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48 (1700-1725).djvu/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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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要妙奇巧,不類人跡,文曰『旱疫平』。」推尋其理,蓋神 靈之報應也。

《冊府元龜》:尒朱世隆為尚書令,曾晝寢,其妻奚氏忽 見一人持世隆首去,奚氏驚就視,而世隆寢如故。既覺, 謂妻曰:「向夢人斷我頭持去,意殊不適。」又此年正月晦 日,令僕並不上省,西門不開。忽有河內太守田帖家 奴告省門亭長云:「今旦為令王借車牛一乘,終日於 洛濱遊觀。至晚,王還省,將車出東掖門,始覺車上無 褥,請為記識。」時世隆封雒平郡王,故呼為令王。亭長 以令僕不上,西門不開,無入省兼無車跡。此奴固陳 不已,公文列訴尚書都令史謝遠,疑謂妄有假借,白 世隆付曹推驗。時都官郎穆子容窮究之,奴言:初來 時,至司空府西,欲向省,令王嫌遲,遣二防閤捉,儀力 催車。車入到省西門,王嫌牛小,擊於關下槐樹。更將 一青牛駕車,令王著白紗高頂帽,短小黑色儐,從軍皆 帬襦褲褶,握板不似常時服章。遂遣一吏,將奴送入省 中廳事閣內﹐東廂第一屋中。其屋先常閉鑰,子容以西門 不開,忽言從入,此屋常閉,言奴在中,詰其虛罔,奴云: 「此屋若閉,求得開看。」屋中有一板床,床上無席,大有塵 土,兼有一瓮,米奴拂床而坐,兼畫地戲。瓮中之米,亦 握看之,定其閉者,應無事驗。子容與謝遠自入看之, 戶閉極久,全無開跡。及入,拂床畫地,蹤緒歷然。米亦 符同,方知不謬。具以此對。世隆悵然,意以為惡,未幾 見誅。

《伽藍記》:平等寺,廣平武穆捨宅所立,在青陽門外二 里御道北,所謂孝敬里也。堂宇宏美,林木蕭森,平臺 複道,獨顯當世。寺門外金像一軀,高二丈八尺,相好 端嚴,常有神驗,國之吉凶,先炳祥異。孝昌三年十二 月中,此像面有悲容,兩目垂淚,遍體皆濕,時人號曰 「佛汗。」京帥士女,空市里往而觀之,有比丘以淨綿拭 其淚,須臾之間,綿濕都盡,更以他綿換,俄然復濕,如 此三日乃止。明年四月,尒朱榮人洛陽,誅戮百官,死 亡塗地。永安二年三月,此像復汗,士庶復往觀之。五 月,北海王入洛,莊帝北巡。七月,北海王大敗,所陁江 淮子弟五千,盡被俘虜,無一得還。永安三年,此像悲 泣如初。每經神驗,朝夕惶懼,禁人不聽觀之。至十二 月,尒朱兆入洛陽,擒莊帝於晉陽。在京宮殿空虛,百 日無主。

永熙元年,平陽王入纂大業,始造五層塔一所。平陽 王,武穆王少子。詔中書侍郎魏收等為寺碑文。至二 年二月五日,土木畢功,帝率百僚作萬僧會。其日寺 門外有石像,無故自動,低頭復舉,竟日乃止。帝躬夾 禮拜,怪其詭異。中書舍人靈景曰:「石立社移,上古有 此,陛下何怪也?」帝乃還宮。七月中,帝為侍中斛斯椿 所使,奔于安,至十月終,而京師遷鄴焉。

歸覺寺普泰元年,金像生毛,眉髮悉皆具足。尚書左 丞魏季景謂人曰:「張天錫有此事,其國遂滅。此亦不 祥之徵。」至明年,而廣陵被廢死。

《北史齊神武本紀》:「劉貴嘗得一白鷹,與神武獵于沃 野,見一赤兔,每搏棷逸,遂至迥澤。澤中有茅屋,將奔 入,有狗自屋中出,噬之,鷹兔俱死。神武怒,以鳴鏑射 之,狗斃屋中。乃有二人出,持神武襟甚急,其母兩目 盲,曳杖呵其二子曰:『何故觸?大家出甕中酒,烹羊以 待客,因自言善,暗相遍捫』。」諸人言皆貴,而指麾俱由 神武。又曰:「子如歷位顯智不善終。」飲竟,出行數里,還, 更訪之,則本無人居,乃向非人也。由是諸人益加敬 異。後抵揚州,邑人龐蒼鷹常夜欲入,有青衣人拔刀 叱曰:「何故觸王?」言訖不見。始以為異。密覘之,唯見赤 蛇蟠床上,乃益驚異。

《冊府元龜》:「竇泰為中尉,從神武西討,為周太祖所襲, 自殺。未行之前,夜三更,忽有朱衣冠幘數千人入臺, 云收竇中尉。宿直兵吏皆驚,其人入數屋,俄頃而去。 旦視關鍵不異,方知非人,皆知其必敗。」

《北史鄭羲傳》:羲孫述祖,少時在鄉,單馬出行,忽有騎 者數百,見述祖皆下馬曰:「公在此。」行列而拜,述祖顧 問從人,皆不見,心甚異之。未幾被徵,終歷顯位。及病 篤,乃自言之。

《周文帝本紀》:初,賀拔岳營河曲,軍吏獨行,忽見一翁 謂曰:「賀拔雖據此眾,終無所成,當有一宇文家從東 北來,後必大盛。」言訖不見。

《薛辯傳》:辨五世孫端,端弟裕,丞相參軍事。京兆韋瓊 以從孫女妻之。裕曾宿宴于瓊之廬,後庭有井,裕夜 出戶,若有人欲牽其手,裕便卻行,遂落井。同坐共出 之,因勸裕酒曰:「向慮君不測憂,幸得無他,宜盡此爵。」 裕曰:「墜井蓋小小耳,方當逾於此也。」人問其故,裕曰: 「近夢恐有兩楹之憂。」尋卒。

《隋書文帝本紀》:大統七年六月癸丑夜,生高祖於馮 翊般若寺,紫氣充庭。有尼來自河東,謂皇妣曰:「此兒 所從來甚異,不可於俗間處之。」尼將高祖舍於別館, 躬自撫養。皇妣嘗抱高祖,忽見頭上角出,遍體鱗起。 皇妣大駭,墜高祖於地。尼自外入見曰:「已驚我兒,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