一依狀請之數,付之該牧,從長擧行,秋耗八百餘石,係是應下,不可不劃給,湖南所在別儲麰作租,本是該島之穀,就其中準折麰米一千石之數,待開春卽令運送,使之依此數取用,餘數則留置島中,如例糶糴,而來春運穀之時,定差員領運愼涉等節,措辭關飭於該道道臣,俾爲惕念擧行之地,至於操鍊停行,推徵防塞,旣多災年之已例,竝爲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申純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司把摠李煥益受由過限,爲先汰去,何如?傳曰,允。

○公淸監司權常愼疏曰,伏以,臣之待罪于此,未十朔而疏三上,瀆冒宸嚴,罪合重譴,聖度寬假,恩批鄭重,民事則亟允所請,官職則勉以勿辭,臣攢仰德意,感戴洪私,雖使狼狽顚躓,繼之以死,誠不敢復爲疾痛之呼,自干猥屑之誅,若其民隱,急迫切至,而爲一路安危之關者,徒懷嚴畏,憚於屢瀆,則非所以對揚我聖上如傷惻怛之盛德至意也。臣實戇愚湔劣,知慮淺短,凡百施措,無不仰成於殿下矣。劇地囏會,事端非一,則求芻之言,拯溺之籲,至於煩複而自不能已也。本道各樣軍身布分數代捧事,日前狀聞仰請矣。卽伏見回啓下者,兵曹及各營門則三分二代捧,訓局砲保布則四分一代捧,各衙門則竝許純錢,格外之恩惠,此軍民又復求益,極知䙝越,而今年綿農,非尋常歉歲之比,百畝之田,筐筥不充,千家之村,機杼無聲,老少衣鶉,肩肘莫掩,窮蔀景狀,在在愁絶,此時尺布之徵,無異寸膚之割矣。昨年綿歉,不知如今年之甚,而兵曹所納,旣許鈍錢,訓局砲保,亦以三分一代捧,則以今歉形之甚於昨年,反未蒙昨年已施之澤者,豈謂本道民力,足以抵堪於此哉?直以軍需所儲,漸致匱乏,不如是則無以當支放之用也。朝家所以惠恤災民,亶在於紓其力而保其生,今若視軍用之饒乏,而爲之低昂分數,則非但事面之苟艱,顧其勢如乾木之責水,雖至椎剝,萬萬無收殺之望,而渙散之形,已著八九,兆民一散,難以復集,尙可望身布之徵而軍需之資耶?臣期期知其爲行不得之政也。伏願殿下,穆然遠覽於國計民隱緩急先後之別,訓局砲保,特許折半代錢,兵曹價布,亦令依昨年例,純錢代捧,俾一路軍民,得以全保焉,臣無任云云。批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10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齋宿。左承旨朴蓍壽齋直。右承旨李鶴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李光憲齋直。右副承旨曺錫正齋宿。同副承旨林景鎭齋宿。注書李寅泰齋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朴宗學齋宿。事變假注書朴起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光憲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朴聲漢在外,持平南履懋未署經,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朴奎壽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錫正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對日次,而魂宮親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金履喬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履喬曰,三使臣留待。

○傳于金履喬曰,三使臣入侍。

○金履喬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李沆,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校理韓用儀、柳訸,副校理任百禧,修撰李羲準、兪應煥,副修撰洪敬謨、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金履喬啓曰,今日拜表,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館錄成命,已至多日,特敎申飭,不啻截嚴,而行副提學吳淵常,謂以病勢之難强,一向奉牌,無意變動,事體道理,俱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更爲嚴飭。

○又啓曰,行副提學吳淵常,奉牌今至幾日,飭敎何等申嚴,而謂以病勢之不得運動,連加催促,終不入來,事體道理,俱萬萬未安,更爲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更爲嚴飭。

○傳于曺錫正曰,侍衛軍兵毛具。

○以執義鄭度采,掌令尹孝植、朴奎壽,司諫趙經鎭,獻納柳季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憲曰,只推。

○金履喬,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今日慕華館査對時,六曹堂上當爲進參,而禮曹判書金羲淳嫌不進,參判趙弘鎭病不進,參議鄭觀綏受由在外,參判趙弘鎭,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園所丁字閣神御床,祥祭後當爲移奉於舊丁字閣,而丁卯年山陵丁字閣神御床移奉於元陵丁字閣時,差備官以實忠義擧行,侍衛別監十人,紫衣紫巾神榻差備,以一人擧行,其餘差備,量宜磨鍊矣。今亦以丁卯年例擧行,而侍衛別監,以紫衣黑巾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魂宮節日進上及日下雉鮮,大祥祭後停止供上及京畿朔望進上,依丁卯年例,祔宮前仍爲進排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曾有定式矣。發遣郞廳,南郊南壇,東郊先農壇、先蠶壇,南郊雩祀壇,北郊祈雨壇,東郊馬祖壇,南郊漢江壇、司寒壇,北郊厲壇,次第看審,則先農壇、祈雨壇、馬祖壇、漢江壇、司寒壇、厲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而南壇南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先蠶壇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雩祀壇四面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卽爲修改事,分付該監,而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錫正,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內外中日,旣已停止,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憲,以義禁府言啓曰,黃澗縣監尹成圭令該府拿問嚴勘事,傳旨啓下矣。尹成圭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問,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啓目,前守門將閔元錫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又啓目,咸悅前縣監金鎔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又啓目,瑞山郡守李止淵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都摠經歷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新昌縣監沈存之,保寧縣監姜最顯,結城縣監崔時淳,天安郡守李敬脩,鴻山縣監李翼在,魯城縣監沈魯崇,沔川郡守韓百衍,連山縣監韓譼,舒川郡守韓用夏,扶餘縣監趙宅謙,林川郡守李憲成,龍安縣監趙定鎭,礪山府使李在豐,淸州牧使鄭漪等原情云云。沈存之、姜最顯、李敬脩、李翼在、沈魯崇、韓百衍、韓譼、趙定鎭、李載豐、趙宅謙、李憲成、鄭漪等段,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爲白乎旀、崔時淳、韓用夏等段,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及都摠經歷,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沈存之、姜最顯、李敬脩、李翼在、沈魯崇、韓百衍、韓譼、趙亨鎭、李載豐、趙宅謙、李憲成、鄭漪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丁丑十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冬至三使臣同爲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記事官李寅泰,別兼春秋趙琮鎭、鄭基善,右承旨李鶴秀,假注書朴宗學,上使韓致應,副使申在明,書狀洪羲瑾,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金殷相,以次進伏楹外訖,蓍根曰,日氣漸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若何?上曰,一樣矣。嘉順宮氣候,若何?上曰,一樣矣。上曰,三使臣善爲往返,仍下內賜丸劑及煖帽各一部,上命三使臣先退,命醫官入診,千根、東秀、殷相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退定湯劑,可也。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前方中,去人蔘,加白荳蔻七分,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仍命退出,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