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顯宗/七年/七月

六月 七月 八月

7月1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平安監司鄭萬□。

○夜一二更,下雨。

○藥房副提調臣金壽興啓曰,淫霖閱月,蒸炎轉甚,伏未審聖體,若何,濕瘡加減,比前,亦復何如?慈候則一向安寧乎?臣不勝區區之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慈候無事。《藥房日記》

○答院曰,不允。前啓

○答兵曹判書洪重普箚曰,省箚具悉卿懇。卿其勿辭,從速察職。以上記草

○備邊司啓曰,京畿監司李慶億,請以煙軍□復戶之類□□調用於修治橋梁道路□□□□啓啓下矣。畿邑復戶,色目甚多,除去□類則□□□□少關而復始,最爲徧苦。雖在常時,猶有難支之歎,皆値□行排橋治道,費盡民力,而大雨連下,平地變作川谷,橋梁亦皆漂崩,勢將更調元役之民,功役比前益鉅,雖有別樣變通之擧,道臣之請,實出於萬不得已。特許依狀啓施行,自今勅使時則勿論復戶,通用調用,而只役於修治道路,宜當,以此分付,何如?答曰,允。以上《備局謄錄》

○有政。吏批,以閔維重爲判決事,李光載爲鐵原府使,金萬均爲應敎,李後□爲戶曹參議,沈梓爲校理,蘇斗山爲掌令。

○義禁府啓曰,伏見政院前後啓辭,一則金卨罪目,誤書移文之故,請推本府當該堂上、郞廳事也,一則金卨照律公事,該府經年不爲移文,致令該曹落漏於歲抄之中,以此言之,則該府不無所失云。臣待罪本府屬耳,雖不詳凡干公事首末,而士大夫被罪蒙放,則隨其照律輕重,枚擧移文吏、兵曹,以爲歲抄時修啓之地,自是常事。金卨照律公事,經年不爲擧行,事甚驚駭,欲治該吏之罪,取考當初公事置簿,則上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以移文兵曹,明白懸錄矣。以此觀之,則元非本府經年掩置之事,而今此金卨照律公事,因兵曹送言,改成貼以送,則色吏所當來告臣處,聽其分付成送,而不但初不告知,莫重文書,又從而誤書,致令兵曹仍誤書啓,至勤聖敎,該吏所爲,殊甚痛該。令攸司囚禁治罪,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卽見義禁府草記,則金卨照律公事,上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移文兵曹事,明白懸錄於公事置簿中云。其時果爲移文,則歲抄落漏之失,不在禁府,令攸司就將該曹、該府當該色吏,推覈歸一後,禁推,何如?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

7月2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流星出東方淡雲中,入巽方天際,狀如鉢,尾長三四尺許,色赤。日記

○答大司憲兪㯙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安意勿辭,調理察職。

○答正言李端錫疏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藥房日記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闕內迎勅習儀相値,且勅使入京已迫,依前例回還間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都摠府謄錄》

○吏曹啓曰,咸鏡監司閔鼎重,今已瓜滿,依近例,令備邊司議薦,何如?傳曰,允。《備局謄錄》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闕內迎勅習儀相値,且勅使入京已迫,依前回還間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都摠府謄錄》重出。

○答掌令吳尙疏曰,省疏具悉。觀覽疏辭,深嘉爾憂愛之誠矣。疏中可以議處事,令廟堂議處,爾其勿辭上來。內下起草

7月3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流星出牛星上,入南方淡雲中,狀如拳,尾長一二尺許,色赤,光照地。三更,流星出河鼓星下,入南斗星上,狀如拳,尾長三四尺許,色白。日記

○答刑曹草記曰,本曹所爲,殊極無據,今此回啓,尤涉矇矓,誠極可駭。堂上、郞廳,竝從重推考。以上記草

○傳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備邊司啓曰,勅使接見時說話,各站廚供,必未稱情以上,則依政院書啓施行,而伏讀皇勅以下,則改以小邦恪遵上國禁憲,常加警飭,而每因小邦失誤之事,致勤皇上降勅,諸大人,當此暑雨,跋涉遠路,惶恐不安,無以爲喩之意,措辭言及似當,敢啓。傳曰,知道。以上《備局謄錄》

7月4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流星出南斗星下,入南方天際,狀如鉢,尾長五六bb尺b許,色赤。日記

○史官二員待命,騎馬六匹立之,宗廟大祭,永寧殿內摘奸。以上記草

○今七月初三日,大臣、備局堂上引見時,領議政鄭太和所啓,以吏曹啓辭,咸鏡監司閔鼎重,旣已瓜滿,令備局議薦事,命下矣。臣意則欲待勅使回還,差出其代矣。右議政許積曰,閔鼎重,多有施役之事,有未及結末者,量田亦未完畢,若他監司則自備局直請行任,而此人則緊於備局之任,且是累擬三司長官之人也。內外輕重有別,不敢直請矣。太和曰,本道量田,時未畢役,今不可付生手,且秋成磨勘後,亦有京外文書往復詳定之事,以此推之,則結末之限,似在冬間矣。上曰,然則限今年行任。又所啓,掌令吳尙之疏,啓下本司,今當回啓,而非但奉司堂上時存者數少,疏中所論,亦無緊急之事,姑待客使回還稟處,似爲未晩矣。上曰,依爲之。頃日備局堂上請遞之論,予意則初不欲許遞,而大臣以爲,勢難行公,今姑遞差,似爲順便云,故勉副矣。金始振、南龍翼,還差備局堂上,可也。

○迎接都監啓曰,卽見遠接使狀啓,則捉督李一善,有臂痛,願見鍼醫,金萬直,趁卽下送,以慰其心,似爲便當云,而萬直,係是御醫,何以爲之?敢啓。傳曰,依願下送。

○政院啓曰,以迎接都監啓辭,李一善處,鍼醫金萬直,下送命下矣。依遠接使狀啓,騎撥下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備局謄錄》

○政院啓曰,刑曹,趙慧泯上言回啓之入,適當臣公退之日,未知曲折矣。昨日入侍時,自上以其回啓中,有欲許功減之意,而外方照律,無功議分揀之規,故使政院問啓,則再次回啓,而以上年因擊錚,特命功減之事,引以爲證,一時特敎,非如奉承傳之比,則該曹以此援例,殊甚不當。後勿如是事,分付該曹,如許公事,政院亦勿捧入事,親承傳敎,而該曹堂上、郞廳從重推考事,今已命下矣。以昨日傳敎之意,分付禮曹,仍爲載於承傳冊,以爲遵行之地,何如?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

7月5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有政。

○夜一更,流星出東方密雲中,入句陳星下,狀如鉢,尾長五六尺許,色白。日記

○答進士金時鳴疏曰,省疏具悉。所進御筆,敬奉欽玩不已,深嘉爾爲國之誠。

○傳曰,此人之誠,誠爲可嘉,令該曹相當bb職b除授,以示予嘉尙之意。

○答院曰,不允。遞差事,依啓。大司bb憲b兪㯙等遞差事

○答府曰,不允。下諭事,依啓。執義尹宣擧,掌令蘇斗山上來事以上記草

○吏批,洪受河爲工曹正郞,金璁單付承文博士,南斗臨爲軍器主簿,金雲長爲晉州牧使,金壽民爲軍資主簿,尹宣擧爲執義,金三樂爲右通禮,李有相爲吏曹正郞,李延年爲全州府尹,宋搏爲司饔主簿。

7月6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仕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㻛,以吏曹言啓曰,臺諫有闕,政事,何以爲之?取稟。傳曰,明日爲之。

○金宇亨,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卽見遠接使狀啓,則勅行,初八日定爲入京云,依此擧行之意,遠接使處回移爲該司及京畿監司處,亦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兪㻛,以成均館官員,以知館事意啓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輪次,當爲設行,而客使臨迫,政府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都提調右議政臣許積,副提調臣金壽興啓曰,日氣蒸鬱,逾往逾甚,伏未審此時,慈殿氣候,若何,聖候,亦何如,濕瘡別無加減乎?臣等憂慮未已,敢來問安。答曰,知道。慈候無事,予亦無事,而眼候,一兩日內,頗澁酸疼。瘡處,亦無減歇之勢,以此爲苦矣。

○再啓曰,卽伏承問安之批,以眼候一兩日內,頗澁酸疼,瘡處亦無減歇之勢,以此爲苦爲敎,臣等不勝驚慮之至。仍與鄭後啓等諸醫商議,則皆以爲,濕瘡非一時鍼藥可治之症,眼候則似當趁卽受鍼,而今日則是瘟㾮日也。姑待明日,更觀症候加減後,議定宜當云,敢啓。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7月7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坐直。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江陵縣監崔錫祐,金山郡守閔重魯,報恩縣監李碩寬,寶城郡守趙時一。

○藥房都提調許積,副提調金壽興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若何,濕瘡、眼候,得有差減之勢乎?蒸鬱特甚,擧動且迫,如非大段不獲已,則此際受鍼,事甚重難,必須詳知卽今眼候輕重,方可議定受鍼與否,臣等終宵憂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症候當言于醫官矣。

○兪場,以弘文館九字缺副校理沈梓,俱在服制中,上八字缺萬均,副校理臣洪萬容,方爲入直,而金萬均則因有難安情勢,明日擧動時,不得陪從,臣萬容,獨爲隨駕,事體苟簡。且自前勅使回還間,例有除服制之規,應敎□程,副校理沈梓,竝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勅使□時,假注書金潤璋。

○有政。吏批,判書金壽恒進,參判趙復陽在外,參議尹鏶進,左承旨金禹錫進。以崔逸爲獻納,姜栢年爲大司諫,鄭繼胄爲司諫,李慶徽爲大司憲,鄭斗卿爲禮曹參議,吳挺一爲兼義禁,李東稷爲司藝,南龍翼爲刑曹參判。

○兵批。行判書洪□普病,參判吳挺緯病,參議洪處大病,參知張善瀓進,左副承旨李元禎進。以兪㯙、南龍翼、金益廉爲副護軍,李東老爲副司直,朴世望爲副司果。

○金禹錫啓曰,都承旨金壽興,弘濟院出去,右承旨兪㻛及右副承旨李元禎,吏、兵批政廳進去。左副承旨宋時喆,以病不來,□中只有同副承旨金宇亨,出納之際,事多苟簡,左副承旨宋時喆,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禁嚴時刻單子,傳于兪㻛曰,時刻差退。

○兪㻛啓曰,今十一日,全經文臣殿講日次,而勅使在館時,曾有頉稟之例,敢啓。傳曰,知道。

○以禮曹王大妣殿平復別試科擧事目,傳于兪㻛曰,凡科擧事目,自有該曹流來謄錄,一事一語,不可任意增減,如有不得已增減之事,則或自本曹啓稟,或因筵臣所啓,亦有增減之時矣。今此事目中,以成均館四學奴子等出入場屋一款言之,外則禁亂官,內則監試官,依前痛禁云者,此非獨當之責也。且現捉者,兩界官奴永屬云者,不但現捉者被罪而已,官員亦爲罷職,明有事目,何如是刪去耶?

○掌令吳尙之啓曰,諸臣賞加還收之請,今已逾年矣。公議所在,殿下亦豈不知,而上下相持,尙靳一兪,臣等竊恐殿下好勝之心,有所偏着而不能自克也。十字缺異之績,陞秩之典,又非尋常賞六字缺可則殿下固當屈意而從之,豈可强拂群情,一向牢拒,至於此極哉?明王之治,在於愼賞,而愼賞之道,在於衆允。衆旣未允,則上之所授,不爲寵矣,下之所受,不爲榮矣。非寵非榮,則何用賞加爲哉?此今日之所以苦口力爭,愈久而不知止者也。請賜夬斷,還收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無主陳荒之地,耕墾者爲主,國中通行之法例也。長水、任實民人耕墾陳田,三十年來,作爲永業,宮家,以一紙折受,無端奪取,不但民怨之罔有紀極,其在事理,豈容如是?庚子以後開墾處,旣有還給之敎,則殿下旣已下燭其弊,庚子以前被奪之類,其怨一也。其所與奪,宜無異同,何可以庚子前後,有所定限乎?請諸宮家未折受前,民人開墾之地,竝令還給。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郡守朴邁加資之命,遽下於兩司方論諸臣賞加之日,臣竊不勝駭惑。以下缺

○副護軍南龍翼疏曰,伏以,臣於頃日榻前,猝承還差備局之命,驚惶愧恧,無地措躬。冒突萬死,敢陳情懇,而體禮所關,懷不敢盡,慌忙退出,餘汗浹背,徊惶累日,窹寐猶惕,不得不畢露危悃,仰籲宸嚴,惟日月之垂明焉。臣本疎迂疲劣一庸儒耳,前後踐歷,無非忝叨,而至於籌司之任,尤是不似之甚者。玉堂之劾,所以峻發,而天鑑未燭,反斥公共之論,聖慈曲加,卽允乞免之章,臣始焉慚懼,若無容者,終之感激,不知死所。由是强起,數日供職,而厚顔如甲,長在踧踖中矣。豈料還除之命,遽下於此際哉?臣之決不合此任之狀,聖上旣以詳悉,臣之決不可更冒之勢,聖上亦已洞察,而猶且責其所不堪,强其所難便者,抑未知聖意之何居,而豈不有乖於器使之道,有歉於體下之仁耶?假令臣,知足以識時務,才足以察機密,而不缺於廊廟之具,終若不顧公議,全喪廉隅,五字缺之鶴,在梁之鵜,則雖或裨益於國事,六字缺淸朝之棄物,況一無可取,萬不近似之臣哉?此臣所以仰呼抵死,不敢承命者也。當此客行垂入,上下憂遑之日,敢此瀆擾,臣罪萬殞。伏乞天地父母,終始生成之惠,亟收還差備局之命,以重國體,以安微分,公私幸甚。臣無任崩迫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從速察職。燼餘

7月8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坐直。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仕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元禎,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以遠接使,以雨勢不止,若有仍留之弊,則本站各邑支供,極爲憫慮事,狀啓,傳曰,從前勅使,以雨仍留,則朝飯支供,站官當爲,其後支供,則都監有爲之之例乎?問于都監以啓事,傳敎矣。在前或有饌物添助之時,而飯奉支供,自都監擔當爲之,而無規例,敢啓。傳曰,知道。

○兪㻛啓曰,今日郊外迎勅擧動五字缺啓下,卽今雨勢如此,待其開霽,擧動之意,分付于都監及遠接使處,何如?傳曰,允。

○金宇亨,以戶曹言啓曰,卽接廣興倉所呈,則右議政許積祿牌,不爲出給,科日已過,終不受祿云,依例令倉官領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駕詣慕華館幕次後,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上令司謁,傳于宋時喆曰,擧動出來時,日氣甚熱,而近仗軍兵,緩緩徐行,還宮時各別申飭,使之速行,而如或不□則當該堂上、郞廳,難免其責事,分付該曹。

○傳曰,三公、遠接使,引見。

○勅使到延恩門,上行迎勅禮畢後還宮。

○上詣仁政殿幕次後,令司謁傳于宋時喆曰,傳語,何如是遲緩耶?宋時喆,口傳啓曰,非不十分嚴飭,而如是遲緩,誠極可駭。請兵曹當該郞廳及訓鍊都監當該二字缺推考。傳曰,允。

