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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垂百世錄
作者:李海重 李昑

御製永垂百世錄序 编辑

於戲周而不比爲君子比而不 周爲小人孔聖旣云於戲無偏 無黨王道蕩蕩無黨無偏王道 平平亦載尚書昔箕子封朝鮮 首陳武王前聖後聖其訓其勉 至矣盡矣於戲盤古初生豈有

其黨三皇五帝亦豈有黨陋矣 黨名自漢東京始西漢風流之 時豈有方以類聚物以羣分之 事乎自東京以來唐有牛李白 馬宋有洛蜀 皇朝有東林嗟哉。宗國近四百 年黨名一何多乎初有東西復

有大北小北次有南西吁嗟西 人之中分作老少其於相爭初 則此以爲君子彼指謂小人甚 矣辛壬以後君子之名轉以爲 忠臣小人之名轉以爲逆類此 惟其關係豈特世道而已實係 興兦然曰彼爲逆言雖無狀不

過恣斥自居忠黨廉耻埽矣義 理紊矣於戲今予承 列朝付托之重臨億兆海東之民 何忍坐視其兦亦豈忍驅半世 於坑坎乎故此予所以近五十 年苦心調劑猶至乎此者也大 抵其初起於甚微大小二北義

理斯判陋矣老少少者譏其老 老者惡其少噫東西西南雖指 其居大北何爲而言小北亦何 以言其心老故曰以老何以爲 老乎非刻迫而然其心少故曰 以少何以爲少乎其欲綜名而 然須觀兩黨初則寬平而末乃

苛刻初則綜名而末乃挾雜於 戲昔之黨猶係興替辛壬黨關 係倫綱故釀成戊申乙亥心少 有思其先爲其國之心其宐往 事刻骨憤惋來者恐或復成而 噫庚申以前互相婚娶其於老 少亦然一自家禮源流其黨轉

甚於戲庚子以來蕩然惟慾須 看大訓亦觀昭鑑若有忠臣心 志士意夢裏其當猶愕人皆曰 比前異焉予則曰不然何則今 之士夫以此勝於博奕東有奇 手西必趨附西有妙法東必皆 從嗟哉東西西南大小老少今

日雖無明日必有新名何以知 其然近者時體日益滋甚一則 務新一則取名予已先知偶若 予意一政三通元輔阿好雖衰 自覺三通中一人其誰元輔精 神亦在於何卽此一事若見襪 裏然不大而覺不長而懲意冝

謂庶可自消三昨軍號以此書 下而予雖下教其無執贜安知 不自以曰無也若以此彌縫於 今世道何異埋炭予已日衰爲 予冲子特命自現意蓋㴱矣目 今世道予知乎此故却建功拒 相臣無狀宵小清類名類與時

體者屋下相笑曰君何能查亦 何得自現君自君余自余君雖 自苦余相自守小則日事聚黨 大則鼓掌大言自謂得計噫奠 云屋漏其暗 彼蒼昭臨神祇在頂焉可欺也焉 可逃也而亦不可任其因循予

豈爲無據君效宋章閣古事特 召諸臣咫尺便殿借紙筆而書 呈爲元輔背君背先自居清而 植黨已成清黨者六十三人書 納雖皆同予有哂焉此正若生 知學知困知有真有慷慨者有 到此渙然革心者有勢無奈何

革面強對者噫予雖衰暮其心 若見鏡中面以此曰捧供而心 若弛此欺心也欺世也故其中 略千人臨門以問於戲昨目何 日予豈樂爲須看裕昆錄中夜 嗚咽者此也於戲是豈予心遙 望

西郊此心先隕今倖者黨類昨日 以爲君雖曰清黨何期自現此 吾君抑揚之教相舆揮扇高談 噫六十三人其中雖有三等以 金致仁自居清黨聚合時體者 其供一也此予所以謂及其成 功則一者也噫予亦哂焉兪恒

