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食貨典/第321卷

經濟彙編 食貨典 第三百二十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
經濟彙編 第三百二十一卷
經濟彙編 食貨典 第三百二十二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食貨典

 第三百二十一卷目錄

 寶貨總部彙考一

  商成湯一則

  周總一則 康王一則

  後漢總一則

  魏齊王正始一則

  唐中宗嗣聖一則 肅宗寶應一則

  宋太宗一則 真宗大中祥符一則 仁宗康定一則 徽宗政和一則 高宗紹興一則

  金章宗明昌一則

  元世祖至元二則 成宗大德一則 武宗至大一則 泰定帝泰定 則

 寶貨總部彙考二

  爾雅釋地

  淮南子墬形訓

  三輔黃圖寶貨

  地鏡圖寶物

 寶貨總部總論

  管子國蓄 山權數

 寶貨總部藝文

  原寶          唐皮日休

  咸陽獲寶符賦        闕名

 寶貨總部選句

 寶貨總部紀事

 寶貨總部雜錄

 寶貨總部外編

食貨典第三百二十一卷

寶貨總部彙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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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湯伐三㚇取寶玉作典寶按史記殷本紀桀敗于有娀之虛桀奔于鳴條夏師敗績湯遂伐三㚇俘厥寶玉義伯仲伯作典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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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取也。

周制,「春官天府掌祖廟之守藏及國之玉鎮大寶器 藏。」

按:《周禮春官天府》:「上士一人,中士二人,府四人,史二 人,胥二人,徒二十人。」

訂義鄭鍔曰:「王者所有之天下,無一物之非天,寶鎮之重則先祖受天命而後傳,生民之數則天之所付,五穀之數則天之所生,治中以察吏治,則奉天意而行賞罰之法,其所藏之府特名曰天大府,雖九府之長不過掌財用而已,安得而同哉?」 王氏《詳說》曰:「天府所藏,國之寶器也,然豈止于玉哉?官府、鄉州、都鄙之治中,民數、穀數、賢能之書,皆國之寶。」是知成周之時以政事為寶,以人民為寶,以民食為寶,以賢能為寶,非特寶珠玉而已。 薛平仲曰:「《禮》寓於灌,既足以格於幽冥而無歉,則是禮之維持於天下者,蓋可得而恃矣。」此天府已下之官,皆有以見是禮維持之功歟?是故國之玉鎮寶器,承之於祖而守藏於廟「者也。」夫使是禮之不足以維持天下,則僭於天之分者,蓋有盜而竊之矣。是以天府之官首於此。雖有守藏之不一,而國之玉鎮寶器實先焉。蓋是禮維持之大者,府而名之曰「天」,其大可知。及夫以玉而制為五瑞,所以志天寵;因瑞而別為五命,所以定天瑞;因命而異為五服,所以彰天命。禮足以保天府之所藏,則五瑞、五命、五服,皆由是禮以嚴其分。禮之功用,固如此。

掌祖廟之守藏與其禁令。

鄭康成曰:「祖廟,始祖后稷之廟,其寶物世傳守之,若魯寶玉大弓 。」 易氏曰:「王者之業,傳之先祖,而後受天之命,以有天下,凡歷代之玉鎮大寶器,皆得以有而藏之。掌祖廟之守藏」 ,是先王之器守與其禁令,則王者以道守其器 。項氏曰:「其所守有人,其所藏有物 。」 鄭鍔曰:「守藏於此,必有禁令以為防守之具,然後可保」 而不墜,而人不敢萌覬覦竊取之心。

凡國之玉鎮、大寶器藏焉。若有大祭、大喪,則出而陳 之,既事,藏之。

鄭鍔曰:「玉之美者可以為國之鎮,如洪璧、琬琰、天球夷玉、夏后氏之璜之類。器之大者為歷代所寶,如崇鼎、貫鼎、大具鼖鼓和之、弓垂之竹矢、封父之繁弱之類。康成以為玉瑞,玉器之美者藏於此,典瑞豈專掌其不美者歟?祖廟之守藏則先祖所傳者,國之玉鎮,大寶器則國之至寶可與祖物俱傳者亦藏於此,大」 祭之時,出而陳之,以昭其祖先,傳此以及後。陳之者,所以昭其功。大喪陳之,所以昭其能,守此以克終。康成謂:「陳之以華國,恐不止於華國,既事則又從而藏之,傳其所寶,守其所傳,將以為萬世之榮。」

凡官府、鄉、州及都鄙之治中,受而藏之,以詔王察群

吏之治。

鄭鍔曰:「康成之說,以治中為治職,簿書之要,以理攷之,蓋治道中法可為楷式者。天府以守寶藏為職,故凡內而官府,近而鄉州,遠而都鄙,群吏之治有中法者,受而藏之,庶幾可用以詔王;用此以察群吏之治,使視其中法者以為準式,彼簿書之要何預邪 ?」 賈氏曰:「不言六遂及四等公邑文略。」 《易氏》曰:「官府鄉州及都鄙之治中者,計治之書也,與玉鎮大寶器同藏於天府者,民亦國之寶也,吏尢親於民者也。先王蓋深致意焉。如登賢能之書於天府而教得其中;登民穀之數於天府而政得其中;計獄弊訟,登中於天府而刑得其中。凡此無非治中之書。天府受而藏之,以詔王察群吏之治,則吏道益謹,民心益固,然後可以永保天命,而玉鎮大寶器為可守矣 。」 劉執中曰:「治中者,治典也。然建天下之中,故謂《六典》為治中,在《顧命》曰大訓,蓋與《河圖》共為寶鎮矣 。」 鄭鍔曰:「說者謂司會攷日成、月成、歲成以詔王及冢宰廢置,大宰聽百官之致事而詔王廢置,尚何假於守藏之吏受治中以詔王邪?」 余以為此乃先王保有神器,防微杜漸之意也。奸宄所以敢萌窺竊之心者,良由上之人不能灼見其邪正;上之人所以不能灼見之者,良由無法以攷察之。上下廢弛,馴致大壞。有問鼎之楚子,有竊玉之陽虎,此聖人所以命天府受治中以詔王,蓋守之之術歟 ?李嘉會曰:「察治職無大官,必天府詔王者,是詔以祖」 宗之意,否則吏治紛更,中將安在,豈足以安祖宗之靈?