○勅使入仁政門,上行迎勅禮。上殿覽勅,畢後就位,行回拜禮如儀,仍與勅使行茶禮。上曰,皇帝氣體,若何?勅使答曰,萬安萬安。上曰,諸臣及輔政大臣,皆平安耶?答曰,平安。上曰,僉大人,遠路驅馳,必多勞苦,氣力,何如?勅使答曰,幸承下問,感激感激。上曰,小邦連値凶歉,一路凋弊,愈往愈甚,各站廚供,必未稱情,在主人之道,不勝慚恧。勅使答曰,下念至此,尤爲感激。上曰,小邦,恪遵上國禁條,常加警飭,而每因小邦先誤之事,致勤皇上降勅,且令僉大人,當此暑雨,跋踄遠路,惶恐未安。勅使答曰,國王之言,是矣。俺等奉皇帝聖旨而來,査問罪人,不可不趁速査實,何間當査乎?上曰,今見皇勅,不勝惶恐。査事當趁卽爲之,雨勢如此,罪人未及捉來,勢當差退一兩日,不勝未安。勅使答曰,罪人再明間,當爲入來乎?上曰,再明入來,恐未可必也。設或入來,必不及於査事。勅使答曰,俺等意以爲,罪人旣已來待矣,今承國王之敎,當退行焉。且日氣甚熱,國王亦必爲勞,請罷出。上曰,依罷焉。査事前,從當往見館所矣。仍行相揖禮而罷,上下殿而送之,勅使出仁政門外,上遣史官問安。

○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二品以上問安。答曰,知道。

○兪㻛啓曰,勅使仁政門出去時,遣史官問安,則答以爲,遣近侍下問,不勝感激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勅使旣已入京,事變假注書,今日爲始,入省記,敢啓。傳曰,知道。

○掌令吳尙啓曰,諸臣賞加還收之請,今已逾年矣。公議所在,殿下亦豈不知,而上下相持,尙靳一兪,臣竊恐殿下好勝之心,有若偏着,而不能自克也。諸臣奔走之勞,旣非特異之績,陞秩之寵,又非尋常賞賚之比,而國人皆以爲不可,則殿下固當屈意而從之,豈可强拂群情,一向牢拒,至於此極哉?明王之治,在於愼賞,而愼賞之道,在於衆允,衆旣不允,則上之所授,不爲寵矣,下之所受,不爲榮矣。匪寵匪榮,則何用賞加爲哉?此今日之所以苦口力爭,愈久而不知止者也。請賜夬斷,還收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無主陳荒之地,耕墾爲主,國中通行之法例也。長水、任實民人耕墾陳田,三十年來,作爲永業,而宮家以一紙折受,無端奪取,不但民怨之罔有紀極,其在事理,豈容如是?庚子以後開墾處,旣有還給之敎,則殿下旣已下燭其弊,庚子以前被奪之類,其怨一也。其所與奪,宜無異同,何可以庚子前後,有所定限乎?請宮家未折受前,民人開墾之地,竝令還給。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郡守朴邁加資之命,遽下於兩司方論諸臣賞加之日,臣竊不勝駭惑之至。上年溫泉行幸,出於未曾經營,該道監司及地方之官,不無臨機周旋,無弊供給之勞,而至於賞加之典,則人到于今,猶稱其濫矣。今此任義伯、朴邁等,前期施設,半歲措辦,而別無特異之績,可紀之勞,何可以上年之事爲例,有若謄錄者然乎?諸臣賞加之僭,公議益激,力爭不已,而此則比之諸臣之賞,尤有僭焉。物情之驚駭,有不暇論,而其在朝家愼賞之道,豈非乖舛之甚者乎?請bb還收b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君守朴邁加資之命。今於擧動之時,侍從諸臣,豫先待候於□和門外,祗迎陪從者,例也,而大駕出仁政門,升輿之後,別雲劍福昌君楨,自外始爲入來,其蒼黃顚倒之狀,非但有駭贍視,怠慢之習,亦甚可惡。請福昌君楨,從重推考。答曰,不允。推考事,依啓。

○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啓曰,今此諸臣賞加還收之請,歲已周矣,辭已渴矣。天聽之回無期,而苦口之爭未已者,誠以國家施賞之道,當觀公論所與,公論不許,則終不可以强拂。臺閣論事之體,亦視公論所在,公論旣激,則終不可以沮遏故也。今殿下,特以諸臣一時之微勞,輕施國家莫重之寵典,堅拒物議,尙閟兪音,不免爲務勝偏係之歸,臣等竊爲殿下惜之,名器之輕,倖門之啓,非細故也。臣等不得請則不止,請加三思,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一竝還收。答曰,不允。

○大司憲李慶徽啓曰,風憲之任,本非如臣庸懦所可堪當,一旬之間,洊降誤恩,益增惶隕,若無所容。適値擧動之日,不敢不冒昧出謝,而顧加還收之論,有不敢可否之嫌,旣以此避遞於前,今又不可苟冒於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宋時喆啓曰,大司憲李慶徽,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金宇亨,以迎接都監言bb啓曰b,卽刻勅使來入館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日爲始,各邑郞廳,依例直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卽刻勅使,使之依前結棚云,依其言分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使差備譯官,依例請行見官禮,則勅使以爲,今日路困不得受,明日行禮,宜當云,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下馬宴,勅使入京翌日請行,曾是規例,而見官禮,旣退於明日,下馬宴,似當有啓下,明日以親臨請行乎?敢稟。傳曰,知道。

○又啓曰,小臣馳往館所問安,則答以纔遣中使下問,又遣近侍下問,不勝感激,不知所達,且俺等無事到館所云矣,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7月9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坐直。左副承旨宋時喆坐直。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仕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兪㻛啓曰,宰臣海川君暎,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海川君暎,館所問安,則答以發遣宰臣下問,至極感激,不知所達云云。傳曰,知道。

○自昧爽至卯時,有霧氣。

○藥房都提調許積,提調朴長遠,副提調金壽興啓曰,伏未審夜來,聖體,若何,眼候、濕瘡加減,何如?昨日觸冒酷熱,遠臨郊外,調攝之中,必致添傷,臣等不勝憂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知道。時無加減矣。

○宋時喆,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十日,賓廳,武臣七書講書日次,國忌相値,不得爲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禹錫啓曰,領議政、左議政、右議政、戶曹判書鄭致和,來詣賓廳請對矣。傳曰,引見。

○掌令吳尙之啓曰,大司憲李慶徽,以風憲重任,本非如臣何可堪當?一旬之內,洊降誤恩,益增惶愧,若無所容。適値擧動之日,不敢不冒昧出謝,而顧於賞加之論,有不敢可否之嫌,旣以此被遞於前,尤不可苟冒於後。引嫌而退,不爲聯名,已成近規,此時處置,何必爲例?請大司憲李慶徽出仕。答曰,依啓。

○兪㻛,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次通官金大□之招入樂工李承民,問其所以,則承民妻三寸,被擄在北京,故欲爲面給其書云。依其言許令入見,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臣等率都監郞廳,先行見官禮後,大臣以下百官,行禮罷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日乃是空日,別茶啖依例排入,而雌牛亦爲責入,故依其言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明日下馬宴親臨之意,使差備譯官,措辭以請,則勅使以齊會一處,答以俺等所幹之事重大,宴禮,則雖某日行之,亦爲未晩,明日若蒙親臨,則當先行査問之□,必令從速回報云。仍爲出給禮部咨文二度,故折見後送于政院之意,敢啓。傳曰,明日行査,事甚太迫,令都監措辭言之。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走回人査問事,應査之人,提督以爲,自上必令與勅使相議之後,方可知之云。聞其語勢,則或不無探視之數字缺譯輩,觀其氣色則似是□狀云。果如其言數字缺査問之規不同,其意似在於欲令我國,先數字缺査之人,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都監草記,傳曰,明日行査,事甚太迫,令都監措辭言之事,傳敎矣。使差備譯官張炫等,以焰硝罪人未及來待,走回査問時,某某人應參,時無勅使分付,必令預爲整待,然後方可行査之意,措辭以言於提督,則答以焰硝罪人,旣已來囚京獄,俺所聞知,而此一款則姑徐,走回之事,先爲査問,宜當,而某某參査,自上與勅使,同坐相議之後,可以知之云。仍與副勅使,同往上使之房,良久會議之後,提督,以勅使意傳言曰,莫重査事,一日爲急云,而俺等因雨留滯,以致日字遲延,故昨日接見時,亦爲言及從速行査之意矣,明日必欲行査云云。臣等,明日則決難爲之之意,令譯官等更爲措辭,則上、副使問,今此酬答,出於何樣官員。提調以爲數字缺上兩人專管接待之事,故如是應答云云,則勅使數字缺俺等所言,今卽數字缺上敎,然後回報云。差備譯官,將以上敎,措辭開諭,期於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呈才人放送之意,言於大通官,則以爲,其中善才者三十名,抄擇留待,以爲明日觀戱之地,其餘則竝令放送云。依其言分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明日決難行査之意,令差備譯官等,以上敎,更爲措辭開諭,則勅使以爲,査事一刻爲急,必欲於明日內爲之矣,上敎如此,不得已勉副,再明則不可不趁早爲之云,敢啓。傳曰,知道。

○夜五更,流星出密雲中,入東方天際,狀如鉢,尾長五六尺許,色白,光照地。以上燼餘

7月10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國忌齋戒無事。

○答藥房問安啓辭曰,知道。慈候無事。以上記草

7月11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上巳初,擧動于南別宮爲之,而酉時還宮。

○答藥房問安啓辭曰,知道。眼疾漸就差境,而瘡處一樣無減矣。

○答府、院曰,不允。前啓以上記草

7月12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坐直。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坐直。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仕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元禎啓曰,小臣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小臣館所問安,則答以俺等,國王德分,無事,而自上連日勞動,不瑕有添傷之患?玆用爲慮,至遣近侍,如是下問,還切感激,罔知攸達云矣。傳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許積,提調朴長遠,副提調金壽興啓曰,伏未審夜來,聖體調攝,若何?昨日駕臨館所,酬應竟夕,恐有添傷之患,臣等不勝憂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郞廳,以左議政意啓曰,與福昌君楨,刑曹判書鄭知和,仍詣館所,翌日宴,依例設行,則宴床,使之速爲分入各房,故使差備譯官呈納御帖後,臣等退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出宮,卯正四刻。

○宋時喆啓曰,內乘來言,數字缺傳曰,捲三面。

○大駕詣南別宮外幕後,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金壽興數字缺迎接都監堂上,引見。

○上詣西宴廳,與勅使行茶禮。勅使曰,依敎,遂行茶禮。上數字缺透入鋪設袷帳於東簷事,分付都監,罷茶禮數字缺平坐,勅使亦平坐。勅使曰,國王有所欲言者乎?上曰,予昨日還去之後,終宵不安,今日來此,別無所言矣。勅使曰,今日當査走回事,而勅書旣有與國王同査之語矣。罪人今已率來,未知先問何人耶?上曰,若自地方官,有次次所失,則當次問之,而今番之事,予之所失也。群下則元無與知之事,而何可數字缺。勅使曰,走回人容隱之事,國王,何以知之?此必群下有所陳請而然矣,國王則似無所失矣。國王如欲以當當,別爲奏聞,俺等數字缺問其時諸臣而已矣。鄭泰和[鄭太和]曰,凡公事邊臣啓數字缺公事,陳其曲折啓達,然後以奉上旨之可否,數字缺則我輩惻隱其求見父母妻子之情,以拘數字缺當報知上國數字缺啓達,則自上亦允從之數字缺受,而終至見失,事至於此,罪在我輩,自上有數字缺。勅使曰,罪人雖走來江邊,自此若不送船以渡,則豈至越來?設或潛不越來,邊臣退却,則亦豈有今日査問之擧乎?鄭太和、洪命夏曰,此等事數字缺於上前,問於我輩,可也。許積曰,咨文亦言其人乘數字缺云,邊臣之不爲送船率來,據此可知矣。上曰,雖數字缺來我國邊方把守之人,退却不受,則數字缺走回人越來之後,何官報知於何處,而七八字缺。鄭太和、洪命夏曰,義州府尹以此人走回事,報于平安監司,平安監司,以其報狀,轉報於備邊司,故我輩以備邊司首堂上,隱其還歸之情,欲使見父母妻子之後,仍送上國以達,則自上亦允從,故站站拘囚而來,捧授於厥族人處。七行缺戶曹判書鄭致和進前啓曰,今日親臨下馬宴事,命下矣。昨日勅使,以宴床分入各房爲言。故只以數字缺臣宴排設事,待令矣,何以爲之?敢稟。上曰,以親臨數字缺排設以待。勅使曰,大國人逃來小國,而掩置不送,其律當數宇缺相位,亦皆知之乎?鄭太和、洪命夏曰,豈不知之乎?當初本情,雖曰如此,而到此之後,何敢辭罪?勅使曰,走回人狀啓入來備邊司之後,備邊司官員,相議啓達於上前者,凡幾人乎?鄭太和、洪命夏曰,只我輩二人而已矣。勅使曰,此是重事,領、左相,勿爲獨當,直言同議之人,可矣。鄭太和、洪命夏曰,雖有之次堂上官,而凡如此報狀啓達之事,如我輩數字缺定,然後之次堂上官則只奉行而已,元無主管之事矣。勅使曰,所謂之次堂上官者,誰耶?鄭太和、洪命夏曰,其時金佐明爲備邊司有司堂上矣。勅使曰,金佐明,旣爲其時備邊司堂上,則豈不同參此議乎?鄭太和、洪命夏曰,雖是堂上,以之次之官,元無參議之事,只奉行我輩之議而已矣。勅使曰,豈有不爲同參之理乎?上曰,走回人報狀數字缺之日,金佐明,旣已同參備邊司坐起,則豈有元不與知?數字缺參聞而已矣。勅使曰,金佐明,以何官進參乎?此以下缺

7月13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坐直。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㻛啓曰,宰臣䃼平君㮒,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宰臣䃼平君㮒,館所問安,則答以每遣宰臣下問,不勝感激,不知所達云矣。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議政箚子批答,當爲傳諭,而政府無郞廳,遣史官傳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提調朴長遠,副提調金壽興啓曰,日氣沈鬱,夜來益甚。伏未審此時,聖體,若何,慈殿氣候,亦復何如?自上調攝之中,連日擧動,恐有添傷之患,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知道。慈候無事。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別雌牛,例於日入給,而勅使今日責入,故依其言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右議政與右參贊趙珩,綾豐君具仁墍,來詣館所,請行宴禮,則勅使辭而不受,故宴床分給各房,只呈御帖而退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在前仁政殿,請宴勅使,雖不赴例,於翌日,請行回禮宴矣。明日回禮宴似當,以宰臣請行,敢啓稟。傳曰,依爲之。

○又以迎接都監郞廳,以右議政意啓,臣與右參贊趙珩,綾豐君具仁墍,來詣館所請行宴禮,則勅使以文書修正爲辭,宴床使之分入各房,故臣等只呈御帖,退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宋時喆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宋時喆啓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事,命下矣。兩司應入之數字缺入侍乎?傳曰,只賓廳來會堂上,入侍。

