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日下舊聞考 (四庫全書本)/卷129

卷一百二十八 欽定日下舊聞考 卷一百二十九 卷一百三十

  欽定四庫全書
  欽定日下舊聞考卷一百二十九
  京畿涿州三
  原去樓桑村三里為酈村酈道元故居也名勝志
  等謹按今樓桑村北三里許有道元村
  增乾隆二十七年
  御製題酈道元故居詩 注水經曽□卷成紫淵勝處最分明果然在涿惟言涿地附青雲也立名
  等謹按酈道元故居
  御製詩恭載首見之篇餘不備録
  原桃水首受淶水於徐城合於聖水始滙范水城西桃莊以此名名勝志
  原桃莊在州西北一里張桓侯舊里也涿州志
  等謹按州西舊有桃莊已沒入河水中高處尚
  傳為桃莊遺址云桓侯舊里在州西南十里忠義店有專祠在官路東距廟數武有石碣二一曰桓侯故里一曰桓侯故井井巳湮又黄圖雜志云侯廟有二一在城内一在城外今城内無專祠城南郭有遺址而已
  補涿州張桓侯廟有二 一在城内一在城外黄圖雜志補陳懿典涿州重修張桓侯廟碑畧 漢車騎將軍張侯專祠在蜀涿州其所生之鄉州有廟舊矣方侯之從先主起也間關百戰艱險周旋身䧟陣瀕危者數矣而卒以志興復九死不回及與諸葛亮泝江定蜀三分鼎建之業開拓為多作鎮巴西破張郃之衆曹操逡廵引退不敢復窺漢川庶㡬哉可與關侯争烈矣而侯氣吞呉魏方勃勃未已乃竟死帳下兵卒之手其志鬱而未伸其精爽必有不可磨滅者則侯之有廟以奔走其鄉之父老子弟宜已然侯非獨勇烈茂也葢亦有君子之風焉當搶攘中士皆從强大就功名侯獨依先主共事草昧孔明一出而居其上黄馬後起與並列關侯猶待費司馬之解而後釋然侯則退無後言又嘗降級而釋嚴顔此尤雄鷙者所難而侯獨能之以勞定國以死勤事侯誠合乎祀典者矣 吏隠齋集
  原盧植故宅在州東十五里地名盧家濼土壤肥饒子孫世居焉名勝志
  等謹按盧植故宅無可考州境亦無盧家濼地名惟城東南四里許有小村名盧家莊多盧姓
  原盧氏姜姓齊文公子髙髙孫傒食采于盧濟北盧縣是也其後因以為氏田和簒齊盧氏散居燕秦之間秦有博士敖子孫家於涿水之上遂為范陽涿人裔孫植子毓三𫝊生諶諶五子朂居巷南號南祖偃居北號北祖唐宰相世系表
  增仙風坡在州北十二里舊志安樂窩宋邵康節先生居此今為仙風坡涿州志
  等謹按元歐陽𤣥涿郡名賢碑記云邵雍其先涿人今州西北十餘里有邵村謂即以安樂得名又州西北十五里宣封坡舊有木坊書邵子講易處據此則仙風係傳訛應從歐記作宣封為是
  增乾隆十五年
  御製安樂窩詩 前者周程後者朱同歸何礙却殊途深知天地理数藴不作語言文字儒試想安貧樂道趣常依月到風來湖嘯臺近在烟霄裏異世芝蘭結契無
  等謹按安樂窩
  御製詩㳟載首見之篇餘不備録
  原金將完顔和卓監軍愛薪蘇赫以歩兵萬二千人粮車五百輛援中都舒穆嚕明安將三千騎徃撃之遇于涿州宣封塞獲蘇赫和卓遁去盡得其輜重元史本傳按和卓滿洲語美好也舊作合住今譯改 按愛薪滿洲語金也蘇赫斧也舊作阿興鬆哥今譯改
