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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食脯及棗,或百日,或二百日不出。

《瑯嬛記》:「貞觀中,冬月祁寒,韋維家池水徹底俱凍。至 季春,水無停流,而此地凝結如故。使人鑿之,乾堅如 石。維往諦視,皆水晶也,人以為祥瑞。其近岸方丈餘 有疏松,樹影依然在內。維製為屏風置室中,遠視皆 以為真松樹也,爭以紙摹之。後舉進士,自大理卿累 至戶部郎中,善於剖判,時人稱之。」

《唐六典》:「京畿及天下諸縣令,若應受之田,皆起十月, 里正勘造簿曆,十一月縣令親自給授,十二月內畢。 凡天下朝集使,皆令都督、刺史及上佐更為之,皆以 十月二十五日至京都。十一月一日,戶部引見訖,於 尚書省與群官禮見,然後集於考堂,應考績之事。 凡注官,皆對面唱示,若官資未相當及以為非便者, 聽」至三注。三注不伏注至冬。《檢舊判》注擬

《唐書百官志》:「光宅元年,改工部曰冬官。」

《李適傳》:「天子饗會游豫,惟宰相及學士得從。冬幸新 豐,歷白鹿觀,上驪山,賜浴湯池,給香粉蘭澤。」

《酉陽雜俎》:明皇嘗冬月召山人包超,令致雷聲,超對 曰:「來日及午有雷。」遂令高力士監之。一夕,醮式作法, 及明至已矣,曾無纎翳,力士懼之,超曰:「將軍視南山, 當有黑氣如盤矣。」力士望之如其言。有頃風起,黑氣 漫空,疾雷數聲。

《集異記》:開元中,詩人王昌齡、高適、王之渙齊名。一日 天寒微雪,三詩人共詣旗亭貰酒小飲,忽有梨園伶 官十數人登樓會宴,俄有妙妓四輩尋續而至,旋則 奏樂,皆當時之名部也。昌齡等私相約曰:「我輩各擅 詩名,每不自定其甲乙,今可密觀諸伶所謳,若詩入 歌詞之多者,則為優矣。」俄而一伶拊節而唱,乃曰:「寒 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陽親友如相問, 一片冰心在玉壺。」昌齡則引手畫壁曰一絕句尋。又 一伶謳曰:「開篋淚沾臆,見君前日書。夜臺何寂寞,猶 是子雲居。」適則引手畫壁曰一絕句。尋。又一伶謳曰: 「奉帚平明金殿開,強將團扇共徘徊。玉顏不及寒鴉 色,猶帶昭陽日影來。」昌齡則又引手畫壁曰:「二絕句。」 之渙自以得名已久,因謂諸人曰:「此輩皆潦倒樂官, 所唱皆巴人《下里》之詞耳。」因指諸妓之中最佳者曰: 「待此子所唱如非我詩,則終身不敢與子爭衡矣。」須 臾,次至雙鬟,發聲則曰:「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 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之渙即 揶揄二子曰:「田舍奴,我豈妄哉!」因大諧笑。諸伶皆起 詣曰:「不知諸郎何此歡噱?」昌齡等因話其事。諸伶競 拜曰:「俗眼不識神仙,乞降清重,俯就筵席。」三子從之, 醉歡竟日。

《雍錄》:學士院北廳前有花磚道,冬中日及五磚,為入 直之候。李程性懶,好晚入,常過八磚乃至,眾呼為「八 磚學士。」

《開元天寶遺事》:「內庫中有七寶硯罏」,曲盡其巧。每至 冬寒硯凍,置於罏上,硯冰自消。冬月帝常用之。 岐王少惑女色,每至冬寒,手冷不近於火,惟於妙妓 懷中揣其肌膚,稱為「『暖手』。常日如是。」

岐王有玉鞍一面,每至冬月則用之,雖天氣嚴寒,則 此鞍在上坐,如溫火之氣。

申王每至冬月有風雪苦寒之際,使宮妓密圍於坐 側,以禦寒氣,自呼為「妓圍。」

楊國忠於冬月,常選婢妾肥大者,行列於前以遮風, 蓋藉人之氣以相暖,故謂之「肉陣。」

楊國忠家以炭屑用蜜捏塑成雙鳳,至冬月則然於 爐中,及先以白檀木鋪於爐底,餘灰不可參雜也。 巨豪王元寶,每至冬月大雪之際,令僕夫自本家坊 巷口,掃雪為逕路,躬親立於坊巷前,迎揖賓客,就本 家具酒炙宴樂之,為「煖寒之會。」

逸人王休,居太白山下,日與僧道異人往還。每至冬 時,取溪冰敲其精瑩者煮建茗,共賓客飲之。

開元時,高太素隱商山,起六逍遙館,各製一銘,其三 為冬日初出。銘曰:「折膠墮指,夢想負背。金鑼騰空,映 簷白醉。」嘗取「白醉」二字以銘閣。

《續博物志》:李泌在衡山事明瓚禪師。瓚云:欲學者先 將筆硯碎卻。明瓚,北宇大照之門人,性懶,群僧令看 鹽,雨至流於池,群僧毆之,不怒。冬月臥於竈前不起, 以粥灑其頭,因就頭取喫,號懶瓚,作《明心論》。

《太平御覽》:「唐大曆中,太原府清源縣人韓景輝養冬 蠶成繭,詔給服終身。」

《清異錄》:裴晉公盛冬常以魚兒酒飲客。其法用龍腦 凝結,刻成小魚形狀,每用沸酒一盞,投一魚其中。 《杜陽雜編》:同昌公主堂中設卻寒簾,類玳瑁班,有紫 色,云「卻寒之鳥骨所為也。」

辟寒唐隱君子田游巖,一日冬晴,就湯泉沐髮,風於 朝暉之下。適所親者至,曰:「高年豈不自愛,而草草若 是耶?」游巖笑而答曰:「天梳日帽,他復何需?」

藍采和常衣破藍衫,六銙黑木腰帶,一腳著靴,一腳 跣。冬則臥雪中,氣出如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