柱自南而來乎自老而來乎或 曰南來或曰猶老予何以知陋 矣鄙矣然黨人則其猶暗室相 笑拈問數人暗慝兪彥鎬初則 曰不識末乃云勸其叔能譎鍾 秀與之相親其心已綻趙貞相 能猾誠鍾秀黨也以此故騎省

通清其莫云能文能識然則介 甫將爲直臣揚雄亦爲忠臣乎 其文其能予嘗不取也故宋之 問無狀明河篇載於古文心常 耻之况今黨習噫此中心愴者 三昨致祭故領相予心可見莫 云金瑬父子父爲賢相子雖庸

人此猶若堯之子不肖噫彼金 致仁予不期此於君日衰先墓 草冷挾能猾義子鍾秀作此萬 萬駭舉小者成黨爲魁已無臣 節况以幾十年調劑元輔之子 身爲領相作此駭舉豈比金慶 徵臨事誤着能猾鍾秀奉行庭

討四字惴栗恐㤼陋矣時體人 不足道也而趙榮進一人外大 官耳目舉皆結舌昨日守閤其 心若何而特命入侍意亦在焉 觀其舉措予知予知故先爲下 教者意亦爲相到此地頭予何 行耳目之事昨日何日而特除

諸臺於今國是大定自此以後 清類名類時體自消於宇宙間 宗國庶可有磐石之安魑魅何 敢售其計魍魎亦何敢逞其心 噫爲其臣猶作嚴辨錄爲。宗 國豈無眎乎其中數人同錄雖 陋於戲朱子於揚雄綱目則稱

莽大夫小學則稱揚子今予體 紫陽意其人雖嚴處其文同載 初則名曰嚴隄防其若頃者歉 然嚴隄防故㪅名曰示垂百世 錄何以名此乎今日以後雖有 三頭六臂人孰敢跳踉今世又 可駭者一國元輔冢宰以邊景

鎮供觀之遣子通議猶不足身 自往交使景鎮者流因其子而 附黨此甚於古箱繭一何此極 前後眷注之相臣背君背先常 曰恬雅之冢宰背國私黨予誰 恃予誰恃昨夜怱怱仍下教作 序文静以思之決不若此決不

若此故坐門望 西郊而呼寫門名其何卽興化此 亦今予興化裕昆之一機會也 須看日侯近者其猶陰翳假清 自消故真清其見於戲 彼蒼若耳提面命何敢不銘心乎 將此序文命寫字官以洪武正

韻繕寫以刊弁於首其板本命 藏史庫云爾 歲 皇期崇禎戊辰紀元後三壬辰涼 德卽阼四十八年春三月庚申 日呼寫

永垂百世錄 编辑

噫逺竄罪人金致仁以兩代恊賛之元輔 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不能仰體只竊清名徒循 時體其罪可勝言㦲 天鑑孔昭䖏分嚴正在庭臣隣孰不欽仰而 李亨元之甘心護黨俞恒柱柳焵之肆然 投入亦極駭憤𫠦謂清論時體即背先背 國者之黨與𨿽不肖豈忍為此㦲日来 聖教嚴截。辭㫖懇惻凡在臣庶敢不一心

服膺而乘時趨黨之類自可以消瀜矣

行副司直李海重

昔帝堯治天下五十年不知天下治歟不 治歟此熈皥之世而天下以帝堯之心為 心故也今我 殿下五十年建皇極之治至誠之彂可質神 明而為羣下者不以 殿下之心為心浮囂躁兢日甚一日自曰清 類自曰時體沮敗我 聖上蕩平之治者豈不痛㦲近日。䖏分嚴

