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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逌根〈病〉。左承旨朴周壽〈式暇〉。右承旨趙民和〈坐〉。左副承旨柳訸〈坐〉。右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書趙錫龜〈仕〉柳致睦〈受由在外〉。假注書朴鳴載〈仕直〉。事變假注書崔鳳恒〈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奎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應敎權中淸,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朴升鉉,奉牌闕外,已至多日,一向逡巡,終無變動,事體道理,萬萬未安,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竝許遞。
○李奎鉉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因備邊司草記,延齡君房缺首任及作俑宮任,該曹嚴問査實後草記事,命下,而判書李肇源在外,參判金相休受由,參議任百禧差祭,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知道。待判堂上來開坐。
○又啓曰,刑曹判書李肇源,昨日該曹,以未肅拜言送,故循例請牌矣。召牌之下,以在外懸頉,重臣之不爲受由,任自下鄕,事甚未安,推考,雖以該曹言之,不能詳審,致此錯誤,極爲駭然,當該郞廳,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申飭上來事,令政院知悉,郞廳拿處。
○傳于洪命周曰,輪對官待令。
○傳于洪命周曰,輪對官後日待令。
○以左議政金思穆二十五度呈辭,傳于洪命周曰,不允批答。
○李奎鉉啓曰,外職辭朝時都行下定式之後,掖隷無得別受行下,前後飭禁,何等截嚴,而今日靑巖察訪下直時,掖隷之隨到堂后,懲索gg徵索g行下,極爲駭痛,司謁常時,若能嚴加操束,則寧有此等之弊乎?當該別監,令攸司照法嚴治,司謁亦爲從重科治,以懲來後,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執義前望單子入之,權熀落點。
○李奎鉉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鄭僑在外,執義未差,持平徐洛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獻納朴齊聞,正言金逸淵,持平徐洛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洪命周啓曰,副校理南履懋,旣有只推之命,修撰趙忠植、金敎喜,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南履懋,修撰趙忠植、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光陵參奉所報,則近日虎患大熾,白晝橫行於洞口內外,奉審巡山等節,不得任意云矣。莫重之地,虎患若是狼藉,極爲驚心。依前例卽令該軍門,發送校卒,期於獵捉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民和,以戶曹言啓曰,曹中各樣物種,歲末遺在,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今己卯年獻民數時,京中八道戶口總數,抄錄入啓,而濟州三邑民數,姑未上來矣。海島之往來遲速,有難預料,不得一時磨勘,此則待其上來,追後添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金思穆二十五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予惟若玆多誥,已悉渙綸之由中,卿宜翻然改圖,是何巽牘之連上,豈可輕其去就?所貴度以公私,顧今民憂國事之多艱,重以天災時異之頻警,眷八路而恫已,嗟,冬夏寒暑之怨咨,惕一念而反躬,奈旱潦星審之荐疊,庶幾責難於上下,所以交須於臣鄰,惟卿,以出入將相之才,膺左右輔弼之任,自先朝而逮事今日,旣簡心之攸存,歷庶職而遂至台司,斯注意之冞篤,重卜未及一歲,況値機務之方殷,連牘已過屢旬,詎合進退之遽許,丹枕雖耿於違逖,何必强疾而登筵?黃髮宜籍於猷詢,須念論道而臥閤,伊固辭迄可休矣。肆溫諭諄然命之,於戲,心腹之言悉敷,盍諒至意?股肱之托是重,益勉晩圖,亟斷來章,勿替玆命,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南履懋製進
12月2日
编辑都承旨朴周壽〈未肅拜〉。左承旨李光文〈未肅拜〉。右承旨趙民和〈坐〉。左副承旨柳訸〈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緣故出〉。注書趙錫龜〈仕〉柳致睦〈在外〉。假注書朴鳴載〈仕直〉。事變假注書崔鳳恒〈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奎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命周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柳訸曰,都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光文落點。
○傳于柳訸曰,貢果入來,柑製通方外明日爲之,弘文提學、藝文提學,待開門牌招。
○以左議政金思穆二十六度呈辭,傳于柳訸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李奎鉉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鄭僑在外,執義權熀,持平徐洛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權熀,持平徐洛淳,獻納朴齊聞,正言金逸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以副校理南履懋,修撰趙忠植、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訸曰,只推。
○柳訸啓曰,副校理南履懋,修撰趙忠植、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金逌根,副司果趙琮鎭、林東鎭,竝單付。
○兵曹口傳政事,以崔榮租爲內禁衛將。
○傳于柳訸曰,諮議李友信疏批,令地傍官傳諭。
○柳訸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李鼎秉、李思默捧供,金喆淳照律,平安道、咸鏡道、慶尙道、全羅道、公淸道放未放回啓,當爲擧行,而判義禁林漢浩病不進,同義禁申絢在外,一員未差,只有同義禁徐英輔一員,無以擧行云。判義禁林漢浩,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五日,二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趙鐘永所報,則以爲,本營句管營還巡雇穀廣州所納華城校吏料米,防營所管軍餉等穀,竝入於坡州等邑排捧中,而此係取耗支放者,今年見縮耗折租合四百六十五石零,依已例,以某衙門穀,區劃給代,長湍所在防營句管米五百六石,亦入於除耗排捧中,而耗條一體給代爲辭。此是各營支放之需,不可不給代,依已例以加分耗劃給,而如有不足,就本道所在備局句管別會穀耗條中,使之取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趙鐘永所報,則以爲,長湍所在松營米及北漢米,入於辛未未捧,自今年除耗排捧,南陽所在摠廳米及華城兼濟租,喬桐水營租,入於己巳停退蕩減耗條,皆是支放所需,故自各該營,依前責納,長湍排捧松營米耗一百二十九石零,北漢米耗二十四石零,南陽停減摠廳米竝今年耗一百八十六石零,兼濟租竝今年耗一百七十九石零,水營租竝今年耗十九石零,依他邑已例,竝以某衙門穀,準折給代爲辭矣。兩邑所在各營穀,皆是取耗支放者,而元穀或縮於蠲蕩,耗條或減於排捧,給代請劃,勢所固然,而以今本道穀簿,實無以從長區劃,松營則自今年爲始,本穀準捧間,就本府加分耗中,使之每年取用,至於摠廳及華城、喬桐所管耗條,數旣零星,自各該營,方便區處,姑勿責納於該邑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崇陵局內,中豹虎一頭捉得,封進之後,連爲行獵,昨日申時量,中豹虎一頭,捉得於穆陵局內,酉時量,大豹虎一頭,又爲捉得於惠陵局內,故謹此封進,而更無虎跡,山行軍仍爲撤還,陵寢近處,一獵三捉,則該校論賞,曾有已例矣。捉虎將敎鍊官折衝黃啓漢,宜有論賞之擧,而臣不敢擅便,令該曹考例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光陵洞口內外,虎患大熾,白晝橫行,令該軍門發送校卒,期於獵捉事,自禮曹草記允下矣。本廳善放砲手五十名,定將校率領,今月初二日爲始,出送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判義禁林漢浩疏曰,伏以臣忝叨金吾,今已十有二朔,其間罪囚之勘處,不啻爲幾度,而顧臣性本疎闇,又昧法律,每當議讞之際,不識何罪之當於何律,必博詢僉議,廣考前例,隨處審愼,不敢少忽,而强其素所不知,妄擬某律,安知所擬之十分稱停,允合於廷尉當之義耶?雖蒙聖度包荒,不加之罪,而臣輒退自修省,徒見有瘡疣,不知爲平允,駁正之論,固所當來,今者正言金逸淵之疏出,而臣無所逃其罪矣。其疏論英陵寢郞不善衛護之罪,至曰王府議讞,以已例勘放,郵罰不加,職名依舊,又曰誠非所以重事體懲後弊之道,臣讀之未半,不覺惶汗浹背,不知所以自解也。噫,陵寢卽莫尊莫嚴之地,而有此意外之變,郞官之勘以重罪,事理當然,而參考律文,初無可引之律,故謹稽謄錄,則曾在先朝戊戌,崇陵、惠陵,有褥席偸竊之變,陵官至於不之罪而直放。且於癸酉年間,東陵又有此事,大臣引先朝處分之例,以爲與外邑殿牌作變無異,特請寢郞之分揀而蒙允,故臣亦引用此例,仰請特放,至下允兪之音,此非臣之臆見勘處,旣有先朝之已例,又有大臣之筵稟。如臣愚昧,其何敢舍可據之近例,創出無於法之法,勒定其罪乎?然臣旣不審,不能加之以郵罰,又使職名而依舊,則臺章所謂重事體懲後弊之論,儘有意見,而第伏念近年以來,人心不古,變怪層生,前此陵墓官之不勘而放者,非一非再,蓋亦出於杜後弊之意,或恐臺臣之言,知此而不知彼耶?臣固不敢自是,而公議旣發,臣罪益著,則人言之來,惟當受以爲過,身爲執法之官,關和之典,不得其平,當勘而不勘,宜罪而不罪,旣失事體之重,又啓後來之弊,則置此刑官,將焉用之?臣之蹲冒不去,亦已久矣。貪變之譏,實所難免,而臺評之發,又復添罪,臣何敢靦然無恥,不思所以自處乎?玆敢仰暴衷情於紸纊之下。伏乞聖慈,俯諒微懇,特賜斥退,仍治臣溺職之罪,以爲懲一勵百之道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臺言不過自陳其見而已,非謂卿也,何其自引之張皇也?卿其勿辭。
○工曹參判尹行直疏曰,伏以臣伏奉吏曹享帖,以臣塡差於太廟臘享大祭終獻官矣。禮重享祀,義當𨃃蹶,而第臣素抱心腹之疾,每當寒節,頻頻發作,近因日氣之嚴沍,如期闖肆,委頓床席,已過旬餘。臣於日前,薄暮受帖,誓戒在卽,回旋不得,擔舁進參,侵夜往來,觸冒風寒,症形越添,積氣衝上,胸膈絞痛,頃刻之間,溏泄無度,兼以眞元內損,毒感外襲,頭疼如碎,寒熱交作,達夜叫痛,不省四到,數日調治,如得少間,期日稍遠,或冀强策。目下病勢,有加無減,時日之內,萬無蠢動之望,肄儀隔日,趨進末由,若不及今變通,臣身死生,固不足恤,而其於莫重享事何哉?玆不得不冒死呼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令該曹改塡無故之人,以重祀典,仍治臣瀆擾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諮議李友信疏曰,伏以臣頃從縣道,冒上首罪之章,竝請還寢不敢當之恩典,而及承聖批,不惟不降允兪,辭旨溫諄,德音深重,隆天厚地,無可比擬,至體臣延頸之忱,察臣耿結之情,繼令臣從近簉朝。臣於是,惶恐感激,不知所以報塞其所被恩典,不敢復有控辭,謹已北向拜稽祗受訖,因竊伏念臣行己無實,弋取虛聲,誑人不已,上欺天聰,臣罪一也。昨年以來,洪恩異渥,曠絶常倫,皆非不肖如臣所可當者,臣亦非不力陳懇奏,至于三四,而辭不通意,誠未格聽,聖上視若循例辭巽,至今未有處分,日月一周,而歲又垂盡,若復因仍不變,差踰數十朝夕,則臣將爲三歲負恩之臣,臣罪二也。惟其職名未鐫,是以輒叨寵光,如至曆夏扇,爲物雖小,殿下所以優惠在廷夙夜之臣者,則棄諸草間,在理已傎,而至於國有大慶,飾喜之典,事體尤別,施之不當施之地,無所難愼。古之人君,有藏弊袴曰,必待有功,《說命》曰,惟衣裳在笥,不審殿下,謂臣有何功,而此豈惟其在笥之意哉?然臣繳還無路,終於不得不受,臣雖頑鈍無恥,寧不知靦,人亦將謂斯何?早使臣不避僭猥,以獲罪爲限,還臣本分,則豈有是哉?臣罪三也。然此特其小小者耳,殿下視今爲何等時乎?天災時變,式月斯生,民窮財匱,愁怨盈路,政使君臣上下,汲汲遑遑,明敡仄陋,廣集賢才,聚會精神,淬礪志氣,求革弊而圖理,猶懼其緩而不切,後而無今,乃今不然,索於嵁巖木石之間,擇其孱病庸陋之最,加之以熏沐,被之以華采,以重駭四方之觀聽,此曷故哉?譬如置碁,一手誤下,全局皆敗,譬如濟川,一柁虛擲,千人胥溺,臣竊觀今日朝廷,泄泄沓沓,無一攸爲,可謂手手而誤矣,柁柁而虛矣。而其孟浪無謂,剌謬而乖件,未有若臣身所蒙,何者,以其事出常格之外,而其不審不愼,反不如常格之猶有所資脩也。藉曰廟堂之過薦,非臣所自爲,臣若不爲皦皦之行,粗有藏修之實,則何緣驅身而陷此虛假之窠哉?政令如此,擧措如此,國終以無事,臣或未之前聞,恬嬉偸避,日復一日,終至潰敗,不可收拾,則僨事之責,固有所分,論其虛冒,臣實誅首,億兆之衆,旣不可家喩戶譬,而秉洪義者,誰肯區區爲臣原情而曲恕哉?此又臣大罪也。所得如此,所失可知,方今人才,雖曰眇然,心誠求之,豈無一二可用之器,而臣又未聞有何賢人,彈冠束帶,出而任殿下之責,紓殿下之憂者,其所辛勤充得,執之拘之者,卽臣是已,此曷故哉?前臣而被選者有之矣,同臣而被選者亦有之矣。其見聞博洽,譽望著隆,足以待金華之顧問,足以資銅龍之輔迪,有何不足,而必取此悾悾無能百不猶人之一物,以廁其間,無益於國事,而徒使諸臣,羞與爲伍,躊躇而不進,蘊經綸才學之士,見朝家施措如此,安得不鞱光滅跡?惟恐聲聞之或出,其狷狹知恥之人,以臣爲前車之覆,父戒其子,兄飭其弟,或竝與儒學而爲禁,是臣之一身,非但爲妨賢病國之歸,而沮一世向善之心矣,而況人心趨利,薄俗多詐?苟見臣非才竊榮,幸免刑章,以爲尊官美利,可安坐而鉤致,矯飾言貌,將無所不至,則其壞心術而傷風化,豈細故哉?臣罪到此,益無以自贖矣。體國大臣,若知一事之誤,而其害至於此極,則必不輕薦矣。始雖失於點檢,而亦必惕然覺悟,使臣得脫匪據,其已久矣。至今覉縻,不爲區處,誠非臣愚所敢識也。禮一辭曰禮辭,再辭曰固辭,三辭謂之終辭,今臣所辭,又不啻于三,則臣之終不敢應命,亦已審矣。知其終不敢應命,而猶爲之收召不置,何也?無乃以爲臣言不由於眞誠,而旣已誤加優禮,不欲遽以威刑隨之乎?臣恐殿下未之深思,審如是者,是臣以讓爲名,固寵而要恩,是臣喪犯禮廉,無所容於聖明之世者,亟正其法,所以核名實立紀綱,而又何寬貸之有?臣聞令典,凡除官與呈告,皆有日限,過限不爲出仕,卽行刊汰,今臣所帶,獨不爲期限,未知在法何據,而當何所收結,其將今年不斥,明年不削,直待臣自斃而後已乎?臣若偶不卽斃,其將虛計不仕之日,以爲久次,一資半級,强有所推移乎?名器之屑至此,則積勞奉公之臣,其孰不解體?雖孤卿之重,軒貂之尊,假面售僞之類,其孰無倖心乎?國家億萬年無彊gg無疆g之業,必有億萬年無疆之慶,每當慶會,殿下每可以齎臣,而臣亦每可以冒受,以至充溢棟宇而不之止乎?然則殿下之恩,不已太褻,而召則不至,賜之則輒受,在於古義,亦有是乎?臣於前日,非不知此,而不爲終始力請,期於反汗者,誠欲承聖明覃恩之意,表臣子同慶之誠,然後因以乞其愚陋無用之軀,粗全出處之義也。臣計雖疎,臣情亦已苦矣。殿下若猶未加察焉,臣亦窮理辭竭,更無攸望,抱此羞愧,泯默待盡,負殿下之洪造,爲士林之僇辱,生爲幸免之人,死作飮恨之鬼而已。臣雖至微,亦一生成中物,殿下豈欲其如此乎?嗚呼,君臣之義,根於天性,不可得以泯滅,而臣又受恩罔極,縻身粉骨,有不暇恤,臣則自決明時,甘爲天地之棄物,豈臣樂貧賤而惡顯榮,獨異於恒性哉?此必有甚不得已者存,不能者止,聖訓至嚴,屑屑往來,古人所譏,臣非賢士,而殿下旣施臣以待賢士之禮,臣安敢苟以趨承爲恭,全忘所守,使聖上益輕當世之士哉?是臣之不進,乃臣所以報殿下之恩也。伏願殿下,下臣此疏,平其可否,特賜發落,無使國事,由臣而益非,則非但微臣之幸,實國家幸甚,生民幸甚。危苦迫切,語不暇擇,惟聖明之財赦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懇。前批纔宣,遜牘又至,側席之餘,殊失所圖,固守東崗,雖古人高尙之美,如爾世祿之蹤,宜念休戚與同進退亦憂之義,幡然有改,羽儀周行,而二載邁邁,有若長往者然,禮薄誠淺,予實自媿,而幼學壯行,爾胡不念?疏中所陳,雖出遜辭之意,亦多切中於時弊者,如今時之君臣上下,宜汲汲於廣集賢才,革弊圖理云者,乙夜三復,尤契予衷,然予亦復于爾者,在邦必聞,在家必聞,爾豈非其人乎?廟堂之以爾剡薦,朝廷之於爾旌招,政出於得賢共理,濟此艱屯,則予之所以强于爾者,豈非爾之所以勉于予者乎?然則爾以平日抱負,棲遲休樊,必欲獨善其身而已者,予又安得無慨于中乎?況今一陽初生,冑筵頻開,如爾任輔導之責者,亦豈無延頸獲頭之願也?無復辭遜,卽起登程,以副予如渴之意。右副承旨李奎鉉製進
12月3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左承旨李光文〈坐〉。右承旨趙民和〈式暇〉。左副承旨柳訸〈式暇〉。右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書趙錫龜〈仕〉柳致睦〈受由在外〉。假注書朴鳴載〈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南公轍,提調金履陽,右副承旨李奎鉉啓曰,節屆隆冬,寒事轉緊,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世子宮氣候,何如?嬪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大司憲李魯益,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鄭僑在外,執義、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事變假注書崔鳳恒,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崔鳳恒改差,代以禹錫文爲事變假注書。
○以左議政金思穆二十七度呈辭,傳于李奎鉉曰,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傳于洪命周曰,吏、刑換房。
○李奎鉉啓曰,柑製爲之事,命下,而弘文提學金履喬,藝文提學李書九竝在外,無以擧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弘文提學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弘文提學前望單子入之,金履陽落點。
○李奎鉉啓曰,柑製爲之事,命下矣。新除授弘文提學金履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奎鉉曰,左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李光文啓曰,臣與弘文提學金履陽,偕往泮宮,柑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九百七十九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判義禁林漢浩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南履懋,修撰趙忠植、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啓曰,判義禁林漢浩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南履懋,修撰趙忠植、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竝許遞。
○李奎鉉啓曰,吏曹判書李存秀,參判徐能輔,參議曺鳳振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洪命周,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尹懿成,文臣兼宣傳官權馥,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存秀進,參判徐能輔,參議曺鳳振牌不進,右副承旨李奎鉉進。以姜世綸爲執義,姜橒爲持平,朴光錫爲獻納,李在鶴爲正言,趙琮鎭爲應敎,朴齊聞爲副應敎,金鐮爲兼文學,李基栽爲兼司書,韓兢履爲刑曹參判,李愚在爲同義禁,韓兢履爲同春秋,金履陽爲禮賓提調,金商雨爲直講,宋在淳爲校書校理,康思賢爲司饔奉事,宋在誼爲英陵參奉,李蓍明爲長津府使,李䎘在爲恩津縣監。廣興主簿單尹致寬仍任事,承傳,訓鍊都監提調單金履陽,故學生白致旭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金商耇爲昌陵令
○再政。以趙庭和爲副校理,鄭基善爲副修撰,尹書有爲禮曹正郞,朴馨源爲北部令,柳煥民爲司饔主簿。
○以吏曹參議曺鳳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許遞,今日政差出。
○三政。以朴周壽爲吏曹參議。
○四政。以林顔喆爲副校理,鄭元紀爲社稷令,鄭東進爲禁府都事,安國煥爲引儀,金光素爲長興主簿,兼直閣單鄭基善。
○兵批,判書權常愼進,參判李志淵,參議尹奎範病,參知柳鎭鐸入直,同副承旨洪命周進。以金埉爲僉知,李民植爲羽林將,申命源、鄭宅信爲五衛將,趙百源爲昌德將,金守光爲訓鍊判官,趙鎭傅、安塾爲訓鍊主簿,金星翼爲群山僉使,徐應修爲鷺梁別將,同知單李顯緯,僉知單柳孝臣,大護軍李相璜,護軍金相休,副護軍權思億,副司直權熀、金敬淵、權中淸、李潞、任存常、李若愚、朴升鉉、朴齊聞、徐洛淳,副司果金逸淵,竝單付。
○再政。以趙德潤爲知事,田愚聖爲五衛將,閔恒錫爲訓鍊主簿,權善浩、林必茂爲武兼。
○三政。以李魯昌爲五衛將,李朝鉉爲文兼,趙心錫、金奎乘爲武兼。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朴基豐,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日柑製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而當直入直都事,本府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12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坐〉。左承旨李光文〈內閣進〉。右承旨趙民和〈坐直〉。左副承旨柳訸〈式暇〉。右副承旨李奎鉉〈式暇〉。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書趙錫龜〈病〉柳致睦〈受由在外〉。假注書朴鳴載〈仕直〉李肇運〈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奎鉉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應敎趙琮鎭,特敎之下,謂有情勢,奉牌闕外,無意承膺,事體道理,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許遞。
○傳于趙民和曰,輪對官明日待令。
○傳于李光文曰,科次入侍。
○趙民和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止淵落點。
○注書趙錫龜病,代以李肇運爲假注書。
○傳于趙民和曰,在外刑曹判書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李羲甲落點。
○洪命周啓曰,判義禁林漢浩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屢日,如是違召,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仍以前牌催促。
○又啓曰,判義禁林漢浩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左議政金思穆二十八度呈辭,傳于趙民和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南履懋、金敎喜。
