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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處?」復答曰:「在宗州。」尋白于諸相,相曰:「此狂人爾,不 須奏,恐累諸門守衛者,事非細爾。」乃寢。因卒逐之出 外。今上移鎮商丘,少主禪位,上開國為大宋宗州官 家,是天命已兆之也。

《宋史夏國傳》:「李繼遷曾祖仁顏,仕唐,銀州防禦使。祖 彝景嗣于晉,父光儼嗣于周。建隆四年,繼遷生于銀 州無定河,生而有齒。」

《江西通志》:「甲午歲,江西館驛巡官黃極子婦生子,一 首兩身相背,四手四足。建昌民家生牛,每一足更附 出一足,捉之江中,翌日浮于水上。南昌新義里地陷, 長數十步,廣者數丈,狹者七八尺。其年節度使徐知 詢卒。」

《聞見前錄》:仁宗朝,程文簡公判大名府時,府兵有肉 生于背,蜿蜒若龍伏者,文簡收禁之,以其事聞。仁宗 謂宰輔曰:「此何罪也?」令釋之。後其兵以疾死。嗚呼,肉 龍生于兵之背,妖也。帝釋之,德足以勝妖矣。兵輒死, 宜哉。

《畫墁錄》:「鳳翔婦與黃冠通奸,即妊不能決。在禁中四 年。至英廟登極,赦到宣竟而婦生子,髮被面,齒滿口。 余未之信,至岐下取案文閱之,不謬。」

《龍川別志》:「參知政事錢若水,少時讀書嵩山佛寺,有 一童子日來撓之,禁之不可。其師曰:『此田家子,此寺 其家所建也。昨為衙校,家破死亡略盡。將死,以此子 見屬。吾憐其幼,不忍禁也』。若水曰:『然則試以經授之』。 不數日,誦寺中所有經殆遍,遂去,不知所在。若水既 貴,護宗室葬事,轝者若干人。將宿,常失其一,行則復」 在。怪而閱之,則昔之童子在焉。若水曰:「子乃在是耶? 于寔何人也?」對曰:「世之如我者多矣,顧公不識耳,姑 置我,我將食而復見。置之,則走入眾中,不復識。」 《青瑣高議》治平三年,咸平朱沛家粗豐足,尤好養鵓 鴿,編竹為室,數動踰百。一日,為貓捕食其鴿,沛乃斷 貓之四足,貓轉堂室之間,數日乃死。他日,貓又食鴿, 又斷其足,前後所殺十數貓。後沛妻連產二子,俱無 手足,沛終不悟。

《宋史范鎮傳》:鎮兄鎡卒于隴城,無子,聞其有遺腹子 在外,鎮時未仕,徒步求之兩蜀間,二年乃得之。曰:「吾 兄異于人,體有四乳,是兒亦必然。」已而果然,名曰「百 常。」

《東軒筆錄》:林洙少服苣勝,晚年發熱,多煩躁。知壽州 日,夏夜露臥于堂下,為鼓角匠以鐵連擊殺之。洎 擒鼓角匠,問所以殺守之情,曰:「我何情,但中夕睡中 及大醉,若有人引導,見故榜上《鐵連》」遂攜之以行, 自譙樓至使宅,堂前蓋甚遠,而諸門扄鑰如故,莫知 何以至也。朝廷以守臣被殺,起獄窮治,自通判以下 咸被黜。時富鄭公為相,以洙無正室,頗疑奸吏共謀 殺者。曾魯公為參政,獨曰:「若是謀殺,必持鋒刃。」鄭公 之疑遂解。

《鐵圍山叢談》:河中有姚氏,十三世不析居矣,遭逢累 代旌表,號義門姚家也。一旦大小死欲盡,獨兄弟在, 方居憂而弟婦又卒,弟獨與小兒同室處焉。度百許 日,其家人忽聞弟室中夜若與婦人語笑者,兄弗信 也,因自往聽之審。一日勵其弟曰:「吾家雖驟衰,且世 號義門,吾弟縱喪偶,寧不少待?」方衰絰未除,而召外 「婦人入舍中耶?懼辱吾門,將奈何?」弟因泣涕而言:不 然也。夜所與言者,乃亡婦爾。兄瞠諤詢其故,則曰:「婦 喪踰月,即夜叩門,曰:『我念兒無乳,至此。因開門納之, 果亡婦。遂往登榻,接取兒乳之』。」弟甚懼,自是數來,相 與語言,大抵不異。平時懼其怪,而不敢駭兄也。兄念 家道,死喪殆盡,今手足獨有二人,此「是往亡吾弟爾, 且弟計不忍絕,然吾必殺之。」因夜持大刀,伏于門左, 其弟弗知也。果有排門而入者,兄盡力以刀刺之,其 人大呼而去。旦視之,則流血塗地。兄弟因爭尋血蹤, 至于墓所,則弟婦屍橫墓外,傷而死矣。會其婦家適 至,睹此而訟於官,開墓則空棺耳,官莫能治。俄兄弟 咸死獄中,姚氏遂絕。

《宣政雜錄》:「宣和初,都下有朱節以罪置外州。其妻年 四十,居望春門外。忽一夕頤頷痒甚,至明,鬚出,長尺 餘。人問其實,莫知所以,賜度牒為女冠,居於家。蓋人 妖而金人犯闕之先兆也。」又淮南民家兒四歲,自耳 目下皆生髯,長寸餘,能作大字。其父入都,持兒示人, 日得數緡。

《鐵圍山叢談》:宣和六年春正月甲子,上元節。故事,天 子御樓觀燈,則開封尹設次,以彈壓于西觀下。又于 時從六宮于其上,以觀天府之斷決者,簾幕重密,下 無由知。是日上偶獨在西觀上,而宦者左右皆不從, 其下則萬眾,忽有一人躍出,緇布衣者,若僧寺童行 狀,以手指簾,謂上曰:「汝是某邪?有何神乃敢破壞吾 教。吾今語汝,報將至矣。吾猶不畏汝,汝豈能壞諸佛 菩薩邪?」時上下聞此,皆失指震恐,捕于觀下,命中使 傳呼天府亟治之,且親臨其上。則又曰:「吾豈逃汝乎? 吾故示汝以此,使汝知,無奈吾教何!爾聽汝苦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