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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悉皆相應反叛。將䧟城邑金酋粘罕。既下隆德。而劉嗣初又破平陽降軍義軍將叛以應二州。公知之。夜發兵盡擒其渠凶而械乏。餘黨悉平。州

遂以保。當路者雖嘗列奏而賞猶不及。是時今參政席公為河東帥。具知其事。因從容為上言之。即日拜公為郡守。初賊軍既屠城。郡無官府者逾

年。餘民悉皆散處湖畔。屑菱芡而食之。與魚黿雜處水上。後稍歸治故廬。而占籍者猶不滿數百。城中蒿艾如林竹。數十里不聞鷄犬。公始至。即下

令盡裒餘民而歸之。結以恩信。破械囊箠。獄經月閉不開。郡人愛之。猶慈父也。前郡守作州治事皆草創。凡拜詔命。治獄訟。接賓客。悉於公𠫇。不能

便事。乃作堂其左。屬郡吏議所以勤恤民隱之意。堂成而牓以振民。且曰是在易之蠱曰。君子以振民育德。今明天子在上。將援斯民於塗炭。而躋

之仁夀之城。以區區蕞爾下邑。逺在淮楚。而又愷悌之德。寬大之政不足以慰安斯民。寧不少愧於斯堂乎。然而使叶氣嘉生。薰為太平。固有不敢。

至若田里之間。寂然無嘆息愁恨之聲。尚庶幾其見之公所以名堂之意如此。而其見扵政事者頗略相似。自是民日益多。政日益治。使是邦復為

前日淮西道院。公方與客嘯詠扵堂。而人自得扵湖山千里之外。豈不快哉。紹興三年八月四日宣城周某記裕民堂

肇慶府崧臺志堂在宅堂之右。前有沼。舊名平理。又曰清心。今改名裕民。近民堂廣州府南海志經畧安撫司近名堂在治

事𠫇後。建安志建陽縣官廨𠫇事之西有近民堂。即舊冰壺也。臨川志堂通判趙公宜建。在見山閣下。吉水縣志舊有近民堂於縣𠫇之西偏。先名

五柳。尚書汪應辰有詩。寳謨閣直學士楊萬里記焉。大江之西督府外。為州者十。吉為大。吉之為縣者八。吉水為大。都鄙之袤。室廬之夥。名數之

藉。粟米繭絲之征。視七邑兼之矣。其宰必秩高。必才裕。不然不惟上之人不以畀。其人亦不敢自畀也。而新書之制。具高第不為御史為六院。其不

輕而重昭昭也。邑之大。選之艱。用之峻。而士夫顧曰。母為吉水。吉水不可為。其信然耶。清江某人。江西彦士也。文行之懿。名實之孚。卓如也。謁吏部

得吉水。或甚乏曰母庸徃。某人笑不答。既佩印綬。欣然曰。上至扵吾夫子。亦屑扵為邑。邑不足行道。扵何行道。則勤已以佚民。𤼐已以𦛈民。朝之食。

午乃暇。夕之寐。丙乃即。簡爰書。緩箠令。屬年不登。惻怛勸分。大家悦隨若已之飢。細民如歸。忘歲之儉。邑之地庳。且瀕大江。三日之霖。民憂為魚。辛

丑五月。雨下如澍。晝夜無止。某人顰以默禱。是夕小霽。民異其誠。邑之士名能文辭。如陳杲卿者。如徐轍者。如王子俊者。皆作為詩章以詠歌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