○工曹判書任希存疏曰,伏以臣卽接吏曹名帖,見差於永禧殿臘享獻官,苟使臣如有一分可强之勢,則莫重享役,豈敢爲厭避之計,而臣之今年,七十有二矣。居常老醜之形,固不可廁跡於駿奔之列,而間於無見病之時,則分義所在,或未免黽勉冒赴。近緣日寒陡劇,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發,胸膈衝亘,寒熱交作,委身牀第gg牀笫g,達夜咳喘,種種醜穢之狀,雖不敢煩陳,最是食滯不下,轉成非時之痢,登溷頻數,方其急時,不能忍耐須臾,以此病情,雖欲冒死强赴,其勢末由,玆不得不忙陳短章,仰于崇聽。伏乞聖明,俯垂諒察,特命該曹改差無故之人,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嚴祀典,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大司成金魯應疏曰,伏以臣猥以無似,濫叨師儒之長,竊自念庸憒蔑裂,萬不合於是職,而義重叩謝,時値陪班,黽勉出肅,繼又以泮試事,大僚筵奏,至有飭敎下者,逃遁不得,惟慢蹇是懼,冒行考試之役,殆若聾者之審音,瞽者之揣物,高下莫辨,形色倒換,不待士望之缺失,公議之嗤點,臣自知其醜狀畢露,反顧慙恧,無地自容。第臣素患眩瞀之症,積年成痼,又於月前,不愼下堂之戒,足部蹶傷,少有動作,一倍添劇,近又觸冒酷寒,屢日臨試,重感外氣,扶舁歸來,風寒挾攻於頭目,頑痰闖肆於支末,宿症迭發,委身牀第gg牀笫g,神識如墮烟霧,轉側不離尺寸,作一籧篨,㱡㱡欲盡。噫,泮試之設,法意顧何如也?以比年考校之義,寓造士作人之美,月以課藝,歲以擧才,無敢違越於當限,此固有司之職,而今乃抛置應行之科條,致煩自上之提飭,此又有司之咎也,在臣惶蹙,又當如何?若其殫竭駑鈍,奉以率職,非但義分之所不敢辭,抑亦恒情之所固當然,以臣區區,粗解此義,不計能否,冒昧承膺,亦以此也。不料疾病之巧當事會之際,試限漸迫,症隨以加,雖欲終始效力,其勢末由,夫考試之法,必須精力方强,心眼俱到,然後始可以鑑空衡平,使姸媸莫逃,秤錘不爽,今臣則昏瞀不省外事,運動專須傍人,房闥之間,亦無自力之望,尙何以擔曳赴坐,抗臯比之尊,臨多士之衆,只益其駭笑也。臣濫躋卿列,顧無寸長之可稱,一事之自效,居常愧懼,如負大何,苟可以强策蹩躠,收拾神精,以自附於陳力就列之義,則此不過一旬日之事,又安敢以疾病自解?飭敎申嚴,而睯不知畏,暫始旋撤,輒事煩聒,誠以目下危惡之狀,有非一時外攻之症,時日之間,無由責效,百回思量,欲起還仆,將使莫嚴之聖敎,隳壞不行,伏枕兢惶,啜泣俟勘而已。有臣如此,生不如死,與其徒事泯默,曠日瘝廢,曷若早自鳴暴,及時通變?伏惟我殿下,天地於臣,父母於臣,敢效必呼之常情,以冀曲遂之深仁,抑亦臣子之所不得不然,玆庸不避猥越,疾聲呼籲。伏乞亟賜遞改,仍治臣瀆擾之罪,千萬血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己卯十二月初四日辰時,上御興政堂。科次入侍時,左承旨李光文,假注書朴鳴載,記事官朴永元、李憲球,弘文提學金履陽,對讀官鄭基善、李瀅夏、姜泰重以次進伏訖。履陽曰,日寒稍弛,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履陽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履陽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上曰,試官進前,科次爲之,對讀官以次進讀,可也。基善等讀奏,履陽以次書等,光文跪進居首試券,上坼封以下,光文讀奏姓名訖。上命書傳敎曰,柑製儒生賦三下一進士金盛淵,直赴殿試,之次三下二幼學張照,直赴會試,三下進士金履會,給二分,次上進士尹興圭等七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上命書傳敎曰,三使臣入侍。賤臣承命出傳,與上使李魯益,副使尹鼎烈,書狀官金敬淵偕入進伏。上曰,三使臣進前。魯益等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魯益曰,王靈所曁,臣等俱得穩旋矣。上命三使臣先退,魯益等退出。上曰,今日閣直爲待敎乎?基善曰,待敎則明日入來矣。上命書傳敎曰,在院承旨入侍。賤臣承命出傳,右承旨趙民和,同副承旨洪命周,記事官趙錫龜追入進伏。上曰,公事奏之。光文曰,臣代房禮房無公事,而本房吏房,亦無公事矣。民和曰,臣戶房無公事矣。命周曰,臣代房兵房無公事,本房工房,亦無公事,而代房刑房,有公事一張矣。仍讀奏平安監司啓本罪人到配事。命周曰,行大司憲李魯益,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試官先退,履陽等退出。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坐〉。左承旨李光文〈內閣直〉。右承旨趙民和〈坐直〉。左副承旨申緯〈坐〉。右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朴鳴載〈仕〉李肇運〈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申時,日暈。
○藥房提調金履陽,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未肅拜,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啓曰,左副承旨柳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申緯落點。
○李止淵啓曰,刑曹參判韓兢履,同義禁李愚在,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參議朴周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趙民和啓曰,輪對官來待矣。傳曰,入侍。
○傳于趙民和曰,入格儒生入侍。
○申緯啓曰,刑曹開坐,成命已久,新除授判書李羲甲,卽爲牌招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林漢浩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屢日,特敎申飭,不啻截嚴,而一向違傲,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林漢浩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特敎申飭,不啻截嚴,而一向違傲,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李集斗落點。
○洪命周啓曰,假注書李肇運,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民和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左議政金思穆二十九度呈辭,傳于趙民和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以吏曹參議朴周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民和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沈象奎狀啓,寧邊府使申網gg申綱g,以其親病,廢務呈辭,不得已罷黜事,傳于趙民和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洪命周,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初七日宗廟、社稷、景慕宮臘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及都摠府郞廳、五衛將,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王政莫先於務農,而務農之具,又莫大於耕牛之蕃殖,近聞京外私庖之弊,日以益肆,甚至店肆場市之間,狼藉屠賣,無所顧忌,法禁之蕩然,萬萬寒心。內而掌法之官,外而道臣邑倅,苟能誠心奉公,豈至是也?見今歲除不遠,村里潛屠之患,必多有之,先期嚴飭于刑曹、漢城府及諸道道臣,使之申明禁斷,俾勿犯科,何如?傳曰,允。
○知事趙德潤疏曰,伏以臣於病伏中,卽伏見吏曹差帖,則以臣爲永禧殿臘享大祭獻官,在臣分義,固當𨃃蹶駿犇,而第臣素患風眩之症,當此酷寒,一倍添劇,重以毒感彌苦,體粟手戰,委頓床席,末由蠢動,玆敢據實仰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俯賜矜諒,亟令該曹趁早變通,俾免公私狼狽,仍治臣瀆擾之罪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己卯十二月初五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輪對官、入格儒生同爲入侍時,提調金履陽,副提調李光文,假注書朴鳴載,記事官朴永元、李憲球,直閣鄭基善,行都承旨李止淵,假注書李肇運,輪對官宗廟署令李廣度,司宰監僉正李憲成,掌樂院主簿李和淵,校書館兼正字徐憙淳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漢臣、崔源進伏楹外,入格儒生進士金盛淵,幼學張照,進士金履會,生員洪殷燮,進士尹興圭,幼學愼永龜、白周鎭,進士沈永之,幼學權溭侍立殿庭訖。履陽曰,日氣陰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履陽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而各殿宮氣候一樣矣。履陽曰,醫官入診,何如?上曰,診候置之,可也。仍命輪對官進前奏職姓名。廣度等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名訖。止淵曰,社稷令尹書有,輪對官受點後,移拜禮曹正郞,故不爲入來矣。上命輪對官先退,廣度等退出。上曰,入格儒生進前奏職姓名。盛淵等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名訖。止淵曰,生員權永圭有身病,不得入來矣。上命入院隷,仍命下番呼壯元新來,憲球承命下殿,呼壯元新來,仍爲頒賞訖,儒生退出。止淵曰,注書趙錫龜、柳致睦,仕日已滿十五朔之限,仕滿狀,依例成送吏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藥房先退,履陽等退出。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坐〉。左承旨李光文〈坐直〉。右承旨趙民和〈監祭進〉。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鉉〈坐〉。同副承旨洪命周〈監祭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朴鳴載〈監祭進〉李肇運〈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世子嬪宮生辰,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未肅拜,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民和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申緯啓曰,判義禁李集斗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李集斗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鄭元容爲寧邊府使。
○趙民和啓曰,應敎、修撰二員未差,校理高廷鳳、李潞,副校理趙庭和,副修撰姜世白在外,副校理林顔喆陳疏,副修撰鄭基善內閣進,副應敎朴齊聞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止淵啓曰,注書有闕之代,被薦人李憲球、徐憙淳、朴容壽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以吏批言啓曰,奉常寺奉事邊景俊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存秀進,參判徐能輔牌不進,參議朴周壽進,行都承旨李止淵進。以申綽爲應敎,李魯秉、尹永輝爲修撰,李同淳爲文學,金在昌爲判尹,朴蓍壽爲右尹,徐俊輔爲同春秋,李憲猷爲軍資奉事,兼掌令金敬淵減下。
○兵批,判書權常愼病,參判李志淵病,參議尹奎範病,參知柳鎭澤入直進,同副承旨洪命周進,同知趙百源,僉知田遇聖、申命源,上護軍李肇源,副護軍曺鳳振、柳訸,副司果趙忠植、李朝鉉、趙錫龜、柳致睦,副司正李肇運,以上竝單付。
○傳于李奎鉉曰,留院上疏入之。
○趙民和啓曰,副校理林顔喆,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度呈辭,傳于李止淵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趙民和,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聖節進賀兼謝恩使回便齎來咨文中,有賜物事,使臣參宴加賞事,以前頭使行別伸謝悃之意,撰出咨文,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入送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彦延手本,則時囚罪人李思默,多日處冷之餘,重得毒感,寒勢進退,氣息奄奄,李鼎秉素患疝積之症,復發於處冷之餘,有時衝上,不省四到,兩囚病勢,俱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思默、李鼎秉,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校理林顔喆疏曰,伏以臣待罪雷肆,于今四箇朔矣。備數下班,聳瞻慶禮之順成,昵侍冑筵,欣覩睿學之將就,而第臣性本庸訥,學又空疎,顧無絲毫之補,徒抱素餐之嫌,每自循省,秪切慙恧,而近緣直次之苟艱,未免束帶而强赴,比日以來,狗馬賤疾,乘寒闖加,種種醜穢之狀,不敢煩陳,且家有拘忌之疾,逐日呈告,雖未仰徹,私忱悚悶,方切惶蹙,際玆副校理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繼有違牌勿爲呼望之命,而進身無路,舁到朝房,玆敢仰暴實狀。伏乞聖明,特許鐫免,仍治臣瀆擾之罪,以昭法紀,不勝幸甚。臣方丐免,何敢贅他?第臣於日前,伏見朝紙所出,以無賴輩持延齡宮房圖署,作挐畿邑民間,事登道啓,致有令秋曹嚴査之命,臣因此而較以前聞,宮房所任輩,締結無賴,作弊攘奪,不但外邑之有是,雖城闉之內,市肆之間,作奸憑凌,減價勒買,轉成痼弊,貽害平民,不一其端,此亦紀綱解弛之致,極爲驚駭。伏願嚴飭該曹,痛加禁戢,依律刑配,斷不可已也。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宮屬作弊事,秋曹方有査擧,一體査問事,分付,爾其勿辭察職。
12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病〉。左承旨李光文〈藥院進〉。右承旨趙民和〈坐〉。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式暇〉。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朴鳴載〈仕〉李肇運〈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未肅拜,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趙民和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奎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墷落點。
○趙民和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墷,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判義禁李集斗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違召,無意變動,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判義禁李集斗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民和曰,只推。
○趙民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經宿,事甚未安,副校理林顔喆,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朴齊聞,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恩津縣監李䎘在,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趙民和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一度呈辭,傳于趙民和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趙民和,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文學李同淳,時在慶尙道禮安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庚辰年正朝朝賀節目,當爲磨鍊,而正月初一日宗廟、永寧殿春享大祭齋戒相値矣。在前若値齋戒,則有稟旨退行之例,今此正朝朝賀,以初二日退行,磨鍊節目,何如?傳曰,權停。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庚辰年正朝,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朝賀時,王世子進致詞陳賀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權停。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寺奉事邊景俊,僞作本寺關文,潛送於全羅道金堤郡,橫徵累千錢貨於無故平民,因本郡査報,僞關之迹,始爲綻露。雖曰卑微,身爲郞官,僞造關文,貽弊民邑,事未前有,萬萬驚駭。其罪狀,令該府拿問嚴勘,李貞甲爲名漢,亦令該道捉致嚴覈,慫慂作奸之類,一一摘發,照律重繩,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刑曹言啓曰,承政院啓辭內,外職辭朝時都行下定式之後,掖隷無得別受行下,前後飭禁,何等截嚴,而今日靑巖察訪下直時,掖隷之隨到堂后,徵索行下,極爲駭痛。司謁常時,若能嚴加操束,則寧有此等之弊乎?當該別監,令攸司照法嚴治,司謁亦爲從重科治,以懲來後,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制書有違條》有曰,凡奉制書有所施行而違者,杖一百,同律《不應爲條》有曰,凡不應得爲而爲之,事理重者,杖八十,依此律別監趙重完,決杖一百,司謁李命達,決杖八十後,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病〉。左承旨李光文〈病〉。右承旨趙民和〈病〉。左副承旨申緯〈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肇運〈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未肅拜,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墷啓曰,判尹金在昌,右尹朴蓍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假注書朴鳴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墷啓曰,卽者檢閱朴永元,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琮鎭、鄭基善,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申綽,校理高廷鳳、李潞,副校理趙庭和,修撰李魯秉、尹永輝,副修撰姜世白在外,副修撰鄭基善內閣進,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林顔喆牌不進,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經宿,事甚未安,副提學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傳曰,違牌人只推,更爲牌招。
○以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林顔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判義禁李集斗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違傲,終無變動,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朴鳴載改差,代以朴容壽爲假注書。
○申緯啓曰,判義禁李集斗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墷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文學前望單子入之,趙冀永落點。
○以正言李在鶴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墷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琮鎭。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二度呈辭,傳于李墷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李墷,以待講院言啓曰,新除授文學趙冀永,時在公淸道洪陽縣,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一日一番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病〉。左承旨李光文〈病〉。右承旨趙民和〈病〉。左副承旨申緯〈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肇運〈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未肅拜,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申緯啓曰,判義禁李集斗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違傲,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林顔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林顔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墷啓曰,別兼春秋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墷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容壽在外,代以朴長復爲假注書。