○兪㻛,以冊禮都監言啓曰,一房數字缺趙時瑗,本職司錄解見任之後,時無職名,令該曹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元禎曰,右議政,引見。間缺

○兪㻛啓曰,同副承旨金宇亨,妻父幼學崔謙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傳曰,允。

○李元禎啓曰,朝者,憲府城上所,以傳啓事臺廳,而翰林上下番,皆入侍,預備翰林崔後尙,未及來待,故臣不得出接,新進怠慢之習,極爲非矣。崔後尙請推考。傳曰,允。

○掌令吳尙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賜夬斷,還收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請諸宮家未折受於民人開懇之地,竝令還給。請還收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郡守朴邁加資之命。答曰,不允。

○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加三思,諸臣及內侍賞加,一倂還收。答曰,不允。

○義禁府啓曰,平安、忠淸、黃海等道放未放回啓及罪人李淑照律公事,判義禁臣鄭致和,不離館所,今日之坐,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又啓曰,前珍山郡守李聖時,當爲事母不誠,省覲亦遲,在郡而不顧其養,徑歸而亦不往省,則其平日居家,不母其母,如視路人之狀,推此可見,如此不孝之罪,不可不依律處置,以正倫紀是如爲毘,拿問定罪爲只爲,下義禁府爲良如敎,傳旨是白置有亦,向前李聖時,亦時在忠淸道西原地,依前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啓依允。以上《禁府謄錄》

○上御熙政堂,右議政引見。入侍,右議政許積,右承旨兪㻛,假注書洪萬鍾,記事官李敏采。許積曰,小臣以宴宰臣退去館所,有文書修正之事,故留在都監矣。勅使使譯官送言曰,右相入來西宴廳云,臣卽爲入去,則一善,與大通官出來,而使之辟左右云。臣曰,通事、譯官盡辟云,則渠輩以淸語久議矣。一善曰,勅使,使之通言於國王曰,此事,國王只與大臣數字缺臺諫,則元無與知之事乎?右相奏數字缺云云。臣曰,此事廣引諸官,何至於此耶?凡我國臺諫之事,司憲府則糾正風俗及禁亂等事而已,司諫院則諫君上過失,及正百僚貪贓惡行等事而已,元無與知於此等議論之事云,則一善曰,俺亦知之,自上若以臺諫之所干與爲敎,則勅使必無更問之事矣云。數字缺初狀啓入來時,只與大臣相議,臺諫八九字缺勅使若問厥後臺諫,亦無聞知之事乎云,則何以爲答耶?一善曰,亦以臺諫終不聞知答之乎云,則臣因以詼諧言之曰,我國兩司,本不與於此等事,提督豈不知之,而不干之人,蔓延侵及,至於此極,必知規例之故,貽笑於小國云,則一善之意,頗以爲然矣。臣且聞鄭致和之言,則勅使輩,行期已迫,遠人招來,亦似未易,故如是數字缺云矣。上曰,其日同査之時,予以容護群下爲數字缺問答之際,雖以臺諫,亦不無不能糾正之失爲辭,其時此事,則臺諫實無與知之事,以是爲答,可也。數字缺當以上敎,回報于彼人處矣。且巨軍、一善輩,使譯官送言于都監曰,此事,俺等之意,則以爲不至重大矣。近日上使之意,甚峻,以爲我若從汝輩之言,而輕勘大臣之罪,則還國之後,罪必及我,不可從輕議罪云矣。上曰,上使之意雖峻,副使之意,若欲輕勘,則俱是使客,上使豈有不動之理乎?積曰,上使則乃是淸人,且非行賂之路,難可回聽,故一善亦以爲悶云。且一善及通官金三達、金大□等,以爲後日査事勘罪之時,自上若極力爭之,則俺等庶可仍此得力,以爲周旋極圖,而或有感動之事,如無力爭之事,則上使爲人,固執極甚,雖周旋極圖,難可搖動云矣。上曰,議罪之時,予欲引咎自當,彼似難終始爭執矣。積、領、左相皆以爲,此事勘罪,似不下於定配云,而臣意則欲以定配以下數字缺曾在先朝,每當査事之時,我國則雖以重律勘送,而到彼之後,必有減等之事矣。上曰,自此若輕勘以送,而到彼之後,此罪何如是輕勘乎云爾,則不但慮有勅使之復來,末終之事,更無周旋容□之望,此亦□不慮處也。且頃年李時術事,自此照罪勘數字缺彼之後,降令革職,此則雖以定配勘送。此以下缺

○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領議政鄭太和,左議政洪命夏,右議政許積,戶曹判書鄭致和,漢城判尹金佐明,禮曹判書朴長遠,行副護軍吳挺一,同知中樞柳赫然,漢城左尹金始振,行都承旨金壽興,記事官趙師錫,假注書李璾,記事官尹敬敎、李敏采。右議政許積曰,近來暑熱甚酷,而連日擧動,酬酢移時,不瑕有勞傷之節耶?臣等區區憂慮之懷,不可盡達。上曰,連日勞動酬酢,眼疾似有加矣。領議政鄭太和曰,昨日彼人所言長官考出,則大憲則鄭致和,而因他事,未出謝而遞,大諫則淮陽府使李弘淵矣。鄭致bb和b及其時諫院亞長入參則何?上曰,旣爲入參,則必不免勘罪之患也。積曰,臣意有數字缺人勘罪若重,則未謝之人,不可入參,而且與領相數字缺亦似難便,以未行公言之,而諫長則在外,此人數字缺之,若令招來,則其間當費五六日,設有勅使數字缺於次官入參,決不可開路矣。諫院若入次官,則數字缺令次官入參,後弊不可不慮矣。上曰,彼若不數字缺之事,則何以爲之?致和曰,如不得已,則雖以未謝人入參,次官之入,決難開路也。上曰,夜來更無所聞耶?致和曰,別無所聞矣。勅輩與一善,只爲文書間事云矣。一善則以爲,以渠之力,恐不得周旋於其間,曾受賂物,亦恐不能償,以是爲悶,別無更徵加數之意云矣。積曰,譯輩雖不敢明言,而聞勅使,至擧領府事時事,而多有云云之說,是可悶也。上曰,其時先王親臨乎?僉曰,別無親臨之擧,而只使朝臣入參,故兩司長官,亦入參矣。始振曰,臣於其時,以持平入參矣。積曰,權大德,時長官亦入之矣。上曰,權大德,彼人則免死云然耶?金壽興曰,彼人則免死矣。積曰,長官之入,乃是一善之事也。致和曰,不必然也。鄭太和曰,右相之意,欲以長官,勘定此事,而此恐不然也。在外之人,不必招也。致和曰,彼輩問之曰,臺諫幾員耶?乃是三四人耶?譯官曰,否。豈如是多也?彼笑曰,位雖卑,黑貫子最難云矣。上曰,李弘淵、李俊耉,皆當招來乎,監司不爲交代而來乎?積曰,李正英,亦不交代,中路逢着而來矣。上曰,在外之人,似當來矣也。許積曰,然則當以次官言之乎?臣意則不欲言次官之號矣。致和曰,姑以長官有故或在外言之,彼若更問無次官然後入之,似無妨也。上曰,彼人旣問臺諫之數,則彼已知有次官矣。太和曰,譯輩以爲,憲府只掌禁亂,有何故啓之事也云則,一善曰,其然乎云矣。積曰,然則當問之曰,方在外,亦當招來乎?如是問之,必不得已而後,始可入之也。上曰,大司憲旣不行公,只大司諫入乎?抑大司憲雖未行公,亦當入乎?大諫在外,亦當招來乎?以此問之,可也。壽興曰,不必以未行公言之,以未差言之,何如?命夏曰,若以未差言之,則必以次官入之矣。上曰,然則數字缺入京,抑何關也?積曰,吳斗寅雖八九字缺乎?命夏曰,以臣等之罪,歸之於朝廷,致令多五六字缺有是理。積曰,此則不然也。不過昨日欲爲歸五六字缺槪其意,指出多人,欲軟地揷木之計也。上曰,數字缺歸罪於金佐明、李正英,而右相之言,不得數字缺領相,欲防臺諫之事,彼煩作色矣。上曰,予以直言之,則一善曰,王言是矣云。積曰,金佐明事,金大獻言內,勅曰,備局有司堂上,尙不問云。金佐明亦曰,以遠接下去時,彼人亦言兼備局之事云矣。上曰,大憲旣未行公,若入次官則方爲監司,大諫則亦方爲淮陽,雖撥馬分付,當費六七日,始可入來。其間事勢,當爲遲滯之意,問於通官輩,而大憲事則只於一善處,以私問之,而大諫事則使一善直問於勅輩,可也。彼若曰,大諫雖在外,豈無次官乎云,則次官當入之也。然不論問與否問,先以撥馬,急急招來,可矣。金佐明曰,當依下敎招之,而彼若令兩司多官,竝爲入對,則何以爲之?凡事必須詳察思得,然後可以應猝矣。太和曰,必無廉問於多官矣。致和曰,彼意只在於着實査問之意,而別無遍問之擧矣。積曰,江監則路近,不必急速一時招來也。壽興曰,江監,旣已瓜滿,從速差出交代,卽卽下送,可矣。命夏曰,今日又當請宴,右相當進去,文書亦須相議定之,可矣。上曰,今此文書,彼輩遲鈍不能速勘也。積曰,文書,金佐明,雖在査事中,使之潛自眼同爲之,何如?上曰,依爲之。朴長遠曰,臣曹有登對時稟處之事,而今日多事,不得仰達。上曰,何事?長遠曰,金命胄、金漢傑陳試事也。上曰,禮曹則請一體給陳試,而予意則不然,如面名落書之類,猶可給之,而至於改名,則不可輕易許給矣。太和曰,上敎然矣。錄名時,亦云無改名犯罪者,許赴之久矣。金命胄則胄字,落書於漢城府戶籍正書之時,此則與權國亨面名落書之事,相類矣。上曰,然則與權無異矣。朴長遠曰,金漢傑則以臨場時公文未及持來數字缺金琢,入戊子張改名之後,入於庚子、癸卯數字缺。上曰,金命胄則依權國亨例給之,金漢傑數字缺,可也。上曰,凡科擧事目,所當一依謄錄數字缺增減,其中如或有刪改之處,則啓稟定稟數字缺也,而至於任意拔去,則事極不當矣。朴長遠曰,科擧事目,一依丙午式年謄錄書出,而數字缺屋一款中,官員罷職之語,不爲擧論,及承聖敎之後,始爲取考丙午以前謄錄,則辛丑年謄錄,果有此條,而自癸卯年拔去矣。金佐明曰,小臣被推,故雖已詳陳於緘辭,而蓋文書浩汗,前後詳略不同,下吏抄出謄書而示之,則官員不能詳考前後謄錄,故以致如此矣。上曰,前後事目,詳細憑考,可減者減之,可存者存之,以爲一定之規,而自今以後,一字一語,無得擅行加減,可也。太和曰,科擧事目,相避一款,不可不變通矣。蓋《大典》相避條,大文則泛然,而其下小註,甚爲詳密。故政官及其他上下官相避,則皆依小註,從緊用之,而如科擧相避,則只依大文以用,如三寸叔母夫之避數字缺不避之處,而獨於科擧不用,間或試官,欲依小註用之,其有相避擧子而出送,則其擧子,以事目中不爲擧論,不無稱冤之弊,此不可不一定其規也。命夏曰,朴世模於未數字缺時,以三所皆有如此相避,不得入試場,故該曹啓稟,令大臣議處,其時則朴世模,入觀其科得參矣。太和曰,小註中亦有定式矣。命夏曰,試官落點,每下於夜深之後,故事目不得詳察,致有誤看之時,多矣。太和曰,科擧相避之法,一從小註,似當矣。上曰,今此事目改定時,添入,可也。長遠曰,以前後事目,就議於大臣,加減,何如?上曰,依爲之。太和曰,今此科擧,定於八月十二日,陵官皆是赴擧之人,秋夕,當盡出假官行祭,此亦未安,合有變通矣。長遠曰,荒山碑閣額號書送事,亦有登對時稟處之敎矣。額號二字缺聖烈二字,外議皆以爲,不爲穩當,莫若依碑數字缺爲宜。至於以篆字書之,則行路過去之人,不知,直以隷字書之無妨云矣。太和曰,聖烈數字缺只以荒山大捷書之,可矣。上曰,額號則雖數字缺所書,予意則欲以篆字書之,未知何如。太和曰,碑面則例用篆字,而家舍題額則多用隷字矣。上曰,篆字,亦多用家舍之額矣。以篆直書,可也。金始振曰,臣亦見此碑。此以下缺

7月14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坐直。右副承旨李元禎坐直。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㻛啓曰,小臣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小臣館所問安,則答以,遣近侍下問,不勝感激,不知所達。俺等,國王德分,無事經過云矣。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金壽恒,館伴進,參判趙復陽,在外未肅拜,參議尹鏶進,左承旨金禹錫進。金禹錫,以吏批言啓曰,判書金壽恒,以館伴館所進去,參判趙復陽,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以李夏數字缺,金三樂爲益山郡守,黃道宏爲珍山郡守,李。數字缺

○兵批,判書洪重普病,參判吳挺緯進,參議洪處大□,參知張善瀓進,左承旨宋時喆進。

○以呂儆爲副護軍,□□□爲副司猛。

○金禹錫啓曰,諸道居中、下守令,不待大政,盡爲差出事,今已命下矣。曠官之弊,一日爲急,明日內開政差出之意,分付吏曹,何如?傳曰,允。

○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加三思,諸臣及內侍賞加,一倂還收。新啓臣等伏見全羅監司閔維重狀啓,則珍山郡守李聖時,事母不誠,省覲亦遲云,臣等不勝□□之至。在郡而不顧其養,徑歸而亦不往省,則其平日之不母其母,如視路人之狀,推此可見。如此不孝之罪,不可不依律處置,以正倫紀,請珍山郡守李聖時,拿問定罪。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啓。

○兪㻛,以迎接都監郞廳,以領議政意啓曰,臣與興平尉元夢鱗,福善君柟,進詣館所,請行回禮宴,則只令傳呈御帖,宴床分入各房云,故依其言入給,臣等退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領議政,與興平尉元夢鱗,福善君柟,來詣館所,請行回禮宴,則勅使不爲出受,故宴床分入各房,只呈御帖而還退矣。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熖焇査問文書,爲先以諺書飜譯,勅使親自監封,出送都監,使之依此撰出奏文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勅使與提督及大通官,率家丁等,登棚上招入樂工,彈琴唱歌時遊戱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元禎,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明日乃是別宴日次,依例以宰臣請行乎?敢啓。傳曰,親臨請行,可也。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明日別宴日次,以宰臣請行事草記,傳曰,以親臨請行可也事,命下矣。使譯官等,以自上必欲親臨之意,措辭以請,則勅使答以爲如是極熱,自上下臨,則非但心竊不安,俺等出受,極爲未安,宴床排入則可以各自分喫,願勿親臨云。明日以宰臣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㻛,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以仁政殿請宴取稟草記,傳曰,知道事,傳敎矣。今已夜深,勅使亦皆就睡,勢難傳言,待明朝措辭請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燼餘

