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援兎子締婚當事諭姑留老女繫兩酋心奴酋狟許自
喜每發兵以圍東爲名不知所向流開不賣蜂蜜以殞糗
糧幾五六歲志不在小議者率爲寒心而都御史濤絳罰
風開多妄濤之言日北關開原本覬東夷參招東珠之利
誘匿十酋成騎虎勢奴酋富弭遼人久爲所川我師未出
彼防已預此未可虛聲喝我奈何以極疲之兵極匱之餉
爲北關守老女道婿且北酋爲授守二千餘里之邊東奴
爲我守九百餘里之邊東奴心失又增遼陽九百餘里之
邊患是爲無策御史董定策渭濤誤中通官藉大成之魔
以質子爲奴所輕聊以解嘲廷議多右聲救者已而奴兒
哈赤復墾前罷耕地開原參議薛國用力主驅逐會巡撫
都御史郭光復新蒞在薊門援兵及問金至者道相望奴
聞震恐都御史廉知通夷佟養性貰其重罪令徉入奴反
閒遣備禦蕭伯芝申以文吿五月隨統標兵赴遼陽巡閱
示虛聲奴兒哈赤遂遵諭退地定界始猛骨孛羅遺南關
邊外四堡曰三岔曰撫安曰柴河曰靖安及奴兒哈赤爭
墾執三盆撫安爲舊種止結退柴河靖安子秋獲至是參
議薛國用備香南關界土王台存且自威遠至三盆堡後
猛酋時三盆入子奴以撫安堡爲界及猛酋故竝歸建州
奴結已屬含糊且察兩關地素饒沃而建州高下不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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澇 薄收頃生尙日繁引必室賣關中給揭爾我朝奴正
在此奴雖強而糧不綫勢不得不奉給淸撫之䌦我以淸
撫制奴之命而開原亦可安枕今日強界詩無枚梧結局
因與鍚嶺遊擊梁汝貴等查勘將前四堡及白家斷松子
二堡共立碑六白家松子二堡臨邊向係高山未墾故也
都御史執曰白家衝非京題幷撫按非奉 旨驅廷地且
私立無以服夷行暫撤國用抗議撫安要害咫尺鐵嶺斷
不宜失會御史翟鳳翀巡淸河語夷使照界鑄碑姑給柴
河秋獲遂將六堡俱退大書番字碑陰皇明年永不敢憲
種七月部夷盜熳陽馬奴兒哈赤卽戮碑下示恭敬是歲
貢夷減至十六人葢奴酋多欲好名類此都御史疏報退
地請將撫順備禦改遊擊與淸河遊擊分統兵各千人奴
酋一攻北關卽會遼陽出搗鎮北堡距北關六十里以淸
河備禦移駐原委廢將羅拱極撤囘以馬時楠專住木堡
練習火器御史翟鳳翀叩疏稱奴所最貪淸撫之市血所
最畏淸撫兩處之搗巢部覆從其議〈建和夷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