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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同制。後學承之。莫有非者臣愚竊謂之不然矣。苟路寢有四時之位。則天子自可坐而聽朔。奚用逺赴明堂。若以尊嚴國政。當假祭天之廟以聽

之則事畢而還。復於路寢居其時之堂。何所為也。宗廟之祭。堂事室事。一面而足。四方之堂。未間所施設也。雖世室有五室之說。亦未必如鄭注有

口堂也。既曰明堂。將以事上帝也。宗廟將以尊先祖也。而以巳之正寢。與之同制。蓋非尊祖事天之意也。矧鄭之此說。並由胷臆。必謂明堂宗廟路

寢同為五室。三代皆然。但脩廣之度。因時而變周監二代。其為宗廟。則法脩廣於夏。其為路寢。則取尋尺於啇。其為明堂。則自為度筵之制。實皆不

改於五室焉。此說既非經見安用迂闊而談。奚不直謂周家作宗廟則法於夏路寢則法於啇。明堂則自為之。各求其制以示於世乎。得非康成見

世室有五室。既以五行推之。明堂之文。復以五室。求其說而不獲。及重屋之下。都無室數。遂乃巧為之辭。以謂其制皆同乎。又堂見明堂位稱太廟

天子明堂。庫門天子臯門。雉門天子應門。以為魯行天子之禮。魯之太廟既如明堂。則周之太廟。亦如明堂矣。臣謂若周之太廟。制如明堂魯之太

廟。又如明堂。則是魯之太廟如周之太廟也何不曰太廟天子太廟。而云明堂哉。斯蓋魯行天子禮樂。享帝告朔。當倣於周。然以人臣不敢立天子

政教之堂。故於周公之廟。畧擬明堂之制。以備其禮。非周之宗廟如明堂也。或問於臣曰。路寢制如明堂。雖經無明文。然太史職云。閏月詔王居門

終月。先儒皆以為天子閏月聽朔於明堂門中。還而又處於路寢門也。既閏月聽朔於明堂門中。還而又處於路寢門。則是常月聽朔於明堂之上。

還而處於路寢之工。其居位亦當如在明堂中時也。然則路寢。亦如明堂有四時之位明矣。臣對曰。太史職。閏月詔王居門終月。蓋止是朔日詔王

居明堂之門。聽一月所當行之事。終盡而逆耳。豈復有明文言還處路寢門哉。蓋鄭氏之徒欲明三者同制妄生枝葉以言之也又况蔡伯階以為

明堂。太廟。太室。太學。辟廱。雖名别而事同。其為紕繆不已甚乎。𡊮凖正論駁之詳矣。大戴亦云。其外有水。名曰辟廱於期則誤也若其建置之所。則

淳于登云。明堂者。在國之陽。三里之外。七里之内丙巳之地。玉藻聽朔於南門之外。康成之注。亦與是相合夫稱明也宜在國之陽。事天神也。宜在

城門之外。建置之說。兹焉可取。於戲哲人既徃。禮器凋敝。先王大法。散在簡策。而言近指逺學者多專門自用。互相非毁故自漢興。迄于有唐。布政

之宫屢曾營繕。而規為鹵莽。莫合聖制。群議交鬬。誰將正之明君賢士心乆矣。臣生長草野涵泳恩澤。仰兹大典。辄所究尋伏惟國家拓境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