○兵曹口傳政事,以柳基恒爲兼司僕將。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三度呈辭,傳于李墷曰,不允批答。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以刑曹言啓曰,備邊司啓辭內,卽見京畿監司趙鐘永狀啓,枚擧砥平縣監李兢德牒呈,以爲京居無賴輩,持延齡君房圖署,謂有宮錢之當捧者,侵虐村民,結縛亂打,甚至折脚傷臂,而農牛家藏,恣意奪去,一村幾至渙散,故所謂宮差一漢,捉來査問,則初無當捧之宮錢,而不過聽信奸宄輩騙財分利之說,出給圖署,如是作梗,事未前有,後弊難言,見捉外在逃諸漢,待其捉得,竝自本營,刑配計料,而作俑之該宮任,査付攸司,照法嚴勘事,請令廟堂稟處矣。各宮圖帖之不得直抵外邑,自有先朝受敎,則今此宮差之恣意橫行,侵虐鄕民,揆以法綱,已萬萬痛惡,而締結無賴,成給圖署,騙人財産,將欲分利者,其鄙瑣之跡,尤極寒心。今若尋常處之,平民受害,將不知至於何境,作挐諸漢,旣自畿營處斷,今不必更論,而當該宮房首任及作俑宮任,竝出付刑曹,依甲辰判下節目,照律重繩,以爲別般懲勵之地,何如?傳曰,允。該曹嚴問査實後,草記,可也事,命下矣。延齡君房首宮任金彦脩,宮任崔甲星、趙俊基、黃漪、黃起春、盧胤榮、林膺澍等處,造謀作俑情節,反覆査實,又因副校理林顔喆上疏批旨,市肆間作奸憑凌,減價勒買,貽害平民之狀,一體盤問,則首宮任金彦脩招內,以爲五月以後,忽得風病,不能立役,故砥平縣高漢業處作梗事,全然不知,及夫張三哲、崔致聖,自畿營捉囚後,始知其兩漢之作俑,而至於市肆間憑凌作奸減價勒買之事,實無聞知云。宮任崔甲星等招內,以爲砥平縣高漢業處作弊委折,初不知之,畿營所囚兩漢處一番嚴覈,則其間委折,可以査得,而市肆作弊與否,自有使喚傔從及貿易奴子,實非宮任所知云。而高漢業處作梗事及市肆間作弊事,一辭以不知爲供。故畿營在囚之張三哲、崔致聖,發關押來,該宮傔從韓昌俊,貿易奴子李大吉,亦爲捉來査問,則張三哲招內,以爲渠之所親任光俊來言,高得孫爲名漢,有當捧錢二千五百兩於其五寸叔砥平居高漢業處,而無路徵推云。故渠自往告于南延君,受出圖署文蹟,托以宮錢,與崔致聖,偕往砥平縣高漢業處,欲爲捉來,果爲的實,而今此事端,只因南延君之成給文蹟,故宮任輩,初不預知云。崔致聖招內,以爲聽信三哲之言,高漢業處同爲下去,而至於受出圖署,卽是三哲之所爲,則作俑之誰某,無以知得云。傔從韓昌俊招內,以爲渠以鉢里廛市民,年前隨行於該宮傔人,而若有興成之事,則使渠貿來,隨買給價,初無減價勒買憑凌作弊之事云。貿易奴子李大吉招內,以爲渠之次知貿納,卽果品、魚物、黃肉等屬,而初無減價勒買憑凌作弊之端云矣。張三哲、崔致聖之圖出圖帖,下往高漢業處,恣意作弊,俱已自服,而兩漢當自畿營處斷,故盤問後還爲押送該宮,傔從韓昌俊,奴子李大吉,市肆間減價勒買憑凌作奸,從前狼藉,故至登堂疏,而游辭漫漶,一直隱諱者,萬萬無嚴。自臣曹更加嚴覈,考律勘處,首宮任金彦脩,宮任崔甲聖等,觀於諸招,似不干涉於圖署之圖出,而旣有査實草記之命,上裁,何如?傳曰,此事畿伯狀啓入來,自內亦已査實,而與此草記相符,宮任之不干涉可知,姑爲分揀,萬一此後,本房復有似此之事,則其時毋論渠輩之干涉不干涉,斷當刑配,宮內事着念審愼之意,嚴飭放送,傔奴更覈勘律依施,雖曰年少心溺,爲人所誘,以若地處,爲此鄙悖非理之事,自犯法禁者,萬萬駭然。論其罪狀,行遣猶歇,念其老母,又異平人,姑爲安徐。南延君球,施以削版之典,俾其悔過飭躬,勿接雜人,操切宮屬,以圖自新之地,可也。
○左議政金思穆三十三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聞諸古人,有鞠躬盡瘁之義,試看今日,豈言私告退之時?予惟不啻其諄諄,卿何若是乎邁邁?惟卿三朝白髮,十載黃扉,屬聯肺腑之親,休戚與同於家國,出入將相之列,婦孺皆誦其姓名,朝廷廊廟之間,可幸老成之猶在,前後歷試也久,所以倚毗之益隆,齒德俱尊,股肱相須左右,氣力尙旺,毛髮莫非精神。嗟,向來許暫時之便,蓋亦出待高年之義,周歲重卜,韓魏公復入中書,五日一休,萬石君尙喜無恙,不料其引疾之牘,連上於注意之時,在家何異在公?未嘗責以筋力奔走,醫身譬如醫國,盍亦思其調護扶將?於戲,君臣貴相知心,毋庸煩誥,誠禮恐或未足,自顧多慙,亟斷來章,勉副至意,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朴齊聞製進
12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坐〉。行左承旨金相休〈未肅拜〉。右承旨李光文〈坐〉。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注書李憲球〈仕〉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肇運〈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南公轍,提調金履陽,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招啓辭未下,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止淵啓曰,右承旨趙民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洪命周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相休落點。
○李止淵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金相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長復在外,代以柳夏永爲假注書。
○洪命周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判義禁李集斗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傲,無意變動,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林顔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墷啓曰,別兼春秋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李墷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判義禁李集斗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違傲,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李集斗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違傲,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金在昌落點。
○有政。吏批,判書李存秀進,參判徐能輔牌不進,參議朴周壽牌不進,行都承旨李止淵進。以李羲甲爲捲草官,曺鳳振爲大司成,李憲球爲注書。
○兵批,判書權常愼病,參判李志淵入直進,參議尹奎範病,參知柳鎭澤病,右副承旨洪命周進,護軍金魯應,副護軍李奎鉉、趙民和,副司直李同淳,竝單付。
○以吏曹參議朴周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四度呈辭,傳于李墷曰,不允批答。
○以大司成曺鳳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以正言李在鶴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李墷,以禮曹言啓曰,陵園屬之侵擾平民,前後申飭何如,而卽因民訴,聞順康園位田,在於海美縣,而稅租十餘苞,載船上來之時,致敗於大洋,穀物沒數渰沒矣。自本園齋所,捉致船主及沙格,閱月拘囚,濫施法外之刑,至於勒捧侤音,侵虐多端云,故聞甚可駭。其時擧行書員及被囚船漢,自臣曹一傡捉致,査問其委折,則諸漢所告,以爲船格等嚴杖牢囚,至於三朔之久,而杖數至近百度,又以兩木,夾住縛懸,無異周牢,其所侵虐,倍甚於民。狀中辭意,設有當捧之穀,如法督捧,何所不可,而閱月拘囚,已非法意,法外酷刑,尤駭聽聞。況此淸齋莫嚴之地,有此無前之變怪,當該守奉官金永默,爲先汰去,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何如?傳曰,允。事未前聞,拿問嚴勘,可也。
○洪命周,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仁泳,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御營廳千摠李仁泳有頉代,禁衛營千摠李商一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因禮曹草記,英陵丁字閣神御床褥席作變罪人,跟捕事,允下矣。左右廳發送校卒,多船譏詗,今月初六日申時量,捉得罪人朴重大,施威嚴覈,則渠以本陵守僕,敢生爭任謀害之計,有此乘時作變之擧,而所犯情節,箇箇承款,罪關一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金思穆三十四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小子莅萬機之煩,思與一二臣同德,大官非數遞之任,胡遽卅四度乞休,須體渙誥之由中,亟斷巽牘之連上,顧今艱虞之溢目,政合輔相之協心,以言乎風俗紀綱錢穀甲兵,譬人身毛髮之無不病,用汝作霖雨舟楫鹽梅麴蘖,宜元首股肱之交相須,惟卿,赫赫槐棘之門,堂堂廊廟之器,歷三朝而乃心王室,夙知追先報今之誠,間一歲而重卜台扉,遂委臥閤論道之責,休戚安危之與共,卿果是誰家之人,神識精力之不衰,予則曰朝廷之瑞,賁我儲宮祝嘏之席,自三加而式至大婚,觀於殿陛動容之儀,雖八耋而尙如少壯,韶顔皓髮,咸稱平地之神仙,昌言嘉謨,方期古人之事業,夫何連章屢牘之請,乃在委任責成之辰,引一時旡妄之憂,必遞乃已,想平日盡瘁之義,不圖至斯。於戲,未知禮遇之際情志之間,或有不勝權輿之歎,倘念臲卼之勢叢脞gg脞g之務,宜無自輕去就之思,予不言再,卿宜思三,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朴齊聞製進
○行大司成金魯應疏曰,伏以臣沈淹床席,病伏垂盡之狀,已悉前籲,竊庶幾上天至仁,曲垂矜察,鞶帶之褫,不留終朝,及承批旨,有勿辭之命,臣誠誠淺辭拙,固不足以上格,而病勢則日就危劇,試事則漸致過時,將欲更積誠意,備陳實狀,則天威不可以累瀆,將欲稍加將攝,仰塞明旨,則病狀實無以自力,威罰不加,歲限將逼,徒令委君命於床笫,失輿望於衿紳,雖萬被誅罰,何能自贖?臣之初懇,亦非樂爲,批旨之後,實欲更試藥餌,强策病軀,奈之何寢食因以全廢,風寒隨以外攻,眞元益下,症狀危惡,枕席之間,虛殼獨留,尺寸之地,運身無由,欲視則昏花滿空,欲語則神氣離舍,如蟄寒之蟲,冥息僅存,經霜之草,陽意都盡,雖使幸以獲全,復起爲人,亦難以時月可期。顧今急景駸駸,靑陽行將逼除,誠不可不急急磨勘,臣若厭彼繙閱之勞,圖占便宜之計,飾遊辭於薪憂,邀誤恩於荃聽,雖倖周遮於一時,終必敗露而無餘,臣雖至庸極劣,百無一取,斷斷此心,惟以不欺二字,平生自勉而已,寧有是也?況此考試之擧,雖抖擻神精,鼓發聰明,固難得如懸秋之鏡、稱星之錘,以副多士之望,以今支離垂危之狀,雖擔曳而致之前,神不能省事,目不能辨物,將有何補?至若一番考試,冬烘顚錯,瘡疣百出,貽累臯比之座,取笑鼔篋之列,較之疾痛之呼,猶屬餘事,臣情到此,尤蹙蹙靡騁,跼高蹐厚,惟願速被重勘而已。今若嚴畏自阻,竟致公私之狼貝,亦非義分之敢出,情急勢窮,不暇緩聲,冒死而陳之,惟聖明,哀之憐之,回授可堪之人,俾試事無曠,仍治臣累瀆之罪,以爲慢蹇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己卯十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南公轍,提調金履陽,副提調李光文,假注書朴鳴載,記注官金景濂,記事官李憲球,直閣鄭基善,右副承旨洪命周,假注書李肇運,事變假注書禹錫文,領議政徐龍輔,刑曹判書李羲甲,吏曹判書李存秀,行護軍徐英輔、韓陵君李海愚,行護軍徐春輔、李龍秀、徐有聞、金逌根,行都承旨李止淵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漢臣、金殷相進伏楹外訖。龍輔曰,近日日氣甚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龍輔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龍輔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龍輔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龍輔曰,近寒如此,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龍輔曰,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龍輔曰,世子嬪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公轍曰,因國舅所傳,伏聞中宮殿胎候,今已多朔,螽斯將有詵詵之慶,下情不勝欣幸,産室之前期設廳,自是前例,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以當朔設廳,可也。〈出擧條〉公轍曰,産室設廳,以當朔擇吉以入事,命下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捲草官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陽曰,産室廳,旣伏承當朔排設之下敎,而在前未設廳之前,醫官入診則擇日爲之,今亦從近擇日,診候於當殿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唯。履陽曰,自今以後,日次問安啓辭中,中宮殿問安,同爲措語,醫女問安,亦當依例爲之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唯。履陽曰,産室廳排設後,當殿問安,三提調則間四日爲之,直宿提調、醫官、醫女,逐日問安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唯。履陽曰,産室廳待令醫官,依舊例望單子書入,別入直醫官及別掌務官,亦依例自院差定之意,竝此仰達矣。上曰,唯。公轍曰,産室設廳,雖伏承當朔擧行之敎,而當朔則臨時促迫,前期預設,事體恐好矣。上曰,依下敎爲之,可也。上曰,次對爲之。龍輔曰,此黃海監司權丕應狀啓也,以爲來庚辰年正月當禁衛上番軍,兵使當爲點送,而沿路廚傳之弊,不可不念,依已例以虞候替行點送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年兩西,使蓋荐疊,列邑廚傳,不可不念,依狀請施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龍輔曰,卽見全羅監司朴宗薰所報,則以爲本營內庫穀丙子未捧折米九千七十四石耗條,係是支放所需,而旣無徵捧之處,亦無拮据之路,今年耗九百七石,依已例以乙亥賑餘穀中,特爲劃下,俾補支放爲辭矣。本道事勢,果如報辭,依所報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龍輔曰,大司成金魯應,纔已陳疏承批,而聞其病勢,果難行公,而見今歲色已暮,陞庠課試,不容虛徐,今姑許遞,其代今日政差出,仍令政院牌招,陞補學製,使之限內畢試,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龍輔曰,法司出牌,自有法式,而近聞刑曹參議任百禧,在家出牌,至於在家徵贖云。大違典憲,萬萬駭然,刑曹參議任百禧,施以罷職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龍輔曰,向來吏曹判書李存秀,以雜技遷轉朔數釐正事,陳達蒙允。蓋其意,出於愼官方淸仕路之計,而第其中政府錄事之任,所賴至殘,應役至繁,雖使依前以四十五朔遷轉,尙患其不堪供職,而今若與樞府錄事,通瀜計仕,則朔數太遠,萬無堪當之勢,前此計朔之分貳,良有所以,今亦依前例四十五朔遷轉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龍輔曰,向者以牛禁事,草記啓達後,行關各道,已爲申飭,而今此歲除不遠,若或臨時有藏牌之令,則恐非示信之道,故玆敢仰達矣。上曰,唯。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存秀曰,貢賦之法,山郡則作木,非木産邑則作布,而嶺南作布邑,皆許代錢上納,惟獨湖南之雲峯、長水,以本色上納,京廳需用則布未必勝於代錢,以民邑事勢言之,不如代錢之簡便,湖南兩邑,依嶺南例代錢上納之意,分付該道,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存秀曰,知訓鍊李海愚,以正二品實職,今當追贈於其親矣。追贈之法,三代之內,有經吏曹、玉堂者,然後始許吏曹之贈,而此將臣,卽古相之孫也,三代之內,旣有相臣,則事體稍異,俄於閤外,議於大臣,則大臣之意,亦以爲一經筵稟後,許贈吏曹爲好云,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止淵曰,保民之政,莫大於務農,務農之方,莫先於水利,貯蓄以時,而土脈有瀜解之效,通洩有方,而田功得備豫之實,則非但沃瘠俱宜,亦可以水旱竝利,此所以溝洫澤陂之政,自古爲重者也。邇來綱紀漸弛,勸懲不明,而吏罕長慮遠識之人,民昧暫勞永逸之方,疏蓄無聞,廢棄居多,如嶺南之恭儉,海西之南池,兩湖之碧骨、黃藤諸處之古稱千頃者,幾皆湮塞,便成一泓,其外堤垌池洑之布在郡邑者,都不貯水,擧成乾陸,紀耕冒占之弊,無處無之。遇旱則灌漑無路,而田野荒廢,被水則滲洩無所,而川沙潰覆,比年之荐値凶歉,職由於此,民國之憂,此豈細故哉?見今臘前之三雪旣渥,春後之四澤將滿,宜及上辛之前,須有先甲之令,分付各該道臣,列邑所在堤堰都數及可以疏滌者,可以修築者,爲先開錄成冊,申報本司,仍卽先期措度,從便董發,勿亟勿徐,不煩不撓,興功必以時,役民必以道,期於大小堤堰,無或有未盡修治之處,至若水陸停操之時,軍民之赴役代點,已有朝令,外此設施,亦惟在於道臣、守令量宜擧行之如何,而明年春夏,則各處工役,庶可完訖,畢修形止,使之趁卽狀聞,待其齊到後,分遣本司郞廳,一一摘奸,若或有看作例飭,有名無實者,則元事目外,更有不遵朝令之責,道臣、守令,隨輕重別加論勘之意,預爲嚴明知委,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臣向以量田事,猥陳一得之見,而旋因諸議之不一,大臣乃有待明秋更稟之請矣。夫以量田爲不可者,略有數說,曰紀綱已壞也,曰財力大絀也,曰饑饉未蘇也,曰增賦有怨也,曰靜鎭其時也,要之非深密體究之論也,夫紀綱者,張之則振,弛之則壞,其壞也專由不事事,未聞以紀綱之壞,不敢爲恤民之政也,又未聞事不理法不修而紀綱自立者也。近年以來,奸僞漸滋,生靈益困,而貪汚無懲,狡猾無忌,此所謂紀綱之壞也。今若量田苟善,則陳荒者免,而民生少安,隱漏者覈,而吏奸不肆,如是則紀綱亦可少振矣,此其不必然者一也。量田之費財力,不過紙筆之資,酒飯之須耳,其用不濫,則其費不多,自朝家劃給焉,可也,自本道料理焉,可也,自各邑拮据焉,可也,又或有不足者,就民結中略略排徵焉,亦可也。豈可於擬議之初,先憂財力之難辦乎?徒惜目前之少費,不恤永久之大計,卽所謂擧小而遺大也,此其不必然者二也。己甲之後,農夫殄瘁,十室九空,而陳田之稅,推剝猶舊,賦役之增,時月以殊,民之未蘇,職由於經界不明也。改量之擧,於斯爲急,昔在倭寇之後,田政大紊,而宣廟末年,以若國勢,亟行而無患也。今取諸路諸邑一年賦率,而逐一査考,則民情之哀痛遑急,可以領略,朝家之所以恤之者,宜如捄焚拯溺,而顧乃曰屢經饑饉,不可以量田,則是猶大病之後,謂不可用補劑也,荐歉之餘,民勢之倒懸,雖曰孔棘,不猶愈於八年兵荒之後乎?此其不必然者三也。夫所謂增賦者何謂也?謂入於公者增乎?謂出於民者增乎?自古以來,法之善者,國與民俱足,法之未善者,民與國俱病,今經界不明,隱漏滋多,上不在公,下不在民,頭會箕斂,不知歸屬,今經理苟正,則白徵可祛而民賦有減,尾閭自塞而國入無縮,曷嘗謂逐畝增額,以行掊克之政乎?出者有減,爲惠已多,入者無縮,何苦而怨乎?此其不必然者四也。夫所謂靜鎭者何也?變亂舊章,則民斯擾矣,興作大役,則民斯擾矣。若此等事,固宜靜而鎭之,今此量田,不過擧廢政革痼弊,從民願而慰民情也。一二謹勤之人,左執繩右執尺,與田夫野老,行於隴畝之間而已,豈至於搖動百姓也?上逸豫則百姓困,上勤勞則百姓安,今欲以頹惰不振,謂之鎭安,實未敢信也,此其不必然者五也。況今京外之言量田便者,皆欲委之道伯、守宰,此論甚善。然則尤無使命之往來,廚傳之爲弊,而功可立而效可速矣。難愼之論,雖當必察,振刷之政,貴在勇斷,而今不免旣發旋止,使小民大致失望,而自分淪溺,使奸胥相與遙笑,而益無畏憚,寧不寒心哉?如或以爲期限促迫,則誠如其言。然苟以今冬之量,而今秋建言,謂之促迫,則來冬之量,而來秋更議,獨不爲促迫乎?苟使道臣、守令而爲之,亦須先期指揮,使之經紀,而吏校之孰可任使,士民之孰有材幹,何鄕何村之最爲紊亂,何法何規之最宜倣行,非立霎之頃所可料量。苟於來年,有眞實施行之意,則不可不於今冬,預爲知委於各道,使之從容講究,次第措劃,然後可無臨時窘速做事潦率之患,區區愚見,終不自已。又此煩陳,下詢大臣、諸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龍輔曰,量田事,向因有司堂上之陳疏,臣亦以斷然行之之意,覆啓蒙允矣。非但朝議之參差,適又節序已晩,更以待明秋擧行之意仰稟,蓋其參差之論,亦非無見,亶出於愼重之道,臣何必膠守初見,而第此量田一事,行之已久,人不慣眼,故猝然聞之,或有瞠視却顧之患,而其實則非今始創行之擧,又無別般難行之端,豈可憚於暫勞,任其紊亂乎?《經國大典》之法,二十年一改量,則當時制法之人,亦豈欲無端擾民而然哉?不知本意者,間或以此議之,專出於裕國爲疑,而此則斷斷非本意,百姓足,君誰與不足?昔賢攸訓,而見今生民之倒懸,莫有甚於結役,苟欲行仁政恤民生之道,捨此改量而何以哉?近世廟堂之上,鍊達典章,閑習事務者,世皆稱古相臣閔鼎重、金在魯,而此兩臣者,久作均田使之任,熟知量田利病,故雖於進摠百揆之後,其爲言輒曰,量田本無難事,亦不擾民,夫豈無理而兩臣言之哉?今於量田退定之後,多有以退行爲惜者,惟其一分裕民之道,無有過於此者,今此有司堂上之所奏,亦不過復申前見,臣亦別無異意矣。公轍曰,量田事,頃承下詢,臣亦略貢愚見矣。量田不可不爲,亦不可不難愼,經界之紊亂,莫此時若,失今不圖,漸至難言之境,此不可不爲也。故相臣閔鼎重、金在魯任事時事,領相俄已擧奏,而人才不如古昔,若善爲而民國蒙利,則莫大之幸,而萬有一做不似說,則欲爲民惠者,恐貽民弊,此不可不難愼也。付之監司、守令,先從尤甚始之者,此非臣之言,在前名碩,亦多言之,故臣果以此仰對於秋間筵席者,非謂量田不可也,蓋出於難愼之意也,今亦豈有他見乎?至於財力之先用京外經費,如向所商議,則以今儲蓄之罄竭,實無可繼之道,亦有狼貝之慮,此則恐難遽議矣。履陽曰,臣於向筵,量田事詢問之時,認以別遣量田使,自明春伊始,竊以爲凡事,當循序而有漸,若或行之猝遽,則量時度勢,恐無以善其事,姑且任之於監司、守令,使之行之有漸,似爲從約寡悔之道,故有所仰達矣。今聞有司堂上所奏,命意歸趣,實與臣見,無有異同,見今國用日匱於上,民生日困於下,窮則必返,物理然矣。且所謂紀綱云者,依於事而行,今若漠然無所事,而豫言紀綱之立不立者,誠求說不得,臣於此事,意見與前無異。大抵民國一致,民安則國安,民足則國足,中外有司之臣,先以祛民瘼安民生,眞實立心,交相勉勵,則彼民雖愚,自然孚信,可以善其事,此是第一副道理,而旣欲自明秋首事,則著之令甲,預先講究,安排節次,然後似無猝遽窘跲之患矣。羲甲曰,臣於向筵詢問之下,以斷然行之之意,有所仰達,今無用更奏矣。存秀曰,量田事,前者下詢之時,已有所仰達,而田政之紊亂極矣。事到極處,當有通變改量,係是不可已之事,第其役鉅也,故多有難愼之論難愼之論不一,而其中以紀綱不立爲慮者,非慮土豪頑民作梗沮事之謂也。蓋量田之時,或別遣均田使,或付之道臣,均使與道臣,非遍踏幾十萬結摠,躬自量之也。卽不過董飭守令,考察能否,爲守令者能,則奸弊不售,田隨以均,否則奸弊日滋,田不得均,苟或按廉不嚴,黜陟不公,則無以服民心,而量田亦無善就之望,以今紀綱,此所以有難愼之論也。大抵量田,不欲爲之則已,旣欲於明年秋穫後卽行,則先自開春,講究措劃,然後可無未及之患。如欲於明秋更爲稟處,則其爲無及,又將如今秋之晩時矣。及今留意,先期議定,恐不可已也。從前已行之規,不爲別遣均田使,專付道臣,亦多其例,如是爲之,則非但爲委任責成之道,亦可除使星供億之弊矣。英輔曰,量田事,國之大事,臣不敢可否於其間矣。海愚曰,量田事,有司堂上諸宰,已盡仰奏,臣別無他見矣。春輔曰,量田事,大臣、諸宰,今旣盡奏,臣亦無他意見矣。龍秀曰,量田經法也,二十年一改量,載在《通編》,大臣所奏中不過修明舊典云者,誠是矣。而然有可行不可行之論,諸議不一,臣亦利害便否之間,雖未能逆覩,而苟益於民,雖有些少難便,不必爲拘。且凡事亦在乎試可乃已,姑先委之方伯守宰,從其急處,次第行之,恐好矣。有聞曰,臣於向筵,已有所仰奏者,今無更達之辭矣。逌根曰,臣於向來下詢之時,已以不可不行之意仰奏,今亦無異見矣。上曰,僉議皆以委之方伯、守令爲便,然則八路不必一時竝擧,先自兩南試之爲好,自廟堂知委該道,講究方略啓聞,可也。〈出擧條〉命周曰,今日賓對,兩司諸臺,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陽曰,惠慶宮忌辰齋日不遠,各殿宮粟米飮,自十三日煎入之意,敢此仰奏矣。上曰,唯。上曰,大臣先退。龍輔等退出。仍命藥房先退,公轍等退出。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病〉。行左承旨金相休〈病〉。右承旨李光文〈病〉。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李憲球〈仕〉徐憙淳〈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申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啓曰,新除授判義禁金在昌,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金在昌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墷啓曰,檢閱朴永元,由限已過,別兼春秋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注書有闕之代,被薦人徐憙淳、朴容壽、尹正鎭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墷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李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齊聞,副校理林顔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墷,以吏批言啓曰,新除授成均館典籍徐淇修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司宰監直長金盛淵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俱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存秀進,參判徐能輔牌不進,參議朴周壽牌不進,同副承旨李墷進。啓曰,玉堂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潞爲副應敎,李鐘穆爲副校理,吳泰賢爲工曹參判,柳訸爲刑曹參議,徐憙淳爲注書,安廷瓚爲長水察訪,趙熙龍爲順康園守奉官,故韓恩君李元采贈吏判例兼,知訓鍊李海愚考。