○今七月十三日慶尙監司李泰淵引見時,李泰淵所啓,倭人所給公貿木換米之限,已滿於今年,明年以後則當以本色木綿備給,而今年本道木花,已無可望,明年公貿木,別無箝給之勢,必須先期定奪,然後民間可以措備,庶無臨時窘迫之患矣。上曰,明春以米換給事,言于備局。

○□□□啓曰,淮陽府使李弘淵罔夜上來事,朝已撥馬行會矣。今則勅使旣有當爲不問之語,勿爲上來之意,更爲知悉,何如?答曰,允。以上《備局謄錄》

7月15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坐直。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仕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禹錫啓曰,宰臣戶曹參判南老星,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宰臣戶曹參判南老星,館所問安,則答以每遣宰臣下問,不勝感激,不知所達云矣。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左議政,與判尹金佐明,行大司諫姜栢年,來詣館所,請行別宴,則勅使辭而不受,數字缺分入各房,故只呈御帖退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郞廳,以左議政洪命夏bb意啓曰b,bb臣與b判尹金佐明,行大司諫姜栢年,來詣館所,請行別宴,則勅使以爲,當此酷熱,勢難出受宴床,排入各房,則可以安坐而喫耳云,故依其言,床排分入各房,臣等只呈御帖而退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宇亨,以迎接都監言啓曰,走回人査問文書,亦以諺書飜易[飜譯],勅使親自監封,令差備譯官出送,俾傳於右議政處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卽刻勅使,招入右議政及館伴,上、副使與提督一處會坐,時方論難文書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走回人査問文書,勅使以諺書飜易[飜譯]出送,使之依此撰出奏草,而其中措語未□難解,亦不無有害於被査人之語,臣與大提學金壽恒,偕詣西宴廳,請傳曲折於提督,則勅使使之入來,臣等進去勅使房,論難定奪而退矣,敢啓。傳曰,知道。

○宋時喆,以備邊司言啓曰,遠接使金佐明,旣在査問之中,其勘罪輕重,雖不可知,勢難仍爲伴送,使之令該曹改差,以無故之人啓下,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見統制使鄭傅賢秋操定日狀啓,則其職緘嘉善,以善嘉書塡,不察甚矣,請推考。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郞廳,以三公意啓曰,因政院啓辭,褒貶居中、下守令有闕處,今日,將爲政差出矣。此非常時守令隨闕塡差之比,便與都目大政無異,必須判書開政擬差,而吏曹判書金壽恒,方以文書製作,不得暫離館所,勢難進參。不但此也,客使留館,該司諸官,各有所掌供給之物矣。若於此際,有所遷轉,則該司之事,亦甚可慮。居中、下守令,勅使行過後差出,何如?傳曰,允。

○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加三思,諸臣乃內侍賞加,一倂還收。答曰,不允。燼餘

7月16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坐直。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禹錫啓曰,小臣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小臣館所問安,則答以,每遣近侍下問,不勝感激,不知所達。俺等,國王德分,無事經過云矣。傳曰,知道。

○兪㻛,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上勅使,來會於副使房,令差備譯官,送言于臣等曰,査問文書,今日相准,明日自上數字缺定,再明完畢文書,十九日定爲回程數字缺,敢啓。傳曰,知道。

○依例請留。

○金禹錫,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卽刻右議政,與館伴持文書來詣西宴廳,令差備譯官等,通於勅使,則勅使卽數字缺及提督,一處相會,時方論難文書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監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臣與大提學金壽恒,入往上勅使房,出示査問文書,與彼淸人所錄,逐條相準,多般論難,僅得停當,而其中邊臣馳啓一款,則相持爭難,彼終不回聽,其他若干刪改之處,不爲付標,挾書於元本,以便睿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壽興曰,右議政,判尹金左明,吏曹判書金壽恒命招。

○金壽興啓曰,右議政,判尹金佐明,吏曹判書金壽恒,命招來詣矣。傳曰,引見。

○金禹錫,以迎接都監言啓曰,臣等進詣館所,令差備譯官措辭請留,則勅使以爲,俺等留館已久,文書今將磨勘,勢難加留之矣,敢啓。傳曰,考例請留。

○金宇亨啓曰,臣承命請留于館所,則以爲,方與右議政、館伴,文書修正,明日若下臨,則文書完了,明日文書正寫後,十九日則定爲發行,故再承請留之敎,而玆不得留云矣,敢啓。傳曰,考例請留。

○兪㻛啓曰,今日乃是空日,依例別茶啖排入,而勅使責入別雌牛,故依其言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京畿監司通津縣居趙俊逸妻壓死事,狀啓,傳于金宇亨曰,壓死人,令本道恤典擧行。

○宋時喆,以義禁府言啓曰,罪人李埱照律啓目,除贖發配事,判下矣。依例令兵曹,家口推刷,定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正言鄭載禧啓曰,前啓措語上同請加三思,諸臣及內侍賞加,一倂還收。答曰,不允。

○夜五更,有霧氣。以上燼餘

○義禁府啓曰,罪人李埱照律啓目,除贖發配事判下矣。依例令兵曹嚴治推處,定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禁府謄錄》

○上御熙政堂,右議政、館伴堂上引見。入侍,右議政許積,漢城判尹金佐明,吏曹判書金壽恒,都承旨金壽興,假注書洪萬鍾,記事官尹敬敎、李敏采。許積進曰,近來日氣甚熱,伏未審上體,若何?上曰,熱氣升降,故恐傷眼患,文書亦不得披閱矣。昨夕始見咨文草,而赤澁之候頗苦,明日擧動,必有添傷之患,以是爲慮。積曰,慈候,近復若何?上曰,無事矣。上以咨文草出示之曰,有更爲定奪之事乎?積曰,此草啓下後,當更議于彼人處,正書以給矣。焇黃事,一依渠輩飜譯文書爲之,而至於走回人事,則昨者,臣與金壽恒相議,若干刪改矣。上曰,何事刪改耶?積曰,走回人事,彼輩則以我國欲爲仍留等語爲辭,六七字缺以備邊司堂上,將走回人狀啓,報于數字缺則專欲歸罪於金佐明,故臣等反覆數字缺刪改矣。彼輩文書,則皆以諺文飜數字缺,故甚不分明矣。上命讀咨文草,數字缺逐節奏解,略加增減,至邊臣馳啓數字缺一款,臣等反覆開誘,而終不回聽矣。上曰,雖數字缺全刪馳啓之啓字,改以報字,亦可矣。讀畢後,上命都承旨金壽興,改書增減說話,付標于元草中。上曰,今番査事,上使專爲句管耶?積曰,上使皆句管,而雖有一善之言,終不動聽云矣。曾聞一善之言,則俺之職。此以下缺

7月17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坐直。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坐直。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仕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昧爽至辰時,有霧氣。

○兪㻛啓曰,宰臣靈豐君㵓,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宰臣靈豐君㵓,館所問安,則答以每遣宰臣下問,不勝感激,不知所達云矣。傳曰,知道。

○藥房提調朴長遠,副提調金壽興啓曰,近來炎熱,老而尤甚,伏未審聖體,若何,慈殿氣候,亦復何如?臣等不任區區憂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知道。慈候無事。

○兪㻛,以迎接都監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臣來詣館所,令差備譯官,更爲請留,則勅使以爲,俺等之行,緣査事未完,留滯,歸思日促,今日勘定,明日修正文書,則十九日,定欲發行,日再請而不得留者,此也。今又特遣大臣,如是懇請,雖極感激,終不敢承命云。提調使金巨軍,援擧體例,再三開諭,而勅使不肯回聽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壽興啓曰,右議政許積,來詣請對矣。傳曰,引見。

○出宮,辰正四刻。

○宋時喆啓曰,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大駕詣館所外幕次後,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上御宣政殿,右議政引見。入侍,右議政許積,都承旨金壽興,假注書洪萬鍾,記事官李敏采。上曰,所欲言者,何事?許積曰,李一善、金巨軍,昨者送言于都監曰,今此査事,自上不可一向引嫌,必於對査勘罪時,北向起立,極力爭之,則俺等,當以上敎,一一傳語於勅使處,而且欲因此得力,以爲周旋之計云云。且此事勘罪,臣等則意以爲,必在於革職定配之間矣。卽聞金大憲,使鄭升賢所傳云云之說,則大左所料矣。蓋金大憲者,方有所請之事於臣,而臣以周旋圖施之意,言之,故渠極以爲感,以爲旣被德分,雖有自中祕密之事,敢不傳說乎?因招鄭升賢,使備陳其密事於臣,所謂升賢者,卽臣所帶譯官,而素所親切者也。玆者升賢,以大憲之言,來傳曰,勅使出來時,皇帝謂勅使曰,汝等想必生疎,凡事一從李一善之言爲之云云,而數字缺爲固執,故不聽一善之言,今日勘罪事,幾數字缺將至於不測之地,一善,今方極力爭之,而尙無回聽之期,俺等與一善之言,幸而得勝,則罪至於定配而已矣。若終不回聽,則事將不測,自上對査之時,亦必極力爭執,俺等庶可因此周旋云,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上使之匈暴,一至於此耶?積曰,甚凶矣。且聞金大憲,謂上使曰,此事非如謀叛上國之比,何如是重擬大臣之罪云云?上使終不回聽云矣。昨者,臣以咨文中上前所改邊臣馳報一款,反覆爭執,而終莫之動聽,至於發怒,其人之凶暴固執,據此可知矣。又進曰,金大憲所請之事,似當施行矣。上曰,何事耶?積曰,崔興善免賤,蓋出於軍功斬級之賞,而累代爲軍役矣。至於乙未推刷時,以爲興善,生於其父免賤之年,其免賤前後所生,不爲分揀,故因還賤籍,臣頃年爲遠接使時,因此輩呈訴,歸稟朝廷,使之免賤,而該院,以公事中無興善名字之故,不爲爻周於本案矣。今年溫泉行幸時,又有上言之事,該院覆啓,極稱其冤,而終以乙未推刷之事,不可到今呈訴,爲辭勿施云,誠爲冤抑。今者雖不可以大憲之言,有所强施,使政院詳査其公事,別爲稟處,似可矣。上曰,依爲之。積曰,擧動時刻已迫,請退出。遂罷退出。以上燼餘

7月18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坐直。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仕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昧爽至卯時,有霧氣。

○李元禎啓曰,小臣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小臣館所問安,則答以每遣近侍下問,不勝感激,不知所達云矣。傳曰,知道。

○政院、玉堂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提調朴長遠,副提調金壽興啓曰,伏未審夜來,聖體調攝,若何,昨日冒熱擧動,酬應意夕,不瑕添傷之節乎?臣等不勝區區憂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知道。

○李元禎,以兵曹言啓曰,今此謝恩兼陳奏使□日員役口傳,時未入啓,而行期甚急,拜表要數字缺月旬後,入把驛馬,不可不預爲分定,俾無狼狽之患。忠淸道五匹,全羅道六匹,慶尙道十三匹,則來八月初□日,京中逢點,原襄道五匹,咸鏡道五匹,則直送安州,八月初十日逢點之意,各道監司處,撥馬急急知委,何如?傳曰,允。

○兪㻛,以內醫院官員,以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牛黃抱龍丸二劑,劑入事,啓下矣。此藥入眞珠,而新捧之珠,已盡於頃日劑入之時,卽今遺貯乏絶,量計容入,則二劑所入,當用二錢三分,令該曹急急貿易,以爲及時劑入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忠淸監司,溫陽郡bb守b元儀立等渰死事,狀啓,傳于金宇亨曰,渰死、壓死人等,令本道各別恤典擧行。