實欽仰𫠦願使今日諸臣動讀 洪範一部書則𨿽有黨心者自至消瀜而 不背於我 殿下大中至公之化矣

行副司直李壽鳯

噫嘻惟我 聖上臨御五十載。一心祛黨絲綸政令之 間藹然可感豚魚建天地質鬼神而無疑 夫何逺竄罪人金致仁不體 聖明之至心自作領袖便成一黨論其罪狀

節次加等 聖上憂國慮後之。教在廷臣僚孰不欽仰 一時趨附之軰𨿽不足數其忘先𣗳黨之 心 聖明既已洞燭竄配不與同。國則。䖏分 之嚴正不勝賛頌此外何有𫠦。達

行副司直李河述

我 聖上皇極之治幾十年苦心而下無誠心奉 承之人至於一望純通而極矣此而營護

安得無今日。䖏分乎。下詢清流即黨 人自稱也人誰曰清實惡之時體即趨 勢附黨之類也𫠦深陋之者也豈 自犯只自慨惋而已

行副司直朴師海

奎應本以宗臣後裔自髙祖以下代盡 出仕於外朝或登第或蔭仕而婚嫁連姻 之故世目以南人從祖文興出入䑓侍 三十餘车一未嘗為黨論之䟽𨿽儒䟽若 涉偏黨亦未嘗㕘焉至於今日

聖上五十年苦心只在調劑尤何敢開口為 黨乎若其清論時體心竊慨然痛恨而已 此外無可仰。達

行副司直李奎應

嗚呼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在廷臣隣孰不仰體而逺 竄罪人金致仁以兩代恊賛之元輔甘心 𣗳黨致有近日。䖏分之嚴正其罪可勝 言㦲李亨元之護黨已極駭憤俞恒柱柳 焵之投入尤極竒恠噫𫠦謂清流者即時

體也時體者即背先背。國者之黨與也 苟有秉彛之心者豈忍為此㦲日来。飭 教連下丁寧懇惻𫠦謂清流𫠦謂時體者 庶幾冰消而霧釋是區區之祝也

行副司直申尚權

近日事尚何言㦲平平蕩蕩之治自是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在廷諸臣孰不欽仰奉承 而至於甘心𣗳黨之類自稱清流浮囂躁 競之軰謂合時體此皆舊家世祿之臣而 至於忘。君背先之境則其不忠不孝之

罪可勝誅我日前。䖏分極為嚴正咫尺 聖教又復懇惻從今以後苟有一分人心者 豈敢更次清流時體四箇字萌於心而彂 諸口㦲

行副司直尹得勲

建極二字我 聖上出治之本而為至正至公之道為今日 臣子者孰不欽仰而奉行乎廼者為政官 者循私純通大駭物情而逺竄罪人金致 仁身為首相且是故相之子既不能仰體

我 殿下五十年苦心又不能調劑政官之用私 又從以營護之其為忘先負。國為如何 㦲 殿下之今日。䖏分極為嚴正在廷臣庶孰 無欽承之心也㦲其間浮囂躁競之軰徃 徃投入其黨自謂之清類而渠安得清自 謂之時體而實為負。君背先之一黨與 也猗歟。䖏分廓然屏之四裔則黨與之 窩窟已破矣𨿽有清類時體之軰安敢售

近日。䖏分寔出於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前後。傳教極為嚴正凡 在臣民孰敢異議嘻彼黨人自䧟大僇致 我 聖上日夕憂惱於上此莫非羣下之罪可勝 寒心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首相甘心黨 人領袖或自謂清流或效其時體而趍附 則 殿下之嚴治至為明正更何辭仰。達

行副司直金相㝎

近日。䖏分極為嚴正我 聖上五紀平蕩之代可以有辭於天下後世 於伊日。䖏分時以入。侍承宣躬奉 聖諭。大聖人會極歸極無偏無黨之治固 已欽仰萬萬而今於。前席又伏承 聖諭㣲忱一倍自激噫嘻 殿下何負於黨人而黨人之使 殿下憂勞乃至於此實為之痛心也自謂 清類自謂時體惟以浮譊躁競為事 殿下之治𫠦以不得徯志而有。君無臣之

歎固已極矣而况身為元輔兩世之。㤙 渥何如一身之。寵遇何如甘心𣗳黨不 體 聖上苦心此 殿下𫠦以中朝彂必欲其打破者也嗚呼 黨習不破則将至於國不為國思之及此 豈不誠凛然乎至若言責之地依附黨人 必欲沮戲我 聖上平明之治此尤有識𫠦以寒心者也今 殿下既已嚴加。䖏分區區之願只在於我

