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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則慵。斯須輟工。口腹奚充。自是以上。有能逸而不逸者凡幾等。皆貧故也。余賦性踈壄。每見高牙大纛。未嘗起羡慕心。兼少壯艱阨。圖為今日計

非厚需扵造物者。以能逸而易得也且念顔淵以退為進。有子不克讀書遣之樵爨。凢百簡陋。庶無費力。以盡吾年。然吾退雖猛覺。一鬼物執朴以。

隨吾後。其進愈健。是朴也無形。能潜入而敲人之中扃。東驅西逼。不容少宅。其技無他。但汝益删其費。則吾亦吝其資。俾常不足。汝能逸之乎。吾見

其甚可畏也。而又可笑也已。子中紈褲之餘。然理生之具。視前日損焉。而兒女之累繫其心。嗜逸勢何以逸。所幸歲月未央。若累止此焉計畢婚嫁。

猶及者希之。前使天祐其善而與之逸。子中非不能者。歌於斯。哭扵斯。弄諸孫扵斯。有客焉來觀斯序扵斯。則曰昔之人陳某所作。其時嘉定元年

曰南至也。宋張舜民詩佚老堂為陶敏宣德題未老剛稱老。言休即便休。潯陽真有後。彭澤善貽謀。隱几悲殘漏。回頭見急流。便須移醉石。偃卧

北窻幽。沈括詩佚老堂為江州陶宣德題暫來林下問棲遲。已覺翛然悟昨非。卧起見山寧用買。門墻無物可人揮。茵連細草纔容藉。淀染濃嵐

欲墮衣。佳士要當憐寂寞。不應全為折腰歸。蘇東坡詩佚老堂為陶子駿題文舉與元禮。尚得稱世舊。縯曰。漢孔融。字文舉。年十歲。隨父詣京師。

時河南尹李膺以簡重自居。不妄接士賓。勑外自非當世名人。及與通家。皆不得白。融欲觀其人。故造膺門。語門者曰。我是李君通家子弟。門者言

之。膺請融問曰。高明祖父。嘗與僕有恩義乎。曰然。先君孔子。與君先人李老君。同德比義而相師友。則融與君累世通家。衆座莫不嘆急。淵明吾所

師。夫子乃其後。挂冠不待言。厚曰。陶弘景奉朝請。脫朝服挂神武門。上表辭禄。亦豈為五斗。任陶潜為彭澤令。郡遣督郵至。吏白因東帶見之。潜歎

曰。奈何。吾不能為五斗來折腰。事鄉里小人。即日解印賦歸去來。我歌歸來引。余增損陶淵明歸去來。以就聲律。謂之歸來引。千載信尚友。傳曰。孟

子論世尚友。相逢黄卷中。援曰。秋仁傑黄卷中方與聖賢相對。無已曰。顔氏家訓曰黄卷五經赤軸三史。鎮叔曰。遯齊閑覧曰。古人寫書。皆用

黄紙。以蘖染之。所以辟蠹也。故謂之黄卷。何似一盃酒。師曰。晉張翰使我有身後名。不如即時一盃酒。君醉我且歸。明朝許來否。縯曰。陶淵明語客

云。我醉欲眠卿且去。子仁曰。李白詩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我從廬山來。目送孤雲飛。倬曰。唐史狄仁傑過太行。見白雲孤飛云。路

逢陸道士。知是千歲人。試問當時友。虎溪已埃塵。任曰。陸道士名脩静。與僧慧逺。陶淵明友善。慧逺送客不過虎溪。而送脩静嘗過焉。似聞佚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