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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其前者。視其容必有以思其人而自勉也。諸生感說。亹亹然瑳磨懇激。不敢以須臾怠。明年仲冬。公被召登對。既行。學之生徒追欽服佩。若有所

失。使人謂東巖山人曰。公歸矣。何以勤吾等一日不見之誠。子其為我記四賢堂且著公之所以為堂之意。以勿惰於學者之思也。予聞其言而善

之。謂使者曰。若知之乎。入之生未嘗有過人之性。而有過性之學。今夫可欲之善同出於自然之天。擴而充之。有至於不可知之神。則受性之初。未

始有賢不肖之辨。而終以不克馬者。學與否焉而已矣。故曰性相近也。習相逺也。荀卿亦曰。學始乎為士。終乎為聖人。而扁善乃可以配堯禹。是四

賢之性。果與人異乎。果無以異也。特從其所以成存者而論之。則人之於學。又可以已乎。若夫專以口耳為工。鈔掠為能。以徼瞬息之利達。是皆滅

天真。沈人僞。君子之棄。而小人之歸。非先王之所以教學。管公之所以期處之意。而四賢者之英靈。亦且愧羞憾恨。冀諸君勿為之也。使者曰。君子

之所以為賢。我則聞之矣。而窮達出處之不齊。何耶。夫窮達有命。善學者不以與焉。至於出入朝廷居官行已。見於史筆。與文章之留於世者。後之

讀其書。考其世。論其人。當有知之者矣。亦奚容有論。姑為之記云。峽州志堂在州治。二蘇歐。黄是也。端平兵火不存。夷陵志范楷四賢堂記峽有

四賢堂。尊賢也。歐陽公嘗宰夷陵。祠而祝之固宜。二蘇山谷。時經行題詠。而郡人合祠焉於以見四公之賢。重當時而名後世者。獨峽人知之深而

尊之至也。堂舊創寖圮。蓬茁其間肖像妥靈。莫適宜稱。今郡守高公報政之暇。度地于子城東偏。奠基啓宇。閎敝高潔。爾邪楚塞。月峽諸臺。樹左右。

映帶。江山環拱。花竹明秀。過者凝停。涓休考成。移書以記屬余。且書扁榜。顧以晚陋得附名幸矣。惟贅詞是懼雖然。侯所以表郡人尊賢之意。則不

可没也。兖公以道德文章。統接韓孟。雄千載而獨立。𦕈一世而無朋。二蘇龍騫鳳翥迫而附之。非蕭勺而和。不塤篪而應。太史晚登蘇門。直以孤摽

逸韻。方駕先達。寒梅婥約。自足頡頏於姚魏間。若夫師友淵源。心會神受。異齊而同趣。蓋有出於文字之表。學士大夫不能盡觧。而峽人識之。豈偶

然者。不然。騷人墨客。自少陵樂天以來。寄興于峽者不一也。而四賢云乎哉。想其夕陽素月之交輝。煙颿沙鳥之出没。山光水容。隱顯萬狀。岸幘離

坐笑傲如生。安知無神游之適耶。愚於斯堂之設。所以喜峽人知之深而尊之至也。繼自今官於峽者。顧望想像。緬懷典刑。當曰邑政觀風。誰所為

而賦也。孤楠雙橋誰所愛而植也。三游青溪。誰所過而題也。古寺澗泉。誰所汲而記也。陽城居晋之鄙。熏其德者猶數千人。矧四賢之清風邪。槩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