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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倡大衆語的時候,有人意識地提出了「方 言文學」的要求,而且馬上有人來嘗試寫作了。在 當時的報紙副刊和雜誌上有人用上海話以及其他各 地土語寫了些短劇短故事。甚至在一九三四年十一 月出的「譯文」上還有人用上海話翻譯了一篇小 說,那就是若水譯的巴斯克里亞共和國人M高爾堯 原作的「邪氣好記性」。我們可以把牠的第一段控 出來看看:
「剛剛拉浪學生寄宿舍格飯堂裏向吃完子 早飯,伊拉就拉浪房間裏向睏倒爬起格混起辰 光來哉。到城裏去辰光還早,第曰子頭又排勿 着開會。格落伊拉八個頭就開起熱烈格辯論來 哉。裏向只有一個是俄羅斯人,還有七個頭是 第個地面又廣,人種又多格蘇聯裏向好幾隻民 族格代表。」
這未始不可算是相當流利正確的上海話,但是 有好多人都認爲這一個譯者的新奇的嘗試並不是成 功的。——我們覺得,倘然這眞是失敗的,那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