○以南兵使□斗鎭待罪狀啓,傳于金宇亨曰,勿待罪事,回移。

○李元禎,以刑曹言啓曰,本曹正郞鄭東燁,數字缺不合詞訟之任,今姑改差,令該曹擇差,何如?傳曰,允。

○金壽興啓曰,領、左相,來詣賓廳請對矣。傳曰,引見。

○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加三思,諸臣及內侍賞加,一竝還收。答曰,不允。

○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啓曰,臣等卽伏聞今日筵中大臣,以臣等之前日請拿李聖時之啓,措語失當,數字缺陳達云,臣等不勝瞿然之至。聖時之事,臣等曾所數字缺方伯狀啓中,以事繼母不能盡誠,以致不樂之數字缺先歸家,而省覲之行,亦其稽遲爲言,人之事親,當盡其誠,旣不盡誠,則是可爲孝乎?得郡偏養,亦人之所願,而使其母不樂而徑歸,則是果不爲不孝乎?先歸之後,數字缺來省,則人道絶矣。雖謂之不孝,固無不可,臣等之所謂不母其母,如視路人,蓋指此也。其平日居家,推此可知,故以此爲啓矣。大臣,旣以竣斥臣等,何敢自以爲是,而晏然仍冒乎?請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李元禎啓曰,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金宇亨,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日乃是空日,別茶啖依例排入,而別雌牛亦爲責入,故依其言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㻛,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卽者提督,使差備譯官送言曰,文書今將講定,而金佐明則減等,將以革職擬罪,此意預通,似是示其周旋之意矣,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上御熙政堂,領、左相請對引見。入侍,領議政鄭太和,左議政洪命夏,都承旨金壽興,假注書洪萬鍾,記事官尹敬敎、李敏采。領議政鄭太和曰,昨日自上以臣等之事,接待彼人之時,多有見辱之事,臣等當此主辱之日,未效臣死之義,而抗顔於大臣之列,不勝惶悚矣。上曰,此則我國之所失也。彼國若有走回人誅殺之律,則自此當知逃人所犯之重,而不爲還送矣。彼旣無誅殺之律,故不知畢竟之至斯,而隱其逃還故國,求見親戚之情,容護接置,以致於此,眞所謂小不忍而亂大謀者也。太和曰,丁丑年約條後,小小之事則不必致責,而今則每每執頉,且彼人遠入之後,日月已久,故人狃安不能戒愼,以致如此,此後則倍加申飭,可矣。上曰,昨日又聞有可慮之端矣。焇黃放賣人王姓者,如是自數字缺與我國人,相爲買賣之人也。今若不能祕密,而王姓人數字缺有知幾逃避之患,則彼必以我國有所通數字缺甚可慮矣。今此謝恩使入去時,一行所帶下人,亦不數字缺矣。太和曰,薜里人家甚小,且是使臣之宿所,下輩之數字缺爲可慮矣。上曰,使臣勿宿薜里站而過去,則可矣。太和曰,前站相距,只四十里之地,越站而宿,則可防漏洩之事矣。鄭太和、洪命夏曰,臣等伏聞外間傳說之言,近日大內,有鬼魅作蘖之事云,雖未知其作蘖之如何,而閭間之言,甚爲藉藉,敢問何如?上曰,慈殿所御通明殿殿角近處,果有作蘖之事,而內人所居之處,亦多有之,故移御於大造殿,已久矣。自此陪往溫泉,返駕之後,仍留而尙未還御,聞通明殿,亦有時時作妖之事云矣。太和曰,所謂作妖者,未知何如?上曰,如投石、斷髮、衝火等事,或有之,而斷髮,人所居之處,尤爲來侵,至有衣服衝火之事,以理推之,則廣厦久空,且是女人聚會之處,故純陰畜積,有此鬼魅作妖之事矣。太和曰,以儒者之論言之,則自上必修德以□而爲今之計,不可仍奉慈殿於如此鬼祟之處,數字缺移御之擧,如景德宮[慶德宮]及駙馬諸宮,皆可移御矣。上曰,慈殿,欲仍奉於大造殿,而予欲試居于通明殿,以爲鎭定之計矣。洪命夏曰,自上若爲移御于通明殿,則不無鎭定之理,而何可以玉體,試之於不當試之地乎?此則決不可爲矣。太和曰,宮殿至近之處,樹木稠密,故有此陰鬱鬼妖之事,頃者柳赫然,極言此事矣。其稠密陰翳之處,則間間斫伐,俾得疎通向陽,似當。且卽今闕內形勢,不得不移御,而自上尙無下敎之事,無乃欲諱於外間耶?移御之處,則慶德宮似好,而多有修葺之事,勢有所不及,如駙馬四宮,合爲一宮而移御,則雖似狹窄,足以容接矣。上曰,駙馬之宮,亦或有此事云矣。金壽興曰,駙馬宮,雖或有此事,自上若移御則足以鎭定,且雖似狹窄,通合諸宮,則可以推移爲之矣。太和曰,以三駙馬之宮,合爲大內,而以一駙馬之宮,排設各司,則足以容接矣。命夏曰,移御之後,則通明殿,似當修理矣。上曰,何以修理云耶?命夏曰,經亂後丘壠之間,尙不修治,故欲爲修理矣。太和曰,外議如此,故臣等旣已請對仰達矣。上必自內商量後,明日下敎,何如?上曰,不但宮中,有鬼祟之事,近來京外染患,痘疫無歲無之,此亦時氣失節而然也。命夏曰,當此陰氣作孼之時,自上不可無扶陽抑陰之道矣。太和曰,此則正是儒者之論,而當此之時,不可不體念,自上必修陽剛之德,以爲消弭之本,何如?上曰,當體念焉。壽興曰,臣得聞館伴使之言,上勅使,終疑一善之救護我國云矣。太和曰,聞一善之言,則昨日勘罪時,金巨軍,周旋於勅使,而得力甚多云矣。命夏曰,頃日天災甚慘,而昨日之事,足以應之矣。太和曰,昨日外班諸臣,得聞聖上自當之事,及大臣,勘罪之極重,莫不驚惑云,其時氣象之愁慘,足可以應天災矣。且今番査事,地方官及監司,似當次第論罪,而終不聞之,只勘大臣之罪,在我則誠爲多幸,而以渠輩公事場言之,則可謂無形矣。壽興曰,咨文中原籍官,似當査問,而終不聞之矣。上曰,咨文,渠必以淸書翻譯以見,而終始不聞,人事之不知,據此可知矣。太和曰,自前勅使出來時,自內有備送別味之時乎?上曰,曾在先朝,數字缺封時,自內備送別味,以示優待之意,其後丁酉年,亦有此事,而常時勅使則不爲備送,勅使則未必知之,而通官輩,想必聞知之矣。上見都監草記曰,卽者金佐明之罪,彼輩降等革職云,未知其由也。壽興曰,以渠輩勘罪次第言之,則似是矣。上曰,大臣之罪,旣已重勘,故佐明之罪,必如是降等矣。太和曰,全羅監司閔維重,罷黜珍山郡守李聖時狀啓中,只云事繼母不能盡誠云,而諫院啓辭,至以不母其母,如視路人之狀,推此可見,爲言而請拿,以此勘之,則乃是三省之罪□,豈可以推此可見等語,推衍而斷爲聖時之罪案乎?似涉過當矣。上曰,諫院之官,誰某耶?太和曰,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而載禧,卽臣之從姪也。壽興曰,閔維重狀啓雖如此,而得聞自其近處來人之言,則元無如此說云矣。今者雖拿問李聖時,聖時萬無自當不孝之理,必須詳査,一以公論,然後可以備知矣。太和曰,査問時,若一依臺啓,以不母其母,如視路人等語,發爲問目勘罪,則實爲過當,故敢此仰達矣。上曰,李聖時則將不得擧頭於人世間矣。命夏曰,世稱人之事繼母□云,此言誠然矣。爲子者雖欲得郡奉養,爲繼母者□戀其親生子女,則徑先棄歸者,比比有之矣。壽興曰,豈獨繼母爲然?雖親母,有他子如在於他處,而眷戀不忘,則棄歸□,不可執一而論也。太和曰,臣等知爲子者,不能善事繼母而然歟?抑繼母爲難而然歟?上笑曰,人之待繼母,誠難而然歟?命夏曰,近日臺官之事,誠爲非矣。臣請以古事上達,頃年國恤時,臺官,以持公服娶妻事,自覈金宗一,而其時大臣稱冤,故詳覈其實狀,則果爲冤枉矣。臺官,雖許風聞,如此之事,則不可不詳審,而今此臺啓,誠爲過當,此則似是臺官不文之致也。上曰,近見臺啓,至於言人過之處,則文字措語,極爲竣緊,是豈不文而然也?人心不數字缺致也。壽興曰,臺官之言,固當優容,而近日臺啓,則數字缺事多有過當文字矣。上曰,頃日別雲劍請推啓數字缺則頗重,而結末則只請推考矣。壽興曰,別雲劍請推之啓,至以怠慢之習,誠極可惡等語,爲文字而請推,亦涉過當,此非不文之致,乃人事未盡處□。命夏曰,閔維重之狀啓,亦似過當矣。上曰,閔維重之狀啓,比臺官啓辭,甚爲緩歇矣。上曰,營將兼討捕使之後,直爲狀啓,曾有定奪矣。刑曹,大丘營將李東相啓本覆啓中,以討捕使直爲啓聞,極爲未妥,此後則必報于監司,使監司啓聞云,當初特許討捕使直狀啓,意實有在,今若一切不許,則恐有緩不及事之患矣。太和曰,似聞營將兼討捕使之後,治盜之事,比前雖嚴,按覈之時,或不能詳察冤枉云矣。捕盜訊問等事,付諸營將,而至於末終啓聞,則使監司爲之,似當矣。上曰,討捕使治盜之際,設有疎漏未盡之弊,此則啓聞之後,自刑曹可以詳察指揮,自今以後,討捕使,依例按服,直爲啓聞,而末終枚報監司,則監司又以數字缺捉多少,開錄啓聞,請賞之意,定式施行,可也。以上燼餘

○今日引見時,知中樞府事柳赫然所啓,本廳火藥監官許廷立,有生松偸伐之事,移文漢城府,依法治罪,而其心如此,事可疑,故卽爲稱量其庫中火藥,則二百七十餘斤偸用,許廷立,當爲査得實狀,徵捧其所偸火藥,然後欲爲所請梟示矣。臣隨駕還來之後,始聞以偸松事,自禁府已爲定配云,渠旣任事,偸竊如是,不可不別樣重處,以懲他人矣。上曰,所贓則四十兩者,於律當死,況軍需之物乎?許廷立,梟示,可也。又所啓,許廷立已作禁府罪人,何以爲之?敢稟。上曰,自本廳直爲發關本道監司處,拿致軍前,梟示,可也。以上《禁府謄錄》

7月19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坐直。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巨濟縣令□□□□□□。

○兪㻛啓曰,宰臣,禮曹參判朴世模,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宰臣,禮曹參判朴世模,館所問安,則答以每遣宰臣下問,不勝感激,不知所達云矣。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備邊司啓曰,中江開市,例在於八月十五日,依前商賈,預爲整齊,多持物貨,及期入送,俾無埋沒之弊事,兩西監司及開城留守處,知委擧行,何如?答曰,允。以上《備局謄錄》

○答府曰,不允。

○答院曰,不允。末端事,依啓。

○答迎接都監草曰,郊外餞宴,代以茶禮,於禮未安,以宴擧行事言及,可也。

○答禮參鄭斗卿疏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內下起草

○上御熙政堂,右議政、吏曹判書,引見。右議政許積,吏曹判書金壽恒,都承旨金壽興,假注書洪萬鍾,記事官尹敬敎、李敏采入侍。右相曰,近來日氣甚熱,上體,若何?上曰,右眼頗有澁痛之候矣。右相曰,慈候,亦復何如?上曰,無事。上曰,昨日入啓咨文草,有相議事耶?金壽恒曰,勅使文書,翻譯出送,而有稟定之事,故敢來請對矣。上命讀,□壽恒奏讀一巡。上曰,觀此文書,與前所勘之律,大相不同,勅使之事,極爲非矣。旣與予同査勘罪,而到今數字缺獨自更勘,甚爲不當,以此爭執爲可矣。壽恒曰,數字缺不無難處之事乎?上曰,佐明,旣與大臣同罪,則數字缺降等,以此爲言而爭執,似可矣。此以下缺

7月20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坐直。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仕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鐵原府使李光載。

○宋時喆啓曰,小臣館所問安進去,下直。傳曰,知道。

○又啓曰,小臣館所問安,則答以每遣近侍下問,不勝感激,不知所達。俺等,國王德分,無事經過云矣。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金壽恒,館伴進,參判趙復陽病,參議尹鏶進,左承旨金禹錫進。吏批啓曰,判書金壽恒,以館伴,館所進去,參判趙復陽,病不來,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以成後卨爲執義,李光翼爲龍安縣監,黃晙爲丹城縣監,宋時燾爲監察。

○兵批,判書洪重普病,參判吳挺緯,訓鍊院將鬼薦進,參議洪處大,訓鍊院將鬼薦進,參知張善瀓進,左副承旨宋時喆進。

○以尹宣擧爲副護軍。

○宋時喆啓曰,臣館所問安進去,下直,纔□下,方在政院之時,承旨來詣館所,傳語先爲來到,常時傳語之錯誤,據此可知,極爲駭愕。當該官員,難免不能檢飭之失,推考警責,令攸司囚禁治罪,何如?傳曰,允。

○金禹錫,以迎接都監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臣與益平尉洪得□,朗善君俁,進詣館所,請行上馬宴,則勅使數字缺身困,床排使之分入各房,故臣等只呈御帖而來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禹錫,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右議政,與益平尉洪得□,朗善君俁,來詣館所,請行上馬宴,則勅使辭受,故臣等只呈御帖後,退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禹錫,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勅使明日出令,以初吹辰初,二吹辰末,三吹已初,書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禹錫,以迎接都監言啓曰,右議政與館伴,來詣館所,勅使之入來,相與講定文書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壽興啓bb曰b,右議政許積,吏曹判書金壽恒,文書修正來詣,欲爲定奪於榻前,請對矣。傳曰,引見。

○金禹錫,以迎接都監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臣與大提學金壽恒,持奏草進去上使房,與淸書所錄相准,無一字刪改,得以完定,而自本情雖如此,至以此自解數字缺許添入焰焇罪人崔先一押去松站指示王姓人事,上使以爲,俺等亦曾以此相議,而旣無帝命,且數字缺之任,事勢有所難便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禹錫,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提督,使譯官張炫、徐孝男等,送言于臣等曰,使臣入往之時,數字缺爲濫數入送事,自禮部曾已移咨,故在前則使臣卜駄之數,不過三百匹矣。其後漸至濫雜,若或數字缺致責之擧,則北京貿販之利,不足以償其一番勅使接待之費,自今以後,一切痛禁,宜當云。令廟堂分付平安監司及義州府尹處,使之各別禁斷,俾無日後濫雜之弊,何如?傳曰,允。

○兪㻛,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提督,以例給鹿皮趁不入給之故,捉入應辦色次知書吏,決棍十二度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兪㻛,以迎接都監啓,提督及大通官等數字缺措辭防塞,終不回聽,不得已提督三數字缺覔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獻納崔逸啓曰,凡臺閣處置之規,只憑其辭,以爲立落之地,再昨同僚避辭中,備陳李聖時不孝之狀,罪合拿問,而直以大臣之斥,不敢晏然。臣以爲,聖時不能善事其親,使之不安而徑歸,省覲之□□□□遲,則子道虧矣。臺諫請拿,以警頹俗,未爲不可,而措語間,竣激之辭,非一篇主意,故於處置之際,取其大意之好,而略其竣激之失,敢請出仕矣。今聞物議譁然,以爲不孝大罪,不可以推此可知等語爲斷案,而處置請出,未免錯謬云,臣不勝瞿然之至。玆者正言李端錫,又以情勢難便,引避退待,而臣旣有處置乖當之失,方自內訟之不暇,更何敢晏然臺席,處置同僚乎?決不可一刻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李元禎啓,獻納崔逸,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持平洪受河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賜夬斷,還收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請諸宮家未折受前,民人開墾之地,竝令還給。請還收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郡守朴邁加資之命。奉常參奉金澤,性行乖悖,得罪彝倫,一鄕之人,不忍正面相對,積廢之餘,復齒仕版,聞者大駭,公議咸憤,如此之人,不可使玷辱朝班,請命削去仕版。騎省郞官,淸望階梯,不可以浮薄之人,苟充備員,佐郞李猶龍,爲人愚悖,以陷人爲言於稠人廣會之之中,多發悖惡之言,士夫行□□□□□聽聞駭異,物議譁然。如此之人,不合此任,佐郞李猶龍,請命遞差。答曰,不允。

○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啓曰,臣等論一事母不誠之人,五六字缺至擬於不孝之律,重被大臣竣斥於筵席,又勤聖未安之敎,臣等妄論之罪,固無所逃。引嫌避縮,恭俟斥退。處置請出,出於意外,形迹狼狽。數字缺臣子分義,到此掃地,進退俱窘,惶悚數字缺同僚引避之辭,則以啓辭中推此可知一款,大臣物議所非云,臣等之意,不過以聖時數字缺如此,則其平居所養,可知矣,故措語之間,四行缺亟命罷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金宇亨啓曰,司諫鄭繼胄,正言鄭載禧,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此以下缺以上燼餘

7月21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自上慕華館餞勅擧動爲之,而巳時,還宮。

○申酉時,日暈。日記

○答府曰,不允。末端兩件事,依啓。金澤,先罷後推。兩件,持平洪受河出仕李猶龍、姜弼周拿問事以上記草

○義禁府啓曰,以刑曹啓目,折衝高信,移本府處置事,命下矣。高信卽爲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禁府謄錄》

7月22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萬鍾。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灑雨,巳初乃晴。

○右議政許積,請對引見。

○答藥房問安啓辭曰,知道。慈候無事。

○答府曰,不允。前啓

○答兵粘曰,云云。李益達、金諜等所爲,俱極痛駭,竝只拿問定罪。以上記草

7月23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式暇。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式暇。右副承旨李元禎坐直。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未差。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左承旨金禹錫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坐起日次,而三公有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宇亨,以禮曹言啓曰,今七月二十日,右議政許積,吏曹判書金壽恒引見入侍時,上曰,兩慈殿有移御之事,移御吉日,令該曹今朔內推擇事,傳敎矣。移御吉日,令日官推擇,則大殿今七月二十七日,大王大妃殿同月二十七日,王大妃殿同月二十七日,中宮殿同月二十四日。以下缺燼餘

○答工判李浣箚曰,省箚具悉卿懇。卿其安心,勿辭察職。

○答府曰,不允。末端事,依啓。金澤削去仕版事內下起草

7月24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式暇。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㻛。左副承旨宋時喆式暇。右副承旨李元禎坐直。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後泰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時,日暈。

○夜三更,流星出天津星上,入羽林星下,狀如鉢,尾長三四尺許,色赤,光照地。五更,有霧氣。

○有政。吏批,判書金壽恒進,參判趙復陽,上疏未下,參議尹鏶病,右承旨兪㻛進。

○兵批,行判書洪重普,典醫監取才進,參判吳挺緯,修理所進,參議洪處大進,參知張善瀓病,右副承旨李元禎進。

○吏批啓,兩司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崔攸之爲司諫,尹敏聖爲長興直長,呂端齊爲繕工副奉事,朴重輝爲刑曹正郞,崔逸爲右通禮,尹葕爲學諭,金澄爲獻納,曺憲卿爲正言,安塾爲持平,魚震翼爲正言,鄭□□爲冬至使,閔點爲副使,趙遠期爲書狀。

○吏批啓曰,直講洪柱國,與本曹正郞李有相,異姓四寸兄弟,法當相避,而今日政,矇然不察,擬於正言望,臣等難免不察之失,不勝惶恐,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各道褒貶居中、居下守令,因備局啓辭,過勅行後差出事,命下矣。今日政,當爲差出,而都目大政,只隔一日,且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及久任時推人員,必待大政啓請,然後許多守令,可以推移備擬,故今政,姑不差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鄭繼胄爲副護軍,崔逸爲副司直,鄭載禧、李端錫爲司果。

○以禮曹移御出宮時皷吹,陳而不作取稟草記,傳于金宇亨曰,以此草記觀之,則壬寅年,亦似以草記取稟,凡擧動時儀註,磨鍊入之,則陳而不作事命下,然後擧行,而今番則何以草記取稟耶?