聖上益懋建中之徳使一邦臣庶偕底大道 彼偏黨之類自消於 神彩轉動之間矣於乎豈不休㦲

行副司直安兼濟

嗚呼我 聖上五十年祛黨之苦心金石可透神明可 感則逺竄罪人金致仁以三世元輔身任 世道之責 聖上之𫠦以倚畀者何如而不體建極之 聖意自作黨首一種趨附之軰皆是浮囂躁

競之流而自以為清類便成時體至有李 亨元柳焵俞恒柱之䟽致我 聖上前後。下詢之舉凡今在庭之臣孰不 駭痛而欽仰。䖏分之嚴正乎

敦寧都正申光洙

我 聖上建極之治五十年如一可質神明而下 無誠心奉承之臣致有今日 聖心之煩惱實痛之至於一望純通萬萬 可駭而營護周遮之言出於倚毗之列

殿下䖏分之嚴正實欽仰至於清流時體 徒出於浮囂躁競漫不知調劑之為何事 恊賛之為何物如是而不變則世道之憂 有不可言也之兄弟涵濡於我 聖上皇極之中近日。䖏分之下㣲忱有倍 於他人矣 行副司果宋淳明 今畨。䖏分專由於浮囂躁競之軰互相 煽動自以為清類自以為時體而身為元 輔不體我

聖上五紀調劑之苦心以至自䧟重科今此 䖏分至為嚴正為今日臣子豈有一毫營護 之心㦲此外更無𫠦。達

弘文館應教俞彦鎬

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 殿下之倚毗何如而不體我 聖上五十年調劑之苦心徇私植黨自次為 清流自以為時體之狀常痛之今此 䖏分極為明正不勝欽仰之至若有一 毫顧藉之心豈今日北面之義㦲

淑問之下更無𫠦。達

副司果李澤遂

建極二字寔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在廷諸臣孰不欽仰而逺 竄罪人金致仁以兩代恊賛之元輔不能 仰體 聖心甘心植黨負。國之罪已無餘地噫嘻 自以謂領袖稱以清類時體故趍附之類 已成躁競之風實痛矣日昨待罪憲 職時以銓官之不公。前席已為請罪矣

惶恐更無𫠦。達

副司果李蓍廷

惟我 殿下五十年祛黨之苦心凡在臣僚孰不欽 仰而逺竄罪人金致仁以兩代恊賛之无 輔不體 聖意背其。君背其先甘作一黨自以謂清 如一種浮躁之軰競相趍附便成時體其 為痛駭當如何㦲今畨。䖏分既嚴且正 實欽頌之至

副司果宋鍈

惟我 殿下苦心祛黨五十年于兹矣凡在臣僚孰 不欽仰而惟彼幾十年倚仗之元輔不能 仰體 聖意甘作領袖復𣗳一黨自為清類海躁之 軰轉相趍附便成時體其為痛駭當復如 何今畨。䖏分極為嚴正實頌歎之至

副司果李台鼎

惟我

聖上五十年祛黨之苦心凡在臣隣孰不欽 仰攅祝而逺竄罪人金致仁以幾十年恊 賛之元輔不思仰體調劑之 聖念甘心𣗳黨作為領袖自以為清流而如 李亨元柳焵俞恒柱軰又從而趍附便成 時體萬萬無狀誠駭痛今畨。䖏分至 為嚴正方欽頌之至此外更無𫠦。達