○兵批,判書權常愼進,參判李志淵病,參議尹奎範入直,參知柳鎭澤病,右副承旨洪命周進。啓曰,京畿水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曾經堂上、兵使及他道兵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相璜爲知事,李勉昇爲副摠管,金守基爲副摠管,李澈爲五衛將,崔命遠爲都摠都事,李祖榮爲衛率,李春英爲京畿水使,副司直單朴齊聞、林顔喆。
○吏批,再政。以洪學淵爲校理,宋欽命爲司宰直長,權中淸爲務安縣監,喬桐府使單李春英,京畿水使李春英,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
○李墷啓曰,新除授注書徐憙淳,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五度呈辭,傳于李墷曰,不允批答。
○以吏曹參議朴周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不進,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李墷,以侍講院言啓曰,文學趙冀永,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産室廳別入直醫官,差出事,命下矣。御醫李惟鐸、崔遠基,鍼醫崔遂燁,議藥同參李元豐、金景勳,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産室廳別掌務官,差出事,命下矣。御醫李福膺,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中宮殿産室設廳敎是時,醫女德愛、春鶯,湯藥書員高守謹、金宗範、金在淇、申完仁,依例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愚在,以禮曹參判,本曹褒貶坐起進參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金思穆三十五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大臣任天下之重,進退實關汚隆,君子貴時中之宜,出處自有精義,恐禮貌有未盡者,謂時事無可爲歟。卿旣言病而辭,予將引疾以喩,民憂國計之罔涯,從毛髮而拖及四肢,風氣朝綱之凌隳,若眞元之不接一身,雖未能奮勵精思,亟下大承氣治法,尙克有夾贊輔相,竊冀少須臾乂安。況卿喬木世家,爲予柱石良佐,夷險不擇,恃若醫國之神丹,休戚與同,夙知愛君之忠赤,年彌邵德彌邵,雖膂力之旣愆,進亦憂退亦憂,喜老成之尙在,是何丐閒請休之擧?不憚聯牘累章之煩,文太史之六一日朝房,何嘗筋力爲禮?趙中令之十二歲樞府,勢如手足相須,心腹之諭屢宣,辭已竭矣,股肱之托倘念,義可去耶?於戲,予不敢抱疾而忌醫,卿宜勉鞠躬而盡瘁,每一念時事,自覺丙枕之靡安,雖十上懷書,難許午橋之占便,須體至意,亟斷來章,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安策製進
12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病〉。左承旨李光文〈式暇〉。右承旨申緯〈坐〉。左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李憲球〈仕〉徐憙淳〈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招啓辭未下,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墷曰,《璿源譜略》修正別單書入。
○李墷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左承旨金相休,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奎鉉落點。
○申緯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奎鉉,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墷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以校理洪學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李奎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洪學淵,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校理前望單子入之,金敎喜落點。
○申緯啓曰,判義禁金在昌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文學趙冀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六度呈辭,傳于李奎鉉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朴基豐,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京畿水使申綋,在任身故矣。返柩時擔軍,依法典題給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德原手本,則時囚罪人邊景俊,屢日滯囚之餘,猝得毒感,寒熱進退,又添泄痢,度數頻數,眞元大脫,轉側須人,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邊景俊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順康園守奉官金永默,拿問嚴勘事,傳旨啓下矣。金永默方在入直,姑未替直云。待替直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坐〉。左承旨李光文〈坐〉。右承旨申緯〈坐〉。左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注書李憲球〈仕直〉徐憙淳〈奉審在外〉。假注書未差。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誕日,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招啓辭未下,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中宮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嘉順宮進服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李光文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奎鉉曰,待敎徐憙淳,馳詣顯隆園,奉審摘奸,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李止淵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金履載狀啓,昌寧縣民家失火事,傳于李光文曰,聞甚矜恤,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洪命周,以兵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李基勛,景福衛將朴尙源,昌德宮衛將李鼎基、趙百源,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新除授五衛將申命源前任忠原營將,田遇聖前任慶州營將,鄭宅信前任洪陽營將,時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七度呈辭,傳于李奎鉉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12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病〉。左承旨李光文〈藥院進〉。右承旨申緯〈坐〉。左副承旨李奎鉉〈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李憲球〈仕〉徐憙淳〈奉命在外〉。假注書李必玉〈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招啓辭未下,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行都承旨李止淵有身病,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奎鉉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光文啓曰,藥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奎鉉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捲草官李羲甲,方帶刑曹判書之任,職務自多相妨,本職今姑許遞,其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仍令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注書徐憙淳奉命在外,代以李必玉爲假注書。
○有政。吏批,判書李存秀進,參判徐能輔,參議朴周壽牌不進,左副承旨李奎鉉進。以金履喬爲刑曹判書,沈憲永爲司圃別提,奉常奉事單禹錫文。
○兵批,判書權常愼,參判李志淵病,參議尹奎範入直進,參知柳鎭澤病,右副承旨洪命周進,僉知單李魯昌,大護軍單李羲甲,護軍單金相休,副護軍單洪時濟,副司直單洪學淵。
○以吏曹參議朴周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八度呈辭,傳于李奎鉉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李奎鉉,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申綽,時在京畿廣州地,副應敎李潞,時在公淸道牙山地,校理高廷鳳,時在全羅道光州地,副校理趙庭和,時在京畿楊州地,李種穆,時在全羅道務安縣任所,修撰尹永輝,時在京畿廣州地,李魯秉,時在京畿驪州地,副修撰姜世白,時在慶尙道尙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洪命周,以御營廳言啓曰,因禮曹草記,光陵局內獵虎事,定將校率領砲手,今月初二日出送矣。十三日未時量,小豹虎一頭,捉得於洞口近處,故謹此封進,而更無虎跡,山行軍仍爲撤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豹皮,卿處賜給。
12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淵〈病〉。左承旨李光文〈內閣直〉。右承旨申緯〈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鉉〈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李憲球〈病〉徐憙淳〈奉審在外〉。假注書李必玉〈仕直〉金洛駿〈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履陽,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命周,以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未肅拜,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奎鉉曰,吏兵房承旨,持褒貶啓本入侍。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李奎鉉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以左議政金思穆三十九度呈辭,傳于李奎鉉曰,卿其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李奎鉉啓曰,卽者校理金敎喜,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申綽,副應敎李潞,校理高廷鳳,副校理趙庭和、李種穆,修撰尹永輝、李魯秉,副修撰姜世白在外,校理金敎喜陳疏徑出,修撰鄭基善內閣進,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學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春帖子製述抄啓人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春帖子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金履陽,待開門牌招,以爲出韻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憲球病,代以金洛駿爲假注書。
○李奎鉉,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奎鉉,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司饔院官員等矣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因都提調有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己卯秋冬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濟用監、司䆃寺、長興庫、內資寺、內贍寺、平市署、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貶時,軍資監、濟用監、司䆃寺、長興庫、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官員,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禮賓寺、典醫監、圖畫署官員等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奉常寺、成均館、掌樂院、典牲署、東西氷庫、東西活人署、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典設司、訓鍊院官員等矣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部將等去春夏等褒貶,其時官員,已多遞易,依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啓本中,刀擦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屬司典獄署官員等今秋冬等褒貶,本曹參議,例與刑房承旨,同爲磨勘,而參議未差,不得一體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秋冬等本曹褒貶等第磨勘時,郞廳啓本中刀擦,爲一處,檢律啓本中刀擦,爲十一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瓦署官員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繕工監、尙衣院、造紙署、掌苑署、典涓司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繕工監、造紙署、掌苑署、瓦署、典涓司今己卯年春夏等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二員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領館事意啓曰,今秋冬等本館褒貶,當爲等第磨勘,以大提學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矣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堂上永明尉臣洪顯周,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己卯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鰲恩君臣李敬一,有身病,無以備員,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金在昌,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秋冬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李時秀,以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己卯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載瓚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徐龍輔,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等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公事提調臣金履陽,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山行軍等,撤獵歸路,又捉小豹虎一頭於光陵局內,故謹此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奎鉉,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東煥,典籍洪晩燮,俱爲身病呈旬,直講金商雨在外,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己卯十二月十五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吏兵房承旨持褒貶啓本入侍時,提調金履陽,副提調李光文,記事官李憲球,記注官金景濂,記事官朴永元,直閣鄭基善,右承旨申緯,左副承旨李奎鉉,右副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李墷,假注書李必玉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漢臣、崔源進伏楹外訖。履陽曰,寒事不解,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履陽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履陽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置之,可也。奎鉉、命周等讀奏吏兵批褒貶啓本訖。奎鉉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京畿監司趙鐘永,江原監司徐鼎輔,平安監司沈象奎,慶尙監司金履載,咸鏡監司鄭尙愚,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命周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公淸水使具絳,黃海兵使柳相亮,水使柳漢源,全羅監司朴宗薰,左水使李亨謙,平安監司沈象奎,慶尙監司金履載,統制使吳毅常,南兵使趙華錫,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江華留守趙萬元,慶尙左水使趙運永,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藥房先退,履陽等退出。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6日
编辑都承旨朴周壽〈坐〉。左承旨李光文〈坐〉。右承旨申緯〈坐直〉。左副承旨洪命周〈坐〉。右副承旨李羲準〈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注書李憲球〈病〉徐憙淳〈內閣直〉。假注書金洛駿〈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羲準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招啓辭未下,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左副承旨李奎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與都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周壽、李羲準落點。
○洪命周啓曰,假注書金洛駿,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璿源譜略》修正別單,傳于申緯曰,宗簿寺提調吏曹判書李存秀,御牒書寫官知中樞府事金履陽,各熟馬一疋面給,監印宗簿寺正金熙華加資,主簿金魯範,直長朴宗浩竝陞敍,別工作繕工監監役閔鼎爀陞六,初草書寫忠義李羲申、沈能寅,各相當職調用,寫字官、唱準、畫員、日官、計士、捕校、員役、工匠等,依丁丑年例施賞。
○以左議政金思穆四十度呈辭,傳于朴周壽曰,不允批答。