上春釁寶鎮及寶器。

鄭康成曰:「上春孟春,釁謂殺牲以血血之 。」 鄭鍔曰:「凡寶之所在,必有神者主之,故殺牲以釁之,所以禳卻不祥也。然必用上春者,以明守之不失,至歲首而更新,新之又新,至於無窮歟。」

凡吉凶之事,「祖廟之中,沃盥執燭。」

鄭康成曰:「吉事四時祭;凶事后王喪,朝於祖廟之奠 。」 賈氏曰:「『小祝大祭祀沃尸盥,小臣大祭祀沃王盥』。此二官所沃盥,在祖廟則天府為之,執燭為明。若《士師》云『祀五帝沃尸盥』,非祖廟事,則不與執燭 。」 鄭鍔曰:「吉凶之事,王與群臣或有事於祖廟,掌沃盥以致潔,又掌執燭以為明。祖廟之守藏,惟明智然後能守而不」 失。《春秋定公八年》書「從祀先公,盜竊寶玉大弓。」 蓋因祀太廟而盜得以竊之。是知寶鎮寶器,皆藏於祖廟。以明是器由祖先之功德有之,而子孫始有,亦本於先祖。苟非明智,何以守之?此所以使之執燭。

季冬陳玉,以貞來歲之媺惡。

鄭司農曰:「貞,問也 。」 鄭鍔曰:「先王防患遠,憂民深,故每長慮卻顧,以為災害之防。嘗之日卜芟,獮之日卜戒,社之日卜稼,猶以為未足以知來歲之休咎,又於季冬之月,日窮於次,星窮於紀,歲且更始之時而預卜之。方其問龜,則天府之官,陳玉以禮神。玉之為物,陽精之純,將以交三靈而通之,故必用玉也。問龜者,大」 卜之職,天府掌出玉而陳之。

若遷寶則奉之。

鄭康成曰:「奉即送也 。」 賈氏曰:「遷寶,謂王者遷都,則寶亦遷天府奉送之於彼新廟之天府 。」 鄭鍔曰:「遷則奉之,與寶俱行,先王豈以為寶而愛之?誠以世守,不敢失也。」

「若祭天之司民、司祿,而獻民數、穀數」,則受而藏之。

鄭鍔曰:「攷《小司寇》之職,孟冬祀司民,獻民數於王,王拜受之,以圖國用,則祭司民獻民數。小司寇之職,《春官》司祿之職缺,其祭司祿之神,或同司民之祭歟?司民,軒轅之角星;司祿,文昌宮之星。又云下台為司祿。祿之言穀也。故穀數則司祿之官掌之,小司寇獻之,王受之而登於天府,天府受而藏之守寶鎮之所賴」 者,在此故也。然民數天所付,穀數天所生,以養人。王者奉天牧民,民穀之數藏於天府,宜矣。必祭司民、司祿然後獻。蓋司民者,致司命死生之神,司祿者,主年穀登凶之神。每歲孟冬,民數登下,穀數多寡,皆已可知,於是登其所司之神,然後獻其數,天府之官藏之謂夫自是而後,有民以守邦,有穀以養民,祖廟之守藏,可謂守而不失矣 。易氏曰:「攷之《天文志》,司民為軒轅角,其十七星之兩角,有大民、小民、司祿,文昌,三能之第六星,天有是星,先王以是而名官,又使之以民數穀數,而登之於天府。」 蓋王者以民為天民,以食為天,此民數穀數之登,所以必待乎祭天之司民、司祿也。

林氏曰:「歲獻民數、穀數,最為致太平之要務管。」

子曰:「制國以為二十一,工商之鄉六,士鄉十五。三分其制而言之,即所謂七民而五農夫、二工商也。先王所以為此者非他,為欲等其民數、穀數使之。」

本末相當,用為來歲之經制故爾。至於水旱不虞之至,則必有儲蓄以待之。「三年耕必有一年之蓄,三十年耕必有十年之儲,則謂之太平。」 故曰「歲獻民數穀數,最為太平之要務者此也。」 嘗攷古之民數,實見於九官之所治,九功之所歌,《大禹謨》之於用,周公書之於冊,仲尼式其版,孟子陳其道。觀其所以諷齊、梁、滕、魯之君,與夫荅宮錡之問,畢戰之問者,率此志之。然則自古在昔,先民有作,其所以經綸圖回,以富邦國而生萬民者,其要實在乎此。孰謂其可忽而不思,以坐視天民之窮哉 ?孫氏曰:「知所當守而不知守之之道,則猶不足以守。曰賢書能書,曰民數穀數,曰治中,曰盟約,皆所以守是器也。不知任賢使能,孰與先治其國?不知憂民足食,孰與翼戴厥位?官府鄉州都鄙之治中,所以挈持是器之法;邦之大盟約,所以維持是器之具。皆於天府登之,使與玉鎮大寶並藏。庶乎繼體守成之君知所守在此,不徒擁虛器以為安矣 。」 鄭鍔曰:「說者謂鄉大夫賢能之書獻之天王,王登於天府,不言於此,何邪?」 余以為民穀者,所資以為守寶鎮之具,而賢能之書,特見其尊之以與寶鼎等,非所以為守之之具也。

成王顧命於東西序坐北列玉五重又陳先王所寶之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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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書經》《周書顧命》:「越玉五重,陳寶赤刀、大訓、弘璧、琬 琰,在西序;大玉、夷玉、天球、河圖,在東序;引之舞衣,大 貝、鼖鼓,在西房;兌之戈、和之弓,垂之竹矢,在東房。」

蔡傳於東西序坐,北列玉五重。又陳先王所寶之器物,赤刀赤削也。大訓,三皇五帝之書,訓誥亦在焉。文武之訓,亦曰大訓。弘璧,大璧也。琬琰,圭名。夷,常也。球,鳴球也。《河圖》,伏羲時龍馬負圖出於河,《易大傳》所謂「河出圖」是也。引國名,引國所制舞衣,大貝如車渠,鼖鼓長八尺,兌、和,皆古之巧工。垂舜時,共工舞衣,鼖鼓、戈、弓、竹矢,皆制作精巧中法度,故歷代傳寶之。孔氏曰:「弘璧、琬琰、大玉、夷玉、天球,玉之五重也。」呂氏曰:「《西序》所陳,不惟赤刀、弘璧,而《大訓》參之。《東序》所陳,不惟大玉、夷玉,而《河圖》參之,則其所寶者斷可識矣。」愚謂寶玊器物之陳,非徒以為國容觀美,意者成王平日之所觀閱手澤在焉,陳之以象其生存也。楊氏《中庸傳》曰:「宗器於祭陳之,示能守也。於《顧命》陳之,示能傳也。」大全陳氏大猷曰:「玉一雙曰重,古雙玉為玨。圓玉曰璧,銳上曰圭,琰有鋒芒,琬無鋒芒。大玉,華山之玉。夷玉,東夷之美玉。」