副司果金復休

於日前。筵中略陳𫠦懷今不必更為 架疊而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不思

恊賛調劑之義甘必領袖忘先背。國自 以為清流自以為時體之狀常駭歎矣 今畨。䖏分極為嚴重不勝飲仰為今 日臣子者孰敢有一毫營護之意㦲此外 更無𫠦。達

副司果金基大

惟我 聖上祛黨之治寔出於五十載苦心凡在羣 下熟不入於陶甄之中而逺竄罪人金致 仁職在元輔自稱清流辜負幾年倚仗之

聖意掩護浮囂躁競之私黨實痛惋今畨 䖏分至為嚴正在庭之臣孰無欽仰之心 㦲為臣子者復萌黨心則此真夷狄禽獸 之不若也今日朝廷豈有如此之軰乎惶 恐敢。達

副司果李萬育

我 殿下五十年苦心調劑為朝鮮臣予者孰敢 不欽仰而身為首相全不仰體自稱清類 欲效時體者釀成一黨自為領袖以至於

忘。君負。國之科。䖏分至正一國稱 快於日昨。下詢之時以此仰達而見 無禮於君猶如鷹鸇之逐鳥雀况乎背先 忘。國之類乎方討罪之不暇此外無 他可。達之辭

副司果南柱老

祛黨二字即我 殿下五十年苦心在廷諸臣孰不欽仰而逺 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不能恊賛甘為 黨首自以謂清一種浮躁之軰競相趍附

便成時體其為駭痛誠萬萬矣近日。䖏 永既嚴且正實欽頌之至

副司果任希簡

惟我 殿下調劑之苦心五十年如一日在廷臣庶 孰不欽仰而逺竄罪人金致仁以幾十年 恊賛之元輔不能仰體 聖意復作一黨甘為領袖自謂清類浮躁之 軰乘時趍附便成時體近日。䖏分至嚴 且正實欽仰之至

副司果任希雨

惟我 聖上日前。䖏分至為嚴正實出五十年苦 心凡在臣隣孰不欽仰感動而况世受 國㤙猥忝侍從今於。俯詢之下豈敢不悉 陳也㦲噫彼領袖自稱清類甘心植黨趍 附之類背公營私自䧟罪戾孤負 殿下蕩平之治實慨然痛惋聲罪之不暇 此外更無可。達之辭

副司果姜彛福

於日前。筵中略陳愚見 聖鑒庶已俯燭矣盖今畨事專出於浮囂躁 競之軰互相煽動自以為時體自以為清 流而身為倚任之元輔背公循私以負我 聖上五十年調劑之苦心以至於自䧟重科 則今日諸臣莫不為之痛惋豈有一毫顧 藉之理㦲。䖏分既已嚴正可以鎮世道 而靖朝著不勝欽仰之至此外更無𫠦

副司果洪九瑞

惟我 殿下苦心調劑五十年如一日凡在廷臣庶 孰不欽仰而幾年倚仗之元輔不體祛黨 之 聖意復作一黨多為領袖自以為清而浮躁 之軰亦為趨附便成時體極可痛惡近日 䖏分至為嚴正實賛頌之至

副司果任希曾

我 聖上蕩蕩平平之治即五十年苦心入域臣

民孰不欽仰而逺竄罪人全致仁不體 聖意自稱清流甘心植黨以負我 殿下幾年倚任之 聖意實駭憤今畨。䖏分至為嚴正為今 日臣子者若或復萌黨心此豈有北面 殿下之心者㦲

副司果李東顯

惟我 殿下五十載祛黨之苦心凡在羣下孰不欽 仰而逺竄罪人金致仁以幾十年恊賛之

元輔不體 聖念甘為領袖復作一黨自只謂清如李亨 元柳焵俞恒柱軰亦為趍附便成時體誠 萬萬痛駭今畨。䖏分至嚴且正實欽 頌之至

兵曺正郎任珗

惟我 聖上祛黨之苦心五紀如一日凡在羣下孰 不欽仰而逺竄罪人金致仁不體幾年倚 任之

聖㤙自䖏清類植黨負。國臣實萬萬痛駭 今畨。䖏分至為嚴正今日臣子若或復 萌黨心自䧟於浮囂時體之罪則是誠梟 獍之類奚但負我 聖上亦背其祖先也如此者實惡之陋之 若将凂焉耳此外更無𫠦。達