  等謹按據州志宣封塞即宣封坡
  原范村在州西南宋宣和四年童貫伐遼至高陽關遣种師道總東路兵趨白溝辛興宗總西路兵趨范村既而興宗至范村為遼人所敗方輿紀要
  原州西南三十里岐溝宋時置關以備遼者長安客話原岐溝距涿州西南四十里亦曰竒溝又曰祁溝唐末設關于此晉王存朂天祐十年遣周徳威出飛狐攻燕與鎮定兵㑹于易水進攻祁溝關下之遂圍涿州守將以城降宋雍熙三年曹彬米信等與遼將耶律休格戰于岐溝關敗績彬等夜渡巨馬河南趨易州休格領精騎追及溺者不可勝計宣和中亦嘗設關于此以備金方輿紀要臣等謹按岐溝關州志稱在州西三十里有土城環村之南北西三靣當是其遺址
  原關在巨馬河之北自關而西至易州六十里由巨馬河而東至新城縣四十里通鑑注
  原燕昭王臺在州西南五十里涿州志
  原臺東有三峯甚崇峻騰雲冠峯高霞翼嶺岫壑冲深含煙鎻霧耆舊言燕昭王求神仙處也元混一方輿勝覽原昭祐靈惠公廟在州城東南隅涿州志
  原元夏以忠昭祐靈惠公廟碑記 涿郡城東南隅有古塚巋然世傳以為清河張公之墓公諱秀仕唐為馬軍兵馬使司㓂大將軍檢校太子詹事安東副都䕶兼御史中丞郡人麗其塋而祠之目曰金甲将軍歲致祈禱尚矣又云墓嘗圯得金明昌六年石刻紀後漢将軍没于是邑而葬焉其稱清河則一而或漢或唐則異圖牒湮廢莫決其孰是孰非也天厯年間近關不守已而嬰城得全人指以為神之功有司白于上始封為靈惠侯乞靈者日益廣神異亦日昭著不可殫紀至正十九年己亥春妖㓂侵軼畿甸京師戒嚴徴調方殷逺邇騷動時諸将貪暴師冗無律数百里内掠人為粮郡邑率自殘毁惟涿州破豎将矯命利其有以三月戊午遽入據之民之膏其鼎鑊者日以千百計居十有五日而去人咸謂非神隂遣之必靡有孑遺矣請增秩于有司以答其貺命未及下諸軍之接壤而屯者相比歲飢餽餉不繼将以兵叛冀飽于涿者非一日明年庚子四月己巳城陷雖晡至夕遁然剽掠焚蕩憯甚驅以負荷者男女無筭又将割烹之莫不露禱祈善返越三日歸者餘五百人又以為非神之力不及此申前之請益䖍中書下其議太常遂加昭祐之號而易爵以公命下郡人割牲釃酒以告范陽尹鄭公侈其事屬命記之且曰吾赤子幸存神賜也嗟夫天地儲精得五行之秀者為人其有聰明正直卓然不同于流俗者則能立功名于當世垂事業于方來故其殁也則為明神漢人所謂生封侯死廟食者是已且人之以禍福聴于神者亦衰世之志也天道福善禍淫神豈能私予奪于其間哉因其有神而禱之尚足以繋其遷善悔罪之心庶㡬率徳改行焉爾祭法曰能禦大災者祀之能捍大患者祀之公之血食于兹土也非所謂能禦大災捍大患耶聰明正直固不容以小智窺之矣雖然神依人而壹者也向使顛連無告祈哀于廹切之際而不因有以全之則将死徙無遺又何以得今日齋明盛服以承祭祀如此其嚴乎鄭君大庸欲誌之于不朽者豈徒以揭其報貺之䖍殆著其民前日之感而勸其民後日之無或怠也予前掌教于郡悉其顛末故次第其事而書之 同上
  增東嶽廟在北關玉女祠右同上
  補涿州北關東嶽廟規制敞麗萬厯二年慈聖宣文皇太后勅修有張居正碑留素堂集