後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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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設少府卿,掌中諸寶貨。

按:《後漢書百官志》:「少府卿一人,掌中服御諸物寶貨。」

齊王正始元年以百姓不足出御府金銀雜物銷冶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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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三國魏志齊王本紀》:正始元年「秋七月詔曰:『方今 百姓不足,而御府多作金銀雜物,將奚以為?今出黃 金銀物百五十種,千八百餘斤,銷冶以供軍用』。」

中宗嗣聖十年即武后長壽二年周置七寶於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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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唐書武后本紀》,長壽二年九月乙未,加號金輪聖 神皇帝,大赦,賜酺七日,作七寶。 按《后妃傳》:高宗則 天順聖皇后,自加號「金輪聖神皇帝,置七寶於廷,曰 金輪寶,曰白象寶,曰女寶,曰馬寶,曰珠寶,曰主兵臣 寶,曰主藏臣寶,率大朝會則陳之。」

肅宗寶應元年楚州獻定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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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唐書肅宗本紀》。「寶應元年建巳月壬子,楚州獻定 國寶玉十有三。」 按《代宗本紀》。上元三年即寶應元年是年四 月改元肅宗詔皇太子監國,而楚州獻定國寶十有三, 因曰:「楚者,太子之所封,今天降寶於楚,宜以建元。」乃 以元年為寶應元年。

按:《酉陽雜俎》:「代宗即位日,慶雲見,黃氣抱日。初,楚州 獻定國寶一十二,乃詔上監國。詔曰:『上天降寶,獻自 楚州。神明生曆數之符,合璧定妖災之氣。初,楚州有 尼真如,忽有人接去天上,天帝言下方有災,令此寶 鎮之,其數十二,楚州刺史崔侁表獻焉。一曰元黃,形 如笏,長八寸,有孔,辟人間兵疫。二曰玉雞毛白玉也』。」 王者以孝理天下則見。三曰「穀璧」,白玉也,如粟粒,無 雕鐫之跡,王者得之,五穀豐熟;四曰「西王母白環」,二 枚,所在處外國歸服。五曰闕名六曰「如意寶珠」,大如雞 卵;七曰紅靺鞨,大如巨栗;八曰琅玕珠,二枚逾常,珠 有逾,徑一寸三分;九曰玉玦,形如玉環,四分缺一;十 曰玉印,大如半手,理如鹿形,啗入印中;十一曰「皇后 採桑鉤」,細如箸,屈其末;十二曰「雷公石斧」,形無孔。諸 寶寘之,日中皆白氣連天。

====太宗   年詔諸蕃寶貨非出官庫者無得私相====
考證
貿易。

按《宋史太宗本紀》不載 按《食貨志》:「太宗時,詔諸蕃 香藥寶貨至廣州、交阯、兩浙、泉州,非出官庫者,無得 私相貿易。」

真宗大中祥符五年增廣金銀珠玉庫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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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史真宗本紀》,不載 按《食貨志》:「大中祥符五年, 重修庫屋,增廣其地,分為四庫,金銀一庫,珠玉香藥 一庫。」

仁宗康定元年改置奉宸庫掌珠寶金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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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史仁宗本紀》,不載。 按《玉海》,「宜聖殿五庫,在延 福宮,康定元年合為一,改名奉宸庫,掌珠寶金銀,領 以內臣,鑄印給之。」

徽宗政和四年京畿轉運司奏收到太和山等處諸寶貨並宣付史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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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史徽宗本紀》。不載 按《清波雜志》。「京畿轉運司 奏。收到太和山水晶大小四千餘塊。邕州等處產金 寶。共收到金二千四十六兩。數內採到生大黃金不 經烹煉者。汝州產瑪瑙二萬五千斤。一塊重二十一 斤五兩。並宣付史館。時政和四年也。又潭州益陽縣 蓮荷場掘得金四塊。總計一千七百八兩。」方崇飾祥 瑞之際,地不愛寶闡珍以表極治,其盛如此。

高宗紹興 年詔卻大將入覲所獻寶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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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史高宗本紀》不載 按《續文獻通考》:高宗紹興 中謂輔臣曰:「近大將入覲,有以寶貨鞍馬為獻者,惟 馬不可缺,餘皆卻之。」

章宗明昌五年夏四月己酉詔自今筐櫝床榻之飾毋以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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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金史章宗本紀》云云。

世祖至元十九年以籍沒金銀及御用寶玉遠方珍異入內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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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世祖本紀》:「至元十九年冬十月丙申,敕籍沒 金銀入內帑,禁中出納分三庫,御用寶玉、遠方珍異 隸內藏。」

至元二十八年二月辛未,徙萬億庫金銀入禁中「富 寧庫。」

按:《元史世祖本紀》云云。

成宗大德九年八月商胡塔乞以寶貨來獻以鈔六萬錠給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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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成宗本紀》云云。

武宗至大二年仁宗為尚書令卻淮東宣慰使撒都所獻玉觀音及諸寶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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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武宗本紀》。不載 按《仁宗本紀》,武宗即位。詔 立帝為皇太子。至大二年八月,立尚書省。詔太子兼 尚書令。先是近侍言賈人有售美珠者。帝曰:「吾服御 雅不喜飾以珠璣,生民膏血不可輕耗。汝等當廣進 賢才。以恭儉愛人相規,不可以奢靡蠹財相導。」言者 慚而退。淮東宣慰使撒都獻玉觀音、七寶帽頂、寶帶、 寶鞍,卻之,戒諭如初。

泰定帝泰定二年除罷賈胡鬻寶又臣寮請停中買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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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泰定帝本紀》,泰定二年秋七月「壬申,御史臺 臣言,賈胡鬻寶,所費不貲,於國無益,宜除罷。」從之 按《續文獻通考》,「泰定二年十二月,平章張珪與省院 翰林集賢奏,世祖時不聞中買寶物,今分珠寸石售 直數萬,妄稱呈獻,冒給回賜,以致累朝未酬寶價四 十餘萬錠。夫所徵歲入止十一萬四千,所入僅足以 償,皆生民膏血。請俟國用饒足議還。」上不能從。

