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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通志》:「王錫爵,字元馭,太倉人。生時萬爵集屋,故 名。」

《涉異志》:太宰劉公機,初為秀才時,畿郡有鷹神,乃一 獵鷹也。一日飛上公宅,造糍餉之。偶不潔,鷹攫其奴, 若懲之者。居數日,呼公名語曰:「公大貴人,他日當得 八人抬轎,參政南京。」已而飛去。公後舉進士,累官兵 部尚書,參贊南京畿務,如鷹語云。

《安慶府志》:「朝城陳金鉉令桐城,端陽,有餽白蛋數十 枚者。偶見一蛋上有五色光,遂以家雞翼之。俄得小 白鳳,不數日漸大,每時去時來。其伏雛之雞,重至三 十斤,毛亦變成五色,久之并翔去。」

雚經蕭山縣文廟,「雚屢結巢,結東則東齋登第,結西 則西齋登第,輒有驗,始信為瑞鳥也。」

《太平清話》:「太原王光祿家有白燕一雙,生民戶巢中, 其眼如丹,比尋常紫燕更雋。」余輩皆有詩。

《綏寇紀略》:崇禎十年,京師宣武門外斜街民家白雞, 羽毛鮮好,喙距純赤,重四十斤。慈溪應孝廉廷吉見 之,愀然曰:「此鷔也。」所見之處國亡。

禽異部雜錄

《焦氏易林》:「《屯》之夬,有鳥來飛,集於古樹,鳴聲可惡,主 將出去。」

訟之既濟。白雉群雊,慕德貢朝。湛露之恩,使我得懼。 李紳本集自注:「南中小雀名白蠻鵲,形小如燕雀。」此 鳥不常見,至而鳥舞,必有喜應。

東坡《評史》:「唐太宗時,飛雉數集宮中,上以問褚遂良, 良曰:『昔秦文公時,童子化為雉,雌鳴陳寶,雄鳴南陽。 童子曰:『得雄者王,得雌者伯。文公得雌,遂雄諸侯。光 武得其雄,起南陽,有四海,陛下本封秦,故雌雄並見, 以告明德』。上悅曰:『人不可以無學』』」,遂良所謂多識君 子哉!予以謂秦雉,陳寶也,豈常雉乎?今見雉即謂之 寶,猶得白魚便自比武王,此諂佞之甚,愚瞽其君者, 而太宗喜之,史不譏焉。埜鳥無故數入宮中,此正災 異。使魏徵在,必以高宗「鼎耳」之祥諫也。遂良非不知 此,捨鼎耳而取陳寶,非忠臣也。

《容齋續筆》:《北齊書》:奚永洛與張子信對坐,有鵲正鳴 於庭樹間。子信曰:「鵲言不善,當有口舌事,今夜有喚, 必不得往。」子信去後,高儼使召之,且云:「敕喚。」永洛詐 稱墮馬,遂免於難。白樂天在江州《答元郎中楊員外 喜烏詩》曰:「南宮鴛鴦地,何忽烏來止。故人錦帳郎,聞 烏笑相視。疑烏報消息,望我歸鄉里。我歸應待烏頭 白,慚愧元郎誤歡喜。」然則鵲言固不善,而烏亦能報 喜也。又有《和元微之大嘴烏》一篇云:「老巫生姦計,與 烏意潛通」,云此非凡鳥,遙見起敬。「千歲乃一出,喜 賀主人翁。此烏所止家,家產日夜豐。上以致壽考,下 可宜田農。」按微之所賦云:「巫言此烏至,財產日豐宜。 主人一心惑,誘引不知疲。轉見烏來集,自言家轉孳。 專聽烏喜怒,信受若長離。」今之烏則然也。世有傳《陰 陽局鴉經》,謂東方朔所著,大略言凡占烏之鳴,先數 其聲,然後定其方位。假如甲日一聲,即是甲聲,第二 聲為乙聲,以十干數之,乃辨其急緩,以定吉凶。葢不 專於一說也。

《墨客揮犀》:「北人喜鴉聲而惡鵲聲,南人喜鵲聲而惡 鴉聲。鴉聲吉凶不常,鵲聲吉多而凶少,故俗呼喜鵲, 古所謂乾鵲是也。南中多有信鵲者,類鵲而小,能為 百禽聲,春時其聲極可愛,忽飛鳴而過庭簷間者,則 其占為有喜。凡野禽或獐狐之類入人家者,必有不 祥事。余累試甚驗,不但人家路行遇飛鳥過者,切避」 之。若遺糞污人衣者,亦不祥。又見雀𩰚者,不得相逐 遭官事。

《御龍子集》:「白魚入舟,近矣。流火之化烏也,不亦異乎?」 曰:「非也。祥烏有光,飛若流火也,而人見之眩爾。丹書 之授,吾不之信矣。」然此亦非習睹者,帝王之興,天之 先見,固然也。

《丹鉛總錄》:「《穀梁傳》:春秋戊申,隕石於宋五,是月六鷁 退飛過宋都云:『石無知之物,故日之;鷁微有知之物, 故月之』。」此言之誣,本不待辨。宋萬孝恭辨之云:「梁山 沙麓,亦無知物,胡為而不日?麋與蜮亦微有知之物, 胡為而不月?」此殆可作一笑,《穀梁》乃痴人作夢孝。 又「痴人《解夢》也。」

《三國典略》曰:「侯景篡位,令飾朱雀門。其日,有白頭烏 萬計,集於門樓。童謠曰:『白頭烏,拂朱雀,還與吳』。」杜工 部詩「長安城頭二白鳥,夜上延秋門上呼。」葢用其事, 以侯景比祿山也。而《千家註》不知引此。

「珍珠船,鵲傳枝,主有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