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屓贔。呌呼神明。以脫斯湏之命。當是時。有不心掉而氣懾。耳悸而目驚。慘然悲。悽然傷者乎。然猶卒之。甘心而不畏者苟非迫於名之所趍。則必疚

於利之所役也。至於事機之成有數功名之會無期忽忽乎白髮蒼顔駸駸乎日暮途逺夢豐邑之阡陌尋善和之故里此班定逺不能無謝玉闕

之思馬伏波所以卧念少游之語也是則少而有志。壯而欲行老而遁。思亦豈非事之固歟。或者以是爲計之無聊過矣余與程君傳可少而同里

長而同業。目其生長尊奢。被服儒素年未三十。而翺翔仕轍出入風塵。厭事功名。更甞世患余竊意其老於三吳也。一旦語松水而别曰。吾與子年

且及矣。四海一家。煙火萬里此而不歸是豈欲富貴乎矧吾與子男女俱㓜墳墓無主。狐死首丘禮之大節吾計决矣。子母忘焉越明年君歸而墾

田卜宅鄉之黄塘又明年訪余松之客舍言諄諄。必以余歸竊伏。自念平生憂患幾不能免於死者數矣思老故鄉。不去墳墓。冝其飲食寢興之不

忘也奚必言而後喻耶。今子年未及老而光余歸吾乃以貧賤而未即去作是以媿之且以誌余未甞不依依吾土也乃序而祖其行云。洪武庚戌

夏五月序。宋仲并浮山集代謝給假還鄉表戀闕丹心欣奉便朝之對首丘素願獲爲故里之歸。加憐搘枕之餘未使抽簪而去。曾無近比積有

深慙。伏念臣。駑蹇之資。垂老彌鈍。十筲之量。既滿必傾惟置散役閑乃分之冝。而陳刀就列。不能者止。徒叨寵祿。良切厚顔敢懷金馬之昔游。尚玷

玉麟之重寄。筋骸可疆。𨿽夙夜盡瘁而豈辭疾病遽侵。自冬春露章而繼請。俞音尚閟。召節旋頒初侍昕朝。願效美芹之獻。僅踰信宿頓劇負薪之

憂益思納祿以弭灾亟荷䟽恩而予告此盖伏遇皇帝陸下日明旁燭天大兼容察愚蠢之本心借寵光於末路荷眷慈之深切惟疾之憂勤詔㫖

之丁寧何恙不巳俾親藥石少憩丘樊臣敢不仰衘異恩退省微分既餘齡之婉晚復舊學之荒蕪侍言華光終恐莫裨於萬一掛冠神武尚期得

可於再三范石湖大全集代樂先生還鄉上季太守書孔子在陳曰盍歸乎來吾黨之士狂簡進取斐然成章孔子在陳何思魯之狂士。說者曰

如琴張曾晢牧皮者孔子之所謂狂也𨿽不得謂之中道而亦足以共學是以思歸而與之游。聖人之有樂於父母之國而愛其鄉里𨿽且狂士猶

且思之。使魯國而有大賢君子爲之師帥長上可以主盟吾道則孔子之歸。當不待於在陳之時矣傷魯國之無斯人而下至於思其狂士亦聖人

之不幸也巳先某之去魯也漂流於外二十年于兹矣夫以聖人號爲忘情去魯爲未乆。而在陳之思有樂於父母之國而愛其鄉里若此况於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