寶貨總部彙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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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雅》:

《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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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寶也。

美寶為琛。

《淮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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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墬形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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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之美者,有《醫毋閭》之珣玕琪焉。東南方之美者, 有會稽之竹箭焉。南方之美者,有梁山之犀象焉。西 南方之美者,有華山之金石焉。西方之美者,有霍山 之珠玉焉。西北方之美者,有崑崙之球琳琅玕焉。北 方之美者,有幽都之筋角焉。東北方之美者,有斥山 之文皮焉。中央之美者,有岱嶽以生五穀,桑麻魚鹽 出焉。

《三輔黃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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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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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寶一,銀二,龜三,貝四,布寶五,泉寶六。凡寶貨六種, 二十八品

《地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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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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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在丘墟者為木變,故木有折枯者,其旁有財,折所 向在焉。其在南方,去木八尺;其在東方,去木六尺。 錢銅之氣,望之如有青雲。

《山畜財》物氣蔥盛,

行沙出金。

《斷岡伏礦》。小

蘊玉有積輝。

黃金之氣,赤黃,千萬斤以上,光如大鏡盤。

「銀氣夜正白流散」,在地撥之隨手合。

草青莖赤,秀下有鉛。

銅氣之精見為「禺。」

「欲知寶所在地」,以大鏡夜炤見影,若光在鏡中者,物 在下也。

寶貨總部總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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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子》。

《國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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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起於禺氏,金起於汝漢,珠起於赤野,東西南北距 周七千八百里,水絕壤斷,舟車不能通。先王為其途 之遠,其至之難,故託用於其重。以珠玉為上幣,以黃 金為中幣,以刀布為下幣,三幣。握之則非有補於煖 也,食之則非有補於飽也,先王以守財物,以御民事, 而平天下也。

《山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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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公問《管子》曰:「請問權數。」管子對曰:「天以時為權,地 以財為權,人以力為權,君以令為權,失天之權,則人 地之權亡。」桓公曰:「何謂失天之權,則人地之權亡?」管 子對曰:「湯七年旱,禹五年水,民之無𥼷賣子者;湯以 莊山之金鑄幣,而贖民之無𥼷賣子者,禹以歷山之 金鑄幣,而贖民之無𥼷賣子者。故天權失,人地之權」 皆失也。故王者歲守十分之參,三年與少半成歲,三 十一年而藏,十一年與少半藏參之一不足以傷民。

原闕詳考證

寶貨總部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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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寶》
唐·皮日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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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問:或者曰:「物至貴者曰金玉焉;人至急者曰粟帛 焉。夫一民之饑,須粟以飽之;一民之寒,須帛以暖之。 未聞黃金能療饑,白玉能免寒也。民不反是,貴而貴 金玉也,何哉?」曰:「金玉者,古聖王之所貴也。其在《舜典》, 則曰修五玉也。」一作焉其在《春秋》,則曰:「九牧貢金,禹所 以鑄鼎象物,玉所以飾禮,金所以備貢。」以斯為貴,貴 不多乎?曰:舜取五玉以備禮,禹鑄一作取《九》「金以為鼎」, 由自舜禹。文粹作由言其禮不為諸侯乎?不為人民乎。苟無 粟與,文粹無帛,是無諸侯與人民也。則五玉九金豈徒 貴哉?如舜不修五玉,禹不鑄九金,三代之祭祀不以 玉,貨賄不以金矣。由是言之,金玉者,王者之用也。苟 為政者,下其令曰:「金玉不藏於民家,如有藏者以盜 法」法之,民不藏矣。法既若是,民必貴粟帛,棄金玉,雖 欲男不耕,女不織,豈可得哉?或曰:「然。」

《咸陽獲寶符賦》
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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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人者在乎寶位,守寶位者在乎靈符。鎮四海而 攸重,臨萬方而作孚。」時或遘迍,暫淪精於甸邑;道將 昭泰,旋應德於皇衢。日者兇師犯順,賊臣附進,隨黃 鉞以外遷,與翠華而西幸。苟遇運之云否,將隨時而 匿影。忽影脫於金繩,遂沈埋於土梗。既而寇盡天府, 駕旋京師,衣冠再朝於紫殿,文物重布於丹墀。聖上 愍茲符之闕遺,恆寤寐以求之。結精誠而仰望,契幽 昧以思惟。皇心退修,已聞於其政;神器大集,又葉於 其期。其形欲「呈,其氣先覿。何五色之可愛,與三光而 相射。光凝渭濱之苑,宜玉樹之青青;媚貫王都之川狀銀河之奕奕。載求載索,甸人斯獲。捧之而片月下 來,懷處而長虹上格。」臨宸扆,同舜德之文;明照階墀, 葉堯心之光宅。玉鈕惟舊,芝埿尚新,螭文外發,鳥篆 中陳,題為天子之寶,實撫遠方之人。彼之近縣,俯接 城闉,我唐既斬虜將於橋上,漢氏亦拜單于於渭濱。 不然者,曷不呈於異境,而見於他辰者也。當其大君 出令,布蠻夷之政,匪我無以重其成命;遠人底寧,執 玉帛於庭,匪我無以闡其威靈,足知寶符之復光。我 昭代唐雖舊邦,其命惟再。頌聲作於外,喜氣溢於內。 藏之王命,將神鼎以俱崇;列彼帝庭,與寶圭而相對。 盛矣哉!我唐之景祚,信三皇之作配。

寶貨總部選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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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張衡《西京賦》:「攢珍寶之玩好,紛瑰麗以奓靡。」 晉左思《吳都賦》:「窺東山之府,則瓌寶溢目。」「吳之東 山多寶玉」如府庫。

唐王起《照寶鏡賦》:「滿堂由是而獲珍,厚地詎聞乎藏 寶。」

韋應物詩:「荊璞非有求,和氏非有恩。所獻知國寶,至 公不待言。」

杜甫《即事》詩:「百寶裝腰帶,真珠絡臂鞲。」 元稹《送客游嶺南》詩:「舶主腰藏寶。」

宋蘇軾《和子由》詩:「千金買戰馬,百寶裝刀環。」

元貢奎詩:「楚岡產至寶,草木為華滋。」

寶貨總部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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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經商書盤庚》曰:「無總于貨寶,生生自庸。」