○李光文啓曰,吏曹判書李存秀,參判徐能輔,參議朴周壽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吏批言啓曰,今日政廳,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蔚山府使徐有儞,以更勉察奸爲目,居昌府使李瑗奎,以宜戒弛懈爲目,楊根郡守朴宗恒,以盍察客謗爲目,昆陽郡守權思奎,以誠欲便民,先務檢下爲目,金堤郡守李潢,以篋謗難信,庖禁且嚴爲目,石城縣監鄭基弘,以糴弊宜察爲目,淸河縣監李秉遠,以官疎於事,吏容其奸爲目,丹城縣監趙亨基,以警宜在念,謗豈盡信爲目,金泉察訪李麒峻,以宜勉剛核爲目,景陽察訪具行益,以多謗姑觀爲目,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河東府使閔晳,以不中不遠爲目,懷德縣監宋儒載,以邑固難治,益加警飭爲目,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推考警責。蔚山府使徐有儞,居昌府使李瑗奎,楊根郡守朴宗恒,昆陽郡守權思奎,金堤郡守李潢,石城縣監鄭基弘,淸河縣監李秉遠,丹城縣監趙亨基,金泉察訪李麒峻,景陽察訪具行益,竝罷黜。河東府使閔晳,懷德縣監宋儒載,竝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今己卯秋冬等典醫監官員等褒貶啓本中,朝散大夫安橚,宣敎郞田光淳,只書題目,不書等第,殿最事體,何等嚴重,而有此疎漏,不可無警,當該磨勘禮曹堂上,推考警責,原啓本,使之改修整磨勘,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存秀進,參判徐能輔進,參議未差,右承旨申緯進。啓曰,副提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申在植爲吏曹參議,金逌根爲副提學,開城敎授單李文欽。
○兵批,判書權常愼病,參判李志淵病,參議尹奎範病,參知柳鎭澤進,同副承旨李墷進,護軍單李止淵,副護軍單李奎鉉,副司正單金洛駿。
○以吏曹參議朴周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羲準,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金履載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己卯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李時秀,判中樞府事金載瓚、韓用龜,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戡gg磨勘g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李根中、趙顯休、柳璧祚、具定默、白東奎、李憲瑋、鄭德和、朴岐壽、李鳳柱、許茂、柳夏永、宋台霖、徐左輔、李秉龜、李淵祥、李廷憲、金正喜、李肇運、金瑞、吳致愚、金洛駿、柳基豐、金相稷、李應信、申大膺、金龍洛、李容敏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權知成均館學諭金希台、金英集、金英業、金若水、李敏衡、李基準、金龍翼、全道海、朴義柱、金致一、金仁和、盧尙默、趙相玉、河錫洪、姜䆃、卜來相、文養正、趙思健、金獜洙、金相鼎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權知校書館副正字權宗憲,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左議政金思穆四十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予惟輔相國家之所托重,去就君子之不宜輕,霖雨鹽梅,責任如彼其大,江湖廊廟,出處惟義之歸,顧玆國事之多艱,尤急賢輔之求助,臟腑支體之無不受病,誰進對症之方,顚危扶持之實係得人,奚啻如渴之望?苟有厦屋支傾之手,尙冀大川利涉之功,惟卿,三朝老臣,一代宿德,自英廟視若肺腑,觀津依日月之光,逮正考託以腹心,師垣際風雲之會,論古人謹畏之美,如卿家者復誰?追昔日倚毗之隆,受上眷也有在,肆致寡躬之注意,益喜耆德之造朝,惟向來樞席之暫閑,誠非欲任行卿志,而近日金甌之再卜,尙庶幾克副輿望,夫何引疾之單,乃在委任之日,朝野望爲人瑞,竊自幸股肱喜哉?精彩燁如壯時,況不必筋力爲也。嗟,陰陽燮理之盛,政屬泰階之明三,若酸鹹調劑之方,不可鼎足之闕一,卿雖欲棄予而去,予何忍舍卿而治?顧今敷心之言,亦旣諄諄然命,以卿體國之念,詎忍邈邈而聽?於戲,宜念上下之相須,必思進退之有道,袁卲公之每念王室,想多白首之苦衷,文彦博之間赴朝堂,自有黃閣之故事,須體至意,亟斷來章,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敎喜製進
12月17日
编辑都承旨朴周壽〈病〉。左承旨李光文〈病〉。右承旨申緯〈式暇〉。左副承旨洪命周〈坐〉。右副承旨李羲準〈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李憲球〈病〉徐憙淳〈內閣直〉。假注書金洛駿〈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羲準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招啓辭未下,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墷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來待。
○洪命周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羲準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墷啓曰,行副提學金逌根牌不進,應敎申綽,副應敎李潞,校理高廷鳳,副校理李鍾穆、趙庭和,修撰李魯秉、尹永輝,副修撰姜世白在外,校理金敎喜受由,副修撰鄭基善內閣進,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學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副提學金逌根牌不進,應敎申綽,副應敎李潞,校理高廷鳳,副校理趙庭和、李鍾穆,修撰李魯秉、尹永輝,副修撰姜世白在外,校理金敎喜受由,副修撰鄭基善內閣進,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提學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左議政金思穆四十一度呈辭,傳于李墷曰,不允批答。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墷,以觀象監領事提調意啓曰,今此中宮殿産室排設敎是時,待令日官氷庫別提全宗周,前別提李持喆,泛鐵官前監牧官崔選基,奏時官前察訪李喜榮,前主簿李師夔差定,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李墷,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臣卽聞居齋儒生,一竝空齋而出,馳詣泮宮,招致諸生,問其空齋之由,則諸生等以爲,近來泮民失業,凋弊莫甚,多士供饋,漸不成樣,而其中漁箭之役,尤爲難支,至於種種闕供之境,此弊不捄,勢難居齋,非不知事體之萬萬屑越,而見此無前之擧,實無冒居之望,故不獲已各自歸家云矣。多士闕供,事未前有,極爲驚駭,所謂漁箭所任,今方移送法司,各別嚴勘,而因此空齋,尤極未安。臣諭之以事體,勉之以道理,多般開釋,縷縷勸入,諸生終不回聽,何以爲之?敢啓。傳曰,薤鹽不繼,以致諸生之卷歸,實可羞也。泮堂及久任官,難免不察之失,竝越俸一等,諸生亦何不告於泮堂,以爲變通,而不思聖廟之空虛,輕爲此擧乎?兩班首,自本館施罰,諸生更爲勸入,可也。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守基,以武臣堂上祿試射試官,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金埉,除授在外,上來無期,宣傳官白海鎭,兼司僕將沈日永,五衛將李魯昌,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注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因平安監司沈象奎狀啓,鐵箭武士平壤出身金正寬,前守門將李景源,兵使鄭學畊狀啓,安北出身車信弘、吳命珏,各其院長,領率齊到矣。臣今日進詣南別營更試,則抄上四人中安北出身車信弘、吳命珏,未入格平壤出身金正寬,前守門將李景源,雖未準本道試取之步數,皆過一百五十步,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允下後,以其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仁同閑良張宇顯,善山閑良鄭琠,三略入格,大丘閑良孫海振,善山閑良權誨,孫武子入格,泗川出身崔弘鎭,永川閑良曺炳奎,俱未入格,淸道出身李必秀,密陽閑良孫漢弼,病未上來,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能講與擧沙者,或直赴會試,或軍門調用,依判下擧行矣。今此入格張宇顯、鄭琠、孫海振、權誨等,別單書入,未入格崔弘鎭、曺炳奎,竝依例給糧下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秋冬等褒貶軍職啓本中,副司直高廷鳳,副司果黃基安,憑據該廳仕日單子,以貶坐不參,置諸中考矣。高廷鳳時帶館職,黃基安未付軍職,而混置中考,臣之矇未覺察,不勝惶恐,高廷鳳,黃基安之中考,勿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坼見諸道褒貶啓本,則江華留守趙萬元啓本中,濟物萬戶金浚慶,以糴謗奚信津弊宜察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平安兵使鄭學畊啓本中,馬馬海里權管具允昇,以弛防獲已謗由增斂爲目,於汀灘權管崔宗珍,以志欲沽譽事或招謗爲目,則竝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守臣、帥臣竝推考警責,馬馬海里權管具允昇,於汀灘權管崔宗珍,竝中考施行,濟物萬戶金浚慶,下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靑水萬戶裵英福,以三年窠邊將,連二等褒貶居中,一中雖遇赦蕩滌,其不職可知,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鼎秉,李思默,還囚捧供以入,而兩囚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刑曹正郞李思默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順康園守奉官金永默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防踏前僉使林德佑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豐川前府使李鼎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左議政金思穆四十一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溫綸屢宣,冀遐心之亟挽,遜牘復上,慨誠意之未孚,玆庸申申,勿遽邁邁,蓋聞王者之置輔弼,實惟國家之係安危,如元首之有股肱,書著惟人之訓,如大車之有輪輻,易垂以載之辭,肆惟卿歷事三朝,而相予亦踰一紀,蹇蹇匪躬之節,嘗藥之舊勞敢忘,斷斷無他之誠,調羹之大手有賴,齒爵俱卲,享福履而神所綏,謙沖自持,處要權而人不競,何遽引疾而告退,不念注意之方深,方今災異未消綱紀未張,奚但太息者六。顧卿禮貌不衰精力不耄,初無所去之三,雖明良相遇之辰,尙有墮庶事之戒,況艱危求助之日,寧致棄爾輔之歎?卿勿以必遞爲期,予則曰其去無義,左右交相協力,非要獨賢,君臣貴在知心,何太不諒?於戲,得賢共職,必也壽耇之罔遺,醫國如身,無曰疾病之難强,須體援而止之意,宜思幡然改之心,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敎喜製進
12月18日
编辑都承旨朴周壽〈坐〉。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李光文〈式暇〉。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李羲準〈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注書李憲球〈病〉徐憙淳〈病〉。假注書金洛駿〈仕〉朴鳴載〈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申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左副承旨洪命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招啓辭未下,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參議申在植,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啓下中,江華經歷褒貶等第一度,獨爲見漏,雖未知緣何而見漏,當初啓下時,臣等之不能趁卽照檢,不勝惶悚,而殿最事體,至爲嚴重,不可仍置。原啓本,更令該守臣改修正上送,何如?傳曰,允。當該中官,令該府拿處,司謁、別監,令攸司科治。
○李羲準啓曰,行副提學金逌根再牌不進,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朴周壽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正言李在鶴,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憲李魯益,行大司諫宋祥濂,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恩津縣監李䎘在,諫院則雖已署經,而憲府則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只有行大司憲李魯益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傳于申緯曰,沁留褒貶啓本之閪失,雖未知在於何處,而諸啓本還下後,政院無一言,始因吏曹而覺其閪失者,不職著矣。伊日文書出入之中官司謁別監,已爲處分,當該承旨罷職,院吏,令攸司從重科罪。
○朴周壽啓曰,行副提學金逌根牌不進,應敎申綽,副應敎李潞,校理高廷鳳,副校理趙庭和、李鍾穆,修撰尹永輝,副修撰姜世白在外,副修撰鄭基善內閣進,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敎喜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注書徐憙淳病,代以朴鳴載爲假注書。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韓義運落點。
○朴周壽啓曰,新除授左承旨韓義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羲準曰,兵、刑換房。
○以左議政金思穆四十二度呈辭,傳于朴周壽曰,安心調理事,遣史官傳諭。
○以吏曹參議申在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履載狀啓,梁山郡民家失火事,傳于李墷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李羲準,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草記傳曰,薤鹽不繼,以致諸生之卷歸,實可羞也。泮堂及久任官,難免不察之失,竝越俸一等,諸生亦何不告於泮堂,以爲變通,而不思聖廟之空虛,輕爲此擧乎?兩班首,自本館施罰,諸生更爲勸入,可也事,命下矣。臣忝在養士之地,不能先事董飭,致承越俸之命,罪著溺職,靡所容措,而謹依聖敎,招致諸生,傳宣聖旨後,兩班首仍爲施罰,諸生卽速還入之意,縷縷開諭,則諸生等以爲,當初空齋,已涉猥越,今承聖敎,尤極悚惶,謹當還入云,故仍設朝食堂,臣則退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喆淳議處啓目,伏奉依允之判付,而倉穀之吏逋虛錄,邑倅之犯用石數,道臣査啓,不啻明的,而囚供則以遞任之際私債移錄等說,專事漫漶,不爲首實,似此所坐,例爲取服,而議律,自臣府終不敢循例擧行,金喆淳刑推得情後,照律,何如?傳曰,除刑推照律。
12月19日
编辑都承旨朴周壽〈坐〉。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李光文〈坐直〉。左副承旨申緯〈疏批未下〉。右副承旨李羲準〈緣故出〉。同副承旨李墷〈疏批未下〉。注書李憲球〈病〉徐憙淳〈病〉。假注書金洛駿〈仕直〉朴鳴載〈仕〉。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同副承旨李墷,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京畿水使李春英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朴周壽曰,草注紙七卷,白綿紙十卷,黃蜜七斤,黃筆三十柄,眞墨三十丁,白木十疋,木十二疋,世子宮《論語》畢秩賞格入之。
○傳于朴周壽曰,世子宮長番中官九員,各紬一疋,出入番中官十二員,各木一疋,司鑰二人,各木一疋,冊色書吏書寫六人,各木二疋、布一疋賜給。
○李光文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不進,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校理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朴周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左議政金思穆四十三度呈辭,傳于朴周壽曰,不允批答。
○李光文,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守基,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敦寧府言啓曰,王世子嬪冊禮後,御牒及世譜,設都監修正次,草記蒙允矣,今旣畢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李光錫,文臣兼宣傳官李朝鉉,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鼎秉、李思默還囚議處,邊景俊還囚捧供以入,而李鼎秉、李思默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金喆淳今日坐起照律以入次,催促還囚,而病勢一向沈重,故姑不得還囚照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奉常寺奉事邊景俊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中官吳鶴昌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林德佑亦,殿牌作變,不卽報營,移奉他所,許久掩諱是白如乎,莫重之事,敢生彌縫免罪之計者,誠極痛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思默亦,堂上在外,誤以未肅拜言送,揆以事體,誠極可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永默亦,爲徵稅租,法外濫刑,淸齋之地,擧措駭悖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之粧撰,有所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鼎秉亦,雖於管下之民,尙有濫刑之律是白去乙,況是他境之民,而至登守臣之啓是白如乎,以其自刎而斃,雖不得直斷傷命之罪,而邂逅致斃,亦勿分揀,乃是法典之所載,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左議政金思穆四十三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何相棄若浼也?渙諭每勤十行,未可助爲理耶?巽讓今踰兩月,亟回遐志,毋孤敷心,念卿延登之初,實予倚毗者重,神明相其康旺,殆是少年之不如,朝野想其風裁,亦惟舊人之圖任,玉鉉黃耳,膺吉利而居中,華髮韶顔,去神仙也不遠,何遽屢章而告退,試看時事之多艱,若大川之無津,惟期同舟而共濟,如危棋之迷局,詎合斂手而傍觀,嗟君臣上下之間,政急同心拯捄,況輔弼左右之地,奚暇置身休閒?惟昔疾庶可今瘳,而重擔難以輕弛,肆古人止之則止,宜審去就之分,顧今時治歟不治,須思彌綸之責。於戲,迎之致敬,敢或權輿之不承,公耳忘私,益勉廊廟之自在,須體至意,亟斷來章,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敎喜製進。
○京畿水使李春英敎書。王若曰,中宸聽鼙,誰作予長城萬里?外閫授節,爰畀卿統轄三方,簡之在心,往哉服命。眷彼別路藩鎭,莫如高林關防,峙營壘而掎角沁都,實爲神京之右臂,由畿輔而總領、湖、海,專據諸道之上游,民物之生聚式繁,責兼蒭牧,水陸之節制斯重,材須干城,伊來百年之恬嬉,加以衆瘼之叢集,金穀卒乘之日就耗減,饑饉荐仍,樓櫓艅艎之歲久凋殘,衣袽無備,苟欲及時矯革,貴得其人,歷數在廷韎韋,疇當是任?惟卿,發跡儒素,傳家忠貞,郞署之白髮可憐,方漢帝之撫髀,湖墳之碧血不沬,喜岳氏之有孫,投筆壯圖,紹箕裘於名閥,仗鉞威望,作鎖鑰於重門,惟老年矍鑠之風,實予嘉乃,而今日委畀之重,捨卿伊誰?玆授卿以京畿水軍節度使、兼三道統禦使、喬桐府使,卿其祗服寵章,克殫心力,牖戶勤綢繆之策,或敢侮予,壁壘明組練之方,常若對敵,惟興利除害之際,必也廉則生威,若緩急便宜之方,政須老當益壯,自餘措置,悉奉稟裁。於戲,惟寬猛可以馭軍民,惟綜明可以理事務,繭絲保障,貴無失於人和,樽俎折衝,深有待於坐鎭,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敎喜製進。
12月20日
编辑都承旨朴周壽〈病〉。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李光文〈坐直〉。左副承旨申緯〈病〉。右副承旨李羲準〈坐直〉。同副承旨李墷〈病〉。注書李憲球〈病〉徐憙淳〈病〉。假注書金洛駿〈仕〉朴鳴載〈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南公轍,提調金履陽,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招啓辭未下,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光文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李憲球。
○李羲準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光文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左議政金思穆四十四度呈辭,傳于李羲準曰,不允批答。
○李羲準啓曰,卽者檢閱朴永元,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羲準曰,泮長疏批已下,歲除亦近,陞試卽爲設行,限內畢試事,申飭。
○以濟州牧使趙義鎭狀啓,乳柑、洞庭橘薦新與進上,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羲準曰,勿待罪事,回諭。
