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帖洪規,罷會稽無資,不欲令人知其清」,乃以數船 載黃土而歸。
《異苑》:「江陵趙姥以酤酒為業。義熙中,屋內土忽自隆 起,察為異,朝夕以酒酹土。嘗見一物出頭似驢,而地 初無孔穴。及姥死,鄰人聞土下朝夕有聲如哭。後人 掘宅,見一異物,蠢而動,不測大小,須臾失之,謂土龍。」 《南史·賀瑒傳》:瑒伯祖道養,工卜筮,經遇工歌女人病 死,為筮之曰:「此非死也,天帝召之歌耳。」乃以土塊加 其心上,俄頃而蘇。
《劇談錄》:「李汧公鎮鳳翔,有屬甿因耨田得馬蹄金一 瓮,里民送於縣署,沿牒將至府庭。宰邑者欲以自為 殊績,慮公藏主守不嚴,因使置於私室,信宿與官吏 重開視之,則皆為土塊。以狀聞於府主,議者僉云奸 計換之。遂遣理曹掾與軍吏數人就鞫案其事,獲金 之社,咸共證焉。宰邑者為眾所擠摧,莫能自白,遂伏」 罪。詞款具存,未窮隱用之所。遂令拘繫僕隸,脅以刑 辟。或云藏於糞壤,或云投於水中。獄具備,以詞案上 聞。汧公覽之愈怒。俄而因有筵席停杯,語及斯事,列 坐賓客,咸共驚歎。時袁相公滋亦在幕中,俛首略無 詞對。李公目之數四曰:「判官何不樂之甚?」袁相曰:「某 疑此事未了,更請相國詳之。」汧曰:「換金之狀極明,若 言未了,當別有見。非判官莫探情偽。」袁相曰:「諾。」因俾 移獄府中按問,乃令閱瓮間,得三十五塊,詰其初獲 者,即本質在焉。遂於列肆索金鎔寫,與塊形相等。既 成,始秤其半,已及三百斤矣。計其負金大數,非二人 以竹擔可舉,明其即路之時,金已化為土矣。於是群 情大豁,宰邑者遂獲清雪。汧公嘆服無已。
《寶坻舊志》:五代時,南北各據限以疆界,幽燕之地鹽 絕者歲餘,百姓病之。忽有姥語人曰:「此地可煮土成 鹽。」遂教以煮之之法。不數日,俄失姥所在,居人神之, 由是公私饒足。
《大唐新語》:有僧泓師與張燕公說,置買永樂東南第 一宅,曰:「此宅西北隅,慎勿取土。」越月泓至,謂燕公:「此 宅氣候忽然索漠。」偕行至西北隅,果有取土處三數 坑,皆深丈餘。泓大驚曰:「公富貴止一身而已。」燕公大 駭曰:「填之可乎?」泓曰:「客土無氣,與地脈不相連,譬人 有瘡痏,以他肉補之,終無益。」燕公子均、垍皆為祿山 委任,克復後,三司定罪。
《稽神錄》:「楚王馬希範修長沙城,開濠畢,忽有一物長 十餘丈,高丈餘,無頭尾手足,狀若土山,自北出,游泳 水上,久之入南岸而沒,出入俱無蹤跡。或謂之土龍, 無幾何而馬氏亡。」
王延政為建州節度,延平村人夜夢人告之曰:「與汝 富,且入山求之。」明日入山,終無所得。其夕復夢如前, 村人曰:「旦已入山,無所得也。」其人曰:「但求之,何故不 得?」於是明日復入,向暮息大樹下,見方丈之地獨明 淨,試掘之,得赤土如丹,既無他物,則負之歸,以飾牆 壁,煥然可愛。人聞者競以善價從此人求市。延政聞 之,取以飾其宮室,署其人以「牙門」之職。
《五代史雜傳》:「劉仁恭幸世多故,而驕於富貴,築宮大 安山,窮極奢侈。令燕人用墐土為錢,悉斂銅錢,鑿山 而藏之,已而殺其工以滅口。」
《朱瑾傳》:「瑾名重江淮,人畏之。其死也,尸之廣陵北門, 路人私共瘞之。是時民多病瘧,皆取其墓上土,以水 服之,云病輒愈,更益新土,漸成高墳。」
《宋史蘇軾傳》:「軾貶瓊州別駕,居昌化。昌化,故儋耳地, 初僦官室以居,有司猶謂不可,軾遂買地築室,儋人 運甓畚土以助之。」
《王剛中傳》:成都萬歲池溉三鄉田,歲久淤澱,剛中疏 之,累土為防,上植榆柳,表以石柱。州人指曰:「王公之 甘棠也。」
《僧懷丙傳》:「河中府浮梁,用鐵牛八維之,一牛且數萬 斤。後水暴漲絕梁,牽牛沒於河,募能出之者,懷丙以 一大舟實土,夾牛維之,用大木為權衡狀鉤牛,徐去 其土,舟浮牛出。」
《山西通志》:太原縣崇善寺,一名回鑾,在縣東十里舊 寨後。宋太宗平太原,豎碑於此,碑制甚大,相傳始立 碑時,碑額甚重,眾弗能舉,遇一老叟過而問計焉,叟 曰:「已半身入土矣,何計之有?」眾悟,以土壅之,額乃得 安。
《金史宗雄傳》,雄與蒲家奴按視泰州地土,宗雄包其 土來奏曰:「其土如此,可種植也。」
《續夷堅志》:東京宮城東北隅有蝎臺。大定中修城,役 夫毀臺取土,及半,得石函。啟之,中有塊石,圓滑天成, 撼搖作動物聲。破之,二大蝎尾梢相鉤,旋轉不解,見 風即死。人有問張都運復亨者,云:「遼東無蝎,而蝎在 石中,石在函,又為土所埋,人何以知其有蝎而名臺 也。」張籌度久之,乃云:「埋石函者,必以數知之,不然,是」 神告之也,此外吾不知。
《壟起雜事》:四:「飛山亦曰陽山,產白墡,膩滑精細。張士 誠取之作階面之飾,和以脂膠,久而不變。有水雲、白