○金宇亨,以禮曹言啓,長鬐漂泊倭二十一名解送書契,令承文院撰出以送事,啓下分付矣。今因備邊司回啓,三陟漂到倭人解送書契,撰出事,分付,而兩處漂倭入送書契,各爲撰送,則島主例有回謝出送之擧,其時接待之際,亦多虛費之物,兩處漂倭解送之意,合爲一書契,撰出之意,分付承文院,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移御之擧,有告廟之禮,故臣等取考前例,則仁廟朝壬申年移御梨峴宮時,以暫移之事,告于廟殿,似爲煩瀆爲敎,且因擧動過後稟啓之故,停止不行。其後辛卯、乙亥兩年移御慶德宮時,亦無擧行之事,而有事則告,實係奉先不可已之禮節,今則何以爲之?敢此仰稟。傳曰,依近例爲之。

○執義成後卨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還收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請諸宮家未折受前,民人開墾之地,竝令還給。請還收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郡守朴邁加資之命。又啓曰,新除授持平安塾,時在京畿陽城任,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下諭事,依啓。以上燼餘

7月25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瑒。左副承旨宋時喆坐直。右副承旨李元禎坐直。同副承旨金宇亨式暇。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後泰。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昧爽至卯時,有霧氣。

○兪㻛,以禮曹言啓曰,來八月初二日移御時,元子,似當以講學時服色磨鍊,而乘玉轎出宮,亦爲宜當,節目中以此添入乎?且壬寅年,自慶德宮還御昌德宮時,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前導皷吹,陳而不作,磨鍊啓下矣。今番移御出宮時,依前例陳而不作,磨鍊乎?竝此仰稟。傳曰,元子服色及出宮節目,姑勿磨鍊,各殿,以皷吹,可也。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禮曹移御出宮時,皷吹陳而不作,取稟草記,傳曰,以此草記觀之,則壬寅年,亦似以草記取稟。而凡擧動時儀註,磨鍊入之,則陳而不作事,命下。然後自當擧行,而今番則何以草記取稟耶事,傳敎矣。壬寅年還御時,以陳而不作節目,直爲磨鍊啓下,別無草記取稟之事,雖未知其間曲折,而凡於擧動之際,如有取稟之事,則預爲定奪啓下,然後方爲磨鍊節目,而節目啓下後,亦當書入儀註前,如是先稟矣。致勤聖敎,惶恐更稟。傳曰,知道。似是未詳規例也。

○李元禎,以漢城府言啓曰,今年戶籍事目,比前嚴明,故各部民戶,殆無漏落者。而頃因臺諫所啓,有更加搜括之擧,士夫家仰役奴婢,皆入於率奴婢秩者,以結幕於上典家門外,別炊以食之類,亦或追入於加括之中者。如此之類,旣不可自應數字缺率奴各戶,兩處疊錄,事理無據。其中稍成家數字缺外,似當竝爲削去。且如曾前外方入籍之人,謀避數字缺入空家,或贅付挾戶,成籍京中者,頗多。故一邊移文京畿,使之査覈,一邊令各部摘奸。其時居與否,則或數字缺仍置妻子於鄕中,而獨其家長上來者,或有竝與其家長不來,而虛冒入籍者,或有權借他人挾家,以爲暫住還歸之計者,如此之類,事甚可惡。所當摘發論罪,而第念未成籍之前,先行罰責,則不無騷擾之端。其中京裏有家舍,應爲仍居者,則詳察抄留其單子,而其餘則竝爲還送原籍,以杜奸民避役之習,宜當,敢此仰稟。傳曰,依此爲之。

○大司諫姜栢年,誠惶誠恐,頓首頓首,謹百拜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病孱疲劣,最居人下,立朝四紀,無一可觀,而猥蒙前後誤恩,歷敭中外者,皆是僥踰忝叨,報蔑絲數字缺罪多瘝曠,則得免退斥,亦云幸矣。寵擢恩除,實出於非分,而京兆亞班,秋曹貳席,數月之內,如拾地芥,數字缺尙以過災爲懼。今玆新命,遽出於千萬夢寐之外,聞命驚惶,罔知攸措。仍竊伏念,諫官之長,爲任極重,決非如臣無似者,所可承當。且念,臣已試無效,徒積愆過,到今白首殘年,其何敢更玷是任,虛負恩私乎?況臣年迫桑楡,病纏膏肓,精力俱銷,筋骨已憊,只是無用之棄物,幾死之陳人也。臣雖欲貪榮戀寵,抗顔就列,而其於公議何哉?新除之日,適値迎慰復命,萬不獲已,黽勉肅謝,而卽呈短疏,見却政院。且緣客使留館,連有擧動,區區情勢,不暇自顧,包羞苟冒,過了累日,而自揣涯分,終不敢晏然行公。且狗馬賤疾,猝然危劇,尤無供職之望,敢此冒死籲呼。伏乞,聖慈俯察危悃,亟賜鐫遞,以重名器,無任幸甚。臣不勝屛營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職。

○掌令吳尙,誠惶誠恐,頓首頓首,謹百拜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濫蒙誤恩,忝竊匪據,未效絲數字缺以隨行就列,不憚奔走爲心矣。不幸四五日前,左數字缺毒腫猝發,初似小癤,仍成堅核,肉色靑黑,赤暈漸盛,欲濃未濃,痛勢日劇,衣不得着,手不得近,神迷氣奪,漸向危境。昨於郊外擧動之時,不得隨參於陪從之列,連慢之罪,固不可言,而虛帶職名,瘝曠已久,風憲重任,豈是養病之行乎?臣誠惶憫,無以自容。且臣頃於迎擧動之日,以福昌君楨之事,論啓請推矣。今聞日者數字缺臣抉摘措語,以爲過當而斥之云。臣迹孤家僻,素鮮聞知,況今病伏,未與人接。雖未詳此說出於誰某,所斥之言,亦爲如何,而臣不勝瞿然之至。伊日大駕出仁政殿外,升輿之後,侍衛之臣,自外入來,則其可不謂之怠慢乎?天臨咫尺,亦且如是,則可惡二字,臣未覺其□也。昔漢文帝時,太子不下司馬門,而張釋之,劾以不敬數字缺琦,一不□班,而王陶,論以跋扈,傳之史策。以爲數字缺福昌君之尊,加以怠慢之目,未知有何大傷於事數字缺竊有所慨然於心者。比年以來,世道日下,言議日卑,臺閣之論,小有觸犯,則朝著譁然,以爲異事。抉摘疪瑕,必加摧折,謇愕無聞,迎合成風。若此不已,幾何不至國不爲國也?此無非如臣疲劣,冒居言地,動輒得咎之致,數字缺之來,亦固宜矣。臣之病勢情勢,俱不可一刻仍冒,而委數字缺席,不能詣臺自列,呈單見却,狼狽益甚,不得不露章呼籲於宸嚴之下。伏乞,聖慈亟賜鐫削職名,以謝人言,以延危喘,不勝幸甚。臣無任戰灼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

○行戶曹判書兼判義禁府事鄭致和,誠惶誠恐,頓首頓首,謹百拜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千萬不意,猥蒙寵擢,忝長金吾之任,微分決難承當。而一疏陳情之後,迫於伊時事故,不得不冒出行公,惶悚踧踖,置身無地。臣纔送客使數字缺慶德宮修理之所,冒熱奔走,積有所傷。而臣於此際,數字缺黽勉供仕,亦已累日,自再昨之夜,賤疾猝劇,寒戰數字缺熱勢極盛,頭腦如破,骨節如剌,胸膈煩悶,若將垂絶,昏迷不省,委頓床席,旬月之間,決無差復之望。移御之日,修理之役未完,而臣旣不能終始監董,禁府諸囚,亦不得開坐捧招,臣之罪戾,到此益重,病心焦煎,罔知攸措。伏乞,聖明俯諒臣悶迫之懇,將臣本職及兼帶判義禁事,亟許鐫遞,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伏地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察職。

○右議政許積,伏以,臣情勢,斷無仍冒之理,病勢亦無數字缺之望。客人回程,宜卽乞免,而旣値艱虞之日,且承勤敎,不敢以微臣私懇,有所煩瀆,徊徨悶默,已有日矣。數字缺日益沈痼,種種危惡之症,業已聖明之所洞燭,數字缺陳,而若不趁今解職,專意調治,則燕行顚仆,已不須言。恐一朝溘然,上貽聖慈帷蓋之念,臣之所望,唯在於苟延殘喘而已,不但爲形迹之難安也。伏乞,聖明將臣職名,亟賜遞免,以便公私,不勝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卿其安心勿辭,宜遵面諭之至意,從容善攝,以副予望。仍傳曰,遣御醫鄭後啓看病。

○行都承旨金壽興,誠惶誠恐,頓首頓首,謹百拜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昵侍喉司,今過半年,適當朝家多事之日,唯以筋力所及,爲報效之地,故近日以來,重得暑感,症情甚苦,殆難自力,而不敢以私悃仰瀆,强疾供仕,亦有日矣。不意玆者,猝被憲臣之斥,臣何得晏然而已乎?頃日大臣請對之日,臣亦入侍,而大臣,以李聖時論啓措語之失,有所陳達,仍有略干說話。臣於此,以啓語無斟酌之意,略陳於大臣論事之後,而殿下以前日別雲劍請推啓辭措語爲敎,臣又數字缺果涉過當爲對,其間話端,不過如斯矣。今此掌令吳尙之疏,臣以式暇在家,雖未及見其原本,得其大槪,乃以福昌君請推措語之失,峻被筵臣抉摘詆斥爲言。吁,亦異矣。福昌君三字,元不出於臣口,而大臣先陳臺啓之失,臣亦隨後泛論而已。則臣何嘗獨於吳尙所啓之語,有意抉摘而詆斥也哉?無乃吳尙只聞妄傳之言,未詳曲折而然耶?臣於此,誠不勝駭然之至。早使臣深愼樞機,循例進退,則必無如此意外之斥。而臣賦性率爾,自取口過,致令臺臣謇諤之風,緣臣一言而有所摧沮,則其何可一日冒居於近密出納之地乎?伏乞聖慈俯諒危悃,亟罷臣職,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惶愧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從速察職。

○吏曹參判兼大司成趙復陽,誠惶誠恐,頓首頓首,謹百拜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縮伏鄕廬,病暑甚重,呈狀申乞,冀蒙□□旣又伏聞査事未決,憂虞多端,遠近流傳,不勝驚心□□情義,不敢自安於野外,不暇他計,冒昧入來,目見憂□之極,只有悲憤雪涕而已。今則査事已過,客使已出,負累□□居之臣,斯可退去。顧臣樗櫟無用,桑楡已晩,疾病侵尋,精神消亡,當官處事,類多疎漏,陳力就列,不能者止,臣之宜去□已久矣。向日之事,顚錯亦甚。不但聖敎至嚴,且又見非□論,本職注擬之際,亦有一種是非之語,臣雖無似,猶有廉恥。尤不可從他冒進,復玷淸朝,寧爲重犯猥越之罪,不忍自喪區區之守。事過旋歸,卽是初志,屛伏田野,自臣本□,竊念本職,旣非閑漫之比。至於國子重地,不可暫曠,而臣之虛帶,已過半年。循例課試,亦皆停廢,其他瘝闕,有不□□□備局、藝苑、輔養官等任,俱係緊重,豈容在外?數字缺罪戾,狼狽悶迫,冒死呼籲。伏願聖明俯察危懇,將臣本職及兼任,竝賜鐫削。數字缺去之罪,不勝幸甚。臣無任惶恐怵惕,伏地俟罪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職。

○李元禎,以修理所言啓曰,大內修理之役,今已完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堂上、郞廳則罷出,可也。

○以中禁望單子,傳于李元禎曰,中禁揀擇,亦付於該曹,而必使政院親見揀擇者,其意有在。而如許庸劣之輩,傳音之聲,必不善唱者,何以苟充備擬耶?此望單子還出給,使之改抄以入,可也。

○李元禎啓曰,右議政箚子批答,當爲傳諭,而政府無郞廳,遣史官傳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執義成後卨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還收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請諸宮家未折受前,民人開墾之地,竝令還給。請還收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郡守朴邁加資之命。答曰,不允。以上燼餘

○義禁府啓曰,定配罪人高斗興子世泰,爲其父訟冤,故府使朴永緖妻李氏,爲其子朴訢訟冤,呈上言,已爲啓下。而判府事臣洪重普,身病甚重,方在辭職之中,待其出仕,回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禁府謄錄》

7月26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坐直。右承旨兪瑒。左副承旨宋時喆坐直。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式暇。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後泰。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申時,日暈。

○有政。吏批,判書金壽恒進,參判趙復陽在外,參議尹鏶進,左承旨金禹錫進。

○兵批,行判書洪重普進,參判吳挺緯進,參議洪處大進,參知張善瀓進,左副承旨宋時喆進。

○吏批啓曰,今都目政,各歧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義禁府都事,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會寧府使,今當差出,而二品武弁可擬之人乏少,堂上中曾經閫帥可合人,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江界府使,今當以文官差出,而堂上數字缺絶乏,堂下侍從及曾經侍從、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傳于兪瑒曰,前後扈從有功勞人,及淸白吏,及戰亡子孫,各別收用事,言于兩銓。