《周書·旅獒·大保訓王》曰:「王乃分寶玉於伯叔之國,時 庸展親,弗寶遠物,則遠人格。」

《周禮·秋官大行人》:「九州之外,謂之蕃國,世壹見,各以 其所貴寶為摯。」

《穆天子傳》:天子大朝于黃之山,乃披圖視典用,觀天 子之珤器曰:「天子之珤,玉果璿珠燭銀黃金之膏,天 子之珤萬金□,珤百金,士之珤五十金,鹿人之珤十 金。」自「萬金」以下,宜言「諸侯之珤千金,大夫之珤百 金。」此書殘缺,集錄者不續,以見其闕文耳。

天子西征,至陽紆之山,河伯馮夷所都,是惟「河宗氏。」 天子至崑崙之丘,以觀舂山之寶玉。

《詩經大雅崧高》篇:「王遣申伯,路車乘馬,錫爾介圭,以 作爾寶。」

《史記·秦本紀》:「文公十九年,得陳寶。」

《漢書·郊祀志》:「秦文公獲若石云,于陳倉北阪城祀之。 其神或歲不至,或歲數來也。常以夜光,煇若流星,從 東方來,集于祠城,若雄雉,其聲殷殷云,野雞夜鳴。以 一牢祠之,名曰陳寶,作《陳寶祠》。」

《左傳·莊公六年》:「冬,齊人來歸衛寶,文姜請之也。」公 親與齊共伐衛,事畢而還。文姜淫于齊侯,故求其所 獲珍寶,使以歸魯,欲說魯以謝慚。

《說苑》:齊桓公將伐山戎、孤竹,使人請助於魯。魯君進 群臣而謀,皆曰:「師行數千里,入蠻夷之地,必不反矣。」 於是魯許助之而不行。齊已伐山戎、孤竹,而欲移兵 於魯,管仲曰:「不可。諸侯未親,今又遠伐而還誅近鄰, 鄰國不親,非霸王之道。君之所得山戎之寶器者,中 國之所鮮也,不可以不進周公之廟乎?」桓公乃分山 戎之寶,獻之周公之廟。明年起兵伐莒。魯下令丁男 悉發,五尺童子皆至。孔子曰:「聖人轉禍為福,報怨以 德。」此之謂也。

《左傳·僖公二年》:晉荀息請以屈產之乘與垂棘之璧, 假道于虞以伐虢。公曰:「是我寶也。」

《公羊傳》:虞公貪而好寶,及為晉所滅,抱寶牽馬而去。 《國語》:文公誅觀狀以伐鄭,反其埤,鄭人以名寶行成。 《新序》:晉平公浮西河曰:「安得賢士與共此樂者?」船人 固桑進對曰:「夫劍產于越,珠產江漢,玉產崑山,此三 寶者,皆無足而至。今君好士,則賢士至矣。」

《韓詩外傳》:「晉平公之時,藏寶之臺燒,晏子獨束帛而 賀。」

《國語》:王孫圉聘于晉,定公饗之。趙簡子鳴玉以相,問 于王孫圉曰:「楚之白珩猶在乎?」對曰:「然。」簡子曰:「其為 寶也幾何矣?」曰:「未嘗為寶。楚之所寶者,曰:觀射父能 作訓辭以行事于諸侯,使無以寡君為口實。又有左史倚相,能道訓典以敘百物,以朝夕獻善敗于寡君, 使寡君無忘先王之業。又能上下說乎鬼神,順道其」 欲惡,使神無有怨痛于楚國。又有《藪》曰「雲連徒洲」,金 木竹箭之所生也。龜珠齒角皮革羽毛,所以備賦用, 以戒不虞者也。所以共幣帛以賓享于諸侯者也。若 諸侯之好幣具而導之以訓辭,有不虞之備,而皇神 相之,寡君其可以免罪于諸侯而國民保焉。此楚國 之寶也。若夫白珩,先王之玩也,何寶焉?圉聞國之寶 六而已:聖能制議百物,以輔相國家,則寶之;玉足以 庇蔭嘉穀,使無水旱之災,則寶之;龜足以憲臧不,則 寶之;珠足以禦火災,則寶之;金足以禦兵亂,則寶之; 山林藪澤足以備財用,則寶之。若夫譁囂之美,楚雖 蠻夷,不能寶也。

《家語》:南宮敬叔以富得罪于定公,奔衛。衛侯請復之, 載其寶以朝。夫子聞之曰:「若是其貨也,喪不若速貧 之愈也。」

《國語》:晉陽之圍,張談曰:「先主為重器也。為國家之難, 盍姑無愛寶于諸侯乎?」

《說苑》:齊攻魯,子貢見哀公,請求救于吳。公曰:「奚先君 寶之用?」子貢曰:「使吳責吾寶而與我師,是不可恃也。」 于是以楊榦麻筋之弓六往。

《拾遺記》:「吳王夫差築姑蘇之臺,三年乃成,周旋詰屈, 橫亙五里,崇飾土木,殫耗人力,宮妓數千人,上別立 春宵宮,為長夜之飲,造千石酒鍾。夫差作天池,池中 造青龍舟,舟中盛陳妓樂,日與西施為水嬉。吳王于 宮中作海靈館、館娃閣,銅溝玉檻,宮之楹檻皆珠玉 飾之。」

《記事珠》:范蠡收四方難得之貨,或藏之井塹,謂之「寶 井。」麗色溢於閨房,謂之「游宮。」

《史記越王句踐世家》:「范蠡事越王句踐報會稽之恥, 為書辭。句踐乃裝其輕寶珠玉,自與其私徒屬,乘舟 浮海以行,終不反。於是句踐表會稽山,以為范蠡奉 邑。范蠡浮海出齊,變姓名,自謂鴟夷子皮。父子治產, 居無幾何,致產數千萬。齊人聞其賢,以為相。范蠡曰: 『久受尊名不祥』。乃歸相印,盡散其財,而懷其重寶,間 行以去」,止於陶,

《說苑:經》侯往適魏太子左帶羽玉具劍,右帶環珮,曰: 「魏國亦有寶乎?」太子曰:「有徒師沼治魏,市無預賈,郄 辛治陽,道不拾遺,芒卯在朝,四鄰賢士無不相因而 見,此魏國大寶。」經侯默然,左解玉具,右解環珮,上車 驅去。

《史記趙世家》:蘇厲為齊遺書趙王曰:「秦以三郡攻王 之上黨,羊腸之西,勾注之南,非王有已。踰勾注,斬常 山而守之,三百里而通於燕,代馬胡犬不東下,崑山 之玉不出此三寶者,亦非王有已。王久伐齊,從彊秦 攻韓,其禍必至於此,願王熟慮之。」

