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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寨一。距紅崖塢二里次南訛也成布寨二。各距紅崖塢一里其道光都隔有西界奢俄寨二並係訛也成布寨。在道光都隔上。其十一寨並存之

如故寨東西四里各有西界步人㸃望鋪。亦築堠十二。乃約自今西界人户。毋得過所築堠東耕種。其在豐州外漢寨。及府州界蕃户舊奢俄寨。並

復修完。府州沿邉舊俄寨三十三更不剏修。麟州界人户更不耕屈野河西。其麟府州不耕之地亦許兩界人户就近樵牧。即不得插立梢圈。起蓋

庵屋。違者並捉搦赴官。及勒住和市。兩界廵捉人員。各毋得帶衣甲器械過三十人騎。夏國傳。載此事甚略。但云於是安静檄夏國得吕寧拽浪撩

𥠖來合議。安静乃築堠三十六。史新邉禁邀以遥約。則罷和市。界始定云。今全用實録本文。按吕誨奏議第七卷。論麟州地界狀云。近罷鈐轄。蘇安

静實爲至當。專遣職方員外郎李思道。徃彼朝廷授以成筭。事無不濟。今安静乃上也界國。則是安静竟。地界不由思道也。不知誨所謂罷安静

在何年月。當考。是夏樞宻副使。歐陽修言。臣材識庸暗。碌碌於衆人中。陛下不次抜擢。置在樞府。其於報効。自冝如何。而自居職以來。已逾半𡻕。凡

事關大體。必須衆議之恊同。其餘日逐進呈。皆是有司之常務。至於謀猷啓沃。蔑爾無間。上孤聖恩。下愧清議。人雖未責。豈敢自安。所以夙夜思惟。

願竭愚慮。苟有可採。冀裨萬一。臣近見諫官唐介。臺官范師道等。因言陳旭事得罪。或與小郡。或竄逺方。陛下自臨御以來。擢用諍臣。開廣言路。雖

言者時有中否。而聖慈每賜優容。一旦臺諌聮翩被逐四出。命下之日。中外驚疑。臣雖不知臺諌所言是非。但見唐介。范師道等。皆乆在言職。其人

立朝。各有本末前後言事補益甚多。豈於此時頓然改節。故爲欺罔。上昧聖聦。在於人情。不冝有此。臣竊以自古人臣之進諌於其君者。有難有易。

各因其時而已。若剛暴猜忌之君。不欲自聞其過。而樂聞臣下之過。人主好察多疑於上。大臣側足過積於下。於此之時。諌人主者難。而言大臣者

易。若寬仁恭儉之主。動遵禮法。自聞其失。則從諫如流。聞臣下之過。則務爲優容以保全之。而爲大臣者。外秉國權。内有左右之助。言事者未及見

聴。而怨仇已結於其身。故於此之時。諌人主者易。言大臣者難。此不可不察也。自古人主之聽言也。亦有難有易。在知其術而已。未忠邪並進於前。

而公論與私言交入于耳。此所聽之難也。若知其人之忠邪。辨其言之公私。則聽之易也。凡言拙而直。逆耳違意。初聞若可惡者此忠臣之言也。言

婉而順。希㫖合意。初聞若可喜者。邪臣之言也。至於言事之官。各舉其職。或當朝正色顯言。廷臣或連章列䟽。共論某事。其言一出則萬口爭傳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