  增張居正東嶽廟碑記 泰山為羣嶽長古之帝王莫不秩祀之記所稱出雲為風雨民所取財用者也是其威靈顯著功徳廣大不惟惠及于一方而已且位在東方職司善惡𠖇運隂隲可以左右人主賞罰之柄肸蠁徵應由來逺矣涿州之北隅有東嶽廟成化戊戌純皇帝命官鼎建拓地増宇迄今九十餘𱵲矣廟貎圮敝神将弗享今上嗣登大寳祇奉聖母慈聖皇太后慈命特出帑金于胡良巨馬二河各建一橋以利濟徃來之衆又以廟近於橋為涿人所依遂並神廟一新之命司禮監太監馮保督理内官監太監劉濟董工財不取于賦調役不假于官師人心競勸再閲月而告成中為顯應之殿翼以司命炳靈左右又各為配殿一以祀嶽神東為慈光廣翊宫以祀東嶽仙妃凡殿寢門闥亭觀廊廡規制藻飾視舊有加而冕服帷帳幡憧供器以安神靈者罔不畢具落成之日涿人奔走欣躍瞻眵動色逺來祈祐者咸袚除齋慄無敢弗欽神靈奠安景貺昭答濟濟翼若青都臨於近輔磐石移於京邑信羣望之會宗方輿之勝境也夫大造之運歸於無朕顯於有赫后土所載無不有人則無不有神司之君人者為民則設官以治治之有弗能移者則藉神道以黙相其間自生民以來未有廢此者也今聖主用大道為治天下嚮風文徳四洽逺人來歸若無事於神者乃猶以懐柔之典有舉不廢倘亦神道設教之意與今靈惟徳馨仰篤慈佑以保翊聖躬福庇下民俾淳風沕穆億千萬年則禦災捍患允符祀典不為黷矣上竣謹奉命記其顛末勒聲詩以告成事辭曰東方曰仁萬物資始神惟岱宗實主張是有赫威靈周流六虛涿鹿之原惟神所居琳宫峩峩肇禋自古弗涓弗除神不安處惟皇御極懐柔百神祇奉慈命用圖厥新既建虹橋遂作神宇拓其堂基施及廊廡真儀崇設靈官景從珪幣醪醴式蕆國容惟神聰明保兹皇祚握圖膺籙如山之固敷錫下民時雨時暘無有作慝敢干天常㤗山巖巖京邑翼翼勅辭麗碑垂祀萬億涿州志
  增佑濟龍神祠在涿州永濟橋東南 大清一統志
  等謹按
  佑濟龍神祠乾隆二十六年
  㫖重修祠内恭勒
  御製碑文恭載卷内
  増
  御製重修涿州佑濟龍神祠碑文 庚辰春命大吏重修涿州永濟橋橋東南故有
  龍神祠歲乆並就陊剥飭工斤而新之越辛已西廵旋蹕省視落成則行者利徃來居者時蓄洩善夫人事集而
  神貺臻數典庶無闕也議禮家謂
  龍之祀自史記朝那龍湫始顯其文不秩於三代殊不知經訓所戴山川能興雲雨致神物以為民芘者民必祈而報之近至一坊一庸尸祝索饗惟恐後矧涿郡地列望𦂳當九畿之會而胡良拒馬二水渟涵歕欱用衍潤我
  神皋其必有以黙相之也固宜或者疑有明已來水汎而橋圮匪一昔矣
  神將奚妥焉諗之曰
  神依無在無不在曩者祠與橋雖廢而
  神之精爽固無不在也今者橋與祠成而必曰在是是猶未知
  神之無不在也然橋若祠煥然一新顧弗致精乎其所式凴以蘄所為佑且濟者其可乎哉夫修廢舉墜不可以人事未集而壹聼諸
  神其又可以
  神妥于斯而不益懋夫人事耶則輿梁為政之句足深長思已繼自今若蓄洩在居者徃來在行者尚其善保厥成以永孚于
  神庥而可哉橋記縁起巳詳兹因祠石請文書以揭之如此
  原智度寺在城東北隅剏自唐時有舊碑刻其後即雲居寺俱有石基浮圖名勝志
