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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林枅治築牙門。頴川韓龍學爲之記。淳祐十二年六月。郡復有洚水。羅城之壞尤烈。於皇祐數陪。寳祐三年。郡侯陳寺丞昌世重修築。延袤如

新創。郡文學黄雷爲之記。王文公記。𣈆陵張公治信州之明年。皇祐二年也。姦彊帖柔隱詘發舒。旣政大行。民以寧息。夏六月乙亥大水。公徙

囚于髙嶽。命百隷戒不共。有常誅。夜漏半。水破城滅府寺。包民廬居。公趨譙門坐其下。敕吏士以桴收民鰥寡老癃。與所徙之囚。咸得不死。丙子水

降。公從賔佐按行隱度。符縣調富民。水之所不至者。夫錢户七百八十六。收佛寺之積材。一千一百三十有二。不足。則前此公所命富民出粟以賙

貧民者二十三人。自言曰。食新矣。賙可以已願輸粟。直以佐材費。七月甲午募人城水之所入垣羣府之跌。考監軍之室。立司理之獄。營州之西北

亢爽之墟。以宅屯駐之師。除其故營。以時教士。剌伐坐作之法。故所無也。作驛曰饒陽。作宅曰回車。築二亭于南門之外。左曰仁右曰智。山水之所

附也。梁四十有二。舟于兩亭之間。以通車徒之道。築一亭于州門之左。曰宴月吉。所以屬賔也。凡爲梁一。爲城垣九千尺。爲屋八以楹數之。得五百

三十二。自七月九日。卒九月七日。爲日五十二。爲天一萬三千四百二十五中家以下見城郭室屋之完。而不知材之所出。見徒之合散。而不見設

使之及已。凡故之所有。必具其所無也。迺今有之。故其經費卒不出縣官之給公所以救災補敗之政如此。其賢於世吏則逺矣。今州縣之災相屬。

民未病災也。且有治災之政出焉。施舍之不適。裒取之不中。元姦宿豪舞手以乗民。民始病病極矣。吏乃始謷然自嘉民相與誹且笑之而不知也。

吏而不知爲政。其重困民多如此。予所以哀民而閔吏之不學也。由是而言。則爲公之民。不幸而遇災害。其亦庶乎母憾矣。韓龍學記信之地

勢。來自靈山中。道起石如龍鱗鬣。隱見至郡而伏。以赴于淵。前山品立。如覆鍾釡水渟𠰥留。而懷玉髙峯出艮隅。森植猶東筍。故老相傳。得隂陽之

勝雖宣和青溪之盗。建炎𡨥攘雲擾。皆莫能犯其城。而郡治巋然獨在。然南有牙門。而不爲觀臺。僅成一樓。與縣之𢇮敕書者比。閲嵗旣乆。瓦腐甓

圮。楹桷摧杇。殆將壓焉。淳熈之七年。黄陽林侯枅。由中秘書來蒞于郡。旣再嵗矣。侯之政。一以儒雅緣飾。簡易而不煩。士民安之嵗適屢登因以餘

力。大治其城壁。與其四達之門。猶於牙門蠱弊。未之議也。民相與言曰。吾侯宜爲此矣。然距其捨我之日。不數月則奈何。侯聞之嘆曰。古之君子。所

寓之舍。猶必葺於一日也。况公宇乎。吾雖不敏。尚能爲爾成之。好事者則又曰。州逺於山而附於水。乏土之可斸也。前人未能爲之觀臺者。不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