○李羲準,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濟州牧使趙義鎭狀啓謄報,則今十二月令薦新所封乳柑、洞庭橘,一一摘取,則乳柑爲一百五十五箇,洞庭橘爲一百四十六箇,謹援已例,都封上送,以爲稟旨薦獻之地爲辭矣。取考《謄錄》,則在前橘果稀結之時,減數薦獻,多有已例,謹依前例,宗廟薦新乳柑、洞庭橘,景慕宮薦新乳柑,分排封進,當日薦進,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鼎秉、李思默,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邊景俊亦,僞成寺關,潛送外邑,橫徵屢千錢貨於無故平民,已極痛駭,而供辭粧撰,亦爲無嚴,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吳鶴昌亦,公事出納,不爲審愼,致有喉院之啓,誠甚可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防踏前僉使林德佑矣本府議啓內,殿牌作變,不卽報營,移奉他所,許久掩諱是白如乎,莫重之事,敢生彌縫免罪之計者,誠極痛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順康園守奉官金永默矣本府議啓內,爲徵稅租,法外濫刑,淸齋之地,擧措駭悖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之粧撰,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刑曹正郞李思默矣本府議啓內,堂上在外,誤以未肅拜言送,揆以事體,誠極可駭,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豐川前府使李鼎秉矣本府議啓內,雖於管下之民,尙有濫刑之律是白去乙,況是他境之民,而至登守臣之啓是白如乎,以其自刎而斃,雖不得直斷傷命之罪,邂逅致斃,亦勿分揀,乃是法典之所載,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原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中官吳鶴昌矣本府議啓內,公事出納,不爲審愼,致有喉院之啓,誠甚可駭,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奉常奉事邊景俊矣本府議啓內,僞成寺關,潛送外邑,橫徵屢千錢貨於無故平民,已極痛駭,而供辭粧撰,亦爲無嚴,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
○李光文,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鼎秉、林德佑,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金永默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李鼎秉、金永默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鼎秉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平海郡新立驛,徒二年半定配,金永默功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金化縣生昌驛,徒一年半定配,林德佑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谷山府所串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左議政金思穆四十四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渙諭屢宣,尙倚卿而爲理,巽牘又上,胡棄予之如遺,毋堅逝將去之心,庶體爲欲留之意,念輔相所托者重,而去就不宜自輕,苟使綱紀已振,規模已成,廟謨多瘝厥之慮。況今天災日臻,民心日散,王臣非言私之時,惟卿喬木世臣,爲予耆艾良佐,王室之休戚與共,奕世相承,暮年之神明不衰,同朝永喜,不料登庸之未幾,何乃遜讓之至斯?若稽中書之故規,亦多八十後視事,殆欲明時之便訣,夫何半百度不休,以捨勞就逸之心,縱其自謀則善,論鞠躬盡瘁之義,奈此相須者殷。於戲,黃髮番番,尙喜典形gg典型g之在,赤舃几几,須念責任之專,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敎喜製進。
○左副承旨申緯疏曰,伏以卽因江華經歷褒貶啓本閪失事,至有當該承旨罷職之處分矣。殿最啓下,何等嚴重,喉司出納,尤宜審愼,而諸啓本還下之後,院中不卽覺察,該房至蒙嚴勘,臣亦伊日在院之承宣,則不職之罪,與該房等耳,自顧惶蹙,靡所容措,玆敢短章自列,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治臣罪,俾無同罪倖逭之地,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旣非該房,勿辭察職。
○同副承旨李墷疏曰,伏以臣伏見傳敎下者,以沁留褒貶啓本閪失事,至有當該承旨罷職之處分矣。凡係公事出納之際,雖非該房,在院諸僚,無不照檢,而啓下文字,固不可疎漏,況此殿最,事體至爲嚴重者乎?諸啓本還下之後,其不卽覺察,臣與該房,無所異同,而該房至被嚴勘,臣以伊日在院承宣,獨得倖逭,自顧惶蹙,靡所容措,召牌之下,承膺無路,玆敢短章自列,仰瀆崇聽。伏願聖明,俯垂鑑諒,竝治臣罪,以安微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於左副承旨之批矣,爾其勿辭察職。
○大司成曺鳳振疏曰,伏以臣學謏識蔑,百不猶人,師儒重任,尤不近似,而第此受命,適在於頖試積曠之餘,期限已迫,磨勘是急,繼有大僚,筵奏申飭,疏籲路阻,進退維谷,不得不黽勉祗肅,一再課試,而畢竟僨誤,自知甚明,曾未一旬,迺有日昨空齋之擧,顧臣溺職之罪,無所逃矣。臣受任屬耳,泮人所謂弊瘼茫未周察,雖不知裏面之如何,而多士供饋,關係不輕,聖廟守護,事體莫重,則泮隷何敢無難闕供,儒生亦何可徑先空齋乎?事未前有,貽羞極矣,因此薤鹽之微,至煩登徹,道理事面,俱極未安,決不可循例草記,故臣以此意,縷縷開諭勸勉,期於還入,而諸生一直固執,竟至捲歸之境,苟使臣,威令足以管束下隷,誠信亦能見孚多士,則豈有是也?悚蹙之極,惟譴何是俟,及伏奉批旨下者,聖度天大,罰止越俸,臣且惶且感,不省攸措,而第臣常時不察之失,固自如矣,何敢以越俸薄罰,諉之已勘,而晏然自恕,冒據皐比之席乎?玆敢不避猥越,露章自列。伏乞聖明,俯垂鑑察,亟削臣所帶成均之任,以爲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日前空齋事,爲諸生歎惜,此亦由朝家導率之不明,予方怵然于中也,爾之未及致察,新莅無怪,勿辭察職,益勉誨諸生釐泮弊之道。
○檢閱李憲球疏曰,伏以臣閱月鎖直之餘,歸見老母,所患宿病,進退無常,乃敢迨此少暇,邀醫問藥,以爲調治之方,忽自數日以來,又因寒煗件宜,重添感冒,諸症闖發,宛轉床褥,日夕㱡㱡,臣方左右扶將,方寸煎灼,卽者還付有命,召牌繼降,其在分義,固當駕屨之不俟,而目下病情,若是凜綴,且以終鮮之身,無他看護之人,以此情理,實難離捨,玆敢隨牌朝房,短章呼籲。伏乞聖明,俯垂矜諒,特遞臣職名,俾便救護,仍勘臣違傲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己卯十二月二十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同爲入侍時,都提調南公轍,提調金履陽,副提調李光文,假注書金洛駿,記事官李命純、朴永元,直閣鄭基善,假注書朴鳴載,事變假注書禹錫文,領議政徐龍輔,漢城判尹金在昌,吏曹判書李存秀,兵曹判書權常愼,禮曹判書金魯敬,行護軍徐英輔、韓陵君李海愚,行護軍金基厚、徐春輔、徐有聞、李止淵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漢臣、崔源進伏楹外訖。龍輔曰,近日日氣溫和,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龍輔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龍輔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公轍曰,産室廳旣伏承下敎之後,例有當殿診候,而在前亦皆擇日擧行,故令日官,推擇吉日,則今月二十四日及來正月初七日爲吉云,當以何日擧行乎?上曰,從當下敎矣。上曰,次對爲之。龍輔曰,此開城留守李文會狀啓也,以爲本營公費,自來不足,今年應入,尤爲減縮,今春加分耗各穀三百十三石零,依已例劃給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府加分耗之許劃於支用不足,便成已例,依狀請施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龍輔曰,湖西水災尤甚十邑救急米二千石,以本道穀從便取用事,前已草記行會矣。卽見監司朴宗京狀啓,則以爲,今此所劃,已多不足,而十邑外又有牙山等尤甚十六邑,災形民勢,不可不參量賙救,當入穀物,待抄饑竝爲指數請劃,而第穀簿耗渴,所餘無幾。今若盡力救急,不念還分,則將有絶巡廢農之患,各穀限數萬包,及今分劃於稍近諸道,待氷泮登卽運致,以爲繼賙補還之地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穀簿,自來不敷,而屢經停蕩,漸至耗竭,目下救急之資,又未免就其中劃出,則來頭農節,將有絶巡之慮,道臣之請得移轉,實出於萬不獲已。其所周恤,有難越視,湖南所在常賑穀中各穀五千石,乙亥賑餘穀中各穀三千石,休番穀中各穀二千石,合一萬石,姑爲劃給,而湖南亦非穀裕處,沿邊各邑,尤當有不足之患,今此移送,必多難便,而其在共濟之義,決不當拘於事勢,有所持難,以此意分付兩道道臣,使之待氷解卽爲擧行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龍輔曰,慶科庭試吉日,以明春,雖已推擇啓下,而今則武科旣不可循例設行,則文科亦不可獨設,而在前如此之時,例皆退行,今亦待秋成,更爲擇日擧行之意,分付禮曹兵曹及八道四都,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履陽曰,臣曹經用之入不當出,厥惟久矣。近年以來,歲匱月竭,幾至弩末竿頭之境,言念國計,不啻流涕而太息矣。第以目下言之,牽補架漏,僅可支明年秋冬,而過此以後,萬萬無支調之路,將以推移惠廳,則惠廳耗竭,將以請得還耗,則還耗消縮,眞所謂無可奈何。在前如此之時,往往有禁、御兩營上番軍停徵,取用其番錢等各樣名色所出之例,故前判書在任時,以此措劃,幾乎停當,元來此事,事體則極爲苟艱,而實出於萬不獲已之計,臣亦叨任屬耳,無他謀慮之可以及時措劃者。只此一事,猶堪着手,蓋禁、御兩營鄕軍,限以周年,一體停番,則除却年例減額移送條外,本曹取用之數,錢合爲四萬八千兩,米合爲五千石,在本曹,庶可爲支過一年目下塗抹之道,故敢此仰達,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龍輔曰,此事已自前戶判在任時,爛漫商確,且已相議於原任大臣及諸將臣,以其事體之重大,不無參差之論,而以度支事勢言之,他無措手之策,今此戶判所奏,亦出於不得已之計,依此施行之外,果無他道矣。公轍曰,停番卽苟且之政,而地部經用之匱竭,聞極悶然,不可不預有變通,且成近例,依戶判所奏施行,似好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存秀曰,公淸監司朴宗京,以雙樹山城城堞修補及營下防川修橋之役,物力難辦,空名帖五百張,令該曹成出下送事,狀請啓下臣曹矣。雖設賑之時,非通一道大賑,則勿許空名帖,自是法典,今爲修堞等役之需用,狀請空名帖,有違法例,設或狀請,當請令廟堂稟處,廟堂覆奏許施,然後臣曹當爲成送,而今此狀啓之直請令該曹成送者,難免不審,原狀啓還下送,當該道臣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備隷近多雜亂,往往有假稱作挐之弊,依政院使令例,造給腰佩,以爲防弊之道,而元數十七名外,不得不有加出十名,以爲擧行,亦一體造給。以此意分付兵曹,而不可不一番經稟,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光文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行公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永元曰,翰林之移拜他職,自本館啓請還付,自是故規,注書李憲球,令該曹口傳單付,檢閱仍卽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先退。龍輔等退出,仍命藥房先退,公轍等退出。上命書傳敎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賤臣承命出傳,左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李羲準追入進伏。上曰,公事奏之。義運曰,各房無公事矣。上曰,今日玉堂番,誰也?光文曰,上下番俱空矣。上命書榻敎曰,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1日
编辑都承旨朴周壽〈病〉。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李光文〈坐〉。左副承旨申緯〈坐〉。右副承旨李羲準〈坐〉。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李憲球〈病〉徐憙淳〈病〉。假注書金洛駿〈仕〉朴鳴載〈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四更至二十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李光文,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墷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羲準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羲準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朴永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墷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不進,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羲準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朴永元,旣有只推之命,與別兼春秋鄭基善,一體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左議政金思穆四十五度呈辭,傳于李羲準曰,不允批答。
○李光文,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立春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諸將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講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本廳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己卯年射講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墷,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邊景俊,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啓下矣。邊景俊公淸道永同縣會同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言啓曰,時囚罪人李鼎秉,江原道平海郡,徒二年半定配,林德佑,黃海道谷山府,徒三年定配所草記,已爲蒙允,而兩邑俱是尤甚邑,臣之矇未覺察,不勝惶悚,而尤甚邑勿定配所,自是已例,李鼎秉公淸道丹陽郡長林驛,林德佑黃海道信川郡元山驛,更定配所押送,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已有定式矣。守僕金宗五汰去,代以生徒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金思穆四十五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予惟蹇蹇王臣匪躬,所以盡節,番番良士尙猷,所以罔愆,予方得賢與共,卿何告老而去?念卿黃扉再入之日,實在靑宮三加之時,欲其國耳忘家、公耳忘私,弼予寡昧,亦惟傅之以德,導之以訓,翊我元良,蓋此朝野所屬望,惟簡在上,若論君臣間世好,亦莫如卿,顧委任未及終年,而求去若將窮日,恐禮貌有未盡者,反顧多慙,謂時事無可爲歟,何忍便訣?嗟今艱虞方殷之會,實非輔相可去之辰,雖如拯救焚溺之爲,尙懼不濟,況在股肱心膂之任,奚暇占便?惟榮衛之少愆,縱未朝夕於側,而職務之難曠,庶分宵旰之憂。於戲,憂樂無間,何安告退之心?出處有時,宜殫盡瘁之義,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敎喜製進。
12月22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李光文〈內閣直〉。左副承旨申緯〈式暇〉。右副承旨李羲準〈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徐喜淳〈病〉一員未差。假注書金洛駿〈仕〉朴鳴載〈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墷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五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羲準曰,都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校理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羲準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墷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不進,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以左議政金思穆四十六度呈辭,傳于李羲準曰,不允批答。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金逌根。
○李羲準,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會寧、慶源交易事,禮部咨文出來矣。回咨依例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入送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墷,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昌慶宮入直衛將李顯緯牒報,則月覲門北邊墻垣四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左議政金思穆四十六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庶職尙亦無瘝,予方莅萬機一日,大官矧可輕去,卿何至四十六單?玆申心腹之言,須體股肱之托,念寡躬叨承丕緖,而國事未堪多難,時則如巨川無舟,政急副手之責,凜乎若朽索御馬,誰任執策之功?惟卿爰立之初,實予所托者大,粵自摠師旅而膺藩翰,夙知夷險之向前,于以調鼎鼐而秉勻衡,尙克艱危之共濟。夫何引疾釋負之懇,乃在委任責成之辰,時事每一念而永嘆,方切求助之意,長牘輒屢煩而不止,是豈體國之心?顧今日主遇方隆,初非可去而去,而古人自任以重,須念先憂而憂。於戲,綠野告休,徐待閑暇之日,黃扉視務,益殫協贊之謨,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敎喜製進。
12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龍秀〈未肅拜〉。左承旨韓義運〈病〉。右承旨李光文〈內閣進〉。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李德鉉〈未肅拜〉。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徐憙淳〈病〉一員未差。假注書金洛駿〈仕直〉朴鳴載〈仕〉。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墷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呈辭,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以校理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更爲牌招。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止淵落點。
○傳于李墷曰,都承旨、右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龍秀、李德鉉落點。
○以校理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以左議政金思穆四十七度呈辭,傳于李墷曰,不允批答。
○左議政金思穆四十七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予惟君子去就之常,自有時義輕重之別,或急流勇退,揭高標於早年,或盡瘁鞠躬,樹宏業於晩節,蓋出處行藏之際,易地則皆然,顧君臣上下之間,所遇何如耳。惟卿,累葉名閥,先朝舊臣,勳德相承,奚但漢世之恩澤?年位俱卲,喜見洛社之耆英,迨於作相之初,所以得君之重,寡躬之眷注冞篤,以其義則休戚與同,一身之擔負不輕,以其時則憂虞方棘,此誠竭力從事之會,何乃累牘丐閒之爲?若巨廈之將支,惟大臣在,雖介石之不俟,奈國事何?於戲,神明不衰,尙有康旺之喜,絲綸繼降,亟回邁往之心,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敎喜製進。
○知事朴宗來疏曰,伏以臣卽伏見吏曹名貼,以臣差宗廟春享大祭攝行祭初獻官預差矣。禮嚴祀典,義重往役,固宜竭蹶之不暇,而第臣自夏秋大病以後,眞元未復,百症層苦,肢節不仁,動作克艱,奄奄沈綿,不離床褥,近因日候之卒嚴,舊患泄痢之症,又復闖肆,症情穢惡,氣息綿綴,預差之任,雖異於實差,若其受戒出齋,則與實差無異。況今誓戒,只在今曉,則以此憊氣醜病,萬無自力趨參之路,玆不得不冒陳短章,仰暴實狀。伏乞聖慈,天地父母,特賜鑑諒,亟許變通,使得便意調病,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12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龍秀〈坐〉。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李光文〈內閣進〉。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李德鉉〈未肅拜〉。同副承旨李墷〈坐〉。注書徐憙淳〈病〉一員未差。假注書金洛駿〈仕直〉朴鳴載〈仕〉。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墷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呈辭,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義運曰,輪對官待令。
○韓義運啓曰,輪對官來待矣。傳曰,入侍。
○以右副承旨李德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以校理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李龍秀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朴周壽。
○李龍秀啓曰,延祥詩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金履陽,待開門牌招,以爲出韻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議政金思穆四十八度呈辭,傳于韓義運曰,不允批答。
