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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出幹置𥝠事。或主管㽵舎之類。乃爲𥝠役。然既付以腹心爪牙之任。本自不必及此。正緣向來指揮迫切。一旦改革。恐或者議其過於矯枉。未免

大爲之防。但旣委御史及總領覺察。却恐臨時不達此理。拘牽文意。反成捃拾。非陛下𠋣成兵將之本指。熟復聖論。此乃髙祖宏逺之規摹。臣惟知

歎仰而已。今欲乞付下元擬文字。商量改定。十一日早禀㫖行出。伏取聖裁。又繳招兵指揮臣。昨日進呈李昌國舊劄子。論招兵事。聖駕欲興

未敢詳奏。今節其要切之語。作檢會施行。仍擬指揮于後。所有初六日榻前納下吳挺彭杲文字。姑俟他日行出未晚。今且乞依此處分。仍劄與總

領所照會庶幾出自朝廷之意。於體頗順。或有未當。更取進止。三衙江上諸軍。係招子弟。作守闕效用頗雄威。請給其糧其四川自來只招剌東兵。月

糧一石二斗之外。聞每月支錢引三道。而無衣賜之類。今若坐此間人數行下。却恐互有攀援。謂宜且從舊例。併取聖裁。辛稼軒奏議紹熈癸丑登

對劄子臣。𥨸觀自古南北之分。北兵南下。由兩淮而絶江。不敗則死。由上流而下江。其事必成。故荆襄上流。爲東南重地。必然之勢也。雖然。荆襄

合而爲一。則上流重。荆襄分而爲二。則上流輕。此南北之所以爲成敗也。六朝之時。資實居揚州。兵甲居上流。由襄陽以南。江州以西。水陸相交壤

地千里。屬之荆州。皆上流也。故形勢不分。而兵力全。不事夷狄。而國勢安。其後荊襄分而梁以亡。是不可不知也。今日上流之備亦甚固矣。臣獨以

爲緩急之際。猶泛泛然未有任陛下之責。臣試言之。假設虜以萬騎由襄陽南下。衝突上流。吾軍倉卒不支。陛下將責之誰耶。責襄陽軍帥。則曰虜

以萬騎衝突。臣以步兵七千當之。襄陽戍兵入隊。可戰之人猶未滿此數。大軍在鄂。聲援不及。臣欲力戰。衆寡不敵。是非臣之罪也。責鄂諸軍。則曰

臣朝聞擎。夕就道。卷甲而趨之。日且百里。未至而襄陽不支矣。是非臣之罪也。責襄陽守臣。則曰臣守臣也。知守城而已。軍則有帥。戰而不支。虜騎

衝突。是非臣之罪也。責荆南守臣。則曰荆與襄兩路。道里相去甚逺。襄陽之不支。虜騎衝突。是非臣之罪也。爲虜人者。以是辭來。朝廷固無辭以罪

之也。然則上流之重。果誰任其責乎。陛下胡不自江以北。取襄陽諸郡。合荆南爲一路。置一大帥以居之。使壤地相接。形勢不分。首尾相應。專任荆

襄之責。自江以南。取辰沅靖澧常德。合鄂州爲一路。置一大帥以居之。使上屬江陵。下連江州。樓艦相望。東西聮亘。則前可以專任鄂渚之屬。任旣

專。守備自固緩急之際。彼且無辭以逃責。知上流之勢。固不重哉。外不憂兩路之害。内可以爲上流之重。陛下何憚而不爲雖然。臣聞天下之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