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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
譬如「下」,口語的話大抵是ho,但讀書時候 是可以讀成hio的;「二」「耳」「兒」(ni),讀 書人也會把牠們念成r的。自然,這種「文縐縐」 的聲音是應該拋棄的。但也有不能拋棄的。譬如 「家庭」,我們倒是應該按照「文讀」把牠寫做 Kiadin的。大抵,在當地土語里因爲缺乏某種詞 兒,便不得不從旁的地方的說話和書本中的用語中 間吸收一些新的詞兒,而這新的詞兒便帶來了新的 在口語中本來沒有的(或不這樣讀的)讀音。—— 這種詞兒在新文字中是不一定要拋棄的。
並且有些字,「文讀」和「白讀」的聲音可以 同樣地保存着,而使牠們在意義上分化,譬如上海 人對「大」字可以讀da,也可讀du,顯然前者是 「文讀」,後者是「白讀」,但現在上海人形容東 西形體的大一定說du,而在說「大英」「大享」…… 的時候,便一定是讀做da。顯然,da和du在意義 上是分化了。再如:「生活」也有兩讀:Sanqhue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