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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洞,造宮營署,命他盜四出攻刦。久之,唐通事中書 舍人邊鎬、洪州屯營都虞候嚴思帥師出援,遇賢遂 大敗。復告於神,神不復語,因棄營潛遁。賊將李台知 其無神也,執遇賢及其副黃伯雄、謀主僧景金送唐, 並斬建康市。

《宋史楊廷璋傳》:「廷璋字溫玉,真定人。家世素微賤,有 姊寡居京師,周祖微時,欲聘之,姊卒,留廷璋給事左右。 及即位,追冊廷璋姊為淑妃,擢廷璋為右飛龍使,其 父洪裕拜金紫光祿大夫、真定少尹。洪裕少時,嘗漁 於境貂裘陂,忽有馳騎至者,以二石雁授洪裕,一翼掩 左,一翼掩右,曰:『吾北嶽吏者也』。言訖忽不見。是」年生 淑妃,明年生廷璋。家遂昌盛。

《石熙載傳》:熙載初微時,嘗行嵩陽道中,遇一叟,熟視 熙載曰:「真人將興,子當居輔弼之位。」言訖不見。及居 太宗幕下,頗盡誠節。典樞務日,上眷注甚篤,方將倚 以為相,俄遘疾不起。

《王旦傳》:太平興國五年進士及第,為大理評事,知平 江縣。其廨舊傳有物怪憑戾,居多不寧。旦將至前夕, 守吏聞群鬼嘯呼云:「相君至矣,當避去。」由是遂絕。 《江表志》:開寶中,將興兵革,吉州城頭有一大面,方三 尺,睨目多鬢,狀如方相。自旦至申酉時,郡人觀睹,眾 所驚異,明年國亡之應也。

《談圃》晉公罷秦州幕時,攜家謁泗州雍熙塔,見聖容 不悅,如怒色。復歸高郵,大病相繼。一子夭。後調官西 上,復拜塔下,見其容甚悅,遂有六察之薦。

《括異志》:歐陽文忠公慶曆末,水宿采石渡,舟人鼾睡, 漸至月黑,公滅燭方寢,微聞呼聲曰:「去來。」舟尾答曰: 「有參政舡宿此,不可擅去,齋料幸攜至。」公私念曰:「舟 尾逆浦,且無從人,必鬼也。」通夕不寐,五鼓,聞岸上獵 獵馳驟聲,舟尾曰:「齋料幸見還。」且行且答曰:「道場不 清淨,無所得而歸。」公異之,後日遊金山,與長老瑞新 語曰:「某夜有施主設水齋,攜室人至。方拜,忽思臥,少 頃乳一子。俄腥風滅燭,大眾盡恐,乃公宿采石之夜 也。」公後果參大政。

《行營雜錄》:「昭陵上賓前一月,每夜太廟中有哭聲,不 敢奏。一日,太廟神御前香案自壞。」

《避暑錄話》:「嘉祐中,邕州佛寺塑像,其手忽振動,晝夜 不止。未幾,交趾入寇,城幾陷,其後又動,而儂智高反, 圍城,卒陷之,屠其城去。熙寧元年又動,郡守錢師孟 知其不祥,並取投之江中,遂無他物,理不可解,佛豈 為是也哉?以《五行傳》推之,近土失其性也。余在江東, 宣州大火,幾焚其半。前此亦有鐵佛,坐高丈餘,而身 忽迭前迭卻,若俯而就人者。數日,土人方駭,既而火 作,蓋幾邕州之異也。」

《夢溪筆談》:「邕州交寇之後,城壘方完,有定水精舍,泥 佛輒自動搖,晝夜不息,如此踰月。時新經兵亂,人情 甚懼,有司不敢隱,且以上聞,遂有詔令置道場禳謝, 動亦不已。時劉初知邕州,惡其惑眾,乃舁像投江中, 至今亦無他異。」

《談圃》:張靖言,荊公在金陵未病前一歲,白日見一人 上堂再拜,乃故郡牧吏,其死也已久矣。荊公驚問何 故來,吏曰:「蒙相公恩,以待制故來。」荊公愴然,問雱安 在,吏曰:「見今未結絕了。如要見,可於某夕幕廡下,切 勿驚呼,唯可令一親信者在側。」荊公如其言。頃之,見 一紫袍博帶,據案而坐,乃故吏也。獄卒數人,枷一囚, 自大門而入,身具桎梏,曳病足立庭下,血汙地,呻吟 之聲,殆不可聞,乃雱也。雱對吏云:「告早結絕。」良久而 滅。荊公幾失聲而哭,為指使掩其口。明年,荊公薨。靖 公門人其說甚詳。

《行營雜錄》:「元祐癸酉九月一日夜,開寶寺塔表裡通 明徹旦,禁中夜遣中使齎降御香,寺門已閉。既開,寺 僧皆不知也。寺中望之無所見,去寺漸明,後二日,宣 仁上仙。」

《錢氏私誌》:蔡魯公帥成都,一日於藥市中遇一婦人, 多髮如毛,女語蔡云:三十年後相見。言訖不知所在。 蔡後以太師魯國公致仕居京師,一日在相國寺資 聖閣下納涼,一村人自外入,直至蔡前云:「毛女有書。」 蔡接書,其人忽不見,啟封大書「東明」二字,蔡不曉其 意,後貶長沙,死於東明寺。

《家世》,舊聞宮中數有物怪,或見一老娼黃帽黃衫,抱 十餘歲兒,紅袍玉帶,乘輿鳴嗶而出,娼兒皆有悲泣 容,其將見,必先有聲如雷。上嘗手札賜靈素,略曰:「元 符三年冬,內人自泰陵還,摘皂莢一籠入宮門,籠輒 自躍,皂莢皆跳出,是」「物顯行,宜善治之,勿為髡徒 所笑。」靈素竭其術不效。既久,上益厭之,遂放靈素歸 故郡。宣和末,病死。

《物異考》:「哲宗政和中,宮中眚作狀,先若屋倒聲,其形 丈餘,彷彿如龍,金眼,行動硜硜有聲,黑氣蒙之,腥血 四洒,兵刃不能施,或變人形,亦或為」其出無時。宣 和中,洛陽有物如人,或蹲踞如犬,色正青,方夜即出, 掠小兒腸食之。後晝亦出入人家為患,謂之「黑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