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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背圖南疇昔。馬首欲東此時。一代仲宣有賦。三生莊舃能詩。衮斧齋旴江後志新城縣南十五里。石城之西村。乃吕南公

所居之地。南公自號灌園先生。日以講道著書為樂。嘗讀陳夀三國志。謂其脱畧無法度。鋭意修之。將以勒一家之書。乃即所居東偏營一大室。題

曰衮斧齋。以示筆削褒貶之意。瓶城齋元閻復集瓶城齋銘 利慾之兵。或隳吾城。躁厲之機。或發吾瓶。默其守。不若修仁

義之干櫓。金其緘。不若駕聖賢之說鈴。若然。則城何懼於脱扄。瓶何患乎建瓴哉。簣進齋 國朝何蠖庵集簣進齋說

學莫貴乎自進。莫患乎中止。能自進而不中止者。何力與志之謂也。力奮而志果。其不進者否矣。故聖人喻之以為山山非可為也。而可以喻進道。

苟有志且力焉。雖非可為而尤可為也。夫山非一簣之可為也。而始於一簣。不可以少之也。貴乎進而已矣。及乎有成。又非一簣之可少也。而缺於

一簣。不可以棄之也。貴乎有終而已矣。若然。則由方寸而至於九仭者。力與志之謂也。雖然。是一山之說而已矣。非衆山之說也。夫隆然於地者。有

丘垤焉。有培塿焉。有嵩華而岱宗焉。由丘垤而視培塿。由培塿而視嵩華。不岱宗不足以為山。岱宗之與嵩華。雖不可以一簣進。而亦不可以自怠

止也。或者不然。晝於自進。而培塿是安。狃於中止。而丘垤是足。是力不奮而志不果也甚矣。奚山之能為。抑又有甚者。志其高且大而基之弗固。築

之弗宻。朽壤之與捄。墳疏之與積。又或弗慎。而寘薪焉者。視之非不窮然崇矣。而又號於衆曰。吾豈𧇊於一簣之功。噫。吾見其惑也益甚矣。吾宗

國學問之林藪而克求。又其翹楚者也。其學不以老自怠。力方奮而志益果。不培塿。不丘垤。而有嵩華岱宗之志者也。不朽壤。不墳疏。不寘薪。而基

之固。築之宻者也。推是心以徃。其進豈可量乎。故吾因其以簣進名齋。而為之說。詩曰。高山仰止。吾將於克永望焉。覆簣齋

宋李復潏水集覆簣齋 記志之於學。非尚其志。强其力。終無異於衆人。顔淵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公明儀曰。文王我師也。周公

豈欺我哉。此苟其志不立。心之所期。能如是之卓乎。再求自畫不能循道而進。公孫丑謂道若登天而不可及。欲少貶焉。苟力能自强行之。所趨遽

欲如是而已乎。始鋭而久則怠。朝勤而暮則倦。人之常情也。舉其高者逺者示之。猶患乎不勉。况姑以淺者近者誨之。其所學何足筭哉。莫非學也。

徒能言之。行之不至。胷中未必泮然矣。是猶燕人之談楚。身未嘗至郢都。其說未必然也。孔子曰。譬如為山九仞。功𧇊一簣。止吾止也。譬如平地。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