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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過聽相厚如此。數日前履常謁告。自徐來宋相别。王八子安偕來。方同舟下。信宿而歸。又承傳道亦欲至靈壁。以部役沂上不果。佩荷此意。何時

敢忘又承以近詩一册為賜。筆老而恩深。蘄配古人。非求合於世俗者也。幸甚幸甚。錢塘詩皆率然信筆。一一煩收録。柢以暴其短耳。 又 某方

病市人遂利好刊某拙文。欲毁其板。矧欲更令人刊邪。當俟稍暇。盡取舊文。存其不甚惡者為一集。以公過取其言。當令録一本奉寄。今所示者。不

惟有脫誤。其間亦有他人文也。知日課一詩甚善此技雖高才非甚習不能工也。聖俞昔嘗如此。某近絶不作詩。蓋有以非面莫究。獨神道碑墓志

數篇爾。碑蓋被㫖作。而志文以景仁丈世契不得辭。欲寫呈文多無暇。聞都下已刊板想即見之也。某頃伴虜使。頗能誦某文。以此知虜中皆有中

原文字故為此碑。謂當公碑也欲使虜知通好用兵利害之所在也。昔年在南京。有問僕此事故終之。李公文集引得閑當作向所示集古文留子

由處。有書令撿送也。乆不上問。愧負深矣忽枉手訊勞來勤甚夙昔之好不替有加兼審比來起居佳勝感慰兼集新舊諸詩幸得敬覧。不意餘生

復見斯作古人日逺俗學衰陋作者風氣尤存君家伯仲間近見報履常作正字。伯仲介特之操。處險益厲時流熟知之者用是占之。知公議少伸

耶。傳道豈乆管庫者。未由面談。惟冀厚自愛重而已。 又 來詩欲和數首。以速欲廢。此价故未暇。閑居有少述作。何日見公昆仲當出羽示。宫觀

之命。已過忝矣。此外只有歸田為急。承見教。想識此懷。履常想未及拜書。因家信道區區。 與王敏仲 某垂老投荒。無復生還之望。昨與長子邁

决。已處置後事矣。今到海南。首當作棺。次便作墓。仍留題之與諸子。死即葬於海外。庶幾延陵李子嬴博之義。父既可施之子子獨不可施之父乎。

生不挈棺。死不扶柩。此亦東坡之家風也。此外宴坐寂照而已。所云途中邂逅。意謂不如其已。所欲言者豈有過此者乎。故覼縷此紙。以代面别。

又 某啓得郡既謝。即不敢乆留故人事有不周。方欲奉啓告别。遽辱惠問。且審起居佳勝。寵喻過實。深荷奬借。旦夕遂行益逺。萬萬以時自重不

宣。 又 羅浮山道士鄧守安。字道立。山野拙訥。然道行過人。廣惠間敬愛之。好為勤身濟物之事。嘗與某言廣州一城人好飲鹹苦水。春夏疾疫

時所損多矣。惟官員及有力者。得飲劉玉山井水。貧丁何由得。惟蒲澗山有滴水岩水所從來高。可引入城。蓋二十里以下耳。若於岩下作大石槽。

以五管大竹續處以麻纏漆之。隨地高下。直入城中。又為一大石槽以受之。又以五管分别。散流城中。為小石槽以便汲者。不過用大竹萬餘竿。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