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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費廣者全在用兵。所謂漕運全視兵多少且唐肅宗代宗之後如河北諸鎮。皆强稅賦。不領於度支當時有如吐蕃回訖爲亂所用猶多鎮武天

德之間𡻕遣兩河諸鎮所以全𠋣辦江淮之粟議論漕運其大略自江入淮自淮入汴自汴入河自河入渭各自正輸水次各自置倉。如集津倉洛

口倉含嘉倉河陰倉渭橋轉相般運道途之逺。此法遂壞自當時劉晏再整頓運漕之法。江淮之道各自置船。淮船不入汴汴船不入河。河船不入渭

水之曲折。各自便習。其操舟者所以無傾覆之患。國計於是足。所以唐人議論之多。惟江淮爲最急德宗時縁江淮米不至六軍之士。脫巾呼於道

韓滉運米。𡻕至德宗太子置酒相慶。可見唐人𠋣辦於此。如此其急唐時漕運大率三節。江淮是一節。河南是一節。陝西到長安是一節。所以當時

漕運之臣。所謂無如此三節。最重者京口。初京口濟江淮之粟所會於京口京口是諸郡咽喉處初時潤州江淮之粟。至於京口。到得中間河南陝

西互相轉輸然而三處。惟是江淮最切。何故皆自江淮發足。所以韓滉由漕運致位宰相。李錡因漕運飛揚跋扈以至作亂。以此三節。惟是京口最

重所謂漢漕一時所運臨時制冝。不足深論到得宋朝定都于汴是時漕運之法分爲四路東南之粟。自淮入汴。至京師若是。陝西之粟便自三門

白波轉黄河入汴。至京師若是陳蔡一路粟自惠民河至京師京東之粟自廣濟河至京師四方之粟有四路四條河至京師當時最重者惟是汴

河最重何故河西之粟江無阻。及入汴大計皆在汴其次北方之粟自三門白波入關。自河入汴入京師雖惠民廣濟來處不多其勢也輕本朝置

發漕兩處最重者是江淮至真州陸路轉輸之勞其次北之粟底柱之門舟楫之利。若其他置發運如惠民河廣濟河雖嘗立官。然不如兩處之重

此宋朝之大畧如此。然而宋朝所謂𡻕漕六百萬石。所專𠋣辦江淮其所謂三門白波之類非大農仰給之所。惟是江淮最重。在祖宗時陸路之粟

至真州入轉般倉自眞方入。般即下貯發運司入汴。方至京師諸州回般却自真州請鹽散於諸州諸州雖有費亦有鹽以償之。此是宋朝良法凡

以江淮徃來遲速必視風勢本朝發運使相風旗有官專主管相風旗合則無罪如不合便是奸弊夫船之遲速何故以風爲旗盖縁風動四方萬

里只是一等所以使得相風旗真州便是唐時楊子江後來本朝改號曰真州運法未壞諸州船只到真州請鹽回其次入汴入京師後來發運𡻕

造船謂之發運官船與諸州載米發運。申明汴船不出江諸州又自造船雖有此約束諸州船終不應副因此漕法漸壞惟發綱發運未罷及蔡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