  原魏允中九日陪王郡判登涿州智度寺塔作 悲風涿鹿散吹笳寳刹凌空貯法華杖履天人穿百磴樓臺畿甸俯千家登高興好難逢菊懐土愁深已及瓜最是大夫能作賦山川摇落不須嗟 伯仲連璧集補城東三里普夀寺浮圖高十丈石基高二丈周圍二百歩涿郡山川之勝一覽俱在目前名勝志
  等謹按普夀寺一名清凉寺在城東北三里地名北臺浮圖石臺俱存又寺中有萬厯時碑記傳為宋太祖毓靈之所云
  原城西南二十五里佑聖寺古槐有紫藤纒其上名勝志臣等謹按佑聖寺在岐溝北城下古槐紫藤今無
  補涿州有靈椿寺寺中椿樹一本大不可量枝榦茂盛凡樹影皆隨日月升沈以為邪正而椿影早暮未嘗少移故以名其寺宦游紀聞
  等謹按靈椿寺與樹今俱無考
  增福聚寺在涿州北俠河村康熙五十四年
  賜額 大清一統志
  補范陽鳳池院尼童子年未二十濃艶明俊頗通賓游創作新眉輕纎不類時俗人以其佛弟子謂之淺文殊眉 清異録
  等謹按鳯池院今無考
  原崇元觀在涿州治北明一統志
  等謹按崇元觀俗呼黄柏觀已廢其地有殘碑二一額題崇元廣化岳真人道行碑元劉賡撰文一額題真大道教張真人道行碑元吳澄撰文俱剥蝕其所云岳真人疑即道園學古録所云真大道第八代師岳真人也
  補真大道第八代師曰岳真人諱徳文涿州人始涿有童謡云涿有八岳父老莫之解也後真人號岳祖盖其徴云道園學古録
  原紫陽觀在州城内唐邉洞元修真于此白日上昇元宗御製褒詞立碑名勝志
  補邊洞元者范陽女子㓜而高潔仁慈好善每霜雪凝沍鳥雀飢棲必求米穀以餵之歲月既深鳥省望而識之或飛鳴前導或翔舞後隨年十五白其父母願得入道父母未之許也既笄誓以不嫁奉養甘㫖数年丁父母憂毁瘠不食㡬至滅性服闋詣郡中女官請為道士治機杼紡織晝夜不懈性亦好服餌往往為藥所苦嘔逆吐痢至於疲劇亦無所怨一旦有老叟負布囊入觀賣藥衆問賣者何藥叟曰大還丹服之長生上仙叟靣目黧黒形容枯槁行走傴僂衆笑曰既服之長生何憔悴若此耶逡廵暴風雷雨衆驚悸稍稍散去叟曰此間有女道士好行隂徳絶粒多年者何在或指其院以示之叟入院徑至洞元前曰此有還丹大藥能服之乎洞元驚喜延坐問藥須㡬錢叟曰所值不多五十萬金耳洞元曰窮窘無錢何以致藥叟曰勿憂子自㓜及今四十年矣三十年來積聚五榖餉飼禽蟲以此計之不啻藥價也即開囊示之藥丸青黒色大如梧子者二三斗令洞元自探之洞元所得三丸叟曰此丹服之易腸換血十五日後方得升天乃中品也又於衣裾中解一合子大如錢出少許藥如桃膠狀亦似桃香叟於井中汲水調此令吞之謂曰子宜處臺閣之上七日可以升天當有天衣天樂來迎矣須臾雨霽叟不知所之於是洞元吿人曰吾不欲居此願登門樓之上時樓猶扃鎻語未終己騰身而上矣一郡之内觀者如堵太守僚吏逺近之人皆禮謁焉洞元告衆曰中元日可來相别衆乃致齋大㑹七月十五日辰時天樂滿空紫雲蓊鬱縈繞觀樓衆仰見洞元升天幡旌羅列直南而去午時雲物方散太守具以奏聞是日巳刻大唐明皇居便殿忽聞異香紛郁有青童四人𨗳一女道士年可十六七進曰妾幽州女道士邊洞元也今日得道升天來辭陛下言訖冉冉而去乃詔問所部幽州亦驛騎馳奏與此符合勅其觀為登仙觀樓曰紫雲樓命挍書郎王瑞敬之為碑以紀其事墉城集仙録