○以李積爲宗簿主簿,李志學爲濟用奉事,宋搏爲文義縣監,兪瑾爲狼川縣監,李元龜爲懷仁縣監,黃震耉爲懷德縣監,金城爲金海府使,邊尙一爲靑丹察訪,申纘爲參禮察訪,羅八紀爲熙川郡守,任相元爲兵曹佐郞,李慶果爲兵曹正郞,朴文道爲學諭,蔡之沇爲梁山郡守,安弘毅爲漆原縣監,李時挺爲德源府使,柳□蕃爲江東縣監,金益昌爲工曹佐郞,申汝哲爲中和府使,金命說爲南原府使,李基稷爲造紙別提,李斗光爲漢城參軍,李重信爲會寧府使,李時顯爲鴻山縣監,李萬最爲司饔奉事,吳始益爲歸厚別提,柳薀爲松羅察訪,金楦爲歸厚別提,洪處恭爲昌寧縣監,李昭蕃爲奉常判官,沈之瀗爲同福縣監,趙相遇爲沙斤察訪,李時彬爲仁同府使,柳梴爲監察,田爲禮曹佐郞,蔡時黽爲瓦署別提,李之晢爲尙瑞直長,沈之治爲衿川縣監,宋國士爲繕工監役,李海賓爲龜城府使,睦林奇爲平海郡守,李端錫爲慶尙都事,鄭載禧爲原襄都事,朴相漢、尹後衡爲監察,柳卓然爲司僕判官,宋百初爲掌苑別提,韓汝斗爲司宰主簿,崔毅量爲司饔主簿。權順元爲司䆃主簿,李萬石爲尙瑞副直長,朴泰長爲司僕主簿,李後山爲原襄監司,李仁遇爲監察,徐文緯爲濟用副奉事,李得民爲引儀,朴璿爲瓦署別提,李頊爲內贍主簿,□麟錫爲贊儀,權順元、閔灦爲監察,李至爲陽城縣監,丁之碩爲碧沙察訪,李之虎爲興陽縣監,李弘祖爲軍器僉正,朴相馨、朴以文爲典籍,金潤璋爲奉常主簿,申晟爲繕工假監役,李基稷爲司評,宋百初爲監察,閔點爲戶曹參議,禹濟萬爲內資主簿,尹掞爲繕工監役,尹昌元爲軍器判官,韓振夏爲安奇察訪,李東稷爲密陽府使,申崇耉爲江華經歷,韓井一爲順天縣監,姜瑜爲慶州府尹,李三錫、元梲爲博士,張遇一爲學正,元㯙、李馣爲學錄,金益華爲學諭,成後卨爲江界府使,李騫爲司䆃主簿,韓紀百爲良才察訪,李元祿爲刑曹佐郞,孟胄瑞爲司成,李東老爲宗簿正,金之聲爲禮曹正郞,尹希閔爲造紙別提,趙門赫爲司圃別提,吳始益爲掌樂主簿,金楦、李海寬爲義禁府都事。宋時燾爲儀賓都事,金弘振爲工曹正郞,李旭爲造紙別提,金世弼爲顯陵參奉,林嶠爲昌陵參奉,洪濟亨爲繕工假監役,金益廉爲執義,閔孝騫爲禧陵參奉,洪碩普、崔永世爲義禁府都事,成後周、李英哲爲童蒙敎官,洪世亨爲自如察訪,鄭雲漢爲麒麟察訪,李世榏爲假引儀,李冲淵爲掌苑別提,金萬元爲監察,金得完爲司畜別提,宋奎光、柳益三爲歸厚別提,金得臣、李奎齡、李端錫、崔寬、李世翊、崔致翁、姜汝㦿、權大載、禹昌績、卞榥爲兼春秋,李殷相爲提學,許穧爲奉常參奉,李䎘爲司藝,李敏迪、李□□、李有相、李端夏、洪柱國、李世長、洪萬衡爲知製敎,會寧府使李重信,今加嘉善。

○以北評事望單子,傳于兵批曰,北評使望,曾不令如是擬之矣,何如是擬望耶?李翊相,亦何擬於末望耶?

○兵批啓曰,以北評事望單子,傳曰,北評事望,曾不令如是擬之矣,何如是擬望耶?李翊相,何擬於末望耶事,傳敎矣。北評事,初以吏曹及出入三司之人差送事,定奪。故曾以吏曹郞官及玉堂官員,曾經兩司人,備擬矣。今日開政,披閱官案,則吏曹郞官,只有三人,而正郞李□相,則方有脚病,闕內行步之際,亦不能收拾。南二星則,前爲評事,因筵臣所啓,以病見遞。李䎘則草土之餘,亦有身病,而玉堂官員之不足,近來最甚,常時替直之時,每患苟艱,故吏曹、玉堂則旣不得擬望。宋昌、閔宗道、李翊相,俱以有名之人,出入兩司,臣等相議擬望,而三望之中,別無優劣,故次第備擬矣。今承下敎,不勝惶恐,然勿用此望,以吏曹、玉堂,改擬以入乎?敢啓。傳曰,不必拘於時任,以曾經玉堂之人,擬望,可也。

○又啓曰,□廳啓辭,傳曰,不必拘於時任,以曾經玉堂之人,備擬可也事,批下矣。曾經玉堂之人,或居下,或在罷散中,絶無擬望之人,故時任及曾經人,竝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李殷相、兪□爲副摠管,權說、金益厚、洪錫武爲五衛將,劉應文爲訓鍊僉正,金益善爲助羅萬戶,曺無敵爲羽林將,鄭峻興爲舒川萬戶,徐必厚爲武兼,韓井一爲文兼,李□白爲景福將,李𥠷爲訓鍊僉正,申汝哲爲訓諫副正,李挺□爲宣傳官,柳時雄爲忠壯將,南宮忠爲慶德將,具鎰爲兼內乘,李鼎來爲高嶺僉使,韓相周爲阿耳僉使,禹濟博爲別□僉使,金世重爲柔遠僉使,崔廷弼爲訓鍊主簿,鄭之幹爲武兼,李尙穦爲漆浦萬戶,鄭梡爲碧團僉使,申□爲都摠經歷,朴遠棋爲惠山僉使,魚震成爲部將,權道經爲益山萬戶,□穎爲慶德將,李薈爲景福將,崔橚爲宣傳官,金□□爲五衛將,金慶臣爲訓鍊主簿,李相勛爲都摠都事,□□□爲守門將,具仁墅爲景福將,閔應愼爲忠壯將,李光蓁爲□□萬戶,李元老爲忠淸兵使,尹𣞒爲曹司衛將,李𥠷爲都□□,李進慶爲守門將,洪湛爲彌助項僉使,李彦珪爲內禁衛將,李慶桓爲文兼,曺弘益爲訓鍊判官,金廷楫爲利津萬戶,□應曄爲武兼,趙明瑀爲訓鍊主簿,任萬重爲馬島萬戶,許□挺爲神方仇非萬戶,崔元泰爲宣傳官,柳自三爲部將,朴惟建爲麟下僉使,白以澄爲永達萬戶,朴麒麟爲吾乙足萬戶,朴興祚爲玉江萬戶,林商儒爲訓鍊副正,金友賢爲武兼,朴樑宇爲守門將,李仁夏爲宣傳官,李振晩爲宣傳官,宋基□爲四山監役,鄭后亮爲兼內乘,金鶴老爲知世浦萬戶,權晩爲□錢僉使,李正英爲都摠管,李文傳爲乶下僉使,李泰英、李□熙、安戡爲武兼,宋孝曄、張明漢爲守門將,柳俊昌爲五衛將,□俊耉爲僉知,孫萬雄爲部將,車賢爲古群山召募別將,金□□、申珏、吳俊立、朴後哲、金晰、申成吉、李時良、李希白、兪撰、朴□□、權道經爲副護軍,洪萬衡爲副司直,具鎰、李慶桓爲□□□,□世堂爲北評事。權管秩,三千李壽獻,自作仇非金萬榮,鎭□□同仁金天順,江口崔德松,吾村丁得龍,乾原池振義,秋仇非□□賢,所非浦宋榮遠,小吉號里金有男,馬馬海韓信男,廣坪吳後黃,拓坡張起文,西平曺明遠。

○右尹李殷相,誠惶誠恐,頓首頓首,謹百拜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受氣虛薄,羸弱善病,少失將攝,輒有呻痛。自月初猝患眼包浮疼之症,適値朝家多事之時,不敢言病,黽勉供仕,連差宗廟秋享及北郊厲祭獻官,觸冒暑熱,忍死趨蹌於執事之列。仍致症勢添劇於數日之內,右眼赤爛,不能視物,有時刺痛,頭腦如碎,昏昏不省,轉側須人,雜施鍼藥,少無其效,旬月之間,決難差復。臣之所忝本職,是詞訟重地,事務煩劇,非他司之比。臣之病勢,如右所陳,不得行公,今已累日,瘝曠之罪,在所難免,臣誠惶恐悶迫之至。伏乞聖慈俯察危懇,亟遞臣職,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祈懇屛營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職。

○兪瑒,以春秋館郞廳,以諸堂上意啓曰,本館所藏實錄,當爲奉移於慶德宮春秋館,令日官推擇,則今月二十八日爲吉云。以此日擧行,而利安之後,不可無直宿官員,兼春秋一員啓下,使之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中禁望單子,傳于兪瑒曰,中禁揀擇,亦付於該曹,而必使政院新見揀擇者,其意有在。而如許庸劣之輩,傳音之聲,必不善唱,何以苟充備擬耶?此望單子還出給,使之改抄以入事,傳敎矣。中禁揀擇事,司謁手本啓下之後,卽招五部官員,另加嚴飭,至於昨日抄擇之際,臣親自一一點閱,十分精擇,而其中庸劣者居多,各部該吏,自本院治罪,添入加抄者,更加精抄備擬矣。今承下敎,不勝惶恐。招致各部官吏,使之極擇搜出,而觀象監數字缺院及醫司生徒,留曹書吏,或稱捧承傳,或稱有身役,故不敢下手。此外京中,良人絶無,每以砲手軍保子枝抄入,雖數字缺擇,其勢末由。中禁元非賤任,及其稍長之後,減下還本役,則可以有身役稱頉,今則勿拘生徒,留曹書吏,極擇抄選,何如?傳曰,依此爲之。今後以此定式,擧行。以上燼餘

7月27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瑒坐直。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後泰。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日暈。

○藥房提調朴長遠,副提調金壽興啓曰,伏未審近日以來,聖體,若何?慈殿氣候一向安寧否乎?臣等不勝區區憂慮之至,敢來問安。答曰,知道。慈候無事。

○宋時喆,以都摠府言啓曰,入直軍士中日習射事,限勅使回還間,啓請姑停矣。旣已回還,今日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上番軍士,例於晦日分軍,數字缺入直於各其分派之處,故今八九月兩朔當番軍,亦於今晦日,爲先分派於時御所。而初二日移御之後,當更分軍,移入直於慶德宮,而一日之間,非但勢難周旋,分派處所,彼此無異,外方新到之軍,纔分旋移,亦不無莫適之患。自前有事,則舊番之軍,或有一二日加立後放送之例,今亦依此,六七月數字缺軍初二日移御後放送,新番軍則使喚於各處卜物搬運以除坊民雇立之弊,何如?傳曰,允。

○兪瑒,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抽栍摘奸,纔經勅使,畿甸驛路夫馬之弊,亦不可不慮。今朔不得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宋時喆啓曰,副司果洪宇熙,掃墳呈辭,昨日入啓,未下之前,今朝徑先下直,事甚顚倒,請推考。肅拜單子捧入之際,臣亦不能致察,不勝惶恐。洪宇熙受由後,更爲下直事,分付之意,敢啓。傳曰,允。

○右邊捕盜部將鄭世益。

○右議政許積,伏以,臣猥將私懇,冒瀆宸嚴,勢雖數字缺逭,而聖度包容,曲垂矜憐,譴責不加,溫批反降,大醫問疾,數字缺至。臣是何人,獲此異數?臣誠惶感,有隕如瀉,分義至嚴,豈容更煩?第念微臣情迹,旣難苟冒,狗馬賤疾,亦漸沈痼,腦後之腫,浮□連項,按摩酸疼,顧眄牽掣,不但卽今有妨着巾,深恐日後,更肆其毒。頭痛之症,始自前月,昏而輒發,夜深漸重,曉而向歇,旭升乃止。方其痛時,如撞如碎,胸膈煩悶,徧身烘熱。痰壅火升,呼吸甚急,唇焦口乾,飮冷無節,目不交睫,坐而待曙。朝晝之間,雖曰減歇,□隱微疼,猶且不止,昏昏頹倒,比夜反甚。日月旣久,氣力已盡,差復無期,去鬼不遠。釋負就閑,專意調治,則雨露生成,或可回甦。□□之行,義不敢辭,而至若陳力就列,決非可堪,玆冒萬死,仰暴至懇。伏乞,聖慈俯賜照察,將臣職名,亟許遞免,以便公私,不勝萬幸。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安心調理之意,予已面諭,復何多誥?數字缺益加善攝,以副予望

○領中樞府事李景奭,伏以,臣向於客使之來,屛伏江郊,不能數字缺又逢主辱之時,不覺骨痛而聲失,入城之後,暑症益重,數字缺益劇,眼病又從而添苦,昏昏憒憒,萬念灰心。伏見獻納金澄之避嫌,誠可驚駭。臣愚昧不量時世,竊以爲,當此變異層疊,人心國勢,無一可恃,區區之忱,惟願朝廷,務行仁義之政,克明訟獄之斷,諫臣諫爭綜核,憲官正俗立網,庶幾聖明之下,無匹夫匹婦之或冤。苟有所懷,意在必達,適仍刑部之請,敢有所陳,非出於臆度,實出於曾所知者也。不意臺諫在他而所聞詳於同洞,在遠隣而密知,逾於近隣,何其异哉?臣雖庸駑,在原任之後,何可屑屑相辦也哉?聾聽見疑,瞽言無補,旣不更爲妄發,又不可仍玷朝端。伏願,聖明俯諒微悃,特鐫臣職,且願容光之照,益加明愼。臣無任惶恧之至。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卿無所失,卿其安心勿辭。