《戰國策》:馮煖謂孟嘗君曰:「宮中積珍寶,狗馬實外廐, 美人充下陳。君家所寡有者以義耳。」

《史記·秦始皇紀贊》:「孝公既歿,惠王、武王蒙故業,因遺 冊南兼漢中,西舉巴蜀,東割膏腴之地,收要害之郡。 諸侯恐懼,會盟而謀弱秦,不愛珍器重寶肥美之地, 以致天下之士。」

《戰國策》:「秦王欲得宜陽,不愛名寶。」

《史記燕世家》:燕國殷富,士卒樂軼輕戰。以樂毅為上 將軍,與秦、楚、三晉合謀以伐齊。齊兵敗,湣王出亡于 外,燕兵獨追北入至臨淄,盡取齊寶,燒其宮室宗廟。 《藺相如傳》:相如為趙宦者令,繆賢舍人,趙王遣相如 奉璧西入秦,相如謂秦王曰:「和氏璧,天下所共傳寶 也。趙王送璧時,齋戒五日。今大王亦宜齋戒五日,設 九賓于庭,臣乃敢上璧。」

《魯連子》楚王成章華臺,酌諸侯酒。魯君先至,與之大 曲之弓,不琢之璧,既而悔之。伍舉見魯君曰:「楚王之 寶也。」吳求之弗與,舉兵伐楚。魯懼,奉而歸之。

《戰國策》:東周與西周戰,韓救西周。或為東周謂韓王 曰:「西周者,故天子之國也,多名器重寶,按兵而勿出, 可以德東周,西周之寶可盡矣。」

東周與西周爭,西周欲和于楚、韓。齊明謂東周君曰: 「臣恐西周之與楚、韓寶,令之為己求地于東周也。不 如謂楚、韓曰:『西周之欲入寶,持二端。今東周之兵不 急西周,西周之寶不入楚、韓。楚、韓欲得寶,即且趣我 攻西周;西周寶出,是我為楚、韓取寶以德之也。西周 弱矣』。」

《史記李斯傳》:秦王拜斯為客卿。斯上書曰:「今陛下致 昆山之玉,有隋和之寶,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劍,乘 纖離之馬,建翠鳳之旗,樹靈鼉之鼓。此數寶者,秦不 生一焉,而陛下說之,何也?」

《漢書張良傳》:「良令酈食其持重寶啗秦將。」

《史記。秦始皇紀》:「諸侯兵至,項籍為從長,收其珍寶貨 財,諸侯共分之。」

《雲仙雜記》:「始皇明光殿,金玉珠璣為簾箔,金戺玉階,

晝夜光明,在桂宮中
考證
《史記。項羽紀》:「項羽引兵西屠咸陽,殺秦降王子嬰,燒

秦宮室,三月不滅,收其貨寶婦女而東。」

《西京雜記》:武帝以七寶床、雜寶案,廁寶屏風,列寶帳, 設于桂宮,時人謂之「回寶宮」也。

《漢武故事》:「上雜錯天下珍寶為帳,其次甲乙。」

《搜神記》:漢武帝遣東方朔泛海求寶,經三載乃至。 《後漢書城陽恭王祉傳》:祉父敞,謙儉好義,盡推父時 金寶財產與昆弟。荊州刺史上其義行,拜廬江都尉。 《張堪傳》:堪拜漁陽太守,帝召見諸郡計吏,問其風土 及前後守令能否,蜀郡計掾樊顯進曰:「漁陽太守張 堪,昔在蜀漢,仁以惠下,威能討姦。前公孫述破時,珍 寶山積,捲握之物,足富十世而堪去職之日,乘折轅 車,布被囊而已。」帝聞,良久嘆息。

《記事珠》:光武皇后弟郭況家,工冶之聲不絕,人謂之 「郭氏之室,不雨而雷。」東京謂況家為「瓊廚金穴。」 謝承《後漢書》,鄭弘為鄒令,縣人王逢得遺寶物,懸于 衢道中,求主還之。

《後漢書度尚傳》:「尚為荊州刺史。桂陽宿賊渠帥卜陽、 潘鴻等,畏尚威烈,徙入山谷。尚窮追數百里,遂入南 海,破其三屯,多獲珍寶。」

張璠《漢記》:「朱㒞為郡吏,太守尹端有罪應死,㒞為買 珍寶,賂主章吏,端得免死。」

魏文帝《建安諸序》:「余好擊劍,命彼國工以為寶器,飾 以文玉,表以通犀。」

《三國魏志公孫度傳》:「度子康,康子淵,拜遼東太守,遣 使南通孫權。權遣使張彌、許晏等齎金玉珍寶,立淵 為燕王。」

《拾遺記》:魏明帝檢寶庫中得一玉虎頭枕,眼有傷,血 痕尚濕。帝《該古博聞》云:「漢誅梁冀,得一玉虎頭枕,云 單池國所獻,檢其頷下有篆書,云是帝辛之枕,殷時 之遺寶也。」

《魏志陳群傳》:「群子泰為并州刺史,加護匈奴中郎將。 京邑貴人,多寄寶貨,因泰市匈奴婢,泰皆挂之於壁, 及徵為尚書,悉以還之。」

《雲仙雜記》:石崇砌上就苔鮮刻成百花,飾以金玉,曰: 「壺中之景,不過如是。」

崔鴻《十六國春秋·前趙錄》曰:曜平長安,長驅至于西 河。張茂懼,遣使稱蕃,獻諸珍寶珠玉,不可勝記。 《晉中興書》,姚萇試諸子,謂曰:「吾有一寶物,萬金不易。 汝等技藝勝者,吾以與之。」諸子皆素好馬,欲于父前 試之,惟略不動,萇以為賢,故越諸兄立為嗣子。 《晉書·殷仲文傳》:仲文為新安太守,棄郡投桓元。元為 劉裕所敗,隨元西走,其珍寶玩好悉藏地中,皆變為 土。

《齊書江謐傳》:「御史中丞沈沖奏其罪狀,咎盈憲簡,戾 彰朝聽,輿金輦寶,取容近習。」

《梁四公記》:梁天監中,有蜀杰公謁武帝,嘗與諸儒語 及方域,西至西海,海中有島,方二百里,島上有大林, 林皆寶樹,中有萬餘家,其人皆巧,能造寶器,所謂拂 林國也。島西北有坑,盤坳深千餘尺,以肉投之,鳥銜 寶出,大者重五斤。彼云是色界天王之寶藏。