  朱昆田原按廣異記以洞元為冀州棗强縣女道士所戴上昇事亦不同夾漈鄭氏編藝文略有邊洞元升天記一卷從靈佑宫檢道藏未得其書不知記中主何說也
  原涿州境東南有漢盧植墓土人呼為南臺金王寂詩南臺故址今頽然漢盧植墓疑相傳植涿人先主嘗從受學者也長安客話
  原盧植以初平三年卒臨困勅其子儉塟於土穴不用槨附體單帛而已建安中曹操北討栁城過涿郡告守令曰故北中郎將盧植名著海内學為儒宗士之楷模國之楨榦也昔武王入殷封商容之閭鄭䘮子産仲尼隕涕孤到此州嘉其餘風春秋之義賢者之後宜有殊禮亟遣丞⿰扌⿱彐𧰨 -- 掾除其墳墓存其子孫并致薄醊以張厥徳後漢書
  等謹按州志載盧植墓在州東河村長安客話亦云在州境東南土人呼為南臺今城東南四里許盧家莊稍北有荒阜徑丈餘高三尺許土人指為盧植墓墓旁有石半没土中亦無字蹟可考
  原范陽粉水口有一墓石虎石柱號文將軍冢晉安帝隆安中閭邱南陽將塟婦於墓側是夕從者數十人皆夢云何故厄人以自安覺說之人皆同雖心惡之恥為夢迴及塟但鳴鼓角為聲勢聞墓上亦鼓角及鎧甲聲及至墓死於墓門者三人即殪之後閭邱為楊佺期所誅人以為文將軍之祟太平廣記
  朱彞尊原按粉水不見地志諸書疑即汾門之譌等謹按粉水口文將軍墓今無考
  增袁天綱墓在涿州東北浮落岡 大清一統志
  增李淳風墓在州東北向陽里涿州志
  原竇禹鈞墓在州西團桞村同上
  原禹鈞仕後周為諫議大夫五子皆登第馮道贈詩燕山竇十郎教子有義方是也今涿州西二十里有禹鈞墓人呼為十郎冡長安客話
  等謹按州志今團栁村北有河形舊名康河北岸上有荒邱微有甃形空缺處望之不盡其後有小穴以瓦石投之鏗然有聲土人呼為十郎塜今考墓前石碣為明正統時太監竇吉祥墓惟碣文内稱吉祥為宋學士儀九世孫葬於康河之陽祖塋之次云
  原竇諫議禹鈞嘗因元夕往延慶寺燒香於後殿堦側拾得銀二百兩金三十兩遂持歸明旦清辰詣寺守𠉀失物主須臾見一人涕泣至公問所因其人具以實告曰父犯刑至大辟徧懇至親貸得金若干將贖父罪昨暮以一相知置酒酒昏忽失去今父罪已不復贖矣公騐其實遂與同歸以舊物還之范文正别集
  原竇氏同宗及外姻貧困有䘮不能自舉公為出金𦵏之由公塟者凡二十七䘮親戚故舊遺孤有女未能嫁者公為出金嫁之由公嫁者孤女凡二十八人相知窘困由公活其族者數十家及公之亡有持心䘮三年者同上
  原禹鈞五子儀儼侃偁僖儀至禮部尚書儼禮部侍郎皆為翰林學士侃左補闕偁左諫議大夫參知政事僖起居郎同上
  原竇儀尚書本燕人家法整肅尚書每對客即二侍郎三起居四參政五補闕皆侍立焉談録
  原盧景裕字仲孺小字白頭專經為學居拒馬河将一老婢作食妻子不自随從北史
  原光熙元年五月范陽國地燃可以爨此火沴土也晉書五行志
  補太宗泰常七年九月温泉出於涿鹿人有風寒之疾入者多愈魏書靈徵志
  原盧文偉善營理家素貧儉因此致富北方將亂文偉積稻榖於范陽城多所賑贍彌為鄉里所歸及韓樓據薊城文偉率鄉閭守范陽樓平除范陽太守北史
  原北齊天保八年議徙冀定瀛無田之人謂之樂遷於幽州范陽寛鄉以處之隋書食貨志