副司果李東遇

惟我 聖上五十載祛黨之苦心凡在羣下孰不欽 仰而逺竄罪人金致仁以兩代恊賛之元

輔甘心𣗳黨日前。䖏分嚴正之後又有 李亨元柳焵俞恒柱肆然護黨在廷臣僚 莫不憤痛𫠦謂清流時體實駭痛也若 有一分秉彛之心者豈忍為此㦲 聖教嚴截。辭㫖懇惻清流時體自可冰消 而霧釋嗚呼豈不盛㦲此外更無仰對矣

副司果李春輔

惟我 聖上臨御五十載苦心實在於祛黨凡在廷 臣僚孰不欽歎而逺竄罪人金致仁以幾

十年恊賛元輔不能仰體調劑之 聖念背。君背先甘作領袖復為一黨自以 謂清類而一種浮躁之軰亦為趨附便成 時體誠痛駭今畨。䖏分之至嚴且正 實不勝仰頌之至

吏曺佐郎宋聚行

我 聖上建極之治躋一世於無偏無黨之域在 廷臣僚孰不欽仰而奈之何人心不古俗 習日渝甘心𣗳黨者即數十年恊賛之元

輔也其忘。君背先之罪可勝言㦲日前 䖏分極為嚴正今日 聖教又復懇惻孰敢以黨之一字萌於心而 彂諸口㦲此外更無𫠦。達

副司果鄭景仁

惟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亶在調劑黨習而逺竄罪 人金致仁身為元輔不為仰體 聖意自稱清流聚植黨類背其先背其。君 以負我

殿下幾年倚任之。意實為萬萬痛慨今 畨。䖏分至為嚴正在庭之臣若或黨心 此豈北面 殿下者㦲方討罪之不暇此外無可。達 之辭矣

吏曺正郎蔡弘履

今畨事專出於浮囂躁競之軰負。國護 黨自以為清流自以為時體者嘗駭憤 而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辜負 聖㤙自稱清流甘心植黨壞亂我

聖上五十年建極之治凡今在廷之臣僚孰 不痛惋今此。䖏分至為嚴正為海東臣 子者若復萌黨心此奚但負我 聖上亦背其祖先也臣實惡之陋之豈有一 毫顧藉之意㦲

副司果洪彬

惟我 殿下五十年苦心孰不欽仰而罪人金致仁 身為元輔甘心𣗳黨敢稱清流自以為時 體以負我

殿下委任之盛意實痛歎今畨。䖏分至 正至嚴自今以後孰敢有復萌黨心者㦲 亦豈有自入於禽獸之科者㦲

承文院判校康文祥

惟我 殿下無偏無黨之 聖心五十年如一日凡今臣隣孰不欽仰而 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不體倚毗之 聖心自稱清流自謂時體負。國背先甘心 植黨自䧟重科今此。䖏分至為嚴正為

今日臣子者若或有復萌黨心豈可曰秉 彛之天㦲此外更無𫠦。達

禮曺正郎鄭澤孚

惟我 聖上臨御五十年做建極之治凡在臣工孰 不仰體而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甘 心𣗳黨孤負我 殿下調劑之苦心不勝痛。之至今此 䖏分至為嚴正在庭之臣莫不欽服

禮曺正郎髙益擎

惟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惟在於蕩平而逺竄罪人 金致仁身為元輔甘心領袖自以為時體 清流孤負我 殿下停毗之㤙在廷臣僚孰不痛心 聖鑑孔昭。䖏分嚴正今日臣工孰敢復萌 黨心而自歸於夷狄禽獸之類也㦲

禮曺正郎邊景鎮

惟我 聖上臨御五十年夙宵苦心專在於蕩蕩平

平而逺竄罪人全致仁身為元輔自稱清 流聚黨植類以負我 殿下幾年倚任之 聖意以至于此境臣實痛惋矣今畨。䖏分 至為嚴正在廷之臣若或敢萌黨心此豈 為仰體 殿下之至意㦲

兵曺正郎許鍒

伏惟我 聖上五十載苦心專在於祛黨為今日臣子

者孰不欽仰我 殿下蕩平之治而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 輔不能仰體 聖意自䖏清類甘心𣗳黨今日廷臣舉皆痛 惋而 天鑑孔昭。䖏分極為嚴正自今以後海東 臣子豈敢復萌黨心㦲

