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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不語矣。」于是箠掠亂下,又加諸炮烙,詢其誰何,略 不一言,亦無痛楚狀。上益憤,復召行天法羽士曰宋 沖妙,世號宋法師者,亦神奇。至視之,則奏曰:「臣所治 者邪鬼,此人者臣所不能識也。」因又斷其足筋,俄施 刀臠,血肉狼籍。上大不怡,為罷一日之歡。至暮,終不 得為何人,付獄盡之。

《暌車志》:宣和間,沂密有優人持二子,號曰「孩兒」,年各 六七歲,童首而長鬣,所至觀者如堵。自云其婦孿生 此三兒,生而倩麗,亦不知優人所自來。後失所在,蓋 人妖也。

《宋史王德傳》:德以武勇應募,隸熙帥姚古。會金人入 侵,古軍懷、譯間,遣德諜之,斬一酋而還,補進武校尉。 古曰:「能還往乎?」德從十六騎徑入隆德府治,執偽守 姚太師。左右驚擾,德手殺數十百人,眾愕眙莫敢前。 古械姚獻于朝,欽宗問狀,姚曰:「臣就縛時正見一夜 叉耳。」時遂呼德為「王夜叉。」

《清尊錄》:「建炎初,關陝交兵,京西南路安撫使司檄諸 郡,凡民家畜三年以上糧者,悉送官,違者以乏軍興 論。金州石泉縣民楊廣,貲鉅萬,積粟支三十年,因是 悒悒得疾。廣故豪橫兼并其鄉鄰甚患苦之。既病篤, 絕惡見人,雖妻子不得見。自隙窺之,則時捽所藉稻 槁而食,累日所食方數尺乃死。斂畢,棺中忽有聲,若」 蹴蹋者,家人亟呼匠欲啟棺,匠曰:「此非甦活,殆必有 怪,勿啟。」其子不忍啟之,則一驢躍出,嘶鳴甚壯,衣帽 如蟬蛻然,家縶之隙屋中。一日,其子婦持草飼驢,忽 跳齧婦臂流血。婦粗暴,忿怒,取秣草刀刺之,立死。廣 妻遂訴縣,稱婦殺翁。縣遣修武郎王直臣往驗之,備 得其事。

《宋史李顯忠傳》:顯忠,綏德軍青澗人也。初,其母當產, 數日不能免,有僧過門曰:「所孕乃奇男子,當以劍矢 置母旁即生。」已而果生顯忠,立於蓐,咸異之。

《行營雜錄》:「監左帑龍舒張宣義嘗言:有親戚宦遊西 蜀,路經襄漢,晚投一店,行戶外,忽見旁左側上有一 人無首,以為鬼也。主人云:『尊官不須驚,此人也,非鬼 也。往年因患瘰𤻤,病勢蔓衍,一旦頭忽墮脫,家人以 為不可,而竟不死。自此每有所需,則以手指畫,但日 以粥湯灌之,至今猶存耳』。」又云:「岳侯軍中有一兵犯」 法梟首,妻方懷妊,後誕「一子如常人,而首極細,軀幹 甚偉,首僅如拳,眉目皆如刻畫」,則知胞胎所係,父母 相為感應。

岳珂《桯史》:「余兄周伯,以淳熙丙申召為太府簿,時姑 蘇有民家,姓唐,一兄一妹,其長皆丈有二尺,里人謂 之唐大漢,不復能嫁娶,每行勌,倚市簷憩坐如堵牆, 不可出,出輒傾市從觀之,日啗斗餘,無所得食。因適 野為巨室,受囷粟,蓋立囷外即可舉手以致,不必以 梯也。以是背微傴,有璫以輅使客見之大驚,遂入奏」, 詔廩之殿前司。時郭棣為帥,周伯間一往必敬喏,其 聲如鐘。德壽時欲見之,懼其聚民,乃臥之,浮于河,至 望仙專舟焉。又江山邑寺有緇童,眉長踰尺,來淨慈, 都人爭出視之,信然。事聞禁中,詔給僧牒,賜名延慶 寺。僧日坐之門,護以行馬,士女填咽炷香,謂之「活羅 漢。」遂裒施貲為殿。寺有故銅像甚侈,乃位之中,不期 而成。周伯亦親見之。是非肖貌賦形之正,近于人妖 矣。後數年周伯去國,皆不知所終。

《近異錄》:鄱陽南鄉民妻,淳熙十年生男子,從頂至足, 皆與人無異,而兩肘各有三臂,軒軒可畏。母惡其怪, 即漬其水盆中。俄翻身起坐,又搨人水,加一木凳壓 之,復推凳而起。祖母在旁,惻然曰:「此恐是神部中來, 且試看養育長大後如何。」遂沐浴施之襁褓,日以益 壯。及八九歲時,放牛於野,他家童稚或與爭忿,則六 臂齊舉,奮擊,莫能抗敵。

《游宦紀聞》:沙隨先生嘗云:「頃於行在見一道人,以笛 拄項下吹曲,其聲清暢而不近口,竟不曉所以然。」此 說已在三十年前。嘉定庚辰,先兄岳翁趙憲伯鳳自 曲江攜一道人歸三衢,亦喉間有竅,能吹簫。凡飲食 則以物窒之,不然,水自孔中溢出。每作口中語,則塞 喉間,作喉間語,則以手掩口。先兄之所目睹。但不知 「沙隨先生昔所見有似此人否。」

《宋史包恢傳》:「恢升祕閣修撰,知隆興府兼江西轉運。 沈妖妓于水,化為狐,人皆神之。」

《齊東野語》:嘉熙間,近屬有宰宜興者,縣齋之前紅梅 一樹,極美麗華粲交,蔭半畝花,時命客飲其下。一夕 酒散月明,獨步花影,忽見紅裳女子,輕妙綽約,嫣然 過前,躡之數十步而隱。自此恍然若有所遇,或酣歌 晤言,或痴坐竟日,其家憂之。有老卒頗知其事,乘間 白曰:「昔聞某知縣之女有殊色,及笄未適而殂。其家 遠在湖湘,因槁葬於此,樹梅以識之,疇昔之夜所見 者,豈此乎?」遂命發之。其棺正蟠絡老梅根下,兩相微 蝕,一竅如錢,若蛇鼠出入者。啟而視之,顏貌如玉,妝 飾衣衾,略不少損,真國色也。趙見,為之惘然心醉。舁 至密室,加以茵藉,而四體亦和柔,非尋常僵尸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