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海棠鬧春
◀上一回 第十五回 青樓窟又添二嬌 下一回▶

  詩曰:

    阱人還自阱,愚人只自愚。

    青蚨竟何在,白骨委荒衢。

  且說周氏正與漢子大戰數千回合,二人正值極妙的光景,不意一隻手兒探向周氏牝戶。周氏只當漢子欲把手兒與他殺癢,當即哀求,只聽漢子道:「親娘叫甚?我那手兒正攀着你那臀兒哩。」周氏驚愕,定神細窺,卻見月娘口中胡言亂語,正探隻手兒扯牝間那陽物,當即將那手兒摔開,道:「親漢子,月姐姐醒過來哩。」漢子不語,只顧蠻幹。月娘告道:「親漢子,快與妹妹殺上三五抽,倘不允,妹妹今夜便死給你看。」周氏聽月娘言語悲戚,再見他面色蒼白,眼兒時閉時開,牝戶一張一合的,怕果真鬧出人命來,定有牽扯,不若讓他一時,日後再作計議。

  周氏只恁般想,又如何將牝中之物割捨得去?只聞漢子道:「月娘甚是可憐,你且與他並排臥了,容我與你二人左十下、右十下幹一回何如?」周氏應允。漢子起身將陽物扯出,卻見那物虎虎生風,水答答的,十分惹人。周氏道:「親肉,切莫忘了與我那穴兒殺個足數。」漢子先將月娘拔正,容他雙股掰開,將陽物投入,重創了十度,方提了金槍,又與周氏射殺十度回,如此恁般幹了半個多時辰,漢子便累得氣喘吁吁,那物兒亦不似先時有力。

  待與月娘相殺時,月娘道:「親肉,且與我二人各三十回抽插,方能盡興。」漢子稟過周氏,周氏默然應允。漢子遂先與月娘補過二十下,方與周氏幹。

  原來周氏已有了要丟之意,待漢子衝撞了二十下之時,周氏便將漢子緊緊摟過,低低叫道:「親肉達達,切莫抽出,妹妹花心已碎,便要丟了!」漢子憐其癢得難熬,待抽過三十,便續抽下去,直至五十下之時,周氏仍不得丟。那邊月娘見漢子與周氏久戰不歇,心中忌恨,探手將巨物—把扯出,道:「死賊囚,如何說了出口卻要食言!忒不公了!」漢子那巨物經月娘這一撥弄,急抖一回,競汩汩而泄矣。

  周氏正當欲丟,那精兒自陰門而來,十分滾燙,亦擺擺臀兒,陰精對泄矣。可憐月娘花心剛剛露首,便不得巨物眷顧,雖雙手又把陽物百般撫弄,終不得硬起,只好自嘆命苦,悽然而臥矣。時已五更時分,天色微明,月娘、漢子俱皆疲憊,相擁而眠。

  閒話休敘。且說周氏自與那漢子耍過後,再不顧及甚婦人守甚道,亦把古來貞潔烈女之說拋卻,索性留於月娘娼館,夜間勾搭男子,也趁此掙幾個銀錢。

  一日晚些時候,自街面走來兩兄弟,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徑朝娼家而來。那高瘦的男子一進店門,便朝後面的月娘道:「我兄弟二人聞聽此處有個叫周氏的年少婦人,可真有此人麼?」月娘道:「卻是有個喚着周氏的,卻非年少婦人,乃年近四十。」那人道:「這婦人模樣何如?」月娘嘻笑道:「論他的模樣,確是百里挑一,生得好一副麵皮,手兒又巧。」那個矮些的男子道:「前幾日有一姓歐男子在這館裡耍了一婦人,聲稱那婦人兒十分受用,我等便尋來了。」月娘看這二人的容貌,又聞其聲音,與前日那一巨物漢子十分相似,便道:「莫非你等便是三兄弟麼?」二人齊道:「正是。」原來,那日登館的叫歐大,今日這二人俱是他的親兄弟。高瘦的喚着歐二,矮胖的喚着歐陽。三人仗着萬貫家財,也不娶妻,終日在娼家廝混。歐大那日返家後,與兩兄弟猜拳行令,可出手不順,早被灌了個爛醉。因免遭罰酒,方將周氏拱出,直道他那穴兒是個與慣常女子不同的,歐二、歐陽因此尋了來。

  當下,歐二問月娘道:「人稱周氏那話兒緊緊窄窄,卻是年近四十的婦人不曾有過的,果真麼?」月娘道:「這是實言,你等一試便知。」歐陽道:「倘是你訛詐,誑弄我等,出來便尋你一個開心。」月娘道:「兩位哥哥倘真與我作耍,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言畢,將二人帶往上廂房,單去請周氏拜會。

  且說周氏,只因貪戀幾兩碎銀子,便是有求必應的。但如此一來,自家那穴兒不經重創,幾個日夜下來,便紅腫不堪了。低首瞧那處時,亦是那處平日裡水兒不盡,粘粘綢綢,只道丟得多了,也不在意。

  這—日,周氏正在屋中揩拭話兒,只聽月娘在門首道:「大妹子,有人專喊了你的名兒要你作陪,還不快去!」周氏道:「可是熟客麼?」月娘道:「卻是半個熟客,那二人乃前幾日尋歡的那位大哥的二位兄弟。」周氏駭然道:「想他兄弟三人,定然生着一般的話兒,今日卻又來了一對,叫我如何應籌得過?還望姐姐相幫。」月娘道:「我這幾日來了月事,如何做得那件事兒?你且去,一夜掙個雙份兒,還不好麼?」言畢。連拉帶扯,將個周氏拽至二兄弟房中。當下三人見了禮,二人將周氏定睛細看,見他果然有七八分顏色,不禁歡喜。月娘閉上門兒走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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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鬧春

本明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遠遠超过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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