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者乎方其昬逸瞶亂赴湯火蹈荆𣗥莫不恬然
自信以為是也比遇良醫沃之以清冷之漿而投
之以神明之劑始甦然以醒告之以其向之所為
又始駭然以苦示之以其所從歸之途又始欣然
以喜且恨遇斯人之晚也彼病狂不復者反從而
哂唁之以為是變其常今吾與子之事亦何以異
於此矣居無何予以軍旅之役出而逺日孚者且
兩月謂日孚既去矣及旋而日孚居然以待既以
委其資斧於逆旅歸其家室於故鄉泊然而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