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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如一日。雖名公偉儒來守是邦者。前後相望。皆不敢與此兩人者齒。至人誦其詩。家傳其像。過其所經行之地。亦必為之動容歛衽。其愛與思之

如此其深且乆也。始翰林樂其谿山之勝。發於吟咏。迨文忠益䟽理泉石。作諸亭於琅琊幽谷兩山之間。而自為之記。一時名士競為歌詩。更唱迭

和文獻之盛。播于中都。由是滁之為州。遂名於天下先是滁人繪翰林之像於琅琊山寺紹聖中。曲阜曾文昭公作二賢堂于郡學西南。其後邦人

别建堂於州城之南七里。嵗時必祭。自經兵火。其堂與亭宇焚爍俱盡。其僅能復建者醉翁一亭而已。淳熈戊戌壽春魏侯。作州之二年鏟敝剔穢。

補鏬窒隙威信既行。盗遁姦革。年榖荐稔帑積盈溢。暇日登覧。訪古遺迹。慨然嘆曰。是邦兩公之桐鄉也。而美迹堙没。祠宇弗治。瞻敬之所。謂斯民

何。於是因帑積餘財。撙節纖悉。經工庀材。揆之以日。爰即故基載新祠室。圖繪像設。以慰邦人之所以思公者。凢一泉一石。經昔人之所題品。必表

而出之。既又建豐樂。全聲。班春。三亭于舊址經始於十一月甲戌落成於十二月戊申。嚮之荒榛。今馬軒楹。嚮之瓦礫今為階墄。財取於贏而用不

費。役出於卒而民不知。舊觀悉還。景物效竒滁人父老來游宴嬉。瞻望咨嗟。如睹漢儀如見二公。摩手拊之。自建炎迄今五十餘年。有廢未克舉。至

侯始盡復而興起之雖若餘事。然變周瘵創痍之俗為雍容間暇之邦。其材為可尚。於洽民理財之餘。而致思賢尚德之意其事為可法也維侯曾

祖庫部。在嘉祐年間再為是州去文忠公為未逺流風善政。猶有存者詩云無念爾祖。聿脩厥德。在侯有焉。侯以書來言曰。願有述夫二公之德在

民心雖無此堂民之思固自若也。然滁人見其像則恭順愛敬。油然而生鄙暴之心。無自而作。庸有奸其上之令乎。則其為治也易此前所謂風化

之本原者也。惟今州𨛦非財賦獄訟所及。漫不復省。侯獨能懷昔賢之高風葺其祠字。興其廢迹而致其尊事。是其志非苟然者固將景行其德。而

益脩其政。其必有以大慰滁人之心者矣予既竊幸託名諸公之次以為榮耀故樂書其事。又為滁民幸焉明年二月望日。錫山尤袤記。與地紀勝

曾肇二賢堂詩天驥精神鳳羽儀。青雲天路此委蛇。由來道誼千鈞重不獨文章一世師。史牒已傳三黜賦。騷人誰繼八哀詩。有時無命非今日。

從古長沙賈傳悲右為王元之作也萬壑千巖花草香醉翁此地昔徜徉。不間燕雀知𩿇鵠但見鴟梟笑鳳凰平日聲名追屈賈。暮年勲業佐虞

唐。神清洞府今何處。故事空留楚水傍右為歐公作也元胡祗遹紫山集汴州二賢堂記金真祐五年夏五月金陽黄冠師威儀薛正圓。坐遊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