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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次誠考義强哉矯。皆勉學者自强之意。和而能自强。則不至於流。中立

能自强。則不至於倚國有道而自强。則能不變其平素。國無道而自强。則能不變其困窮。然則所謂不流不倚不變。皆言堅强不屈。而求以入德之

事。非指理之無過不及者而言。夫德之成也。蓋和而不流者。言其人之和易而不雷同也。中立而不倚者。言其人之强立而無所倚靠也。國有道無

道。而所守之不變。即所以守此不流不倚之志而不敢變也。章句以爲此則所謂中庸不可能者。非有以自勝其人欲之私。不能擇而守也。君子之

强孰大於是。非謂不流不倚不變爲中庸之不可能也。亦非謂己有以勝其人欲之私。而能擇能守也。蓋謂夫子之所以勉子路以此者。正以中庸

之不可能。而君子之莫大於自强也。何者所謂中庸之不可能。非有以自勝其人欲之私。不能擇而能守。即上章所謂非義精仁熟。無一毫人欲之

私者。不能及也。故於此既言不可能。而下章則言惟聖者能之。正謂惟聖人然後能夫中庸之不可能者也。章句以聖人之所能者。爲中庸之成德。

知之盡。仁之至。不賴勇而裕如。曾謂夫子教子路以理勝氣。而勉强脩德。以致夫不流不倚不變之力者。亦可以爲成德乎。語録以不流不倚不變

爲能擇後工夫。意正以爲。成德之事録之誤也。胡雲峰。遂謂君子居之之君子爲泛言。而不流不倚不變之君子爲成德。殊不知南方之君子。雖不

得中。而猶不失爲君子之道。而其所當强者則正在於不流不倚不變之道。初非可以分君子之不同也。語録又謂惠爲和而不流。而夷之歸文王

善養老。而不從武王伐紂。爲中立不倚。夫和而不流。固可以言惠矣。以夷之清爲中立不倚。則惠之不以三公易其介。獨非中立不倚乎。大抵惠偏

於和。夷偏於清。其制行則有終身不可合者。奈何引之而證夫子所教中庸之道耶。饒氏又謂四者亦有次弟。一件難似一件。中立不倚。難於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