兵曺正郎趙錫龍

惟我 殿下以五十年苦心日昨。䖏分嚴正今又

俯詢羣下孰不欽仰孰敢含黙而况曲 蒙洪造待罪郎官惟知體。君父之意豈 敢為時俗之習孤 聖㤙而增罪戾也㦲噫彼趍附領袖混成一 套者渠自謂清類名類而則謂背。君 負先非清類與名類也於此等之類實 不勝其慨然而痛歎也於此外更無可 達之辭

兵曺正郎姜彛正

惟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惟在於建極之治而逺竄 罪人金致仁以喬木世臣自謂清流甘心 植黨孤負我 殿下倚毗之 聖㤙在廷臣僚孰不痛心㦲今畨。䖏分極 為嚴截嶺海竄謫猶屬薄勘今日為 殿下臣子者孰敢復萌黨心也㦲

兵曺佐郎李衡弼

惟我 聖上五十年調劑苦心孰不欽仰而噫彼逺

竄罪人金致仁聚植黨類甘心領袖自以 為時體清流以負我 聖上幾年倚任之。盛意竊痛之今日在 庭臣僚若或敢萌黨心者是豈北面事 殿下之臣子㦲

兵曺正郎金宅洙

惟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專在於蕩蕩平平之治凡 在臣工孰不欽仰而逺竄罪人金致仁身 為元輔不體幾年倚任之

聖意自稱清流甘心植黨上以負。君下而 背先實痛恨今畨。䖏分至髙嚴正今 日臣子若或復萌黨心是無父無。君夷 狄禽獸之不若矣此外更無仰。達矣

兵曺佐郎趙貞相

蕩蕩平平之治即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在廷諸臣孰不欽仰攅祝 而幾年為元輔者不能仰體 聖意甘心𣗳黨以負我 殿下倚任之至意切痛慨今日。䖏分至

為嚴正在廷臣子若或復萌黨心豈為仰 體我 聖上之至意㦲此外更無仰。達矣

成均館直講徐懿修

伏惟我 殿下五十年苦心專在於蕩平而身為元輔 不能仰體 聖意甘心𣗳黨營護周遮凡在臣民莫不痛 惋而今畨。䖏分至正至嚴在廷臣子孰 敢不欽服也㦲

成均館直講承正述

蕩蕩平平之治即我 殿下幾十年苦心而身為元輔者甘心植黨 以負我 殿下倚任之。盛意實痛慨今畨。䖏分 至為嚴正今日在廷之臣若或復萌黨心 豈有北面 殿下之心者㦲惶恐敢。達

成均館直講崔慶裕

惟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昭揭於泮水橋傍 御碑則為其臣子者孰不欽仰而噫彼黨習 復起身為元輔者不思仰體 聖意趍附𣗳黨豈不痛心今畨嚴正。䖏分 實仰賛而今日入庭臣僚或復有黨萌 之心則此非我 殿下之臣子北面事者也

成均館直講邊聖遇

惟我 聖上臨御五十載調劑之苦心何如而噫彼

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懷私蔑公甘 心時體清流以負我 聖上幾年倚任之。盛意實痛之今此 䖏分至為嚴正為今日臣子者熟敢復有 植黨之心㦲惶恐敢。達

成均館典籍崔景岳

惟我 聖上五十年調劑苦心孰不欽仰而噫彼逺 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自稱清流聚黨 植類以負我