○傳于申緯曰,不見卿久矣,歲行盡矣,攝養之節,想亦差復,可以出矣,請告之擧,一向不撤,卿何不念?寡昧勤勤之心,非所望於卿也,卿其亟撤辭單,從近造朝事,遣承旨,傳諭于左議政。
○傳于申緯曰,左議政傳諭,都承旨進去。
○申緯啓曰,左議政傳諭,都承旨進去事,命下矣。行都承旨李龍秀,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全羅道放未放成冊,傳于李墷曰,柳鼎養放。
○以咸鏡道放未放成冊,傳于李墷曰,柳相斗、金錫衡放。
○以全羅監司朴宗薰狀啓,順天府民家失火事,傳于韓義運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李墷,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咸鏡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竝只依啓聞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全羅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中稟秩充軍李昞植段,當初所坐,旣係科場,置之仍秩爲白乎旀,他餘仍秩罪人等,竝只依啓聞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左議政金思穆四十八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予惟宵旰求治,未堪憂虞之多艱,卿以老疾爲懇,試念身國之一般。嗟今朝綱民俗之已頹,譬則如血涸而氣耗,直言嘉謨之攸伏,顧何由明目而達聰?八路之殿屎未蘇,民命近止,六氣之陰沴交作,天意何居?所以於卿登庸之辰,尙賴及今救濟之策,自先卿乃心王室,視如三世之良,由小官歷試崇班,可驗百毒之苦,肆持危扶顚之責,在股肱之相須,而憂公忘私之誠,想痌瘝之若己。夫何陳病燕居之請,殆若秦瘠越視之爲,顧朝夕濱危之形,豈忍坐視?雖去就已決之後,亦宜改圖,良相譬同良醫,罔俾昔賢而專美,一身何如一國,須知今日之當先。於戲,白首許身,喜老臣之無恙,黃扉論道,庶吾國之有瘳,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敎喜製進。
○己卯十二月二十四日申時,上御興政堂。輪對官入侍時,左承旨韓義運,假注書金洛駿,記事官朴永元、李憲球以次進伏,輪對官中學訓導朴起壕,南學訓導崔致輔,典設司別檢申大應,廣興倉令林秉遠,平市署直長申錫厚進伏楹外訖。上命輪對官進前奏職姓名,起壕等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名訖。義運曰,南學訓導崔致輔,職名奏對之時,有所做錯,事甚駭然,推考警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輪對官先退,起壕等退出。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龍秀〈病〉。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李光文〈坐〉。左副承旨申緯〈坐〉。右副承旨李德鉉〈式暇〉。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徐憙淳〈病〉一員未差。假注書金洛駿〈仕〉朴鳴載〈仕直〉。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履陽,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bb備b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都政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墷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墷曰,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及軍功人,各別收用事,分付兩銓。
○傳于李墷曰,守令初仕之擇差,每當都政,屢煩飭敎,而歸於無實之地,今番則勿以文具,另加留心,期於對揚事,分付兩銓。
○李墷啓曰,今此皇曆,京畿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黃海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平安監營四件,一件營上,三件勅使所經邑分上,水原府、開城府、江華府、廣州府、江原監營、公淸監營、全羅監營、慶尙監營、咸鏡監營,各一件營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應爲頒賜二十三件,亦爲依前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益牌不進,執義姜世綸,掌令鄭時善、孫錫祉,持平姜橒、鄭僑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正言李在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與兩司諸臺,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李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李墷曰,前司勇洪緯榮出六,今日政相當職調用。
○傳于李墷曰,司僕主簿朴宗喜,江西縣令擬入。
○李墷,以吏曹言啓曰,今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當爲備員,而參判徐能輔病不來,參議申在植未肅拜,令政院竝卽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卽接平安監司沈象奎移文,則甑山縣令朴駿煥,以差使員上京之後,經月不爲還任,當此催科之時,瘝曠可悶,卽爲催促下送云,故自臣曹,促令還官,則以爲身病猝重,不得還任云,有不可遲待其病差,罷黜,何如?傳曰,允。
○都政。吏批,判書李存秀進,參判徐能輔牌不進,參議申在植進,同副承旨李墷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歧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臺諫多闕,春坊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直長仕日未滿十日以下者,啓稟陞六事,載在法典矣。軍資監直長李寅升,仕日未滿九日,依法典六品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陞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忠原縣監,今當差出,而本縣以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及同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兼說書今當差出,而前望只有二人,以二望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趙鎭五爲尙衣別提,安廷喜爲引儀,李應淵爲濟用主簿,李義悅爲蔚山府使,李在純爲居昌府使,李魯榮爲內贍奉事,金在新爲司䆃奉事,金尙義爲司饔奉事,李道明爲谷城縣監,洪梡爲興德縣監,典籍單金聖默。以李敎明爲活人別提,金容善爲義盈主簿,南錫九爲宣川縣監,李源祖爲朔州府使,尹載鍵爲碧潼郡守,張極老爲內贍直長,徐弘秉爲順陵直長,柳鐫爲司饔直長,金命爀爲石城縣監,吳玹爲淸河縣監,軍資直長李憲猷,廣興直長李憲英,竝單付,吳顯相爲掌苑別提,李氣浩爲工曹佐郞,宋啓栢爲社稷令,金容善爲監察,柳本藝爲丹城縣監,韓致逈爲長興奉事,李明五爲掌苑奉事,李溟夏爲禁府都事,鄭日永爲慶興府使,鄭益行爲穩城府使,南履煥爲泰陵直長,金在星爲司圃直長,李敬修爲永禧殿令,崔在憲爲典牲直長,尹成圭爲楊根郡守,朴孝晉爲竹山府使,沈鍾奎爲龍川府使,李仁達爲龜城府使,尹致儉爲礪山府使,成履源爲海美縣監,李穆遠爲禁府都事,南履綏爲濟用奉事,徐稷修爲內資奉事,金東喆爲漆原縣監,張東厚爲沙斤察訪,兪鳳柱爲引儀,洪儼爲延曙察訪,全性有爲慶安察訪,盧尙羲爲獒樹察訪,林孝憲爲景陽察訪,軍資主簿單李寅升,兪鳳柱爲平市主簿,李是鍊、全熙龍、金若水、金仁和爲典籍,李勉沖爲金堤郡守,朴敬鎭爲昆陽郡守,朴基元爲機張縣監,權拚爲黃山察訪,李若烈爲金泉察訪,吳致賢爲明川府使,李濟完爲南海縣令,趙建洙爲樂安郡守,金秀鍾爲保寧縣監,金魯範爲禮曹佐郞,李鼎默爲直講,安廷喜爲禁府都事,朴馨源爲延豐縣監,李商球爲熊川縣監,朴宗喜爲江西縣令,李羲甲爲大司憲,李翊會爲大司諫,朴齊聞爲執義,李瀅夏爲司諫,李南翼、朴熙顯爲掌令,尹庠圭、沈鈁爲持平,趙秀仁爲獻納,鄭祖榮爲正言,李敎明爲司僕主簿,嚴著爲北部令,尹致堯爲甑山縣令,洪羲瑜爲仁川縣監,金鑅爲黃澗縣監,尹豐烈爲正言,尹久東爲輔德,朴永元爲兼說書,兪鳳柱爲監察,李德秀爲金川郡守,洪羲喆爲敦寧主簿,李周喆爲宗廟令,趙鍾淳爲典簿,鄭元紀爲兵曹佐郞,柳致睦爲宗簿主簿,李容圭爲漢城主簿,李埴爲兵曹正郞,姜在勉爲社稷令,金鼎元爲雲山郡守,白慶楷爲長連縣監,朴齊聞爲校理,李光正爲弼善,李羲準爲兵曹參議,李源祚爲吏曹正郞,權偌爲吏曹佐郞,韓兢履爲同經筵,李應淵爲刑曹佐郞,金魯赫爲軍器判官,任魯爲忠原縣監,金永翼爲三登縣令,金大均爲平市主簿,金啓永爲宣陵直長,尹鼎烈爲同義禁,柳致睦爲兵曹佐郞,洪履簡爲寧越府使,前縣監朴與曾今加嘉善,孟山縣監金履協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元錫圭爲尙瑞直長,權思謙爲戶曹佐郞,任禹常爲林川郡守,柳昌根爲孟山縣監,文之鉉爲金郊察訪,兵曹參議柳鎭澤,參知李羲準,竝單付。以尹景鎭爲執義,申綏爲司饔奉事,金仁和爲厚陵令,柳可均爲全羅都事,金永錫爲報恩郡守,李時在爲宗簿直長,吳顯相爲工曹佐郞,林東鎭爲宗簿正,李和淵爲監察,趙錫龜爲宗簿主簿,宗簿正金熙華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以朴宗琬,李祖植爲禁府都事,尹馨圭爲監役,趙濟明爲始興縣令,金祖淵爲高山縣監,李鼎臣爲掌樂主簿,韓師述爲濟用主簿,金應煥爲活人別提,李台升爲掌苑別提,宋一德爲假監役,李配浩、張鉉忠爲引儀,元永道爲義盈主簿,徐弼良爲活人別提,權思謙、鄭東進爲景慕宮令,鄭鴻慶爲掌樂正,金致一爲典籍,李謙會爲定原縣監。
○李墷,以司饔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院奉事金啓永,今日都政,宣陵直長遷轉,而今日柴場摘奸後,明年燔造物力,已爲區處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生手,本院直長中依例相換,以爲竣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李相琮爲監役,兼養賢庫直長單安允璟,順陵直長徐弘秉,禮賓直長崔養重相換,宣陵直長金啓永,司饔直長柳𤎱相換,李寬永爲兼引儀,洪緯榮爲禁府都事,曺龍振爲獻陵參奉,趙徹永爲顯陵參奉,金景善爲健元陵參奉,金章煥爲寧陵參奉,鄭奎錫爲順陵參奉,鄭善敎爲弘陵參奉,崔瑗爲思陵參奉,南鍾玄爲康陵參奉,尹滋贊爲宣陵參奉,呂東簡爲徽陵參奉,李正規爲昭寧園守奉官,洪羲翼爲假監役,李漢奎爲典獄參奉,吳淳常爲假引儀。
○李墷啓曰,新除授校理朴齊聞,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墷,以吏批言啓曰,左議政金思穆許副事,命下矣。當爲置處,而領敦寧一窠,國舅今方見帶,本曹時無相當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以兵批言啓曰,左議政金思穆許副送西事,命下矣。當爲隨品置處,而領中樞一窠,判中樞二窠,他大臣今方見帶,依例從座目,判中樞加設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柳基常,兼司僕將柳基恒,五衛將金達鍊、李澈,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批言啓曰,翊衛司司禦洪秉翼,身病猝重,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批言啓曰,參下官仕日未滿十日以下,曾有啓稟出六之規矣,宣傳官尹得儉,仕日不足,爲三日,守門將邊擎仁,仕日不足,爲十日,竝依例陞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議尹奎範病不來,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以兵曹參議尹奎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文曰,許遞,今日政差出。
○兵批,判書權常愼進,參判李止淵病,參議未差,參知柳鎭澤入直進,右承旨李光文進。啓曰,營將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及未準朔虞候,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李羲甲爲知事,金在昌爲都摠管,朴基豐爲同知,李得運、鄭仁柱爲五衛將,同知李鳳獜,僉知韓永逵、洪泳謨、咸致道,竝單付,朴蓍壽爲副摠管,許溟、柳民儉爲宣傳官,鄭鴻觀爲忠翊將,申恕爲景福將,訓鍊主簿單金成郁去官,判官朴宗樞,主簿金復聲、姜彝五,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張羽成爲五衛將,韓光晟爲昌德將,趙璟鎭、嚴燾爲文兼,元永厚爲武兼,前武兼金鍾海,今加折衝加資事覆啓判下,鄭履權爲五衛將,李彦懋爲忠翊將,吳命耇爲昌德將,訓鍊判官加設高行儉,主簿加設姜祐廈,副護軍白海鎭、李光錫、柳基常、金𪣼、柳孝臣,竝單付。
○李光文,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鄭仁柱,忠翊衛將李彦懋,除授在外,上來無期,景福宮衛將申恕,昌德宮衛將韓光晟、吳命耇,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碧團僉使李義生,身病危篤,時日之內,萬無登途赴任之望,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以孫應虎爲同知,李格爲僉知,鄭興寅、高宅奎爲訓鍊主簿,竝加設,李殷常爲全羅兵虞候,趙德永爲兼司僕將,柳聖魯爲羅州營將,柳興源爲忠原營將,閔致書爲洪陽營將,李馨萬爲北虞候,僉知鄭仁柱、李得運,副司果李大亨、尹佑成,竝單付,趙雲豪爲慶州營將,姜鎭華爲江原中軍,南錫圭爲慶尙左兵虞候,李熙章爲公淸水虞候,林秀鳳爲廣梁僉使,同知單申恕、朴宗默爲椒島僉使,丁柱鶴爲吾叉僉使,崔東弼爲潼關僉使,金履鉉爲月串僉使,李義生爲碧團僉使,護軍李止淵,副護軍洪命周、李羲準、趙晉和,副司果白東奎、金希台、金若水、金致一、金仁和、盧尙默,竝單付,卞持淳爲美錢僉使,申紹爲樂南萬戶,李奎五爲羅暖萬戶,安處默爲薺浦萬戶,金重旭爲加背梁萬戶,同知韓光晟,僉知鄭邦采,竝單付,朴龍甲爲舒川萬戶,趙奎昇爲伐登萬戶,朱道昌爲濟物萬戶,金澤祚爲龍津萬戶,金應剛爲防垣萬戶,同知吳命耇,僉知鄭履權,竝單付,劉道賢爲靑水萬戶,金尙忭爲阿吾地萬戶,羅學純爲新門別將,金德哲爲晴川別將,尹廷哲爲浦項別將,尹懿成爲宣傳官,洪章煥爲兼司僕將,林應淳爲五衛將,李俊秀爲司禦,李仁根爲九月別將,兼司僕將趙德永,忠原營將柳興源,洪陽營將閔致書,羅州營將柳聖魯,北虞候李馨萬,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啓下,副護軍單金鍾海、李耆淵爲五衛將,趙存卿爲都摠都事,李寬奎爲左捕從,禹孟河爲慶尙右兵虞候,宋允桂爲德積僉使,副護軍趙德永、柳興源、閔致書、柳聖魯,竝單付,安熙倜爲五衛將,朴興澄爲景福將,趙永符爲昌德將,鄭壽基爲訓鍊主簿,許郁爲龍媒僉使,崔致綸爲五衛將,李潤度爲忠翊將,盧仁素爲昌德將,吳慶常爲宣傳官,李廷植爲碧團僉使,同知單林應淳,徐章輔爲都摠經歷,李煥庚、李濟道爲訓鍊主簿,僉知單李耆淵,崔命遠爲都摠經歷,李濟弘爲訓鍊僉正,金厚淵爲判官,同知單趙永符,僉知單安熙倜,金善一爲禁衛把摠,副護軍李栻、元永獜、閔時榮、具信喜、張彦極、洪奭弼,竝單付,具廷鉉爲訓鍊僉正,李煥周、金時懋爲都摠都事,韓在祿爲訓鍊主簿,安栒爲訓鍊僉正,同知單盧仁素,閔恒錫爲都摠都事,李顯夔爲訓鍊主簿,趙毅存爲武兼,李昌潤爲守門將,徐翯淳爲訓鍊副正,趙鎭溥爲判官,大護軍李魯益,護軍宋祥濂,副護軍尹奎範、元在誠,副司直姜世綸、李彦淳、金敎喜、鄭僑、姜橒、孫錫祉、鄭時善、朴光錫,副司果申景雨、李在鶴,竝單付,尹佑成爲訓鍊主簿,李德純爲部將,同知單朴興澄,李宜植爲宣傳官,許槃爲訓鍊主簿,金時懋爲都摠經歷,李行淳爲都摠都事,尹得儉爲訓鍊主簿,金允秋爲曹司衛將,尹永培爲宣傳官,趙存卿爲訓鍊僉正,判府事加設單金思穆,李秉熙爲都摠都事,護軍朴與曾,副護軍金熙華、金履協,副司果朴宗浩、閔鼎爀,竝單付,李喜星爲訓鍊主簿,副司果曺鵬、林基洛、尹義圭、金國亨、金尙培、崔志潤、李大淵、金會鍾、金鏞、邊擎仁、李升德、諸安國、洪柱燮,副司勇權世敏、鄭正旭,竝單付,金明根、徐永淳、李信泳、洪永謨、李晩學、尹始大爲宣傳官,南公侃、申在衡、權知容爲武兼,申在良、李銘、金永璞、徐有馨、全永斗、劉相浩、金春根、李亨在爲部將,金大奉、崔相夏、張天翼爲守門將,同仁權管南宮𪬵,黃拓坡權管李漢源。
○李墷,以禮曹言啓曰,慶科庭試吉日,因大臣筵奏,待秋成更爲擇日擧行事,命下矣。令日官李持喆推擇,則文武科初試來庚辰年八月二十九日,文科講經九月十一日,文武科殿試十月初二日,放榜同月十一日卯時俱吉云,以此日時定行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朴基豐,以御營中軍,新舊番軍兵等點考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崔昌彬,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墷,以義禁府言啓曰,黃河水使柳漢源狀啓內,龍媒僉使宋宅俊,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宋宅俊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咸鏡兩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長興柳鼎養,茂山柳相斗,慶興金錫衡名下,放字書下矣。柳鼎養、柳相斗、金錫衡,竝放送事,分付兩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賑恤廳言啓曰,東部蓮池洞契任掌申龍孫,今月二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宋召史,欲爲收養,西部藥田契任掌河士玉,今月二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吳召史,欲爲收養,養生坊大平館契任掌金八福,今月二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私婢福禮,欲爲收養,南部小公洞契任掌朴天甲,今月二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爲收養,北部司宰監上牌契任掌李興孫,今月二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爲收養,北漢禁倉契任掌李得伊,今月二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女兒,同里居良女朴召史,欲爲收養,貧不自食,皆願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該部牒呈,故依節目竝爲給料,使之乳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墷,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分養馬故失瘦瘠不馴守令,每於畢上納後,依法典施罰,而有赦令則例皆蕩滌矣,今年所納分養馬有頉各邑,現告成冊,今始來到,而係是宥旨前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
○左議政金思穆疏曰,伏以昨夜,知申銜命,天札鄭重,諭之以不見久矣,勉之以從近造朝,諄諄若耳提面命,眷眷若家人父子,臣雖頑如木石,寧不知感,而賤疾近復危劇,神精愈益昏錯,區區仰對之辭,莫暴衷情之萬一,惶霣之極,達宵耿結,玆又畢瀝肝血,仰首鳴號,而顧臣宜去之端,必辭之義,已悉於前後疏奏,辭已窮矣,意亦竭矣,實不知何說之陳,可得蒙憐察於君父,而然其所言,諒亦無出於老病實狀之外也,惟聖明之垂念焉。臣於見職,在所必遞,上自朝紳,下至國人,夫孰不知之,而迺殿下屢降溫綸,敦召不已者,豈不以相職爲重,不欲輕遞之故耶?然而殿下之置臣此職者,非苟以榮其身也,蓋將以責其職也,臣本才菲識淺,庸庸碌碌,自其少壯之日,而已莫猶人,實不足以出謀發慮,奉廟堂之末議,況今年已迫九耋,病已到十分,奄奄床簀,直一未冷之尸者乎?以若形骸,廁此極位,實非所以重其職之道也。徒備黃閣之冗員,虛糜太倉之厚廩,旣乖古聖惟其人之訓,又非淸朝張四維之政,臣固老悖無恥,豈敢一日自安於是,而淟涊不去也哉?冒控長單,三朔于玆,每承一番批諭,輒增一番惶阨,而猶復煩籲,迄不知止者,誠以必遞之情,非此則無以自達,曲遂之恩,因此而庶或下逮,斷斷一念,如縛求解,是豈臣不顧義分,自便一身之計而然哉?朱子曰,人臣無愛身自佚之理,臣嘗誦服此言,平昔自勉,惟在於不計夷險,趨走爲恭而已。今乃年病俱極,日就澌滅,竝與其筋力而無復餘地,而然又支離不化,久竊匪據,徒致恩禮屑越,罪戾層積,有臣如此,生亦何爲?寧願早自溘然,以暴其從前自引之曾不飾詐也。神魂索莫,文不成理,古人所謂哀之命不哀之亦命,其亦決於此矣。伏乞聖慈,曲推帷蓋之澤,亟禠鞶帶之錫,俾得以安意就木,以圖結草之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予之眷眷於卿,實爲老成之難捨,而卿之至懇如此,中書之任,今姑許副,卿其安心調理。仍傳于申緯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12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龍秀〈坐〉。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李光文〈內閣進〉。左副承旨申緯〈坐〉。右副承旨李德鉉〈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徐憙淳〈病〉一員未差。假注書金洛駿〈仕直〉朴鳴載〈仕〉。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墷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龍秀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留待。
○傳于李龍秀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傳于李龍秀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李墷啓曰,行大司憲李羲甲,掌令李南翼、朴熙顯,持平尹庠圭牌不進,執義未差,持平沈鈁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翊會,司諫李瀅夏,獻納趙秀仁,掌令李南翼、朴熙顯,持平尹庠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李龍秀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應敎尹景鎭,副應敎朴台壽,校理任存常、洪學淵,副校理李寅溥,南履懋,修撰趙忠植、林顔喆,副修撰金敎喜落點。