《梁書羊侃傳》,「大同中,魏使陽斐與侃在北,嘗同學,有 詔令侃延斐同宴,賓客三百餘人,食器皆金玉雜寶。」 《北齊書高德政傳》,「德政嘗稱疾屏居,除冀州刺史,即 起,顯祖怒,禁于門下。其妻出寶物滿四床,欲以寄人。」 《隋書宇文述傳》,「述拜左衛大將軍,加開府儀同三司。 性貪鄙,知人有珍異之物,必求取之。富商大賈及隴」 右諸胡子弟,述皆接以恩意,呼之為「兒。」由是競加餽 遺,金寶累積。

《唐書裴矩傳》:矩為吏部侍郎。煬帝時,西域諸國悉至 張掖交市,帝令矩護視。既還,帝問西方事,矩盛言「胡 多瓌怪,名寶俗土著,易并吞。」帝由是甘心西夷。 《舊唐書。楊國忠傳》:貴妃專寵,元宗賜國忠木芍藥,植 于家,國忠乃以百寶妝飾闌楯,以貴重之。

《酉陽雜俎》:平康坊菩提寺,寺之制度,鐘樓在東。唯此 寺緣李右座林甫宅在東,故建鐘樓于西。寺內有郭 令玳瑁鞭及郭令王夫人七寶帳。寺主元竟多識釋 門故事,云:「李右座每至生日,常轉請此寺僧就宅設 齋。有僧乙嘗嘆佛,施鞍一具賣之,材直七萬。又僧廣 有聲名,口經數年,次當嘆佛,因極祝右座功德,冀獲 厚䞋。」齋畢,簾下出綵篚香羅帕籍一物,如朽釘,長數 寸。僧歸失望,慚惋數日,且意大臣不容欺己,遂攜至 西市,示於商胡。商胡見之,驚曰:「上人安得此物?必貨 此,不違價。」僧試求百千,胡人大笑曰:「未也。」更極意言 之,加至五百千。胡人曰:「此直一千萬。」遂與之。僧訪其 名,曰:「此寶骨也。」

《孔帖》:「唐高仙芝討石國,獲寶玉甚眾。」

《聞奇錄》:「陸孜居于明州大隱,勤于畎畝,物力粗備。時 太守酷虐不惜,其民有贍者,悉被擒獲。孜所有財物 寘于地,後果搜其家產,孜懼其罪,遂通所藏之物,掘 地丈餘,竟無所得,謂是人所取。太守怒其妄,謫于象山築居,掘得大隱之藏,一無失焉。又懼有告者,遂將 納之。太守異之,釋罪與財,卻就舊業,至今存焉。」 《十國春秋南漢高祖本紀》:「大有三年秋九月,遣將梁 克貞、李守鄘伐交州,拔之。冬十月,克貞入占城,取其 寶貨以歸。」

《隨手雜錄》:「錢王有外國所獻頗眩伽寶,其方尺餘,其 狀如水精,云可厭十里火殃。」乃置于龍興寺佛髻中。 餘杭數回祿,而龍興不可近也。有盜嘗焚其殿柱,木 悉灰燼,而煙焰竟不熾,宋改為太平祥符寺。自唐至 宋,凡有十寶,此其一也。

《宋長編》:乾德四年,上遣使收蜀圖書法物,見孟昶七 寶溺器,曰:「自奉如此,欲無亡得乎。」命碎之。

《宋史賈黃中傳》:「黃中知昇州,一日案行府署中,見一 室扃鑰甚固,命發視之,得金寶數十匱,計直數百萬, 乃李氏宮閤中遺物也,即表上之。」

《交阯傳》:「真宗即位,黎桓遣使以金銀七寶裝交椅一、 銀盆十、犀角象牙五十枚來貢。咸平四年,又遣使以 七寶裝金瓶一來貢。」

《王旦傳》:「旦以太尉領玉清昭應宮使,給宰相半奉。疾 甚,戒子弟勿為厚葬,以金寶置柩中。」

《沈遘傳》:遘從弟括為河北西路察訪使。先是銀冶轉 運司置官收其利。括言,近寶則國貧,其勢必然,鄰釁 將自茲始矣。

《燕翼貽謀錄》:徽宗大觀元年,詔求美玉,製「八寶」以易 六璽。

《續博物志》:王黼居相位,當全盛時,寵幸一時,故窮極 富貴。於室置一榻,用金玉屏翠綺為帳,圍以小榻,中 擇美姬處之,名曰「擁帳。」

《金史百官志》:「司寶二人,典寶二人,掌寶二人。」

《世宗昭德皇后傳》:海陵篡立,深忌宗室,烏帶譖秉德 以為意在葛王。秉德誅死后,勸世宗多獻珍異以說 其心。如故遼骨睹犀佩刀、吐鶻良玉茶器之類,皆奇 寶也。

《元史憲宗紀》:七年,回鶻獻水精盆、珍珠傘等物,可直 銀三萬餘錠。帝曰:「方今百姓疲弊,所急者錢爾。朕獨 有此,何為卻之。」

《忙哥撒兒傳》:「忙哥撒兒從憲宗征斡羅思、阿剌欽察 諸部,常身先諸將,及以所俘寶玉頒諸將,則退然一 無所取。憲宗由是益重之。」

《亦黑迷失傳》:「至元九年,奉世祖命,使海外八羅孛國。 十一年,偕其國人以珍寶奉表來朝。帝嘉之。」

《土土哈傳》:土土哈以功加龍虎衛上將軍,仍給行樞 密院印。成宗即位,遣使賜七寶金壺盤盂各一。 《朵羅台傳》:朵羅台拜監察御史,遷四川行省左右司 員外郎,四川廉訪司僉事。其在四川時,嘗上疏曰:「為 國以善為寶,凡子女、玉帛、羽毛、齒革、珍禽奇獸之類, 皆喪德喪志之具。今後回回諸色人等,不許齎寶中 賣,以」虛國用。其辭剴切,當時稱之。

《仁宗本紀》:皇慶二年二月,帝諭左右曰:「回回以寶玉 鬻於官,朕思此物何足為寶,唯善人乃可為寶。善人 用則百姓安,茲國家所宜寶也。」

《拜住傳》:「拜住憂國忘家,嘗有盜其家金器百餘兩,他 寶直鉅萬,既而獲之,家僮來告,色無喜慍。」

寶貨總部雜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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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禮器》:「諸侯以龜為寶,以圭為瑞。」

