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撲㓕之乎遡觀孔孟已莫不然夫孔孟之不得
身行其學者上無君也今有君矣而夫子又若此
果何謂邪前年秋夫子將有廣行寛畿各以𠩄見
未一懼逺離之無正也因夜侍天泉橋而請質焉
夫子兩是之且進之以相益之義冬初追送於嚴
灘請益夫子又為䆒極之說由是退與四方同志
更相切磨一年之别頗得𠩄省冀是見復得遂請
益也何遽有是邪嗚呼别次嚴灘踰年而聞訃復
於是焉云何一日判手遂為終身永訣巳乎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