○李德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尹景鎭,副應敎朴台壽,校理任存常、洪學淵,副校理李寅溥、南履懋,修撰趙忠植、林顔喆,副修撰金敎喜,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弼善李瀅夏入直矣,移拜司諫,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兼輔德李光文,承旨除本仕,兼弼善任存常,文學趙冀永,兼文學金鐮,竝卽牌招,以爲入直,而新除授輔德尹久東,時在平安道定原縣任所,弼善李光正,時在公淸道林川郡任所,書筵入番事緊,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以兼弼善任存常,文學趙冀永,兼文學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明日正朝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備邊司言啓曰,定原縣監尹久東,昨日政移拜侍講院輔德矣,本縣以孔路劇邑,有難數遞,今姑仍任,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各陵正朝祭享,兩官當爲備員將事,而新除授順陵參奉鄭奎錫,寧陵參奉金章煥,俱在外未及上來云,莫重祭享,兩官不可不備,順陵參奉鄭奎錫,寧陵參奉金章煥,竝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嘉禮都監儀軌廳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儀軌》,纔已修正,奎章閣所上件,依例粧冊以入,禮曹及鼎足山城、五臺山、太白山、赤裳山城四處史庫所上件,亦爲分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墷,以禁衛營言啓曰,來庚辰正月當二番前部右司屬黃海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四百五名,已爲點閱整齊,來正月初一日,與延和門、南營、新營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來庚辰三月當三番前部後司屬黃海道四哨軍兵,當爲徵番,而因戶曹判書金履陽所啓,禁御兩營鄕軍,限周年停番,收布取用事,允下矣。自庚辰三月當,至辛巳正月當,合六當黃海道四哨軍及公淸道二十哨軍停番,竝資保收布上送之意,兩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庚辰正月、二月兩朔應立左部前司屬慶尙右道四哨軍兵四百九名,今已逢點整齊矣。正月初一日,與舊番前部後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庚辰三月、四月當上番軍,當爲徵召,而因戶曹判書金履陽所啓,禁、御兩營鄕軍,限周年停番,收布取用事,命下矣。自三月至辛巳二月,合六當上番當次慶尙右道軍四哨,全羅左、右道軍二十哨停番,而竝其資保收布上送事,兩道監兵使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韓師述陞六代,吏文學官金錝陞付,吏文學官有闕代,幼學李善永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本監堂上堂下官之勞勩最多,可合任使者,隨時抄啓,仰請加資,非但爲酬勞之典,實有合於激勸之道,本監三曆官嘉善皮景厚,折衝金宗浹,前正李景魯、李儀鳳、金晳,前司果金元鐸,效勞旣多,竝加資,何如?傳曰,允。
○己卯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諸承旨持公事,守令、邊將、初仕人同爲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龍秀,左承旨韓義運,左副承旨申緯,右副承旨李德鉉,同副承旨李墷,假注書金洛駿、朴鳴載,記事官朴永元、李憲球,待敎徐憙淳以次進伏,宣川府使南錫九,礪山府使尹致儉,碧潼郡守尹載鍵,龜城府使李仁達,竹山府使朴孝晉,龍川府使沈鍾奎,海美縣監成履源,定原縣監李謙會,明川府使吳致賢,樂安郡守趙建洙,南海縣令李濟完,保寧縣監金秀鍾,延豐縣監朴馨源,甑山縣令尹致堯,仁川縣監洪羲瑜,三登縣令金永冀,報恩郡守金永錫,孟山縣監柳昌根,昆陽郡守朴敬鎭,機張縣監朴基元,淸河縣監吳玹,石城縣監金命爀,興德縣監洪梡,獻陵參奉曺龍振,思陵參奉崔瑗,康陵參奉南鍾玄,以次進伏楹外。宣傳官李信泳,德積僉使宋允桂,廣梁僉使林秀鳳,椒島僉使朴宗默,龍媒僉使許郁,吾叉僉使丁柱鶴,潼關僉使崔東弼,月串僉使金履鉉,碧團僉使李廷植,羅暖萬戶李奎五,薺浦萬戶安處默,加背梁萬戶金重旭,舒川萬戶朴龍甲,伐登萬戶趙奎昇,濟物萬戶朱道昌,龍津萬戶金宅祚,防垣萬戶金應綱,靑水萬戶劉道賢,阿吾地萬戶金尙忭以次入就殿庭訖。上曰,守令、初仕人進前奏職姓名。錫九、龍振等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名。上曰,邊將則仍於階下,以次奏職姓名。宣傳官傳奏允桂等職姓名訖,退出。上曰,公事奏之。龍秀曰,臣吏房無公事矣。義運曰,臣戶房有公事一張矣,仍讀奏全羅監司狀啓,年分成冊上送事。德鉉曰,臣禮房無公事矣。墷曰,臣代房兵房及本房刑房,竝無公事矣。緯曰,臣工房無公事矣。龍秀曰,玉堂竝在外,只有鄭基善一人而內閣進,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在外玉堂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龍秀〈內閣進〉。左承旨韓義運〈肄儀進〉。右承旨李光文〈坐〉。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李德鉉〈式暇〉。同副承旨李墷〈坐直〉。注書徐憙淳〈病〉一員未差。假注書金洛駿〈仕直〉朴鳴載〈仕〉。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墷啓曰,行大司憲李羲甲,掌令李南翼、朴熙顯,持平尹庠圭牌不進,執義未差,持平沈鈁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宗廟春享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墷啓曰,同義禁尹鼎烈,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參知李羲準,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臣義運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兼弼善任存常呈辭入啓,文學趙冀永,兼文學金鐮,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兼弼善尹景鎭,文學趙璟鎭,兼文學鄭基善落點。
○執義前望單子入之,崔時淳落點。
○以大司諫李翊會,司鍊李瀅夏,獻納趙秀仁,掌令李南翼、朴熙顯,持平尹庠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以應敎尹景鎭,副應敎朴台壽,校理任存常、洪學淵,副校理李寅溥、南履懋,修撰趙忠植、林顔喆,副修撰金敎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申緯,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春享大祭宗廟大祝,以副司果李元默塡差,永寧殿大祝,以副司果趙庭和塡差矣,俱謂在外,今日肄儀,不爲進參,故李元默,代以持平尹庠圭改付標,趙庭和,代以副司果李羲肇改付標以入,而祀典事體,何等嚴重,而稱以在外,無意進參,揆以事體,誠極未安,竝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魚用恒爲寧陵參奉,李衡遠爲順陵參奉。
○申緯,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正朔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故外,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年六十已上人員,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龍川府使沈鍾奎戶奴呈狀內,矣上典老母,今爲七十二歲,而無他兄弟,實無赴任之望云,親年七十歲無兄弟人,勿差三百里外遠邑,載在法典矣,依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熊川縣監李商球呈狀內,矣身無他兄弟,老父年今七十二歲,而新除之邑,距京爲七百餘里,揆以公格,不可冒赴云,獨子無兄弟,親年七十歲以上人,勿差三百里外遠邑,載在法典,改差,新除授兼延曙道察訪洪儼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內萬無赴任之望云,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赴任,罷黜,何如?傳曰,允。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李光文,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正朝望闕禮習儀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徐致輔,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護軍尹益烈疏曰,伏以臣自來癃殘之質,又添輪行之毒感,貼席不省,今已十餘日矣。至若諸般惡症,有難一一毛擧,而此際吏曹享帖來到,以臣爲宗廟正朝祭獻官者,以此危凜之狀,趨膺駿奔之責,非所可論,玆敢倩人構疏,疾聲呼籲。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諒,亟令變通,以幸公私,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12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龍秀〈病〉。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李光文〈服制〉。左副承旨申緯〈坐直〉。右副承旨李德鉉〈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注書徐憙淳〈病〉一員未差。假注書金洛駿〈仕直〉朴鳴載〈仕〉。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二十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藥房都提調南公轍,提調金履陽,左承旨韓義運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墷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靑水萬戶劉道賢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德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台壽,校理洪學淵、任存常,副校理南履懋、李寅溥,修撰趙忠植、林顔喆,副修撰金敎喜,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德鉉曰,來初一日眞殿茶禮當親行,而王世子亦爲隨駕磨鍊,祗迎之節置之,該房知悉。
○李德鉉,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副提調李光文,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內醫院副提調李光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墷,以兵曹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大駕詣眞殿茶禮親行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九月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眞殿茶禮親行時,王世子亦爲隨駕事,命下矣。在前隨駕時,前後牌軍兵,依前例連以大駕前後廂軍兵仍用,禁軍勿爲磨鍊,而廟見禮時,因特敎,前後牌軍兵三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依例以同牌磨鍊乎?敢稟。傳曰,依廟見禮例磨鍊。
○李墷啓曰,行大司憲李羲甲,掌令李南翼,持平尹庠圭差祭,執義崔時淳,持平沈鈁在外,掌令朴熙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朴熙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墷曰,只推。
○大司諫李翊會啓曰,臣之庸陋疲軟,固不合於言責之官,至於諫長之任,尤非夢想攸到,而除旨忽下,召牌洊降,怵於義分,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在前引避,輒蒙恩遞,顧今處義,宜無異同,以此情悰,其何敢晏然蹲冒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李德鉉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李德鉉,以侍講院言啓曰,再明日擧動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輔德未差,兼弼善尹景鎭差祭,弼善李光正,說書權中和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魯範爲熊川縣監,李埴爲延曙察訪。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冀永。
○李墷,以備邊司言啓曰,守令之十年內不得再任,法意有在,而日前都目政竹山府使朴孝晉,遞歸纔及四年,遽又備擬,至於蒙點,揆以格例,殊甚未安,擬望政官推考,該府使朴孝晉,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宗廟春享大祭大祝副司果李元默,永寧殿大祝副司果趙庭和等,竝令該府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元默下去京畿果川地,趙庭和下去楊州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愚在,以禮曹參判,宗廟春享大祭犠牲看品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庚辰年各處頒給信漢符別單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蔭官曾經摠管人員章標頒給別單,修整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終起火時,次知將官將校姓名及兼別破陣等容貌年歲火箭數爻,竝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宣惠廳言啓曰,今年京畿、兩湖災結夥多,歲入減縮,在前如此之時,外方例爲減分矣,三道明年營邑需八分一,各樣價四分一,依例裁減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賑恤廳言啓曰,今年內貧寒宗室子女葬時顧恤數,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己卯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南公轍,提調金履陽,左承旨韓義運,假注書金洛駿,記事官朴永元、李憲球,直閣鄭基善,以次進伏。醫官李漢臣、崔源、金殷相進伏楹外訖。公轍曰,日候則稍解,而朝霧不佳,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而各殿宮氣候,亦爲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漢臣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醫官入來者幾人乎?公轍曰,今番則承三人入侍之命,故只三人入來矣。公轍曰,黃磵縣監金鑅,以其程道之稍遠,無以離親往赴,將欲呈遞云,耆老大臣之子,朝家爲念其榮養,前亦有便近處相換之例,此亦令該曹,近邑守令中使之相換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敎〉仍命大臣先退,公轍等退出。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龍秀〈內閣進〉。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李光文〈服制〉。左副承旨申緯〈坐〉。右副承旨李德鉉〈坐直〉。同副承旨李墷〈坐〉。注書徐憙淳〈病〉一員未差。假注書金洛駿〈仕直〉朴鳴載〈仕〉。事變假注書禹錫文〈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除夕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自開東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李墷啓曰,行大司憲李羲甲,掌令李南翼、朴熙顯,持平尹庠圭差祭,執義崔時淳,持平沈鈁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除夕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德鉉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受香諸處,一體奉審摘奸以來。
○備忘記,忠原營將柳興源,洪陽營將閔致書,慶州營將趙雲豪下直日,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德鉉啓曰,綏吉園獻官鄭東晩,趁不入來,日勢過午,尙不得傳香,將有享事不及之慮,事未前有,萬萬悚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雖以該曹言之,塡差不審之失,在所難免,當該差祭銓堂,從重推考,獻官則令該曹,改付標以入,俾卽受香,何如?傳曰,令該府拿問處之。
○李墷啓曰,因侍講院草記,明日擧動時,宮官當爲全數盡參,而輔德未差,兼弼善尹景鎭差祭,弼善李光正,說書權中和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而輔德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輔德李光憲,弼善任天常,兼弼善林處鎭,說書尹棨烈落點。
○大司諫前望單子入之,朴宗珩落點。
○吏曹口傳政事,黃磵縣監金鑅,果川縣監洪錫謨相換。
○李墷啓曰,兵曹郞廳來言,明日動駕時,別侍衛不可不備,而本曹判書權常愼,方在受由中,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兵曹判書權常愼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明日動駕時,別侍衛不可不備,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啓曰,明日大駕詣眞殿入齋室後,王大妃殿、嘉順宮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傳于李德鉉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廣達門爲之。
○傳于李德鉉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墷,以都摠府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眞殿茶禮親行時,侍衛、寶劍、守宮及王世子陪衛,當爲備員,而副摠管李勉昇、權逴在外,朴蓍壽、李愚在差祭,都摠管金在昌以漢城府判尹導駕進,副摠管朴基豐,以御營中軍,陣上進,權烒、金啓河、尹魯東有身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墷啓曰,因都摠府草記,來正月初一日眞殿茶禮親行時,侍衛、寶劍、守宮及王世子陪衛,當爲備員,而副摠管李勉昇、權逴在外,朴蓍壽、李愚在差祭,都摠管金在昌導駕進,副摠管朴基豐陣上進,權烒、金啓河、尹魯東有身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洪顯周,副摠管尹鼎烈、嚴耆、徐能輔、尹益烈、尹魯東、徐有聞、金逌根、申絅落點。
○李墷啓曰,新除授副摠管申絅,以前任寧邊府使,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敍用。
○以副應敎朴台壽,校理洪學淵、任存常,副校理李寅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朴宗薰狀啓,蝟島鎭人物渰死事,傳于韓義運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李德鉉,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洪學淵、任存常,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每於歲末,圓點準點儒生別單書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當年條準圓點儒生,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德鉉,以備邊司言啓曰,傳香自有定時,而今聞明日正朝祭綏吉園獻官,尙不入來,未刻已屆,不得傳香云,事體所在,萬萬寒心,當該獻官,捧現告,令該府拿問嚴處,其代令該曹卽速塡差,使之隨香,差祭吏曹堂上,亦爲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墷,以兵曹言啓曰,明日擧動時,本曹郞廳守宮侍衛及世子宮陪衛,當爲備員,而正郞一員未差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權華爲兵曹正郞。
○李墷,以兵曹啓曰,來正月初二日宗廟、永寧殿春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營入直哨官尹瀅手本,則興化門南邊墻垣外面半間許,因雨缺落云,令紫門監,爲先以杻把子堅實防遮,依例樹柵,而把守軍兵,東營入直御營軍四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未婚男女都數,每年歲首書啓,成禮與否,趁歲末草記事,曾有定式矣。今春等未婚人書啓後,過婚形止,自該部修成冊報來,故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濟州三邑民數,今始上來,依例入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興化門南邊墻垣外面半間許缺落處,東營入直御營軍四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事,自兵曹草記矣。東營入直鄕軍四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輪回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擧動時,大駕各差備都事,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當爲備員,都事李祖植,光陵正朝祭謁者進去,令該曹口傳相換,假都事二員,亦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禁府都事李祖植,繕工副奉事鄭東龜相換。
○領議政徐龍輔,右議政南公轍箚曰,伏以歲籥將改,百祿鼎臻,慶祝之忱,曷有其極?我聖上値玆歲華之新,益切孺慕之誠,乃以月正元日,展拜眞殿,成命誕下,凡在臣隣,孰不欽仰,而顧今春雨過多,兼以冷風,今雖開霽,聖體之觸冒,已萬萬惶悶,而況今日開霽,亦未可必,豈不有違於大聖人節宣之道乎?玆敢相率陳籲。伏乞亟寢成命,改卜吉日,克展宸慕,不勝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懇。雨已快霽,當展禮矣。仍傳于李德鉉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右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