殿下幾年倚任之 聖意實痛惋矣今畨。䖏分至為嚴正在 廷之臣若或復萌黨心此豈有北面 殿下之心者㦲

成均館典籍鄭兼濟

惟我 聖上五十年固心孰不欽仰而噫彼逺竄罪 人金致仁身為元輔甘心領袖聚植黨類 自稱時體清流以負我 聖上幾年倚任之。盛意竊為之痛心也

今畨。䖏分至為嚴正今日在庭臣僚若 或敢萌黨心者是豈北面事 殿下之臣子㦲

成均館典籍鄭履玉

惟我 聖上臨御五十載一視。聖徳蕩蕩平平體 九經之治行文王之政一國臣庶孰不欽 仰而即此世世休戚元輔甘心𣗳黨浮囂 躁競之類敢稱清流切痛迫即於今日 以

殿下日月之明有此好問好察之。教為 殿下臣子者孰不銘念感泣今日之後豚魚 亦孚禽獸亦化黨心復萌則何面目立教 殿下之朝廷

成均館典籍盧天祐

惟我 聖上五十年蕩蕩平平之苦心為海東臣子 者孰不欽仰而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 輔孤負 聖意甘心植黨自稱清流忘先背。君不忠

不孝臣不勝萬萬痛駭之至今畨。䖏分 至為嚴正則為今日臣僚者苟非夷狄禽 獸之人則豈有復萌黨心之心腸㦲

成均館典籍任玉

惟我 聖上五十載祛黨之苦心凡在羣下孰不欽 仰而逺竄罪人金致仁以兩代恊賛之元 輔不體 聖念甘心𣗳黨自稱清流浮躁之軰肆然投 入便成時體𫠦謂清流時體也時體即背

國背先者之黨與也如此之類在廷臣僚 孰不為之憤痛而惡之㦲今畨。䖏分至 嚴且正臣不勝欽頌之至

成均館典籍趙夢濂

惟我 殿下五紀。臨御苦心調劑體三無私會其 有極而不意今者逺竄罪人金致仁兩代 輔相不思𫠦以對揚。聖休甘心領袖浮 囂傾軋職此之由或稱清流或謂時體致 有此今日之自速孰不痛快而。䖏分之

下辭教截嚴在庭臣工孰不欽仰也㦲

成均館典籍安以權

我 聖上臨御五十年做建極之治凡在臣工孰 敢有黨習而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 不能仰體 聖心自稱清流自謂時體自䧟重科有此 䖏分之嚴正在廷之臣莫不欽仰自今以 後為臣子者豈敢有黨習惶恐敢。達

成均館典籍閔鼎烈

惟我 聖上蕩蕩寛平之治孰不欽仰而逺竄罪人 金致仁不體我 殿下建極之意甘心𣗳黨敢稱清流實痛 駭今畨。䖏分至為嚴正繼自今後為 發下臣子者敢有復萌黨心豈北面事 殿下之臣㦲

承文院校檢陳漢輔

惟我 殿下臨御五十年一心蕩平凡在臣民孰不

欽仰而幾年倚任之臣甘心領袖不思恊 賛孤負 聖意孰不憤痛也㦲今畨。䖏分至嚴至正 此後廷臣豈復有黨習乎㦲

成均館博士洪履祚

惟我 聖上五十年蕩蕩平平之苦心孰不欽仰而 噫彼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輔聚植黨 類甘心領袖自以為時體清類以負我 殿下幾年倚任之。盛意竊痛之今日在

庭臣僚或敢萌黨心者是豈北面事 殿下之臣子㦲

議政府司錄曹命業

惟我 殿下五十年苦心調劑而身為元輔者甘心 𣗳黨以負我 聖上幾年倚任之。盛意實痛恨今畨 䖏分至為嚴正今日在廷之臣若或復萌 黨心豈有北面 殿下之心者㦲惶恐敢。達

成均館學正白鳯周

惟我 聖上五十年苦心專在於蕩蕩平平之治而 逺竄罪人金致仁身在元輔不體我 殿下之盛意甘心領袖以負我 殿下實痛焉今畨。䖏分嚴正自今以後 為臣子者豈有偏黨之心乎

成均館學諭朴師赫

惟我 聖上蕩蕩平平之治五十年苦心八域臣民

孰不欽仰也㦲逺竄罪人金致仁身為元 輔不體 殿下建極之。盛意甘心𣗳黨自稱清流 實痛歎今畨。䖏分至正至嚴為 殿下臣子者此後敢有復萌黨心豈為北面 事 殿下之臣㦲

成均館學諭朴聖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