  等謹按寛鄉今無考
  原周宣政元年幽州人盧昌期祖英伯等聚衆據范陽反詔宇文神舉率兵擒之齊黄門侍郎盧思道亦在反中賊平見獲解衣將伏法神舉素欽其才名乃釋而禮之即令草露布後周書
  原遼神冊六年十二月太祖圍涿州有白兔縁壘而上是日破其郛遼史太祖記
  補太宗既平太原遂觀范陽得汾晉幽薊之馬凡四萬二千餘匹截江網
  補天聖中侍御史知雜事章頻使遼死遼無棺櫬轝至范陽方就殮自後遼人常造数漆棺以銀飾之每有使人入境則載以隨行至今為例夢溪筆談
  原遼于開寳七年涿州刺史耶律琮以書遺雄州孫全興願講好於朝廷八年遣欵附使克實克慎思奉書來聘自是乃通使矣職官分紀 按克寔克舊作克沙骨今從八旗姓譜改
  原雍熙三年三月辛巳曹彬克涿州乙酉曹彬敗遼于涿州南殺其相和斯宋史本紀 按和斯䝉古語䨇也舊作賀斯今譯改
  原宋宣和四年金將郭藥師以州降賜郡名曰涿水升威行軍節度宋史志
  補金人以山後諸郡不可守即移兵山前是時太祖經略山後諸州皆平自紫荆關領兵大入攻涿州州兵殊死戰晝夜急攻四十餘日拔之魯國忠武王行録
  原蘇子由為賀遼生辰國信使在元祐四年八月子瞻有詩送之既至國人每問大蘇學士安否子由經涿州寄詩曰誰將家譜到燕都識底人人問大蘇莫把聲名動絶塞恐妨他日臥江湖子瞻得詩次韻云氊毳年來亦甚都時聞鴂舌問三蘇那知老病渾無用欲向君王乞鏡湖聞曩時有刻石於使館者今無存矣辛齋詩話補衛公膚敏使金至涿州與㕭哩布遇請相見問其儀以例對公笑曰所謂例者非趨伏羅拜乎皇子雖貴人臣也使者雖賤亦人臣也兩國之臣相見而僭君是一國二君也不祥莫大焉乃長揖而入浮溪文粹
  原涿州舊有塔在桑乾河中名鎮河塔嘉靖元年塔崩内有古錢皆飛空如蝶自後河水不時汎溢長安客話
  臣
等謹按鎮河塔址今亦無考
  原嘉靖元年涿州修村塔倒内有古錢皆飛空如蝶塔在桑乾河中俗謂之鎮河塔塔壊河不時汎溢燕山叢録原盧宗道性麤率將赴營州于督亢城陂大集鄉人殺牛聚會有一舊門人醉言疏失宗道令沈之于水後坐酷濫除名北史
  原世廟末涿州樓桑廟傍農人王某田間石磙傳自上世忽有賈人過視欲購以十金其家疑不聴賈既去其兄弟以失價相詬斧破之中空涵水一盂而已清冽異常不省所用置神堂婢竊飲之數日膚潤面腴髪黒如漆通知未來事其姑家相距百里曰姑家火發已及奥室又曰家牛生犢母子當弗活已而果然聲聞于外逺近填門部使者表聞中使下迎婢忽不見耳譚



  欽定日下舊聞考卷一百二十九
  欽定日下舊聞考卷一百二十九舉正
  張郃原書郃訛作郤今據三國志改陳㦤典涿州重修張桓侯廟碑畧條













  欽定日下舊聞考卷一百二十九舉正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并且于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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