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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我髙后縱以爾祖父舊勞之故。不欲降罰以傷其意。而乃祖父自不汝枚。豈特不救。且將啓告以降不祥矣。陳大猷集傳。兹予有亂政同位。至崇

降弗祥。孫曾曰。治政同在位之臣。唐孔氏曰。貝海介蟲。甲黄白文。取其甲以飾器物。王氏曰。古者以貝為貨。以玉為寳。後言貨寳互相備也。

吕氏曰世家巨室。聚畜財貨。恐因遷散失費用。故摇動百姓。使不肯遷。故以此戒之。愚曰。此章四節。言君不遷。民不遷。臣不遷。我先后與汝祖父皆

所不赦。罪疾丕刑。弗祥。皆言貨。互文也。張氏曰。丕刑以人事言不祥以神事言。葉氏曰。髙人尚鬼說命曰。黷于祭祀。髙宗形日曰。祀豐于昵。聖賢

因俗以為教。人之禎囂。賞罰有不能勸沮。苟知福善禍淫。以鬼神為可畏。亦可因其所明而動為。盤庚所以詳及禍福也。吕氏曰。敬畏祖父者。人

之良心。盤庚言及祖父。誰不敬畏哉。孔氏曰見孔傳蘇氏曰。同會選𡊮氏曰。見書鈔。陳氏曰。見陳經詳觧。仁山金履祥表注此節言臣不

體君體民之罪。王天與纂傳予念我先神后之勞爾先。至崇降弗祥。陳氏曰。此以祖父之威靈感動之。薛氏曰。勞。讀如勤勞之勞。謂勞之以遷

也。吕氏曰。此告民。故只說爾先。薛氏曰。陳與新陳之陳同。張氏曰。民者髙后之民自髙后而言之。故曰曷虐朕民。張氏曰。對先后而言。則

已為㓜孫。薛氏曰。比與比輔之比同爽。與蓼蕭所謂其德不爽之爽同蓼蕭以諸侯不貳於天子為不爽。此書以民貳於天子為爽。自上與洋洋

如在其上同戕與戕賊之戕同。吕氏前止言爾先。此言祖父者。盖在位之祖父世有功於王室也。我先王既勞乃祖乃父。既有功於王室。今爾子

孫正當共與我畜養百姓。乃倡浮言以戕室百姓爾祖父必將以義斷絶汝矣。蘇氏曰。亂政。猶言亂臣。吕氏曰。此正當時有位者根本之病盖

民只知懷土重遷。其罪多在群臣具貝玉而不肯遷耳。張氏曰。既云丕刑。又云弗祥者。丕刑。以人事言之。弗祥。以神事言之。莆田劉氏曰。上篇

已有此論。至此又再三申言之。謂遷非己意。乃我先后及汝父祖之意汝違我可也。我先王其可違乎汝祖父其可違乎。曰罪疾。曰斷棄。曰丕刑曰

弗祥。言必至之禍。首及我。次及汝也。曰乃祖先父告我髙后說者謂商俗明鬼。假設是辭。非也。二孔以忠孝為說。其說甚正。深味此章。竊謂物本天。

人本祖。君民之分雖異。而其情一也。遷國大事。念昔先王與汝先人絰營創造之艱。今我與汝䟦履暴露之勤。生生之業。悉為區畫。通君民為一家

合上下為一心。想聞其語者。油然動其焄蒿悽愴之心。洋洋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矣。按此章以忠孝為說固正。然須兼商俗嚴鬼神之意斯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