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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中臆下,病月餘,薨。

《冊府元龜》:「楊慎矜,天寶五載為御史中丞,為侍御史 王鉷所搆,縊殺之。初,慎矜至溫湯,正食,忽見一鬼物 長丈餘,朱衣冠幘,立於扇後。慎矜叱之,良久不滅,以 熱羹投之乃滅。無何,下獄死。」

《杜陽雜編》:副元帥李晟收復宮闕,朱泚走涇原,而兵 士纔餘數百人,忽昏迷路,不辨南北,因問路于田父, 田父對曰:「豈非朱太尉邪?」偽宰相元源休止之曰:「漢 皇帝。」此偽號漢田父曰:「天不長兇,地不生惡,蛇不為龍,鼠 不為虎,天網恢恢,去將何適?」泚怒,將殺之,忽亡其所 在。及去涇州百餘里,泚忽馬上叩頭稱乞命,而手足 紛紜,若有拒捍,因之墜馬,良久復蘇。左右扶上馬,問 其故,泚曰:「見段司農、劉海濱杖戈執戟,與朕相敵,不 堪其苦也。」時將士聞者,益懷異意。翌日,達涇州,偽節 度使田希鑒閉門不納,遂至寧州彭原縣,為心腹衛 士韓旻、薛綸、宋維孝等逼而墜穽,將殺之。泚謂旻曰: 「汝等朕所鍾愛,今將敗績,可忍共殺耶?」旻曰:「誠為陛 下腹心,失則不可共為塗炭,今借陛下之首,以取富 貴也。」言未終,泚首已斷。

王涯初為大官,名德聞望,頗為朝廷欽仰。末年恃寵 固位,為士大夫譏之。其所居之地,妖怪屢見,知氣者 以不吉語告之,而涯廣自引諭,曾無休退之意。及伏 誅,時人謂「王公禍至,不省」惑矣。

《北夢瑣言》:懿王嘗幸左軍,見觀音像陷地四尺,問左 右,對曰:「陛下中國之天子,菩薩即邊地之道人。」上悅 之。寇入京,郭妃不及奔赴行在,乞食于都城,時人乃 嗟之。

《宣驗記》:「相州鄴城中有丈六銅像一軀。賊丁零者,志 性兇悖,無有信心,乃彎弓射像,箭中像面,血下交流, 雖加瑩飾,血痕猶在。又選五百力士,令挽仆地,銷鑄 為銅,擬充器用。乃口發大聲,嚮烈雷震,力士亡魂,膽 人皆仆地,迷悶宛轉,怖不能起。由是賊侶慚惶,歸信 者眾。丁零後時著疾被誅,乃死。」

《然藜餘筆》:劉元佐守汴,或言相國寺佛有汗。元佐遽 往,持金帛以施,繼遣其家屬往禮之,翼日復起齋場, 由此士庶競集,輸施甚眾。乃令將吏籍其物,十日乃 閉寺曰:「佛汗止矣。」所得數十萬盡贍軍。

《北夢瑣言》:「唐田弘正之領鎮州三軍,殺之而立王庭 湊,即王武俊支屬也,為三軍扶立別堡西飛龍山神, 庭湊往祭之,將及祠百步,有人具冠冕折腰於庭湊, 及入廟,神乃側坐。至今面東起宇尚存焉。」

彭城劉山甫云:「外祖李公敬彝郎中宅在東都毓財 坊,土地最靈。家人張行周事之有應。未大水前,預夢 告張求飲食。至其日,率其類遏水頭,並不沖圮。李宅 異事也。」

錢尚父始殺董昌,奄有兩浙,得行其志,士人恥之。吳 侍郎,越州蕭山縣人,舉進士,場中甚有聲采,屢遭維 縶,不遂觀光,乃脫身西上。將及蘇臺界,回顧有紫綬 者二人追之,吳謂必遭籠罩。須臾,紫綬者殊不相顧, 促遽前去。至一津渡,喚船命吳共濟,比遠岸,杳然失 之,由是獲免。爾後策名升朝,是知分定者必有神明 助之。

蜀檮杌弘農郡王晉暉卒。暉,許州人,少有膽勇。初,與 王建為盜,夜泊武陽古墓中,聞人呼墓中鬼曰:「潁州 設無遮會,可同往否?」墓中應曰:「蜀王在此,不得相從。」 二人相會曰:「蜀王誰是也?」暉曰:「行哥狀貌有異於人, 必有不常之事。」建嘗與飲敘舊,暉曰:「武陽墓中言,果 不誣耳。」建笑曰:「始念不及此。」

《十國春秋·吳越皮光業傳》:「光業旅遊會稽,有神降於 里巷,光業往視之,神輒不語。及去,眾詰之曰:『皮秀才, 此土地主,我小神,不當遽見』。」梁選王子傅珍為駙馬 都尉,光業奉命如京師。及歸,經靖海,山陰令滕文規, 故光業舅也。日暝,見有黃衣吏報曰:「皮補闕今已及 靖海。」俄失所在。其異徵多此類。

《五代史王鎔傳》:「張文禮者,狡獪人也。鎔惑愛之,以為 子,號王德明。鎔已死,文禮自為留後,莊宗初納之。後 知其通於梁也,遣趙故將符習與閻寶擊之,文禮家 鬼夜哭野,文禮懼,病疽卒。」

《冊府元龜》:「張遵誨為客省使,自以歷位尹正,與樞密 安重誨素有相款,眾心有望於節鉞。及郊禋畢,止為 絳州刺史,鬱鬱不樂。離京之日,白衣乘馬于隼旟之 下,至郡無幾而卒。」

朱繼麟為河中節度使。先是,河中衙城閽者夜見婦 人數十,袨衣靚妝,僕馬炫燿,自外馳騁笑語。趨衙城 閽者不知其故,不敢詰,至門排騎而入。既而扃鐍如 故,復無人跡,乃知妖鬼也。又繼麟夜登逍遙樓,哭聲 四合,詰旦訊之,巷無喪者。隔歲乃族誅。

永帝初在太原,嘗與晉高祖因擊毬同入趙襄子之 廟,見其塑像,屹然起立,帝私心自負。帝在岐陽日,有 前為判獄吏何叟者,年踰七十,暴卒於家。見一人謂 何曰:「陰府召君。」何隨之,至一公宇,甚宏敞,有吏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