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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黑雲,乍三乍五,臣廢其主。日蝕,陰侵陽,臣掩君之 象,有亡國。

《禮志》

《漢儀》:每月旦,太史上其月歷,有司侍郎尚書見,讀其 令奉行其正朔前後二日,牽牛酒至社下,故以祭日。 日有變,割羊以祠社,用救日變。執事者長冠,衣絳領 袖緣,中衣絳緣,以行禮,如故事。自晉受命,日月將交 會,太史乃上合朔,尚書先事三日宣攝,內外戒嚴。摯 虞《決疑》曰:「凡救日蝕者,著赤幘,以助陽也。日將蝕,天」 子素服避正殿,內外嚴警。太史登靈臺伺候日變,便 伐鼓於門。聞鼓音,侍臣皆著赤幘,帶劍入侍。三臺令 史以上皆各持劍立其戶前,衛尉卿驅馳繞宮,伺察 守備,周而復始,亦伐鼓于社,用《周禮》也。又以赤絲為 繩以繫社,祝史陳辭以責之。勾龍之神,天子之上公, 故陳辭以責之。日復常乃罷。

《南齊書》

《天文志》

史臣曰:日月代照,實重天行,上交下蝕,同度相掩。案 舊說曰:「日有五蝕,謂起上下、左右、中央是也。」交會舊 術,日蝕不從東始,以月從其西東行,及日於交中。交 從外入內者,先會後交,虧西南角;先交後會,虧西北 角;交從內出者,先會後交,虧西北角;先交後會,虧西 南角;日正在交中者,則虧於西,故不嘗蝕東也。若日 中有虧,名為西子,不名為蝕也。漢尚書令黃香曰:「日 蝕皆從西,月蝕皆從東,無上、下、中央者。」《春秋》魯桓三 年,日蝕貫中下,上竟黑。疑者以為日月正等,月何得 小而見日中?鄭元云:「月正掩日,日光從四邊出,故言 從中起也。」王逸以為:月若掩日,當蝕日西。月行既疾, 須臾應過西崖,既復次食東崖。今察日蝕,西崖缺而 光已復過東崖,而獨不掩逸之,此意實為巨疑。先儒 難月,以望蝕去日極遠,誰蝕月乎?說者稱日有暗氣, 大有虛道,常與日衡相對。月行在虛道中,則為氣所 弇,故月為蝕也。雖時加夜半,日月當子午,正隔於地, 猶為暗氣所蝕,以天體大而地形小故也。暗虛之氣, 如以鏡在日下,其光「耀魄,乃見於陰中,常與日衡相 對,故當星星亡,當月月蝕。」今問之曰:「星月同體,俱兆 日耀,當月之蝕,星不必亡。若更有所當,星未嘗蝕,同 稟異虧,其故何也?」答曰:「月為陰主,以當陽位,體敵勢 交,自招盈損。星雖同類,而精景陋狹,小毀皆亡,無有 受蝕之地,纖光可滿,亦不與弦望同形。」又《難》曰:「日之 夜蝕,驗于夜星之亡,晝蝕既盡,晝星何故反不見?」答 之曰:「夫言光有所衝,則有不衝之光矣。言有所當,亦 有所不當矣。夜食度遠,與所當而同沒;晝食度近,由 非衝而得明。」又問:「太白經天,實緣遠日。今度近更明, 于何取喻?」答曰:「向論二蝕之體,周衝不同,經與不經, 自由星遲疾難蝕,引經恐未得也。」

《隋書》

《禮儀志》

《後齊制》,「日蝕則太極殿西廂東向,堂東廂西向,各設 御座,群官公服。晝漏上水一刻,內外皆嚴,三門者閉, 中門、單門者掩之。蝕前三刻,皇帝服通天冠,即御座, 直衛如常,不省事。有變,聞鼓音,則避正殿,就東堂,服 白袷單衣,侍臣皆赤幘帶劎升殿。侍諸司各於其所 赤幘持劎,出戶向日立。有司各率官屬並行宮內諸」 門,掖門屯衛。太社、鄴令以官屬圍社,守四門,以朱絲 繩繞繫社壇三匝。太祝令陳辭貴社,太史令二人走 馬露版,上尚書門司,疾上之。又告清都尹鳴鼓,如嚴 鼓法。日光復圓,止奏解嚴。

《天文志》

日循黃道東行,一日一夜行一度,三百六十五日有 奇而周天。行東陸謂之春,行南陸謂之夏,行西陸謂 之秋,行北陸謂之冬行,以成陰陽寒暑之節。是故《傳》 云:「日為太陽之精,主生養恩德,人君之象也。」又人君 有瑕,必露其慝以告示焉。故日月行有道之國則光 明,人君吉昌,百姓安寧。日變色,有軍軍破,無軍喪侯 王。其君無德,其臣亂國,則日赤無光。日失色,所臨之 國不昌。日晝昏,行人無影,到暮不止者,上刑急下,人 不聊生,不出一年有大水。日晝昏,烏鳥群鳴,國失政。 日中烏見,主不明,為政亂國,有白衣會。日中有黑子 黑氣、黑雲,乍三乍五,臣廢其主。日食,陰侵陽,臣掩君 之象,有亡國,有死君,有大水。日食見「星,有殺君,天下 分裂,王者修德以禳之。」

《唐書》

《禮樂志》

「不合朔伐鼓。」其日前二刻,郊社令及門僕,赤幘絳衣, 守四門令、巡門監察、鼓吹令平巾幘,褲褶,帥工人以 方色執麾旒,分置四門屋下。設龍蛇鼓於右,東門者 立於北塾,南面,南門者立於東塾,西面,西門者立於 南塾,北面,北門者立於西塾,東面。隊正一人,平巾幘, 褲褶,執刀,帥衛士五人,執五兵立於鼓外。矛在東,戟 在南,斧鉞在西,槊在北。郊社令立䂎於社壇四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