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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抑之,或無災而訴災。起宗微行得實,人以為神明。」 《王結傳》:「結拜遼陽行省參知政事,遼東大水,穀價翔 湧,結請於朝,發粟數萬石以賑饑民。」

《兗州府志》:「明洪武初,曹州有老嫗遇異人指州治前 石獅語曰:『此獅之目若赤,則水患至矣。汝於其時亟 去可免也』。嫗日視其獅甚數,人怪問之,知其故,陰以 朱塗獅目,嫗見其赤,不知其偽也,遂亟走焉。既去數 百步,回視之,則州境果為巨浸矣。」

《明外史張玉傳》:「玉從子信,永樂中歷刑科都給事中, 數言事,擢工部右侍郎。河決開封,遣信視之,請疏魚 王口至中灤故道二十餘里,繪圖以進。詔如其議,役 十萬人浚之,決遂塞。」

《鎮江府志》:「正統間大水,巡撫周文襄公忱,令置石于 邑南九里廟前水涯,使後人驗水以勘災,後仆水中。 今蔣家渡北百步許,尚存其一,名文襄水寸。」

《兗州府志》:景泰中,徐武功伯有貞治張秋決河求發 源處不得,乃投物試之,凡數處不受。武功曰:「水流則 不受物,源不在是也。」輒又投之一所,物受曰:「此水源 也。」百計塞之,不效。武功夢一高僧授簡曰:「至人無欲。」 乃悟曰:「此下殆有龍窟,龍所欲者珠,所畏者鐵也。」於 是鑄長鐵柱貫而下焉,水始受塞。蓋鐵能蝕珠,龍愛 珠故去耳。

《明外史李敏傳》:憲宗末,中官佞倖多賜莊田,既得罪, 率辭且奪。帝不以賦民,令人守,敏請召佃,畝科銀三 分。帝從之,然他莊田如故也。會京師大水,敏乃極陳 其害,言:「今畿輔皇莊五,為地萬二千八百餘頃。勛戚 中官莊三百三十有二,為地三萬三千一百餘頃。官 校招無賴為莊頭,豪奪畜產,戕殺人,污婦女,民心痛 傷,災異所由生。皇莊始正統間諸王未封,相閒地立。 莊王之藩,地仍歸官。其後乃沿襲。普天莫非皇土,何 必皇莊。請盡革莊戶賦民耕畝概徵銀三分,充各宮 用度。無皇莊之名而有足用之效。至權要莊田,亦請 擇佃戶領之。有司收其課,聽諸家領取。悅民心,感和 氣,無切於此」時不能用。

《陝西通志》:「李善字宗元,隴州人。成化進士,為河南僉 事。河決張秋,都御史劉大夏督修之。總理難其人,藩 臬以善應,乃為相度水勢,開修賈魯河,改河南注,築 塞黃陵決口,斷水東流,卒底於成。」

《明外史孝宗孝康皇后張氏傳》:「孝宗即位,立為后,帝 頗優禮外家。弟鶴齡,壽寧侯,延齡建昌伯,姻黨授官 者甚眾。」當此之時,壽寧侯權勢傾天下。河決山東,副 使楊茂元言「水陰類,應在後宮。」后怒,帝徵茂元至,予 杖謫之。

《楊守臣傳》:「守臣子茂元為湖廣副使,改山東。弘治七 年,河決張秋,詔都御史劉大夏治之,復遣中官李興、 平江伯陳銳繼往。興威虐縶辱按察使,茂元攝司事, 奏言:治河之役,官多而責不專,有司供億,日費百金。 諸臣初祭河,天色陰晦,帛不能燃,所焚之餘,宛然人 面,具耳目口鼻,觀者駭異,鬼神示怪,夫豈偶然。乞召 還興銳,專委大夏,功必可成。且水者陰象,今后戚家 威權太盛,假名姓肆貪暴者,不可勝數。請加禁防,以 消變異。畫工、藝士,宜悉放遣。山東既有內臣鎮守,復 令李全鎮臨清,宜撤還。」疏入,下山東撫按勘。奏言:「焚 帛之異誠有之,所奏供億,多過其實。」于是興銳連章 劾茂元妄。而帝又入外戚張氏言,遂遣錦衣百戶胡 節逮之。父老遮道愬節乞還楊副使。及陛見,茂元長 跪不伏。帝益怒,置之詔獄。節乃遍叩中官,備言父老 愬冤狀,中官多感動。會言者交論救,部議贖杖還職, 特謫長沙同知。

《林瀚傳》:「瀚子庭㭿,弘治十二年進士,歷蘇州知府。頻 歲大水,疏請停織造,罷繁征,割關課備賑。再上始報 可。」

《朱裳傳》。「裳登正德九年進士,巡按山東,大水淹城武、 單二城,以裳言,命相地改築。」

《列朝詩集》:「林大輅字以乘,莆田人。嘉靖初,起江西僉 事,轉副使,河南按察使、右布政使。拜副都御史巡撫。 會水災,抗疏引咎,切責罷歸。」

《徐州志》:「嘉靖五年,當城陷之日,公私廬舍衝漂殆盡, 惟高皇與蕭相國小木像蕩漾于洪濤巨浪之中,雖 烈風暴雨,曾不飄散於廟,若相依倚。」

《明外史盛應期傳》:「嘉靖六年,黃河水溢入漕渠,沛北 廟道口淤數十里,糧艘為阻。侍郎章拯不能治。尚書 胡世寧、詹事霍韜、僉事江良材請於昭陽湖東別開 漕渠,為經久計。議未定,以御史吳仲言,召拯還,即家 拜應期右都御史以往。應期乃議於昭陽湖東,北進 江家口,南出留城口,開濬百四十餘里,較疏舊河力」 省而利永。夫六萬五千,銀二十萬兩,剋期六月,工未 成,會旱災修省。言者多謂「開河非計」,帝遽令罷役。應 期請展一月竟其功,不聽。

《徐州志》:「徐州城形如臥牛,且其河善放溢,昔人嘗鑄 鐵牛鎮之,迎擊土牛,則於城形及鐵牛俱有妨,故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