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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烈。耿其未沫。則社祠尸祝。以儀國人。其為旌淑彰善也大矣。且四賢皆以正學直道。立人之朝。三尺之童。知之有不待論。予獨歏其詘信之度。若

合符節。其天之所為邪。抑偶然而相似邪。元之賦三黜以見志。其窮甚矣。若文正之█扵夷簡。内翰之困扵荆舒。鶴山之抑於權幸。凡皆棲遲十有

餘年。而不得伸其𣴑落不耦。四人而一身也。元之遇太宗得其時矣。其用少貶。竟以不用。然文正大用扵慶曆而不能乆。内翰被遇扵元祐而不獲

安。鶴山執政扵端平而卒見逐。皆非不得時也。而終不得有所成就。其用之不盡。四人而一身也。嗚呼。天之生之甚難。而人之棄之甚。易。豈天之與

人果異見邪。易曰。君子之道。或出或處。或黜或語。二人同心。其利斷金。四賢之跡雖不盡同。而其不遇大致則一。予知四賢之居是堂也。明靈合德。

上下同𣴑。以其遺直孤忠。啓祐後學。俾為君子之歸矣。學者而登斯堂。其亦慨慕乎其人。自責其身。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何患力之不足。嗚呼。其亦

懋勉之哉。九江志林時英尊賢堂記大哉孔子之道。所以維天理。立人極。雖世未甞忘。而本統之傳不能無斷續。則是道不能無晦明。故自孟氏

而下。杳無嗣響。逮于我朝。濂溪先生作通書圖大極。不由師授。遂繼絶覺。二程先生又從而廣之。然後孔子之傳復明。三先生之在天下。盖學者同

所尊也。然濬其源。衍其𣴑。起人之敬。一人心之趨者。則自學道君子始。德安邑庠。舊有亭曰詠歸。𡻕久不葺。嘉定戊寅。馬君玠束攝邑事。能櫛垢搔

癢以瘳民瘼。鉏荒剔蠹以束吏姦。不兩閲月。百廢具興。扵是邑士合辭請新之。君諗之曰。吾志也然與其為游息之所。不若正趨向之源。不猶愈乎。

讙曰善。遂易亭曰堂。改詠歸曰尊賢。繪三先生像於其中。俾升斯堂者。見其麗然如光風霽月。濂溪也。渾然如玉質金聲。明道也。森然如規矩凖繩。

伊川也。莫不竦然慕。肅然敬。如親摳衣。拱聆提諭。闡正學門户所嚮。而學者知所謹入焉。夫心與理一。非有間斷。使此心無一日而不敬。則此理無

一日而不明。由尊三先生。而孔聖之道益尊矣。祠像云乎哉。雖然。學者不自正心誠意。謂能尊賢。浸浸𣴑弊。必至駕僞翼虗。盗名扵世。此非三先生

之心。抑非君之所望扵學者。故為之記。瓊臺郡志昔東坡買得曾氏地作屋。手植果實尚存。郡守譚景先新剏先生故居為堂。立先生祠。楊誠齋萬

里有詩云。東坡無地𨼆危身。天賜黎山活逐臣。萬里鯨波隔希奭。千年桂醑弔靈均。忠貞塞得乾坤破。日月伴渠文字新。秪个短簷長帽子。青蓮

居士謫仙人。先生𣴑落海南來。茅屋三間不到伊。幸有高堂懸化相。更無過客道新詩。古束賢聖皆如此。身後功名屬阿誰。底事百年譚太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