《禮運》:「天不愛道,地不愛寶。」

《管子宙合篇》:「王主積於民,霸主積於將,戰士;衰主積 於貴人,亡主積於婦女珠玉,故先王慎其所積。」 地數篇:「珠起於赤野之末光,黃金起於汝漢水之右 衢,玉起於禺氏之邊山。此度去周七千八百里,其涂 遠,其至阨,故先王度用其重而因之。珠玉為上幣,黃 金為中幣,刀布為下幣。」

《晏子春秋雜上篇》:「和氏之璧,井里之困也。良工修之, 則為存國之寶,故君子慎所修。」

《戰國策》:范子獻書昭王曰:「臣聞周有砥砨,宋有結綠, 梁有懸黎,楚有和璞。此四寶者,工之所失也,而為天 下名器。」

《蘇子》謂秦王曰:「臣聞懷重寶者不以夜行,任大功者 不以輕敵。」

《荀子》:「事之以貨寶,則貨寶單而交不結。」

《呂氏春秋侈樂》篇:「世之人主多以珠玉為寶,愈多而 民愈怨。」

《史記天官書》:「金寶之上皆有氣,不可不察。」

《龜策傳》:褚先生曰:「今夫珠玉寶器,雖有所深藏之,見 其光,必出其神明。」

陸賈《新語》:「聖人不用珠玉而寶其身也。」

《焦氏易林》:「履之姤,金帛貴寶,宜與我市。嫁取有息,得 利過倍。」

《豫》之《損》,日中為市,交易資寶。名利取有,必悅以喜。 《賁》之《升》。隋和重寶,眾所貪有。相如睨柱,趙王危殆《損》之《萃》。大都王市,稠人多寶。公孫宜賈,資貨萬倍。 困之未濟,光休出城,陳寶雞鳴。

《淮南子精神訓》:「夫有夏氏之璜者,匣匱而藏之,寶之 至也。」

《鹽鐵論力耕》篇:「汝漢之金,纖微之貢,所以誘外國而 釣羌胡之寶也。」

揚子《法言》:或問:「國寶九鼎寶乎?」曰:「器寶也。器寶待人 而後寶。」

蔡氏《化清論》:「寶者,眾之所利也。苟利其利,害必存焉。」 《三國魏志韓國傳》:「其俗以瓔珠為財寶,或以綴衣為 飾,或以縣頸垂耳,不以金銀錦繡為珍。」

阮子:「雖金玉滿堂,明珠滿室,飢不為寶,非國之用。」 陸機《辨亡論》:「巨象逸駿,優於外廐;明珠瑋寶,耀於內 府。」

郭璞奏:「臣以為珍奇靡麗之物,誠是玩弄之所寶,然 而非經國之至寶。」

《傅子》:「夫齎不貲之寶,獨宿曠野,其危甚於累卵。比之 秦,猶有泰山之安也。」

《梁書海南諸國傳》中:「天竺國俗出犀、象、貂、鼲、瑇瑁、火 齊,金銀,金縷織成,金皮罽細摩白疊好裘毾㲪。火齊 狀如雲母,色如紫金,有光耀,列之則薄如蟬翼,積之 則如紗縠之重沓也。」

《梁簡文帝七勵》:「天不愛寶,地無隱瑞,百神受職,三苗 奉義。」

《唐書西域傳》:「康國人嗜酒,好歌舞於道。王帽氈飾金 雜寶。」

《師子》國在《西海》之中,出奇寶。商賈到,則不見人,但置 寶物價值於洲,上賈依價質之而去。以能養師子,故 以為國名。

《明皇雜錄》:「公主玉葉冠、虢國夫人夜光枕、楊國忠鎖 子帳,皆希代之寶,莫能計直。」

《雲仙雜記》:「山中有蔥,下必有銀;有薤下必有金;有薑 下必有銅錫。山中有玉者,木旁枝下垂,謂之寶苗。」 《金史禮志》:「凡天子大祀,則陳八寶及勝國寶於庭,所 以示守也。」

寶貨總部外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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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嬛記》:「河伯宴伯禹於河上,獻亥既之珠,透山光、玳 瑁五灰,陳兆大龜延螭翥鳳鮫綃百兩,宜土四時寶 華,珊瑚樹五十株,人間所無,奇寶不可勝數。禹悉不 受,惟受《河圖》及大龜珊瑚樹兩株而行。」大龜者,以桃 柳松柏榆樹灰藏於請幫助識別此字。竹櫝中。欲卜,先齋戒三日,加 灰於龜背,穆布於壇上。主人具圭璧史策,祝曰:「某祗 告於玉靈大君,厥有某事,未知吉凶,惟爾有靈,其實 圖之,昭格時命。」禮畢,視龜,吉凶之辭,已在灰上矣。珊 瑚樹,禹樹舜朝堂左右。及禹受禪,樹上五色氣,光明 燭天。禹崩,啟踐祚,四時花開如故。至大康荒逸,勿恤 國事。樹死《亥既珠》者,夜中宴樂,懸於殿中,光澈如白 日,客甫持觴,而珠中眾音互作,《宴罷》音亦已。玳瑁者, 其光能隔山照見五丈,山之小大不論,即隔牆亦只 五丈而已。

《列子周穆王》篇:「周穆王執化人之袪,騰而上天,暨及 化人之宮,搆以金銀,絡以珠玉,出雲雨之上,望之若 屯雲焉。」

《太康地志》:秦文公時,陳倉人獵得獸若彘,不知名,牽 以獻之,逢二童子,童子曰:「此名為媦媦。」亦語曰:「二童 名陳寶,得雄者王,得雌者霸。」陳倉人乃逐之,化為雌 雉,上陳倉北阪為石,秦祀之。

《宋史于闐國傳》:太平興國中,澶州卒王貴,晝忽見使 者召與偕行,即命馬乘之,騰虛而去。頃之,駐馬見屋 室宏麗,乃引貴入見其主,容衛制度悉如王者,謂貴 曰:「汝年五十八,當往于闐國北通聖山,取一異寶,以 奉皇上,宜深志之。」遂復乘馬,凌虛而旋,軍中失貴已 數日矣。

《智度論》:「昔人有五百估客下海採寶,值摩伽羅魚王, 開口見三日出,白山羅列,一是實日,兩是魚眼,白山 是魚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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