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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王審琦傳》:審琦曾孫克臣知鄆州,河決曹村,克 臣亟築隄城下。或曰:「『河決澶淵,去鄆為遠,且州徙於 高,八十年不知有水患,安事此』?克臣不聽,役愈急。隄 成,水大至,不」沒者才尺餘。復起甬道,屬之東平王陵, 埽人得趨以避水。《事寧》,皆繪像祀之。

《聞見前錄》:「元豐七年甲子六月二十六日,洛中大雨, 伊洛漲壞天津橋,波浪與上陽宮牆齊。夜西南城破, 伊、洛南北合而為一,深丈餘,公卿士庶第宅廬舍皆 壞,唯伊水東渠有積薪塞水口,故水不入府第。」韓丞 相康公尹洛,撫循賑貸,無盜賊之警,人稍安。後兩日, 有惡少數輩聲言水再至,人皆號哭,公命擒至決配 之,乃定。聞于朝,築水南新城新堤,增築南羅城。明年 夏,洛水復漲,至新城堤下,不能入,洛人德之。康公尹 洛有異政,此其大者。

《宋史趙昌言傳》:「昌言知天雄軍,屬澶州,河決,流入御 河,漲溢浸府城。昌言籍府兵負土,增堤,索禁卒佐役, 不浹旬堤完。」

《後山談叢》:顏常道曰:「某年河水圍濮州,城竇失戒,夜 發聲如雷,須臾巷水沒骭。士有獻衣袽之法,取綿絮 胎縛,大小不一,使善泅卒沒城中。捫漏穴,用隨水勢 畜入孔道即弭,眾工隨興,城堞無虞。」

《鐵圍山叢談》:「宣和歲巳亥夏,都邑大水,幾冒入城隅, 高至五七丈,久之方得解。」

《宋史杜常傳》:「常以龍圖閣學士知河陽軍。大河決,直 州西上埽,勢危甚。常親護役,徙處埽上。埽潰水溢,及 常坐而止。于是役人盡力,河流遂退,郡賴以安。」 《春渚紀聞》:「錢塘楊村法輪寺僧淨元,年三十,通經祝 髮,即為禪比丘。得法之後,歸隱舊廬,人不知異也。政 和癸巳,海岸崩毀,浸壞民居。自仁和之白石至鹽官 百有」餘里。朝廷遣道士鎮以鐵符及太,築隄防,且建 神祠以禳之,毀益不支。至紹興癸丑,師忽謂眾曰:「我 釋迦文佛,歷劫以來,救護有情,捐棄軀命,初無少靳, 而吾何敢愛此微塵幻妄,坐視眾苦,而不赴救。」即起 禪定,振履經行,視海毀最甚處,至於蜀山,時六月五 日也。從而觀者數百人,而海風激濤,噴湧山立。師將 褰衣而前,眾爭挽引,且請偈言,以示後來。師笑之曰: 「萬法在心,底須言句。我不能世俗書,亦姑從汝請耳。」 即高舉曰:「我捨世間如夢,眾人須我作頌,頌即語言 邊事,了取自家真夢。」又曰:「世間人心易了,只為人多 不曉。了即皎在目前,未了千般學道。」頌畢,舉手謝眾, 踴身沉海。眾視驚呼,至有頓足流涕者,謂即葬魚腹 矣。移時風止,海波如鏡,遙見師端坐海面,如有物拱 戴,順流而來,直抵崩岸,爭前挽掖而上,視師衣履不 濡也。逮視崖側,有數大鯉,昂首久之,沉波而去。即揚 聲謂眾曰:「自此海毀無患也。」不旬日,大風漲沙,悉還 故地。蜀山之民深德之,即其地營庵居留事之。 《聞見後錄》政和戊戌夏六月,京師大雨十日,水暴至, 諸壁門皆塞以土,汴流漲溢,宮廟危甚,宰執廬於天 漢橋上。一餅師家早起,見有蛟螭伏於戶外,每自蔽 其面,若羞怖狀,萬人聚觀之。道士林靈素方以左道 用事,曰:「妖也。」捶殺之,四郊如江河,不知其從出,識者 已知為兵象矣。林靈素專毀佛,泗州普照王塔廟亦 廢。當水暴至,遽下詔加「普王」六字號,水退,復削去。先 當制舍人許翰以詞太褒,得罪。

《宋史岳飛傳》:「飛字鵬舉,相州湯陰人。生未彌月,河決 內,黃水暴至,母姚抱飛坐甕中,衝波及岸得免,人異 之。」

《處州府志》:「毛允理,青田人。宋紹興間,水溢,民居蕩然, 死者無數,允理獨覓巨舟救溺,得活者多。水落沙土 擁積如山,因撥去沙土,獨允理屋宇几席、器皿如故。 事聞於朝,封奉議大夫,表其坊曰進德。」

《揮麈餘話》:紹興甲子歲,衢婺大水。今首台余處恭未 十歲,與里人共處一閣,凡數十輩在焉。閣被漂,幾沉, 空中有聲云:「余端禮在內,當為宰相,可令愛護之。」少 選一物如黿鼉,其長十數丈,來負其閣,達于平地,一 閣之人皆得無它。

《葦航紀談》:「紹興庚寅,天台水災,雖城中亦被害及十 分之七。水退而司官各訪舊地,忽主簿廳基衝出一 朱棺,正當廳治,其簿朱公俾令移往山東掩瘞,役夫 開掘其地,忽見一碣,上有字云:『乾卦吉,坤卦凶,五百 年逢朱主簿,移我葬山東』。」雖不知其為誰氏,而亦可 異,遂移葬之。

《虎苑》乾道中,江西水災,豐城農夫挈其母及妻子就 食他所,過小溪,密語妻曰:「穀貴艱食,豈能俱生?我褓 兒先渡,母老不能來,可棄之。」婦不忍,掖姑以行,足蹈 泥淖,方取履,及見金爛然在水中,拾得之,語姑曰:「本 為貧徙,今幸天賜,可歸矣。」登岸視其夫,不見兒戲沙 上,問之,云:「被黑牛銜入林中。」入林視之,流血丹地,巳 為虎食矣。

《癸辛雜識》:庚寅五月,連雨四十日,浙西之田盡沒無 遺,農家謂尤甚於丁亥歲,雖景定辛酉亦所不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