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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某三世仕宦,皆監司郡守,未知某前程所到如何?」 帝君曰:「爾家富貴,皆爾高祖一人所積耳。曾祖以下 三世當秉鈞軸,而既以富貴,率皆驕淫貪暴,故不復 顯。今爾亦止可一任已。」福子曰:「某二子如何?」帝君曰: 「長子可作州,次者可作漕,皆在四十年後。」福子喜,廟 神曰:「君何事至此?」福子告以故。神曰:「君父雖相逐,君 母正相念。君幸急歸,毋貽母憂。」福子出廟回顧,則寂 然無睹矣。遂歸,其母正號泣,秉燭遍索。越三年,福子 死,悟神言,止一任者三年也。至元江南歸附後,長子 遇兵,三刀而死,蓋三刀為州字也。次子溺曹水,蓋曹 水乃成漕字也。

《金史宗室傳》:「烏古出:初,昭祖久無子,有巫者能道神 語,甚驗,乃往禱焉。巫良久曰:『男子之魂至矣。此子厚 有福德,子孫昌盛,可拜而受之。若生,則名之曰烏古 迺是為景祖』。又良久曰:『女子之魂至矣,可名曰五鴉 忍』。又良久曰:『女子之兆復見,可名曰幹都拔』。又久之 復曰:『男子之兆復見。然性不馴良,長則殘忍,無親親』」 之恩,必行非義,不可受也。昭祖方念後嗣未立,乃曰: 「雖不良,亦願受之。」巫者曰:「當名之曰烏古出。」既而生 二男二女,其次第先後皆如巫者之言,遂以巫所命 名名之。

《昭聖皇后劉氏傳》:「昭聖皇后劉氏,遼陽人。天眷二年 九月己亥夜,后家若見有黃衣女子入其母室中者, 俄頃后生。」

《續夷堅志》:「正大四年丁亥,平涼西草場天王塑像前 後颭動,凡兩晝夜不止,而泥塑之衣紋都不剝落。知 府徒單百家奴往拜之,拜至三,像即不動。知府去,動 如故。」

正大八年,滕州東三里有石佛一軀,忽自搖動數月, 及州將死乃定。

《輟耕錄》:元統間,杭州鹽倉宋監納者,嘗客大都,求功 名不遂,甚至窮窘。然頗慎行止,不敢非為。遂出齊化 門求一死所,望見水潭,將欲投入,虛空中有鬼作人 聲云:「宋某陽壽未終,不可死也。」四顧一無所有,於是 默默而回,中途拾得一紙帖云:「宋某可於吏部某令 史下某典吏處,習學書寫。」翌日物色之,果得其人,遂 獲進步。

至正乙未正月二十三日日入,時平江在城,忽望東 南方軍聲且漸近驚走。覘視他無所見,但見黑雲一 簇,中彷彿皆類人馬,而前後火光若燈燭者,莫知其 算,迤邐由西北方而沒。惟葑門至齊門居民屋脊龍 腰悉揭去,屋內床榻屏風俱仆。醋坊橋「董家雜物鋪 失白米十餘石,醬一缸,不知置之何地。」此等怪事,竟 不可曉。

《明通紀》:洪武二十五年十一月,上患熱病危甚,諸御 醫進藥皆無效。俄有赤腳僧詣闕下云:天眼尊者及 周顛仙遣進藥。視其藥,一曰溫涼藥三片,一曰溫涼 石一塊。其方用金盆盛石,磨藥注之,沉香醆以服上。 服之服在未時間,至點燈時,遍體抽掣,藥之功也。其 藥味香若菖蒲,而醆底凝朱,紅彩迥異。是夜病愈,精 「神日強。」

上嘗微行,暮至朝天宮前,一婦人衣衰麻而大笑。上 問之曰:「觀爾被服如是而大笑,何也?」曰:「吾夫為國而 死,為忠臣;吾子為父而死,為孝子。然則天下之婦人, 其好夫好子未有如吾者矣。此吾所以喜而笑也。」上 問曰:「汝夫已葬乎?」婦人以手指示之曰:「去此四十步, 是吾夫埋玉之所也。」言訖,忽不見。上因識其處,明日, 命中使往視之,則黃土一堆,草木蓊鬱,掘地數尺,有 誌石焉。視之,晉卞壼墓也。面如生色,兩手如拳,其指 甲長出手背六七尺。是時城中墳墓有壞,上念其忠 臣也,命掩之,仍立為廟,命有司春秋享祀之。

《江南通志》:「湯禎,蕪湖人。永樂初,令寧海。初,邑民坐方 孝孺事,瓜蔓株連。又海水驟溢,邑弗寧,禱於城隍,聞 神語曰:『若要民安,待湯知縣來』。越四年,禎至,具以奏 聞,得旨放免。後陞左軍都事。」

《明通紀》:夏原吉,湖廣湘陰人。母廖氏夢三閭大夫降 而生,舉動端厚好學,喜怒不形,有鬼物白晝附人言, 禍福不爽。里中或強原吉往觀,無所言。他日鬼復有 言,或問之故,曰:「夏公端人,吾不可以近。」

《明外史張昺傳》:「昺舉成化八年進士,授鉛山知縣。性 剛明,不惑神怪。有嫁女者,及壻門而失女,兩家互訟, 官不能決。昺行邑界,見大樹妨稼,欲伐之。從者言樹 有神,不可伐。昺不聽,率眾往,有衣冠三人拜道左,昺 叱之,忽不見。比運斤血注,昺怒手斧之,卒仆其樹。巢 中墮二婦人,言狂風吹至樓上,與三少年俱,其一即」 前所嫁女也。

《楊守臣傳》:「守臣子茂元為湖廣副使,改山東。弘治七 年,河決張秋,詔都御史劉大夏治之,復遣中官李興、 平江伯陳銳繼往。興威虐縶辱按察使,茂元攝司事, 奏言:治河之役,官多而責不專,有司供億,日費百金。 諸臣初祭河,天色陰晦,帛不能燃,所焚之餘,宛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