○持平洪受河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還收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諸宮家未折受前,民人開墾之地,竝令還給。請還收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朴邁加資之命。又啓曰,光陽縣監鄭世衡,私載四十石米於稅船之說,播傳都下。臣捉致領來色吏,取見件記,則乃米十六石,太一石,燻造二石,鹽三石,靑長竹四十介,棺板十五立,新造駕轎一部,梅盆四座也。又問物種去處,則米十石,吏曹堂參價也,其餘則分送於其親舊者也。四十石之說,雖與當初所聞差異,色吏之從實見告,亦何可知也?世衡,身爲守令,不有國法,至以十七石之穀,各種雜物,冒載於稅船,其貪縱之狀,極爲可駭。請光陽縣監鄭世衡,拿問定罪。七八字缺令攸司爲先囚禁推覈。又啓曰,獻納金澄,以臣妄言五六字缺不可做爲小事,或可爲,故頃忝言責,論二妬婦五六字缺警於惡俗矣。旋因大臣之箚,其事遂緩,更緣□議之擧,竟數字缺浪。而其中原任大臣之議,縷縷証左,至有兩家推案之所不及,數字缺其仁厚懇惻之意,溢於言辭之表,臣讀來瞿然,自愧爲刻核數字缺人也。雖然宰相曰是,臺諫曰非,固是事體之所當然,臣亦安敢媕婀悶默,而不盡其所聞哉?任氏妬悍之□人所共言,姑以一事論之,益豐生時,其所眄之婢,逃匿于他家,任氏親自乘轎,多率奴僕,突入其家,捕得其婢,以索繫頸,自轎上手牽而歸,施以慘毒酷罰,此則白晝大都之上,行路之人所共見也。益豐死後,其婢畏㤼逃走,則終至移怒殺母,暴屍路傍,誠有如前日論啓之辭。數字缺或有爲任氏分疏者,欲以其事歸之於陽寧夫人,此果人情之所宜者乎?陽寧夫人不自辨之意,亦豈不以在妻則罪重,在母則罰也。至於朴錞妻趙氏之事,尤爲明日不可掩覆。其殺戮之時,以其口,而至用烙刀石塊,備盡滛刑,則其去人彘者無幾矣。數字缺閭里小民,以至外方之人,莫不藉藉傳說,而獨原任大臣數字缺也。豈大臣體尊,故人不敢以凶慘之事,及於其聽耶?大臣至數字缺外舊洞之說,此又不然。臣自年前,來寓於錞家咫尺之地,洞內之議,臣亦詳悉。何嘗有一人爲趙氏稱冤者?大臣,又以其姪長英之結婚,明趙氏之無罪,此又不然。臣聞長英之結婚,在於趙氏殺婢之□歲云。則何可逆料未來立惡行,而不與之爲婚乎?其曰,婦女決不可,法典明律,俱無現著者,尤未可曉也。婦女之有悖行者,旣不可以刑訊,又不可以決杖,則不知將何以懲其惡耶?抑置之於無可奈何,而任其所爲耶?況國典旣曰,士族婦女之遊宴山間水曲及親祭城隍祠廟者,竝杖一百云。遊宴親祭者,猶可以決杖,則妬悍殺人之罪,獨不可以決杖乎?自祖宗朝以來,婦女決杖者,非止一二,而姑置不論,只以仁祖朝事言之,如柳希發、沈大復、尹晊、李慶□、金大德之妻,數字缺臣之婦,或以不孝,或以妬悍,或以狂悖,因臺八九字缺而其時何無出力而伸救者耶?亦可見今之八九字缺仁祖朝遠矣。目今紀綱凌夷,風俗斁壞,決非照濡七八字缺正,臣誠慨然於斯,欲進黃河之寸膠,而大臣不以傷風數字缺之,亦異於臣所聞者矣。臣旣被大臣之斥,安敢晏然仍冒於臺次乎?大司諫姜栢年,以獻納金澄,以故益豐君妻任氏及朴錞妻趙氏決杖之事,仍大臣收議,有此引避,臣所當處置,而見其避辭則曰,白晝大道之上,人所共見,且曰,都下士夫,閭里小民,以至外方之人,莫不藉藉傳說云。而臣則實所未聞,故頃忝刑曹佐貳之日,草記中,以兩家奴捧招及門長緘聞外,他無憑覈之意,隨參啓達,如是藉藉之言,獨未聞知,泛然參啓,不無所失,今何敢晏然處置?竝引嫌而退,身居臺閣,意在激頹,隨事敢言,風采可□大臣之聞,雖與相左,在我無失,何必爲嫌?朴錞妻之事,已露於頃日臺臣之避辭,益豐家之事,亦發於春間該曹之推覈。事狀虛實,雖難憑據,傳說喧播,人孰不聞,而强爲引嫌,語甚苟且。請獻納金澄出仕,大司諫姜栢年遞差。答曰,不允。末端兩件事,依啓。鄭世衡,先罷後推。

○金宇亨啓曰,光陽縣監鄭世衡,先罷後推事,命下矣。臺諫方以拿問定罪論啓,先罷後推傳旨,不得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臺諫出仕事,命下矣。今已日暮,待開門命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瑒啓曰,右議政箚子批答,當爲傳諭,而政府無郞廳,遣史官傳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燼餘

7月28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右承旨兪瑒。左副承旨宋時喆坐直。右副承旨李元禎式暇。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後泰。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流星出尾星下,入南方天際,狀如拳,尾長三四尺許,色白。二更,東方,黑雲一道如氣,起□方,直指南方,長竟天,廣二尺許,良久乃滅。

○金壽興啓曰,慶尙道八月令朔膳進上,卽者來到,而考見膳狀,則前監司閔點,今月十六日所封,而推問其都會官,則乃是安東府云。安東去京城,不過六日程,中路稽滯,至於六日。且大王大妃殿膳狀,有點汚之迹,其不謹陪來之狀,殊極可駭。當該下人,令攸司推治,何如?傳曰,允。

○傳于兪瑒曰,德恩府夫人遷葬云,禮葬墓幕等事,令該曹依例擧行。

○傳于金宇亨曰,自明日,武德門開閉事,分付。

○宋時喆,以兵曹言啓曰,慶德宮移御之後,則慶德宮假衙將,當移差於昌德、昌慶兩宮,假衙將三員中,南宮忠、宋裕善則入直於昌德宮,金穎則分直於昌慶宮,而依前例加出一員,使之輪回入直,何如?傳曰,允。

○獻納金澄啓曰,臣曾聞仁祖朝金大德之弟大器妻李氏,因繼後文書僞造之事,決杖於樓前,故昨於避辭中,擧以爲証,以明婦女決杖之法例矣。悤忙之中,大器之妻,誤稱大德之妻。雖非事實所關,難免顚錯,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又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加三思,諸臣及內侍賞加,一倂還收。又啓曰,新除授司諫崔攸之,時在全羅道南原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下諭事,依啓。

○持平洪受河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還收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請諸宮家未折受前,民人開墾之地,竝令還給。請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郡守朴邁加資之命。又啓曰,光陽縣監鄭世衡,私載四十石米於稅船之說,播傳都下,臣捉致領來色吏,取見件記,則乃米十六石,太一石,燻造二石,鹽三石,靑長竹四十介,棺板十五立,新造駕轎一部,梅盆四座也。又問物種去處,則米十石,吏曹堂參價也,其餘則分送於其親舊者也。四十石之說,雖與當初聞知差異,色吏之從實見告,亦何可知也?世衡身爲守令,不有國法,至以十七石之穀,各種雜物,冒載於稅般,其貪縱之狀,極爲可駭,不可罷推而止。光陽縣監鄭世衡,拿問定罪。答曰,不允。

○宋時喆啓曰,京畿水使李枝遠,今春夏等邊將褒貶,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請推考。傳曰,允。

○金宇亨啓曰,武德門自明日開閉事,招致衙將分付,開金仍爲出給之意,敢啓。又以吏曹言啓曰,臺諫及守令有闕,政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知道。

○全羅監司洪處厚,以八月朔進上靑大竹,趁數字缺進事狀啓,傳于金宇亨曰,勿待罪事,回諭。

○都承旨金壽興請對,傳曰,引見。以上燼餘

○備邊司啓曰,卽見伴送使吳挺一,今月二十六日亥時,在奉山抵臣等私書中別紙,其所云云,乃是恐喝之言。似無往見兩城之理,而正方見與不見,必已經過,但念彼旣生慾,有喝我,若恬然不動,則展轉增怒,難保其終不生梗。雖有所費,不如須便彌縫,令伴臣與平安監司詳議,密爲善圖,俾無意外之患,宜當。百爾思度,他無善策,而計其呈途,分付若緩,則恐不及機,卽刻先以此意,別定善馳之人,從撥通書伴送事,別抵同封以入,以備睿覽之意,敢啓。以上《備局謄錄》

○上御熙政堂。入侍,行都承旨金壽興,假注書安後泰,記事官李敏采。上曰,承旨往見三公乎?壽興對曰,臣以書問之,則三公之意皆以爲,□雖不見城池,而別遣中使問安,以示厚待之意,似可云矣。上曰,中路問安中使,近當回還,疊送無妨乎?且送□境上,未知何如?壽興曰,自前有大事,則或有五六字缺庚寅年事,如此矣。上曰,今番凡事之不順,實出於意慮之外矣。壽興曰,渠輩出於無數字缺恐喝如此。正方等事,今日之間,決斷想已出矣。上曰,昨日已到鳳山,則今日當往黃州,其間不爲中火耶?壽興曰,鳳山之距黃州,其站雖遠,乃一站,故無中火之事矣。上曰,渠輩非但無聊,壑慾未塡,故如是恐喝矣。壽興曰,巨軍則我國人,乃彼國所産,故雖以通官往來,而此者尤凶矣。上曰,山城事,此輩與勅使,其果有相語之擧耶?壽興曰,小臣之意,則決知其必言于勅使矣。又曰,正方則別無修築之事,故草數字缺雖見之,姑不憂,慈母山城則形勢頗好,而自先朝留意之所,故任義伯爲本道監司時,募入人家,多積糧米器械。彼若見之,則彌縫似難矣。上曰,兩山城中,正方則雖未知其必見,而若見慈母,則必有生事之端矣。壽興曰,勅使往見,則無路遊說,而通官輩,獨爲往見,則亦或爲彌縫之路矣。上曰,渠輩往見之後,必言于勅使,勅使,眞㺚也,豈肯爲我國周旋乎?上又曰,禮段當載去,而事已急迫,一路夫馬,似難及時整當矣。壽興曰,然則中使所騎及禮段六七字缺上知委,預爲待令事,臣出去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上又曰,明日狀啓,午間入來,則中使雖乘夜數字缺可及於安州矣。壽興曰,若爲送之,則當送於義州,安州則不可矣。且勅使處,別爲問安,通官輩處,又以別例致慰,則似當十餘字缺敢達矣。上曰,年少內官,驅馳得達之人,當爲定送矣。上曰,吏、兵判之呈辭,自是循例也。戶判亦勞悴之八九字缺來呈告,一時沓至,何如是紛紜耶?壽興曰,戶判□腫極重,幾至必死,前頭擧動之日,勢難進參,故捧入其呈辭,而朝承下敎,極爲惶恐。戶判病數字缺非輕,初似暑感,而今則極重云矣。上曰,戶判,辛丑年間經重數字缺無乃本病復發耶?上曰,自前陵行已定之後,數字缺呈辭不得捧入,而昨日洪□紀事,何也?壽興曰,政院不能致察,曚然捧入,不勝惶恐矣。上曰,空闕事,極爲駭愕,衙將,烏得無罪?壽興曰,此事朝已啓達,而未承發落矣。大內修理,今已完畢,而各司則房舍廳事,數字缺紙塗附處,姑以政院言之,臣使人往見,則窓戶塗壁,無一遺數字缺似當責出於戶曹矣。臣又聞衙將,不能禁斷閭里之人,至以出入云。闌入如此,而雜物安保其不失乎?上曰,慶德宮與此不同,深隱處則雖或有雜亂之事,人不得數字缺將在於何處而不禁耶?壽興曰,衙將,守在各所矣。上曰,此則實是衙將輩不謹看護之致,新舊交遞之際,累數字缺傳掌,則豈有如此之弊?前後衙將,其數必不多,自壬寅年,曾任假衙將,竝拿問定罪,今後移御之時,闕內諸各司窓雜物有無,兵曹詳察點撿,作爲冊子二件,一一照數載錄,一件則藏置兵曹,一件則分授衙將,以爲傳掌之地,而還御之時,冊子中所錄,如有閪失之物,則當該衙將,當受其責事,各別申飭,可也。壽興曰,此則當爲擧行條件矣。上曰,移御已迫,而大殿出宮之後,以下缺。上曰,今番之事,如百孔千瘡,以所關重大,故渠輩恐喝,至於此矣。壽興曰,左相言,巨軍徵索貂皮五十兩及櫃枝三等物,而戶曹不給,故有發怒之事云矣。上曰,前日見之,則如此等物,必於戶曹徵索,而恐喝之言,節節不。壽興曰,臣見開城留守狀啓,則事多慘酷,而及聞京畿監司李慶億之言,尤爲慘酷矣。長湍、開城府之間,驛馬多數致斃云。豈有如此之時乎?且開城府,乃財利所産之地也。至於此,所欲不滿,則達夜不寐,徵索無窮,開城府事,罔有紀極矣。上曰,彼國之厚待我國,不如前日耶?抑彼國紀綱漸弛,渠輩不爲數字缺然耶?今番事,出於彼之分付,其所恐喝,固其然也。中路數字缺於渠輩之操縱,尤爲痛惋矣。壽興曰,每番賂給渠輩數字缺謄錄,兩西爲先難支矣。上曰,渠輩求索,歲加月增,物力難支矣。壽興曰,今番見辱之事,數十年來曾所未見也。夫馬事,退出,當爲預待矣。遂罷出。以上燼餘

7月29日 编辑

都承旨金壽興。左承旨金禹錫坐直。右承旨兪瑒。左副承旨宋時喆。右副承旨李元禎。同副承旨金宇亨坐直。注書趙師錫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後泰。事變假注書李璾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宇亨,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移御擧動時,駕導、挾輦、考喧,駕後左右各一員,及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考喧左右各一員,當直數字缺各一員,合計當入十六員。而實官十員外,六員不足,依前例,令該曹假都事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初二日四殿移御時,本曹堂上各一員,當爲侍衛,而判書洪重普,方在呈告之中,元無侍衛之員,假參知差出,何如?傳曰,允。

○金宇亨又啓曰,慶德宮假衛將等拿問事,特命。而當該書員輩,亦不可置之,依前啓請,竝令攸司數字缺嚴治,以爲警後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壽興啓曰,慶德宮曾任假衛將鄭震立,旣已身死云。今此拿推中,不捧傳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吳尙呈辭,傳于金宇亨曰,勅行纔過之後,呈辭極其紛紜。前頭有移御擧動,政院何不致察?八九字缺呈辭還出給。以下缺

○金宇亨,以漢城府言啓曰,今年戶籍事目,比前加詳。數字缺父母夫妻,竝爲懸錄,戶口加出,亦至二千餘戶,故出役幾至一朔,而且以再三釐正,累退期限之故,正書兩件中一件,今纔書數字缺半,冬前畢役,恐未可必。而前頭別試,如或設場於本府,則似當停役十數日,事極可慮。別試開場,則中、西學及他無事衙門設行事,令禮曹稟旨定奪,何如?傳曰,允。

○執義金益廉,持平洪受河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還收諸臣及內侍加資之命。請諸宮家未折受前,民人開墾之地,竝令還給。請還收忠淸監司任義伯,溫陽郡守朴邁加資之命。請光陽縣監鄭世衡拿問定罪。又啓曰,龜城府使李海賓,以賤卑之人,且無名稱,及除本數字缺,請龜城府使李海賓罷職。答曰,不允。

○獻納金澄,正言魚震翼啓曰,前啓措語見上請加三思,諸臣及內侍賞加,竝還收。以下缺以上燼餘

○義禁府啓曰,今此移御擧動時,駕導、挾輦、考喧,駕後左右各一員,及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考喧左右各一員,當直本府各一員,合計當入十六員。依前,令該曹,假都事差出,何如?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郞廳李朝望校正。郞廳金世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