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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交通者我也衆愕然將以聞請幷訊俄傳諭罷訊禠濟世職發阿爾泰軍前効力

五年秋八月逮工部右侍郎李紱奉天府尹蔡珽入京下於獄先是紱撫桂時以清直爲帝所器

重權臣忌之作四廵撫論皆痛詆以爲亂政之魁四廵撫者滇撫楊名時東撫陳世倌其二則紱

與珽也至是紱在直督署任內珽在奉天因謝濟世參劾田文鏡帝謂出於紱與珽之授意逮京

治罪至於議斬決妻子入辛者庫(浣衣局)財產入官命從寬改斬監候兩次決囚縛二人同

至西市兩手反接刀置頸閒問此時知田文鏡好否紱對曰臣愚雖死不知田文鏡好處乃俱赦

還仍置請室珽立朝尤風節炳然當帝在潛邸時聞珽名屢使王府行走馬爾齊哈授意珽令往

見珽辭之曰珽職居學士無往見藩王禮後年羹堯入京至邸謁帝帝極贊稱珽與塞爾圖之才

守識見實超羣類並吿以招之不來之故羹堯出見珽遂語及之且勸珽入見珽仍堅辭如故及

二人之得罪也朝士𡨚之時以文鏡得君專無敢爲之緩頰者遂困於文鏡幾死 冬十二月詔

大將軍貝勒延信有黨援營私之罪已禠革監禁因語廷臣曰人臣朋黨之弊最足以害人心亂

國政因歷舉蘇努阿靈阿鄂倫岱等同惡結黨之罪謂朋黨小人自古帝王之所必誅聖賢之所

垂戒唐虞之世共工驩兜比周爲黨舜必寘之於法孔子曰君子矜而不爭羣而不黨易經渙之

四曰渙其羣元吉朱子謂上承九五下無應與爲能散其朋黨之象則大善而吉末復謂彼等比

黨之害朕在藩邸時知之甚悉故臨御以來將其朋比爲奸之處屢次宣示中外蓋爲世道人心

宗社國家計不得不痛予懲創嚴加誡諭惟冀大小臣工以此爲炯戒耳

七年夏五月詔科道等官嗣後條奏事件著如文武大臣等輪班具奏先是帝以科道諸臣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